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厲害!看,她居然興奮到標尿。而且還這麼多。”原哥將落在手中的“水”,抹回雪兒的陰部上,濕漉漉的“潮水”將她陰唇上疏落稀少的毛發,撥貼得貼貼服服。

  姨蘭驚愕的問:“她真的尿出來?”

  原哥正在將床褥上的“潮水”沾起抹到雪兒的陰毛上,還用手指一圈圈的將毛發圈成一撮撮縲旋形的小髻。聞言笑說:“不而你試試是不是尿來的。”

  原哥果然沾瞭雪兒下體的“潮水”,送到蘭姨的面前,嚇得她慌忙將頭別過去。

  原哥得意的笑:“怕什麼,隻有點淡淡的堿味,沒有尿‘壓’味。”刻意的將沾著“潮水”的手指塗到蘭姨的口去。

  耳邊聽到原哥的描述,已一陣嘔心的感覺湧上心頭,到看見原哥濕淋淋的手指真的往自己的口抹來,“唔…”的一聲用手將身體往後縮,死捂著口左閃右避追來的手指。

  可惜,兩腳是給扣在吊棒上,怎樣逃也枉然,始終都給原哥抱緊身體,摙著她的鼻子,硬將沾有雪兒體液的手指塞入口中。

  “走…你走得脫嗎,快嘗嘗是什麼味道。”手指則在蘭姨口中撩動。

  隻覺他的手指上並沒有尿味,連他說淡淡的堿味也沒有。雖然蘭姨怨懟的眼神望著原哥。原哥則貼著她的臉,輕聲的說:“傻女,我怎會將尿水喂給我的女人喝,這不是尿來的。”

  雖然知道這不是尿來,但蘭姨心中委屈的感覺不減反增,鼻頭一酸,雙眼紅紅,眼眶內湧現出濕潤,含著原哥手指含糊的說:“你總是愛凌辱我的,把我吊起來,眼睜睜的逼我看著你和另外一個女人在胡運,還將她…不知是什麼的…水來攪我。”說著“嘩”的一聲,兩行淚水已禁不住流瞭出來。

  “呵呵…是誰把春藥塗到人傢的那裡,又是誰人把她綁起來,甚至…”原哥的手在她的乳房上輕輕的搓揉,繼續說:“連人的兩個奶頭都不放過。”一邊手用指頭摙起瞭乳頭,另一隻手在上面柔柔的打圈,令到本已動情的她,雙頰發熨,兩邊鼻翼微微的翕張哼出妙音,原哥感到她的身子開始放軟,皮膚亦漸漸的溫暖起來。

  “怎麼啦…不是要怨我的嗎,為什麼不作聲。”原哥看著她的胸脯起伏鼓動,手順勢滑到奶子上,柔滑如脂,她的乳房雖然比不上少女的挻拔,代之而來是另一種成熟的豐腴。

  “唔…”蘭姨這時那會回答,她主動捉著原哥的手按到另一邊的乳房上,還用手推著他的手來回的揉動,示意原哥不應忽略她的須要而隻顧搓一邊,原哥心想這個女人開始繞得主動的為自己的情感作出掙取,原哥當然樂意的順著她的意向,平靜的看著懷內這個女人,鼻子嗅著那熟識的體香。

  又如果不是臉貼臉這麼接近,原哥當不會聽到她細不可聞的幹咽聲,如何能領略這種盡在不言中的幸福感覺。

  突然之間原哥心裡生起一種暖烘烘的感覺,懷中這個女人每次自己抱著她的時候,她就像非常滿足似的,這種感覺已不是第一次,但是當中微妙之處是不能言諭。

  耳伴聽著是她喉頭甜美的囈語,手上是她滑溜的凝脂,隨著他的手不停活動,飽滿的軟肉不停的變形,兩團像面粉似的乳肉更從指縫中溜出來。

  不知是否腰腹之間給繩子鉤勒著的關系,蘭姨雙峰被揉的感覺變得特別敏銳,隻一眨眼功夫就快感叢生,原哥在她的耳邊問:“怎樣,舒服嗎?”

  蘭姨急速舒出一口氣,模糊不清的道:“大…力點…噢…再大力點…”繼而輕蹙眉頭,但是就發出歡愉的已聲:“啊……唔…好…喔……”雙手往空中亂抓,似是想找一點什麼似的…,胸口不停的向上挻動,喉嚨更不住的上下移動,發出隆重不一的樂音。

  原哥將蘭姨腰纏的繩子除去,她就如魚得水般款擺出撩人的體態,更硬將身體反轉把原哥抱緊,仿佛他會突然失去一樣,全不理會雙腳被吊的艱難。

  原哥順勢跪立起來,使得蘭姨的身體倒折得更為誘惑,也令她要用力的抱緊他的頸項,身體橫空的她,最凸出的莫如飽滿的豐乳,垂而不墜,一點都不為地心吸力所的影響而在空中搖晃,嵌在乳尖上的乳環是原哥最愛把玩的玩意,在手指的玩弄下,乳頭興奮的變成硬中帶軟,當原哥撥弄乳環時,陣陣異樣的快感由乳頭開始蔓延,敏感的乳腺神經經刺激傳入電擊的快感,心藏不其然急劇跳動起來,一陣似空虛又實在的快感無孔不入散佈到大腦中去,機乎掏空她的氣力,但痛楚又令她從陶醉中喚醒,發硬的乳尖被拉扯的痛楚實在難受,尤其是穿入肉裡的乳環被拉動。

  “呀…”痛苦不但令她痛得喊叫起來,痛楚也令她身子顫抖,險些兒連抱緊原哥的力量消失,好在原哥一感覺到她手上的力度一松時立刻把她攬緊才不至於趴倒床上。

  同時,原哥順勢抱著她站立起來,貼臉廝磨,原哥的手順著她的縮起的背脊上下的遊弋,尤是中間凹陷下去的脊骨。

  “喔……呀…”蘭姨抵受不往原哥刁鉆的舌頭,嬌驅酥軟的倒入原哥的懷內,酥酥麻麻的感覺使得蘭姨欲拒無從,不隻側頭聳肩的就位,整個人像是失去瞭骨骼般,軟癱入原哥懷內,而原哥就更進一步將氣吹入蘭姨的耳中,順勢將她的耳珠含在口中的啜吸,使得她嬌聲顫栗。

  艱難的纏綿將兩人的情欲都帶入一個新鮮刺激裡,可惜這種姿態實在難以持續下去,幾經辛苦蘭姨才從吊具中解放下來。蘭姨隨即變身成一條八爪魚,四肢或纏或抓將原哥纏得結實,肉體唇舌不斷的廝磨交纏,突如其來其來的熱情令原哥也吃不消。

  蘭姨的行為令到原哥覺得很突然,尤其在靈巧的舌頭之下,這種感覺份外顯得鮮明,“噢…”當乳頭被蘭姨舔吸時,以他這種大男人也禁不住要作出嘆息,蘭姨一路向下的吻,疲憊的陽具給蘭姨用纖手扶起,舌頭在外面的包皮上由上而下的掃過,最後落到縐折重重的春袋上去,手指的抖弄配合舌頭的舔舐,為原哥帶來另一番的快感,繼而蘭姨把春袋納入口中,吸吮入內的縐折軟皮因為口腔的溫暖和濕潤,令原哥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使他忍不住仰起上身來,看到蘭姨搖頭晃腦的為自己服務,尤其鳧起來的美殿隨著身體的幌動而左搖右擺,令原哥的情緒剎那間高漲起來。

  當卵蛋隔著薄皮也能感到,蘭姨香舌的柔滑時,小肉蟲迅速在蘭姨的手中變成擎天柱,滾滾而來的灼熱從她手心透入,這略高的體溫對任何人來說,都不會起到作用,翩翩對情欲迷亂的蘭姨,就能立即點起她感官神經,欲火一下子迅速澎湃起來,燒得她心頭狂跳。

  也不知是否官感是隨情緒變化而改變,蘭姨的嗅覺好像變得特別靈敏,原哥的陽具似是發出陣陣濃鬱的體臭,而這種氣味對動情的女人是一種強烈的催化劑,極具挑逗性的指令從肉體到思想都是一至,就是要她去作交歡的訊息,不由分說的在她體內燃燒著。

  欲火焚身令她自然而然的把手握緊,子孫根被突然而來的壓迫令原哥不禁要咽下口水,原始沖動令他將蘭姨的肥殿扒過來成為一個女上男下的“69”姿勢,原哥本來就是一個欲大於情的人,這下被女人如此的挑逗其實已超出他的底線,大男人心態作祟之下,反擊應是他唯一的選擇。

  抓扒開肥碩的殿肉,淡啡色的菊花蕾被扒成橄欖狀,兼且不自然的收縮著,原哥本不愛作這調調兒,但會情欲沖擊底下,今晚他好想試一些新鮮點的玩意,舌頭伸展如尖,一舔一舔的輕點,好在味蕾沒有舔到難為的異味,隻是有著一股女人的身體上的臊味和有點混和幹瞭的酥水味。

  從來未被人接觸過的地方,被人觸碰已令人毛管倒豎,舌尖攪動屁眼的感覺令蘭姨的大腦麻痹,簡直不知要如何作出反應,當思想不能反應之時,自然由身體的作出主導。

  不明朗的刺激令蘭姨緊張到收緊全身的肌肉,兼且被襲的地方是自己都不會多想的,這種陌生的恐懼感令她需要倒抽一口大氣來平伏這樣強烈的刺激,可是緊張之餘,菊門下意識的收縮隱隱然把原哥的舌尖也吸到肛穴之內似的。

  “喂,開心之餘也不要偷懶,你也要令我開心才成。”

  原哥一下不輕不重的拍擊在蘭姨豐厚的殿肉上,果真令她一醒,連忙張沾滿口水的陽具吶入口中,“噗吱…噗吱…”的聲響又在她口中響起。蘭姨忘情的口舌令原哥也開始吃不消,他急急的用舌頭沿會陰滑到蘭姨的陰戶上,兩排細小的銀環齊齊整整的排列在左右兩邊的陰唇上,每次用舌頭掃過陰唇環的時候都令他生出興奮的性欲,這六個閃亮的陰環,不但是代表她是自己的女人的標記,也是一件自己得意的傑作。

  每當用唇和舌去感受到軟和硬同時在這迷人的唇片時,都令他的舌頭得到不可言傳的奇妙感覺,尤其瞬間在裂縫中滲出來的蜜汁,倍令他覺得自己是個能主宰他人的人,這種虛無的感覺就是令原哥樂此不疲的原因,也是他現在生活的原動力。

  蘭姨很怕原哥用口舌去接觸她的陰部,雖然他的技巧是令人陶醉,但同時他肆意的蹂躪唇上的陰環時,往往令她隔日紅腫不堪。話須如此但此時此景情欲高漲下也顧不得那麼多,的確原哥的舌功會令她失控,令她失去理性的抗衡,令她明白自己作為女人應該是如此享受女人應有的肉欲快感。

  一下一下充滿力量的撞擊,令到蘭姨得到充實的感覺,陰道內壁裡被火熱堅硬的鐵棒撐得漲滿,狂野的磨擦使她知道自己生存的意義,進出時的快慰將她拋上雲霄,每下深入子宮碰擊都能會令她享受到美妙絕倫的振蕩。加上原哥俯前退後之際,雖然是些少的差距,但微妙的角度改變,使陰道或上或下承受著因改變而來,輕重不一的力度,變化雖少但足以使蘭姨走向前所未有的極樂境界中去。

  今天這頭在跨下的雌馬特別放浪,熱情奔放的情度遠比以往來得放蕩,這種感覺在瞬息之間已被蘭姨肉洞中突然的抽搐壓迫生出的快感所淹沒,看著她唇和乳的輕顫,原哥已經把她送上第一次的高峰,在她顫動睫毛之際,原哥放慢瞭抽送的節奏,一來要點時間來回氣,二來也可讓肉棒慢慢的在濕滑緊繃的陰道中,領略緩而細致的繃緊感覺。

  尤其在插入之時,陰唇上小環也一並給帶著翻動,雖不能將它們也帶入洞中,但就是這麼的在根部一括,所得到的刺激是任何高感都不能比礙的,好像現在,慢慢的抽插,看著那兩片薄薄的唇片上六個被淫水染得暗啞的銀環在肉棒帶動下,翻來覆去的磨擦著肉柱的感覺格外令人興奮。

  待蘭姨吐出一聲沉鬱的嘆息聲之時,原哥又開始不徐不疾的抽送起來,由於這時原哥把蘭姨的兩條玉腿擱在肩上,使得她屁股朝天,更直接的接受原哥打椿式的沖刺。

  這樣的用力撞擊,蘭姨體內的震撼絕不比原哥少,每一下強勁的撞擊也將她秘唇上的金屬環重重的翻一下,要知道女人膣口中佈滿瞭敏感的神經線,所以用手指輕輕的擦弄小陰唇時,女人就會得到刺激而分泌出愛液來準備交媾,所以當左右兩邊陰唇環給他的肉棒強行壓入陰道的膣口時,麻痹的神智的快感立即送遞到身體出每個感動的細胞中,再由內而外的觸動神經系統,生出種種蔓妙的快感,這是多麼復雜的生理和心理變化,但這時以快得難以想像的效果,在蘭姨身體上不斷的發生著。

  另一個高潮瞬間又洶湧而至,這一次原哥碰沒有停下來,因為他已經不能平靜肉體歡愉所帶來的快感,雄性動物急促短暫的快感像山洪暴發的將他生命的精華,完完全全一些不乘的灌入蘭姨的子宮內,一縷縷濃濁的熱精放肆的占滿瞭可以占滿的空間。

  蘭姨緩緩的抽搐著,陶醉在甜蜜美滿的餘波中,枕在原哥的厚實的肌肉上,身體緊密的依偎著,令她覺得自己已經成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伏在他身上的感覺,就像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一樣,這種心靈上的依靠,比起千言萬語更能慰藉她空虛的心靈。

  肉棒開始由百煉綱化為繞指柔,緩緩從蘭姨的陰道中滑出來,原哥輕輕拍蘭姨,示意她回房才休息。同時也指著睡著瞭的雪兒說:“也該解瞭她,讓她回房去吧。”

  原哥雖然抱著的是蘭姨,但腦海圍繞的是一副可憐兮兮慵懶如棉的白嫩肉體,柔潤的青絲凌亂的披散在臉龐上,烏亮和雪白的結合會是如此完美,再配合慵懶的倦容,實在令人百看不厭。但著手臂一緊,原哥隨手執起在床上的馬鞭朝雪兒白嫩的屁股上輕抽一鞭。

  “嗄…”的一聲輕喘聲,在雪兒的口中吐出,疼痛令她將身體卷縮得更緊,將曲線彎成一度更名誘人的弧線,雖然她的姿態卷成像隻蝦一樣,但不失為一隻令人心跳的蝦。少女動人的曲線足以令男人做出不規矩的行為,同時也令自己走進險地!

  女人觸角特別敏銳,尤其是在感情方面,原哥的一舉一動,完全收進蘭姨的眼底裡,日後雪兒的日子是怎樣,真是可想而知。

  這隻能怪上天無情,令人聯想到有一句很奇怪的說話:“有時候,不知為什麼,一個人的‘存在’,就已是對另一個人構成威脅。”這句說話又令人想起現在有一出電影的戲名:“美麗有罪”,不知是不是雪兒的寫照。

  但是中國人亦有一句名言:“福兮禍所依。”今天雖是不幸的開始,同時也是她人生之中另一個轉捩點。

  隻因今天晚上原哥要宣佈一個影響過千人命運的決定,或者說“可能”有成千上萬人會被這個決定而改變他們的命運,當然包括無依的雪兒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