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受制

  「給你玩個遊戲,你準沒玩過,呵呵,保你刺激。」

  秦楚被帶到另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很大,正中間是一個特殊的長長的翹翹板,翹翹板的兩端,象兩個白面花卷似地捆著她的兩個寶貝女兒。兩個女兒的雙腿屈膝跪著,頭被緊緊地綁在膝彎處,因膝彎正處在翹翹板的端部,頭便深深地伸到板面以下,板面上部,隻暴露著那雪白的圓圓的屁股,高高地向天撅著。兩個洗浴用的橢圓形大木桶,正對著二人的臉部,木桶中盛滿瞭水,水面緊緊地貼著二女的臉,二人正嚇得哭叫著。

  雙臂反綁著的秦楚被幾個精壯的手打押上來,將她的雙腳緊緊地固定在翹翹板中心支點的兩端。

  大概是有什麼機關控制著,秦楚踩上去時,蹺蹺板是固定的,但當她的雙腳被固定住後,突然那蹺蹺板變得十分的靈活,她不好把握平衡,翹翹板向一邊偏倒,右邊的宛若的頭便浸入水中。看可憐的乖女兒的頭被浸入水中,她慌忙調整,卻又讓宛如的頭沒入水桶。秦楚畢竟不是雜技演員,她無論如何也沒法保持住平衡,於是一雙女兒便總有一個被浸水。

  「媽媽……咳咳……」

  秦楚也哭瞭,「胡非姐姐,求您瞭,要出事的呀。」

  「怎麼求我呢,你站穩些不就行瞭嗎。」

  「我站不穩呀……啊……非姐……」,秦楚的腳拚命地保持著平衡,但始終不能如願。

  「哈……好玩」,胡非象個小孩子般快樂地拍起手來。

  「非姐開恩,饒瞭孩子,親姐姐……」

  「來,一二一……一二一……哈……」

  秦楚左右腳站不穩,也隻好輪流地換著用力,以使二女不至於在水中浸的時間過長。

  「跟我說,好玩不好玩。」

  「非姐……好玩……行吧……非姐……非姐開心就好……唔……非姐可憐我們吧……」

  玩夠瞭,胡非讓人松開瞭秦楚的腳,然後自己坐到瞭翹翹板中間的位置,而命令秦楚跪在自己的面前。

  「哎呀!這什麼翹翹板呀,你看我坐不穩呀」,一邊叫著,胡非的屁股故意地向一邊歪去,於是二人中便有一人浸水,再一歪,則又換另一人浸水。

  「把孩子放瞭吧,親姐姐。」

  胡非看看跪在她腳下的秦楚,一個風韻雅致的美婦,昔日將自己送入看守所的全國知名的警花,戰戰兢兢,俯首帖耳,心裡原先洗刷恥辱的報復心漸漸平瞭,代之以一種盡情羞辱對手的快感,越讓對手低賤自己就越興奮的快感。

  「秦主任,你怎麼會也有今天呀?哎!多不幸,給一個坐臺小姐下跪,好委曲!嘻嘻!」

  秦楚的臉上白一陣紅一陣,嘴唇抖動著,卻說不出話來。

  「你當時打我耳光,還怎麼問我來著?」

  胡非探下身子,二人的臉幾乎貼到一塊。

  「非姐……你用十倍的懲罰我吧,饒瞭孩子。」

  「怎麼所答非所問呀?我問你呢。」

  「我……問……你……服不服氣?」

  秦楚的回答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幾乎她自己都聽不到瞭。

  「噢!對瞭,秦主任一邊打我耳光,一邊還問我服氣不服氣,嗯!想起來瞭,我好怕呀,挨瞭打還得說對不起,還得向秦主任低頭認罪,是吧秦主任。」

  「你要恨我就打我吧……」

  胡非估計水裡的宛若嗆的差不多瞭,才一歪屁股,使另一頭的宛如浸入水中。

  出水的宛若連聲地劇烈地咳嗽起來。

  「胡姐,求您……打我吧,別折磨孩子……親奶奶!求您瞭呀。」

  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下巴,「你當時是這樣揪住我打耳光的吧?」

  說著用手揪住秦楚的下巴托著,可怕的大眼睛看著被自己俘虜在腳下的這個美少婦,不急不慢地說:「秦主任的下巴好光滑,我好喜歡。」

  「啪!」,一紀耳光打來,又問:「是這樣打的嗎?」

  「是……」

  「你當時打瞭多少下來著?」

  「你想打多少下就打多少下吧,反正你恨我。」

  「我可不要問你服氣不服氣,你肯定不服氣,跪著讓一個三陪小姐打耳光,秦主任能服氣嗎,是吧,大主任?」

  秦楚讓她象捏個面人一樣的捏弄著,臉隨著她手的轉動而轉動,卻不知如何回答。

  見秦楚仍不吱聲,胡非用手使勁:「看著我。」

  雖然聲音並不大,但透出一股狠勁,手指甲也用力掐進秦楚雪白嬌嫩的下巴,秦楚被迫抬起瞭頭。胡非徐徐吐出一口濃煙,噴在秦楚漂亮的臉上,從來不吸煙的秦楚嗆的難受,可也沒辦法,下巴讓這壞女人的長指甲掐的疼痛得要叫出聲來。

  「警官姐姐,知道你為什麼會有今天嗎?」

  秦楚沒辦法,隻好跪直在自己當年極看不起的賣淫小姐面前,屈辱地說起來:「對不起,我……我……當時……」

  胡非「呸」的一口,一大塊濃痰啐在秦楚的俏臉蛋上,秦楚一股惡心,想要嘔。

  胡非卻壞壞地笑起來,用十足的裝假地:「噢,真對不起,吐錯地方瞭,我當你是痰盂呢,噢!看我多不好……」

  這口唾沫吐在瞭秦楚的鼻子上,濃濃的正往她的嘴邊滑落,秦楚想到瞭死,也想到瞭回她一口,可她最後什麼也沒做,盡管那張可惡的臉就在她的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

  胡非用眼使勁盯著秦楚看,「你的嘴在抖,心裡是不是在罵我呀,是不是也想啐我一口呀?」

  胡非的聲音是那麼的陰狠,而眼神又是那樣的充滿瞭挑釁,掐在秦楚下巴上的長指甲也不動聲色地慢慢地用著力。

  「怎麼不啐我一口,手捆著,嘴不是沒堵嗎,來,這麼近,啐就是瞭」。說著將臉更湊近一些,幾乎要貼到秦楚的臉上。

  見秦楚仍然不做聲,胡非說:「怎麼,是不敢呢,還是怎麼?」

  秦楚被掐的疼的受不瞭,不自禁地叫出瞭聲:「哎呀……疼……」。胡非的手仍然沒放松,仍然繼續問,「沒聽到我問你話嗎?」

  「我……不敢……」

  「哎喲!連啐我一口都不敢呀,想當年秦主任讓我姐趴地下舔尿,我姐還不是乖乖舔瞭,現在這麼可憐,我都心疼你瞭,來,幫你擦一擦。」

  胡非把右腳從鞋裡脫出,高高地抬起,踏在瞭秦楚如花似玉的俏臉上,用腳掌與腳趾沾瞭臉上的唾沫又在臉上揉弄起來,秦楚的嘴上、鼻子上全讓她這臭腳丫弄上瞭粘呼呼的東西,更加的惡心難忍,可她最終仍然是沒敢動一下。

  「啊!腳底好粘好臟,好惡心,主任大人,幫我舔幹凈好嗎?」

  秦楚想一頭撞死,可她沒地方撞,於是無奈地伸出瞭舌頭,舔舐起沾瞭唾沫的胡非的腳掌和腳趾。

  「是不是很臭哇?我可還沒洗腳呢。」

  「非姐!你恨我,就報復我吧,隻要別為難孩子,放瞭她們,我保證不會去追究你們。」

  「你看你看,我剛才怎麼和你說的忘記瞭,你沒權和我們這樣說話,你對於我們的話,隻要服從就是瞭,如果你表現好瞭呢,我們也許會考慮放你和孩子一碼的」,說到這,又補上一句,「我看你得訓練一下,就象我們剛剛進入看守所時一樣,得學會服從,學會規矩。」

  「跪直」,胡非面對著她,下達瞭口令。秦楚將本來已經跪的挺直的上半身又挺瞭挺。

  「啪」!一記耳光打在臉上,「我要你跪直聽到沒有。」

  「我……已經跪直瞭呀。」

  「啪」!「對於我的任何命令,你隻要回答『是』就行瞭,不許申辯,不許犟嘴,知道嗎?」

  「是。」

  秦楚跪直在胡非面前,她的臉向前正視著,卻不願意看她的臉。雖然臉上正面對胡非,眼神卻是向著下方。

  「賤貨,你裝什麼難為情,低頭看看你大腿上是什麼。」

  秦楚低頭,果然看到赤裸的大腿內側已經有大片的淫水從她的私處向下流淌,比平時她和情人親昵時還要多出許多,可現在並沒有誰動她一下,卻流出這麼多讓她丟人的淫水。

  「上身向前傾斜四十五度,跟我說,請我懲罰你這沒教養的賤貨。聽到瞭嗎?」

  秦楚聽話地將上身向前傾斜四十五度,對胡非說:「請您懲罰我這沒教養的賤貨。」

  「手背到後面……對,伸直……向後伸直……」。秦楚將雙臂向後伸出,象兩個翅膀展開。

  「不行,角度不夠……臉抬高……再抬高,對,看著我」,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頭發,粗暴地扭動著她的頭,將其固定在某一角度。

  「很美呢,象個要飛起來的天鵝呢,我好喜歡這個姿勢耶。」

  「啪」!一個耳光,秦楚不知為何挨打,眼中帶著疑問抬頭看瞭胡非一眼。

  「看什麼看,不服哇,要笑著說謝謝,賤貨。」

  「是,謝謝」,秦楚努力裝出笑臉,卻分明是在哭瞭。

  「記住,以後見瞭本小姐就隻能這個姿勢,聽懂沒有?」

  秦楚已經三十六歲,全國聞名的警花主持,現在卻淪落到讓一個女流氓如此的擺弄,她隻顧按她說的做著,卻懷疑這是不是真的。

  「我比你大十歲,都叫你姐姐瞭,你也別太」,她的話剛剛說到一半,胡非上前一個耳光打的她把餘下的話咽回到肚子裡,「看你跪的怪難受的,蹲著,屁股抬起來,你媽的,不許抬高,好……好,就這樣,上身不許動」,胡非擺弄著她,秦楚將跪疼瞭的雙膝曲起來變成半蹲,上身卻仍然極力地向前彎著,雙臂也仍然向後伸直。

  那滋味既羞辱又累人,不一會就腰酸臂也酸。她的手臂動瞭一下,馬上就招來幾下皮鞭。

  「告訴我,對著鏡頭說,你的淫水為什麼一直在流,你在想什麼好事呢?」

  哇!該死,我這是為什麼,為什麼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全身被扒光瞭,淫水一點也瞞不過她的眼睛。

  看她不說話,胡非提示著,「是不是感覺讓人玩弄就很興奮呢?」

  隨著一記皮鞭抽在屁股上,秦楚彎腰低頭地應著「是……」,聲音小的象蟻子叫。

  「是什麼?說完整,說大聲,讓你的女兒聽見。」

  「我……是……讓人欺辱後……可能……不……我以前沒有過……我是……」

  ,秦楚說的語無倫次。

  「別他媽的裝,老實交待,你他媽的就是個騷貨,賤貨,隻有讓人虐待才會有快感的賤母狗。說,是不是?」

  「我……是……」

  「是什麼,為什麼總要讓我們抽你才會記住我們的話呢,你不能一次就把話說完整說清楚嗎,看來你的確是想找抽」,說著話,屁股上火辣辣地挨瞭幾鞭子。

  「啊喲……別打……我……我說,我是……騷貨……賤貨……讓人虐待瞭反而會……會感覺……」

  「哈哈……好好玩……哈……好刺激……真他媽想不到呀,我胡非會有今天……哈……」

  秦楚做著難受的姿勢,胡非翹著二郎腿,悠閑地晃著腳丫,並不時用腳丫蹬著秦楚低著的臉蛋。

  「告訴我,你這是什麼」,胡非轉到秦楚的屁股後面,將鞭子把插著秦楚的屁眼。

  「肛門。」

  「什麼叫肛門呀,這麼文化的詞我們這樣的文盲聽不懂,告訴我們肛門是什麼。」

  「是……屁眼。」

  「誰的屁眼?」

  「我的屁眼。」

  「你的屁眼是用來幹什麼的?」

  「是……排便用的。」

  「還用來幹什麼?」

  「還……隻能用來排便呀。」

  「說」,秦楚屁股上挨瞭一鞭子。

  「是……還用……還……可以……放屁。」

  「哈……放你媽的屁」,聽秦楚這麼說,全屋子的人都笑的前抑後合。

  笑夠瞭,胡非又用力將鞭子把插進秦楚的屁眼。

  「啊……疼……」

  「說,還可以用來幹什麼?」

  「啊……別插……我說,還可以讓姐姐插著玩……」

  「告訴你,還可以挨操,知道嗎?」

  「是……知道瞭。」

  「臭婊子,手不許晃,舉高點」,隨著一聲喝斥,鞭子打在因高舉過久而晃動著的秦楚的手臂上。

  胡非讓人拿來瞭三個燭臺,一個擺在瞭秦楚高高撅著的屁股上,另兩個托在秦楚反背著向後高舉著的雙手上。

  「老實給我撅著,要是打落瞭燭臺掃瞭本姑娘的興,讓你吃屎,聽到沒有?」

  「聽到瞭。」

  「哇!好美的燭光,好美的燭臺,來來來,喝酒。」

  秦楚上身極低地彎著,屁股上擺瞭個並不穩當的燭臺,她的姿勢就更不敢動,因那燭臺的底座隻有碗口大,稍動一下就會掉下來。雙手托舉著的燭臺也不敢稍動,而必須時時保持一定的高度舉著。沒過十分鐘,秦楚已經是腰臂酸疼難以支撐瞭。

  幾個打手互相碰杯喝起來,喝著,胡非走到房間中間的空處,分別輪換著與幾個壯漢擁抱在一起瘋狂地跳起瞭舞。

  宛如宛若也被松綁,卻仍然全裸著,被強迫加入胡非的一夥,圍住胡非跳起瞭裸體舞。胡非跳起舞來仍然極盡風騷,尤其那魔鬼一般美妙的身材,在燈光閃爍下,更是迷人。

  秦楚一動不敢動地撅著屁股高背著手臂,還要不時地忍受著一群人的污辱和嘲弄。

  終於,在過瞭不知多長時間後,秦楚實地受不瞭,便在哀求無效後,最終將屁股上的燭臺打落在地上瞭。沒等她們過來,她便主動地跪倒在地上,但雙手卻不敢放下那兩個燭臺。「對不起,我實在堅持不住瞭,不是故意的呀……」

  「看來她這麼做燭臺不方便,我們幫你想個好主意,你就不用背手瞭。」

  胡非將她的雙手緊緊地與雙腳捆在瞭一起。也就是將左手的手腕與左腳的腳腕、右手的手腕與右腳的腳腕捆在一起,然後命令她站立,將腿繃直。幸虧秦楚是練過功的,雙手扣住腳底捆在一起還能堅持,但要她雙腳立在地上雙腿繃直,還是有點累的。

  此時的秦楚已經全身一絲不掛地立在地上,雙腿並直,雙臂向下捆在腿上,腰身極度地彎下去,屁股高高地舉到天上。這樣的姿勢,時間久瞭,雙腿自然就要彎下來,但胡非不許,用一根皮鞭抽打著她要她繃直雙腿並在房間裡繞圈子,一邊繞還要一邊喊著口令。

  秦楚按她的命令繞起來,一邊艱難地邁步,一邊嘴裡高喊著:「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因為頭極低地向下低著,遠遠看去,隻有一個雪白的屁股高舉著,象個怪物一樣地房間裡極醜陋地動作著。

  「哈哈哈……好好玩呀……好好繼續」,胡非笑得支撐不住,依在幾個男子的身上,捶打著。

  「你這騷貨」,秦楚正唱著,胡非飛起一腳踢在秦楚的屁股上,本來就很難平衡的秦楚的身體一下子被踹翻在地,四腳朝天。

  「不許耍賴,起來,快點」。胡非繼續踢著倒在地上的秦楚。

  秦楚手腳被捆,艱難地往起站立,她將腳向外一邁再用膝蓋跪在地上,然後另一膝蓋再湊過來,再將一支腳蹬地,顫抖著,搖晃著終於將要站起來瞭。

  可就在她剛要站起還沒立穩時,胡非揚起腳丫,隻是輕輕一碰,秦楚便又一次摔倒,又一次四腳朝天。

  「不老實,你是想磨蹭時間是不是?」

  「不是……不……啊……是……我……」

  秦楚又一次努力,可當她即將站起而未穩時,便又一次被踢倒。經過瞭五六次後,才重新又立穩瞭。

  胡非摟過跪在一邊的宛如姐妹,「你們看你媽的樣子,多難看,從沒見過這麼難看的母豬」,說著走到秦楚的高高撅著的屁股後面,抬起膝蓋,對著秦楚的圓圓的屁股,隻是輕輕地一頂,難以立足的秦楚身子向前裁去,竟然來瞭一個前滾翻,四腳再次朝上舉著,惹的眾人又是一陣開心的狂笑。

  「啊哈……好好玩耶……再來」,說著踢瞭一腳倒地地上的秦楚,「起來。」

  待秦楚再次將雙腳立定,雙腿繃直後,胡非又用膝蓋輕輕一頂,秦楚便又一次摔倒。幾個男子也覺的好玩,依法上前各玩瞭一次。

  「來你的強項,給我們表演一個你的主持詞吧。」

  胡非讓人播放瞭一段最近一期《現場》中秦楚在節目最後的一段話,屏幕上的秦楚身著漂亮的警服,一身正氣,語氣激昂地正對著鏡頭說著:「觀眾朋友們,大傢看到瞭吧,私設公堂,刑訊逼供,犯罪分子的氣焰是何等的囂張。但正義是不可戰勝的,我們人民警察的職責就是與犯罪分子做永不休止的鬥爭,再大的困難,也絕不低頭,不彎腰,哪怕是赴湯蹈火……」

  「好好好,就這段,來吧,來表演給我們聽,記住,要有激情喲。」

  「觀眾朋友們,大傢看到瞭吧,私設……」,大彎著腰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背,秦楚含羞忍辱地開始念。

  「不行不行,沒有一點激情嗎,我們最愛看秦警官的節目瞭,那是多麼的慷慨激昂呀,今天怎麼這麼沒有底氣呢?來來來,重新開始。」

  「觀眾朋友們,大傢看到瞭吧,私設公堂,刑訊逼供……」,秦楚哭瞭,是真的哭瞭:「親姐姐,饒瞭我吧,我知道我錯瞭,我……下輩子也再不敢得罪你們瞭。」

  「看我們的警官姐姐求的這麼可憐,就饒瞭你,不過你得給我們表演一個節目」,說完調皮地笑著。

  可憐的秦楚,雖然手從腳腕上解脫瞭,卻一絲不掛又被強迫戴著警帽。

  「奶子好漂亮,哎……掛個鈴鐺,這樣一會跳舞就更好看瞭,好不好?」

  於是,胡非走上前去,低著頭往秦楚奶子上夾銅鈴。

  就在胡非一邊調笑著一邊捏住秦楚的奶頭正準備將鈴鐺往上夾時,誰也沒想到的事發生瞭。失去理智的秦楚猛地用雙手揪住胡非的頭發向下用力按去,同時抬起右膝猛地向上頂,接著一記勾拳打在胡非的臉上,胡非沒有防備,「哎呀」大叫一聲,便倒在瞭地上。

  秦楚發瞭瘋一般吼叫著,「你太欺辱人瞭,你把我殺瞭吧,把我孩子也都殺瞭吧」,說著又向前撲去。當然,可以想象到的是,她很快便被按住瞭。

  雖然已經離開第一線多年,但由於強烈的憤怒,這兩下讓胡非半天才反應過來,鼻子流血瞭,眼睛成瞭熊貓眼,讓人扶坐在沙發上,足足二十分鐘都沒有一句話說出來,隻有「哎呀……哎呀……」地呻吟。

  幾個打手隻是將秦楚控制住,五花大綁捆起來,卻並沒有再繼續打她,因為他們要聽胡非的指示才能下手。

  「婊子,你得負出點代價」,胡非狠狠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