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陸淵澤將第一顆「糖球」取出,塞進瞭薑梨雪的菊穴之中,讓其與戒指緊緊依偎,而後,他又把幾顆普通的巧克力球裝瞭進去,最後卡進個做工精巧的矽膠肛塞,徹底填滿瞭母狗人妻後穴的縫隙。
「為什麼要給媽媽塞這些啊,老公……」
「老公,你把這裡封住,是不是準備要用媽媽的另一個穴瞭,媽媽好開心!你終於願意……」
「別自作多情!」陸淵澤揮開她的手,「你隻要記住,在我說可以之前,你絕對不能把塞子取下來就行瞭!」
「啊?那媽媽要是想拉粑粑怎麼辦呢?」
「憋著。明天你戴上眼罩和耳塞,等時間到瞭,我會把你帶到廁所去,拔掉你的肛塞,那時候,你就可以開始拉瞭。」
陸淵澤捏著她的下巴,「要拉的幹幹凈凈,連裡面的戒指也一並拉出來,把你對你老公的愛也給我拉的幹幹凈凈,一點兒都不準剩下,懂不懂?」
把對老公的愛拉出來?呵呵,或許,這是小澤想要獨占自己,獨占媽媽吧,這是他另類的表白方式嗎?
不過傻孩子,媽媽隻有過一個老公,那就是你啊。
薑梨雪甜甜地應瞭聲,接著疑惑道∶「那,那小澤,我們現在做什麼呢?」
「睡覺,除此之外什麼都不許幹。明天以前,你連我的雞巴也不許碰。」
「可是,媽媽還有點,那個……」她不安分地夾著雙腿,臉紅道,「有點想要……」
「睡覺!」陸淵澤不為所動。
「哦……」薑梨雪不敢再提,關瞭燈,默默抱住自己的兒子,和他在夜色中裸體相擁。
朦朧間,薑梨雪想起團子小時候,自己也是這樣抱著她……
不,不對,薑梨雪搖搖頭,什麼團子,明明是小澤才對,小澤才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兒子。
記憶中的景象與現實重合,她輕啟朱唇,吟唱起悠然空靈的搖籃曲。
「……你在做什麼?」陸淵澤皺眉。
她循著輕輕慢慢的節奏拍著陸淵澤的背,「唱搖籃曲啊,你小時候最喜歡的。」
她把身子微微往上挪瞭挪,接著將陸淵澤的頭輕按在自己胸前,低聲道∶「來,寶寶,吸著媽媽的乳頭,就維持這樣,睡吧,媽媽會一直在你身旁的,睡吧……睡吧……」
陸淵澤愣瞭愣,心裡泛起莫名的滋味。
女人飽含母愛的歌聲再度響起,他撫著她足以容納天地的海原,意識緩緩,緩緩,蕩向無際的遠方。
……
「雪……媽媽……」陸淵澤不知做瞭怎樣的夢,道出口齒不清的夢話。
薑梨雪輕吻他的額頭,寵溺地輕聲道∶「嗯,媽媽在呢,寶寶,媽媽愛你……雪媽媽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