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中考考得怎麼樣?」

  「哪有人一見面就提掃興的事。」

  「考砸瞭?」

  「怎麼會,我就算交白卷也不存在考砸這種事。」

  「那就是考砸瞭咯。」

  「成績還沒出來的,但我感覺是中上吧,摸底考罷瞭,反正我也不怎麼在乎。」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這句話很妙,但我總覺得別扭。

  大概是因為我沒有妻,也沒有妾,我的那些女人更像是我的財產。

  而我大概也不存在偷不著,因為看上的,不肯的,直接就搶。

  但裡面喜新厭舊的內核,我卻很認可。

  因為美好的生活是需要新鮮感的,女人也是如此。

  和我說話的女人,叫葉一葦,175高,齊肩順直短發,戴黑框眼鏡,模樣像女白領、教師或者文字工作者,但臉蛋下面,T恤牛仔褲包裹著的身材,豐滿健碩,前凸後翹,肢體勻稱,線條分明。

  她是我的女私人健身教練。

  我並不是主動想要健身的,是地中海說沒有一副好身體可玩不瞭女人,強迫我健身,然後我習以為常瞭,就一直堅持瞭下來。

  我要找教練,當然要找女教練,小周幫我物色瞭幾個對象,而篩選後,我在5個人種選瞭身材和相貌排末位的她。

  其他我沒看上的,有三位是健身房交際花,相貌美艷,身材自然不用說,看上去隨時能和你在床上征戰一整天。

  但她們都是模板一樣,朋友圈裡全是看上去曬健身成果實際上在賣肉的「產品照」,無趣得很。

  還有一位是健身小姐,美則美矣,但一身明顯的肌肉卻不太符合我審美。

  葉一葦不是教練,但和我同一個健身房,一直在默默健身,別人搭訕也不怎麼搭理,鮮少與他人社交,朋友圈基本也不怎麼發自己的健身照片。

  但現在,她是我的繪畫老師。

  畫畫是她的愛好也是正職,健身反而是業餘愛好。

  我學畫畫的目的性也很強,就是調劑生活,對抗空虛,如此而已。

  我特別申請瞭經費,在莊靜宅子附近買瞭套單元,整個單元改成健身房、繪畫室和娛樂室。

  「今天教什麼?」

  「畫海洋生物。」

  「鮑魚?」

  「魚。」

  「沒勁,要不畫個剝開的海參也可以啊。」

  「……」

  葉一葦白瞭我一眼。

  她早知道我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這年頭女初中生也能開黃腔,所以她根本就不在意。

  而且她也不敢在意。

  因為她知道我是大人物。

  我有次去健身帶上瞭安妮,對她介紹時說:

  「這是我的女保鏢。」

  葉一葦和安妮握手時,安妮那調皮鬼卻補充瞭一句:

  「兼泄欲玩具。」

  當晚,安妮上瞭散打臺,把一個健身館格鬥區的搏擊小明星給弄翻瞭,讓我倍有面子。

  我一臉淡然地在葉一葦面前吹噓:

  「前國傢特種部隊成員、特工,手上人命無數。」

  權力是好東西,能讓人忍氣吞聲。

  我不但對葉一葦開黃腔,更動手動腳。

  例如上周,我用手去掂瞭掂她的奶子,開她玩笑:「分量十足,你說,這樣健身下去,裡面的脂肪會不會鍛煉成肌肉?」

  這種直接冒犯的行為,撂在兩三個月前,她嘴上或許不會說什麼,但她的身體肯定會在我摸到前就做出躲避行為,並且用臉上的情緒告訴我,我這種行為非常不妥當。

  但在之前,我那些摸摸屁股蹭蹭胸部的毛手毛腳的小動作的鋪墊下,久而久之,她反而習以為常瞭。

  所以她隻是嫌棄地剮瞭我一眼罷瞭。

  現在,健身結束後,她還能坦然地當著我的面,一邊和我聊天,一邊脫瞭上衣,裸露乳房,拿毛巾上上下下擦汗。

  她是不是勾引我?

  我認為不是。

  她就單純是習以為常,並潛意識中,認為在我這種經常帶不同極品美女在身邊的有錢人面前,裸露個身子壓根就不是事。

  而且,這幾個月來,我壓根就沒想過把她搞到床上去。

  這是小周,或者可能是地中海的建議:

  如果你不想變成一個見到女人就想上的泰迪,就要學會控制好自己的下半身,也就是欲望。

  隻有控制欲望的人才能玩弄欲望。

  我經歷過一段縱欲無度的日子,對此深表贊同。

  但說得輕巧,其實很困難。

  我從一個生活枯燥,隻有學習,還要壓抑自己對母親扭曲欲望的初三生,突然擁有自己的性奴,和種種特權,是很難不放縱自己的欲望的。

  那段時間太糟糕瞭,還差點被母親發現瞭我和張怡的事情,幸虧母親自己也一籮筐的事,最後被我學習壓力太大這個理由搪塞瞭過去。

  這個理由很妙。順帶的,讓地中海強迫母親幫我解決性需求的事,母親的心更好接受一些。

  因此,葉一葦純粹就是我的鍛煉工具,即鍛煉身體,又鍛煉對欲望的控制力。

  為瞭考驗自己,我還專門找人設計瞭幾套健身服,強制要求她穿這些健身服上課。

  當然是那種在淫蕩邊緣瘋狂試探的性感健身服。

  很容易一些動作稍微幅度太大或者,就會造成露點的。

  這樣的衣服,葉一葦開始當然不接受。那會她還和現在的丈夫在熱戀,並在上個月結婚。我也是在她婚後發信息告訴她,說她平時是吝嗇笑容的人,但婚禮上笑得特別幸福,真想畫成一幅畫送給她當新婚禮物,於是,開始讓她教我學畫畫。

  她不接受,但最終她還是穿瞭那身性感內衣一樣的緊身衣開始成為我健身私教。

  因為——

  我給得實在是太多瞭。

  她嘰嘰喳喳地像個小黃鸝一樣說著穿著這樣的衣服不合適什麼的,我直接說瞭一節課的酬勞,她立刻就閉嘴瞭。

  不是她瞬間接受瞭,而是這個數字讓她立刻開始掙紮瞭。

  她窮。

  我認識她時,她已經打算放棄健身瞭,因為負擔不起健身的費用瞭。

  她畫畫的工作,隻能剛好讓她過日子。

  這個年代,學藝術的,或者說學美術的,都很尷尬。一般的美術工,實際上是AI繪畫輔助師,競爭大,市場小。

  對普通民眾來說,藝術不能當飯吃,沒啥用,也不會消費藝術;但更高層次的,能貨與帝王傢的,她又進不去,也夠不著,而且那個圈子一樣卷。

  她隻能接一些插圖的小活幹。

  所以,她決定當我的私教,我甚至認為她已經做好瞭被我侵犯的準備瞭。

  有錢人,又讓私教穿這種衣服,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嗎?

  我是這麼猜想的,也不管她到底是不是這樣想。

  我其實很簡單,就是要看著她那豐滿的奶子在我面前甩來甩去,看著健身衣上的乳頭凸點,看著裸露出來的大片乳肉、深溝,看著低腰內褲露出的陰毛,那勒入逼縫的駱駝趾,看著動作大點,內褲一歪就露出大陰唇的種種刺激畫面,還有葉一葦那羞得不行的樣子,來鍛煉我對欲望的抵抗力。

  這種日瞭狗的鍛煉,真不容易!

  健身的女人本來就有形體美,緊身衣一裹,實實在在,飽滿的奶子,結實的大翹臀,圓滾滾的,明晃晃的。

  健身瞭一會,汗水就浸濕瞭衣服……

  但我實在忍不住的時候也沒有對葉一葦動手,我直接就跑到隔壁去,去操另外一個健身美女——莊靜。可以說莊靜為葉一葦擋瞭很多炮。

  幾個月過去瞭,葉一葦也開始對我松懈下來。

  剛開始,有露點的時候,例如乳暈跑出來瞭,內褲歪瞭露出大陰唇什麼的,她總能立刻發現,立刻整理好,因為她註意力就在那裡。

  現在?

  嘿嘿,她註意力從松懈到麻痹,經常在我大飽眼福後她才發現,然後才若無其事地去整理。

  她對這身衣服以為常瞭,對我帶有猥褻性質的揩油行為也習以為常瞭,開始坦然在我面前裸露身體。

  她以為我看不上她,對她沒興趣。

  這就是調教。

  慢慢熟絡瞭,我又幫她解決瞭不少生活上遇到的難題,從教練和徒弟的關系朝著朋友關系轉變後,她終於能鼓起勇氣問我一些問題瞭。

  例如,我有沒有對她意圖不軌過,否則為什麼要她穿這樣過分的衣服。

  「你不覺得……這樣的衣服……很有問題嗎?」

  「太……太露骨瞭……」

  「這就是內衣吧。」

  她臉皮薄,說的時候感到不好意思,裝作是開玩笑,但她那性格開玩笑就是為難自己,裝得拙劣,支支吾吾的。

  我很享受。

  很享受一個少婦對我這樣學生,用的是一種唯恐一不小心把我得罪的姿態。

  「不露骨,隻露肉。」

  「三點式的泳裝比這個佈料更少吧?」

  我嬉皮笑臉地,立刻又說:

  「喂,我是有錢人耶,有錢人當然要會享受啊,包括視覺享受,否則,我幹嘛不找個健美先生做我的教練?找你是因為你是大美女,養眼,衣服當然也要穿得養眼啦!你該這麼想,你就是健身教練中的奢侈品!」

  換瞭其他交際花,這會就會該對我媚笑地說:

  「什麼都不穿好不好?」

  然後那些騷貨就會開始脫衣服,把逼掰開,等著你操她。

  但葉一葦有些羞赧地,思維完全被拐跑地說:

  「我哪裡是什麼大美女……」

  農村妹真可愛。

  我克制住瞭對她的欲望,但她卻開始克制不住她自己的瞭。

  這個年頭所謂的內向和傳統,都是相對的,社會對葉一葦的剝削,讓她變得更容易被物質動搖。

  這甚至是我意想不到,但也在情理之中的事。

  她新婚才一個多月,明明婚禮上笑得是那麼難得的甜美幸福,結果,上周健身,被我掂瞭掂胸部,捏瞭一下而已,後面在我灼熱的目光視奸下,平時若無其事的她,那灰色緊身健身衣,還沒有被汗水浸濕,她襠部那塊佈居然最先濕瞭。

  哪怕隻是濕瞭一小塊。

  我的視奸讓她產生瞭某些聯想。而這代表著,她潛意識中已經開始接納自己的精神出軌瞭。

  「怎麼,又遇到什麼事瞭嗎?」我關心問道。

  她對我已經沒有開始那種「和你一個小孩子有什麼好說的」的態度瞭,她直接放開壓抑的表情,滿臉惆悵地點點頭,坦然承認瞭。

  「什麼事?工作上的還是生活上的?」

  「哎,都有吧。我丈夫勸我換一份工作。」

  看得出來,她很想傾訴。

  「因為我?」

  她笑瞭,點瞭點頭,說:

  「嗯。他也懷疑我和你……那個瞭。都是你啦,你讓我穿這種衣服,我還不能讓他查崗,掛瞭他兩次視頻通話,他怎麼可能不懷疑?每次回去都吵……」

  「呸,我和你清清白白的。」

  「誰知道!」

  她嗔罵一句,然後表情復雜,偷偷看我,又閃電般轉移視線。

  雖然我和她沒有上床,其實關系也不清白瞭,尤其她現在還隱隱開始有些思想出軌瞭。

  我感覺我就算不吃瞭她,久而久之,她自己也會在外面找人,然後很快就是離婚瞭。

  我開始下眼藥:

  「你該罵他好不好?他愛你,不是應該毫無保留相信你嗎?」

  我純粹是坐著說話不腰疼,換瞭我,我不管有沒有,直接就肯定瞭,都不帶懷疑的。

  所以葉一葦沉默瞭。

  怎麼可能有人會毫無保留相信另外一個人。

  她一臉憔悴。

  大概是沒想到期待的幸福美滿的婚姻,一個月就發展成瞭這樣吧。

  她苦澀地笑著,也不說話。

  「其實我懂你的。」

  我伸手去,握著她的手。

  「你懂什麼……」

  她敏感地把手抽走,我也沒繼續去拉,而是拍拍她肩膀:

  「我懂得你的處境啊,我雖然有錢,但不代表脫離瞭民眾階層。」

  一周不到泡瞭方槿琪那件的事後,我開始認識到智庫的重要性。我對自己的不成熟是接納的,有一群人為你的事情出謀劃策,肯定比我自己琢磨靠譜。

  我手上有葉一葦的所有資料,小周那邊的智囊團也根據我的意願制定瞭一些對策。

  「你看,你是自由工作者,雖然不用按時上班打卡,有足夠的私人時間,但你那工作太不穩定瞭,接不到活時,收入很受影響,接到活瞭,又都是些需要加班加點甚至需要通宵達旦的項目。以前沒結婚還好,工作就是興趣,怎麼都開心,現在結婚瞭,正常生活肯定受到影響。我猜,你喜歡畫畫,舍不得放手,但你丈夫,嘿,可能他自己沒啥本事賺不到幾個錢,又嫌棄你畫畫那份工作影響瞭生活,讓你轉行,你不想,但又難以面對自己丈夫,對吧。」

  葉一葦愣住瞭。

  賓果,全對。

  我爽瞭。人前顯聖的事情誰不愛做?

  好半晌,她才說:

  「你不要這麼說他,他在努力……」

  才不是我說的,是你說的。

  我再次抓住她的手,她沒抗拒。

  我說:

  「我可不僅僅是富二代,我有自己的企業,是企業老總,我一邊上學一邊管理公司,下面也管著很多人呢。我還不懂你那些?我很早就說瞭嘛,不要把我當初中生。」

  她笑瞭笑,明顯心情好瞭些,說:

  「高中生瞭。」

  「還差點呢。」

  我又繼續下藥:

  「但我奇怪啊,我給你開瞭兩份工資啊,健身的和繪畫的,加上你自己繪畫的收入,你收入比我們公司一些白領收入都高瞭啊……,他憑啥對你指手畫腳的?」

  不用她回答,答案我是知道的。

  她父母患有心血管疾病,需要長期服藥,最近變嚴重瞭,這是一筆大開支。

  但出乎我意料的事,她並沒有訴苦,告訴我她父母的事尋求我的幫助,隻是笑笑說:

  「生活需要用錢的地方很多。」

  我非常順其自然地說:

  「記得,不管有什麼,記得找我。哦,你要是想我當你丈夫,這個有點難,但是關於錢的,我有足夠的能力幫你。」

  葉一葦笑出聲來,爽快點瞭點頭:

  「嗯。」

  我又一臉淫笑地說:

  「要是你老公那方面滿足不瞭你,我也可以免費幫忙。」

  她一巴掌拍在我腦袋上:

  「不需要!」

  ——

  有些事,就是一層窗戶紙。

  你不捅破它,它永遠都在,你永遠都看不到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

  但你一捅破它,它就會自己從一個小洞發展成一個大洞,最終,裡面的一切會徹底裸逞在你面前。

  葉一葦就是這麼一個狀態,我不撩她,她可能就規規矩矩地,穿著一件露骨的緊身衣繼續是個正經的健身私教、繪畫老師,最多也就是瞞著丈夫被我過過手癮摸下屁股捏捏奶子這樣。

  但現在,不用我撩撥,她已經出現自我淪陷的跡象瞭。

  我不急。

  她讓我感到放松。

  我也算計她,但和別的女人不一樣,我不急於求成。

  是那種想要就要得到,但並不急著要,甚至可以不要的自在感覺。

  一節課下來,結果什麼都沒畫,盡聊天瞭。她雖然也願意再給我上一個半小時的繪畫課,但我說今天就這樣瞭。

  其實增加那一個半小時,她也是蠻忐忑的。

  我開車送她回去。

  她果然的,在街口就下車瞭,壓根不敢讓我送到樓下。

  ——

  「小景,接下來去哪?」

  「勇順橋。」

  「好的。」

  樸熙真這賤貨一直在勾引我。

  而且這個棒子女很懂得怎麼勾引人。

  她當瞭我司機後,穿衣和言行風格一改從前,但看似變得一本正經,其實內有乾坤,例如白襯衫下的性感胸罩,隻需要衣服解多一兩個紐扣,就能達到從正經到淫蕩的氣質轉換。

  但葉一葦我都能忍著不吃,這小浪蹄子還想勾引我?

  我繼續吊著她的胃口。

  小周也是這麼建議的,他說,這種整天想著靠自己身材樣貌和沒有廉恥沒有自尊毫無下限的靈魂上位的女人,吊著她,她自己就能煩躁不安,能吊到她的騷逼淫水嘩啦啦地流。

  到時就能看著她賣力到什麼程度糟踐自己來取悅你。

  比起來,這種滿大街都能找得到,灑點鈔票在地上就脫光衣服的女人,一個手上有很多人命的女殺手、黑幫分子明顯更吸引人。

  來勇順橋這邊,我先去瞭眼鏡女那裡。

  安妮這種渾身紋身的社會女,過去一直是我這種乖學生避而遠之的存在,所以現在玩弄起來就特別帶感。

  她一開門,我就把她拉瞭出來,讓她脫精光,雙手撐著樓道,岔開雙腿崛起屁股,先是褻玩瞭一會,然後直接開操。

  我邊操著安妮那緊湊的小逼,問道:

  「想我瞭嗎?」

  安妮笑出聲來:

  「你想多瞭,怎麼可能會想。」

  真棒!我就喜歡安妮的直率!

  精液最後射在瞭安妮的喉管裡。

  我發現她沒有什麼深喉經驗,深喉對她而言雖然能忍耐,但還是很難受的,但她難受我就感到刺激。

  這次的性愛對我而言,很存粹,所以我也很享受。

  安妮就不是瞭。

  她雙性戀,其實更傾向於女同,她明顯對女人更感興趣一些,之前對莊靜,現在對眼鏡女就是證明。

  我懷疑莊靜也是。

  但安妮知道,她必須要取悅我,剛剛也不惜對自己用藥以求讓我盡興。

  在樓道操瞭一半回到房間裡,我還在她身上玩瞭一下【聖少女】。

  能刑訊別人的,自己不一定受得住刑訊。上次安妮大言不慚說讓我對她用【聖少女】,我還以為她試過受得住,結果今天證實瞭隻是虛張聲勢。

  她被【聖少女】搞得一臉崩壞,沒一會就開始哀求瞭。是真正的哀求,讓我大感詫異。

  最後在哀嚎聲中,這個女殺手哭得眼淚鼻涕一起流,尿瞭一地。

  她癱在地上好一會才回過魂來,然後讓眼鏡女打瞭熱水,敷瞭一會熱毛巾。

  「你怎麼做到的?」

  我問安妮,問的是眼鏡女。

  剛剛眼鏡女給我開門,讓我愣住瞭。

  我來之前,以為她已經被安妮搞成瞭一條母狗瞭。

  但眼鏡女開門時穿戴是正常的,而且看到我,居然面帶微笑,就像當初在飲品店裡時那樣,把我當做上門拜訪的朋友一樣打招呼。

  雖然我看出瞭訓練過的痕跡,但也大感驚嘆。

  我在門口弄安妮的時候,她也若無其事地在收拾房間。

  安妮滿不在乎地說:

  「人和動物沒啥分別,把她當狗一樣訓練就行瞭。」

  她拿著熱毛巾在擦拭著自己的逼穴,有些紅腫瞭,她剛剛哭得徹底失態,也不裝硬漢瞭,擦得齜牙咧嘴的:

  「你享受就好瞭嘛,想要什麼,下面的人會幫你張羅的。」

  她站起來,半蹲著岔開瞭腿,把毛巾一點一點地,小心翼翼塞進逼穴裡,再抽出來,然後丟到一邊去,下床點瞭根煙,吐完雲霧繼續說道:

  「還以為你徹底把我們給忘記瞭。」

  又罵瞭一句:

  「操你媽,你也太狠瞭吧,我都喊救命瞭,你還加電流……」

  「我以為你屌得很呢。」

  「操,你找你媽試試,我保證你媽試完瞭,你讓她喊你爹還是喊爺爺都行,你想肛交她,她就立馬洗屁眼對你撅起屁股還雙手掰開臀瓣你信不信?」

  我立刻心動瞭。

  但我暫時還是舍不得的,隻是以後就不好說瞭。

  我看見安妮這樣,樂壞瞭,笑嘻嘻說:

  「你不是樂得沒人管你嗎。而且,我來不來工資又不少你的。」

  「我就是怕你把我炒魷魚瞭。」

  說起來,說一個非常搞笑的事情。

  安妮跟瞭我之後,我從她那裡瞭解到很多關於黑幫和地下組織的事。

  這些黑道組織完全不像我看的一些影視作品裡的那麼威風,他們根本就是有錢有勢的人養的狗,老大吃的狗糧,下面的人吃的也是剩飯。

  像我這種肆無忌憚的犯罪,綁架、強奸、囚禁、脅迫,他們是完全做不到的。黑道,犯罪組織,他們居然比我要更加恪守法律,是不會無緣無故綁架個美女賣到地下妓院賣淫,也不會因為幫派生意受到競爭就暗殺掉對面的老板之類的。

  他們隻有在牽扯到權力階層利益的情況下,在上面的指示下,才會有目的性地犯罪。

  安妮在蝰蛇幫算是個小頭目瞭,但幫派發給她的薪酬很低,她主要的收入還是靠那間紋身店。隻有接瞭類似殺人這樣的任務時,報酬才相對豐厚。但也僅僅是相對豐厚,畢竟肯賣命的人多得很。

  而幫派提供的所謂的保護,在真正的權力面前不堪一擊。

  豬油波的事就是生動的證明,蝰蛇幫壓根不敢為安妮出頭。

  簡直諷刺到瞭極點。

  現在安妮是鐵瞭心跟我混,趕也不走的那種。

  「對瞭,我還幫你把她進行瞭一些改造,現在應該敏感度4級瞭。」

  「什麼敏感度4級?」

  又一個知識盲區,我立刻好奇問道。

  安妮也愣瞭,一臉「你不知道?」的表情,說:「操,就是性器的敏感度改造啊。媽的,你這麼多性奴,你不知道這個?4級就是,穿著內衣內褲正常走動一定距離就能引發高潮。」

  我耳朵立刻豎瞭起來,自【聖少女】後,看來安妮又給我整瞭個帶勁的東西。

  安妮發現我是真不知道,繼續說:「1級就是通過前戲能有效調動性欲,意思是,不用怕她工作累瞭,或者來大姨媽瞭,沒心情不想要什麼的,哪怕你強行摸,她就想要;2級呢,對性器正常按揉能達到特殊刺激的效果,光摸就很爽瞭,嘿,繼續舉例,一個陌生人把她堵角落裡強行摸一會,她自己就想要瞭;3級,前戲就能引發高潮,摸逼摸奶子就能輕易把她摸高潮瞭,插入更不得瞭;4級,常駐敏感,光是佈料摩擦就能產生快感高潮,想我剛剛說的,走著路走著走著就高潮瞭,快速高潮,連續高潮,如果是雞巴操的話,必然爽到失禁,大概率直接爽暈厥。」

  「對瞭,能別改造我嗎?」

  安妮說完,居然輕聲地哀求我,看來貢獻聖少女結果反噬瞭自己的事讓她有陰影瞭。

  「我答應你,最多2級。」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安撫。

  我又問:「就4級嗎?」

  「有5級。但5級的話,那女人幾乎變成瞭一次性用品瞭。因為,真的會爽到死的。那高潮強烈得腦子受不住的。一般來說,2~4級最合適的,5級的話,隻有像個別女軍人那種意志堅韌的女人才能承受得住,是正常撒尿都可能引發性高潮,想要正常生活還必須每天服藥壓抑,長期服藥還會破壞系統,到最後還是爽到死的下場。」

  我這個時候想,地中海肯定有這樣的女人。

  以他的性格,各種各樣的女人他不玩一輪是不可能的。尤其這裡是殖民地。我現在算是看出來瞭,在這座城市生活的人和傢畜並沒啥分別的,任由地中海隨意宰割。

  那邊安妮還在說:

  「要不你以為她現在為什麼這麼聽話?她已經算不上正常女人瞭,就算能回歸自由,她也無法承受治療費用,而且4級已經是不可逆的瞭。所以很大概率是過不上正常生活瞭。」

  「要試試嗎?每天看著她做傢務,做著做著就突然坐下來哦哦哦亂叫尿瞭一地,這感覺蠻爽的。」

  安妮慫恿我。

  但我直接開罵:

  「你這個婊子,開始不告訴我,現在我都射你身上去瞭,哪還有興致。」

  我的確賢者時間瞭。

  平時我從早搞到晚也沒啥,但正如我說的,之前的性愛都不太純粹,今天發泄得淋漓盡致,搞完後甚至有些空虛感,的確不想再搞瞭。

  「她又跑不掉,你什麼時候想弄不行。」

  結果,本來想來搞眼鏡女的,眼鏡女沒搞到反而搞瞭安妮,聊瞭一會,沒啥事我又跑瞭。

  下去,看著靠著車在抽煙的樸熙真,我突然想,要不也把她送到安妮那裡改造一下?

  我隨後去瞭張怡傢。

  來到這邊,不去她那裡一下說不過去。

  而張怡徹底進入新角色瞭。

  「詩詩告訴你沒,讓你周末來我們傢吃飯。」

  我一進門,她開口就直奔主題。

  她哭得撕心裂肺似乎還沒超過一個月,現在卻一副無良母親為瞭奸夫把自己女兒死勁往火坑推的樣子。

  我忍不住說:

  「哪有你這樣,母親盼著女兒跟自己一起變騷貨變賤貨的……」

  「說瞭都是命,我不盼著,她始終還是會變的。」

  張怡一臉:切,你以為我想啊?的表情。

  她其實是在保護方槿琪。

  變成個情婦被人包養著,母女共伺一夫,總好過對抗著,反而不知道會招來什麼樣更殘酷的下場。

  但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地中海就是天,就是地。

  有時候你順從,該倒黴時還是會倒黴的。

  張怡愈是這樣,我反而有些不太忍心。

  是自我安慰一樣的【不忍心】。

  實際上我並不會真的不忍心。

  對張怡或許我會,但對方槿琪不會。

  我隔著衣服摸著張怡的奶子,真好,又恢復到不穿內衣的狀態瞭。

  我故意說:

  「以後你在傢都要穿內衣。」

  脫胸罩其實也是情趣。

  未來嶽母對著我輕輕一笑,說:

  「你說怎麼就怎麼。」

  她突然又問:

  「能和我說說,你到底打算怎麼搞嗎,我怎麼配合你?」

  這一句話立刻出賣瞭張怡的內心。

  原來她還是關心的。

  我抱她,和她親瞭一會嘴。

  和成熟女人親嘴的感覺真爽,親媽媽的比親女兒的帶勁多瞭。

  親完,我在她耳邊低聲說:

  「不是什麼好話,也要聽嗎?」

  張怡沉默瞭。

  她不想聽。

  但我的手撩起她裙子,剛摸到陰毛打算滑下去摸逼的時候,她又說:

  「還是說吧。」

  哎……

  我心中嘆瞭一聲,低聲說道:

  「妓院。」

  張怡頓時呆滯住瞭,好半晌回過魂來。

  然後她抱緊瞭我,就是緊緊抱著,沒有流淚也沒有任何試圖拯救女兒的哀求。

  她居然說:

  「你今天發泄過沒,狠狠操我一頓吧。」

  我剛在安妮那裡發泄瞭,我知道她想要轉移自己的註意力,但我隻能說:

  「要不你喝點酒?」

  張怡推開我,笑瞭笑,這笑不知道在笑什麼。

  她說:

  「說你不懂當爹吧,你讓我喝酒?」

  我立刻反應過來瞭,操,這是個孕婦!

  再一看,已經微微開始有點肚子的樣子瞭。

  「其實也沒什麼……」

  張怡像是告訴我也像是告訴自己。

  「她不是要為你生孩子嗎?」

  她終究還是幫女兒爭取一下。

  我露出無奈的表情。

  ——

  我騙瞭張怡。

  ——

  妓院兩個字,表示以後方槿琪會被送到妓院去接客。

  張怡以為這是地中海的主意,我也是這麼誤導她往那邊去想的,其實是我自己的決定。

  我有些神經質地覺得,方槿琪是地中海對我的考驗。

  ——所以我不能軟弱。

  我把張怡當作未來嶽母,但我現在已經不太想娶方槿琪瞭。

  熱戀的勁,在無意PUA瞭她,她屈服後,就淡瞭下來。

  或許我會娶,但我不認為她是我老婆。

  張怡也很快就恢復過來瞭,剛剛不過是她徒勞無功的一次掙紮罷瞭。

  我透露的消息傷害瞭她,但也讓她徹底絕望。

  徹底絕望後,她就繼續認命,繼續認命心就沒那麼難受瞭。

  我們像過去那般,在沙發上,她躺在我身邊,看她的電視劇,我看我的手機。

  歲月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