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冬的手從她汗衫的下方一路上摸,爬到瞭向往己久的山峰上,另一隻伸到背後,用靈巧的手指解開搭鉤。馮若似乎預感到瞭什麼,嘴裡喃喃地叫著:“不要,別……”
但是她虛弱的拒絕簡直是在催促他動作快一些似的,李天冬將山峰整把握住,果然如他猜測的那般,挺立而彈性十足。他手指在那葡萄上輕輕一捻,馮若便禁不住地雙腿直打顫,身子不由自主地靠在瞭邊上的一棵大樹。
李天冬抓住她的手,放在瞭自己的身下,她猶豫著,但最後還是勇敢地抓住瞭它。他又拉下拉鏈,將她的手塞瞭進去。
馮若剛一觸及那昂首挺胸的根子,就像被蠍子蟄瞭一下,猛地甩開。但李天冬又在她身上活動,半晌她又控制不住地握住瞭它,喉嚨裡一聲嘆息般的喘氣,說:“你、你不會想在這天空地下要吧?”
“清風明月相伴,蟲鳴鳥語助興,有何不可?”
李天冬在她耳朵邊輕聲說著。其實他是擔心去找房的過程中,她過瞭這興頭,恢復理智,自己就白白錯失良機瞭。
“唉,你這麼痞,還這麼壞,又是個江湖騙子,真不知道我上輩子欠瞭你什麼?”
說瞭這話,馮若也就不再拒絕,把它握在手裡前後推動著。
她是經常打沙包的人,手掌並不細膩,甚至有種粗糙的感覺,但力度卻是剛好。李天冬也不再客氣瞭,抽開她的皮帶,將她裡外的褲子拉到膝蓋。
馮若會意,略彎又膝,將手裡的東西引入巢穴。一聲悶哼,齊根而入。馮若的經驗估計不多,很緊湊,身子也撐不住,老往下面縮。李天冬手伸在她腋下,扶住瞭樹,支撐著她。
不遠處,就是衛生院的大院,裡面燈火通明,人來人往,但即便有人從窗外看下來,也不會看到這片黑暗的地方有人正上演著一出好戲。
馮若畢竟不能長久,最終還是縮在瞭地上。好在地上就是草坪,軟軟的就像是天然的大床墊一般。李天冬擔心她反感,沒有用花式,隻用傳統的姿勢,但就是這種普通的動作,也讓馮若嬌喘連連,又或許是擔心有人看到,使命地摩擦著,不到片刻,隨著一聲嘆息,人也癱瞭下來。
李天冬也有泄意,但畢竟不敢胡亂出來,於是在緊要關頭猛地拔出,傾侄在草坪上。
馮若微微一嘆,說:“你完瞭,回頭蟲子吃瞭它們,懷出成千上萬個小李天冬出來找你認親。”
“那我就告訴它們,你是它們的媽媽。”
兩人竊笑,稍做喘息,便各自整理衣冠,又互相打量瞭一番,自覺沒有問題,這才裝作散步偶遇一般,一起光明正大地去瞭前院,又到瞭門口才分開。
李天冬有些無所事事,四處轉悠著。迎面走來一個滿臉愁苦的中年人,手扶著腰不時搖頭嘆息著。李天冬見他走路時腰部明顯不方便,估計是長久勞作腰肌勞損瞭。
“哎,請等等。”
他叫住那人。
那中年人困惑停下腳步,又看到他掛在脖子上的牌子,知道這也是個醫生,問:“醫生,什麼事?”
“你是來看病的嗎?腰不舒服?”
“腰是有點不舒服,不過不是我來看病,是給我女兒看病。”
中年人又忍不住地嘆瞭口氣,“聽說專傢要來,我興奮得幾宿都沒睡著,好容易等你們來瞭,可是剛問瞭個遍,都建議我帶女兒到大醫院去看。”
“這麼嚴重,你女兒到底得瞭什麼病呀?”
“就是不知道呀。”
中年人似乎是好不容易遇到個這麼和善的醫生,再加上心情煩悶,就打開瞭話匣子。
原來他叫鄭光明,是十裡外的鄭村人,女兒叫鄭愛英,今年二十歲。原本她也是聰明活潑的一個大姑娘,可沒想到三年前,也就是她十七歲時,也不知道怎麼瞭,兩隻腿就不能走路瞭,整天癱在那。鄭光明為瞭給她治病,花光的所有積蓄,還欠瞭一屁股債,跑遍瞭北京上海,可別說治,就是得瞭什麼病也沒查出來。
他聽說市裡的專傢要來送醫下鄉,就抱著萬一能成的心態過來求診,可沒想到專傢一看到病例都傻眼瞭,勸他還得繼續跑北京上海的大醫院。
“也不瞞你說,傢裡已經一窮二白瞭,這回我算是真正死心瞭。”
鄭光明擺擺手,苦笑說,“唉,跟你說這些有什麼用,走瞭。”
“哎,你傢也不遠,要不我過去看看吧。”
李天冬又叫住他,看他露出詫異的表情,解釋說,“哦,我忘瞭自我介紹瞭,我叫李天冬,是個推拿按摩實習醫生。”
“你這麼年輕,去看瞭又怎麼樣?”
鄭光明明顯不信任他,“那麼多老中醫老西醫都看不瞭。”
“我也不知道看瞭會怎麼樣,不過反正你也是沒法子瞭,我呢也閑著,就當是朋友去你傢走走唄。”
“那、那好吧。”
鄭光明答應得非常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