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地中海到底玩過多少女人,但聽他說過,女人於他是日用品,光使用完就丟的能堆滿一整個垃圾填埋場。
屍橫遍野的感覺。
他還很遺憾地說,主要還是因為他欲望和精力有限。
我信瞭。
像莊靜這樣的極品,時間跨度雖然大,從未婚到結婚,但實際上地中海本人花在她身上的時間並不多的。地中海確定瞭目標,下面的人就會用各種方法控制目標,然後根據地中海定好瞭「產品」基調,比如莊靜就是【知性貴婦】【肛交器】【老處女】之類的,下面的人對莊靜進行調教,偶爾地中海也會參與調教,但更多時候地中海隻負責享受。
而玩物的保鮮期對地中海來說非常短暫。
然後地中海要麼徹底不管瞭,要麼送人的送人,或者誕生瞭我這樣的工具人幫他繼續玩。
欲望有限,但永遠也填不滿。
作為工具人的我,女人也不少瞭,也開始有些應付不過來的感覺。
舉例:被遺忘的傢暴女。
她和眼鏡女本來都是有名字的,但和莊靜這種極品一對比,拿地中海的形容來說就是日用品,沒人給廁紙起名字的吧?大多時候我隻記住瞭她們特征,傢暴女、眼鏡女,根本記不住她們的名字。
別說日用品瞭,因為遺忘眼鏡女,我順帶連安妮也暫時淡忘瞭。
這個忘瞭,不是真的想不起來,是偶爾想起瞭也沒有什麼興致去找她們。
想著改天吧,但這種事和拖延癥是一樣的,明天總有明天,然後這些女人就會在我的生活裡消失瞭一段時間。
安妮的姐姐安盈就是如此,送去療養後我就忘瞭,安妮不會提醒我,結果我忘著忘著,現在已經徹底提不起興趣瞭。
不過是一個被人玩爛的貨色。
我還不如像眼鏡女那樣,在街上物色喜歡的女人直接綁架強暴。
如今,我和方槿琪正處於蜜月期,絕大部分的精力基本都放在她身上。
我整天,一邊挖空心思地想把一個品學兼優、品性善良的女高中生變成一個淫蕩的小娼婦,但是一邊又覺得我不缺蕩婦,可那純潔心靈又在誘惑著我污染它……
就像,一個女人,認為男上女下,她躺著掰開腿挨操才是正常性交,也是唯一的性交姿勢,然後將她污染得口交、肛交、乳交、腳交、深喉、舔菊……十八般體位樣樣精通,徹底變成浪貨、賤貨。
這種誘惑無疑是非常強烈的。
就在我的思想來回搖擺、反復橫跳時,因為哪怕精力大多放在方槿琪身上,但實際上還要兼顧母親、張怡和莊靜這些非日用品,我對方槿琪的態度卻是忽冷忽熱的,無意間PUA瞭她。
被PUA方槿琪開始表現得患得患失的。
熱戀中、還是初戀,這種愛非常的強烈,結果,驟然被澆瞭一盆冰水,那顆熾熱的非但沒有降溫,方槿琪居然還自我升溫瞭:
她覺得是不是因為她自己做的不夠好!
於是乎,本來就順從的她變得更順從瞭,順從得近乎卑賤。
過去要發命令給她,她才會不情不願地配合做那邊出格、甚至變態的事情,如今她會主動做來討好我。
比如:
蹲在馬桶上,掀起裙子,穿著性感的蕾絲內褲,也不脫,直接撒尿,自拍完後,看著鏡頭對我說:「我這麼穿著去上課瞭。」
穿著一條被尿液徹底浸泡的內褲去上課。
又比如:
將短襪套著手自慰,再將浸泡瞭淫水的短襪穿在腳上,用手掰著送進嘴巴裡吸吮。
我驚呆瞭。
心裡感到好笑:人的潛力真是亂七八糟的。
——
時間是真不夠用。
拋開熱戀中的方槿琪。
和張怡在恢復關系,和莊靜有瞭突破性進展,更別提傢中還有美母,都是必須要花時間陪的主。
安妮不來電話,我想我還能繼續忘記她一段時間。
「母女雙飛耶……」
電話裡,安妮在嚷著。
母女雙飛我當然有興趣,但我剛剛在莊靜身上折騰完,正處於賢者時間,實在是有些興致寡淡。
我躺在後座上,開著免提:
「她怎麼樣瞭?」
「在她身上做瞭個小實驗。黑市上淘來的高端調教改造教程,連藥帶上刑,居然蠻成功的,她人格被摧毀得差不多瞭,現在聽話得不像話,乖乖用舌頭舔廁坑的那種聽話,我想,現在讓這個孝女出賣自己的母親,把母親賣到妓院去當妓女我想也是沒問題的。」
咦?
我這麼一聽,賢者時間的冷卻被加快瞭,頓時有瞭興趣。
但就在這個時候,安妮卻又說:
「其實也不急啦。我可以讓她編個理由讓她母親先別過來,等你什麼時候有空瞭,有心情瞭,不也就是一個電話的事情嘛。」
「也對……」
又閑聊瞭一下,我就掛瞭電話瞭。
我突然想:
安妮看上去好像是為我著想,也有可能是樂得沒有人管她吧?
——
回到傢,母親臥室關著門,我回到房間拿出平板打開監控一看,發現她光著身子在做「運動」。
床邊的木地板上,放著幾個吸盤橡膠雞巴,仿真度極高,就像地板長出瞭雞巴似的。
上面明顯沾滿瞭某種液體,發射著燈光。
我快速地在監控軟件上,即時掃描建模的母親3維人偶前後點瞭兩下,母親房間內待機的兩個納米間諜機器人立刻形成瞭新的機位。
點第二個機位,就是母親那碩大屁股的特寫,圓滾滾肉乎乎的兩團,霸占著整個屏幕,充滿瞭視覺沖擊力,中間那一朵褐色菊花仿佛要綻放開來,上面塗瞭【花蜜】,隻見這大屁股一沉,那菊蕾撞在形狀完美的【菇頭】上,那菇頭一點一點地讓那褐菊真的綻放開來,抹平瞭皺褶,逐漸撐圓,再突然突破瞭障礙般地整個吞吃瞭進去,然後一點一點地挺入母親肛道深處,最後整根沒入。
再點第一個機位,母親汗水淋漓的臉上,皺著眉咬著唇,是痛苦難受的表情。
再分屏,佈滿細密汗珠的屁股蛋在發顫,抖著乳浪,那根仿真雞巴正劇烈地震動著。
然後母親深呼吸瞭幾下後,腰肢開始發力,身體起落搖擺,等於讓那橡膠雞巴在抽插瞭她肛道。
「OH,FUCK!OH,FUCK!」
母親居然學著外國A片裡面的歐美女人挨操時那般,FUCK不斷地叫著。
地中海的惡趣味!
我有些意外,母親表現得對肛交並不太享受,那天晚上很可能是受藥物影響。
起起落落,肛肉被帶出來卷進去,到母親突然頭撞在木地板上,喘息著不動瞭,就在我以為要結束時,她曲著的雙腳突然伸展開來,變成瞭一字腿,那豐腴的腰肢也不知道是怎麼折下去的,她肛道還差著雞巴,身子趴瞭下去,那嘴巴張開,也不偏不倚地吞掉瞭另外一根雞吧!
母親臉部特寫:
半根雞巴含在嘴裡,已經頂到瞭嗓子眼瞭,母親的表情更加難受瞭,眉頭都擰在一起瞭,然後她頭顱上下小幅度地吞吐著雞巴,待嗓子眼完全適應瞭入侵,才一沉。
唔——
嘰咕——
不適的喉音,母親的頭顱剛沉下去完成一次深喉,立刻瞪大著眼珠子,手臂一用力,頭顱又抬瞭起來,吐出那根粗長的、沾滿瞭粘稠的唾液的雞巴,幹嘔瞭幾聲。
我看著都感覺到難受瞭。
母親其實已經習慣深喉瞭,我的雞巴經常輕易插到她喉管裡面,享受和逼穴肛道不同的包裹感。
但口交這一根明顯比肛交那根粗瞭一些,她直接整根吃瞭下去,受不瞭也不奇怪。
但我立刻就看到母親擦擦嘴角的唾液,爬瞭起來,轉個身,居然讓那根她吃不下的粗壯雞巴插入瞭肛道內,她身子再度趴下去,卻是吞吃掉剛剛從她屁眼裡拔出來的那根雞巴!
母親怎麼受得瞭?
我把監控往回撥著,母親已經做瞭浣腸,一直洗到那肛道排出清澈的清水。
毫無疑問這是地中海幫母親設計的運動。
我看得雞巴又硬瞭起來。
很想現在就過去敲母親的房門,去取代那些仿真的假貨。
但我不想……
我切換監控,去看今天剛收的樸熙真,車上有納米間諜機器人,我安排瞭兩個跟著她。
對女人的全方位監控,從地中海到小周都是一脈相承的。
我也養成瞭這樣的窺視欲。
我把進度條拉回到她剛到傢時:
住的地方很小,一室一衛。她一進門,雙腿連環踢,把高跟鞋踢掉,嘴裡哼著輕快的調子,包包朝床邊的單人沙發一丟,然後身子跳舞般輕盈轉瞭一圈,整個人順勢摔在床墊上,然後才抬高腿脫絲襪。
她躺在床上,臉上居然帶著笑意,似乎很開心。
過瞭一會,她起身,開始脫衣,估計是要洗澡去瞭,當衣服紐扣都解到最後一顆時,門鈴響起,她又系上紐扣出去開門。
是一個年輕男子,年齡和熙真相仿。
熙真沒讓男子進來,他們在門口處用韓語在聊著,我聽不明白,但能從男子看著熙真的眼神表情判斷出,應該是男女朋友關系。
但熙真的臉是冷的。
甚至說是臭的。
他們很快就爭吵起來,但明顯,男子處於下風,熙真的聲調很高,最後還扇瞭男子一耳光。
那男子捂著臉愣在原地,然後熙真門一摔,關上門,反鎖,冷笑瞭一聲,冷著臉繼續脫衣服。
浴室中,渾身擦著沐浴露的她,很快又露出笑容開始哼起瞭輕快的小調。
人間百態。
——
「媽?」
「嗯?」
起落的身子,兩條雞巴在母親的逼穴和肛道同時進出,最後母親趴倒在地,身子一抽一抽的,高潮瞭。
往前狗爬,兩根雞巴從她前後兩個穴滑出來,碩大飽滿的屁股蛋間,合不攏的逼穴和肛菊居然掛著流出白濁的液體。
這仿真雞巴居然還有射精功能?
母親側著腦袋貼在地板上的臉,異常疲倦。
好一會,她晃悠悠地站起來,在床頭櫃上抽瞭幾張衛生紙擦拭下面,隨手丟進垃圾簍裡後,她坐在床邊,點瞭根煙。
煙霧繚繞,母親那張美艷的臉蛋,疲憊不堪,憔悴異常。
說不出的墮落,頹廢。
這是屬於母親的困境。
她的生活開始正軌化,終於不再是辦公室公廁瞭,不需要每周被死胖子操一輪,也不需要作為業務獎勵被同事操。
在傢裡,雖然和自己兒子亂倫,但實際上我和母親隻能說是性發泄,次數也屈指可數。
但是地中海戴在她頭上的金箍圈卻並未摘下。
——那愈發淫蕩的身體。
我不知道母親的「產品基調」是什麼,但毫無疑問,她的身體也像莊靜那樣,被改造過的。
母親不久前對張怡傾訴過,身子變得好敏感,性欲說來就來,一來就一發不可收拾。
字裡行間,母親表示對自己徹底淪陷充滿瞭擔憂。
此刻,當一根煙抽完,母親的雙腿又掰開瞭,手也朝著逼穴摸去瞭。
她剛剛才被兩根仿真雞巴送上瞭高潮,抽一根煙的功夫,又想要瞭。
我甚至懷疑,是不是那仿真雞巴射出來的假精液有問題?
母親摸瞭好一會,表情愈發難受起來,是那種不上不下的難受。
她的眼神不時地看向還擺在地上一柱擎天的假雞巴。
就在我以為她會控制不住,又過去坐上去時,母親卻停止瞭自摸,抽瞭紙巾擦逼,然後一臉煩躁地把地上的吸盤橡膠雞巴拿起來,也不清洗就放回抽屜。
這個時候我敲瞭敲門。
「媽,我給你煮瞭宵夜,在網上學的,冰糖菊花燉雪梨,你快來嘗嘗。」
「哦……」
手機屏幕裡,母親打開衣櫃,拉開抽屜,根本就不挑,隨手拿起一件內衣內褲,就這麼穿著那性感的蕾絲胸罩低腰內褲就顫胸顫臀地開門出來瞭。
她也沒想到我就貼著門站著,門一拉就往外走,那對洲際導彈差點直接在我臉上炸開。
她嚇一跳,埋怨瞭一句:
「你要死瞭,站門這裡……」
「媽,你好性感。」
我提示著她的穿著,羞辱她,又在她反應過來之際,一邊嚷著:「快來快來……」,拉著她的手朝飯廳走去,她被我拉著一段小跑,那胸部跳得厲害。
「你看,怎麼樣,我還沒喝呢,但聞著就好香。」
「你這是拿我當實驗品瞭啊。」
母親的註意力被完美地轉移瞭。
她在飯桌前坐下,端起碗,嗅瞭嗅,揚起瞭眉,吹一下,喝一口:
「嗯~~~」
母親這一聲鼻音嗯拖著長長的贊許尾調,咕嚕一聲咽下去後,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
「咦,這種有點像花茶的糖水,味道很清新哩。」
「是吧?」
我感到心滿意足。
「但是……」
我故意圍著母親,狗狗一般地深嗅著:
「媽,你的味道很不清新耶。」
「喂,哪有這麼說自己母親的,剛在房間裡做運動……」
在母親的認知裡,我是不知道她在房間裡做什的麼,但她過不瞭自己那一關,還是鬧瞭個大臉紅,話一窒,沒說下去,而是一句:「我去洗澡啦」,就彈跳著胸前大白兔,落荒而逃。
但我一個轉身的功夫,她又拿著浴巾睡衣從臥室小跑出來,進瞭浴室。
那慌張的模樣,俏皮得不行……
我雞巴又硬瞭。
於是把碗放到洗碗機後,立刻去瞭浴室。
浴室的門果然沒關緊,露出一條縫來。
我從門縫往裡窺視,母親正好背對著我,一條腿從三角褲內抽出來,脫下的三角褲被她往一邊一丟,徹底光瞭身子。
我這時直接推門。
「啊——」
母親一聲驚呼,轉身,那對大奶子甩動著,小腹下,陰毛茂盛。
她扯過一邊搭著的浴巾遮擋著自己的身子,大聲朝我嗔罵道:
「你沒禮貌——!」
要敲門?
對,我這種冒犯的行為,母親居然是嗔罵。
那次吃藥癲狂淫亂肛交後,我和母親的亂倫關系進一步升溫瞭,而且是母親不自知的,潛移默化的轉變。
她那良母的人設是愈發難裝起來。
其實,冷靜下來母親的內心是抗拒的,羞恥的,但這種突襲,她表現出來的卻又是那麼自然地沉淪。
我嬉皮笑臉地,沒說什麼身子都看過瞭有什麼好遮擋的垃圾話,而是在邀功:
「媽,我要獎勵。」
「煮個糖水你還要獎勵?」
母親翻白眼,一臉「被你氣死瞭」的表情,又說:「行行行,你快出去,等我洗完澡再說……」
「好。」
我心滿意足地把門關上。
——
「你要什麼獎勵。」
一會,母親洗完澡,穿著那形同虛設的睡衣,站在我房間門口問我。
「我想媽媽周末陪我逛街去。」
「啊?」
母親愣瞭愣,一臉「就這?」的表情。
「這有什麼的……」
「你都很久沒陪我出去逛過瞭。」
母親臉上浮現一絲愧疚的表情。
我立刻一板正經地說道:
「我想去貝殼鎮。」
「哪?胡鬧——!」
剛剛一臉「就這?」的母親,反應過來後,立刻板起瞭臉,大聲拒絕並呵責我。
「怎麼胡鬧瞭!?」我也大聲反問。
母親一臉「你明知故問」的表情,搖瞭搖頭,「哪有人帶母親去那裡逛街的?」
「不就是個商業街嗎?我沒去過就想去嘛,瞧你說的,好像讓你帶我去妓院一樣。」
「你——」
母親被我懟的七竅生煙,但我已經很懂得怎麼打斷別人的情緒瞭,沒等母親對我發作,我立刻跳起來,一臉「荒謬」地說:「媽,你不會是因為那些傳言吧?」
什麼傳言?
自然是大傢都懂的的傳言。
母親立刻語塞瞭。
說信吧,又的確有些荒唐。
說不信吧,但那個地方又的確名聲在外。
我連消帶打,有些賭氣地說道:
「同學們好多人都去過,他們聊天我都插不上嘴。怎麼我就不行瞭?我還被他們嘲笑瞭!你要不想去,那我就自己去!」
我話說到這個份上瞭,母親一臉無奈搖瞭搖頭,卻是不情不願地答應瞭:
「好吧……」
「媽你真好。」
我川劇變臉,立刻從床上翻身下來,抱著母親親瞭一口,親在瞭臉上。
——
「去過貝殼鎮嗎?」
「你這麼無聊嗎?整天盯著我看。」
「還真的是無聊,在坐飛機,剛好打開就看到瞭。」
「找個空姐玩去。」
一會,母親才又說:
「沒去過。」
「老許沒帶你去過?」
「沒有。」
「那個地方,你去,總好過你兒子帶別的女孩子去。」
「我巴不得他帶其他女孩子去。」
「想當奶奶瞭?」
「真的這麼邪門嗎?」
自然是我用地中海賬號和母親聊著天。
早就找過資料的我立刻回答道:
「不是邪門,是心理科學,心理商業,人傢靠這個賺錢呢,你兒子居心不良呢。」
我自曝。
「小孩子好奇,有什麼居心不良。」
文字上母親在為我辯解,表情上卻若有所思。
母親果然還是覺察到瞭我的意圖。
雖然這意圖也太明顯瞭些。
「你有什麼好建議?」
母親居然問我意見。
我在床上笑出聲來,快速打字:
「穿性感點,帶上避孕套或者避孕藥。」
那邊母親看瞭,把手機往邊上一丟。
我繼續敲字:
「我認真地問你個問題,你怎麼看待你和兒子的關系?」
「什麼怎麼看待,一切都輪不到我選擇。」
「但你也沒有順其自然的意思啊。」
「什麼叫順其自然?這種事本來就是不正常的,怎麼自然?」
「你有想過,真的和你兒子在一起嗎?」
「我怎麼可能會這麼想,我和他是母子關系,他是我兒子。」
「我知道在你眼裡,這關系是不正常的,但姑且不論正不正常,但的確發生瞭,這是既定事實,無法改變,不是嗎?」
「所以需要糾正。」
可能剛剛貝殼鎮的事情刺激瞭母親,母親居然真的一板一眼地在和我聊著。
我想瞭想,想不出什麼來,然後把我和母親的對話復制,發給瞭母親的心理醫生。
對,母親的心理醫生也是【我】的人。
母親的心理醫生很快回復:
「羞恥感康復得不錯。」
這……
然後他又詢問瞭我的意向後,給出瞭建議。
我思索瞭下,打字:
「我個人更希望看你們母子亂倫,你兒子似乎對你動瞭真感情。但我不會幹涉你們的,也無意改破壞老許訂下的規矩,你自己加油吧。」
母親一臉「果然如此」,把手機朝一邊一丟,拿起平板,又開始看劇。
——
第二天下午。
臨期末考,很多課都換成瞭自習課。
姚老師在我的指示下,今天穿得格外的莊重,又格外的性感。
自相矛盾?
盤瞭發髻,黑框眼鏡,黑色女休閑西裝外套,白色花邊襯衫,黑色小開叉一步裙,肉色絲襪高跟鞋。
標準職業裝,一身黑色白色搭配,本來是莊重的。
隻是看她的人看出瞭性感來,她平時打扮可沒那麼精致,一切是我的要求。
我公然在課堂上和韋燕燕接吻。
既然暗戀過,得到手後,以前一些幻想過的事情就要實現。
我松嘴,問道:
「姚老師漂亮嗎?」
「漂亮。」
韋燕燕低聲木然地回答。
她被馴得差不多瞭。
都能鉆桌底給我口交瞭,接下來,她要麼精神崩潰,要麼徹底墮落,都是臨門一腳的事,就看那門往哪邊倒瞭。
我已經決定推她一把。
我舉手:
「老師,這道題……」
在班上來回「巡邏」的姚老師走到我面前,雙手撐著桌子,像是在看我習題冊的問題,而我的手抬起來,先是翻一下她的嘴唇,然後解開她襯衫上面的兩顆紐扣,手直接就插進她敞開的襯衣內,揉捏她的奶子。
我轉頭,坐我旁邊的韋燕燕瞪大著烏黑的眼珠子,露出震驚的表情。
我想她現在應該明白,姚老師為什麼要把她調到我旁邊坐瞭吧。
「把底褲給我。」
我這話,韋燕燕聽到瞭,坐前面的兩個經常被我用腳戳屁股的女生應該也聽到瞭。
姚老師站直身子,回頭看瞭看,然後迅速又彎腰,雙手扯起裙子再扯下內褲,那條熱烘烘的黑色蕾絲內褲就放在瞭我桌面。
我扯開韋燕燕長袖T恤的領口,拉開她的白色胸罩,將姚老師的內褲塞進韋燕燕乳溝裡。
「溫暖嗎?姚老師的逼捂熱的。」
我在韋燕燕耳邊說。
韋燕燕不知所措,但逆來順受。
「你的內褲呢?」
我伸手去摸韋燕燕的逼,直接就摸到瞭嫩唇,我問,韋燕燕蚊子般小的聲音說道:
「你不讓我穿。」
「我看看」
韋燕燕扯起瞭裙子,露出她那陰毛稀疏的嫩逼。
下課鈴聲響起瞭。
「跟我來。」
我也不理韋燕燕答應與否,直接出瞭教室。
韋燕燕一聲不吭地,在一些竊竊私語和目光中跟在我身後出瞭教室。
壓垮她的並不僅僅是我施加在她身上的暴力脅迫,還有那些異樣的目光和四處流竄的流言蜚語。
這隻是一個幾十人的大教室,在課堂上有些什麼小動作,哪怕我和她坐在最後面最角落,還是難免紙包不住火,讓人看到些什麼。
沒人敢對我這個新崛起的校霸說些什麼,但背後議論是少不瞭的。
我帶著韋燕燕,來到瞭教務處主任的辦公室,扭門就進,把韋燕燕拉進來後,反手就把門反鎖瞭。
「不好意思,我……我……」
韋燕燕驚慌萬分地開口說道。
因為辦公室裡是有人的。
教務處主任韓麗。
韓麗相貌一般,身材也中等,戴著圓框眼鏡,整天都是西裝套裙,和今天的姚老師倒是挺相似,但沒姚老師那一身精致。
她是學生眼中的閻羅王,那張性生活不和諧的債主臉,特別唬人,她瞪起人來,杏眼也是滾圓的。
但【女閻羅】抬頭看瞭一眼我,又低下頭去,繼續敲著鍵盤。
韋燕燕又愣瞭。
為瞭貫徹地中海的意志,我在學校當然不能隻禍害一兩個女人。
韓麗是新的受害者。
這種女人我沒搞什麼要挾的把戲,就是找人把她綁架瞭,強暴,強行浣腸,強行肛交。
然後上刑具、聖少女淫虐瞭幾天,折磨得她差點精神失常瞭,就放瞭。
她失蹤瞭幾天,傢裡人報警瞭,但警察卻是我的人。
我順帶也玩瞭一下對姚老師的那套把戲,讓她打電話報警。
囚禁韓麗的地點是精心設計的,是為數不多整個派出所都被腐蝕掉的片區,所以,在提前就打瞭招呼的情況下,接警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已經被小周拿下的裴警官。
我感覺小周是故意的。
正義的裴警官墮落瞭。
但她不是心甘情願地墮落,而是被脅迫的,我在她那張憔悴的臉上,那身材黯淡的眸子裡,看到瞭一閃而過的憤怒和痛苦。
有什麼用呢?
徹底墮落是遲早的事。
本來已經屈服的教務處主任,韓麗看到警察來瞭,內心又燃起瞭希望。
直到她被指控非法賣淫,拘留瞭十五天。
然後在拘留所裡被那些黑警輪奸。
——
韋燕燕不知所措地站在辦公室門口處,看著我走過去,韓麗立刻停止瞭工作,乖乖地讓我把她身上的衣服脫得隻剩下內衣。
這時候,韋燕燕沒有太震驚。
她麻木瞭。
我捏著韓麗的奶子問道:
「讓你弄的東西弄好沒?」
「快瞭……」
人有權有錢後,很難保持不墮落的。
尤其過去威嚴十足的長輩、上級,如今像隻鵪鶉在你面前瑟瑟發抖,你能對她予取予求的時候,隨意淫辱的時候。
誰能控制得住欲望?
但我沒有當著韋燕燕的面操韓麗。
這種姿色一般的女人,玩過就差不多瞭,比起操她,我更喜歡猥褻她,羞辱她。
一會,敲門聲,我示意韋燕燕去開門。
是姚老師,她拿著一個生日蛋糕進來。
「生日快樂。」
我對韋燕燕說。
韋燕燕看著生日蛋糕發怔,什麼也沒說。
今天的確是她的生日。
但我想,我為她慶祝生日,她不會有任何開心的感覺。
我又說:
「你媽媽今天沒空給你過生日吧?」
「啊?」
韋燕燕臉上是困惑的表情。
「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
對於這個我曾經暗戀過的女孩,我恬不知恥地說道:
「為瞭讓你過上更好的生活,我幫瞭你媽媽一把。」
韋燕燕身軀顫抖起來,她預知到瞭某種可怕的後果。
「你過來。」
我拿出手機,點開一段視頻給她看:
視頻是在一個辦公室裡。
一個梳著油頭戴著金邊眼鏡老頭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他的對面站著一名正轉身離開,身穿醫生白大褂、裡面黑色連衣裙的成熟美婦。
老頭這時喊住美婦,說:
「真的不再考慮考慮?」
美婦轉頭,帶著禮貌的笑容,對老頭說:
「不好意思,院長,這飯局我真的去不瞭,今天是我女兒的生日,我要……」
老頭舉手打斷瞭美婦的話,笑瞭一聲說道:
「副院長……」
「啊?」
美婦那啊的一聲,像極瞭剛剛韋燕燕的那一聲。
不但聲音像,美婦長得也像韋燕燕。
她韋燕燕的母親,何清。
「這個副院長,你想瞭很久吧?也對,原本幾年前就應該是你的瞭。現在,六個副院長的職位,從去年開始就空缺瞭兩個,是不是望眼欲穿瞭?」老頭慢慢地說道。
對於老頭的話,韋燕燕的母親沒有反駁。
而且,已經差不多走到門口的她,又走瞭回來。
老頭點瞭根煙,吸瞭幾口才慢條斯理地抖著煙灰說道:
「這是個肥缺啊,上去後,下半生就不憂瞭啊。」
「當初最有希望的是你和李小琴,你們明爭暗鬥那麼多年瞭,嘿嘿,當時整個醫院都說最有希望是你,你以為終於爭出個結果來瞭吧?嘿,結果不是你也不是她。但這些年沒少被她奚落吧?」
「這個位置啊,不是什麼人都能坐的。」
「至少得是個懂進退的人吶。」
「我今天是給機會你,你不要,我也不勉強瞭,你出去後順帶幫我喊一下小琴進來吧。」
老頭笑嘻嘻地,擺出瞭送客的手勢,但韋燕燕的母親卻沒有挪動腳。
半晌,像是經過瞭心理掙紮,她說:
「院長,我……」
又沉吟瞭一下:
「我覺得我可以。」
說得斬釘截鐵。
老頭嘿嘿一笑,臉上露出諷刺的笑容:
「不是說女兒生日的嗎?」
韋燕燕母親臉上看不出一絲尷尬,而且和剛剛含蓄的笑容不同,此刻笑得特別燦爛:
「她每年都過生日,少陪她過一年也沒什麼。」
老頭吧嗒著嘴巴,又說道:
「我的話一言九鼎。」
「但我得說清楚,這不是一般的飯局,為什麼我願意拿出副院長的位置,因為招呼的是真正的貴客,我就直接說瞭,中午吃完飯,你,還有幾個小護士,要陪我們的貴客出去玩一下。」
「把人服侍好,不然別說副院長瞭……」
韋燕燕母親的臉立刻拉瞭下來。
老頭還是笑嘻嘻地:
「你要是抹不開面子,那就算瞭。」
半晌,揚聲器就傳來韋燕燕母親的聲音:
「我沒問題。」
——
其實,像姚老師這種的還是少數,這個殘酷的社會,貞潔其實很容易掛上價目牌出售。
像何清這種為瞭利益臨時客串妓女出賣身體的,並不在少數。
我又點開瞭一段視頻。
但情緒有些崩潰的韋燕燕哭著說:
「我不要看……」
剛剛說著「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的我,揚手一耳光,把她扇清醒過來。
不想看也要看。
當初我也沒選擇,為什麼你覺得你有選擇呢?
一邊的姚老師和韓麗看著我,眼神中都有控制不住的恐懼。
我享受這樣的目光。
第二段視頻是什麼,大傢都猜得到:
韋燕燕那被淚水模糊的眼眸,就這麼看著她的母親,中午打電話給她說醫院有重要的手術,沒法回來陪她過生日,結果在視頻中,在酒店的房間裡,對著我這個霸凌她、淫辱她的同班同學,臉上帶著媚笑,一件又一件地脫衣服。
接下裡當然是被我肆意淫辱。
最後,她母親張開盛著我射進去的精液的嘴巴,舌頭攪拌著精液,然後一口吞掉的畫面。
我問:「好吃嗎?」
何清對著鏡頭媚笑著:「好吃。」
韋燕燕看到這裡時已經停止瞭哭泣。
洗禮完成,她進入一種靈魂可被捏造的狀態。
我在她耳邊說:「你媽媽還在酒店呢,我中午操完她後就回來上課,待會繼續去酒店裡操她,她會陪我一整夜,我想著,你的生日,孤零零自己過可不好,要不你和我一起過去吧,我讓你媽媽陪你過生日。」
母女一起被我操。
——
沒等到去酒店,我就在這教務處主任的辦公室裡,奪走瞭韋燕燕的處女。
她行屍走肉般異常配合聽話。
然後乖乖地跟著我,我喊上瞭姚老師,姚老師回傢接瞭她女兒,在車上喂女兒吃瞭迷藥,兩對母女花,五具赤裸的肉體在酒店寬大的床上開始瞭淫亂派對。
兩個母親分別抱著各自的女兒被我操逼。
韋燕燕掰開她母親的屁股蛋讓我和她母親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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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插曲是何清一開始沒想到自己的女兒會參與進來。
但不過是一針藥的事情。
藥效過去後,淫亂過瞭,她很快就接受瞭。
哭著接受瞭。
——
我殘忍?
不。
地中海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