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時復單膝跪地,黑眸定定看著蘇穗掙動的手腕。
細膩雪白的肌膚,有他的牙印和粗繩勒出的淤痕。
他若有所思,緊抿薄唇。
蘇穗的恐懼攀升極致。
她主動跟他玩擦邊SM,他拿起皮鞭凌虐她,並且舔咬她的身體——應該是受用的。
可他隻有在助興時說兩句騷話,等“施虐”結束,又恢復瞭沉默。
蘇意歡——他們的兒子——待遇都比她好,不過就好一點,他最疼小橙子。
“蘇時復,你是不是想離婚?”她忍痛問出這話。
她單獨養大小橙子,他是愧疚的。
蘇意歡出生後,他經常陪兩個孩子,幾乎讓阿姨沒有發揮空間。
反倒是她,不知道該怎麼讓他開心,月子結束沒多久,找工作充實自己。
蘇穗想。
如果是陸箏,和陸殊詞之間有不可調和的矛盾;或者是江慈,和容九;她們應該都能當機立斷吧?
她真的舍不得蘇時復。
她也真的沒出息。
從孕期開始,憋瞭一年多的負面情緒終於爆發,她眼淚失控,發泄般抱怨:“如果是許硯,他一定不會跟我生這麼久的氣!我知道我差點死瞭,可我現在沒死!你弄得我好像死瞭一樣!”
蘇時復驟然扯落絲帶,平靜仰望她,“你再說一遍。”
蘇穗低頭,想要親他,結果費盡力氣勉強吻到他睫毛,他快速躲開,她隻吻瞭一秒鐘。
“哥哥,我愛你。我不想離婚。我更不想你生我氣。我們都在變老,我不知道還可以陪你多久。你喜歡玩這個嗎?我以後盡量陪你!”
漲奶的刺痛襲來,她挺起飽漲滴奶的右乳,往他唇邊湊,“哥哥,你以前不是喜歡嗎?”
軟熱奶頭貼上嘴唇,奶味的甜汁滲入唇縫,蘇時復沒再避開,“蘇穗,你為我生的蘇意歡?”
蘇穗愣住。
她想生孩子,更多是舍不得打掉孩子。
但蘇時復生氣後,她非常配合吃各種營養餐,想過這次一定有奶水,等孩子斷奶,可以滿足蘇時復的性癖——如果他還喜歡。
她眨眨眼,眼眶微紅,淚水要落不落,可憐至極。
蘇時復終於心軟,“漲奶疼?”
蘇穗乖乖點頭。
大手捧住兩顆雪白乳球,蘇時復先含住唇前的飽漲奶頭,很有技巧地吮吸。
蘇穗又疼又爽,雙手被綁,她沒辦法按住他聳動的頭顱,隻能發出低低呻吟,配合扭腰,表達舒爽。
吸空右乳,他短暫吐出,含住被乳白染粉的另一粒,大口吸食,雙頰微微凹陷。
再嘗不到奶水,他將兩隻乳兒攏得更緊,品玩擠在一處的兩抹胭脂色,啃咬、舔舐,樂此不彼。
蘇穗一年多沒有性生活。
被鞭打時,她已經濕透。
這會他半真半假誤會,像從前那樣服務她,她更渴望跟他做愛。
跟不生氣、疼她愛她的蘇時復。
擔心奶頭破皮,褻玩十來分鐘,他吐出已經能吸出零星奶水的兩粒,依然是仰望她的姿勢,“蘇穗,下次你懷孕呢?”
蘇穗聽話,“我堅決不生!”
大手繞到椅子後,他替她解開繩索,“如果你再想拿命生,我就把你囚禁在這裡。讓你陪我到死。”
這種詛咒般的威脅。
一般人會害怕。
但蘇穗沒有。
因為她深知蘇時復陰暗的一面,而她偶爾也會有。
何況,眼下當務之急,是哄好蘇時復。
雙手得到自由,趁他低頭為她解開腳踝處的繩結,她托住他下巴,彎腰親吻他鬢角。
他還沒長出白發。
總有一天,他會的,比她早十年。
蘇時復任她親吻,釋放性器,驀地站起,高抬她右腿,折彎,腳踝壓向椅背,幽深的眸光凝在她翕動的私處。
短短叁秒,看得蘇穗掙紮嬌喘,小時復硬得發痛。
他終於抬高她右腿,令她私處傾斜仰起,軟肉險險擦過棒身紋路。
蘇時復找到入口,狠狠頂進。
久不做愛,他的小姑娘再次生澀緊咬,他喟嘆一聲,低頭叼住被雙腿擠壓到一起的奶頭,舔弄撩撥。待淫水洶湧,他順勢刺進,整根埋入她的身體。
“啊!”她放聲呻吟,穴口收縮,適應他的尺寸和進犯後,竟主動吞進一截棒身,“哥哥,我很想你。”
蘇時復再次提高她腳踝,迫使她“投懷送抱”,而他兇殘頂胯,陰莖撞擊發軟的子宮口,享受她洶湧而至的高潮,眉骨微紅,“是想跟我做愛。”
她兩頰飛紅,呼吸不穩,高潮過後,他仍狠進狠出,她在顛晃中找到安全感,才細聲細氣回,“我最想你。其他都是附帶的。難道你不想我嗎?”
最後一句,她問得委屈。
“想。”他持續兇猛操幹,“想幹死你,想囚禁你。想你隻愛我。”
蘇穗神魂俱散,“哥哥,我真的隻愛過你。”
他的前提是所有人,她的是所有男人。
雖然有差異,但蘇時復已經習慣。
他亦是一年多沒做,集中抽插數十下,就要射。才走出她第二次懷孕的“陰影”,他作勢要拔出性器。
蘇穗眼疾手快,小手穩穩抓住熾熱的棒身,“哥哥,射進來。”
見他眼神危險,她舔舔嘴角,聲音微弱,“你再幫我摳出來……”
她是希望他今晚盡興,她的表現像個變態,不重要。
蘇時復輕笑一聲,陰莖驟然捅進陰道深處,撞得她小手發麻。她心驚肉跳抽出可憐的右手,指腹還勾著一根恥毛。
不知道是誰的。
蘇穗吃素太久導致容易被誘惑,但她體力如舊。他射完一次,給她換瞭個姿勢,她就開始累。
被顛來倒去換很多姿勢的蘇穗,發現,蘇時復的後遺癥,貌似是體力更好。
蘇穗:“……”
不知道多久,蘇穗癱坐在儼然成為情趣用品的椅子,雙腿岔開,穴肉外翻,殘留可疑液體。她慘兮兮哀求,“哥哥,中、中場休息一會?”
蘇時復撈起皮鞭,捻弄,“盡量陪我玩?”
蘇穗:“……”
在他赤裸的註視下,腳趾蹭蹭地面,她終於說,“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