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淵澤出門上學後,瑞莎也幫他們收拾好瞭昨晚一夜瘋狂後留下的爛攤子。
這期間,嶽藍心美美地洗瞭個澡,待她打著哈欠回到臥室,路過衣櫃時,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一樣,停下瞭腳步。
她偏過頭,輕輕拉開衣櫃,看到裡面的情形,臉上立馬現出一絲嘲弄,「呵呵,小母豬,真不好意思呢,老公他實在是太厲害瞭,把本小姐幹的欲仙欲死,居然把你給忘掉瞭呢!」
衣櫃內,被綁住雙手雙腳隨意丟在隔板上的白裳悠面色無神,失去聚焦的雙目裡滿是血絲,臉頰上到處都是風幹的淚痕。
她沉默著,一動不動,若非胸口仍有細微的起伏,或許旁人會以為她早已去瞭另一個世界。
「嗯?你怎麼不說話?哦,對啦,瞧瞧我這記性,昨天你好像喝瞭那杯茶吧,那怪不得動彈不瞭,小母豬你是不是全身肌肉無力,想說話也說不出口呀?哎呀哎呀,就算是本小姐看著,都覺得有些可憐呢~」嶽藍心渾身上下隻裹瞭條白色的浴巾,發稍的水珠仍在不斷滴落,她雙手環胸,輕蔑地笑著,「不過經歷瞭一整場現場直播的你,應該也明白瞭,自己根本不配和我爭吧?你要是把本小姐哄高興瞭,我也不是不能讓老公抽空安慰安慰你,可是……」
「你要是往後依然執迷不悟,擺不清自己的位置,到時……」
她瞇起眼,眸光帶著冷漠與危險,又藏著分無與倫比的自信與高傲,有如一位獨立於山巔的絕代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