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兒嚎啕大哭,哭得昏天暗地,她曾想過找到男人時將他一劍殺瞭再自盡以謝母親留下的基業,但是看到他的一瞬間心就軟瞭下來,手中的劍都拿不穩瞭。
「登徒子,你怎的不殺瞭我,殺瞭我你豈不痛快!」
男人反問道:「那宮主怎麼不殺我瞭?」
凝兒頓時又羞又怯,不敢說話。
男人笑瞭笑,頑皮問道:「難道宮主和我一樣都下不瞭手嗎?」
「淫賊,我現在就殺瞭你……我現在就殺瞭你……」凝兒一邊哭喊,粉嫩的小口中還拋出大量的惡語,寶劍明明就在床下她卻用手捶著情郎的胸膛,不像是尋仇反而像是撒嬌。
男人嘿嘿笑著,把凝兒摟在懷裡安慰她說:「好好好,打死我打死我,行瞭吧,打死我你就舒服瞭。你個傻丫頭,明明心腸這麼好,何必要說得這麼不堪呢。」
凝兒聽到男人這樣誇獎自己不覺心中大慰,但她還是撒嬌地說:「我哪裡心腸好,還不是你這賊子……輕薄人傢……」
「凝兒這麼美,我想輕薄你也是人之常情麼,何況我又喜歡你,難道你不喜歡我麼?」
凝兒美目流轉,星瞳閃耀著卻不敢和他對視,反而把臉埋進瞭男人的懷裡:「淫賊,我才……我才不喜歡你,我都恨死你瞭啦……」
這男子呵呵一笑,順勢把這傾城的美人推倒壓在床上,口中在她耳邊吹起,直把凝兒吹得心神意亂,嬌軀燥熱,羞怯得扭動著美腰。
「你……你要做什麼?」美人嬌羞無限,心跳如鹿犢。
「你知道我要做什麼。」
凝兒隻覺臉上又燙又羞,撇過頭去望著紅彤彤的床單羞赧道:「人傢……怎麼知道你要做什麼……」
「我要親天下最美的女子,和她做最親密的事來。」
「登……登徒子,不知羞,你……唔嗯……」
話還沒說完,這男人的口就吻上瞭少女軟糯的香唇,一根粗舌撬開瞭美人的貝齒,這情竇初開的小妮子哪裡懂得這些,頓時腦袋裡嗡嗡作響一片空白,一時間推也不是迎也不是,隻得羞怯地閉上瞭星眸任由男人侵犯自己。
不一會兒身下的美人已是情動深處,嬌軀熱無所處發泄,男人的手又忽然攀到瞭胸口處,那飽滿嫩彈的雪乳溫熱暖手,另男人愛不釋手,隻覺天下之物難以與她相比。
這美人長得絕世之顏,肌膚光嫩滑亮,水瑩珠潤,玉乳挺翹矗立,還有一對美腿真是人間尤物,上個月將她按下身與她交合時,那一對美腿曾被男人當作炮架,那一仗可謂打得蝕骨銷魂,何其爽哉!
「嚶嚀……」
隻聽得一聲美人嬌吟,凝兒嬌喘不止,眼神迷離地望著男人,盡是羞赧與愛意,其中還包裹著怯意。
「不要……子衿……」
她楚楚可憐,說出話的卻軟綿綿地,聽得男人為之一硬。
原來這個男人名叫謝子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采花賊,又喜愛珠黃寶玉,名貴書畫,常盜富貴人傢之物以資窮苦百姓,受他恩惠之人感激其義稱其為盜聖大人,於是有名。
而面前的美人乃是雍州城赫赫有名的廣寒宮漱凝宮主,有人說她姓胡,又有人說她與母親姓趙,不管怎樣,她自母親進瞭瑤池做瞭紫薇仙子之後就掌管瞭北地的廣寒宮,而更多人稱其傾城宮主。
聽得凝兒嬌呻不要,子衿笑道:「真的不要還是假的不要?」
凝兒咬著粉唇,聲如細蚊:「真的……」
「那我繼續瞭?」
凝兒又羞又覺得好笑,面前的男人臉皮厚得可以當衣服穿瞭,但是她心裡卻喜愛他這個模樣,輕輕地嗯瞭一聲,好像自己與他一樣胡鬧,隨他去瞭。
子衿輕輕地剝開瞭身下美人的衣衫,將那青色的抹胸褪下,一對如凝脂般的玉乳就不帶任何掩飾出現在男人面前,粉嫩嫩的乳頭像花苞一樣活力鮮美,把子衿看得是口幹舌燥,張開紅口就含住瞭一顆蓓蕾。
「嚶……不要……」
一陣如溫泉般溫暖的感觸讓凝兒羞澀不已,又濕又熱包裹住傾城宮主的傲乳,那一根強有力的舌頭一直在挑逗那小小的花蕊,使得她嬌軀酥軟不堪,玉臂緊緊按著男人的背,仿佛力氣正在一點一點被抽幹。
「舒服麼凝兒?」
傾城宮主雙目迷亂,嬌喘著:「人傢……不知道……」
子衿看著傾城宮主的秀靨通紅,雖有淚痕卻似彩虹般美麗,心裡知道這小妮子隻是羞卻不肯直說,於是手指在她腿心輕輕摸瞭一把,這一摸把這美宮主摸得頓時電流激蕩,泉水入喉,不住得緊繃瞭身子。
「你……淫賊!」
子衿哈哈大笑:「這下知道瞭麼?」
凝兒攥緊瞭粉拳就朝男人身上打,捶到胸膛上卻軟趴趴十分舒服,口中還發出哼哼的怨氣,責怪子衿對自己太過輕視。
子衿呵呵一笑,把手指一揚:「凝兒,你動情瞭吧?把我手都給沾濕瞭。」
「不許說,你還說?」
她說著左右開弓,兩條玉臂疾風驟雨般捶向男人的胸膛上,這下可比之前疼瞭,子衿忙不迭捉住她的手腕把她壓在床上,嘻嘻一笑。
「好啦,凝兒,咱們不胡鬧瞭好麼?」
傾城宮主哼道:「誰胡鬧瞭?你這惡賊,三番五次羞辱人傢,卻反倒說我胡鬧,真是惡人先告狀!」
子衿也不駁斥,隻是柔情望著她,把這美宮主望得面色羞紅,躲避著子衿的目光羞道:「幹嘛看著人傢?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子衿笑道:「凝兒這麼美,真叫我眼都看直瞭,凝兒,我想要你,可以嗎?」
美宮主口不對心,嗔道:「你……你又想騙人傢身子,好叫你去跟外面的人去笑話我是麼?」
子衿愕然:「笑話你什麼?」
「就是笑話……笑話廣寒宮宮主和你這個淫賊在妓院裡交……交……」她說著說著就羞得不敢再說,再看男人時眼神裡又怒又嗔,活活像個小怨婦一樣。
「交什麼?你說得是交朋友吧?哎呀現在這個風氣誰不交朋友啊,我盜聖的名號在江湖上朋友多的是!」
傾城宮主頓生醋意,連連哼氣,嗔怒不已,子衿知道小妮子心裡不爽,嘿嘿一笑就安慰她說:「我哪裡會笑話宮主啊,況且宮主這般美人,又是菩薩心腸,我怎麼舍得和別人講?這樣做豈不是豬狗不如瞭麼?」
「哼!你就是豬狗不如。」
子衿怔瞭一下說:「我怎麼豬狗不如?難道是上個月的那件事?哎呀凝兒你可不能冤枉我,那不是你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