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一座繁華的小鎮前,有一老一少兩人面對面站著。

  「小晴依,路上註意安全,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多歷練一段時間再回來,不用擔心我。」

  朝陽的光輝灑在一位面容慈祥的老奶奶身上,她身穿巫女服,面前站著和她同樣打扮的晴依,不同的是老奶奶身上還披著一件隻有正式巫女才有的「千早」外衣,而晴依則背著一個小小的行囊,顯得嬌小可愛。

  「嗯!」晴依重重的點頭,極力控制自己不要哭出來。「織子婆婆,你要照顧好自己,晴依去道和總社登記好就會盡快回來的。」

  「傻孩子,照顧好自己知道嗎?」織子婆婆笑著摸瞭摸晴依的頭,眼中滿是寵溺和不舍。

  晴依點頭,終究還是忍不住抱著織子婆婆哭瞭出來。

  她年幼時就被父母遺棄在神社鳥居下,是織子婆婆撫養並教導她成長為一位巫女,而這次是她第一次離開織子婆婆出遠門,也是成為一名正式巫女的必經之路。

  許久,在織子婆婆的囑咐聲中,晴依擦瞭擦眼角的淚水,頭也不回的朝著西方跑去,她怕她一回頭就舍不得離開瞭。

  織子婆婆默默的看著晴依遠去的背影,看瞭很久很久,直至完全消失在視線中。

  …………

  晴依要去的地方是流國的首都西京,那裡有著全國神社的總社——道和大社。而她要想成為一名正式的巫女,就必須獨自一人前去登記入冊,這也是總社對於所有巫女的考驗。

  妖魔橫行的世道下,一路向西的晴依自然吃瞭不少苦頭,好在她從小刻苦修行,每次倒也有驚無險。

  這天,行至一座深山,晴依整整走瞭一天也沒能走出去,眼看天色漸晚,怕是免不瞭要露宿山野瞭,這樣的情況對於晴依來說也時有發生,所以並沒有慌亂,而是邊走邊尋找著合適的大樹,一路走來的經驗告訴她,睡在樹上比地面上要安全的多。

  就在這時,山路一轉,突然出現瞭一處炊煙裊裊的村莊,晴依大喜,畢竟借宿村子裡面可比睡大樹上要舒服的多。

  快步走進村內,撲面而來的生活氣息讓晴依很是開心,村民們對這個突然到來的巫女也表現的很熱情,一位自稱「老楊頭」的村長更是熱情的過分,拉著晴依柔若無骨的小手半天不放,眼睛更是色瞇瞇的不停打量著她。

  這正是老楊頭和程兵的村子,也是將要影響她一生的地方。

  在吃飯的過程中,晴依得知瞭這個村子被山童侵擾的事情,熱心善良的她拍些胸脯要幫這些村民捉妖,村民們看著稚氣未脫的她皆是大笑不以為意。

  畢竟是年輕氣盛,晴依吃完晚飯就不顧村民的阻攔朝深山老林裡走去,身為巫女的她自然也有尋找妖怪的手段,沒多會兒同樣來到瞭山童居住的溶洞裡。

  二者照面,一言不合就是大打出手,當然,一人一妖本來語言不通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他們激鬥許久,從洞內一直打到洞外,最終還是晴依技高一籌,一招「山神玉」將山童重重的拍在地上。

  塵土散去,看著一動不動的山童,晴依並沒有表現出應有的高興,而是有些懊悔:「該不會一時手重把它打死瞭吧?楊爺爺說過它隻是喜歡惡作劇,沒有傷人的。」

  心地善良的晴依本意隻是想把山童活捉,並沒有想要殺它的意思。眼看自己好像失手瞭,晴依緊張的走到山童的身邊。

  就在晴依蹲下準備查看情況的時候,山童突然暴起,狠狠一巴掌拍在瞭晴依的身上。這妖怪竟然會裝死。

  受擊的晴依當即吐出一大口鮮血,飛出十來米遠,好在這時的山童已經重傷,力道大減,否則這一下足以把晴依拍死瞭。

  饒是如此,晴依也是頭暈目眩,五臟欲裂。支撐著身體勉強朝著山童扔出一道法術。

  「千火鳥!」隻見一道道火焰化作飛鳥沖向山童的面門,而晴依又是一大口鮮血吐出,幾乎染紅瞭身上的白衣,已是沒有再戰之力瞭,趁著山童被千火鳥迷住瞭眼睛,晴依踉踉蹌蹌的朝著來路逃去。

  不知道為什麼,山童並沒有馬上追來,想來也是傷勢過重,需要修整一番。

  晴依就這樣僥幸逃瞭一路,眼看前方就是村莊的燈火,她卻是再也支撐不住昏死瞭過去。

  …………

  「嗯哼~」

  再次醒來的晴依已經躺在一張小床上,她剛想起身,隻覺得渾身上下像散瞭架一樣,稍有動作就鉆心的疼。想要呼喊,疼痛也讓她的聲音微不可聞。

  這是一間很小的房間,外面隱隱約約的傳來陣陣嘈雜聲,有怒吼,有慘叫,還有哭泣聲。

  晴依很是擔心外面的情況,但嘗試瞭幾次都是動彈不瞭,反而讓她疼的香汗淋漓,秀眉緊蹙。

  過瞭許久,外面又陷入瞭一片死寂,安靜的可怕。晴依也再度昏瞭過去。

  不知過瞭多久,半昏半醒之間,晴依感覺到有人走進瞭房間,努力睜開瞭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之前那個色瞇瞇看著她的老楊頭。

  「楊爺爺,外面怎麼瞭?我剛聽見很亂的聲音。」晴依強撐著,虛弱的問道。

  此時的老楊頭神色復雜,眼中夾雜著悲傷和怨恨,恨聲道:「你倒走運,還能活下來。我那老伴還有好些人都被那妖怪殺瞭!」

  「啊!?怎麼會這樣?它就算不死也該重傷瞭,怎麼還能跑來殺人。」老楊頭的話對於晴依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著急的她忍不住坐起瞭身子,這一下又使她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來。

  確實如晴依所想的那樣,山童不僅重傷而且已經瀕臨死亡瞭,但它畢竟是妖,本能驅使著它來瞭一番死前的發泄,而那些慘死的村民不過是被殃及的池魚罷瞭。

  「怎麼會這樣!?我還想問問你呢!?你到底做什麼瞭!?」老楊頭情緒很激動,幾乎是對著晴依吼著。

  晴依也很自責,眼淚刷刷的往下掉,不斷喃喃著「對不起」。

  小屋裡隻有男人粗重的喘氣聲和晴依不斷哭泣道歉聲。

  許久,老楊頭看著楚楚可憐的晴依好像也平復瞭一些,隻是落寞的癱坐在床邊,抱著頭痛哭。

  晴依見此,想要安慰又覺得自己沒臉再說什麼,隻能溫柔的伸手拍著老楊頭後背。

  良久,老楊頭漸漸止住瞭哭聲,感受著背後小手柔軟的觸感,不由得看向晴依。此時的晴依雖然有些狼狽,但卻更顯淒美,白皙的面容因為傷痛透著一絲殷紅,臉上掛著的淚痕更是讓人心疼。

  老楊頭這一看不由的看愣住瞭,晴依被他看的有些嬌羞,不好意思的問道:「怎麼瞭?楊爺爺,晴依臉上有東西嗎?」

  老楊頭怔怔的看著晴依,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眼神也變得越來越熾熱,他站起身來回踱步,不時打量著晴依,像是做著某種心裡鬥爭。

  此時的晴依半坐在床上,胸前的衣服被血水打濕緊緊貼合,展示出完美的曲線,一雙緊致潔白的玉腿露出大半,動人的眼睛裡充滿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說不出的青春可愛。

  終於,老楊頭像是下瞭決心,張嘴咽瞭口唾沫,魔怔般的說著話:「你害我失去老伴,不如就用你的身體彌補我一下吧。」

  「啊?什麼?」晴依一愣,沒等回過神來,老楊頭一把把她撲倒在床上,將她壓在身下。

  「別~不要!」晴依一下子疼的差點暈過去,但還是竭力掙紮著。

  「都是因為你,才死瞭這麼多人,你難道不該彌補一下我嗎?」

  老楊頭聞著晴依身上散發的淡淡清香,腦袋卻是更加發熱,胯下燥熱的跳動著,使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眼前的純潔巫女。

  「不~那也不該是這種方式,你會幫你們報仇的,你相信我,不要~」

  晴依不斷推搡著老楊頭,但是現在的她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反而更像是給老楊頭撓癢癢。

  老楊頭像一頭發情的公牛,也不說話瞭,一邊舔舐親吻著晴依的耳垂和臉龐,一邊把手伸進晴依的衣領裡摸索著。

  入手是一片光滑細膩的肌膚,接著便摸到瞭那一團柔軟的雪峰,這種奇妙的觸感讓老楊頭感到熟悉又陌生。

  「不~不要摸。」晴依抗拒的聲音因為微弱聽起來更像是在呻吟。

  「啊!~」

  在晴依的驚呼聲中,老楊頭一把扯開她胸前的束縛,一對雪白且充滿彈性的小白兔顫巍巍的暴露瞭出來。

  隻見兩團飽滿的軟肉輕輕晃動著,乳暈很小,乳頭粉紅的像未熟透的櫻桃。老楊頭贊嘆瞭聲「真好看」,隨後低頭含住一顆,貪婪品嘗著散發淡淡乳香的蓓蕾,像老樹皮一樣的手掌用力握住另一邊,不斷揉捏著。

  「啊~不行~你在幹嘛啊~不可以~」

  晴依又羞又急,粉面通紅的伸出雙手想要推開老楊頭,徒勞的試瞭幾次最後還是無力的耷拉在老楊頭的腦袋上,看起來更像是扶著他任他施為。

  「啊嗯~別舔~不要這樣~」

  隨著胸前雪乳不斷傳來的溫熱,一種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在晴依的身體裡襲來,她雙眼漸漸迷上一層水汽,檀口微張,發出的聲音也漸漸化作輕哼呻吟。修長的雙腿不自覺的夾緊扭動著,下體傳來濕潤的感覺,一股夾雜著淫靡的異香在小屋裡彌漫開來。

  「咦?」老楊頭抽瞭抽鼻頭,尋著香味散發的方向,手掌輕撫過晴依潔白如玉的小腹,伸進她的緋袴。

  「不要~那裡不~啊~」

  在晴依微弱的驚呼聲中,老楊頭終是將手摸到瞭那片從未有人染指過的神秘地帶,入手光滑緊致,老楊頭驚喜的說道:「還是白虎?」

  伸出手指,沒費什麼力氣便分開瞭晴依夾緊的雙腿,朝著腿間蜜穴撫去,隻感覺一片潮濕泥濘,一條細密的肉縫像將開的花蕾,隨著晴依的扭動輕微張合。

  「小晴依這麼敏感嗎?」老楊頭淫笑著,將手拿瞭出來,手指輕捻分開,黏滑的液體連成一道絲線,晴依臉紅的像是要殷出血來,扭過頭不去看他。

  老楊頭嘿嘿一笑,將手指湊近聞瞭聞,驚疑出聲:「怎麼這麼香?」

  晴依的花蜜不僅香,而且聞起來讓老楊頭不由的口幹舌燥,腹中火熱,像是有催情功效一般。

  晴依當然不會回答他,甚至她自己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更不知道自己和別人有什麼區別。

  老楊頭隻覺得眼前的絕美少女帶給他太多驚喜,早已失去理智的他更是急不可耐。三下五除二的脫去身上的衣物,胯下一根幹枯且佈滿青筋的肉棒就這樣筆直的跳瞭出來。

  未經人事的晴依第一次看見充血的肉棒,隻覺得醜陋可怖,慌忙閉上眼睛不去看,腦海中卻是揮之不去。

  「啊~」

  忽然間胯下一涼,睜開眼發現自己的裙袴被老楊頭一把扯掉瞭,如今下身不著片縷,胸前也是春光乍泄。

  晴依再單純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忙用手擋住胸前和股間,驚恐的搖著頭央求老楊頭放過她,殊不知這樣隻會更加激發眼前男人的占有欲望。

  老楊頭紅著眼不發一語,拉住晴依阻擋的纖纖玉手,用雙膝分開她的雙腿,扶著胯下的兇器朝著秘密花園挺近,抵住濕潤肉縫的一瞬間,柔軟的觸感讓老楊頭的肉棒忍不住的跳動瞭幾下。

  晴依奮力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離股間的硬物,然而身體上的疼痛讓她每動幾下都不得不停下緩解一會兒。

  老楊頭按捺住激動,也不心急,用龜頭在晴依粉紅的蜜穴口上下摩擦,微微張開的穴口不斷流出花蜜,將腫大的龜頭打濕的油光發亮,隨著晴依的扭動,相交的地方帶出一縷縷晶瑩的絲線。

  老楊頭看濕潤的差不多瞭,瞅準時機,用力按住晴依的小腹,下身對準蜜穴洞口用力挺動瞭一下,龜頭「噗呲」一聲硬生生擠進蜜穴花徑之中。

  「啊~~~」

  兩人不約而同的叫出聲來,不同的是,晴依是感覺身體被撕裂的痛苦,而老楊頭也是感受到緊致非凡的快感。

  即使有瞭充分的潤滑,老楊頭還是感覺花徑之中狹窄異常,褶皺的軟肉緊緊的包裹住他的龜頭,並隨著晴依的痛呼不停抖動著。

  隻是插入龜頭就如此舒爽,老楊頭覺得此刻就算死瞭也值瞭,腦中再無一絲顧慮,隻想把自己的分身完全插入晴依的體內,徹底占有身下的少女。

  胯下肉棒緩慢的抽動著,雖然每一次都顯得很艱難,但是依舊可以感受到在不斷的開墾下,一點點的朝著潮濕火熱的甬道深處挺進。

  「嗯哼~好疼~啊~快拔出來~求求~啊~」

  晴依無助的緊緊抓著老楊頭的手臂,斷斷續續的發出痛苦的呻吟聲,下身傳來的撕裂感讓她不由自主的張開雙腿,想要減輕疼痛。但她不知道這卻是更加方便瞭肉棒的深入。

  很快,老楊頭感覺到龜頭在緊致的花徑中頂到瞭一片柔軟且富有彈性的薄膜,想到自己這把年紀還能夠奪去身下青春少女的初夜,心潮澎湃下控制不住的顫抖。

  粗喘瞭幾聲,極力平復心情,老楊頭將晴依的雙手按住不讓她動彈,低頭靠近晴依,就這樣伸嘴吻在她殷紅的朱唇之上,不等晴依做出反應,猛的將腰身下壓,隻見略一停頓,老楊頭像老樹皮一樣的肚子便緊緊貼在晴依光潔的陰阜上,不留一絲縫隙。

  「唔!~~」一股劇痛襲來,晴依美目圓睜,被老楊頭強吻住的嘴巴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響。這一刻她很清楚自己失去瞭她一生中最寶貴的東西,鉆心的疼痛和屈辱湧上心頭,額頭沁出的汗水和淚水順著她精致的面頰滑落。

  「嘶~」老楊頭抽瞭一口涼氣,閉目皺眉,像是竭力忍耐著什麼。肉棒撞破那道屏障間,完全進入到火熱緊窄的膣腔之中,疼痛讓晴依不由得縮緊,花徑裡的層層嫩肉像一張小嘴緊緊吸附住侵入的肉棒,讓它動彈不得。

  僅是插入這一下,就讓老楊頭差點沒忍住精關失守,顯然他還不想這麼早結束。當下也不急著抽插,隻是緊緊抵在晴依的小腹,將肉棒牢牢的插在蜜穴花徑之中。

  「晴依不哭瞭哈,馬上就不疼瞭,一會兒就會舒服瞭。」老楊頭很是惡心的在晴依的臉上舔著,邊出言安慰。

  「嗚~好痛~別碰我~啊~求你~拔出來~啊~」晴依掙紮著搖頭躲閃,白皙的臉蛋疼的失去瞭血色,話都說不利索瞭。任誰看瞭都忍不住心生憐惜。

  老楊頭心中一軟,似是清醒瞭幾分,但下身被火熱緊致包裹著的快感讓他舍不得拔出來,最終還是欲望戰勝瞭理智。粗糙的舌頭慢慢舔過晴依小巧的耳垂,劃過白凈的頸部,最後停在挺立的椒乳上,張嘴含住一顆可愛的紅豆,用舌頭挑弄著。

  「嗯~哼~走開啊~嗚嗚嗚~」

  破瓜之痛加上身上的傷,晴依已經癱倒在床上無力反抗瞭,隻能流著淚婉轉低吟。

  老楊頭能清楚的感受到身下的美人兒身體慢慢變得柔似無骨,放開禁錮著的雙手也做不出抵抗瞭。於是轉而將手掌放在晴依另一邊的胸前軟肉上,肆意揉捏把玩,雪白的乳肉在他手上不斷變換著形狀。

  「嗯~啊~嗯哼~」

  隨著晴依的動聽呻吟,蜜穴中源源不斷的溢出花汁,混著落紅流出打濕瞭兩人身下的床單,小屋裡充斥著獨特的香味。這並非晴依感受到快感,單純是她的身體過於敏感而產生的保護機制,分泌淫水以減輕痛苦。

  分身還插在晴依體內的老楊頭自然感覺到瞭,嘗試著抽動瞭一下,但是卻顯得很是困難,即使晴依的蜜穴已經很濕瞭,但是依舊很緊致,花徑中層層疊疊的軟肉緊緊的吸住老楊頭並不粗壯的肉棒,讓他的抽動比起插入時還要緩慢。

  「嗯啊!~~」

  晴依的呻吟不由的高亢瞭幾分,如歌似泣。蜜穴花徑竟又顫抖的緊瞭一下,像是不想讓肉棒離開將其牢牢的夾住。這一下讓剛剛適應晴依美穴的老楊頭差點忍不住發射瞭。

  「呼~太緊瞭~小晴依,放松一點,不然我怎麼拔出來啊?」老楊頭長呼一口氣,忍耐著繳械的沖動,出口誘騙著晴依。

  被疼痛和異樣感覺占據的晴依此時大腦已經完全沒法思考瞭,聽到老楊頭說要拔出去,下意識的配合著放松身體。

  老楊頭心中竊喜,慢慢的抽離著肉棒,前端的溝壑在拔出的過程中刮蹭著花徑內壁,引得晴依嬌喘籲籲。

  對於晴依來說這個過程像是幾個世紀般漫長,終於,帶給她巨大痛苦的肉棒已經退出瞭大半,隻剩下一個龜頭還在穴口之中,像是一開始剛剛插入時的樣子。

  老楊頭借此也看清瞭二人交合的地方,隻見露出的肉棒被花蜜打濕的發亮,穴口兩邊的花瓣像一張小嘴一樣含住他的龜頭不留一絲縫隙,內裡軟肉都被帶的翻出一些,粉嫩嫩的。

  「啪!」

  不等晴依喘口氣,老楊頭又猛的向前突刺,小腹撞在晴依光滑的陰阜上發出「啪」的一聲,交合出隻能看到老楊頭黑黢黢的陰毛。

  「啊~~怎麼又進來~嗯~騙子~疼啊~」

  晴依一聲慘叫,身體繃得筆直,雙手下意識的緊緊抓著老楊頭,小巧可愛的腳趾都用力蜷曲瞭起來。

  「呼哈~又變這麼緊瞭~好爽!」老楊頭閉著眼極度享受,肉棒全根沒入的瞬間,晴依的花徑又再度縮緊,棒身每一處都和腔壁緊密結合著。

  好在有瞭剛剛貫通過的關系,晴依的花徑已經有些適應瞭,讓老楊頭接下來的抽插雖然依舊緩慢,但也不再是那麼困難瞭。

  「啊~嗯~好疼~好漲~嗯啊~別~別動~呃~」

  青春靚麗的少女無助的嬌喘,身上趴著一個年過半百的老漢奮力耕耘著。

  老楊頭抽插的緩慢但卻有力,每次都是退至隻剩龜頭,隨後又重重的插入,而晴依敏感的小穴也在每次被插入深處時驟然縮緊。使得老楊頭每次插入都緊鎖眉頭,拼命忍耐著射精的沖動。

  「嗯啊~慢~啊~慢點~」

  不一會兒,老楊頭下身起伏的逐漸順暢,速度也慢慢加快,隨著肉棒的每次抽出都帶出一股股散發著異香的花汁,發出「噗滋噗滋」的水聲,伴隨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小屋裡奏起旖旎的樂章。

  一種征服的快感在老楊頭心中升騰,他迫不及待的加快瞭節奏,想要縱情馳騁,享受身下名器帶來的極致快感。

  「嗯~我~嗯哼~好難受~啊~啊~~~」

  就在這時,身下的少女突然發出一聲長長的啼吟,她的腰身弓起成一道美麗的弧線,全身如雪的肌膚泛起粉紅色,一雙細致光滑的玉腿不自覺的夾住老楊頭的腰部不讓他再動,腳背崩的筆直,竟是高潮瞭。

  老楊頭下意識的扶住晴依纖細的腰肢,下一秒便感覺到溫潤緊窄的花徑變的火熱,內裡軟肉如痙攣般抖動緊縮,一股股滾燙的花心汁水沖刷在他的龜頭上。

  老楊頭畢竟年歲已高,也沒想到晴依的高潮來的這麼容易和突然,措手不及之下,即便再想忍耐也禁不住快感瞭。當即雙手用力抱住晴依的小腰,會陰死死頂住晴依的蜜穴,肉棒像是恨不得貫穿晴依的身體不斷往花徑最深處擠進,伴隨著一聲悶哼,一股黃濁的液體從馬眼噴射而出,拍打著花徑柔軟的內壁。

  「嗯啊~好燙~~呃~」

  晴依還處於初次高潮的頂峰,在老楊頭熱精澆灌下,短促的嬌吟一聲就這樣癱倒昏死瞭過去。

  老楊頭意猶未盡的趴在晴依身上喘著粗氣,將兩團乳肉壓的扁扁的,手也不老實的在晴依身上遊走,摸著她光滑的肌膚,揉捏著她滿月般的翹臀,疲軟下來的肉棒在晴依緊窄的小穴中竟也沒有滑落出來,就這樣保持著這個姿勢也沉沉的睡瞭過去。

  …………

  不知過瞭多久,晴依悠悠醒轉,眼前一片漆黑,隻有窗外朦朧的月光告訴她夜色已深。

  渾身上下像散瞭架般的疼痛,身上如負重物,耳邊還傳來男人的喘息聲,尤其下體蜜穴中的脹痛感甚至比白天更為強烈,她當即反應過來,自己竟還被侵犯著。

  「啊~不要~嗯哼~怎麼還來~放過我吧~嗯啊~」

  晴依拼命推搡著身上的男人,雖然傷勢沒有好轉,但經過一段時間的昏睡,力氣也恢復瞭一些。

  「嗯?你醒瞭啊?正好,你睡著瞭下面都這麼緊,醒瞭一定更爽吧。」

  男人說話的聲音低沉沙啞,晴依一愣,這個聲音竟不是老楊頭。

  「你~你是誰?~啊~嗯~慢點~不要~我已經被~啊~不要再欺負我~嗯~啊~」

  晴依驚呆瞭,她已經被老楊頭侮辱瞭,眼下竟又被另一個男人侵犯著,於是更加強烈的抵抗。但身上的男人顯然比老楊頭強壯的多,晴依推他紋絲未動,反而引得他越發賣力的操弄著,身下的肉棒也比老楊頭的更為粗壯,操得晴依嬌喘連連,話都說不出來。

  「呼~你一醒下面更緊瞭,勒的我雞巴都疼,我忍不住瞭~要射瞭~」

  男人沒回答晴依的問題,隻是抽插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大力,撞得晴依股間生疼,胸前的兩團軟肉蕩起層層乳浪。

  此刻的晴依感覺自己就像暴風中的小船,隨著浪潮不受控制的搖擺,但是聽到男人的話語,還有清醒瞭幾分,忙出言阻止。

  「啊~啊~不要~不可以射進去~嗯~啊~慢點~我不要~啊~」

  「老楊頭都能射進去,我怎麼不行?晚瞭,我要射瞭~啊~~~」

  男人低吼一聲,抱起晴依的上身猛的向上一頂,頂的晴依差點背過氣去,接著死死抱住晴依渾身打著冷顫。

  「啊~不~太深瞭~嗯啊~好燙~別射進去~啊~」

  晴依隻感覺小穴裡難以忍受的粗大肉棒又膨脹瞭一些,然後一股股熱流沖向她花徑深處,激的她也不由得顫抖。

  月色籠罩下的小屋歸於平靜,窗外卻蹲著一個躬身駝背的男人,正是老楊頭,他此時一絲不掛,手上不停擼動著胯下充血挺立的肉棒,側耳傾聽著屋裡的動靜,待一切平靜,他迫不及待的推開小屋木門,沖著晴依身上的男人喊到:「程兵,你好瞭吧,快下來,到我瞭。」

  程兵不舍的撫摸著晴依光潔的後背,感受著她蜜穴花徑裡抖動著的嫩肉,剛發泄過的肉棒竟又緩緩變硬,於是出口回道:「讓我再做一次,就一次我就走瞭,後半夜都是你的,好吧?」

  說完不等老楊頭答應,便保持著抱著的姿勢一下一下的向上頂動著,晴依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情況,又被操的「咿咿呀呀」的呻吟起來。

  「不行不行,說好的一人一次,你下來。」

  老楊頭可不幹瞭,上前扶著晴依的胳膊想把她從程兵的肉棒上抱下來,誰料程兵緊緊摟著晴依的小蠻腰,死活不讓自己的肉棒脫離出晴依的蜜穴,一時兩人僵持不下,這可苦瞭晴依,兩人的拉扯無異於加大瞭抽插的頻率,讓她嬌喘籲籲。

  「老楊頭,你再這樣我可就把這事抖落出去瞭,我們都別想好過。」

  程兵的話讓老楊頭停下瞭動作,有些懊惱自己白天怎麼就忘瞭鎖門。

  原來白天他和晴依保持著交合的姿態睡瞭過去,恰巧這時同樣死瞭老婆的程兵要找晴依興師問罪,被他推開門發現瞭這一切。

  看著床上剛經歷過雲雨,美得不可方物的晴依,程兵色欲熏心,要挾老楊頭如果不跟他分享晴依的話,他就去報官。於是這才出現瞭眼下的情況。

  「你……唉!算你狠,那說好瞭就這最後一次瞭哈。」老楊頭氣的直跺腳,卻又無可奈何。他不怕被抓,隻怕所剩無幾的日子裡享受不到晴依美妙的肉體瞭。

  程兵一心沉醉在晴依帶來的快感中,敷衍的回瞭幾句就繼續做著活塞運動。

  「嗯~啊~你們~嗯呀~慢點~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嗯啊~」

  晴依總算反應瞭過來,這兩人竟然要輪流玩弄她,想要反抗卻又由不得她,嬌小的身體在程兵懷裡上下顛簸,比老楊頭大上幾圈的肉棒粗暴的開墾著她初經人事的小穴,股間已是一片狼藉,淫水混合著精液變成一片片白沫。

  「別說話瞭,先用小嘴給我爽一下吧。」

  老楊頭在一旁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看著晴依婉轉呻吟的櫻桃小嘴心生一計,幾乎是跳著爬上瞭床,站起身來不由分說把漲的發痛的肉棒塞進晴依的口中。

  「唔?~~唔唔~~」一股難聞的腥臭味沖的晴依腦袋發昏,雙手死命拍打著老楊頭的大腿想要吐出來。

  「喔~小晴依的嘴巴也和小穴一樣又熱又緊,真是天生要給男人操的尤物啊~真爽~」老楊頭不停的贊嘆,雙手牢牢的按著晴依的頭不讓她逃脫。

  「她一動下面好像又緊瞭,嘶~」

  程兵也舒服的直抽氣,他正值壯年,像一頭不知疲倦的公牛,一下接著一下的抽插,晴依粉嫩的花瓣被不停的帶進然後翻出。

  為瞭方便發力,程兵伸手用力抓著她的椒乳,老楊頭見此也抓著另一邊揉捏玩弄。

  纖細嬌小的晴依被兩人這樣上下操弄,不知道是疼還是別的什麼,漸漸雙目無神,嘴裡發出無意識的「唔唔」聲。

  「啊~~~我要射瞭~」

  「我也快忍不住瞭~」

  兩根肉棒都膨脹瞭起來,並同時加快瞭速度,晴依睜大瞭雙眼清醒瞭幾分,她很清楚這代表瞭什麼。

  「啊!!!射瞭~」

  「我也來瞭~啊~」

  「唔!~唔唔~」

  兩股熱流蠻橫的射進晴依的身體裡,老楊頭幾乎是頂著晴依的喉嚨,迫使她不得不咽下去。

  這樣的摧殘下,本就重傷未愈的晴依又再度昏死瞭過去。

  接下來的兩天,老楊頭和程兵將她視為禁臠,不分日夜的玩弄玷污,在夏蟬來的那天,老楊頭還在用手侵犯著她的蜜穴。

  身上的傷沒有好轉反而日益加重,很多次在昏睡中被操醒然後又陷入昏迷,晴依都想這樣死瞭算瞭,但是看到身上被撕碎的巫女服,想到遠方還在等她回去的織子婆婆,她又一次次堅持瞭下來。

  終於,這一天,她等來瞭那個身背長劍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