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是少年的反義詞是什麼?
少年已死。
「媽的,我跟你們說,那個女人他媽的長得真像我媽,相貌像瞭七分,身材像瞭八分,尤其是那對奶子喔,一樣圓滾滾的,好大的兩團。操,我每天看著我媽衣服裡那兩團水球一樣地晃著,光走路就在顫,我就想抓抓看是什麼感覺瞭。嘿,我現在知道是什麼感覺瞭,那種軟膩感,那種彈性,那種手指陷下去的感覺……,真他媽的爽歪瞭。唯一就是,我媽以前畢竟是模特,她比我媽矮瞭那麼一點,不過躺在床上雙腳舉起的時候,看上去一點差別都沒有。」
體育委員王博說著,一臉陶醉,尤其說到自己母親的奶子時,雙手在比劃著大小,好像握著一個小西瓜一樣,然後又虛空抓捏起來,本來充滿陽剛氣息的國字臉頓時變得猥瑣起來。
旁邊有人起哄:「我操,就是你媽吧?」
「我操你媽——!」王博沖過去,抓住那人衣領給瞭那傢夥腦袋一巴掌。
旁邊又有人說:「你偷看過你爸弄你媽不?」
「我爸和我媽……那是野豬操牡丹,辣眼睛,給我看我也不看。但我媽做瑜伽,很多動作我覺得就是勾引別人操她,那腿掰得啊,緊身褲都勒進逼縫裡瞭。」
「看起來你你很討厭你媽啊?」
「我看不起她。我在網上能找到不少她過去做模特的走秀視頻,全身就穿著一條逼縫都能看得清的底褲的那種,但現在戴著一副眼鏡斯斯文文,裝女學者,我呸!我爸不在的時候他媽就是隻母老虎,老是扇我腦袋,但我能咋辦,我爸對我媽雖就像養瞭條狗,但我媽打我也像打狗一樣。」
王博恨恨地說著,對自己母親極盡侮辱,然後又開始淫笑:
「別打岔啊!我告訴你們,存錢買遊戲?抽卡?買角色皮膚?他媽幼稚到傢瞭!有錢就得去玩女人!而且,操那些十幾歲的沒意思,要操就要操成熟少婦、熟婦!」
「在妓院,給瞭錢就是大爺,是那些婊子的爹!老子特別存瞭兩個月才去,嫖的級別不一樣,樂子也不一樣。那騷貨,誰讓她長得像我媽,我點的就是她!一巴掌扇臉上,那騷貨還得對著老子賠笑,說小哥哥還喜歡這些啊。」
「他媽的,還讓拍照、錄視頻,讓你們開開眼界……」
王博掏出手機,除瞭我,幾個人立刻猴急湊瞭上去,仿佛誰最快誰就能操王博他媽似的。
「操,還真的挺像你媽,不會是找你媽演的吧?」
「切,你見過他媽幾次?這個比他媽要漂亮一點好吧。」
「我看起來就差不多。」
……
這是一個,過去少年偷看色情刊物、網站,現在存錢上妓院嫖成年女性的年代。
少年早早就死掉瞭。
純真,就像是熊貓,一直瀕臨滅絕,但幾千年幾百年過去瞭,絕大部分曾經遍佈大草原的動物都滅絕瞭,它還是繼續瀕臨滅絕地活著。
純真還存在著,隻是成瞭觀賞動物。
變成瞭類似老不死這種字面看上去是褒義實際上是罵人的詞。
但又不能說這個少年死掉的軀殼裡,裝進去瞭個成年人。
大概是個縫合怪吧。
——
「那別人去嫖她,不就像嫖你媽一樣瞭?」
王博一聽,愣瞭愣,然後在同學們的哄笑中面紅耳赤,正待揪出說這句話的人打一頓,看見說這話的是我,又蔫瞭,咕囔說道:
「又不真的是我媽……」
「所以嘛,要操當然是操真貨啦,把你親媽操瞭。」
我回到座位,從背包裡拿瞭一包迷奸粉,丟給王博。
「迷奸粉,無色無味,找機會,趁你爸出差什麼的,倒半包進開水裡給你媽喝,她會發困,自己回床睡,然後沒4、5個小時醒不來,反正三個小時內你怎麼操她,喊人輪奸她也不會醒。」
「你不會騙我吧?」
王博頓時瞪大瞭眼,死死地捏著那包粉末。
「你找個人用半包試一下不就知道瞭。」
周圍一圈同學立刻都在嚷著「我也要」。
真好玩。
——
第二節課我沒心思上瞭。
玩女人如今已經變成瞭像是玩手機一樣的存在,聽瞭王博意淫自己母親的話,我欲望說來就來。
帶著韋燕燕去訓導主任的辦公室喊上韓麗,又喊瞭一個消耗品一樣,隻是圖新鮮打算玩幾次就放瞭的女歷史老師回到瞭宿舍。
女歷史老師沒什麼身材,瘦高,胸部也不夠挺拔,倒是對被潛規則這件事沒有太大的抗拒,屬於被操瞭就操瞭,既不享受也沒有抵觸。
而且她丈夫也是比較能玩的,身上三個穴都被開發瞭。尤其是屁眼,我第一次操她時輕輕松松就把雞巴操進去瞭。
結果她脫瞭衣服,我看著她那豆芽稈一樣,胸部和韋燕燕差不多的身材,突然沒興致瞭,又把她和韓麗雙雙趕走瞭。
「讓我看看你媽給你買瞭什麼樣的內衣。」
敞開門的宿舍裡,我掀起韋燕燕的裙子,看到瞭韋燕燕穿瞭一條黑色丁字褲。
我之前吩咐過何清的:每天把女兒裝扮得漂漂亮亮的送到學校。
就像讓母親把女兒當活牲推下河裡喂河神。
何清怎麼做韋燕燕的思想工作就是她們兩母女的事瞭。
反正韋燕燕已經徹底屈服瞭。
哎……
那天在酒店,剛開始韋燕燕哭得讓人心碎,淚汪汪地看著我,眼中是絕望的疑問: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做錯瞭什麼?
既是問我,也是問她母親何清。
何清自然回避女兒的質問。
我看得出何清也很難受,但並非不可接受。
她早看清瞭這個社會,將心比心地認為她這個母親也避免不瞭權色交易或者淪為權勢的玩物,那麼女兒遲早也會如此。
或早或遲罷瞭。
而我沒有回避,這個問題很好回答:
我也不知道。
非要找個答案的話:
紅顏禍水,漂亮就是原罪。
其實,大傢內心深處都知道這個社會其實到底是什麼屌樣的,這樣的新聞已經算不上新聞瞭。
所以韋燕燕並沒有哭多久。
她的哭聲越來越弱,表情也越來越平靜。
當她看到,我的雞巴從她母親嘴巴裡拔出來,她母親向鏡頭展示口中的精液,用舌頭攪拌著,然後合嘴,一臉媚笑地把精液吞咽後,她徹底就不哭瞭。
她那痛苦的表情不再是為自己。
是為她母親。
如今,這服帖的班花,順從地把衣服脫瞭,雙手扶著門,撅起瞭屁股。
也不管她前面隨時會有人經過。
我扶著她幼細的腰肢,在潤滑油的作用下,順利地把雞巴插進瞭她的逼穴裡。
韋燕燕的處女陰道當然很緊,那挨操時發出的稚嫩啊啊啊聲聽著也很爽,但我在操她的時候,腦子裡居然在胡思亂想。
像極別人說的上班摸魚,劈裡啪啦敲著鍵盤,其實啥都沒幹,是在聊天,而且聊的都是八卦。
沒一會我就拔出雞巴瞭。
我甚至還沒有射。
我突然有種味同嚼蠟的感覺。
我暗戀韋燕燕,並不僅僅是因為她的外表。
我曾經也是個刻苦讀書的孩子。
其實絕大部分人讀書都很刻苦。
簡單來說,在這個資本化的社會,你要有自己的被利用價值你才能活得更好。
我在圖書館喜歡上瞭韋燕燕的。
我偶爾會看些課外書調劑一下,總能在那裡看到她在學習。
在她那專註、投入的表情中,我感受到一種澎湃旺盛的,積極向上的生命力。
很吸引人。
但現在……
她雖然也不能說枯萎瞭,但毫無疑問已經蔫蔫瞭。
我自己毀掉瞭我鐘愛的一切。
——
「你怎麼瞭?」
方槿琪的宿舍的床上,我躺臥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她偎依在我身旁,聲音很溫柔。
我能聽出她是真心在關心我。
可惜啊……
這段時間,方槿琪的臉上已經很少露出早些日子時那般純粹的、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瞭。
她會笑,但笑中有落寞、幽怨。
我不在的時候,甚至還會有惶恐吧?
她就像當初的我,面對所謂的恩寵,開始患得患失起來。
一模一樣的。
因為韋燕燕的事,我來方槿琪這裡尋求慰藉,結果發現她也是需要慰藉的那個。
我看著方槿琪,心裡想:
這是憐憫,你懂得嗎?
我們之間的愛是鏡花水月,我和你越親密,將來對你的傷害就越大。
你知道嗎?
我心裡這麼對她說著,嘴上卻是:
「沒什麼,就是感到生活有點沒意思。」
結果,方槿琪沉默瞭一下,卻是起來,爬到瞭我兩腿間,扯下我的褲子。
幸虧那玩意我清洗瞭。
方槿琪含住我的雞巴開始舔吸起來。
她意思很明顯:
這樣有意思瞭嗎?
我笑瞭。
傻妞。
我撐著床坐瞭起來,推瞭推她的腦袋,笑著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啦。」
方槿琪立刻朝床邊放著的垃圾桶呸瞭幾口。
「我是覺得……怎麼說呢……,哎……」
我摸著方槿琪的秀發、臉蛋,看著她,突然又忍不住將她的腦袋按到胯下。
方槿琪立刻又無怨無悔地再度含住雞巴。
好一會,雞巴在她嘴巴裡硬起來瞭,我也沒想到該怎麼和她說。
因為有些話不能對她說得太直白。
我迂回瞭一下:
「琪琪,你的理想是什麼?或者說,你現在有什麼目標嗎?」
「我?考進京大吧……」
方槿琪松嘴,抬頭回答,回答完又把頭顱埋在瞭我跨間,那烏黑柔順的長發瀑佈一般垂落。
她口交顯得愈發嫻熟起來。
這離不開我讓她對待功課一般地看瞭幾部口交的片子的功勞。
但對習慣瞭深喉抽插的我來說,她那種其實也不能算是口,隻能說是含。
真沒意思……
不是口活沒意思,而是這個問題問十個高中生,至少有一半會回答這個答案。
全國多少高中生?京大一年才招多少人?
「對瞭……」
方槿琪突然又抬頭,遲疑瞭一下,說道:
「我……我們的事,我媽發現瞭……」
嗯。
我的安排。
我看著她那秀麗的臉,扶正瞭她因為口交歪掉的眼鏡,笑瞭笑:
「你媽知道你不是處女瞭?」
「你正經點啦……」
「發現瞭就發現瞭嘛,有什麼大不瞭的。」
「我媽不讓我談戀愛啦。」
我捏瞭捏她的臉蛋:
「你這個叛逆的小騷貨。」
我的開玩笑沒能讓方槿琪放松下來,她還是一臉惆悵:
「我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我媽讓我……,我媽想見見你……」
一臉惆悵和慌張的方槿琪突然又露出笑容,安撫我的笑容:
「不過也沒什麼啦,我媽雖然一直反對我讀書談戀愛,但那天和她聊天,我感覺她其實並不是很在意耶……」
「那我就見一見未來嶽母吧。」
「啊?」
方槿琪愣住瞭,但很顯然那句【未來嶽母】讓她感到開心。
她又笑罵瞭一句:
「神經病,你還真的打算去見我媽啊?」
我想瞭想,對她勾勾手:
「過來。」
方槿琪爬到我身邊,我抱著她的腦袋,親瞭她一口,說:
「沒什麼大不瞭的,我不是說過我有開公司嗎?我手下幾十號人呢,我覺得見下面和見下員工一樣,沒啥區別啊。」
「剛剛還是未來嶽母,現在就是員工瞭啊?」
「我有錢,以後你和你媽都不用幹活,我養著就是瞭。」
「那我們幫你打工咯?要做什麼?」
「被我操逼。」
我一語雙關。
——
兩個女人那裡都沒能發泄,我也有些鬱悶。
想著這些小女孩就是麻煩,還是去找成熟的吧。
結果在路上無聊給小周打瞭個電話,他讓我去勇順區派出所,說有好玩的事。
最近我和他關系鐵得很,頗有種狼狽為奸的感覺。
派出所的審訊室。
我沒想到會隔著單向玻璃看瞭一場好戲。
真的是好戲。
小周對面坐著一個女人,但剛剛站瞭起來。
是個漂亮女人,但我看來就是一般,隻是保養得不錯,讓人看不清具體年齡。
說少婦呢,她一身成熟的氣息,說中年熟婦呢,年齡或許是,但外表全又不吻合。
她哭著,神情激動地說著:
「她是天使,是我的珍寶,我的一切,我給她提供富足的環境,給她最好的教育,把她教育成一位淑女……」
「但那些畜生,強灌我女兒喝酒,給她喂藥,然後輪暴瞭她……」
「他們怎麼幹得出來,一個……一個處女……,嗚嗚……,他們……他們侵犯瞭她兩天兩夜……」
美婦越說越激動,哭的泣不成聲。過瞭好一會,她才緩瞭過來,又帶著哭腔繼續說:
「我報警瞭,但那些警察卻告訴我,他們說,這件事很復雜,說我女兒是自願服用違禁藥物,從而才導致瞭那一切……」
「那些畜生的背後,肯定有人在包庇他們!他們居然試圖把這件事弄成聚眾淫亂……」
「那幾個畜生甚至在警察局裡調戲我——!」
「我實在是沒辦法瞭。」
要不是那女人哭得情真意切,我甚至以為那是小周找來的演員,要不這些話,怎麼會如此的吻合?
而小周,他手上沒有一隻貓,但有個女人跪趴在他兩腿之間,他的手像擼貓一樣擼著那女人的一頭秀發。
是裴警官。
小周說:
「所以你想起我瞭?」
他把手插入裴警官半解的警服內,把玩著裴警官的奶子,慢條斯理地繼續說:
「舒茜,你是我姑姑的女兒,在你們移民前,我們兩傢來往都比較親密,按道理來說,幫你這個忙,其實也不是什麼問題。」
「但我知道的,我姑姑,也就是你媽媽,她不喜歡我。你們回國後,這件事之前,也遇到瞭不少事情,但你們一直沒找我。」
小周頓瞭頓,相似在思索什麼,好一會,說道:
「你從來就不想要我的友誼,而且你害怕欠我人情。」
我為小周這句話直接笑出聲來。
旁邊一起看好戲的男警看著我,不明白我笑什麼。
我心裡笑他:
沒文化!
小周裝模作樣地略微沉吟,用含糊的聲音問道:
「你想我怎麼幫你?」
「把那幾個畜生槍斃瞭!」
小周的堂妹說得咬牙切齒。
「這個我辦不到。」
「周總……」
小周抬起手,制止瞭貴婦說下去。
他演得像極瞭,緩慢地搖頭晃腦,低沉的聲音:
「這是你第一次來找我,正如我剛剛說的,你是我親姑姑的女兒,我本該幫你,但……我直接點說吧,你看不起我,你們做正當生意,賺瞭錢,過上瞭好日子,覺得我還是過去那個上門借錢的小癟三……」
「多少錢?」那貴婦突然說道。
我直接大聲地笑瞭出來,笑得眼眶冒淚。
玻璃鏡的另外一邊,小周顯然也差點憋不住瞭,他失笑瞭一聲,裴警官也痛叫瞭一聲,因為剛剛小周狠狠地捏瞭一下她的奶子。
小周這個畜牲,居然很快憋住瞭笑意,繼續演著:
「你不會不知道我要什麼吧?錢?你媽媽沒有對你說過她為什麼那麼厭惡我嗎?」
「沒有。」
貴婦搖頭。
「那我告訴你,你也可以回去轉告給我姑姑聽。當初,她懷疑我侵犯瞭她,但她沒有證據,我現在親自告訴你,是真的。」
「啊?」
貴婦捂著嘴巴,驚叫瞭一聲,人也往後退瞭一步。
「她是我父親的親妹妹,也是我的親姑姑……」
小周不斷地強調血緣和倫理關系。
「當年她來我傢做客,我迷奸瞭她,那些照片和視頻我還保留著呢。」
貴婦臉色劇變,終於知道自己身處什麼境地瞭。
她第一反應是離開這裡,但審訊室的門早就鎖緊瞭,她怎麼也打不開。
「親愛的堂妹,先不急著走。」
「誠如你說,我是個畜生,所以,畜生就該幹點畜生幹的事……」
「例如,和你口中的那幾個畜生同流合污,讓他們輪暴完你的寶貝女兒,再將她的母親也輪暴瞭……」
——
要不說小周有趣呢,如果我不是正好看過那部老電影【教父】,我大概也會和我旁邊那個男警一樣懵逼,完全不知道其中有趣的地方。
「怎麼樣,我姑姑漂亮吧?」
我拿著小周的手機,在看他當年迷奸他姑姑時拍下的片子。
影片好多,分瞭7個文件夾,好傢夥,看來他前前後後一共迷奸瞭她姑姑7次。
「你怎麼敢?」
我忍不住問道,當初的小周可沒現在這樣的能耐。
屏幕裡,小周的姑姑被開眼器弄開瞭雙眼,配合那半張的嘴,那呆滯的表情頗有種「死不瞑目」的感覺,那會小周是真的是「小」周,應該是高中生,正在【奸屍】,操得起勁。
「說起來我姑姑對我蠻好的。」
小周嘆瞭一聲,答非所問,那聲音中居然還有些愧疚。
我心想,你咋不掉幾點鱷魚淚?
「她太漂亮瞭,時機也太好瞭。當時,是暑假,我爸媽同一個單位的,因為公務一起出差去瞭,就喊她來照顧我。我那會充滿瞭無處發泄的欲望,夏天,炎夏,傢裡的空調系統又有點問題,你看,我姑姑這身材,穿著小背心短褲在屋子裡活動,那奶子晃得啊,那對大長腿……,我怎麼忍得住?上午的時候我還隻是用手機趁她不註意偷拍她,她熱,穿的背心松垮垮的,我還偷拍到瞭她奶子,雖然有胸罩,但在衣服裡,那圓滾滾的兩隻啊,我拿著那些照片在房間裡就擼瞭一發。結果,擼瞭一發後更忍不住瞭。為啥說時機太好,我告訴你,這就是命中註定的。我一個死黨幹過這種事,手上還有藥!他媽的,要不是他我也不至於動這個念頭。我下午溜瞭出去在他那裡拿瞭藥,那個畜生還告訴我怎麼操作要註意什麼,還給瞭我一袋子器具。嘿,活該那畜生現在還在坐牢。」
小周滔滔不絕的,說到這裡,咕嚕咕嚕喝瞭半杯水,點瞭根煙,又繼續說道:
「那藥太厲害瞭,一整晚,怎麼弄都不會醒,但我還是有些提心吊膽,因為被發現就完蛋瞭。我差不多一整宿沒睡,第二天還要守著她醒來,看看她什麼反應。結果呢,就像做瞭個無夢的睡眠一樣,她出瞭房門伸個懶腰就去弄早餐瞭,壓根沒覺察到任何異樣。」
「那你怎麼被發現的?」
「太貪心瞭唄。嘿,那是我人生的第一次,沒想到給瞭我姑姑,我第一次在女人逼裡射精,我永遠也忘不掉插進去那濕潤柔軟的包裹著的感覺。那狗日的沒給我避孕套,我當時想著要射在外面的,但他媽的,根本就忍不住好吧。我太興奮瞭,這不僅僅是操女人,她這麼漂亮,還是我的親姑姑,不省人事,任我隨意地去摸,隨意地操,拍照錄像。第二天我看著她,感覺她的衣服仿佛不存在,我知道她奶子上的痣,知道乳頭的顏色,知道她陰唇的形狀色澤,知道操進去是什麼感覺。那一周,我每晚都迷奸她,根本停不下來,其實隔個兩三天弄一次她是絕對察覺不瞭的,但你不知道我白天度日如年幹啥都沒興致的心情,我就盼著夜晚,盼著那具身體。哎呀,她那會要是報警,我這輩子就完蛋瞭,徹底完蛋瞭。」
「你怕瞭?」
「我操,怎麼不怕?小景,你是幹瞭啥都有許總在背後兜著,我那會可沒有。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若果她真的報警,我這是真正的社會性死亡好吧?」
我想想,的確是蠻可怕的。
這種事看片子裡幹得很爽,但當事人進號子後,我想沒有一個能笑得出來說一句此生無悔吧。
我忍不住說:
「你他媽的真好運。」
小周搖瞭搖頭:
「什麼運,這種事情,其實很容易就被察覺的啦,也幸好那狗日的藥高級,沒啥後遺癥。而且,她當時隻是感覺有些不對勁,隻是出於信任,哎……,她對我這麼信任,我卻利用瞭她的信任。」
我在一旁看著小周「真情流露」,笑罵瞭一句:「操,你這是愧疚瞭哦?」
小周很認真地點瞭點頭,「當然愧疚,如果一點愧疚都沒有,那我還是個人?」
「他媽的,你幹瞭這種事,在她們眼裡你就是個畜生瞭好吧?」
我也是個畜生啊!
小周搖瞭搖頭,吸瞭口煙,朝地板的方向吐去,說:「我才不管她們怎麼看呢,我承認我不是個好人,我是個壞人,但我有基本的人性。我是真的感到愧疚。哎,可是就隻是感到愧疚罷瞭,我的欲望也是真的,愧疚無法戰勝我的欲望,我想怎麼愧疚,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麼幹。」
「你的愧疚甚至讓你把你姑姑的女兒都操瞭。」
小周突然轉頭,一臉認真地看著我,說:「這件事我一點也不愧疚。小景,弱肉強食。就算我不操她,她遲早也會被輪奸她女兒的那幾個畜生操的。」
我突然明白,小周為什麼喊我過來瞭。
小周那邊繼續恬不知恥地說:「而且,你看,這個時代,哪有什麼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呢?我姑姑被我迷奸瞭,我卻順順利利讀完瞭法律,成為一個踐踏法律的律師,現在混得也算是風生水起瞭。但我姑姑呢?她身子被我侵犯瞭,如今還要搭上女兒給我。」
操。
——
小周姑姑的女兒我也操瞭。
其實我蠻不情願的就是瞭。
但這是交易的一部分,就像小周演的那部電影裡常常能聽到的一句臺詞一樣:
這隻是生意。
我甚至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她開始以為隻是委身於小周這個畜生,沒想到是輪奸,有其他人加入。
她掙紮得厲害,但沒什麼卵用。
她自己送羊入虎口,結局早已經是註定的瞭。
小周反而興致不高。
事後我問他,他說,這種事幹多瞭,其實也沒啥感覺的。
我才又知道,他姑姑其實已經去世瞭。
那畜生還惦記著他姑姑。
年輕的那個姑姑。
他試圖在她女兒身上找回當年的感覺。
——
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惱。
對嘛,人隻要不懂得滿足,就始終會有苦惱的。
我的心情突然舒坦瞭。
感覺想通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