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麼電影?」
「我對你還有任何秘密可言嗎?」
的確沒有。
納米科技飛行間諜機器人,黃豆大小,飛行時接近無聲,高清拍攝,城市無線充電權限,除非發生故障,全天24小時無死角運作。
但……
「監控可看不到你的心。」
剛剛百度完的我繼續噼裡啪啦地敲著鍵盤:
「驚魂記。」「不錯的電影,我喜歡這部電影的女主角Janet Leigh。」「先暫停一下,我們聊聊吧,我對你最近的事很感興趣。」「你恨你兒子嗎?」
「我為什麼要恨他?」
屏幕裡,母親隻穿瞭條卡其色的內褲躺在床上,我切換瞭特寫鏡頭看到,盡管她表情看上去很淡然,但連續快速眨瞭幾下眼出賣瞭她的內心。
她對這個問題很在意。
「亂倫其實也沒什麼,如果你們相處得像是夫妻戀人的話,但他明顯侵犯瞭你,還是肛交。」「你有何感受?」
母親放下手中的平板,回復:
「當時吃瞭藥,腦子不太清醒,已經想不起來瞭。」
「藥是我的公司生產的,的確有迷幻效果,但隻會放大感官,可不會影響記憶。」
將軍。
「好吧。我十幾天沒做愛瞭,感覺很爽,他的雞巴又長又粗,剛勁有力,直接屌到瞭深處,謝謝你的藥,它讓我的感官爆炸瞭,那快感強烈得讓我失禁,我尿瞭一床。」
母親反將軍。
「我隻是單純想知道你作為母親的一些想法和感受罷瞭。」
天真的提問,老實說,我也不相信母親會這麼簡單就將內心的真實想法告訴我。
但我很快又安慰自己:
希望是個好東西。
「很難受,我覺得對不起兒子。」
天真的問題如願地得到瞭又一個敷衍的回答。
「他隻想在你身上發泄性欲,該說對不起的是他。」
我向母親道歉。
「他原本不是這樣的。許總讓我勾引他,是我這個做母親的導致他變成這樣的。」
母親向我道歉。
但我們的道歉都看不到誠意。
……
我在用地中海的賬號和母親聊天。
而母親已經知道這個賬號背後的人並不是地中海。畢竟我不能發語音,也無法視頻,就連打出來的字,其中的語氣習慣之類的也不吻合,索性我就主動揭開瞭。
但這個賬號是屬於地中海的,無論誰接手都代表著地中海的意志,所以我依舊是母親的主人,我問啥或者命令什麼,母親也會遵命照做。
但我一直沒有怎麼用它來【作弊】。
因為體驗感很差。
不是沒動過這樣的心思,操縱母親,讓母親自拍洗澡、小便和自慰之類的,我也有,但我發現這樣的視頻我電腦硬盤裡本來就很多,以前地中海樂此不疲地給我發他怎麼淫辱調教母親的視頻和圖片,足足裝瞭幾個T……
我這些重復勞動索然無味。
而另外,試圖通過它瞭解母親的內心世界,體驗感就更差瞭。
問母親感受,但母親已經被調教得學會瞭討好主人,無論她說得多淫蕩下賤,又或者是多羞恥屈辱,都有可能是為瞭取悅主子而已,根本是假的。
我情願相信她和張怡談心時所說的。
雖然母親也可能會對張怡撒謊,但真實度明顯高多瞭。
……
「我想說……」
「我不缺滿足欲望的女人,我隻是很好奇,想知道你內心的感受。」
「就像是一出電影,你是屏幕裡的女主角,我並不想走進電影世界裡,我隻想瞭解女主角的內心世界,她的想法,她的感受,僅此而已,我隻是你的忠實觀眾罷瞭。」
母親露出瞭輕蔑、嘲弄的笑容:
「你可不僅僅是觀眾,觀眾隻會看,隻能猜,你想當的是導演,別忘瞭你讓我拍的那些視頻,你還不如坦誠點把我約出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我對你當然有欲望,但真的,我對你的內心更感興趣。」
「我不感興趣,所以還是幹脆點,下命令吧。」
……
這樣的母親讓我有點氣餒。
……
「我無意冒犯。」
我繼續道歉,但是,這些字多少有點虛情假意。
虛情假意註定是沒有力量的,所以我得到瞭母親一句:
「你已經冒犯我瞭。」
也對,我在問一個母親被兒子侵犯的感受,我發現有時自己習慣高高在上瞭,說的話就一點也不接地氣。
母親那邊繼續發來:
「我也無意冒犯。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能拿到這個賬號,證明你有能力讓另外一對母子做這樣的事,所以你還需要在我這裡瞭解什麼?」
「別人是別人,你是你。」
「我沒什麼特別的。」
「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
「我不這麼認為。」
「OKOK,你不想談就算瞭,看出來你的狀態並不好,早點休息吧。」
——
我其實就是單純想和母親聊聊天。
以一個陌生人的身份。
我不需要這個賬號幫我淫辱母親,我能堂而皇之地走到母親面前和母親說我需要,母親就會乖乖地和我進房脫光衣服讓我操。
但這有什麼意思呢?
或許在欲望強烈的時候我也會這麼做,畢竟母親的誘惑力就擺在那裡。
可事實上我沒有這樣做過。
就如剛剛聊天裡說的,我不缺乏滿足欲望的女人,母親雖然是不可取代的,但隻是單純發泄性欲的話,其他女人足夠瞭。
我認為我對母親的感覺,非常獨特。
她是我的母親,但又像是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女人。
對現在的我來說,她的身體上下左右裡裡外外,我都能隨意窺看,但她卻愈發顯得充滿瞭神秘感起來。
開始,作為兒子,我對母親的印象是:對內,她是嫻靜的,愛看書,偶爾繪畫,但不是畫服裝,而是畫風景靜物;平時話不多,一對慧目總是在觀察,但她並不是不善言談,聊起來什麼都能聊,還能開恰如其分的玩笑,有幽默感,偶爾會對我這個兒子撒嬌;對外,她端莊大方,和別人相處總能保持合適的社交距離、言談尺度,雖然是服裝設計畢業,但平時穿衣以典雅為主,鮮少有性感新潮的衣服,性格有點怯懦,生活中許多爭端總是處處謙讓、妥協,但也不乏據理力爭的時候。
但隨著生父找上門來,幾場爭吵後,還有地中海的事,母親的形象就開始變得復雜起來。
初中開始談戀愛,被拍過掰逼照(地中海給我看的,我不知道地中海哪裡搞來的,但應該不是在母親那裡。我不認為母親會保留這種照片);但處女是高一時失去的,還是群交(生父在爭吵時辱罵母親時說出來的,三男一女,我聽到母親扇他耳光的聲音,但沒有聽到母親的辯解);高三和生父談戀愛,但生父後來收到同時期母親在KTV和別人性交的視頻;大學不詳;畢業後還是嫁給瞭生父,但半年後懷上我後離婚;離婚後,被一個已婚暴發戶騙炮處瞭3個月(同樣爭吵中透露,母親同樣沒有辯解),懷孕5個月的時候嫁給瞭繼父。
這些事,我無法分辨真假,雖然從生父和母親的反應看來,很可能是真的,但我還是無法將濫交、綠茶婊這樣的標簽加在母親身上,至少在我長久的生活觀察中,除非嫁給繼父時貍貓換太子一樣換瞭個女人,否則母親這麼多年來表現出來的人格和行為,都難以和那些標簽聯系在一起。
兩個形象開始劇烈沖突。我不知道裡面到底有什麼潛在的原因,但是我已經再也無法把如今的母親和過去的母親再聯系在一起。
感覺生活像一場逐漸要醒過來的夢,準備揭示著什麼血淋淋的現實。
我開始想要瞭解她。
——
想要瞭解母親,地中海這個賬號並不是理想的平臺。
但我嘗試過用新的賬號去添加母親,可母親壓根就沒有開好友,所以,暫時也隻能這樣瞭。
而地中海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對母親徹底不感興趣瞭,但據我所知他的確沒再找過母親瞭,也沒怎麼插手過我和母親之間的事。
顯然,如今張怡和方瑾琪更讓他感興趣一些。
對我來說這是個好消息。
過去,我一直想擺脫地中海,心中惶恐,患得患失的,但想通後,我才知道地中海對我的關註能帶給我多少東西。
我現在假借著玩女人的名義,向小周那裡其實是地中海那裡,要瞭不少錢,然後把大部分的錢按照張怡所建議的,都給莊靜做理財投資。而莊靜也如張怡所說的「很樂意接受」,也不管我看不看得懂那些數字和術語,反正她定期給我匯報情況。
小周對於我巧立名目要錢,不但沒有任何意見,還顯得非常欣喜。
他對我說,我終於上道瞭。
「許總的錢花不完的,所以名言正順的話,千萬不要幫許總省錢。」
他的能量感覺也蠻大的,但明顯看得出非常有局限性,和我這樣的「私生子」不一樣。
顯然,他從中拿到瞭不少好處。
那天見面,在他那不公開營業的,前臺和文員都是穿著性感內衣在辦公室工作的律師事務所裡,他當時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玩女人。
女人我見過的,是那天在醫院姚老師病房裡,義正嚴詞要讓小周好看的那個小女警,叫什麼名字來我記不得瞭,隻記得姓裴,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小周拿下瞭。
裴警官穿瞭一身本該莊嚴肅穆的刑警服:上衣少系瞭兩顆紐扣,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和擠壓出來的深溝,裡面明顯沒有穿胸罩,因為鼓囊囊的胸部頂端能清晰看到兩個乳環的凸印,乳環應該挺粗的,凸印賊明顯;下身的一步裙明顯被裁短瞭,變成瞭齊逼短裙,雙腿套著花紋妖艷的吊帶黑絲,腳下踩著高跟鞋。
著他媽的,乳環都上瞭……
她整個人,面容憔悴不堪,瞳孔中充斥著茫然和痛苦還有恐懼,我見慣瞭這種表情,所以一眼就看出來瞭。
我進門的時候,裴警官的一步裙已經被卷到腰間,正岔開著腿,性感的低腰蕾絲內褲襠部被撥到一邊去,裸露著逼穴,被小周拿著一根黑黝黝的警棍在抽插著,嘴裡發出嗯嗯嗯的叫聲。
她的脖子上戴著狗項圈,拴著她的鋼鏈在乳溝垂下被小周拽在手裡,乳溝處還掛著她的警官證。
「小景,快過來快過來……」
「揪著你強奸姚老師兩母女案子不放的那個小女警,我幫你給擺平瞭!」
小周故意大聲喊著。
本來,小女警看到有別人進來,不堪羞辱地扭過頭去躲避瞭,但聽到小周的話又轉過來,那掛著淚花的通紅雙目死死地盯著我。
已經徹底同流合污的我,當然不會被這樣的目光嚇到,況且她如今這個模樣,那眼光更是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我走過去,挑釁地捏著她白皙挺翹的屁股蛋,頓時把她打回原形,頭又再度低垂下去。
這時,我看到小周的辦公桌底下還趴著一名中年熟婦,赤裸著豐滿的身子,胸前兩隻大奶子碩大得有些誇張,沉甸甸地垂掛著、搖晃著,因為套著皮頭套,隻露出嘴巴在幫小周口交,所以看不到外貌。
小周立刻做瞭介紹:
「裴警官你是見過面的,我就不介紹瞭,這個是裴警官的母親,張燕女士。」
我和小周其實都鐘愛全傢桶,所以,一貫的手段,同樣的配方同樣的味道。
小周一扯手中的鐵鏈,裴警官被迫彎下腰,然後他揚手朝著那張秀麗的臉蛋抽瞭一耳光,啪的一聲脆響,顯然是沒怎麼留力,裴警官的臉立刻就紅瞭起來。
「沒禮貌的賤貨,客人來瞭也不知道打招呼。」
「你那騷逼給我夾緊棍子瞭,要是掉下來瞭,我就整根塞進你母親的屁眼裡去!」
裴警官轉頭看向我,那塗瞭口紅的朱紅嘴唇艱難裂開:
「你好,我是南區公安局刑偵大隊隊長,二級警督裴小倩。」
作為回應,我握著插在她逼裡的警棍,狠狠地往上一捅。
——
「手感怎麼樣?」
「操,這真的是隆的?」
「完全摸不出來是吧?」
「嗯。」
「但是尺寸太大會帶瞭一個副作用,嘿嘿,就是有——奶——水——!」
裴警官的母親雙腿岔開跪坐在辦公桌上,被射瞭一臉精液的頭顱向上仰著,身子前探挺胸,讓我和小周評頭論足著,被我玩著奶子。
她那黒褐色乳頭一直在滴著乳汁,我聽小周一說,用力一握,嗤,頓時奶水四濺。
我說為啥這麼大,原來是人工產品,我腦中很自然回想起那天張怡說的:
「現在生物科技這麼發達,隆胸能隆得像自己發育出來的那樣,你想要多大不行。嘖嘖,女高中生,胸前掛著兩個校服兜不住的大奶瓜,好刺激對吧?」
看上去是滿違和的,但是玩起來又的確很刺激。
「如果隆像35F這種也算是波霸的尺寸,彈性手感就會更好,也不會整天漏奶,但就是看個人喜好瞭。」
「這騷貨的奶水可有用瞭。」
母親跪趴在辦工桌上展示著,被玩弄著那對被隆胸隆大的奶子,而女兒坐在辦公椅上,雙腳撂在兩邊扶手,被小周操著逼。
小周一邊辛勤勞作一邊繼續介紹:
「我現在讓裴警官返璞歸真呢,又喝上瞭母親的奶水瞭。裴警官,你是不是要謝謝我啊。」
「啊——,啊——,好舒服——謝謝爸爸……啊……賞賜……,啊,大雞巴……啊……操得騷逼……啊……好舒服……」
就像是比哭還難看的笑,裴警官一臉的羞辱屈辱,被恨不得千刀萬剮的仇人操著逼穴時,卻被迫在啊啊啊地假浪叫,說著一聽就違心的話。
偶爾,還並不習慣被凌辱得裴警官,還會失聲哭出來。
我沒有加入小周熱火朝天的運動,沒興致。
期間,我隻是走出辦公室,對其中一個穿著深紅色內衣的長發文員招瞭招手,把她帶進小周的辦公室,在沙發上坐下,隔著內衣摸摸奶子、下體過過手癮,就當是抱枕一樣性質。
而小周那邊在疊羅漢,插插母親的逼,又插插女兒的逼,樂此不疲地玩耍著。
待小周完事,我們聊瞭一會,進一步增進感情後,我就告辭瞭。
但我剛走出大門,小周就追瞭上來,喊住瞭我。
他讓我等一下,幾分鐘後,裴警官也出來瞭,但那身警服已經換成瞭白襯衫黑裙子的辦公室文員裝。
「你不是缺個司機嗎,張小姐懷孕瞭,整天幫你開車也不好,以後就讓裴警官當你司機吧。」
我一愣,心想,這他媽也太危險瞭吧?
於是我說:
「剛剛我喊進辦公室的那個妞我蠻喜歡的,你讓她幫我開車吧。」
就這樣,裴警官又在門口脫衣服,讓那文員換上。
進瞭電梯我才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樸熙真」
「嫖熙真?韓省的?」
「嗯,朝鮮族。」
——
下瞭樓,在車裡看電影的張怡看瞭看樸熙真,失笑瞭一聲,滿臉「這又是誰」的表情。
「新司機。」
我簡略地說,然後讓熙真開車,把張怡送瞭回傢。
但在下車前,張怡給我說瞭一個「這都可以?」的想法。
其實是地中海的想法。
那天,我開玩笑地說,想讓張怡掰開自己女兒方槿琪的屁股蛋求我操女兒的屁眼。
這隻是當時增加情趣的一個隨意的說法罷瞭。
我還沒想好怎麼【圖窮匕見】。
方槿琪並不知道她其實已經懷孕瞭,更不知道自己的母親也懷瞭一個多月的孕瞭,而讓她們懷孕還是同一個人,現階段,我和她正處於戀愛的蜜月期,我並不急於將一切揭露,所以也沒怎麼去想,想著船到橋頭自然直。
沒想到不用我去想瞭。
——
被安排的人生似乎也不錯。
——
方槿琪如今幸福得要融化瞭。
這個比我大三歲的學姐渾身上下洋溢著、揮灑著幸福滿足的光彩。熱戀中的女孩。
如此一來,我就更期待她未來的墮落瞭。
我也想起瞭小周的話:
「馴人其實和馴狗差不多。」
……
「寶貝,在幹什麼?」
這是我問過她最多的話,也是她問過我最多的話。
「在學習呢,哪像你,整天逃課。」
「讀書為瞭將來能找好工作,我又不需要找好工作,所以逃課不是很正常嗎。」
「多讀書總是沒錯的。」
「你幫我讀就是瞭,有不懂的事我就問你好瞭。」
「伶牙俐齒。」
「給我看看,你的正字寫得什麼樣瞭。」
「要死啊,我在圖書館。」
一會,視頻發瞭過來,鏡頭搖晃著,從桌面到瞭桌底。圖書館光線充足,我清晰地看到,方槿琪小姐穿著黑色筒襪的雙腿分開,百褶裙被提起來,光溜溜沒穿內褲的跨間,逼穴紅嫩,在大腿的根部,用黑色油性筆寫著一個「正」字,正字下面還有個「一」字。
六次。
有兩次是我操的,四次是自慰的。
我立刻又收到瞭她的信息:
「下次能不能不要這樣瞭,很羞人啊,再說公共場合呢,被人發現瞭怎麼辦?」
「而且,這種筆寫瞭洗不掉,被人看到瞭怎麼辦?」
「你又不讓人傢穿內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羞死瞭。」
我:你帶著那隻筆瞭沒有?
方槿琪:你又想幹什麼?
我:在圖書館裡畫一筆。
我讓方槿琪在圖書館裡自慰並高潮。
方瑾琪:死變態!
方瑾琪:我才不要!
方瑾琪:不和你說瞭,我要學習瞭!就醬!
——
「怎麼樣瞭?」
「看不到你,所以感覺好多瞭。」
花園裡,陪著我散步的莊靜直言不諱地說道。
我笑瞭笑,拍瞭拍她那彈性十足的豐臀,手感依舊讓人感到滿足。
我忍不住,說:
「把裙子卷起來。」
在這工作日時相對人跡罕見,但依舊隨時會蹦出個人來的公園裡,剛剛才有一個老頭跑步經過,但莊靜聽話地雙手抓住短裙裙擺向上一扯,直接把裙子卷瞭起來。
我幫她把白內褲扯下,手掌切入她臀縫內,手指朝著那熱烘烘的肉洞插瞭進去,立刻被那蠕動著的肉洞咬住,按摩著。
她彎下腰,扶住瞭旁邊的樹幹,把屁股蛋翹瞭起來。
她做好挨操的準備。
但我把手指抽瞭出來,幫她把內褲扯上來,拍瞭拍她屁股:
「你洗瞭?」
「你說要來,我就洗瞭。」
莊靜淡然地說道,直起身子,重新把裙子放瞭下來。
「看來康復得不錯。」
莊靜這次沒搭腔。
時隔一個多月,我才又終於見到瞭莊靜。
她的心理醫生主動聯系我,說她康復得很好,抑鬱癥算是痊愈瞭,沒等到女朋友圖書館自慰視頻的我於是就跑來看她瞭。
其實我隨時隨地都能去看她,操她。畢竟她是我的性奴。但是不用醫生建議我也知道,我就是導致她抑鬱的根源,所以我認為在她接受治療期間,我從她的世界裡消失的話,她應該會好得更快一些。
如今看來我這個決定蠻正確的。
「旃檀的事……我很抱歉。」
我們繼續散步。
莊靜聽瞭我的話,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不用告訴我這些,我已經當她死瞭。」
她又說:
「你放過她瞭?」
我嘿嘿一笑:
「也沒有,偶爾像是叫外賣一樣,把她喊過來玩一下,吃快餐一樣,就這樣而已。」
但我沒想到莊靜居然冒出瞭一句:
「這樣我心舒服多瞭。」
我開始有些費解,但很快又感到釋然。
隨後,我就聽到莊靜說:
「把她送給我吧。」
「啊?」
我有些發愣。
她表情依舊,平淡,像無風的水面,安靜卻又倒映著斑斕。
她說:
「一周的時間,我幫你賺瞭二十萬瞭,我想要獎勵。」
「OK,可以,沒問題。」
我聳聳肩,點點頭。
但剛剛感到釋然的心,又開始費解起來。
——
回到闊別已久的傢,莊靜的宅子,和莊靜洗瞭個鴛鴦浴。
本來想洗完回到床上再操她的,但那讓我迷醉的身子,被花灑噴灑出來的水霧籠罩著,那水拉直瞭烏黑秀麗的頭發,在光潔無暇的身軀潺潺流淌而下時,我控制不住瞭欲望瞭。
那肛道一如既往地緊湊,蠕動著,吮吸、按摩著我的雞巴,像是要主動把我的雞巴吸入深處一般,肉棒抽出時,它又是那麼地依依不舍。
插入吃力,抽插艱難。
但隨著持續做活塞運動,又有種逐漸操開的感覺,越操越順暢,但順暢又不影響緊湊。
贊美主。
贊美地中海。
我摸著她股溝的紋身,繼續調動著腰肌腹肌的力量,讓雞巴不斷地沖擊著莊靜的靈魂。
誰能想到,一個初三學生持之以恒地健身,就是為瞭這個女人的屁眼和肛道。
而莊靜似乎也期待已久,她表現得很主動,很投入。
她叫得比過去任何時候都來得放肆。
而且……
她居然主動和我接吻瞭。
前所未有。
我們前戲的時候,她突然抱住瞭我的腦袋,濕漉漉的嘴唇直接吻瞭過來,我們的舌頭糾纏著,交換著唾液,她的奶子緊緊抵著我的胸膛……
我喜歡這種她微蹲俯身遷就我身高和我接吻的感覺。
我一手環著她,一手摸著她的逼穴,陰蒂。
然後把她按在浴室的地板上,操進瞭她的肛道裡。
我第一次,和莊靜做愛時,有那種靈肉合一的感覺,就是雙方都是全情投入,水乳交融的感覺。
一種無上的滿足感。
真正的做愛。
我徹底迷亂瞭。
我們從浴室搞到瞭床上,又從床上搞到床下,然後架著她的雙腿,讓她雙手撐地邊操邊走操到瞭客廳。
然後……
我給她破處瞭。
——
刺破那張膜,在肉體的觸感上,是沒有什麼阻礙感的。
但在精神上,感覺刺碎瞭虛空。
像那天操母親一樣。
「呃——」
莊靜的浪叫聲,在那一刻,被掐住喉嚨一般戛然而止,她的眼珠子前所未有地瞪大著。
我雞巴抽出來時,她以為屁眼要迎接新一輪的插入,沒想到我將龜頭抵在瞭她陰道上。
當我龜頭摩擦著她的陰唇時,她身子在發顫。
仿佛她靈魂也在發顫。
然後她瘋瞭。
她雙手環抱著我的頸脖,雙腳絞住我的腰肢,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我身上。
臉上,雙目通紅,淚水肆意流淌著。
嘴裡大聲地嘶吼著:
「操我——!操死我——!操爛我的逼——!」
我還需要你吩咐?
這個四十年來除瞭排泄就沒有做其他用途的陰道,像她的肛道一樣緊湊。
但不同的是,莊靜的陰道裡充滿瞭生澀的感覺,我的雞巴就像是拓荒,開墾,尋幽探險,我時而緩慢,感受著其中的曲折,時而悍猛,要開疆擴土。
操得莊靜又哭又笑又浪叫。
這個老處女終於破處瞭。
操著,我抱著她又進瞭房間裡。
我把她丟到瞭床上,她撞在床墊上,彈起,很快就主動分開瞭雙腿。
但我打開瞭衣櫃,把她的婚紗拿瞭出來:
「穿上。」
莊靜愣瞭愣,但沒說什麼,三兩下穿上瞭那件婚紗,然後從新趴下,扯起白紗翹起瞭白臀。
我撲瞭過去,抱著她。
這次雞巴對準的不是她的屁眼。
我再次插入瞭她的陰道。
啪啪啪——
十來分鐘後,我在莊靜的陰道深處射瞭。
——
「抽空我們去拍個婚紗照。」
「隨便你。」
半小時後,頭發凌亂,渾身汗水淋漓的莊靜身上還穿著那件潔白的抹胸婚紗,坐在飄窗上,眺望著窗外的城市景色。
她表情又恢復瞭那種冷漠和淡然。
剛剛的瘋狂,就像是精神分裂,如今這個軀體已經換瞭一個冰冷的靈魂似的。
我看著她,想起瞭母親床頭的那張婚紗照,我第一次感覺自己和繼父產生瞭思想上的共鳴。
「要吃藥嗎?」莊靜突然問。
「事後吃有用嗎?」
「有用。」
莊靜的臉蛋失去瞭表情,又或許這種漠然就是她的表情。
「會懷上?」
「危險期。」
我想瞭想,說:
「給我生個孩子吧。」
莊靜沉默瞭幾秒鐘,表情繼續漠然地:
「嗯。」
一個生是生,兩個生是生,三個生也是生。
雖然張怡說的對,我沒有想過當父親也不知道怎麼當父親。
畢竟我兩任父親都不是什麼好榜樣。
但……
孩子有母親就夠瞭。
我就是個渣男。
我不打算當父親。
——
「她好漂亮。」
車上,開著車的熙真突然說道,說的是莊靜。
我有些疲倦,本來想說「是人都知道」的,最後隻是漠然地應瞭一聲。
這個女人,從當司機開始,就一直在通過車內後視鏡偷偷地觀察我,性格上像是個自來熟。
在律所被我喊到辦公室裡猥褻時,沒有任何的拘謹,顯得很放得開,會主動配合,但又不諂媚。
她居然還是個執業律師,有牌照,上過庭的。
而身份上的轉換,她也沒有任何不適合拘謹,話很快就多瞭起來:
「對瞭,我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呢。」
「叫我小景吧。」
「好,小景。」
她吐吐舌頭,故作調皮地笑道:
「有些怪怪的,你是我主人……」
「那個稱呼很惡心。」
被一個成熟女人喊主人,或者說,我真的感覺主人這個稱呼本身就很惡心,毫不客氣地打斷瞭她。
她聽出瞭我語氣中的不悅,立刻正色說道:「好的。」又補瞭句:「小景。」
「安靜一下,我有些累。」
但車內的靜寂持續不到3秒,我手機就響瞭,我看也不看地按瞭免提:
「我操,你有瞭新歡也不能徹底把舊愛徹底丟到一邊不管的吧?」
「這妞的母親明天就過來瞭,你還想不想母女雙飛瞭?」
是我祖宗安妮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