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在溫暖的被窩內,兩個赤裸的身驅緊緊的依偎著,原哥徐徐的吐出一個煙圈:“蘭,後天我要到英國公幹。”

  “嗯…”蘭姨枕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享受隨著呼吸而來起伏。

  “今次可能要幾個星期才會回來。”

  蘭姨略仰起頭:“哦…要這麼久,是什麼辣手的問題?要勞動到我們的副總裁去解決?阿‘力’不是已到瞭倫敦嗎?連他也解決不瞭嗎?”

  原哥的手指插入蘭姨的秀發中,輕輕的撥弄:“要說這個問題就非常復雜,你都知道還有兩年多三年後,我們就要‘回歸’。”

  “當然知道,這件是我們的大事,不但‘他們’緊張,世界上的人們都會註視這項史無前例的主權交接,而且是不流血的變更。”蘭姨娓娓道來“不是公司出現問題吧?”

  “暫時來講也沒有問題,但現在謠言滿天飛,加上人心惶惶得不可終日,公司怕萬一將來出瞭問題,我們所有的東西會變成一無所有,尤其是阿力,他的傢族曾經被打為‘黑五類’,不但財產公有化,連他老爹也是三反五反期間給人批鬥而死的,你說他怕不怕!”

  的確,這個歷史留下來的問題,是現實而殘酷。老一輩人心有餘悸,新一代惘然不知所措,社會上充斥著的都是未世紀的風情,大傢在前路茫茫之下,能夠走的趕緊走瞭,走不掉的就醉生夢死,過著得快樂時且快樂的生活,餘下營營役役的一群怨氣沖天,試問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各個大大小小的生意人無不扭盡六壬,恐防一朝變天,自己的心血變成一無所有。

  蘭姨也不禁要嘆一口氣,因為這種前所未有的變化,確是令人惘然。

  “你也說得對,每天看到人們急著的‘移民’去,也感到心傷。尤其消費力最強的中產階層,他們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在社會上有較好的生活質數,過慣瞭優哉遊哉的生活,要他們面對這種前路茫茫的生活模式,他們寧願遠走他方,做一個有把握的二等公民,也好過做一個一無所有的良民。”蘭姨帶著失落的眼神繼續說:“唉…令我想起衛斯理有一部小說叫‘廢墟’,我真怕日後這裡會變成小說的情節一樣,變成廢虛。”

  原哥輕擁她溫暖的胴體,微笑道:“那又不會這樣恐怖,說實在這個‘小島’都是隻會生金蛋的鵝,相信‘他們’也不會這樣的不智。何況‘他們’也都改革開放瞭,新的一代已著重生活質數的要求,要他們捱苦,我想他們肯,他們的老爹也不肯。我怕的是我們‘小島’中那班唯利是圖的‘墻頭草’,昔日指著‘他們’來罵,又話無民主,又話無自由,今天倒轉槍頭,招招要害,如果他日由這班人當權,我想大傢都難有好日子過。”

  “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時還不拉好關系,他朝如何‘盡享富貴’。唔,阿力有何打算。”

  “阿力不是想把公司‘遷冊’吧?”

  “哈,果然聰明,阿力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才密密的到英國去。”

  “真的是這麼沒有信心?”蘭姨心裡無奈的問。

  “這是關系到我們是否能保持現時的自由開放,財產是否保持不變…等,最大的問題是資訊的傳遞,你知‘他們’最喜歡將新聞封鎖,而現今做生意已是國際化,幾小時的消息也足以令任何一間跨國公司倒閉。所以由信心到自由都是困擾我們的問題,基於前景的考慮,不由得我們不作出兩手準備。”

  原哥捉著蘭姨頑皮的玉手放到嘴邊,“我倒希望這班人沒有押錯註,‘他們’最叻是搞‘什麼的運動’,高興起來來個‘共同擁有’時,我真是笑不出來。阿力的老爹,在‘他們'’三反五反‘時被人’鬥‘死瞭,心存陰影,可幸是他和他的媽媽能走到這裡來,不然也不知會怎樣,所以他心裡十分怕’他們‘,他怕再次受也’批鬥‘,傢散人亡的景況不竟是一個正常人所能承受的。況且要他冒險再試一次!”說著,咬著蘭姨的手指用舌頭在上面打圈。

  “嗯…不竟’改朝換代‘這樣的大事,不是由我們小市民可以理解,而且世界上都未曾有過這樣的事發生過。人心思變都是人之常情。”

  “嘿…我以為把你藏起來後,你隻會變成一個小女人,隻繞得扮扮靚購購物,估不到你依然保持著這些社會觸角。”原哥笑笑口的對蘭姨說。

  蘭姨嬌俏的說:“當然的囉,俗語雲:強將手下無弱兵。身為力氏集團副行政總裁的首席秘書,如果沒有點道行,傳瞭出去可會影響公司的聲譽,這麼大的罪明我可擔當不起啊。”

  他滿意的吻瞭蘭姨一下:“就因為大傢都有這種心態,所以我們也必須作出一系列的部署,一方面要保持和’他們‘的聯系,在下世紀’他們‘將是一個不可計量的大市場,全世界都忙著分這塊肥豬肉。另一方面我們要做好準備,為公司的前途做好考慮。”

  “他準備將集團’遷冊‘,或許將大本營也搬到’霧都‘去,畢竟和’英國‘那邊的人有多年交往,比對’他們‘來說,多一點把握。具體情況就要我去到那邊才能知道。”

  蘭姨又再用手指在原哥的乳頭上打圈,她似乎樂此不疲:“但我們在這裡有這麼多物業和投資,可不能一下子說走就走,有許多東西是搬不動的啊,何況我們生於斯長於斯,我們現在所有的成就,都是這裡的人帶給我們的,這樣一走瞭知對集團的業務來說,不可能沒有影響,況且股票的波動已經變成已流言為主導,一個不利的消息,恐怕誰也不能力挽狂瀾。”

  “喂、喂、喂…你的手規矩一點,剛剛做完有多久,現在又來。”

  “啊,你今晚和雪兒來瞭多少次,我隻想再來多一次吧,何況你又要飛瞭,疼人傢多一點不可以嗎?”

  “唉,你們這些女人特別小氣,就算再來也要給我時間回回氣吧。你細心聽我說完先。”原哥把蘭姨抱在胸前,兩手在她豪乳上柔柔的搓弄,以制止她玉手有意無意的遊向下邊去,繼續說:“我們這樣的消息你記緊不要說出去,不然我們的股價不知會變成怎樣。”

  “再說,我們隻是進行部署,在非正式的渠道中,我們收到消息連和’他們‘關系密切的’首富‘他們也計劃’遷冊‘,何況我們這些小本經營的商人。不過我們先要計劃好一切可能的變化,等’他‘一帶頭時,我們就要趕緊跟隨,以免不夠時間應變,令公司有所損失。喂…你的屁股不要亂動,聽我說完先好不好。”

  “喔…我聽著啊,不要這麼大力好不好。”

  原哥放松緊握她雙乳的力度,“阿力是怕得要死,搬去’霧都‘的成數都幾高,我或會長駐在’霧都‘那邊。”

  一聽道這計劃,嚇得蘭姨連忙坐直起來,嗔的道:“什麼?為什麼要你在那邊,他坐鎮那邊不可以嗎?”

  “傻女,如果他長期進駐在那裡,市場上會作出什麼的揣測?一個不好我們可能不用’過渡‘瞭。所以我們打算用發展貨櫃碼頭的業務為名,在那邊做好部署,一待時機成熟就將公司順勢搬過去,所以為瞭公司的將來我是不能不去的。”

  “但……”好不容易才等到大傢的關系好一點的時候,又生出這樣的變化來,蘭姨登時心亂如麻,不安之情盡形於色。

  原哥用力的把蘭姨抱緊,在她的耳邊說:“等我在那邊安定下來,你過來陪我玩幾日好嗎?”

  “啊…那麼你也隨他們到那邊嗎?”

  “原本也是,但是因為媽媽的關系;我可狼不起心腸,撇下媽媽在監獄受苦,自己跟他們到那邊。”瑪莉的聲音帶點苦澀。

  “那你…”

  “我當然是留在這裡,他們對我很好,不但為我找到在這個’小島‘中最好的大學,還給我不少生活費,令我可以在這裡完成時裝設計的課程,還不時去外國讀一些短期課程。”

  “哦…但你又說不能撇下媽媽的嗎?怎可以去外面讀書呢?”

  “唉!在我讀大學的第二年媽媽的病情突然惡化,捱不瞭兩個月就死瞭。”

  “噢…對不起啊!”

  瑪莉苦笑道:“對她來說可能是個解脫也說不定,在冰冷的鐵窗下受盡病魔的折磨,那種苦況不是我們可以想像得到。”

  聽到這麼淒慘的事,瑪姬忍不往投入瑪莉的懷中,她須要一種依靠來平伏心裡的震撼,雖然這些事情在世界上無處不在。但聽別人說故事你可以無動於衷,一旦發生在你的親朋戚友身上,又是另一種心情。

  反而瑪莉笑笑的說:“傻女,這都是過去的事,現在我不是生活得很好嗎!”

  “呀 …”

  “怎麼,傷口還痛嗎?”

  “唔,一壓到就痛。”瑪姬撒嬌的道。

  “那吃片止痛藥吧。我去拿給你,你在這裡等我吧。”

  瑪姬躺在楠木做的貴妃床上,躺啊躺的,四看房內的佈置主要都是中式木傢具,棕色的其中一個花梨木做的櫃門打開來,瑪姬好奇心下走去看看,不知到瑪莉有心定無意,這個櫃原來是放飾物用的,當中有一個特別大的盒子,匣面上有一個壓金的字符,近似印章用的篆字,瑪姬讀番書大的,當然認不出是這些古字!好奇心作祟下當然把它取出來看看。

  這是一個約兩尺半長,尺半闊六寸的黑色皮匣出來。

  蓋子掀起,彩霞乍現,令瑪姬眼前一花,眼前所見是一團閃爍的雲彩,當盒子開啟的同時,盒子中有個架子向上徐徐的升起,而其中光華閃耀的物件給架子中像傘形的撐竿向外撐起。

  當這件東西完全展示在瑪姬的面前,傘子上撐著的是一條亮閃閃的鉆石飾物,這件鉆飾在正中嵌有一塊姆指大小的閃山雲石,四邊鑲邊的是一圈碎石。本來閃山雲石很少來拿來做主體石,要知道閃山雲是多數是半透明的,折射率有限,像現在這顆折射率這麼高,而且在深藍底色上的虹彩那麼強,應是萬中選中的珍品。

  這顆閃山雲的切割手法獨特,無論在那個角度看,也會因光源的改變而幻變出流轉不定的虹彩。加上那一圈閃爍的碎鉆更顯得光彩奪目。

  接連兩邊的金煉,闊隻有三毫米左右,但已是三條疊排而成,煉子足可以圍著腰部有餘,其中約兩寸左右就鑲嵌有一個卵型的綠寶石尾部由三行收為一行,穿入一個金屬牌中。

  下面是一幅網狀小圍裙的東西,在匣內還有幾件東西和幾捆繩線。

  在瑪姬迷醉於鉆飾的同時,瑪莉在另一間房中透過隱蔽的監視器,從熒幕中看著瑪姬把玩她的鉆飾,在熒幕中出現的這套飾物,令她勾起瞭埋藏已久不快的回憶,本來不大高興的她,看著看著,計從心生。從抽屜中拿瞭一件小東西在手,笑笑的回去。

  “當真識貨,這套飾物我已有多年沒有動過它。”瑪莉撘著瑪姬的肩頭,為她解說:“這就是我說的下半截。”

  “啊!是嗎?真的好美啊!”瑪姬的目光完全被這寶石吸引著,身體柔順的靠到瑪莉身上。“瑪莉姐究竟這套東西是怎樣配載的?”

  瑪莉從後環抱著她柔軟的身體,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我很難說很你知,因為它穿起來挻復雜,還有很多配件,但穿上後包保令你畢生難忘。”

  “真的,但這麼貴重的飾物…你肯給我穿嗎?”瑪姬眼神中有點疑惑。

  “傻女,難得你和我這樣投緣,給你戴戴,當然是沒有問題。來啊,站在這裡。”

  瑪莉探手到架著腰煉的支架的正中心,按動正中心內的按鈕,令支架向內縮瞭少許,從容的取出閃山雲這主體的腰煉。

  “你先將臍環除下來。改穿這個。”瑪莉一面說一面將扣在閃山雲傍邊的煉子拆下。原來閃山雲是鑲嵌在一個臍環的托子中。

  “噢…原來是個臍環來的,美就美,可是這個寶石真是有點重。”瑪姬用手撩撥著下垂的秀發,露出蹇眉的臉容。

  “所以呢!就要用腰煉將寶石系著,減輕寶石對肚臍的負荷啊。還要給你系上這個。”瑪莉又在閃山雲石的上方扣上一條煉子,繞在瑪姬的頸項上,這樣子閃山雲的重量才真正的減少,令泛起來的臍肉回復過去,也減低因重量而來的痛楚。

  瑪莉從盒中取出那幅小圍裙的載在她身上,其中一條煉子,扣到閃山雲的下方。另外有兩條扣在綠寶那裡。

  煉子並不是金屬做的,質料柔韌,隻是看出去似是金屬做的吧。但小圍裙就真是金屬做的,不過重量比較輕,閣在盤骨上也不感得負累。

  “你會跳舞吧!”

  “OK吧!”

  瑪莉將一幅像屏風移轉,原來後面是一塊大鏡子,拉到瑪姬的面前。“來吧,扭扭腰看。”跟著她又開啟房內的射燈。

  瑪姬扭著腰俏皮的,一步一扭的來到燈光的范圍中,鉆石的光芒在射燈照耀下發出一團團迷人的光暈,加上瑪姬雪白的肌膚,小腹中的閃山雲又幻變出流轉不定的霞彩。剎是迷人。

  “怎麼樣,是不是有一種迷惑的感覺呢!你看鉆石的光芒令你變成仙女一樣。”

  瑪姬深深的噴出一口氣“是的,我從沒有想過可以這樣子載鉆飾的。”

  “實在…太誘人…”瑪姬像是停不瞭的擺動身體,令身上的閃爍光芒不斷幻變。加上金屬的小圍裙在她扭動時互相撞擊,發出一串串清脆的聲音,令瑪莉也生出心動的感覺來。

  瑪莉用手按著瑪姬的圓滑的肩上,雙手遊到她的雙乳上,手指輕輕的打著圈:“如果加上胸前的兩朵鉆石花,全身上下在跳動之時都會有一度彩雲包圍著你。”

  “想想已知是多麼誘人啊!”

  瑪姬看著鏡子中的反映,在看她眼內的確是十分迷人,兼且瑪莉的手在胸前這樣的撫摸,乳房上產生陣陣酥酥癢癢的感覺,令她身體硬是使不出氣力似的。

  “這還未穿好的啊,還有幾件配件要加上去,現在給你載上去好不好?”瑪莉在她的耳邊,用一種特別溫柔的聲線在說。

  瑪姬聽進耳內,仿佛有著催眠的作用,加上酥軟的身體,似是要倒下來,而且心裡也真的想穿上這套飾物,她的頭自然的枕到瑪莉的肩上,呼吸隆重的虛應著。

  給瑪莉輕吻的同時,雙手在她的手撫得任由擺佈,“喔…”突然一痛,瑪姬在驚駭之時已發覺雙手已不能分,驚醒的看到兩個姆指已給一把鎖鎖上:“瑪莉姐…為什麼?…快放瞭我…”

  瑪莉用力的將她抱緊,“不用慌,接下來要穿的會有點難度,所以要用些工具來輔助。”接著瑪莉手中多瞭一具搖控器,在頭頂之上傳來一陣馬達運行之聲,一條尾指粗細的鐵煉向下垂落來。

  恐怖的感覺不停在瑪姬的心中升起,“…不…瑪莉姐你想做什麼…快放瞭我…呀”瑪姬的掙紮雖然激烈,可惜瑪莉隻稍稍用力將姆指扣一拉,痛楚已能令瑪姬鬱不得其正。

  “…唔…”瑪姬不停搖頭痛哭,可憐兮兮看著鐵煉向上收起,身不由己的隨著鐵煉上升而立直身體,到鐵煉機乎拉脫指頭時,瑪莉才用搖控將鐵煉停下來,瑪姬兩指上的痛楚令她痛得蹇著眉頭,不時低泣呻吟。

  接下來瑪莉拿出一條不銹綱兩頭有著一個鋼扣的捧子,將瑪姬的腳踝扣上“來,將腳分開來。”手用力的拍著她的大腿。

  “呀…不…痛啊…手指快…斷啦…”瑪姬痛得臉色剎白苦苦叫喊,由於鐵煉拉得緊的關系,瑪姬稍稍鬱動指也會傳來撕心劇痛。

  瑪莉將鐵煉放松瞭點,依然用手拍著她的大腿,“瑪莉姐…不,求求你放瞭我…手指好痛,我不要穿瞭。”

  可是,哀求一點都沒有改變瑪莉的心,她沒有說話,慢慢的站起來,隻搖動手上的搖控器,手指慢慢的放到鍵鈕上。

  看著她的動作,瑪姬急急的叫:“不…我…瑪莉姐”還未說完,手指又一緊的上升,這次拉得她要掂高腳才停下來,瑪姬不但要用力的將身體掂高,還要保持平衡,白嫩的嬌驅,不住的發抖,看著她要多可憐有多可憐的顫聲求饒。“…我做…我做…痛啊…”

  隨著鐵放下,瑪姬艱難的遂寸遂寸將腳向外分開,每向外移一分,她的屁股也隨著顫抖一次,到屁股上佈滿點點汗珠,她雙腳已叉開兩尺有多,當鋼扣“得”的一聲,瑪姬隻可以用絕望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