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看得口幹舌燥,想起上月初次與她交合也不過抽插瞭區區二百餘下就一泄如註,本來想她作為仙子之女,又是處子,所以緊致難忍,不想是如此極品名器,不禁心服口服。
但是子衿也不會一直認輸,他心想上次自己雖丟瞭精但美人亦泄瞭身,隻能算作個平手,此時自己心裡有數,絕不會再失心大意瞭。
於是當下男人握住瞭自己的寶貝,龜頭頂在瞭美穴口處,伏下身下安慰美人,訴說自己的情意,好讓她放松一些。
「凝兒,我要進來瞭,你別怕。」
美宮主心有餘悸,那根棒兒又粗又硬,想起處女丟失那夜自己疼得將被撕裂一般,雖然後面也舒服起來,但一想到那根都快頂到自己肚子瞭就有些害怕。
她羞怯地說:「輕點……人傢怕疼……」
「不怕,疼就瞭說出來,不要憋在心裡。」
「嗯!」
子衿已得美人最後的應許,於是長吸一口氣,悶在胸口,沉下腰間,龜頭一點一點擠進美人玉蛤,頓時覺得潮濕溫熱,好似緊窄的山洞一般,弓著腰身都難以走路,隻得匍匐前行。
「呃……嗯……」凝兒突然青眉緊蹙,櫻口中悶哼一聲。
子衿連忙停下,安慰美人道:「怎麼瞭凝兒?疼瞭麼?」
傾城宮主搖瞭搖頭,悶道:「脹……」
子衿往兩人交合處看去,鵝蛋大的龜頭已然沒入美人蜜穴,當下對宮主說道:「最大的已經進去瞭,後面就不脹瞭,好麼?」
傾城宮主羞澀的點點頭,微微撇過頭去算是同意瞭。
男人按住瞭傾城宮主的玉腿,肉棒一點一點深入,越進越覺得裡面濕滑不堪,有如剛下過春雨的泥濘小路,到處坑坑窪窪,肉壁上的嫩肉夾得他欲死欲仙,這種摩擦的程度在美人的愛液當中更是火熱,幾乎要將他的雞巴燙傷瞭。
傾城宮主微微嬌呻,但是那種緊脹感越來越重,幾乎要壓的她喘不過氣來,而子衿的雞巴已經沉入瞭美人密道三分之二,卻還是這麼得深不見底,他害怕自己觸碰到美宮主花心的一瞬間自己就會一泄如註,於是也不敢再送,卻也不舍得抽出,於是就這麼僵住瞭。
他們這一對金童玉女,一個脹得厲害,一個怕泄爽得立起汗毛,兩人都被對方的性器刺激得如癡如醉。
子衿嘶聲叫爽,連連稱:「凝兒你好緊啊,感覺比上次都緊,難道這就是春水玉壺嗎?」
「夠瞭……夠瞭……太長瞭,你還沒進來嗎?」
「沒有,你自己看吧,還有這麼多呢。」
凝兒臉色通紅怎麼敢看,隻能哀聲求饒:「等一會好麼,人傢好難受……」
「嗯……聽你的。」
凝兒這才心裡歡喜一些,情郎這般體貼自己,也不枉自己對他的一番情意,眼下調整一下呼吸,省得被他上次那般橫沖直頂,難以招架。
子衿也趁著這個時候好好感受一下美人的玉穴,這穴雖叫春水玉壺,書上卻又記載瞭它另一個名字,叫做:石上流。
出自一首詩: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隨意春芳歇,王孫自可留。
話說心雨過後山谷空氣清爽,又恰逢初秋傍晚的涼風,月光照映著幽靜的松樹林,清澈的泉水在山石上歡快地流淌。
子衿深感這迷人的詩句是有多麼銷魂,正當他把這詩詞講給凝兒聽,凝兒也說這詩詞好美,清涼爽氣。
子衿嘿嘿笑:「我是在說你的玉壺這個名器,你也很美。」
凝兒哼瞭一聲,又羞又惱,但是她幽幽地說:「子衿,你在外面交瞭多少個朋友?」
「呃,很多吧,你問這個幹嘛?」
「哼!沒幹嘛,你這淫賊……」
子衿聽瞭心中一樂,他本是情場老手又怎會不知這小妮子心裡所想,於是抬起她的下顎看著她說:「我朋友雖多,但都是交朋友,交合的少,交歡的更是隻有你一個啊。」
「哼!關我什麼事,你不要染瞭病來傳給我,到時候看我不殺你瞭才怪!」
傾城宮主說瞭這話把頭一甩,撇過腦袋去十分傲嬌,臉上卻隱隱的笑意不減,似乎喜悅情郎說隻和自己交歡,卻忽視瞭前面的交合一詞。
子衿嘿嘿一笑,說道:「凝兒,我要開始動咯!」
「和我說做甚?我又不知……唔嗯……」
隨著他輕輕抽送肉棒,那種酥麻的感覺迅速從莖上傳遍全身,把這采花賊爽得神志不清,連連叫爽,那三魂七魄全都被這美人的蜜穴夾得魂不守舍,蜜穴中滿滿的凸起顆粒更是令他如癡如醉,美得幾乎要泄。
子衿十分喜歡她這幅又冷又甜自己的模樣,表面冷漠穴裡卻熱熱的,緊緊的包裹著自己的分身,真叫他欲罷不能。
而傾城宮主也不容樂觀,身下隻覺被一根鐵棒強行撞開,滿滿當當又脹又實,不可防禦的快感迅速占有瞭她的身子,忍不住發出陣陣的呻吟,隨著男人抽送的頂撞去配合他,扭動著美腰去迎合情郎的火熱。
「緊!又緊又濕,不愧是名器,簡直要夾死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