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麼!!!」薑雲團怒氣沖沖地瞪著這個大搖大擺坐在媽媽傢中的男人,一把將手機砸在桌上。
那上面顯示的,是他威脅自己來這裡會面的短信,以及他與媽媽間的各種色情錄像。
「什麼到底是什麼,不就如你所見嘍。」陸淵澤聳肩。
「操你媽!你到底對我媽做瞭什麼!!!」
「別急,別急,」陸淵澤雙手朝下壓瞭壓,「團子,你看,你這麼一路奔襲而來肯定也累瞭,我這兒給你專門準備瞭紅茶,先喝一口,潤潤嗓子吧!」
「滾你媽的!我他媽喝你媽逼喝!我操死你個狗雞巴屌絲……」
「停停停!你要是還想見到你媽媽,就給我放尊重一點,」陸淵澤不緊不慢地喝瞭口水,「先冷靜下來,我們才好談事情,來,深呼吸,喝水。」
薑雲團俊秀陰柔的小臉因憤怒擰成一團,她咬牙切齒地抓起杯子,面不改色地將滾燙的紅茶一飲而盡。
「砰!」他將杯子砸回桌面,惡狠狠地一字一頓道∶「陸狗,你快給我說!!!」
「哼,粗鄙,」陸淵澤從屁股後面掏出個折扇,飄逸地扇瞭起來,「你能不能有一點人文素養,像我學習,文明一點。你媽要是看到你這潑皮無賴的樣子,不得先給你兩個大嘴巴子?」
「我操你媽,你還有臉提她,你到底把她怎……唔……額……狗比……你……你他媽在水裡……下……」
話說一半,薑雲團便無力軟倒在地。
若是曾給白裳悠喝昏睡紅茶的嶽藍心看到這一幕,指定要拍著手稱贊淵澤真不愧是我傢弟弟呢,就連想的手法都和姐姐大人一模一樣,真是天作之合天作之合~鼓掌鼓掌。
順帶一提,這次的紅茶是陸淵澤從系統商城買來的,可以讓人渾身酸軟無力,但會保留住意識的清醒和完備的五感。
陸淵澤蹲下身,提著薑雲團的後領拖拽到空地處,哈哈大笑道∶「小團子,看來你這個防gank意識也不怎麼樣嘛,哈哈哈哈!」
薑雲團艱難轉動眼珠,罵道∶「你這個卑鄙小人,你是不是也是這麼害我媽媽的,你……」
「你放屁!我跟你媽媽,哦不,我跟我媽媽那是兩情相悅,我天天在床上孝順她老人傢呢。哪像你個逆子,這都快三天瞭連個電話都沒打過,擱這充什麼大尾巴狼呢!」
「你媽媽?你在說什麼雞巴?」
「哎呀我真是草瞭!」陸淵澤抬腳踩瞭踩薑雲團的兩腿之間,「你他媽能不能文明一點!他媽的能不能像我一樣,不要說臟話!」
他並未用多大力氣,但還是有些疑惑,「嗯,怎麼沒什麼腳感?你是不是男人啊你,牛子這麼小,踩都踩不到!」
薑雲團雙目通紅,發狠地瞪著他。
如果眼神能殺人,大抵陸淵澤的墳頭草已經三米高瞭。
「算瞭算瞭,」陸淵澤移開腳,大慈大悲道,「我也不歧視你,我這人很正直的,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他抓起薑雲團的一隻腳踝,將對方的鞋子拔掉,用手指輕輕撓著那隻純白船襪包裹的小腳丫。
「你……唔……哈……哈哈……別……草……」
「現在我問你話,你給我老實回答。」
「操你……啊!」薑雲團剛一張口,陸淵澤馬上格嘰格嘰地在他腳底騷弄瞭起來,引得他不受控制地發笑,「哈哈……哈……停……停……」
「你看看,你還說你不是逆子?你媽媽都被我操成母狗瞭,你就在這哄堂大孝是吧?」陸淵澤的手指好似活瞭過來,上撥下遊害得少年五根腳趾同前掌不住亂躲,「可以,這波直接爆孝如雷瞭傢人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薑雲團想要大聲怒斥這個魔頭,可他卻實在無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在地上發瘋一樣的高聲哄笑起來。
更難以啟齒的是,他竟然隱約還在腳掌的反饋中得到瞭些許酥麻的快感!
「所以你說實話,第一把遊戲黑屏,是不是你搞的鬼?」
「哈哈哈……是……是我……你快……哈哈哈哈哈……快停……」
陸淵澤聽到他親口承認,這才停下動作,偏頭望去,薑雲團咧著嘴,臉頰微微痙攣著急促喘息,晶瑩的口水不成體統地耷拉下來。
陸淵澤捏住他光潔的腳踝,一把拉掉他勾在腳後跟的船襪,接著從褲兜掏出一瓶淺藍色的指甲油來,「團子,今日,為父便要讓你當不成男孩子,這第一步,便是給你塗上女性化的指甲油!」
說話間,陸淵澤還愛不釋手地揉瞭揉薑雲團白白嫩嫩的雪糕美腳。
「……我,我操你媽陸狗!你他媽就是個惡心犯賤足控!你個蠢狗分明就是想舔想摸你爹的腳,少在這兒找那些狗屁破爛借口!!」
陸淵澤霎時惱羞成怒道∶「說不聽是吧!你不會好好說話就別說!跟哪學那麼多污言穢語!」
他忍無可忍,又從褲兜中掏出個遙控器來,一按按鈕,臥室房門便被人推開,一個上身赤裸,胸口凸起處貼著「X」型黑色膠佈,下身僅穿著開襠漁網襪的女人從中走出。
這是陸淵澤和薑梨雪約定好的暗號,當自己按動遙控器時,貼在她陰蒂處的跳蛋便會飛速震動,這時便意味著,她的「排泄時間」到瞭。
薑雲團向女人投去疑惑的視線,這女人身材極好,前凸後翹,身姿挺拔,雖說因為戴著眼罩看不出面相,但顯然也是位數一數二的美女……
不對!這個人!怎麼這麼像自己的媽媽薑梨雪!這!這不可能!
「陸……陸狗,這個人,她……」
陸淵澤並不作答,而是繼續擺弄著遙控器,每當薑梨雪摸索錯瞭方向,陸淵澤便會關掉跳蛋,直到她再次找到正確的方位,再重新啟動,一步步引導著薑梨雪跪到自己面前。
「兒子,小澤,你,你在這裡嗎?」女人不知所措地跪在地上,無助地左顧右盼。
盡管,她的視野中隻有無盡的黑暗。
「兒……子?」薑雲團愣愣地望著薑梨雪,媽媽什麼時候收瞭這個魔頭當義子?而且這樣不要臉的打扮,這,這真的是自己的媽媽嗎?
陸淵澤用左手攬著薑雲團的雪足,同時躬身向前,用右手將薑梨雪拉拽瞭過來。
「老公,這是允許媽媽為你口交瞭的意思嗎?」
陸淵澤摸摸媽媽的頭,當作回應。
找到主心骨的薑梨雪立馬放下心來,待尋到兒子的雞巴所在,便熟練地服侍起闊別一晚的肉棒。
「你這傻逼!陸狗!!你到底對我媽媽做瞭什麼!!!」
近距離看到媽媽,聽到媽媽的聲音,事到如今,薑雲團實在是無法再自欺欺人瞭。
這個在年齡比自己小的男人面前放下尊嚴,如視頻裡一樣妖艷浪蕩的女人,她,確實就是自己的媽媽。
「哎呀,你到底在狗叫什麼啊你,沒看到爸爸正跟你媽媽做大人的solo呢麼!」
「操你媽!操你媽啊啊啊啊啊啊!!媽媽!媽媽!我是團子啊!!你,你在幹什麼啊媽媽!!」
「停停停,別叫瞭,我媽媽戴著耳塞呢,嶽氏集團出品,隔音效果極佳,聽不見你說話的。」
薑雲團涕淚縱橫,恨不得把這條陸狗碎屍萬段,但受那紅茶的影響,他根本就使不出半分力氣,連站都站不起來,而礙於那耳塞的存在,他的呼喚也同樣無法傳到媽媽的耳中。
「小澤,你舒服嗎?媽媽現在是不是非常會口瞭?」
「……啊,媽媽忘記瞭,小澤你給媽媽的這個耳塞效果太好瞭,媽媽都聽不到你說話瞭,不然你再摸摸媽媽的頭,媽媽就知道你在誇媽媽瞭!」
陸淵澤炫耀似地看瞭薑雲團一眼,隨後當著他的面愛撫起他媽媽的頭來,女人顯然十分受用,滿懷愛意地使出渾身解數來討好起陸淵澤。
「媽媽……媽媽啊……我是團子……團子啊……嗚嗚嗚……」
薑雲團絕望地躺在地上,他的白皙玉潤的裸足被陸淵澤當作玩具把玩,而他的媽媽則像一條母狗一樣為自己的仇人舔弄陰囊和雞巴,每當媽媽的腦袋前後快速運動吞吸性器,她柔順的秀發便會隨之搖曳,輕輕劃過自己玲瓏的腳掌。
微癢,微澀,還有漫天的憤怒與悲傷。
「陸……狗!!!」
「看來你還是沒搞清楚情況啊,薑雲團,我們母子在這裡交流感情,肯讓你看就已經是給你發福利瞭,你在這罵罵咧咧個沒完,多少有點以怨報德瞭吧?」
「你們母子?那明明是我媽!」
「哼,」陸淵澤拿掉薑梨雪右耳的耳塞,問道,「媽媽,聽得到嗎?」
「嗯!老公,我終於能聽到你的聲音瞭!這個眼罩可以摘下來瞭嗎?我好想你,好想看到你!」
「媽媽,我是團子,我是團子啊!你快報警,快去報警!」
「團子?」薑梨雪疑惑地歪頭,「團子是什麼?老公,說話的女孩是誰?」
「女孩……?」陸淵澤無語地看瞭薑雲團一眼,嘆氣道,「你看看你,一點陽剛之氣都沒有,唉,連我媽都以為你是女的瞭,也幸虧是我調教瞭她,要是換你個小屌子來,這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讓媽媽滿足呢。」
薑雲團對他的話置若罔聞,隻是呆呆道∶「媽媽,你,你不記得我瞭嗎……」
薑梨雪更加困惑,皺眉道∶「小澤,她是誰?你們在說什麼?」
「沒事,媽媽,隻是電視劇裡的聲音,不用在意。」
「電視劇嗎?哦,我知道瞭,媽媽聽小澤的,不會在意的。」
降智光環,依舊有效。
陸淵澤似是不經意道∶「對瞭媽媽,我幫我一個朋友問問,你有幾個孩子啊?」
「這是什麼話?媽媽當然隻有小澤你一個孩子啊,你是媽媽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小寶寶,是讓媽媽臣服在大雞巴下的親親主人,也是媽媽最愛最愛的老公呀!」
薑雲團面色蒼白,如遭雷擊。
「哼~回答的不錯,那媽媽,接下來換奶子用。」
「嗯,好!」薑梨雪托起沉甸甸的酥胸,口中墜下些唾液落在乳峰上用作潤滑,像妓女一樣諂媚討好,將那對高不可攀的奶子充作給心愛男人泄欲的工具。
「寶貝,力道合適嗎?」
「唔……哦……真舒服,媽媽你的奶子最美瞭,比裳悠的還棒的多。」
「裳悠?」
「沒什麼……呼……再夾緊一點,雪雪母狗……唔……」
「嗯嗯,寶寶主人,再試著雪雪母狗的這招,嘿咻……」
……
「媽媽愛你,小澤!」
……
「呼,要射瞭嗎小澤?……嗯,可以的,都射到媽媽嘴裡來!」
……
薑雲團已經放棄瞭呼喊,比起媽媽跟這個仇人通奸,更讓他痛苦的,是媽媽在呼喚對方時,語調中飽含的母愛與情意。
「……不……起……」
「嗯?」聽到聲音,正用薑梨雪的臉蛋舌頭和薑雲團的腳掌腳背擦拭著龜頭殘餘精液的陸淵澤納悶偏頭。
「……對……不起……」
「我不該說……臟話……」
「我不該……詆毀你……」
「我不該……關電源……作弊……」
「我不該……搶……你的藍……」
「我……嗚嗚嗚……我……」
「求求你,求求你,把媽媽還給我……還給我……」
陸淵澤見他一哭,梨花帶雨的,心也稍稍軟瞭幾分,這麼一看,也就是個任性的屁大孩子,哭起來跟小閨女一樣惹人憐愛。
可陸淵澤轉念一想,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自己原諒瞭他,可誰去交還自己遠在天國的藍buff呢?
何況……
「來,媽媽,」陸淵澤牽起薑梨雪的手,「蹲在這裡。」
「好。」
薑梨雪的兩隻漁網襪絲腳踩在薑雲團身體兩側,慢慢在後者的驚駭目光中蹲瞭下去。
「這是……!」不待薑雲團驚嘆那肛塞,陸淵澤便提前把耳塞放瞭回去,讓他沒法幹涉媽媽在他臉上「拉粑粑」。
「你要,做,做什麼?」薑雲團僵硬轉動視線。
此時的薑雲團面部朝上,動彈不得,而薑梨雪正以蹲便的姿勢蹲在他頭頂,滿月般的雪臀與他的臉隻有咫尺之遙。
「做什麼?你不是要我把她還給你嗎?那我們來做一個遊戲吧。」陸淵澤瞥瞭眼薑雲團腹部的淫紋,笑著道∶「你媽媽的菊穴裡塞瞭七樣東西,其中六個是可以吃的糖球,還有一個是沒法入口的“頭獎”。」
「遊戲的規則很簡單,稍後我會將她屁股後面的肛塞拔掉,而她呢,也會很配合的把這些東西按順序拉出來,」看著薑雲團驚恐的眼神,陸淵澤重復道,「對,拉出來,就像產卵一樣。」
他拍瞭拍手,「你要做的,就是爭取得到那個“頭獎”,隻要頭獎落進你的嘴裡,遊戲便是你的勝利,我也會解開這個小小的催眠術,讓你媽媽恢復正常。」
事實上,咒術本來就快到效果時限瞭,薑梨雪的正常與否,並不取決於陸淵澤的念頭,但用這話來唬住小團子,給他所有主動權都在自己手中的錯覺,卻是極好的策略。
薑雲團連續眨眼,反復確認著這些規則。
不過,催眠術,那是……
「但是團子,你聽好,這個遊戲還有兩條附加規則,當你媽媽拉出的不是“頭獎”而是糖球時,你需要將糖球也含進口中,咀嚼吞咽,否則便算你失敗。」
「換句話說,“頭獎”若是第一個被雪雪母狗拉出,遊戲便當場結束,但如果“頭獎”是第五個被拉出,你就必須把前面四顆在你媽媽屁眼裡暖瞭一晚上的糖球全部吃下去,才能算你勝利,明白瞭嗎?」
他補充道∶「少一顆都不行。」
「操你媽!你他媽還有沒有心!我殺瞭你全……」
「哈哈,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你剛剛不是真心認錯,隻是為瞭達成奪回媽媽這一目的暫且委曲求全而已。實則……哼,實則,是想在等日後再尋一個背刺老子的機會吧……
「呵呵,團子,你這個態度,是不樂意玩是麼?那就……」
「別!」
陸淵澤瞇眼微笑。
薑雲團咬著牙,艱難出聲,「我……我……我玩……」
「好,哈哈,那就事不宜遲~」
「啵」的一聲,陸淵澤拔掉肛塞,薑梨雪頓時因這種解放感爽的呻吟出聲,雪頸上揚,腿肉輕顫,花谷蜜裂的蜜汁染的陰毛瑩瑩泛光,滴落在薑雲團口鼻之上。
「張嘴,團子!」
薑雲團看著媽媽一開一合的肛門,心神一顫。
「快張嘴!你連你媽媽拉的糖球都不敢吃你還敢說愛她?!團狗,你要是連這點覺悟都沒有你就趁早給我滾蛋!」
是啊,媽媽,這都是為瞭救媽媽……
他終於緩緩張口狀若少女的嬌嫩嘴巴。
「哦~呼~~」她胯部用力,臀肉一緊,「啪嗒」一下,一顆巧克力球便墜入瞭薑雲團口中,後者眼角掛淚,屈辱地嚼瞭起來。
第一個,果然不會是「頭獎」嗎……
薑梨雪拉出一顆糖球,像是便秘已久的人終於決堤一樣暢快,輕夾著臀縫高亢淫叫,略一沉肛,又是一顆巧克力球滑進薑雲團的嘴裡。
好在,好在沒有什麼異味……多虧瞭媽媽就連那裡也清理的很幹凈,要不然自己真不知道該怎麼……
「噗!」像是在嘲笑薑雲團的想法一樣,一聲響屁卷著第三顆巧克力球滾落,熏的薑雲團劇烈咳嗽。
「唔,媽媽放屁瞭呀,寶貝,應該不會很臭吧,你,你可不要嫌棄媽媽啊……」
面對薑梨雪的撒嬌,陸淵澤隻是淡淡笑道∶「沒事,不臭的。」反正他這裡也聞不到。
倒是薑雲團被熏的眼淚飆的更多瞭,在心中暗罵陸淵澤睜著眼睛說瞎話,什麼不臭啊,老娘都要被臭死瞭好不好!!
「喂,喂!怎麼還沒到!到底在第幾顆!」
「快瞭快瞭,你別那麼急嘛!」
「我怎麼可能不急!你怎麼不來試試!」
「我為什麼要試?關我屁事。」
陸淵澤覺得這傢夥還需要一點教育,於是繞到薑雲團雙腳那一側的地板上,坐在地上托起他的雙腿。
「你又要幹什麼?!」
「給你增加點遊戲難度。」說著,陸淵澤把他的另一隻鞋也丟掉,就這樣抱著一隻裸足,一隻船襪美腳,夾著自己的雞巴讓美少年強制為自己足交。
「你,你這個足控變態!傻逼臭狗!唔……唔唔唔……」
「閉嘴吧你!說著話怎麼吃東西!」
陸淵澤邊用薑雲團白皙的腳丫滿足自己的性癖,邊拾起指甲油完成剛才沒做完的工序,在他圓潤小巧的指甲上塗抹瞭起來。
在吃下第五個巧克力球後,薑雲團已經痛不欲生,自己的雙腳淪為魔頭的玩物,而自己最敬愛最信任的媽媽卻在自己頭頂邊跟魔頭調情邊往自己嘴裡拉屎,他不僅對陸淵澤起瞭必殺之心,連帶著對媽媽都生出瞭些許不滿。
憑什麼我要遭這種罪啊!而且這世上哪會有什麼催眠術啊,難道真的不是媽媽背叛瞭遠在尼日利亞的爸爸,在聯合這個壞人欺負自己嗎?
爸爸,爸爸,救救我,救救我啊,為什麼自記事以來我就從來沒見過你,媽媽總說你有工作在身,可是不是你也已經,早就不要我瞭呢……
薑雲團閉上雙眼,任由淚水風幹,虛弱地道∶「還有,還有幾顆……」
「快瞭,快瞭,接下來就是第六顆瞭呢,」陸淵澤打量瞭一下卡在薑梨雪菊穴的圓形物質,呵呵,這顆,可就是真正的「糖球」瞭,「哎呀,也快結束瞭,我還真有點舍不得呢,團子你這雙腳確實如我所料,是真真正正的極品啊。」
薑雲團緩緩咀嚼第六顆糖球,他隱約感覺這顆的味道與前五顆有細微的差異,但並不清楚具體是哪裡不同。
「哦~唔呼呼呼呼~唔~」薑梨雪因之前耗費太多力氣,此時已是香汗密佈,而那戒指又卡的較深,她不得不拼盡全力讓戒指降下,突破陡峭的肉壁一點點向外移動。
薑雲團終於明白瞭,原來這陸狗從一開始,就把「頭獎」放在瞭最後。
他根本沒給過自己一絲一毫的憐憫。
「哦~哦哦哦哦~」
陸淵澤塗好薑雲團右腳的指甲後,輕輕揉搓他嬌嫩蔥白的腳趾,而另一手則將龜頭釘在船襪小腳的腳掌中心處,如轉動搖桿一樣用正太的腳丫為自己按摩起來。
糟透瞭,薑雲團默默地想。
「團子,到最後一個瞭,你不妨猜猜,“頭獎”是什麼?」
團子悠悠睜眼,母親被漁網襪勒緊的大雪臀像是在呼吸一樣一收一馳,她帶著汗液與蒸汽坐下,而在那投放糖球的幽深孔洞處,恰有一點銀光輕輕閃爍。
那是……
「唔噢噢噢哦哦~出來瞭~最後的廢品要排出來瞭~唔哦哦哦~終於……終於再也不用戴著這個垃圾戒指瞭,以後終於可以和兒子小澤結婚,讓他的大雞巴天天操我,把我捅到懷孕瞭哦哦哦~」
「奧喔喔喔喔喔~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銀光裹著些許腸液和濃烈的氣味墜下,薑雲團也看清瞭「頭獎」的本貌。
他的心仿佛裂開瞭一塊口子。
女人口中的垃圾,廢品,那是媽媽與爸爸愛情的證明,那是自己身處的這個傢庭不朽的維系,那是……
啊,那是媽媽的,結婚戒指……
戒指落進薑雲團口中,但他已徹底放棄瞭思考,徒留下腿間泥濘一片。
陸淵澤將薑梨雪從面如死灰的薑雲團身上抱起,輕柔地安置到沙發上,對她「小澤」,「寶寶」,「主人」,「老公」之類的呼喚置若罔聞。
戴著眼罩的女人因被兒子放置,顯得茫然而驚慌。
可「置換淫咒」的時間已經快到瞭,因此陸淵澤,也該暫時退場瞭。
「冰箱裡我做瞭些飯菜湯水,等你能動的時候,你媽媽差不多也就恢復如初瞭,你們記得吃啊,可別白費瞭我的心意。」
「陸……狗……」
「還有這個藥瓶,給你。」陸淵澤將藥瓶丟在他身側,「這裡面有顆糖球,跟你剛剛吃掉的一樣……」
他意味不明地笑著,「你會需要它的~」
「我……操……你媽……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啊這,唉,團子,你罵罵我就行瞭啊,你媽媽可是受害者呢,別這麼講。嗯……不過也沒差啦,誰讓薑梨雪眼高於頂,罵瞭我老婆瑞莎呢,哼。」
「至於報警什麼的,我勸你還是別想瞭,如果你不想你媽媽的那些錄像某天被當作AV傳到網上的話……」
「那行,那我先走瞭,」陸淵澤走到門口,一手壓在門把手上,「哦對瞭,團子,你有沒有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啊?」
他忽地轉過身,大張雙臂,高聲道∶「你說說,現在,是誰站著?是誰躺著?是誰贏瞭,是誰輸瞭?」
「團子……」
他聲音一低,邪笑道∶「我啊,把這叫做……兩極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