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周很快過去瞭。

  值得一提的是,期間我沒有和任何女人做愛。

  之前,做愛如吃飯喝水,已經常態化,欲望一來,就翻牌一樣的,腦中把女人們過一遍,憑感覺,對哪個女人有「性」趣就操哪個,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要新鮮感?

  就發展新女人,如旃檀、訓導主任,還有韋燕燕兩母女這般。

  偶爾心情不好,還能去虐待一下被傢暴女發泄。

  但物極必反,最近這周就是如此,欲望寡淡,更多的時間精力都在自我療愈,在填補自己空虛的心靈,看書、看電影、砌模型、健身、出外畫畫寫生……,多姿多彩,唯獨沒有性。

  某程度上,是因為在葉一葦身上進行的欲望控制取得瞭階段性成果?

  或者說欲望達到瞭某一種「欲望閾值」?

  我不知道。

  說起來,我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和母親做愛瞭。

  這段時候於我而言,是一個新鮮的體驗。我對母親是有欲望的,而母親渾身上下也很自然地撩撥著我的欲望,但我們就是正正常常地恢復到地中海出現前的日子裡,那種平凡而正常的日子裡。

  我很享受。

  這絕不是良心發現,而是,這是一種如同音樂前奏般的鋪墊,一切都是為瞭高潮而進行的鋪墊。

  亂倫的刺激在於親情,親情越濃厚,亂倫就越刺激。

  但對於我的怡然自得,母親就顯得備受煎熬瞭。

  這一周來,我能明顯看得出,感受得到,她有些焦躁不安。

  真是悲哀。

  母親擺脫瞭辦公室公交車的身份,恢復瞭相對正常的生活,但地中海對母親的調教和改造,卻早已深入骨髓般,遠遠不是平穩的生活能隨便抹去的,甚至,還會變本加厲地卷頭重來。

  無論是之前她和張怡對話裡所透露出來的,或是她在電梯遇到死胖子居然會產生性反應,又或者是之前和我做愛時的瘋狂,這一切都是佐證。

  所以,你們知道我得出瞭一個什麼又諷刺又可笑的結論嗎?

  就是,過去每周對死胖子的性服務和作為部門的業務獎勵,居然維持瞭母親對「性」的需求,讓她獲得瞭某種慣性的安全感和滿足感,而和親生兒子的亂倫亦是如此,反而現在平穩的生活卻讓她感到不安……

  ——

  母親喊我吃飯時,我正通過微信「釣」著方槿琪。

  上周,我本該有兩個計劃要實行的,一個是和母親去風情鎮,另外一個是去張怡那裡「見傢長」。

  但我的專傢團隊認為現在見傢長還太早瞭,時機尚未成熟,建議我應該繼續對方槿琪進行深度PUA。

  我采納瞭這個建議,放棄瞭兩個計劃,改成瞭周末陪方槿琪約會去瞭。

  PUA光有冷暴力是不行的,還要有熱關懷。

  我找瞭個借口,把把之前對方槿琪的冷淡和粗暴的態度,歸咎於我經營的公司上遇到瞭一個大危機,然後送首飾、衣服啊,燭光晚餐啊,一系列的補救措施施展開來,迅速得到瞭她的諒解。

  方槿琪哭著對我說:

  「我以為你喜歡上別人……」

  我安撫她,說怎麼可能會,她是上天賜予我的,是命運中的註定……

  諸如此類的,肉麻惡心的。

  我其實是感到別扭的,但有時候,這就是「男不壞女不愛」的現象為什麼會存在的原因,是因為,你的價值觀隻看到瞭壞,卻看不到「壞」滿足瞭多少女人的渴望。

  這就是為啥有人被發好人卡。

  那些人以為女人喜歡的是好人,於是乎你扮演好人,正經、禮貌、守規矩……,恰不知道,有時候女人喜歡的是強、安全感、幽默感、甚至是叛逆的酷……

  飛蛾是會撲火的,因為它喜歡火。

  現在,方槿琪對我的一些變態要求,幾乎是沒有多少抗拒心理的。

  例如,昨天她首次沒穿內衣去上課,並且在上課期間,冒著社死的危險,扯下衣服露出奶子,拍瞭自拍發我。

  ……

  說回來母親喊我吃飯。

  我從房間出來,愣瞭。

  母親穿著一身肉色的性感蕾絲內衣,肉色,乍一看,像是沒穿衣服一樣。

  「快去洗手,我給你裝好飯瞭。」

  她給我勺瞭一碗飯,剛放在我的位置上。

  其實母親穿內衣在傢裡逛來逛去,已經是司空見慣瞭,哪怕是這一身肉色蕾絲,本不是值得驚訝的事情。

  哪怕母親是裸體的。

  問題是:

  母親那內褲的襠部,明顯是濕的。

  肉色,那濕潤的一大塊是如此的明顯!

  我剛以為母親裸體時,這漆黑的一塊我還以為是陰毛……

  「我去下廁所就來。」

  進瞭廁所,打開監控,我回撥著進度條,很快雞巴就硬起來瞭。

  喊我吃飯前的幾分鐘,還穿著一件白色寬松襯衫的母親進廚房瞭,揭開鍋蓋看鍋裡的燜魚,然後她轉頭看瞭一下我房間的方向,居然在廚房把那白襯衫脫瞭,露出現在這身肉色內衣,然後在廚房裡開始隔著內褲自摸起來。

  「啊……啊……啊……」

  她那敏感的身子,沒幾下,廚房就想起瞭靡靡之音,那條內褲很快就濕瞭。

  這時,母親就停止瞭自摸,還自己看瞭一下,像是確認自己內褲是不是真的濕瞭。

  不對,就是在確認!

  否則母親可以脫掉內褲自摸,而且以她性器的敏感度,她能直接摸到高潮泄身。

  其實昨天我就註意到瞭,她在我身邊經過時,內褲就是濕的,但昨天我不以為意。

  她被地中海調教得,私處異常敏感,這種濕潤是可以理解的。

  但今天這監控一看,我頓時明白瞭:

  母親這是要勾引我!

  這他媽的不是什麼被迫的,而是她故意為之在勾引我!

  搞什麼……

  我當然覺得很興奮,心裡還忍不住罵瞭句:

  這個騷貨!

  出來吃飯,我卻故意忽略瞭母親的勾引。

  結果……

  「小景,廁所沒紙瞭,幫我拿一下。」母親在廁所喊道。

  又是這一招?

  之前母親就被地中海操縱過,在我面前小便。

  但這次,當我拿瞭紙送進敞開門的衛生間、其實也是浴室裡時,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母親那濕潤的內褲脫到瞭腳踝處扯開,而分開的雙腳,自然也在裸露著逼穴。

  我進去時,她還在整理著胸罩……

  我剛把紙遞給母親後,轉身想要出去時,母親卻拉住瞭我的手,問我:

  「快要升學考試瞭,你復習得怎麼樣?」

  哪有母親在上廁所時,在廁所裡露著逼和兒子談心的?

  正當我想要回答,母親又制止瞭我:

  「等等……」

  她眉頭緊蹙,輕微地閉上雙眼,臉上露出難受的表情,隨著她微微張開的嘴巴發出嗯的一聲,下面也傳來「嗤啦」的水流撞擊馬桶內壁的聲音。

  我腦子發脹,雞巴硬的發疼!

  我以為母親已經尿完瞭才喊我的,沒想到她現在才開始尿!

  是故意尿給我看的……

  母親臉上「難受」的表情逐漸轉為舒爽,我從那微微發紅的臉蛋上看到瞭她內心的羞恥。

  空氣中還回蕩著尿液沖擊的聲音。

  母親這一尿,量還很大,持續瞭一會,嗤啦嗤啦的。

  對我而言,空氣卻是沉默的。

  我當然忍不住看向母親下體,腦中甚至淫邪地猜想母親會不會把手伸下去掰開逼穴。

  我一直看到她尿完。

  「幫媽媽擦幹凈。」

  坐在馬桶上的母親,雙腿左右掰開瞭。

  我從沒見過母親這般狐貍精的模樣和聽過這麼魅惑的聲音。

  我撕瞭一團紙,手伸向瞭母親的下體。

  「嗯……」

  我揉搓著那柔軟的蚌肉,要命的聲音立刻從母親的牙縫中擠出。

  我剛把紙巾丟掉,母親怔怔地看著我:

  「裡面還沒擦呢。」

  幹柴遇烈火,電閃又雷鳴。

  「小景,媽媽想要瞭……」

  我跪在馬桶前,母親雙腿掰得大開,我手指還在掏挖著黏在母親肉壁裡的碎紙巾時,母親一邊喘著粗氣,終於直接開口求歡。

  「要什麼?」

  我還打算戲弄母親,結果母親卻直接說:

  「要雞巴,要肉棒,要兒子的雞巴,要你操我,操媽媽……」

  我也不知道她的逼到底「癢」到瞭什麼程度,這感覺就像是上瞭【聖少女】。

  「站起來。」

  我這邊還沒說話,她就讓我站起來,然後一把將我的褲子扯下,搖晃著胸前那兩隻大奶子,俯下身子,那紅潤的雙唇張嘴就含住瞭我的雞巴。

  「唔……唔……」

  她鼻腔發出明顯的聲音。

  她身子前後擺動時,胸前那兩團軟肉將胸罩帶拉得筆直繃緊,晃來晃去。

  我忍不住伸手去摸她光潔的背部,解開瞭她胸罩背扣,母親一邊用嘴巴套弄著我的雞巴,發出唔唔聲一邊麻利地脫下瞭胸罩。

  沒瞭胸罩的約束,兩隻肥碩的雪白奶子甩得更厲害瞭,偶爾互相撞在一起還會發出啪啪的聲音。

  當母親似乎沉浸在口交中,主動開始深喉糟踐自己的嗓子時,我輕輕拍瞭拍母親的腦袋:

  「媽,我有點忍不住瞭……」

  我他媽這個時候居然尿急瞭!

  母親松開嘴,稍微抬頭看向我,瞪大瞭眼珠子,一臉詫異。

  她誤以為我要射瞭!

  這時我卻憋不住瞭。

  尿液噴射而出,先是射在母親半張開的嘴巴裡,然後她啊的一聲後,下意識扭頭躲避,那尿就直接射在她臉蛋上……

  我尿瞭母親一臉。

  尷尬。

  「你瘋瞭……」

  「也不說一下。」

  熱水器就在旁邊,她站起來拿下花灑,簡單地洗瞭頭,沖瞭身子,拿著毛巾擦著頭發時向我抱怨著。

  我隻能辯解:

  「你吸得我太爽瞭,我就……」

  我以為被這麼一打岔,今晚就這樣瞭。

  但,母親不是精神上的性饑渴,而是肉體上的性饑渴,剛剛的小插曲並沒有破壞她的性欲,她的逼穴還是濕漉漉地,在滴水,真的在滴水,那淫水直接掛著銀絲在腿間垂落。

  「過來。」

  她居然關緊瞭浴室的門,然後讓我去她身邊。

  那眼神充滿瞭欲念,帶著侵略性。

  我過去,她居然拿著花灑幫我洗雞巴……

  她擠瞭沐浴露,用手幫我擼。

  操!

  那沐浴露特別潤滑,她的手本來也滑,那感覺……太妙瞭……

  「臟死瞭……」

  她嘴巴嫌棄著,但握著我那根大傢夥,看著出瞭神,嘴裡又喃道:

  「怎麼長的,這麼粗……」

  母親的欲望已經是赤裸裸的瞭。

  說是幫我洗雞巴,一隻手在幫我擼著管子,分明是幫我打飛機,另外一隻手卻伸去摸自己的逼。

  我下意識地問瞭一句:

  「比爸爸的還粗嗎?」

  母親一愣,我也不知道她是愣我問的這個問題,還是愣我到底問的是哪個爸爸,但她很快點點頭:

  「嗯。」

  我興奮起來,又問:

  「你們做愛,爸爸無法滿足你嗎?」

  這個問題其實有點為問而問,親生父親我不知道,但給母親拍攝瞭大量淫照的養父,顯然本事十足地把母親操得死去活來,玩玩得醜態百出。

  母親臉上露出瞭厭惡的表情,是厭惡我問這樣的問題。

  但她皺著眉頭,還是說道:

  「也……也不是啦……」

  「哎,你問的都什麼問題。」

  她臉上再度浮現瞭媚態,媚眼如絲地看著我,那幫我擼雞巴的手還捋瞭一下額前濕漉漉的發絲:

  「小景,媽媽漂亮嗎?」

  這時候不是應該問:

  想不想操媽媽?

  我一聲不吭,手揉著母親的奶子,目光滿是欲念。

  母親站起來,抱著我,親我。

  她用嘴巴堵住瞭我的嘴巴,唇齒接觸,舌頭糾纏。

  她還拉著我的手放到瞭她胯下,然後雙腿還特別岔開瞭些,方便我玩她的逼穴。

  我們上下糾纏著,沒多久,我摸她逼的手就感到她雙腿開始打顫。

  我手指立刻插入瞭她逼裡,大力掏挖起來。

  「啊——」

  母親松開接吻的嘴,一聲嬌吟,頭枕在我肩膀上,那有力的雙腿夾緊瞭我的手。

  她高潮瞭。

  ——

  一次高潮對現在母親來說,就是前戲罷瞭。

  被我用手摸【尿】瞭的她,欲望並沒有得到解決。

  反而因為沒有被插入,她的陰道現在應該更加瘙癢瞭,性欲也應該更強瞭。

  於是我大膽地提要求:

  「媽,我想弄這裡。」

  我摸瞭摸母親的屁眼。

  「啊?」

  母親頓時糾結瞭。

  她對肛交是無感的。

  她想發泄性欲,她逼癢,隻想被操逼。

  但我又的確和她發生過激烈的肛交。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被欲火燒糊塗瞭,居然找瞭個極其蹩腳且可愛的借口:

  「媽媽怕疼……」

  這——

  我他媽的就像欲火被澆瞭汽油!

  這種小女孩一樣的哀求,過去隻出現過在方槿琪的口中,如今母親這麼一說,我立刻忍不住瞭:

  「塗點沐浴露不就好瞭嗎?」

  我居然在誘奸媽媽!

  「臟……」

  母親咬著下唇,在做最後掙紮。

  「媽媽才不臟呢。」

  「洗洗吧,櫥窗不是有開塞露嗎,我幫媽媽洗幹凈。」

  兒子幫母親洗屁眼!

  我摸著母親的逼穴,說著大逆不道的荒淫話語。

  我特別逗弄著母親的陰蒂,讓她身子發顫。

  饒是母親,聽到這樣的話,臉蛋也瞬間紅透瞭。

  「不要……,太……太羞人瞭……」

  母親嘴巴在安撫著自己所剩無幾的尊嚴。

  但隨著我自顧自地把洗手池上櫥窗裡的開塞露拿出來,早被扯到馬桶前的她,雙腿岔開,雙手撐著膝蓋,那碩大屁股卻是撅瞭起來。

  知道嗎?

  因為母親像舊時代的大明星,我就找瞭許多影音資料看,如今,我甚至恍惚瞭,現在馬桶上撅起雪白大屁股的,是那女歌後!

  母親加大明星,身份的刺激。

  我沒有立刻把開塞露塞進母親的屁眼裡,我先是按揉著她的屁眼。

  先提高母親的恥度。

  我喜歡聽她因為羞恥而發出不適的嗯嗯啊啊呻吟,偶爾還會:

  「還是不要瞭吧……」

  「太羞人瞭……」

  「小景……」

  那聲音都有哭腔瞭!

  好像她真的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一樣!?

  明明是一個當過辦公室公交車的女人啊!

  「哦……」

  當我的手指插進去的時候,她誇張地叫瞭一聲,身子直接抖瞭抖。

  母親徹底入戲瞭!

  我整管開塞露擠進母親肛道深處,然後一手按著母親的頭,雞巴塞入瞭她半張呻吟著的嘴巴裡,腰肢一挺,直接插到喉管裡。

  「唔唔唔……」

  母親伸手去推我,但身子又站不穩,結果變成瞭扶住瞭我的腰肢。

  等她用力拍打我的身子時,我才松開瞭她。

  母親一屁股坐在馬桶上,還沒坐到,那排泄的聲音就傳來瞭。

  母親捂住嘴巴,羞得眼淚直接從眼眶裡掉瞭下來。

  而馬桶排水的聲音也像一記耳光。

  這下,空氣又沉默瞭。

  我前後連續給她浣瞭三次腸,期間她一聲不吭的。

  被羞恥和欲望來回拉扯。

  終於洗的幹幹凈凈瞭,這次以後,她母親的身份在我這兒子面前,也不打管用瞭。

  哪有母親被兒子浣腸肛交的?

  她雙手撐著那放下蓋子的馬桶,那仿佛迅速膨脹填滿我視線的臀部正如兩輪滿月升起。

  「媽,你屁眼真好看……」

  我已經忘瞭掩飾。

  我本該說:媽,你這裡真好看。

  但現在我直接說出那粗鄙的詞語,手摸著她因為仿佛浣腸而紅彤彤的屁眼,像是摸著藝術品。

  而屁眼下面,那陰毛繚繞的逼穴,真的淫水泛濫瞭,缺堤瞭,正常女人不會這樣的,那兩片笑陰唇開合著,淫水不住地往下滴。

  「別說瞭……」

  母親哀求著,卻又搖瞭搖屁股。

  我先扶著雞巴,在母親的騷逼上站點淫水作為潤滑,母親的身體居然往後一送,企圖主動讓自己的逼穴插進一根雞巴。

  我用手頂著母親的臀部,將插進去一半的雞巴抽出來:

  「媽,別急……」

  然後那濕漉漉的雞巴,對準那正在呼吸的屁眼兒……

  一送。

  「噗嘰——」

  我也不知道這聲音是怎麼發出來的,在靜寂的浴室裡顯得如此突兀。

  對母親來說,這聲音太殘酷瞭。

  粗壯的雞巴順利地沒入瞭母親的肛道,因為母親說疼,我特意塗瞭潤滑用的凡士林,其實她自己知道自己事,她那屁眼兒雖然也蠻緊湊的,但肯定沒莊靜的緊,隻需要淫水就能順利抽插瞭。

  我一插直接插到瞭底。

  哦

  別人這個時候該感嘆操你媽瞭,而我是操我媽的。

  我終於能,正正經經的,做愛一樣,有前戲,有潤滑,有配合地,將雞巴一點一點地,慢慢享受地,送進瞭母親肛道的深處。

  真正開疆擴土的感覺。

  在我雞巴行進的過程中,母親的呻吟直接顫抖起來。

  那種顫音,顫得我骨頭都酥麻瞭。

  沒抽插幾下,母親突然喊:

  「小景……啊……等……等一下……」

  我停下來。

  那邊母親的臀肉還在抖動著,遲疑瞭一下,說:

  「去我房間,床頭櫃下面的抽屜……拿……黑色那根……」

  仿真雞巴。

  我他媽的,就像高速路飆車被拉瞭手剎,氣鼓鼓地去瞭,然後整個抽屜都搬瞭過來瞭,哐當一聲丟在浴室的地上。

  裡面琳瑯滿目的器具。

  母親臉紅滴血。

  「媽,你平時就靠這些解決需求嗎?」

  我拷問著母親。

  我已經有所預感,今天這浴室的淫戲,已經把我和母親的遮羞佈差不多徹底揭開瞭,所以我也沒以前那麼多顧忌瞭。

  「嗯。」

  「需要那麼多根嗎?」

  「你別說瞭——!」

  母親聲調突然提高,怒瞪瞭我一眼。

  她被逼迫得走投無路瞭。

  但立刻她又弱弱地說瞭一句:

  「快點……」

  操!操!操——!

  我撿起抽屜裡最粗的那根,狗日的,雖然是純黑色的,不是巧克力色的,但我還是忍不住想,母親這麼賤嗎?還是地中海選的?

  我忍不住先扇瞭母親屁股一巴掌。

  這是下意識的行為。

  我沒想到也觸發瞭母親下意識的行為,母親的屁股像是有一根狗尾巴一樣,左右扭瞭起來!

  但很快就停瞭。

  我終於忍不住瞭,將那根粗傢夥打開開關,往母親那泥濘的肉洞一塞。

  「啊——————」

  「哦……」

  高昂的聲音回落後,是舒暢滿足的叫喚。

  母親的臀就像是滿月,那叫聲像是狼哞。

  我也化身為狼,扶著母親的腰肢,再度把雞巴送入瞭母親的肛道。

  逼穴肛道被同時夾攻。

  母親瘋瞭。

  「啊——!小景……,啊……,操死媽媽瞭,啊……啊…………」

  「啊……啊……啊……,不……啊……不行瞭……,啊……啊……」

  「啊……,爽死瞭啊……」

  「小景……啊……媽……不要瞭……啊……啊……媽不要瞭……」

  什麼不要?

  我撞擊母親的豐臀,她本來是雙手撐著馬桶蓋岔開腿承受操幹的,但沒多久,她爽得發軟瞭,變成瞭騎馬一樣,騎在瞭馬桶上,大奶子頂著水箱,雙手投降一樣張開在墻上,很快又握住水箱上的水管。

  「啊……」

  母親奄奄一息,發出瞭臨死前的哀嚎。

  身子回光返照般地痙攣著,一抽一抽的。

  我很想看她現在的表情。

  女人極致高潮時那崩壞的臉,能讓人獲得極大的滿足。

  但我也達到瞭頂點。

  大股大股的精液射進母親的直腸深處。

  ——

  母親像是真的死掉瞭一般,從馬桶上歪倒下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但那對大奶子準確地反映著胸腔的起伏。

  我喘著粗氣。

  以為終於結束瞭。

  但過瞭一會,癱倒在地上的母親突然崩潰一般地發出哭聲。

  那是難受至極的哭聲。

  她那雪白豐滿的身子再度不安分地扭動起來。

  我看到她的手又去摸自己的逼瞭……

  這……

  我愣住瞭,她剛剛泄身差點把子宮都泄出來一樣。

  現在又要瞭?

  這時,我聽到母親說:

  「藥……」

  藥?

  什麼藥?

  我他媽當然知道是什麼藥!

  我猶豫著。

  母親卻扭著身子,嘴巴繼續喃著,哀求著,哭著,臉蛋一塌糊塗。

  ——

  我給母親喂瞭藥。

  接下來,我已經不打算詳細描寫瞭。

  吃瞭藥的母親像是換瞭一個人一樣。

  似乎比上次更瘋狂瞭。

  她此刻就是最淫賤的女人,隨便來個人,哪怕是個撿垃圾的,都能讓她做最淫賤的事。

  她的精神世界被性欲填滿瞭。

  我沒有趁人之危。

  我把母親帶回瞭房間,老老實實地用正常的做愛滿足瞭母親。

  過去,那些話,是地中海、勇哥、死胖子什麼的,慫恿逼迫母親說的,現在卻是母親仿佛徹底吸納瞭,刻在腦子裡,發自內心承認地喊出來。

  什麼媽媽是賤貨,媽媽的騷逼很癢,操爛媽媽的騷逼,爽死瞭之類的……

  我被母親按到在地上,仿佛被她強暴瞭一般,她用女上位在我身上起起落落,仿佛擁有無盡的力氣。

  哪怕那逼穴已經被操紅腫瞭。

  ——

  母親的身軀和靈魂都已千瘡百孔瞭。

  ——

  母親和上次一樣,完事後,輾轉反復的,一直到深夜才睡去,然後第二天快晌午瞭才起來。

  期間我一直在照顧她。

  我拍瞭那藥物的照片,發給小周:

  「我媽這是怎麼瞭?」

  我隻想問問小周,這是什麼藥,要怎麼才能擺脫它。

  但……

  小周先是給我發瞭一些聊天記錄,上周的,他在聯系醫院,準備給母親安排做治療。

  of course!

  毫無疑問的,我和小周稱兄道弟,但我傢裡發生的一切,小周都知道。

  我以為完事瞭。

  沒多久,小周又給我發瞭一段視頻。

  我心中有不詳的預感,但還是相對平靜地打開瞭視頻。

  一會,視頻沒放完,我就關瞭。

  那視頻,是母親去買「藥」的視頻。

  作為代價,一番爭吵拉扯後,母親最終還是給那個長頭發的混混口交瞭,並且吞瞭精液。

  我一直看到完,然後默默關掉手機播放器。

  我已經沒有任何憤怒瞭。

  ——

  母親醒來,我遞早餐,母親沒胃口,我遞水。

  她想去洗澡,然後發現身體幹凈得很。

  在她昏睡的時候,我已經幫她洗瞭。

  她最終隻能怔怔地躺在床上。

  消化著昨晚她難以接受的記憶。

  「媽,你有什麼就喊我。」

  我說完,準備出去,一轉身,母親下瞭床,在背後抱住瞭我。

  我聽到她說:

  「小景,媽媽愛你。」

  ——

  我有些感觸。

  這個「愛」,是遲來的愛,是介乎愛情和親情之間的愛。

  有時候就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如果昨晚我真的喂母親喝尿,把她當便器滿足欲望,又或者隻想著索取,沒有這一系列的照顧,我永遠也不會得到這飽含真情的一聲「媽媽愛你」。

  這句話,我以為一輩子隻能在夢中聽到的。

  操。

  多普通的一句話,那些外國佬,每天都能說上百句I Love You。

  我對母親做的這一切,本該是微不足道的。

  這是正常兒子都會對母親做的。

  但我們已經不正常瞭。

  說起來,我更多時候其實就是在傷害著她。

  她是真的愛我嗎?

  我開始不太相信瞭。

  ——

  我掙開媽媽的摟抱,再正面抱著她。

  我低聲說:

  「媽,我們都這樣瞭,幹脆就在一起吧。」

  「我也愛你。」

  「你是我媽媽,是我最愛的媽媽。」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我們一輩子都在一起」

  我還在裝。

  恰到好處地裝。

  母親也需要我裝。

  「一輩子」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謊言。

  我們都不信,但母親卻像真的在考慮一樣,推開我,那憔悴的面容,擠出笑容,說:

  「傻孩子,媽媽會老的。」

  我伸手去摸母親的胸部,揉弄著她胸前的大面團,說道:

  「所有的女人都會老的。」

  「媽,我們都做瞭那麼多荒唐的事瞭……」

  母親失聲地「呵」瞭一聲,像是說:你也知道那些是荒唐的事啊?

  我繼續說:「但我們在一起吧。」

  「你是我的媽媽,也是我的情人。」

  這個詞是我剛剛腦中斟酌出來的。

  我覺得喊女友或者老婆,都不太合適。

  母親靜靜地看著我,突然點瞭點頭,「嗯。」

  就算是答應瞭。

  沒有多少猶豫掙紮,也沒有什麼情緒上的起伏,既不開心也不悲傷,甚至也沒有應有的惆悵和迷茫。

  順理成章。

  ——

  「那個健身教練還沒搞上手呢?」

  「急什麼。我還想問你,你那麼多女人,玩不膩的嗎?」

  和小周見面,我沒有提母親的事,小周也沒有。

  他上來就給我遞煙,我依舊是擺擺手,他自己點瞭根,然後咬著煙淫笑,露出一口大煙牙:

  「經常換,變著花樣玩,怎麼會膩。」

  有時候我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小周在關心還是地中海在關心我的這些事情。

  其實細細一想就知道瞭,地中海已經差不多徹底遺忘這個角落瞭吧?

  我聽小周說,受月牙村的啟發,地中海也想搞個類似的地方,最近的精力全在那邊瞭。

  而小周今天約我到一個舊區的廢棄小學門前,說要給我個驚喜。

  他看起來,比我我第一次在醫院見到他時,更容光煥發瞭。

  「怎麼變,不終歸是嘴巴、逼和屁眼,手沖腳沖乳沖……」

  「你少來,那聖少女你不是玩得很爽?」

  真不爽。

  我不爽的是,我最近才知道,安妮是搞不來【聖少女貞德】這樣的高端玩具的,毫無疑問,這也是【安排】。

  「過來。」

  小周一臉賤笑地,示意我跟他過去,然後來到他停在路邊的那輛重裝越野前,他拉開駕駛座。

  我一看,頭皮發麻,忍不住驚嘆瞭一聲:

  「我操……」

  那是一個人肉駕駛座。

  越野車原本的駕駛座被拆掉瞭,裝著一個座位框架,而框架上用許多黑皮帶固定著一個豐滿的女人在上面作為座位,那女人頭戴黑色皮革頭套,鼻子和嘴巴處有個呼吸器一樣的東西,一根管子連著呼吸器和座位後一個圓柱體的機器上方,圓柱體下方又有一根管子連著另外一個透明的【呼吸器】,但這個呼吸器整個罩在瞭女人的下體,能看到女人的下體插著一根正在活動的電動雞巴。

  毫無疑問,我想她的屁眼裡應該也有一根……

  「你他媽也太會玩瞭吧?」

  我由衷贊嘆。

  這他媽這世界真的是隻有想不到沒有玩不瞭。

  小周被拍瞭一記響亮的馬屁,異常嘚瑟:

  「我設計的。嘿嘿,我他媽的都想申請專利瞭。這電動雞巴是連著時速表的,我操,在高速上飆車時,這身子抖得就像是按摩椅一樣,爽歪瞭,要什麼車載音響?我他媽的松開她的呼吸器,她自己就能喊出交響樂!」

  「還可以切換模式,和檔位相關,低速檔時雞巴的抽插慢而重,高速檔時快而輕……」

  「為瞭舒適性,我還讓醫生給她動瞭小手術,減少她奶子的分量,但提高瞭彈性……」

  小周興致勃勃地說著。

  「哦,忘瞭隆重介紹,邱小娥,邱副局長,你看不看新聞報紙?這三八有點名氣,是片區掃黑的二把手。而且有點背景,我過去動不瞭她,但這正義的賤貨,一直給我上眼藥水……」

  小周說著,按瞭一下車上的一個按鈕,女人的身子立刻開始劇烈顫抖起來,沒幾下,我就看到女人的下身濺出一蓬尿,但尿液迅速被抽走瞭,至於去瞭哪,卻是顯而易見的事情瞭:通過那根管送到女人自己的胃部裡瞭。

  內循環……

  邱小娥那上瞭環的逼穴,那陰唇已經腫得有點病態瞭,肥肥厚厚的,卻是不知道遭受瞭多久的折磨。

  「這東西,能讓我們的邱副局長呼吸的空氣都充滿瞭自己騷逼的騷味,流的淫水、排的尿,統統自我消化,他媽的,我開車尿急瞭,她就是個極其方便的便器。」

  小周的言語中,難得地透露出一種恨意。

  「過去我還是個小律師時,就沒少在她那裡吃癟,等我混上來瞭,她也上來瞭,操!這他媽就是我的冤傢,那裴警官,還有幾個男的,我就不說瞭,就是她安排過來的,老子真的差點沒讓這個冤傢弄死。」

  我很理解小周的恨。

  某程度,小周和我是一樣的,患得患失。

  地區的穩定,是地中海需要的,在他的帝國裡,隻允許他自己的罪惡肆意摧毀法制,而階級不夠的部下們,就像養蠱一樣,鬥不過正義,就伏法,反正還會有別人上來;正義那邊也是如此,你有能耐,就能打擊罪惡,就能保全自身,沒能耐就被罪惡清算,空出來的位置一樣有別人填補上去。

  所以曾經的罪惡克星邱副局長,如今淪為小周的階下囚,如今的人肉座椅。

  而這場鬥爭,從小周對這個邱副局長透露出來的恨來看,如果沒有我的幹預,小周很可能是輸的那個。

  小周湊到頭套邊上,志得意滿地說:

  「所以說吶,小娥妹妹,為什麼你要生兩個女兒呢?哈哈哈哈……」

  小周拿下嘴裡的香煙,在【小娥妹妹】的奶子上直接黯滅,那白花花的肉體又是一陣抖動,我看到上面已經十來個這樣的煙頭燙傷痕跡瞭,然後小周拉開呼吸器,我又窺見邱小娥的嘴巴是被某些支架撐開的,小周把煙頭往裡面一丟,又把呼吸器放回去。

  這一切讓我感到不寒而栗。

  我對我那些女人做的殘酷事情,和小周一比,根本就不算什麼。

  小周蠻不在乎地繼續說道:

  「所以說,怎麼會膩呢?我告訴你,這一傢子我能玩幾年都不膩。別看我這麼糟踐她,我會好好地把她們一傢子養著的,還要讓這母女三乖乖地幫我生幾個孩子。」

  「所以說,瓶是那個瓶,酒是那個酒,也就是說,逼還是那個逼,奶子還是那個奶子,這個時候要提升它的價值,就要開始講故事,講文化瞭啊。」

  「譬如說,這個逼,這個奶子,有」母親「的屬性?」

  小周對我淫笑,我直接朝他手臂不輕不重地擂瞭一拳,表示對他拿我開涮的抗議,他哈哈大笑起來,繼續說:

  「舉個例子吧,如果那母親身居高位,你看,這不就是亂倫禁忌之餘,又以下克上瞭嗎?如果這個母親對孩子不好,裡面又有瞭報復、復仇的故事瞭。」

  「復仇的快感吶!」

  小周轉身,對著邱小娥光潔的腹部就是一拳,才終於關上瞭車門。

  「不要可憐她,你落在他們手上,他們也不會可憐你的,你在監獄裡,被監獄把你撕開吃掉的時候,他們也隻會說你活該,罪該萬死。」

  我其實的確可憐邱小娥,但這是一種旁觀者,事不關己的可憐。

  我的世界邪惡而黑暗,但這個世界,雖然平民是被資本擺弄的,但整體來說,還是穩定的,相對公平的,犯罪率也並不誇張,做壞人的下場就像蝰蛇幫,隻是一群被迫成為黑道的可憐蟲罷瞭。

  「對瞭,你要不要也搞一個這樣的駕駛座?」

  「哦,忘瞭你也不會開車。」

  「趕緊學一下吧。」

  小周的開心,可以從這滔滔不絕的話中感受得到。

  其實自動駕駛技術這麼成熟,壓根不需要所謂的司機的,司機的存在,不過是用來彰顯身份罷瞭。

  我暫時婉拒瞭小周的好意。

  我沒有他那種對邱副局長那般的恨,這些女人裡,我沒有一個是有恨意的。

  曾經我恨母親,但現在我發現瞭,那也不是恨,那是占有欲得不到滿足。

  現在我得到母親瞭。

  哪怕是一個破鞋一樣的母親。

  ——

  我以為,邱小娥就是小周給我的驚喜瞭,但沒想到,他約我來這裡見面是真的有巨大驚喜:

  他打開後座,從後座牽瞭一條【狗】下來。

  一個妙齡少女,青春,健康。

  赤裸著身體,屁眼插著蓬松的狗尾巴。

  手腳都套著狗爪子。

  眼鏡被蒙住,嘴巴上瞭口枷,一直在滴唾液。

  小周隻有一句話:

  「邱小娥的女兒。」

  他牽著這女母狗,帶著我往前走,指著前面說道:

  「你不是快升學考試瞭嗎,看到這正在修繕的小學沒?」

  毫無疑問,我看到瞭。

  這是廢置區,像是末日廢土般,樓房破敗空置,這座小學是極佳的恐怖片場景拍攝地。

  但現在明顯開始煥然一新中。

  小周邀功一般,語氣突然正經起來,對我說:

  「我之前跟你說過,老板在搞的新項目,我就申請搞個小試點……」

  我很快就從小周口中搞清楚這是什麼一回事:

  一個隻有高中部的學校;

  一個純封閉的學校;

  一個在社會隱形的學校;

  一個屆時,或許隻有我一個男人,其他校長副校長什麼的、教職工、學生全是女人的學校。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正在施工中的學校,聽著小周徐徐地將那盤大計劃一點一點地透露出來,突然間,那人肉座椅一點震撼性都沒有瞭。

  月牙村分部?

  不。

  月牙村的人,一出生就在那裡,所受到的教育就是既定的,雖然在外人看來非常殘酷,但對於村民來說,她們接受那裡的一切。

  但毫無疑問,這所隻有三個班級的高中,一百多個青春的女孩,幾十個成年女人,都是在正常環境生活的人。

  我想起一個發生在舊時代的事:

  愛潑斯坦的蘿莉島?

  這個驚喜對我來說,是壓倒性的,是毀滅性的。

  如果我和我的那些女人的事情,是微觀的,這件事就是宏觀的。

  宏觀的。

  而宏觀的東西,巨大、沉重、不可抵擋……

  如泰山壓頂。

  如星河傾瀉。

  ——

  「把她們當黑奴吧。」

  「這是一次復古罷瞭……」

  小周臨走前,如此輕描淡寫地說道。

  ——

  我有些腳步輕浮地飄回到車上。

  此時,散發著艷光的樸熙真突然看起來就像垃圾,甚至讓我感到瞭有點俗。

  把她弄成人肉座椅?

  我腦中突然閃過這個念頭。

  「過來。」

  樸熙真以為我終於要上她瞭,她臉上嫵媚的表情愈發嫵媚,開心地離開駕駛座,來到瞭後面。

  我懷疑她甚至做好瞭脫衣服的準備,就像跑道上等待起跑槍聲的運動員,隻要我一聲令下,她就能用前所未有的速度脫光身上的衣服。

  其實蕩婦有蕩婦的好。

  我身邊還真的沒有一個像她這樣毫無恥度的蕩婦。

  不……

  服藥的母親就是。

  所以我真的要玩,我難道不該玩一個更高質數的蕩婦嗎?

  「你是蕩婦嗎?」

  我直接問樸熙真。

  樸熙真一愣,估計也沒想到我會問這樣的問題,但她很快就回答:

  「隻要小景需要,我就是蕩婦。」

  討巧的回答。

  「我問你是不是?」

  「……」

  「是。」

  「第二個問題,你覺得我缺少女人嗎?」

  「不。」

  樸熙真是個聰明的女人,很快就嗅到瞭不對勁的味道,也掌握瞭回答的訣竅。

  這倒是讓我感到有些滿意。

  「那麼,你要記住你的身份,你是司機,我要操你的時候,才不管你穿沒穿衣服,穿什麼樣的衣服。」

  「知道瞭嗎?」

  樸熙真點頭。

  「收起你的小心思,不要試圖勾引我,很拙劣,那對我是一種冒犯。」

  「規規矩矩扮演好你的角色。」

  那座施工中的學校讓我突然膨脹瞭。

  我像是個帝皇在說話。

  而樸熙真煞白的臉蛋和顫抖的身軀,也仿佛像是一種極妙的證據。

  我的臣民,我的奴隸,我的財產。

  「含住。」

  我說話像是給狗施舍骨頭。我的母狗。

  樸熙真麻利地將我那膨脹豎起來的雞巴從褲子裡釋放出來,嘴巴含住,然後開始施展她所有的技藝用嘴巴服侍起我的雞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