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說,你還說!」凝兒急得立刻捂住瞭他的嘴巴不讓他說下去,惹得子衿笑意連連。
他輕輕拿開瞭傾城宮主的玉手說:「好好好,我不說。凝兒,我想你想得緊,做夢都在想你。」
傾城宮主的眼神柔和瞭下來,她柔弱地說:「那你幹嘛第二天就走,也不和人傢打個招呼,人傢還以為……以為你得瞭人傢的身子就不要我瞭……」
子衿愛憐地吻著傾城宮主的面容,她也不推擋,默默享受著情郎的愛意。
「我到揚州來是為瞭給你找醫治你身上的藥啊,況且你宮裡的那個魔女太狠瞭,她若是看到我和你在一張床上,我小命難保。」
傾城宮主一對眼眶紅潤潤,想起這一路上的艱辛來,不覺又嗔又罵:「你怎的這麼怕死,她若要取你性命,難道我會不管不顧你麼?若是她真不肯饒你那死便死瞭,我與你一同死又如何,你又怎的這般貪生怕死?」
子衿深情地望著美宮主道:「凝兒,你知道我的心意,我若是怕死又怎肯救你?如今我身負重罪之名,所到之處無不被人通緝,我若不想害你隻能孤身潛逃,你可知嗎?」
「我怎會不知?從長安一路到這裡城墻上全是你的畫像,我不願看見你進牢裡,本想殺你再自盡,但無奈我沒這個本事……」
子衿呵呵一笑:「放心,就算他們鎖瞭我的琵琶骨我也有辦法逃,想不到宮主這般關心我,真叫我死瞭也值瞭!」
凝兒俏臉紅潤,哼道:「呸!誰關心你啦,你別忘瞭我是來找你尋仇的!」
子衿眉開眼笑,心想你這十八歲的小妮子還說什麼尋仇,尋著尋著尋到我的床上來瞭吧?
這美宮主給他瞧得心虛,下瞭頭嗔罵道:「淫賊,還瞧?沒瞧夠麼?」她一邊說一邊笑,忽然想著有些不對勁。
「是啊,上個月沒瞧夠,我正要再仔細瞧瞧。」
凝兒羞赧道:「壞蛋!別說瞭!」
子衿還在逗她:「凝兒,你知不知道有次我偷看你洗澡?就在……」
「你還說?你還說!」
男人笑得合不攏口,美人羞得無地自容,不消一會兒,子衿便在她耳邊呼氣說道:「凝兒,我們雙修好麼?」
情郎的話真是可人,凝兒羞著面嬌罵道:「登徒子,說什麼雙修,不過是想占人傢的身子罷瞭。」
「嘿嘿,這你就不懂瞭吧?子曰:君子好色,小人好淫,聖人之道,造端乎夫婦。陰陽交合,以人補人,自得其真。陰陽之道,精髓為寶。搬而運之,後無而老。房中之事,多能殺人,亦能生人,能用之者,可以養生,不能用者,則以殞命。人能善悟房中之術,通關引氣,運精補髓,故能長生也……」
凝兒隻聽得情郎這滔滔不絕說著淫術,心中卻起瞭瘙癢,渾身滾燙無比,低聲吟道:「又是哪裡看來的淫書,不羞不羞,還要說出來羞人傢。」
子衿看得可是《洞玄子三十六計》和《素女經》,怎麼會是淫書呢?
但是子衿也不和她較真,輕輕地問:「那我們陰陽采補如何?」
凝兒恨不得把臉埋進被子裡,羞著說:「你問我幹嘛?我……我是隨你瞭……反正……反正我又打不過你……」
子衿聞言大喜,將手放在美人胯間摳弄,才一沾就滿是蜜水,他上月取她處子就知道她是極好的身子,人間美物難以攀比,隻聽得美人嬌喘漸起,有如天籟之音。
子衿興奮地將衣物脫去,露出胯下威猛之物,他熟讀奇技淫巧之書,深通采陰補陽之道,又長期禦女,早已練得胯下陽具美如玉,硬如鋼,並且還能通過與女子交合不斷增長粗硬長度,可以感觸到美人最嬌羞之處。
「來……摸摸它。」
子衿拉著美人的小手握住瞭自己的肉棒,隻覺軟綿綿舒暢無比,爽得子衿頓時冷吸瞭一口氣。
凝兒隻看瞭一眼就羞怯不已,情郎的性器又粗又長,頂端上肉嘟嘟粉嫩嫩,莖身潔亮如青玉一般美,她甚至想要品嘗一下含在口中是什麼味道。
但是她一下子就羞得不敢再想瞭,腦子裡糊裡糊塗的。
男人順勢就褪下瞭她的褻褲,分開瞭她一對美腿,傾城宮主的腿又美又長,天造之物美不勝收,不愧是紫薇仙子的女兒,隻有瑤池裡的仙子才能生出這麼個絕色美人。
「不要……」感受到情郎的目光註視著自己毫無遮攔的私處,傾城宮主又是嚶嚀一聲,但是到這個地步子衿怎麼還會放過這個美人呢?
雖然見過一次但上次卻未能仔細端瞧,現在看去,隻見美人的腿心中間的花谷蜜縫上露珠流淌,沒有外唇隻單掛著一條小溪,中下間一處粉嫩玉蛤,把子衿看得震驚。
雖然上月初嘗美人處子之身,那種在美人身體當中的銷魂蝕骨的感覺無法言說,心裡已經知道她是名器之穴,卻不曾想到是如此至純之穴。
他還記得《素女經》上有寫過,這種穴喚作春水玉壺,無有外唇且洞口極小,看似小巧玲瓏實則難以進入,剛插入時隻覺緊致難忍有如美蛤,但是一旦進入深處便覺身似汪洋大海,難以攪動。
這不是美人天生穴裡寬闊,乃是春水極潮,又加上實在緊嫩所以男子的玉莖在裡面難行,何況花心本就長在深處,這桃花源可不是短小的男子可以尋見的,倘若是個不善禦女的男子進入之後胡亂頂撞,恐怕不消二三十下便要一瀉千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