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以後的一個夜晚,已經是省廳政治部副主任的秦楚錄制完瞭這一期《現場》節目,開著自己的車子,回到自己的傢中。
從節目開辦那一天起,她便是這個節目的主持人,因為這個,她的俏麗和嫵媚便成瞭全省、全國,乃至全世界男人們臆淫的對象。按說,已經是省廳的政治部主任,又已經有瞭繼任的主持人,她不應該再去做節目,但每遇重大題材,她仍習慣於親自把關。
她的私生活有點亂,不到二十歲,便與一個大她十七八歲的有婦之夫懷上瞭孩子,傢人朋友還有那個讓她懷孕的男人都堅持讓她打掉,執拗的她卻堅持生下來,並逼那男人與老婆離婚,在肚子裡的孩子懷瞭六個月時與他結婚,但此時的二人已經沒有瞭感情,待一對雙胞胎姐妹生下不到一歲時,二人便分手。後來她又結過兩次婚,但仍然沒能持續幾年,更多的時間,是她獨自護著自己那一對雙胞胎的女兒過生活,不過,她的性生活卻並不寂寞。
她的傢族很顯赫,父親是南下幹部,離休前是省公安廳長,媽媽曾是一所大學的副校長,兩個哥哥,大哥是居全國同行業前三名的鋼鐵公司的老總,二哥是武警的一名少將,她有兩個姨,一個是省高院院長,一個是著名的小說傢。
吃過飯,洗過澡後,她坐在瞭電腦前。那封信又一次發在她的郵箱裡。好長時間瞭,這封信幾乎天天重復地發一次,因為今天沒事,她才認真地細讀起來。
信中寫到:「秦警官,久違瞭,想必您早已把我忘記瞭。我就是您的老朋友胡麗。不過我現在改名瞭,叫胡非,胡作非為的意思。沒辦法,不改名混不下去呀,您上次抓瞭我們,又給我們追瞭刑。您出名瞭升官發財,我們可就見不得人瞭。大學也上不成瞭,傢也不敢回瞭,我姐想不開,自殺瞭,我隻有四處流浪。哎!我可想我姐瞭,自從您臥底抓住我們,我們就沒再見過面,我從號子裡出來,我姐已經死瞭好幾個月瞭。我一想我姐就想您。聽說您過的一天比一天好,不過您光顧瞭工作,也別忘記安全,特別是您那一對女兒的安全,這年頭什麼事都可能發生的。」
很顯然,這是一封恐嚇信。當瞭二十年警察的秦楚並沒有把它放在心上,何況又是她最鄙薄的賣淫女的來信。但信中提到瞭自己那一對令她特別驕傲的女兒,卻不由讓她心頭一緊,猛地打瞭一個冷戰。
她的女兒宛如、宛若都是高二的學生,曾在省電視臺舉辦的舞蹈大賽上獲得過雙人舞的冠軍,又是本省超女組合歌手,正準備晉級全國超女大賽。二人利用暑假去西藏旅遊已經五天瞭,每天都要打電話給她的,但今天怎麼還沒打電話,她有點怕,但不敢往下繼續想,便拿起瞭電話。
不知為什麼,她拿著手機,還沒撥,手竟然抖起來……
真的讓她怕對瞭,兩個女兒的手機都關機,她有點怕瞭。
她又上瞭QQ。她經常與女兒們在QQ上聊天的。但女兒仍然不在線,到是提示燈在閃,表示有人要加她為好友,她通過瞭對方,加為好友,但人又不在線。
整整一晚上,她沒能睡覺,一直不停地撥打女兒的手機,卻始終不能撥通。
到瞭天快亮時,焦慮的她正想睡去時,她的電話響瞭,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她接通,裡面是女兒宛如的聲音:「媽媽……打開電腦,上QQ視頻……」
那聲音明顯帶瞭哭腔。
啊……有著多年警察生涯的她當然可以想象得到,女兒被綁架瞭。
她顫抖的手上瞭QQ,女兒在線,她與女兒的QQ聯通瞭視頻。但出於職業與女人的警惕,她沒有將攝像頭對準自己。
對方的視頻很清楚,畫面上是一個嬌艷的年青女郎,上身隻著一對黑色的乳罩,罩住那象皮球一樣碩大的雙乳,一副寬邊墨鏡,罩住瞭大半個臉。女郎抑坐在椅子上,手裡握著一柄皮鞭,正沖著鏡頭露著淫笑,一副典型的SM女王的樣子。
雖然認不出,但秦楚知道,這就是五年前她抓獲並將其送進看守所那兩個賣淫女中的其中一個瞭。
秦楚撥通瞭網監總隊的電話,「秦主任,您有什麼指示」,值班的是個女警。
她正要說話,卻又把話咽回到肚子裡,「噢……有點事……以後再說吧」,她掛斷瞭電話。
電腦屏幕上,那女郎對著鏡頭說話瞭,「秦警官,還能認出我嗎?比五年前是不是更漂亮瞭?」
「你們把我女兒弄哪瞭,我不追究你們,把我女兒放瞭」,秦楚仍然沒在視頻上露臉,隻是用麥向對方說話,不過語氣已經不是那麼強硬。
「您女兒呀,好著呢,在這吶」,說著話,那女郎用嘴努瞭努自己的腳下,鏡頭不知是誰控制的也隨著她的示意向那女郎的下身掃去。掃過那女郎的細腰,掃過隻穿瞭一條窄窄的內褲的下體,掃過兩條雪白的大腿,掃到……天呀……那女郎腳下,是兩個全身赤裸著的少女——正是自己那一對雙胞胎的女兒宛如宛若。
說全身赤裸也不全對,二人的脖子上,還戴著一條拴狗用的項圈,項圈上是一條鋼鏈,鋼鏈的另一頭就攥在那女郎手中。二人跪在地板上,每人雙手都同樣戴著皮制的手銬,手中握舉著的,卻是那女郎的腳丫。二人顯然是受到逼迫,都用臉緊緊地貼在腳上,伸出舌頭舔著那女郎的腳底。
女郎揚起手中的皮鞭,打在宛若的肩上,「告訴你媽,你們這幾天過的好不好?」
宛若挨瞭打,沖著攝像頭說:「媽媽……」
秦楚一下子象是失去瞭知覺,半天說不出話來「秦警官,快報警吧,你們不是有網警嗎,讓他們把這視頻截下來,在全國公安機關的網上播放出來通輯我吧,啊……哈……」
秦楚氣的關掉瞭視頻。
電話又打進來,是女兒宛如的聲音:「媽媽,別關視頻,非姐生氣瞭,哎呀……疼呀……媽媽……快打開視頻,哎呀……姐姐別打我……」
秦楚無奈,又打開視頻,畫面上是宛如的臉的特寫,與剛才不同的是,宛如的左耳上,已經穿刺瞭一根大針,血雖然不多,但那根針卻仍然是紅的。
鏡頭搖過,胡非的手裡是另一根針,腳下卻是二女兒宛若。宛若的舌頭被胡非用手拉扯著,手裡長長的鋼針對準舌頭中間。
「跟你媽說,聽說她的逼毛是紅色的,讓非姐我看看」,胡非陰狠地說。
可憐的嬌嬌女跪著,眼睛向下驚恐地看著那根長長的鋼針,學舌地說著:「媽媽……讓非姐……看你的……逼毛……」
秦楚無奈地對胡非:「我給你錢,放瞭孩子,她們太小瞭,有什麼賬跟我說。」
「好哇!那你脫給我看看,說不定我看的刺激瞭就會放瞭她們呢。」
「別這樣,我不告你們,隻要放瞭孩子,就當什麼也沒發生,我給你打錢」。
「哼哼!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哼!你說的真輕巧,你毀瞭我們的的名聲和前途,你逼的我姐姐自殺,逼的我不敢在這城市裡呆,逼的我們全傢沒臉見人,哼!你一句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就瞭賬瞭,你以為你們秦傢就真的什麼都可以定的瞭的嗎」,胡非的話裡充滿瞭仇恨。
秦楚讓她說的沒話可對,「就算……就算我求你,隻要放瞭孩子……」
「哼!就算?你把這就算兩個字去掉再跟我說話。我沒那麼大耐心,我數到三,你要不給我脫光現在視頻上,你就看你女兒怎麼讓我穿刺吧。」
「別……我們可以商量。」
「一……」
「別……我馬上給你打兩萬……」
「二……」
「你要多少,說個數,我馬上給你打,行嗎?」
「三……」。隨著胡非三字出口,秦楚電腦的視頻上,伴隨著一聲嘶心裂肺的慘叫,宛若的舌頭已經被那根鋼針刺穿,那針就停留在那粉紅的舌頭上。
「別呀……」
秦楚看得心疼地喊出聲來。
「我再數三下,這根針將要從她這好看的鼻子左邊穿到右邊。一……」
「你們要我怎麼樣,我聽你們的」,秦楚忘記瞭胡非剛才的要求。
「脫光,對著鏡頭脫光。二……」。胡非沒有半點的等待,那長長的鋼針已經放在瞭宛若鼻翼的一邊。
「等一下……我脫……」
秦楚將鏡頭對準瞭自己,又對著胡非說:「給你看,但求你……別公開呀」,說完這話,她自己也知道,這無異於與虎謀皮,但她也絲毫沒有辦法。
「非要讓我數到三嗎」,胡非的話十分的陰冷。
秦楚無奈地脫光瞭衣服,在攝像頭前面。她知道,這一下,也許意味著她的毀滅,但女兒在人手掌中,她所有的智慧全沒瞭。
「哇……好身材呀!我好喜歡耶,來,近一點,給個特寫……不不不,臉部的特寫,不然人傢怎麼會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秦楚呀。」
秦楚將攝像頭對準瞭自己的臉。
「看鏡頭嗎,對對對,就這樣,對對,要騷一點,對對,說,我表面一本正經,其實我是騷貨一個,來,對著鏡頭說。」
秦楚不說。
宛如又被攝像頭攝入,「媽媽,聽非姐的,她們太歷害瞭。」
秦楚仍然不說,甚至索性再一次關掉瞭視頻。
「別關呀,給你看個好看的。」
秦楚再次打開視頻,畫面上出現瞭宛如與宛若姐妹二人的裸體雙人舞,隨著刺耳的音樂,兩個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的裸體少女激烈而又挑逗地舞起來。從小學開始的舞蹈訓練,加上母親的遺傳,賦予瞭姐妹二人魔鬼般的身材和嫻熟的舞蹈功夫。看著畫面,她一下子想起來,這不正是七年前胡非姐妹跳的裸體舞嗎?天呀!胡非為瞭報復,竟然讓女兒跳這種下流舞。畫面比剛才視頻的清晰許多,秦楚知道,這不是視頻,是專門錄的像。
二人腰身象蛇一樣扭動著,一上一下,互相地做著舔舐對方下陰的動作,不知是不是有意加的背景音樂,竟然聽到瞭刺耳的口哨聲。……
畫面切換回現實的景象,宛如又對著媽媽說:「媽媽,聽非姐的,不然……媽媽快聽話……」
秦楚將攝像頭對準瞭已經全身赤裸的自己,「行瞭吧,你滿意瞭吧,把我女兒放瞭,你怎麼我都行」,為瞭自己心肝一樣的一對女兒,她已經不顧這樣一來可能會帶來的後果。
「用手指捌開自己的騷逼,對著鏡頭說,你秦楚是個騷貨。」
這又一次難為瞭她,她不能這麼做,可女兒的錄像已經……既然女兒已經這樣,她的一切的一切,身份、名譽、地位……還要它幹什麼,而隻要滿足瞭她,也許……
秦楚想著,索性放開瞭一切,用手指扒開瞭自己的私處,對著鏡頭:「我秦楚……表面一本正經……實際上……是個騷貨……」
「說的好不自然,不行不行,這麼有名的大名星,怎麼表演這麼的蹩腳呢,再來,再來。」
兩個女兒又出現在畫面裡:「媽媽,快說呀,聽非姐的話快說呀。」
秦楚知道完瞭,對著鏡頭說:「我去你們那裡,要怎麼樣就沖我來,別難為孩子。」
「那好哇,西部大酒店,等你喲」,說完,胡非又說,「要是想讓你的女兒的錄像能夠在全國成為熱門,那你就帶警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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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飛快地開車到瞭酒店門口,手機響,「媽媽,我在3010客房,你上來吧……」
3010客房虛掩著門,秦楚推門而進,裡面空無一人,她轉瞭半天,才終於在房間的一角,發現瞭全身赤裸,五花大綁著的二女兒宛若。
「宛如呢?」
秦楚蹲下去,去解宛若的綁繩,又用力解開勒著宛若嘴解的絲襪,掏出她嘴裡的臟內褲。
「媽媽……」,宛若哭起來,但隻哭瞭幾聲,便停止,急急地說:「媽媽,快下樓,樓下有人接,去找宛如。」
秦楚料想到胡非不會這麼輕易讓她找到,便與宛若一起下樓,樓下早已有兩輛小車在不遠處等著,母女二人被示意分別上瞭兩輛車,眼睛便被黑佈蒙住,幾個壯漢左右架住她們,車子起動瞭。
不知開瞭多久,停車,二人又被架著走,也不知走瞭多久,大概是進到瞭一個房間,眼睛上的黑佈才被取下。
秦楚適應瞭好一陣,才看清眼前的景象。這是一個裝修的十分富麗華貴的套房,比一般總統套房還要大,有點象夜總會的演藝廳,但設施卻不象,裡面有各種奇怪的東西,象是電影裡才能見到的刑訊室。
一個魔鬼般身材與裝扮的妙齡女子端坐在沙發上,手裡把玩著一根細細的皮鞭,高架起的腳輕輕搖晃著,正面對著門口,挑釁地直視著她。這就是那寫信給她的那個小姐,胡麗,現在叫胡非。
「秦警官,您終於來瞭,四年沒見面瞭,真想您。」
「我女兒在哪裡?」
胡非死眼盯著秦楚。她腳上是高跟的皮靴,長長的靴筒裹著她的秀腿,一張蠻橫的臉,絕對的霸氣。
今天的胡非遠不是五年前那個隻是在夜總會跳艷舞的大二女生瞭。看守所的一年,流浪的三年,她結識瞭今天成為全市最大的跨省級黑惡勢力集團的首領項文兄弟,並成為其中的重要骨幹,雖然項文已被槍斃,但其兄弟項武比他的哥哥更狡猾也更狠更黑,因受到打擊而變態的胡非也以其心狠手黑成為項武的情婦兼幫兇。該黑社會集團遠沒有肅清。
在項武的支持下,胡非制訂一個非常精心的計劃,要展開最細致的報復,要最充分的發泄自己的仇恨,洗刷自己的羞辱。她為瞭這個見面,用盡一切心思,佈置一張俘虜對手的網。
「你看吧。」
胡非手中的搖控器開關一按,墻上的屏幕上,一個發育尚未成熟的少女,被四個男人推搡著,剝去衣服,肆意的侵犯著。那是她的大女兒宛如。
女兒尖聲驚叫著,無力掙紮,象受驚的羊羔。秦楚渾身都顫抖著,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一下炸成碎片,隻剩下一副靈魂來承擔難以承擔的痛苦!
「呵呵,感覺好麼?如果還想要回你的女兒,就聽從我的一切命令,好麼?」
「好……你放開我女兒,你這樣做是犯罪,你知道嗎,快放開我女兒」。
淚水順著秦楚的臉頰淌下,一種徹底的絕望和徹底的無助的感覺淹沒瞭整個秦楚。
「你沒有資格這麼對我說話,你再這麼說要後悔的」。
「你們想幹什麼?別太過份,要知道這是中國,不允許你們這樣無法無天」。
秦楚表面上義正辭嚴,但內心已經有些顫抖。
「哈……聽我的話對你有好處,一件一件脫光自己的衣服!包括內衣!什麼也別穿。」
「把我女兒交給我,我不追究你們,不然……」
「不然什麼?」
胡非打斷瞭她的話。
「你們這是犯罪,我勸你們不要越走越深。」
「看看吧,這不是錄像,這是實況」。胡非沒有接她的話,重又看著屏幕說。
「你們開個價,要多少錢?」
「我剛才已經說瞭,要見你的女兒,按我說的辦,不然就隻能在這陪我一起看實況轉播吧」。說著,胡非用對講機命令:「開瞭她給她媽媽看。」
畫面上一個大漢對著鏡頭恭敬地點瞭一下頭,轉身脫下褲子,掏出雞巴,湊到被捆成棕子一樣的少女的面前……
「不要……你們太過分瞭,有什麼事跟我說,別欺負孩子。」
「跟你說,可你不聽話呀」,胡非冷冷地看著秦楚,並沒有再說更多的話。
秦楚看著屏幕,那壯漢已經將少女的兩條雪白嬌嫩的大腿掰開,正舉著堅挺的陽物向那私處捅去……
「讓他們停下……」,秦楚沒瞭剛才的衿持。
「這得要你用行動讓他們停下才行,嗯?」
秦楚還想說什麼,張張嘴,終於沒說,一咬牙,很麻利的把自己脫光,真正的一絲不掛瞭。
這時胡非冷冰冰的嗓音又傳來:「跪下,象狗一樣爬過來!」
秦楚簡直要失去理智,恨不得把這個三陪女撕成碎片!她深吸一口氣,定瞭定神,終於按下紛亂的念頭,抱定一種豁出去的決心,跪瞭下來。
胡非走出瞭這個房間,走到長長的走廊上,秦楚跟在她的腳後跟後面地後面爬著,冰冷的走廊似乎好長,幸好並沒有人路過。
進到瞭另一個房間,頭頂傳來胡非的命令:「別動,把頭低下!」
「我要見我的孩子!」——啪——一記耳光重重擊在秦楚臉上,「如果你再逼我把命令說兩遍,我就讓你女兒永遠消失!這是最後一遍警告!聽好瞭嗎!」
秦楚眼睛一閉,把臉貼到瞭地上,一頭秀發垂落覆地。
胡非用手撫摩幾下秦楚的頭,「這就對瞭。乖!」
一條細細的繩子纏繞過秦楚的脖頸,慢慢勒緊,然後通過腋下,在雙臂上纏繞,繞到手腕處打結,再向上通過後頸處的繩子向下拉緊,再將繩子穿到胸前,在她的雙乳上下各繞瞭兩圈。胡非每個動作優雅而緩慢,仿佛認真的對待一頭小綿羊,但捆綁的非常緊。
秦楚感覺自己脖子被勒的難以呼吸,雙手捆的幾乎血液停止瞭流動。
胡非用一種興奮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獵物。她有的是打手,可她非要親自來捆綁她,整個捆綁的過程對她都是極大的滿足。
胡非滿意的看看眼前被捆綁成一團的女俘虜,又掏出一副狗用的項圈,托起秦楚的下巴:「美女,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秦楚」「恩,那你看這個項圈上刻的字,念給我聽!」
「是……『母狗秦楚』」「念對瞭,知道我為瞭準備這次會面下瞭多大功夫瞭吧?來!戴上我給你準備的項圈吧。」
秦楚無聲,屈辱的淚水已經流滿面龐。她無法忍受這種羞恥,隻有一種想去死的念頭,可,不能不考慮自己相依為命的女兒。既然今天已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那就忍受吧,噩夢總有結束的時候。秦楚放棄瞭抗掙的努力,實際上也早喪失瞭抗掙的能力。
胡非牽著鏈子,將秦楚牽進瞭房間。裡面原來是很大的一個套間,中間是個大廳。大廳的正中有一個類似演播室那樣的攝影臺,燈光、攝像機、照相機,應有盡有,燈光聚處,是一個雪白的肉體,細細看來,卻是一個被紅色的繩子捆綁著的全身赤裸著的美少女,正是自己的心肝,十六歲的大女兒宛如。宛如並不發達的胸部被繩子勒的突出著,兩條長而筆直圓潤的大腿被牽到瞭脖子上,肉呼呼的腳丫向天上舉著,大腿分開,露出少女紅潤的私處,幾名壯漢肆無忌憚地搬弄著她,象是在玩弄一件精美的工藝品,變換著不同的角度照相、錄像。
宛如一見到自己的媽媽被匪人象狗一樣牽進來,徒勞的拼命扭動,可全身被緊緊綁住的她在幾名大漢的手裡簡直就是一支待宰的糕羊。她不住的把頭轉向秦楚,用哀惋和求救的眼神看著她的媽媽。可憐的秦楚離自己的女兒隻有幾米遠,卻無法貼近。秦楚厲聲嘶嚎咒罵,身子猛烈的抖動。
「告訴你,這樣做救不瞭你女兒。」
掙紮瞭一會,大概是沒勁瞭,也許是感覺這樣掙紮除瞭給胡非取樂,並無任何效果,秦楚跪伏在地上,開始瞭哭泣地求饒:「非姐……饒瞭我們吧……」
「哎!這就對瞭。」
胡非低下頭,搬起秦楚的臉,壞壞地問:「你女兒還是不是處女?要還是處女的話,想不想親眼看著她在你面前讓人開庖」?秦楚拚命搖頭,說不出話來。
「你搖頭什麼?是說她已經不是處女瞭?」
問完話又沖著一個已經脫瞭褲子正手握棒硬的雞巴準備向著宛如插去的壯漢:「看來人傢這當母親的教育的好,已經不是處女瞭耶,還有興趣幹嗎?」
「胡小姐,這麼漂亮的美人,是不是處女也讓人饞的慌呀,當然願意幹」。
那人說著,將雙腿跪在瞭大腿已經被極度張開的宛如的對面。
「媽媽……」,宛如嚇的大叫。
「求求你!饒瞭她,她還小。你要什麼,要多少,你說吧,隻要我能拿出來。」
「你不知道我要什麼,我要的很簡單,就是要你服從!絕對的服從!象狗一樣的聽話!我要你向我倒歉,向我認罪,要你象我們在看守所那樣接受我們對你的審問和指使,你能做到麼?」
「能!能!我服從!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