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原哥哪想得到,顫聲誇誇,痛苦扭曲的臉容之下,這個小妮子到在享受著前所未有的快感,高潮將至之際,無巧不成話。原哥不知是否心軟,突然停止大力的搓捻,改以掌心覆蓋在乳房之上細意的揉,本意是給她揉散乳尖的痛楚,但觸手所及變硬的乳頭在掌心中引起瞭誘人的樂趣。

  但,雪兒可苦瞭,隻差一點點就可以到達快樂的頂峰的她,剎那間的失落感覺,比起抽她一頓還要痛苦,在欲求不滿的煎熬之下,已顧不得羞恥的正想出言哀求之際,原哥已先一步用唇舌將她開張來的小口封閉,她“嗯嗚”之聲不絕之際,原哥以為她痛苦而哀鳴,唇舌就相應的用力封壓,不用多久,雪兒體內熱織的火焰,硬生生的給他無情的壓下去。

  “好啦,不要再哭瞭,這裡不痛瞭吧?”原哥的手指逗著立得有點紅腫的乳頭,“穿完這個就給你去休息。”說畢,用雙手捧住雪兒的臉龐用大姆指給她抹去兩行眼淚,還親瞭她的額頭和鼻尖,才去準備穿環的工具。

  擾攘瞭一番,終於到瞭這場正主兒的戲上演,過程依舊,但今次雪兒已經沒有被驚嚇得歇斯底裡的神經緊張;雖然蘭姨還是感覺得到她的肌肉收緊瞭,但已沒有半小時前緊張得體溫下降,隻是呼吸明顯的變得深沉起來,當沾滿消毒藥水的棉花球塗抹在左邊的乳暈上時,異樣的感覺令雪兒顫動瞭一下,眼神中也流露上一點怯懦,但還是咬著牙關的看著原哥,一次又一次的更換藥棉,這已是第三次更新棉花球,而塗抹的面積已擴大到近乎三分一個乳房。

  “因為剛才玩時有汗水流過,所以要仔細的消毒,好啦,現在正式開始。”

  拿著乳鉗的原哥,看著這個女孩子雖然緊張但依然鎮定的眼神,忽然覺得不若今次給她打直的穿戴,看看她還是否如此的鎮定?但是他不明白雪兒像白紙一樣的純潔,怎樣的穿戴對她來說隻是一種程序,並沒有多大的分別,如果換瞭是蘭姨,就知道打直的穿戴會在日常生活之中帶來諸多不便!這都是後話,容後再談。

  原哥拆下乳鉗,用“卡尺”在她的乳頭上左度右度,又用箱頭筆在乳頭上點瞭幾點,這種擾亂人心的行動,終於令到她開始緊張起來。

  “今次不用鉗來鉗著你,隻用雙手來做。”

  看著冷冰冰的鋼針由上而下的篤入自己乳頭之中,尖銳的創痛隨著貫穿而直入心肺,不但痛得眼淚也標瞭出來,終歸忍受不住而放聲痛哭。一心以為藉著新的痛楚會生起奇異的快感,可恨原來給利針刺穿的痛楚真是痛得令人受不瞭,和皮肉上的痛楚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受,但是在這時候悔之已晚,因為鋼針已刺穿瞭皮肉進入下面的水松塞內,創傷性的痛楚還在體內不住的回蕩,可恨的是原哥竟然用手指彈動插在乳頭中的鋼針,這一次不但痛入骨髓,更加痛得冷汗直標。

  原哥終於期待得到雪兒痛得悲愴的流下眼淚,還有扭曲的臉容,和連連的哀號,兼且額頭上也滲出冷汗來,這時他不禁發出會心微笑;他總不相信這樣用針來刺嫩肉的痛楚,是這樣子的嬌嬌女可以忍受,其實他心中另有打算,如果這樣子都不能令她痛哭失聲的話,隻好在她更嬌嫩的陰唇試試,他絕對不會錯過這種難得的機會,他一定要盡情享受穿環這種樂趣,所以對淚流滿臉的雪兒來說,實在不知要說是不幸還是要說句好運。

  可是痛苦還未遠離這個小姑娘,因為鋼針隻是穿過瞭乳頭,還沒有抽出來,而且放在床上的銀環並未戴上身上。

  接下來,原哥捏著雪兒的乳頭,將鋼針向下推去,乳肉上的推移更加增添她的痛楚,然後原哥用手捏著下面凸出來的針身,用力將下面的水松塞拆下,這本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簡單得由雪兒來做也是輕而易舉,可是針身還是連在乳頭裡,這下子的搖動,令到乳頭不但痛楚還流出血來,真不明白剛才穿右邊時也沒有這樣痛和流這麼多血。

  這個現象恐怕連原哥也不清楚,原因第一次穿右邊的乳環時,乳頭並未有勃起,而且是一下子直接的穿戴,所以沒有這樣的痛和流這麼多的血。而今次因剛給原哥撫弄,乳頭因動情而充血得豎立起來,而且捻動時已激起乳頭的反應,敏感和充血是導致今次痛得厲害和流出更多的血的主因。

  這時雪兒已痛苦得泣不成聲的投降,唯一隻是期待原哥快一些完成。看她皺緊瞭眉,張開小口,一時將頭亂搖,一時低下頭顫抖抽搐,噙著一泡眼淚的她強忍著這種切膚之痛,當然忍不往的時候痛苦的呻吟聲自是小不瞭。

  可幸是背後的蘭姨在她顫痛苦時用力的把她抱緊,還輕輕的吻她的後頸,這樣的動作可說是沒有多大的作用,但在此時此地此種親昵的舉動,剛好給雪兒註入一度溫馨的暖流,令雪兒能繼續支持下去,因為這種熟悉的感覺已很久沒有感受過,以前隻有當她如珠如寶的媽媽,才能在她身上找得到。

  也由於這種感動人心的感觸挑起她自卑的情感,在心底裡湧現出自覺可憐的心態,想起心愛的媽媽還在監獄中受著苦的情景,也想起爸爸狼心卑鄙的行為,在她心裡不禁要問蒼天,為什麼要她在這個世界中受苦?為什麼她不可以像其他人一樣有一個溫暖的傢庭,得到爸爸媽媽的愛護?為什麼不可以和一般少女一樣有一段美妙的戀愛?

  一切一切隨著鋼針的抽出時帶來的痛楚而幻滅,扣著乳環的鋼針終於離開瞭身上,但並未代表這“改造手術”完結,尤其是噴射那支極“辣”的消毒劑,就是這種可怕的東西令雪兒痛得泣不成聲。

  不獨是高潮,原來痛楚也一樣有餘韻的存在,痛感的抽搐一下一下在乳尖上傳來,像是沒完沒瞭的折騰。

  原哥心想這晚的折磨都應該到此為止,眼看雪兒汗濕瞭身,兼且全身乏力,軟軟的靠在蘭姨身上,隻餘微弱的呻吟。由結結實實的肉體交歡到這時純肉體上的折磨,已經滿足瞭他的獸欲。興頭已過,再弄下去也沒有意思,而且實在沒有必要將她再弄得半死不活。

  這就是原哥和一些虐待狂的分別,雖然他愛令女人受辱和被虐待,但他保留瞭一條底線,不會隻為純為虐待而去虐待他人。他是享受虐待女人時的快感,隻要對方滿足瞭他的獸欲,他會變成另一個人似的,他會對“她”又憐又愛,這時候他絕對是個理想的情人,呵護備至,甚至比起那些所謂的好丈夫、好情人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正是反映他內心並非隻是一個被獸性支配的人,他也是一個“曉得”愛情的男人,隻不過他的表達方式並不為世人所接受,而因由是他成長環境中培養出的病態行為。

  在傳統的中國社會中會用一種較為極端的評價,稱之為:正和邪的分野。但在西方社會中,用現代心理學的角度去詮釋,這隻是一種平常不過的行為,正如硬幣的兩面,是同時存在在一個驅體之中的正反兩面,因為人性的當中“人”也是存在兩種極端的混合體,有所區別的隻是偏重於哪一方,如果是偏向於禮教的人,就會接受社會道德的規范,絕對不會做出越軌的行為;當然有例外,但這都是在特殊的情況之下所發生。

  另一極端是獸性支配瞭行為,通常這些人是欲大於情,是極端的沖動派,一受到外界的刺激,就會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往往在一時的沖動之下,頭腦轉不過來,甚至會做出殺人放火的行為。但是在兩者中間也有著像原哥這種,分不清是在兩極中的哪一方,而且又不能介定他是何種類型的例子。

  當然“人”在不同層面中,會有著不同層次的分別,像原哥的例子:他在工作上有著很大的發展空間,在工作的時候可以用盡各種手段去發泄瞭他的沖動,消減瞭他大部份的精力,剩下來的,隻是人類原始的沖動。

  然而性行為正是人類最原始和最直接的心底反應,這也是直接影響人生積極與否的關鍵位置,像原哥他一生追求的本來是情愛,但在他生命中所發生的事,總是令他偏向負面方向去。如果,原哥不是在工作上有積極發揮的一面,他不難成為一個暴力的淫魔。

  現在他將雪兒擁抱入懷,抱著輕輕震顫的她,在她耳際溫柔的細語安慰,細心的抹去臉頰上的淚水,又為她整理凌亂的發鬢,更輕輕的撫摸她纖巧的肩膀。景像就如一對正在互相挑情的男女。

  雪兒哪會想得到,在幾分鐘之前,對自己狼心肆虐的惡魔,完全不理會人傢痛得死去活來,還要在她乳頭上穿戴上兩個冷冰枷鎖的男人,在這一刻會變成另外的一個人,就像那天柔情蜜意給她揉手腳時一樣,心中依然迷惑,但是漸漸的陶醉在撫摸的樂趣之中。

  在享受原哥愛撫的同時,纖手不經意之下碰到那支抖動的熱棒,火熱的感覺立刻撩起並未熄去的欲火,心猿意馬之下手已經握著熱棒在套弄;而原哥的手也不客氣的由玉山移到小溪上,兩隻手指沿著草叢向下探索,發覺她的嫩穴已有些少淫汁存在,心想這個浪蹄子,幾下的撫弄就舒服得淫心起,穴水流,這麼小的年紀已是這樣,後一些日子也不知會如何的蕩?他當然不知道雪兒並不是因為他一陣子的撫弄而變成春心蕩漾,而是因為在肉體痛楚的同時會生出情欲一樣的快感來。

  肉洞被撩撥後,雪兒不僅春心蕩漾而是春情勃發,流出來的淫水已經將原哥的手指弄濕,手上握著肉棒的手也改變瞭力度,正想著是否應先用口給他弄弄,哪知還沒有想清楚,原哥已先說:“浪蹄子,嘗過肉棒的樂趣之後,竟愛不惜手呢!還未夠嗎?”

  在他不斷的揉拈之下,雪兒隻能勉強的從呻吟聲之中點頭回應。

  “但今天不會再給你嘗肉棒的滋味瞭,獨食難肥,好東西也要留點給蘭姨嘗吧。”

  雪兒一聽原哥的話,心就慌亂起,若果他真的不肯給她肉棒來止癢,那她已經在抽搐的肉洞不癢死才怪!但說什麼也難以啟齒向他求愛,但是欲火無情,越是旁徨肉洞深處的空洞感覺就越強烈,不知是否錯覺,在小腹之中的子宮好像也在抽搐著,而剛穿上乳環的乳頭也又硬得有點癢,兼且在乳頭肉內的金屬令人生出極為異樣的感覺,被上下裡外的欲火夾擊和煎熬之下,說實在羞恥的情況下,別無選擇的說:“嗯……原哥,我……實在……很癢……”

  “哦!癢?是哪裡癢?說我知,我給你搔搔它。”

  “是……”想不到,第一次向男人求愛,竟然要說出這些令人難堪的話。

  原哥看到她臉兒本已紅得像過蘋果,現在羞得連耳根也發紅,知道她內心因為害羞而說不出來。這本來沒有大不瞭,個個女孩子都是如此,但是雪兒不同,她自從來瞭這裡大部份時間都是赤身露體的給人凌虐,羞恥之心像擱到不知在哪裡去,這就是他覺得這個女孩子像是少瞭的部份。

  要知道玩弄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和玩弄一個會害羞會反抗的女人是截然不同的趣味,尤其是他這類愛虐待女人的人,如果沒有瞭“調教”的樂趣,那麼幹脆不幹好瞭。

  “哦!不知是哪裡嗎?”他故意的用手指在乳房上打圈:“是不是這裡?定是這裡!”

  “啊……不……是,嗄……啊……好癢……”當然是癢,因為原哥的手現在掃的部位是她的腋窩,癢得她不停的扭動身體。直是她是按著原哥的手來懇求他才罷休。

  “喂!究竟是哪裡癢啊?不說的話,我去找蘭姨瞭。”

  “是……是……下邊……”雪兒羞羞的說。

  “下面,這裡?”原哥搔著她充滿彈性的大腿內側,手指像彈琴那樣在陰道附近徘徊,有意無意間又觸碰已經充血發紅的陰唇,這種似到非到的惱人搔擾,的確奏效,看雪兒不斷的扭動屁股來遷就原哥的手,就知道她的體內情欲燒得她快將崩潰。

  “啊……嗄……嗄……不是……這裡,喔……上……一點……”雪兒上氣不接下氣的喘叫著。

  “是這裡吧?”三隻手指合攏的壓在陰唇之上,輕輕的搓揉。

  “嗯……嗯……”雪兒嬌羞的點著頭,還用手捉緊原哥的手,生怕他就此的消失去。

  “喂,你還未說出是什麼的地方來,不說可真的不理你。”說罷停瞭手,看她不滿的在扭動腰殿,口中除瞭喘氣的聲音外就是模糊不清的哼音。

  “求求你……不要停……啊……救命……啊……”突然中斷的愛撫令到雪兒倍覺空虛。

  原哥知道她快癢得發瘋,硬是把手抽開,隻是她的蠻力可真不小,兩手死命的捉緊他的手,還用兩腿把她夾緊。

  但是原哥就是要盡情的羞辱她:“快說出來,是什麼地方發癢?不然將你綁起來,再給你塗上剛才的藥,硬生生的把你癢死。快說!”在恐嚇的同時,原哥的中指在嫩唇中狼狼的挖瞭一下,令到陰道中的淫液像缺堤般湧出來。

  這下可真搔到癢處,雪兒的屁股輕輕的顫抖著,口中“呵呵”的亂叫。但是原哥已把繩子繞到她的手腕上,把她雙手由前面向上拉到腦後,雙肘向天,將繩子拉到腰部的位置捆上,又用另一條繩子將她近手肘的位置綁上,將繩繞到腦後來回的纏繞做成一條繩橋,將後腦擱在她雙臂之上。

  在一連串的捆綁之中,雪兒是在不斷的懇求,但原哥始終無動於衷,她梨花帶雨哭訴也沒用。心中更怕原哥真的給她塗上淫藥,那種令人癢得死去活來的折磨實在害怕再試。

  終於在步步進迫之下,雪兒不得不屈服在原哥的淫威之下,羞恥難當的說是來:“嗚……是陰道……”

  “是誰的陰道?”原哥厲聲的問。

  “是我的陰道。”怯羞的回答。

  “你是誰?”原哥並沒有放松壓迫。

  “我是傲雪。”

  “說清楚一點,你是誰?是什麼地方痕癢?想怎樣?”

  “哇……我是洪傲雪,是我的陰……道……痕癢,嗚……請你……給我……止癢……”雪兒用近乎哭泣的聲音說出她有生以來最羞恥的說話。

  雖然雪兒在煎熬之下說出瞭難以啟齒的說話,但是得出來的結果,實在難以接受。

  “雖然你說出瞭請求,但我已說瞭不能給你做愛,我最多隻能用手指給你泄出來,怎麼樣?”

  “不……求求你,我很幸苦,我的……肉洞癢死瞭!求求你……啊……”

  “想得到我肉棒可不是易事,你先看看蘭姨,她付出瞭很大的代價才能使我給她憐愛。”說畢,原哥抱起雪兒,對正蘭姨吊起的兩腿中間。

  淚眼模糊的視線中看到蘭姨兩腿之中,陰唇上銀光閃閃,戴滿瞭的小環,嚇得她血液也快將凝結起來。當中濕潤的紅唇上左右也扣各有三隻細小的銀環,兩片薄薄的唇片給銀環的重量拉扯向兩邊分瞭開來,中間鮮紅的嫩肉正在微微的張縮,當中還有潺潺的淫水在滲出來,令到整個陰戶濕漉漉的一片。

  剛被穿上乳環的她,已經經歷瞭她難已接受的極限,哪能想像得到,在那敏感的肉唇上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淫靡的景像倒亂瞭她的神智。

  但是肉體上的快慰最能喚醒人的神智,尤其是敏感度高的陰道,一下一下的摩擦令到雪兒陰道產生一陣陣甜美的快感,手指和肉洞的摩擦吱吱作響的淫水聲響起,配合她如泣似訴的嬌喘。

  隨著原哥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肉洞出現瞭輕微的痙攣,快感積聚得快要爆炸之際,原哥突然將速度減慢下來,手指在肉洞之中互扣,抵在陰道的上方,慢慢的推移,似是在尋找什麼。

  雪兒淫興正隆,一下子的慢下來,哪能忍受如此這般的折磨,那條像蛇一般的腰肢不停旋轉的扭動,屁股也沒有閑下來,拼命朝著原哥的手指的方向挺動。

  不到一刻,在原哥細意找尋之下,手指終於找到瞭目標,指肚用力的在雪兒陰道上方微微凸出的一點上摩擦起來。雪兒這刻像是給人點瞭穴一樣的靜默下來瞭,幾秒之後,不知是哭或是笑的聲音響起,身體扭動得不受控制。

  陣陣強烈的快意從那不知名之處浪潮式地侵入,速度之高簡直是令人應接不來,一陣子快速的摩擦後,陰道之中由快感引發出來酸麻感覺高速的膨漲起來,刺激波及附近的尿道,膀胱上湧來一陣尿意快守不著,快感強勁的爆炸,高潮終於在這樣的強烈的刺激之中爆發,痙攣使雪兒的身體不停的抽搐顫抖,陰道之中同時標射出一道噴泉似的水花,激射在原哥身上。

  就連躺在一旁的蘭姨也看得目瞪口呆,親眼看到一個女人竟可以這樣子的射出淫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