蘇穗雙手雙腳被縛,困在椅子上,睡裙沾著血跡,裂成幾根佈條,根本遮不住曼妙身姿。
黑暗與等待逐漸加深她的害怕,她睫毛輕顫,刷過蒙住雙眼的黑色絲帶。
“嘎吱——”
沉緩的開門聲響起,她繃直身體,碎佈摩擦胸乳,一抹胭脂色悄然挺立。
男人看到的便是這樣血腥而香艷的畫面。
右手攥緊門框,手背暴起青筋,隱匿在陰影中的英俊面容,平添幾分邪氣。
視線落躺在椅子旁的皮鞭,蘇穗瑩潤的腳趾輕撞,似乎渴望被凌辱。
他冷笑一聲,反手鎖門,大步走近,彎腰撈起皮鞭,甩在掌心兩下,音色沙啞,“挺爽。”
話落,他戲謔的目光落在緊抿薄唇的女人,“難怪你瞞著你老公出來跟我偷情。”
蘇穗被刺激得一抖,碎佈下的奶頭聞聲頂起輪廓。
她舔瞭舔嘴角,“主人,求你打我。”
“啪——”
“啪——”
“啪——”
男人連揮叁鞭,一致落在腰腹處。細白如瓷的肌膚,頓時留下淡紅的淤痕。
他凝神細看時,乳白色的液體汩汩而下,沒過鞭痕。
視線上移,蘇穗圓挺的乳球飽漲至極,奶頭時不時冒出一股奶水。
奶香味頓時彌漫逼仄空間。
他硬瞭。
握緊皮鞭,他又對準她鎖骨的地方落鞭,乳汁驟然噴濺,濺到皮鞭、他的手指,將血色的佈料染成誘人的粉。
蘇穗緩過輕微的疼,挺起飽滿胸脯,“你要不要吸奶。挺甜的。”
粗糙的指腹碾過粉嫩流汁的奶頭,他嗓音粗啞,“你老公知道你背地裡這麼騷嗎?”
“快舔我!”
蘇穗聲線發顫,隱約要哭。
實際上,她私處泛濫,胸口脹痛,亟需被滿足。
男人單膝跪地,放下皮鞭,沒有依言舔吸她漲奶的胸部,而是咬她被粗繩勒出紅痕的手腕,牙齒碾過柔嫩皮膚,留下深深牙印,繼而舔吻她顫抖的手臂。
溫熱的呼吸終於徘徊在右乳附近,她屏息,等他吮吸舔弄,可他薄唇若有若無擦過兩顆濕潤的櫻桃,纏綿的吻落在她左臂,忽而咬她血管,褻玩不止。
就這樣,除瞭她的胸部和私處,男人熾熱的唇舌掃蕩她每一處肌膚。
敏感至極的她,上下流汁,全身潮紅。
終於忍不住,嬌喘連連,“哥哥……嗯……你,你什麼時候……啊!原諒我……”
這是他們結婚的第六年,她生完二胎已有大半年。
她難以受孕,前幾年忙著讀書,跟蘇時復聚少離多,每次做愛,他都恨不得吃透她,從不帶套。
她一直沒懷孕。
所以他們默認可以。
直到,她畢業後不久,暈倒在公司。
她懷孕瞭。
醫生建議她打掉的。
蘇時復一向以她身體為重,內疚之餘,堅定要她打胎;小橙子想要弟弟妹妹,而她本人,舍不得。
她知道她很任性,並且再次違背“隻愛蘇時復”的誓言。
可她懷的,也是蘇時復的孩子,是他的至親。
其實有那麼一秒鐘,她想過,如果有一天蘇時復過世瞭,還有人陪小橙子,她會去陪他。
隻是那麼一秒鐘的歹念,她不想作為任性的借口。
她堅持要生,蘇時復跟她慪氣,但是從她懷孕到生產到坐月子,他全程監督、陪伴——這大概就是成熟男人的體貼。
但她知道,他在生氣——輕易哄不好那種。
她脫離危險,徹底養好身體,他白天陪孩子,晚上不跟她同床,天天跑出去。
若非宗瀚求她管好丈夫,別見天折磨他,她快要以為他出軌瞭。
撒嬌、認錯、色誘等,蘇穗能想的,挨個試探,他就是面無表情。
她實在沒辦法瞭,記起從前在研究院他用鞭子打過她,故意把自己關在陰冷潮濕的地下室,做出被凌辱鞭打的血腥假象。
蘇時復長久沉默。
發疼的手腕輕輕掙瞭掙粗繩,她帶瞭哭腔,“哥哥,我想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