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可怕的周末。因為加班,秦楚到晚上九點才離開辦公室。這時的公安廳隻有極少數值班的辦公室還亮著燈。雖然是夏天,天也完全黑下來。
她開著車剛剛走到大門口,「秦主任」,一聲喊,韓剛從門衛值班室出來喊住瞭她。
她心裡湧出一種恐懼,還有一種屈辱,還有一種……是什麼感覺,她自己也搞不清楚瞭。
她停下車,搖下瞭車窗。
「秦主任,您的信」。韓剛走舉著一個信封走過來遞給她。
「謝謝你」。她繼續開車。
但她知道,手裡這厚厚的信封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剛剛拐過一個路口,她便迫不及待地撕開那個信封。不出她的預料,那正是她被韓剛奸污時所拍下的幾十張淫穢的照片,甚至有她被迫穿著警服時為韓剛口交時的,而且胸前清楚地顯示著她的警號。盡管早有預料,看到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她還是臉紅心跳——她沒有象以前那樣太多的驚慌,她知道,這些都是她要遇到的,從那天她被妖兒她們玩弄時她就預料到瞭。
信封裡還有一個紙條:「馬上去找妖兒,換上艷裝,悄悄到我值班室來讓我幹,不然照片不保險。」
「流氓……」。她氣的罵出聲來。
但把柄在人傢手裡攥著,她還是將車停在一個大型超市的地下停車場裡,然後打的到瞭妖兒的住處,被妖兒污辱一番後,她又脫去正裝,換上瞭性感暴露的站街裝束,雖然是滿天星鬥的夜晚,但她仍然穿瞭一個長長的雨衣將自己包裹起來,悄悄地打的來到瞭公安廳大門口,在確信四邊沒有人看到她時,悄悄敲開瞭韓剛值班室的門。
每到晚上,門衛便不再站崗,而是在裡間休息。這個門衛值班室是一裡一外兩間,外間是收發室,時間是門衛的夜班休息室。
秦楚剛剛跨進門,韓剛便迫不及待地上前將她擁抱在懷中。
「寶貝,想我沒有。」
秦楚可憐地被她抱住,想掙紮,卻動彈不得。韓剛雙臂將她嬌弱的身軀纏裹著,讓她有一種無助感,而這無助又讓她有瞭說不出是興奮還是羞怯的感覺。不知怎麼的,她竟然有一種沖動,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沖動。
「你幹什麼?這是什麼地方,你敢……」
「別叫,讓人看到瞭,對你對我都不好」她仍然反抗,但她自己也知道,這反抗其實是在作秀而已。
「叫我」,韓命令她。
「……」
「叫我,叫親爸爸。」
「親爸爸……」,然後又可憐而無助地,「你別害我……」
「乖……隻要你乖,我不僅不會害你,還讓你加倍地爽」,說完神秘地一笑。
「你讓我過來幹什麼?」
「想你瞭唄」。韓剛仍然貪婪地在她身上摸著親著。
「別……我讓你……快點……完瞭放我回去……這地方不行……會有人……」
「跪下,用你的嘴給我吸。」
她被迫跪下為他吸吮大雞巴。她很賣力,一方面為瞭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一方面她也說不出是為什麼。韓剛叉開雙腿立在地上,她跪著用嘴唇,用舌頭上下左右地舔弄著韓剛的雞巴,使那根巨棒紫紅色暴脹著向上挺立起來。
看著那堅挺而粗大的陽物,秦楚竟然自動地小聲喘息起來,臉也紅瞭,最後竟小聲地叫出聲來,「爸爸……」
「看你這賤逼樣」,韓剛輕篾地罵著,上前粗暴地扒光瞭她穿的本來很少的衣服,將她雙臂反背著,五花大綁捆起來,又將她雙腿上抬,用一根繩子將她的雙腿從膝蓋處和她的頭捆在一起,再將她抑面朝天放到床上,她的兩個腳丫便高高地舉到天上。
韓剛將剛剛從秦楚身上脫下的內褲拿在手中玩著,挑逗著套在秦楚的頭上。
秦楚在被韓剛的虐待玩弄中,不爭氣的下體已經濕成一片,內褲上也浸透瞭粘乎乎的體液,韓剛將那最濕的部位調整到秦楚的口鼻處,然後竟然又對著那散發著秦楚的騷內褲的秦楚的臉狂熱而又不失溫柔地親吻起來。
雙臂雙腿被綁又被騷內褲套頭的秦楚無助地任由韓剛親著、玩著,下體卻失控般蕩漾開來……
韓剛連褲子也不脫,隻是拉開拉鏈,就站在地上,將大雞巴插進秦楚的肉逼,狂猛地抽插起來……
「嗯……」,她仍然配合著,用鼻子叫起床來。
在職業與身份的支配下,她是衿持的大主持,三級警監,省廳政治部的領導,可在她原始的性欲支配下,她又迫切地需要點什麼……
「哐哐哐……」,門外傳來野蠻的敲門聲,「剛子,韓剛,你他媽值班鎖什麼門,快開門。」
是韓剛的幾個同當保安的復員戰友。
韓剛也有點慌,還沒來得及射精就迅速地拔出瞭雞巴。
「你他媽幹雞巴什麼好事呢,快開門」。門外粗暴地敲門,粗暴地叫喊,明顯是喝瞭酒的。
正在拚命動作著的韓剛和秦楚都嚇呆瞭。韓剛來不及給秦楚松綁,便抱起被捆的動彈不得的秦楚塞到床底下,這才拉上褲鏈開門。
進來三個人,其中兩個是保安,另一個則是剛剛招入省城公安局治安支隊的正式民警佟強,他們原先都在一個部隊服役,但隻有佟強考取瞭公安。
滿屋子立刻被濃烈的酒氣所充斥。
幾個人還沒喝到興頭,又拿出幾塑料袋的涼菜和一大塑料袋裝著的十幾瓶啤酒,擺到桌上,繼續喝起來。
秦楚倦縮著身體,一動不敢動、大氣不敢出地躺在床底下,看著四雙男人的大腳在桌子下面亂動著,聽著四人說著酒話臟話,艱難地忍受著。好在這張床上有一張床單搭拉下來,離地面隻不過二十公分高,這使得三人並看不到床下還捆綁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
「他媽的今天治安支隊那妞,就是那個副支隊長,嫌老子開門慢,跟老子吼起來,真他媽想操她」,其中一個人泄著火氣說。
「算瞭吧你,吼你罵你你又敢怎麼瞭,還不是得跟人說對不起,還不是乖乖給人傢快著開門。」
「操不著想象著操一下還不行嗎。」
「哈哈……你們知道吧,人傢日本有充氣的電影明星塑料假人,你想操誰就定做誰的,而且還會出聲叫老公呢,到時你到日本定作一個那妞,好好操她。」
「真不錯,到底是人傢日本,不過我要是定作呢,我就定作秦楚,那才過癮呢。」
「對對,我也定作秦楚,多乖多靚。」
「算瞭算瞭,喝酒喝酒,想美事吧你們,給人傢舔腳都嫌你們舌頭臟呢。」
「真是的,象秦楚這樣的美人,能舔到她的腳也死而無憾瞭。」
「沒準老子還能讓秦楚這娘們舔我的腳呢」,說這話的是韓剛。同時,他借著酒勁,悄悄將脫光瞭的臭腳丫子伸到床下,在秦楚的臉上磨弄著,秦楚不敢動,任那惡臭的大腳在她臉上玩弄,屏住呼吸聽著四人對自己的意淫。可她的胳膊被扭著放到床下時別著勁,時間短還能忍受,時間長瞭就累的不行,她幾次想調整一下姿勢,都怕弄出響動,現在她感覺幾個人喝的差不多瞭,累的也實在受不瞭瞭,便試著輕輕地動起來。
還好,她輕微的響動全然沒有被三人發覺,但韓剛還是聽到瞭。
韓剛四個人仍然在喝著。這期間大門口有兩次進出車輛,但幾人隻是按瞭按按扭開門放行而已,並沒有多大的事。
韓剛酒勁上來瞭,更放肆地向床底下伸腳。可這一回,剛好秦楚調整過姿勢後,韓剛的腳丫子又幅度偏大偏猛,竟然一下觸到秦楚的眼睛……
「啊……」
秦楚情不自禁地叫起來。
三個人都嚇瞭一大跳,但很快便壞壞地笑起來,「他媽的剛子,我就說你他媽剛才那麼晚才開門肯定在幹壞事,床下邊還藏瞭人呀」?隨著話音,搭拉著的床單被撩開,幾個腦袋同時低著朝下面看過來……
「我操,剛子,膽子夠大呀,弄到值班室幹瞭,棒棒雞吧,又五十塊錢一回的?」
韓剛擔心他們認出秦楚,趕緊將被幾人撩起的床單放下,「去去,別雞巴搗亂」,又不服地,「什麼棒棒雞,老子花三百元叫的。」
「捆著吶!這是強奸呀,你小子這麼幹犯法耶?」
「去,懂什麼你,人傢喜歡,捆著幹人傢才有感覺懂嗎。」
「喲!剛子,不錯呀,玩SM瞭。」
「噓……」,韓剛有點慌,「別他媽的叫,想讓哥們丟飯碗呀。」
三人象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壓低瞭聲音,「嗨!哥們,哪弄來的?玩捆綁得加點價吧?」
「別雞巴喊,喝酒喝酒,喝完早點滾蛋,剛才已經誤瞭哥們好事瞭,人傢他媽剛剛插進去正使勁呢,你們他媽的就來打門。」
「那不行,哥幾個看到瞭,不能就這麼走瞭吧。」
說著話,那佟強為首的三個人重新將床單撩起來,硬是將秦楚拽瞭出來。秦楚也不知道蒙著內褲會是什麼樣的效果,但她仍然擔心人們認出,但又一動不能動想躲也躲不開,隻有緊閉起雙眼,心裡怕的象是臨進地獄的邊緣。
韓剛也慌瞭,上前用腳丫子踩住秦楚的臉,寬大的腳掌幾乎遮蓋瞭秦楚的大半個臉。
「不能給你們看臉,人傢害羞」,又快速找出一個坐臺小姐專用的蝴蝶眼罩,緊緊地用松緊帶套在秦楚的頭上。
完成瞭充分的偽裝,韓剛才讓開一直防護著的秦楚。
「這屁股,真他媽圓呀,嘖嘖!嘿!真他媽嫩」,一個保安上前用手摸著她的屁股和奶子。
「怎麼樣,讓哥幾個也玩玩另類的,捆著美人做愛哥們還沒有經歷呢。」
「對對對……這妞還正點,讓哥幾個也跟著享用一下。」
「行瞭行瞭,他媽你們幹可是幹,誰他媽也不能露出去」,說著,韓剛變瞭壞壞的笑臉,「一人三百,先交錢。」
「親不到臉多沒勁呀。」
「就是呀,做雞還怕什麼羞呀。」
「不行,要幹就幹,不願意幹就滾蛋,誰他媽敢揭開臉,我跟他急」,韓剛說著,「抱那白屁股大奶子還不夠你們樂的,還要怎麼著。」
「行瞭,反正剛子哥請客,我先來。」
秦楚象個棕子一樣動也不能動一下地赤裸著身體倒在四個醉漢的腳下,無助地任其觀賞著,玩弄著。鼻子裡聞到的全是男人特有的酒氣汗氣加上那臭腳的味道。可不知為什麼,她竟然前所未有地興奮起來,如狼似虎年齡的她感受到瞭一種強烈的刺激。
「想不到這妹兒還喜歡玩刺激的呢」,佟強說著,蹲下,打秦楚的耳光,「啪!爽不爽?」
一下,又一下,「啪!爽不爽?」
盡管用勁並不太大,但秦楚仍然從鼻腔中發出「嗯……嗯……」
的吟叫。
「這逼水還不少呢。」
真的,秦楚在眾人的羞辱下,淫水竟然出奇地多起來。佟強又伸手在她的陰蒂上捏弄起來。
「嗯……」,羞辱帶來的刺激包圍瞭她,情不自禁地,她又叫瞭起來。
在被玩弄瞭半個小時後,秦楚被擺到床上。佟強並沒有急於插入,而先是把住秦楚高舉著的腳丫,拚命地吸吮起來,象是那上面有著密糖似的,非要將它全部吸到口中。
「哎呀,哥哥,要幹就快點,臭腳丫子有什麼親的呀」,一個保安等得不耐煩,摧起來。
「去,一邊呆著,你他媽懂什麼,說你們沒情調還不服。」
親夠瞭腳丫之後,他又附下身子,嘴對著嘴,與秦楚親吻。
又親夠瞭嘴,佟強這才進入正題。
他也沒脫褲子,甚至還穿著警服,隻是將雞巴從拉鏈裡掏出來,面對著高舉雙腳的秦楚,將又粗又長的陽物對準秦楚扒開的陰門,「噗哧」一聲沒頂而入。
「噢……啊……」,秦楚叫起來,盡管壓低瞭聲音,仍然用勁瞭全力。
佟強看不見她,她卻清清楚地看清瞭佟強,這是一張本來英俊卻正被邢惡占據著的臉,她氣,她恨,她悔,她怕,但除此之外,她也想……
「叫呀!叫哥哥。」
「嗯……」,擔心他們聽出自己的聲音,秦楚仍隻用鼻腔發出努力的呻吟。
「妹妹喜歡嗎?」
「嗯……噢……啊……」
「小趙值班呀,看到晚上秦主任是什麼時間離開的嗎」,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穿警服的男子進到外面的房間,向代替韓剛在外屋放哨的姓趙的保安詢問。
正在拚命動作著的佟強和秦楚都嚇的的一下子屏住瞭呼吸,韓剛和另一個保安也咬緊嘴唇定在那裡,屋子裡一下變得死一般沉寂。
秦楚聽出這是宣傳處副處長的聲音,她嚇的魂都飛到天外,隻在心底念著:「上帝,別進來呀。」
佟強的雞巴仍然插在秦楚的洞內,既不敢插也不敢撥出來,生怕弄出一丁點的響動。
「我看她九點過一點開車離開的,處長還在加班呀」,這是姓趙的聲音。
「是,加班。你這有打火機嗎,拿給我用一下,忘記帶瞭。」
「有,在裡面,我給您拿」,又說,「您坐這,裡面很亂。」
他進到裡屋,臉色異常慌張地看瞭看四個人,並用眼色給他們提醒著,趕忙拿著打火機走出去。
「你一個值班?」
那處長遞給姓趙的一支煙,仍然沒有站起來走的意思。
「是的,我替韓剛的班。」
「怎麼還沒休息?」
「正要休息呢。」
怎麼這麼多話呀?屋裡的人都在無聲地等著,盼著那人早點離開。
「好的,我走瞭」,那處長終於走瞭。
幾個人對視一下,這才呼出瞭吸進去再也沒敢呼出來的一口長氣。
佟強早嚇軟瞭,撥出來,卻不肯罷休,又拉過秦楚要她為其口交。
秦楚腿上的繩子被佟強解開,雙臂卻仍然反綁著,跪在佟強面前,佟強將套住頭的內褲扒拉開,將秦楚的嘴露出來,將那已經軟下去的雞巴塞進她的口中。
不一會,秦楚口中的陽物又一次膨脹到最大,塞滿瞭她的小口,有幾次插入還頂到她的嗓子眼,她控制不住要嘔,卻沒有機會嘔出來,隻有成串的眼淚無聲地滑落下來,打濕瞭套在臉上的內褲。
「快點……噢……」,隨著佟強的低吼,一股濃熱的精液噴射在秦楚的口中。
「快,咽下去。」
雞巴仍然沒有撥出,秦楚隻好分作幾口將那有著異味的精液全部吞咽到肚子裡。……
在一片粗野的叫罵聲中,那兩個人又輪番上陣,不過他們兩個全沒有佟強那樣的前戲和花樣,而是直入主題,可那玩藝卻一樣的緊硬如鐵,秦楚的逼都被操疼瞭,但她既不能動一下,也不能叫一聲,隻是鼻子裡小聲地呻吟著,連她自己也說不上是痛苦還是興奮。……
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其間三次有人進門找他們,但都不長。
雖然被幾次打斷,哥幾個還是達成瞭預定的目的,滿意地走瞭。
待三人走後,韓剛為秦楚取下眼罩,秦楚一下子哭出聲來。
韓剛卻一臉壞笑:「怎麼樣,爽夠瞭吧?」
秦楚這才想起剛才副處長的話,她早已在進入到妖兒房間時,就把電話關機瞭,於是這時他央求韓把她的手機開機。
韓剛第二次插入操起來,不僅如此,他還一邊操一抽打秦楚的耳光,而秦楚竟然也在韓剛的抽打中興奮起來。操瞭一會,又將秦楚翻身成跪趴狀態,屁股高高地撅著,雙手仍然沒有松綁,頭抵在床上。從後面站著插入的韓剛仍然一邊操一邊打她渾圓雪白的屁股,嘴裡還不住地罵著:「賤貨!叫我。」
「爸爸……老公……噢……」,秦楚已經進入到一種忘我的境地,忘記瞭自己的身份,忘記瞭恐懼,忘記瞭屈辱,心底裡迸發著的快感變成屈辱的叫床,而這聲聲服從的呤叫,與其說是被逼,到不如說是某種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始的本能。
「不許停,叫,接著叫。」
「噢……親爸爸……好疼……逼腫瞭呀……」
「要說:韓剛是我的親老公,是我的親爸爸。」
「噢……是……我說……韓剛是我的親老公……是我的……親爸爸……啊……」
就在這時,秦楚的手機響瞭,二人一下子停止瞭動作。因為秦楚捆綁著,韓剛將手機打開用手送到秦楚的耳邊。
「喂!秦主任!你在哪裡?」
「啊……我在……你有什麼事?」
已經是兩點過瞭。
剛剛停止瞭動作的韓剛突然又動瞭起來,隻是不再對她打罵,插在秦楚體的大雞巴卻仍舊狂猛地抽動。
秦楚身子被插的亂顫,但卻不敢再叫出聲。
「秦主任,你在……你怎麼這麼喘?」
「啊……我剛剛做瞭健身。」
「現在有一個案子,很有價值,我們想去拍個鏡頭,但有點敏感,想請示你看怎麼辦……」
「你們先去拍,拍過後先不要聲張,然後我們再定。」
「可是,副廳長說要你……」
「我正要洗澡,你們先去吧,我隨後就到」,秦楚用眼神向韓剛示意,要他掛斷電話。
「婊子,求爸爸用大雞巴插你」,掛斷瞭電話的韓剛變本加歷地狂頂著她。
「爸爸……親爸爸……用力插我……插我這賤婊子……」,秦楚極力地配合。
「噢……」,隨著一聲嚎叫,韓剛猛烈地將一管濃精射入秦楚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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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四點,秦楚換瞭一身正裝,隨值班副廳長來到市局,慰問參戰幹警。
由市局局長親自帶隊的行動組已經回來瞭,正在用餐,為表示親近,那副廳長與她一起坐下來,與參戰幹警一同吃起來。
參戰幹警並不多,一共十多個人,但這十多人中,竟然還有那個佟強。
十餘人在桌上興奮地談笑著,秦楚不止一次地盯著佟強及他胸前的警號看。
這是一張看上去很能討女人喜歡的臉,英俊,硬朗,由於說話不多,又顯著沉穩。
看著他,想著幾小時前……她說不出是恨還是其他什麼……
「秦主任臉色不好,加班瞭?」
剛剛上任不久的省城公安局的局長一邊往嘴裡扒面條一邊關心地問。
「趕個稿子,晚瞭,到瞭後來,睡意沒瞭,就睡不著瞭」,秦楚唐塞著。
由於廳座與秦楚與市局的幾位領導都很熟悉,在這隻有十多個人的純粹的便飯桌上,談笑便也並不拘泥,而佟強等幾個年輕的民警則充當瞭服務生的角色。
當秦楚勉強吃下一碗面條後,正是那個佟強走過來,低著腰身,極恭敬地小聲說:「秦局,我再給您加一碗?」
秦楚看瞭一眼佟強和他胸前的警號,盡瞭最大的努力,才鎮靜下來,說:「不用,我吃好瞭。」
這時,她感覺她胃裡的東西正在從喉管向上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