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穗溢出嬌喘,高潮來得猛烈,掰緊床沿的雙手驟然失力,軟綿綿垂在身側。
眼見面色潮紅的赤裸女體,在男人兇狠操幹下,來回顛晃,乳波顫顫。
蘇時復也說不清哪個高潮點被觸動,他難得操幹十來下,就挺胯,將充血的陰莖深埋緊致的甬道,躬身舔吻兩粒腫脹的奶頭,指腹摩挲細嫩腳踝,射出一股股滾燙濃精。
片刻,汩汩白濁溢出兩人深深契合的性器。
射精結束時,他的吻落在她纖長顫抖的眼睫,“穗穗,我愛你。”
“我也愛你。”蘇穗仍在高潮餘韻,嗓音嬌軟,“……這個不合格的男仆。”
說好任她欺凌。
結果還是仗著力量優勢,狠狠欺負她。
蘇時復輕笑一聲,“既然要給差評,那我不能辜負。”
蘇穗:“……”
滯留濕軟穴口的陰莖,再次勃發,蘇時復說到做到,在陌生刺激的環境,把她裡外吃透。蘇穗拼盡全力掙紮,最後隻拽下一對毛茸茸的耳朵。
——
新年將至。
久別重逢,蘇時復根本不想離開她。
從前他還願意去老傢地下室那個稍微大點、正規點的實驗室,找到蘇穗至今的幾個月,他隻接受書房改造的小型實驗室能完成的項目。
偏偏他這麼“任性”,拿回壓歲錢、躋身“富婆”的蘇穗,正兒八經開始準備高考。
她知道自己不聰明,希望勤能補拙。
小橙子聰明機靈,過年也四歲,蘇穗計劃讓小橙子去幼兒園。
她相信用自己有限的智商,能教好小橙子。
然而小橙子有許多奇思妙想,她回答起來沒完沒瞭,或者需要思考很久。
為備考大計,蘇穗吩咐蘇時復教蘇橙。
導致半放假的蘇時復,並沒有好好陪蘇穗,反而大部分時間在陪女兒。
畢竟,某個人內心深處的陰暗歹念,是希望蘇穗隻愛他,他隻愛蘇穗的。
他“委屈”之下,隱瞞蘇穗安排瞭新婚蜜月。
是夜。
蘇穗洗過澡,貓兒似的蜷縮在他懷裡。
他撥弄她細軟青絲,鎮定闡述,“穗穗。明天爸媽會來接小橙子,我們度蜜月。為期一個月,連帶新年旅行。”
蘇穗頓時清醒,仰著小臉瞪他,“你沒和我商量!”
他從容不迫,“我問你時,你在復習。你說,我全權負責。”
眼珠轉動,蘇穗回憶。
有嗎?
……有吧。
今年,她想跟蘇時復一起陪小橙子過年,年後去見公公婆婆,走親訪友。她想讓小橙子體會,傢人陪伴的幸福。
蘇時復當然特別疼小橙子——比以前對她好一萬倍。
她放松警惕,身心交付,結果……
蘇穗拽過他漂亮的右手,牙齒碾磨尾指,半晌吐出,“小橙子沒哭?”
男人略顯得意,“我有辦法。”
蘇穗:“……”
分別時,小橙子確實沒哭,高高興興跟爺爺奶奶走。
蘇穗心存狐疑,仍然踏上蜜月之旅。
第八天。
蘇穗在酒店跟蘇橙打視頻通話,蘇橙小嘴撅起,“麻麻,你和粑粑怎麼沒有回來呀。”
小奶音軟糯糯,怎麼聽怎麼可憐。
蘇穗:“!”
蘇時復居然騙瞭小橙子。
蘇穗左哄右哄,獻出一堆承諾,才讓寶貝女兒乖乖睡覺。
等蘇時復洗完澡,蘇穗將他撲倒在床,騎坐在他胸口,右臂勒住他脖子,“你怎麼跟小橙子說的?”
蘇時復捏捏她露出的大腿,並沒有提醒她走光,“我跟她說,我們要用雙人旅遊維護感情。隻要她想我們,我們就會回去。但她是個聰明的大孩子瞭,盡量不要想。”
蘇穗:“……”
“你生氣瞭?”他垂眼,顫抖的睫毛透著憂傷,“你說過你隻愛我。你做不到一輩子。我精心籌備的蜜月旅行,你都不能滿足我嗎?”
怒火頓時消散。
蘇穗有些無措地看著難過至極的蘇時復。
仿佛自己是渣女。
這一秒,她失去瞭思考能力,“哥哥,對不起。我,我很愛你!”
“我不信。”他聲線發顫。
蘇穗急切,“我可以證明!”
他抬眼,黑眸湧動水色,長臂一攬,將她按進懷裡,咬她耳朵,放肆提要求。
狗男人呵出的熱氣拂散,惹得她面紅耳赤,沒答應,也沒拒絕。
蘇時復當她默許,舔吻她耳垂,來瞭個漫長的前戲。
等她被欲望控制,他卻抽出硬得發痛的陰莖,“我們該去坐熱氣球瞭。”
蘇穗渾身發軟,蘇時復伺候她穿好衣服,背她出酒店。
情熱緩緩褪去,她漸漸有精力思考。
熱氣球大多是白天坐。
恰好這座城市今晚有傳說十年一次的燈光秀,熱氣球同樣開放。
是的。
剛才蘇時復說,要在熱氣球上跟她做愛。
高空,事故概率不低的熱氣球。
他不會拿她的命開玩笑,肯定提前安排過:就像上次的男仆遊戲。
難道,連今晚小橙子撒嬌,都有蘇時復的功勞?
感覺看破天機的蘇穗,氣不過,惡狠狠咬他耳垂。
他笑意湛湛,“穗穗,等會再咬。”
……騷不過。
熱氣球上升到一定高度,蘇穗恐高、還冷。
飛行員熟練且安靜,她很懷疑他是蘇時復的朋友。
想到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她羞恥感飆升,再加上身體冷得發抖,索性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他大衣足夠大,牢牢將她包裹。
飛行員看不見她。
附近若有其他熱氣球,也隻能看見黑色的大衣。
“腿勾緊。”
話落,蘇時復隻有左手托住她臀部,微冷的右手鉆進她衣擺,帶起陣陣電流,掌心最終抱住她因寒冷而輕晃的嬌乳。
手指挑弄陡然挺立的奶頭,他一本正經道,“摩擦生熱。”
蘇穗:“……”
兩分鐘後,她的體溫焐熱他的大手,而他的玩弄令她全身發熱,並被情癢吞噬。
在酒店房間,他故意要她一半,這會兒她根本經不起撩撥。
她知道自己在高空,在未必百分百安全的熱氣球——想這個真的影響性欲。
但蘇時復的撫摸更致命。
她閉眼,假裝在傢裡,隻不過是她雙腿勾著他的腰,方便他站著操弄。
這麼一想,她私處漫出春液,被冷落幾秒的右乳,主動貼向他手背。
蘇時復讀出她的邀請信號,偏偏彎腰,低頭在她耳畔低語,“穗穗,求我。”
蘇穗:“……”
最終,她屈服欲望,舔弄他敏感的耳垂,細聲細氣,“蘇時復,幹死我。”
四周風聲烈烈,她暗暗祈禱,吊籃另一邊的飛行員,完全沒有聽見。
“好。”
蘇時復很喜歡她軟綿綿的胸乳,可惜場地受限,他暫時抽離右手,有大衣遮擋,他拉下她的褲子,左手按緊大衣,使得柔軟溫暖的佈料包裹她已然赤裸的兩瓣香臀。
手指擠進翕動的細縫,他找到她的敏感點,簡單擴張幾秒,轉而捅進濕潤的穴口,抽插間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聽得蘇穗心驚肉跳,閉緊雙眼,沉溺性愛。
她咬得很緊。
蘇時復設想插進溫暖、緊致的甬道,就快繳械投降。
他雖然變態,但她……是他的良藥。
肉壁緊緊吸附兩根手指,他喟嘆一聲,狠心拔出,釋放快要頂破褲子的兇獸,埋進貪歡的甬道。
“啊!”被填滿的瞬間,蘇穗失聲呻吟,意識到風聲也許蓋不住她的叫床,她咬住唇瓣,承受粗長陰莖次次深插的刺激。
她環住他脖子的手,感受到夜風,涼得瑟瑟發抖。
可她緊貼他身軀的胸部,被他鞭撻的私處,無不滾燙。
她舔舔嘴角,再次高潮,噴濺洶湧淫水。
如同男仆遊戲,高空做愛,興許還有“聽眾”的刺激,偶爾一次,她是喜歡的。
隻是,一次就夠瞭。
蘇時復怕她感冒:這意味著接下來叁周的旅行計劃會被毀。
因此,他操幹數十次,嘗盡歡愉與刺激,就將跳動的陰莖頂進她陰道深處,頭部撞擊她發軟的子宮口,激烈射精。
熾熱精液燙著她的肉壁,她嬌喘連連,又一次瀕臨高潮。
他低頭,薄唇緊貼她溫熱的耳珠,“穗穗,上次你這麼說,不告而別;這次,我會永遠留住你。”
【蘇時復,幹死我。】
他們在溫泉被發現奸情,她用這句話勾引蘇時復的。
她眼眶微濕,氣息不穩,“蘇時復,我永遠不會再離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