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回到傢,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站在我傢門口在等我。

  自殺未遂的姚老師。

  自她住院後,我叫小周幫我留意她的動態,所以我知道,在住院期間,她和丈夫離婚瞭,出院後在一直在傢靜養,我本想找時間去探望一下,沒想到她居然找上門來瞭。

  姚老師整個人瘦瞭一圈,臉頰被削瞭一刀似的,倒是去瞭幾分平庸多瞭幾分特色,有種林妹妹般的病態美。

  她本就是蒲柳之姿,此刻看起來更是搖搖欲墜,要不是那胸部還有點料,撐起瞭輪廓,我甚至感覺一陣大風就能把她刮走一般。

  姚老師看到我,眼睛瞪大,微張著嘴,表情有些駭人,然後立刻就朝我撲瞭過來。

  對,真的是整個人猛地沖來過來,把我嚇瞭一跳。

  我差點想要下意識做出自衛舉動瞭,害怕她突然掏出刀子什麼的,她卻噗通一聲跪在瞭我面前。

  咦?這是搞哪一出?

  “方景同學……”

  她撲近瞭,那臉更顯憔悴,粉框眼鏡下,眼袋厚重,明顯睡眠不足,能看出不久前哭過的通紅眸子,眼淚像打通泉眼一般又湧瞭出來。

  她急促地又聲音發顫地說道:

  “你原諒老師……是老師的錯!都是老師的錯!老師知道錯瞭!你懲罰老師吧,這不關我女兒的事,求求你……放過我女兒吧……”

  她聲淚俱下,但我的註意力卻被她臉上的異樣吸引過去瞭:

  她那憔悴不堪的臉,和往常常見的素顏不一樣,今天居然精心打扮瞭一番,畫瞭眉、塗瞭口紅,耳朵也別瞭耳墜。

  穿著也和平時常見的樸素、正經的風格大相徑庭,上身是將乳溝和藏青色蕾絲邊胸罩裸露在外的V領白襯衣,這衣服設計就是凸顯胸部的:下身黑色的開叉包臀短裙,短裙下兩條蕾絲帶連著巧克力色的性感淺網紋絲襪,腳上暗紅高跟鞋。

  一副完全不符合她性格、刷新我對她一貫穿著印象的性感職業女性打扮。

  事出反常必有妖。

  “姚老師,你在說什麼?”

  我其實有註意到那一連串話中關鍵的信息:放過我女兒。

  她女兒出事瞭?

  “老師真的錯瞭……”

  姚老師此刻已經有些神經質的表現瞭,她完全沒有理會我的話,自顧自地說著,然後居然抬手開始脫衣服!

  V領襯衣的紐扣本來就沒幾顆,三兩下解開,從裙腰扯出,很快就墜落地下。

  這下,那藏青色的蕾絲胸罩徹底露瞭出來,是全罩杯,在雪白的肉體上“黑白”分明,還是情趣款,雖然沒有在頂端開一道口露出乳頭什麼的,但花紋妖艷,佈料輕薄,而全罩杯又讓胸部顯大,顯得異常地撩人。

  然後她站起來,裙扣一解,拉鏈一拉,黑裙墜地,吊帶絲襪蕾絲腰帶下,居然是一條露逼的開檔藏青色蕾絲低腰內褲。

  內褲邊上居然還有吊碼牌……

  姚老師沒有任何猶豫遲疑,一把扯下內褲,岔開瞭腿。

  我心中瞭然,看來是姚老師為瞭見我而專門買瞭這一臺行頭。

  她眼巴巴地看著我:

  “老師錯瞭,老師乖乖做三陪……,不,老師做你的性奴,性奴,你就放過我女兒吧……”

  此刻我已經隱約猜到發生瞭什麼事瞭。

  “嗯。”

  看著姚老師那瘋勁,我害怕她又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為來,畢竟她是有前科的,隻好先應允瞭。

  結果姚老師仿佛看到佛祖顯靈一般,頓時平靜瞭下來。

  那尖銳的聲音也緩和下來,又說:

  “老師來之前洗過瞭,前面後面,都洗過瞭……”

  如此瘋狂,如此卑微。

  這該死的時代,都把善良的人逼成什麼樣子瞭?

  我覺得自己對這樣的事情麻木瞭,但此刻看著姚老師這般糟踐自己,多少還是有一些苦澀的滋味,隻是很快就消散瞭就是瞭。

  “先進來吧。”

  我知道母親不在傢,把姚老師帶進瞭屋內,讓她在沙發上坐好,然後給她倒瞭杯水,她連連擺手,說不用,那滿是哀求的眼神一直看著我。

  “你很在乎女兒嘛?那你為什麼能丟下她自殺?”

  我直接問出瞭腦中第一個跳出來的問題。

  作為迫害者,這個問題問得異常殘酷。

  隻穿著內衣的姚老師,拽著衣裙的手指聽到我的問題,抓捏得指骨發白,她先是沉默,頭低下去,好一會才細聲說道:

  “我……不知道……”

  “我失眠……,後來找醫生開瞭藥……,那晚我本來隻想服瞭藥就睡覺的……,突然,突然就……”

  我有時候很想知道她們對這些事情是怎麼想的,可往往問瞭後悔,聽瞭答案更後悔。

  自己煎熬自己。

  我走到露臺,給小周打瞭個電話。

  毫無疑問,姚老師的女兒肯定是他綁架瞭。

  這也不是什麼值得意外的事情,權力被挑戰,如果不及時回應,權力就會被質疑。

  但讓我感覺很操蛋的是:

  小周說姚老師的女兒就在我的房間裡。

  操你媽的!

  他上午綁架瞭姚老師女兒,然後就給姚老師電話,說她女兒的命運在我手上,讓她在這裡等我回來。

  所以姚老師才有剛剛的舉動。

  小周語氣還異常得意地問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姚老師還在客廳忐忑不安地坐著,我回到瞭房間,進門就看到本該在衣櫃裡的衣服被碼在瞭桌子上,然後聽到瞭某些器具的嗡嗡聲從開瞭一道口子的衣櫃內傳出來。

  拉開櫃門,裡面赫然吊著一名少女。

  身穿校服的少女。

  深藍色蝴蝶領結純白襯衫、深藍色齊膝裙,深藍色繡校徽長筒襪,棕色少女皮鞋。

  這一身周一至周五我每天都能在學校裡,那洋溢著青春活力、臉上經常綻放爽朗笑容的學姐們身上看到。

  姚老師的女兒,章璐璐。

  她的校服被解開瞭紐扣,就像姚老師剛剛做的那樣,但裡面沒有穿胸罩,直接露出兩隻粉嫩的奶子來,乳頭處貼著跳蛋,正嗡嗡地震動著,那跳彈的控制器居然用膠佈貼在瞭她的腋下。

  她下身,雙腿呈M字打開,下體裸露。居然是隻小白虎,鼓脹的饅頭逼光溜溜的。陰蒂上也貼著震動著的跳蛋,無線控制器從下體後面露出個頭來——插在肛道裡。

  那代表著青春的粉色嬌嫩私處,在三顆跳蛋的作用下,泥濘不堪,淫水滴落,她不知道在衣櫃裡吊瞭多久瞭,那淫水已經在衣櫃底下已經積瞭一小攤。

  “唔……唔……唔……”

  模糊的呻吟聲從口枷下不斷傳出。

  那是被情欲煎熬的呻吟。

  姚老師身材骨感,但她女兒一個高中生,發育得卻明顯比母親有肉感,那胸部的規模和母親不遑多讓。

  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抓瞭一把。

  口枷裡立刻傳來少女“唔——!”的一聲驚呼,然後是一連串的“唔唔唔唔——”

  那被吊著的身軀也開始有限地扭動掙紮起來。

  這時,身後的房門被推開。我轉頭,姚老師站在門口,看著衣櫃裡吊著的女兒,她瞪大瞭眼珠子,嘴巴半張著,卻是說不出話來。

  就在我擔心她一聲尖叫時,她眼白一翻,身子一軟,嘭的一聲,直接受不住刺激暈倒在地。

  我松瞭口氣,心裡怒罵小周,居然把姚老師送到我傢裡來,真讓姚老師在這裡鬧一場,別的不說,媽媽那裡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瞭。

  我拿出之前玩弄張怡的器具,皮銬、口枷什麼的,先把姚老師控制起來,免得她醒來鬧。

  我想瞭想,又給她戴瞭眼罩。

  我也不全是心軟,之事看她神經兮兮的,免得過度刺激她,雖然小周說死瞭一次沒死成的人,多數沒勇氣自殺第二次的,但站著說話的不腰疼啊。

  再回頭看她女兒。

  我之前一直玩的都是熟女,這種比我低一年級的學妹還是第一次,給我的觀感完全不一樣。

  首先……

  好水嫩。

  那粉嫩的逼穴,光溜溜的,光潔紅潤,小陰唇被淫水黏在大陰唇上,合攏得嚴絲密縫的那一道縫,還在不住地滴著淫水。

  我有時候很奇怪,自己的欲望為什麼這麼旺盛,明明不久前才在安妮和眼鏡女身上得到瞭盡情的發泄,此刻被姚老師兩母女一撩撥,雞巴又硬瞭起來。

  我三兩下脫光瞭衣服,站在衣櫃前,將吊著的章璐璐拉過來,在她急促的唔唔唔叫聲中,摘掉她陰蒂上的震蛋,將雞巴頂在她那濕漉漉的穴口,開始輕輕頂弄著。

  “唔——”

  少女發情的呻吟,美妙而動聽,更讓我不急著插入,反而為瞭欣賞這樣的吟叫,那龜頭就這麼頂在穴口,每當因為淫水不小心插進半個龜頭時,我還特意地推開她身子。

  等到那身子被折磨得開始狂顫的時候,我才奮力一挺。

  “唔————”

  一聲哀鳴。

  學妹直接高潮。

  姚老師女兒的第一次就這麼被我奪走瞭。

  ——

  這個破處,其實沒啥意思。

  我有欲望,但並不強烈,其實,我把章璐璐放下來讓姚老師帶走她,也是沒有問題的。

  我不在意。

  但有時候我身不由己。

  ——

  “唔——,唔——,唔——”

  墻壁上的掛鐘,時針指向瞭5,而在我房間裡發出唔唔唔叫聲的,卻已經不是章璐璐,而是她母親姚老師。

  床上躺著兩個性玩具。

  仰躺著的是章璐璐。為免她精神崩潰,我給她喂瞭顆迷幻藥,讓她更容易接受發生在她身上的可怕肆虐,。

  姚老師雙手被銬在背後,雙腳折疊岔開跪趴在床上。

  她依舊帶著眼罩,頭顱埋在女兒兩腿之間,在我的逼迫下正舔著女兒的逼穴,而青蛙一樣趴著的她,被我握著腰肢操著她的屁眼。

  為章璐璐破處後,那緊湊的稚嫩逼穴,讓作為母親的姚老師,那其實並不松弛的逼穴也變得毫無吸引力,隻有她那未經開發的屁眼才能比擬。

  既然幫她女兒破處瞭,順帶也幫她這個做母親的一並破處吧。

  ——

  嗯啊————

  章璐璐那被牙槽彈性鋼架撐開的嘴巴裡,發出高昂的喉音,她的身子痙攣著,腳趾抓緊,卻是在淫藥和迷幻藥的雙重作用下,被她母親姚老師舔逼舔得再度高潮。

  章璐璐那繃緊的身子顫瞭幾下後,待松弛下來,已經暈死過去瞭。

  ——

  對姚老師,我開始是有些於心不忍的。

  她為瞭拯救女兒,不惜違心地打扮瞭一番,然後對我表示絕對屈服,其實就是心中抱有希望,能通過自己的屈服換取女兒安全。

  結果她女兒還是被我殘忍地侵犯瞭。

  但奪走瞭章璐璐的處女後,我就已經進入一不做二不休的狀態,對姚老師再無憐憫。

  就像母親當初被地中海強暴,我卻不得不在旁邊的房間裡觀看瞭整個直播。

  面對強權我無法反抗,那麼姚老師兩母女也理所當然。

  ——

  這一次,姚老師沒有精神崩潰。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殺一次後,她的承受能力變強瞭。

  我盡情地在姚老師的肛道內發射著精囊中所剩不多的精液,將雞巴拔出來後,給她松瞭綁。

  而被操得肛裂的姚老師,第一時間沒有理會自己,卻是撲過去給暈死過去的女兒松綁,抱著女兒又哭瞭起來。

  等她哭完,安靜下來,我把擦完雞巴的毛巾遞給她,她小心翼翼地擦拭女兒的逼穴,然後給女兒穿回內衣,還有那皺巴巴的校服。

  她看著女兒出瞭神,好半晌才轉頭看我。

  “過來,跪下。”

  姚老師聽話地走到床尾,跪在我面前。

  “本來你乖乖的,什麼事都沒有,是你害瞭自己的女兒。”

  其實,哪怕姚老師乖乖聽話,我也保不準哪天對她女兒起瞭邪念,我認為這還是非常大概率會發生的事情,畢竟母女雙飛比隻操母親更爽。

  我這話無恥至極,但我不得不這麼說。

  我需要威懾力,威懾力意味著對她的控制力,也意味著她不會再亂做傻事。

  聽到我那句話,姚老師紅腫的眼睛又濕潤起來,但已經沒有多少淚水能滑下來瞭。

  我爬上床,看著她,抱起瞭章璐璐,然後挑釁性地分開瞭章璐璐的雙腿,手朝著她裙底摸去。

  姚老師頓時站瞭起來,但被我死死地盯著的她,遲疑著,最終屈服瞭,又跪瞭下去。

  神色淒然。

  得到應有效果的我,慢條斯理地把章璐璐的內褲勾到一邊去,露出那嫩穴,手掌蓋上去,又揉弄起來,但沒搞幾下,我就松開手瞭。

  我起身回到床底,坐在床沿,用腳趾夾住姚老師的乳頭,邊扯弄著玩著,說:

  “現在有兩條路給你選。”

  對此,小周早有安排。

  “一、你和女兒都成為我的性奴,我想什麼時候操你們兩母女,你們兩母女都要乖乖地被我操,作為獎勵,你和你女兒我養著。”

  姚老師本就蒼白的臉色,通道我的話,更白瞭,白得發青起來。

  她嘴唇顫抖著,人也顫抖著,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二、我溫和點,你做我的奴隸,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但我不影響你女兒,我想要操她的時候,隻迷奸她,她醒瞭也不知道,能照舊過正常的生活。”

  這壓根就不是選擇題。

  ——

  母親快回來瞭,雖然我能把這兩母女在我房間裡藏一晚,但我還是不想橫生枝節。

  “抱她回去吧,我給她喂瞭點藥,她醒來意識可能有些不太清晰,你跟她說是一場噩夢,這樣對她來說也算是件好事。”

  姚老師一直看著女兒,木訥點瞭點頭,才又補充般應瞭聲:

  “嗯。”

  “然後你盡快去醫院治療,別我想操你屁眼的時候,你那裡還帶著傷,我雖然不會憐惜你,但別影響瞭我的興致。”

  “嗯。”

  “最後一件事。你回去就報警吧,給那個女警官裴警官打個電話,就說你女兒被人綁架強奸瞭,然後將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都告訴她吧。”

  “這是命令,記住瞭。”

  姚老師徹底愣住瞭,呆呆地看著我,以為我是在試探她。

  “不用問,你照辦就是瞭,乖乖聽話,否則下次就去妓院找你女兒吧。”

  我這是在賣個好給小周。

  ——

  落日西沉,對這間屋子剛剛發生的邪惡一無所知的母親下班歸來。

  我情緒毫無波瀾,母親從我身上也看不出什麼來。

  對眼鏡女的凌辱、張怡的和解還有姚老師的事,不知為何,一天之內發生瞭這些事情,卻讓我的內心異常的平靜。

  我接過母親手中提著的菜,等她換瞭傢居服,我們在廚房一起弄瞭晚餐。

  異常溫馨。

  我不想說什麼仿佛回到過往的話,我們心知肚明,很多東西都不一樣瞭。

  就像此刻在飯桌上,過去我們能侃侃而談,但現在卻話題欠奉。

  以前她會跟我說工作上的事情,可如今這是禁忌的話題。

  身為辦公室公交車對母親的尊嚴的踐踏是徹底的,也是她持續揮散不去的噩夢。

  我知道這幾個月來,母親一直在做心理治療,就像現在的莊靜一樣。

  療效倒是顯著的,母親明顯比剛開始那兩個月平和多瞭。

  然後我乘勝追擊,嘗試性地聯系地中海,說我想把母親據為己有。

  我本來沒報多少希望,但沒想到地中海真的回應瞭。

  一個“嗯”字,就這麼簡單的一個字,結果母親就擺脫瞭辦公室公交車的身份。

  她換瞭一個部門。

  對那個死胖子經理一周一次的性服務徹底結束瞭,也不再是部門的業務提成獎勵之一。

  這件事讓我感到心花怒放。

  但即使如此,辦公室話題依舊是禁忌,她不想提,我也不想問。

  我這邊呢,也沒啥好說的。

  說我怎麼綁架強奸女人?說我把張怡弄大瞭肚子,你很快當奶奶瞭?

  操!

  這事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說,隻想著最好能永遠瞞著她,就算不行,能瞞多久是多久。

  過去,我會說說學校裡的趣事,但我現在經常逃課,在學校也是不務正業。

  我現在是班級有名的小霸王瞭,因為我並不僅僅是調戲猥褻韋燕燕,對其他漂亮的女同學也是路過摸下屁股什麼的。

  然後那些女同學發現各種投訴都沒用,甚至有傢長鬧到學校來也沒任何意義後,我就成為瞭病原體,我所路過,女生避讓。

  所以學校的事我沒啥好說的。

  時光一去不復返。

  就像現在:

  飯後,洗完澡的母親就堂而皇之地穿著一身黑色內衣從浴室裡走出來,大秀身材。

  而且看不出她要穿睡衣的打算。

  我過足眼癮,看著她一邊走動,那胸一邊在亂顫著,那彈跳的活力,那抖動的臀肉,全然看不出這是一具中年婦女的身體。

  持續的運動、健身是對自己最好的投資。

  我在客廳的沙發上盤著腿看書,她給我倒瞭杯水,彎腰放在茶幾上時,那對碩大的奶子,分量十足地,在胸罩的約束下依舊甩動瞭起來。

  深深的乳溝,大片雪白的乳肉。

  深得讓人墜下去,晃得耀眼。

  她一站起來,我又看到她內褲也歪瞭,邊緣勒進瞭逼穴裡,露出半邊大陰唇來。

  陰毛張牙舞爪。

  這——

  母親在引誘我?

  但母親的表情看不出半點不妥,若無其事的。

  我想起瞭她過去辦公室那些穿著內衣工作的女人們。

  如果這是無意識的,表示母親已經開始習慣瞭裸露身體,已經將之正常化瞭。

  直到她走瞭兩步,才意識到內褲的異樣,她慌張地扭頭看瞭我一眼,我立刻裝專註看書,她轉過頭去,我又看她,她在整理內褲,然後快步回瞭房間。

  我這才確認她真的是無意識的行為。

  待她套瞭件寬松的T恤,那內衣在薄薄的T恤裡反而異常凸顯,變得更誘人瞭,她坐在我旁邊,打開電視,隨口一般地問我:

  “學習怎麼樣?”

  這個問題徹底把我問愣住瞭。

  “啊?”

  我隻好裝作沒聽到,爭取思考時間。

  “問你學習呢。”

  “哎,是媽媽失職瞭,都快升學考試瞭,這段時間好像都沒怎麼關心過你的學習。”

  母親的言語中,愧疚感十足。

  看著我的眼神,也異常的柔和。

  我給她一個自信的笑容:

  “又不是高考。還挺不錯的,我覺得還能留下來。”

  我現在就讀的學校是名校,初高中一體的,但初三升學考試成績不理想的話,很可能就要去其他高中讀瞭。

  但我現在是學校小霸王,基本不存在這個問題。

  “那就好。”

  母親顯得意外,又覺得很欣慰。

  “媽,獎勵我一下唄。”

  我下意識地撒嬌。

  過去母親總會說“好啊,你要什麼?”,但現在,她臉蛋直接紅瞭起來,有些扭捏地說道:“你……你要啥獎勵啊……”

  天啊……

  她那羞恥的模樣,真是勾人死瞭。

  她以為我要操她!

  我其實沒有往那方面想,真的,我的欲望今天是徹底發泄瞭,估計要進入漫長的賢者時間。

  但被她這又羞又恥的表情撩撥著,這個賢者時間頓時動搖起來……

  我喉管湧動瞭下,鬼使神差地說:

  “媽,你讓我親一口唄。”

  親一口。

  在我能直接要求在她身上發泄性欲,隨時操逼的情況下,我的要求卻隻是親一口。

  就是這麼簡單。

  母親也有些意外,她臉蛋依舊發燙著,點瞭點頭。

  “嗯。”

  但……

  她把臉蛋向著我。

  這算什麼獎勵!

  “媽,我想親嘴。”

  我直接挑明瞭。

  “啊?”

  母親表情有些慌亂起來。

  我頓時像被她灌瞭一大口烈酒,又醉瞭。

  她居然有些慌亂!?

  在和兒子性交多次的情況下,一個親嘴的要求居然讓她的心慌亂瞭!?

  她也沒應,隻是把臉正對著我,閉上瞭眼睛。

  不主動,不抗拒。

  我抱著她的腦袋,嘴巴親瞭過去。

  嘴唇相觸,軟軟的,鼻子呼吸的都是她的體香和她灼熱的鼻息。

  她呼吸粗重瞭。

  這個時候,我隻要說一句,媽,我想要瞭,我就能直接把她推倒在沙發上,脫掉她的衣服直接操她,在她逼穴裡,或者嘴巴裡射精。

  或者肛道裡!

  如果射在她嘴巴裡……,她很可能會主動要求口交,然後主動把我的精液吞下肚子。

  但我沒有。

  我就像和女友那般,就單純親個嘴。

  甚至舌頭也沒有主動發動攻擊。

  我不知道怎麼地,我強烈地意識到,這是我渴望已久的機會!

  這一吻就是如此純粹,我很快就松開瞭嘴。

  在心臟狂跳的情況下,我還故作輕松地笑著說:

  “媽,你的嘴唇真軟。”

  她的臉蛋羞得滴血。

  嗔罵瞭一句:

  “胡鬧。”

  然後,落荒而逃瞭。

  她害怕我改變主意。

  我繼續看書,裝作剛剛那個親嘴是很正常很自然的事。

  她忙瞭一會,終於又坐在瞭我旁邊。

  但一時間,我們沒什麼話說。

  我繼續看書。

  我是真的認真在看書。

  一本懸疑小說,寫得非常精彩,據說要電影化瞭。

  小說講的是,一個高智商罪犯向偵探挑戰,趁著偵探因工作出差,闖入偵探傢中將偵探的妻子強暴,一連淫辱瞭三天三夜,並將過程拍攝下來剪輯成片子發給在遠方工作的偵探。偵探立刻坐飛機趕回來,卻又得知,罪犯沒有遵守不報警就不傷害妻子的約定,將他妻子奸殺分屍瞭,然後將屍體各部分藏在不同地方留下線索讓偵探去尋找,並許諾,如果偵探能把妻子的屍體拼湊完整,罪犯就會主動自首。

  這本書其實我已經看完瞭,現在是二刷。

  “你在看什麼書?”

  這時,母親好奇地問道。

  “偵探小說。”

  “我看看。”

  我舉起書給母親看瞭一眼封面《需要縫補的愛》,沒想到母親居然一把奪瞭過去,翻開來看。

  但她很快就把書丟回瞭給我,沒好氣地說:

  “這是什麼偵探小說,寫得都是什麼東西啊……”

  我一看,她看的正好是那個罪犯強奸偵探妻子的那部分。

  其實她翻到那部分並不出奇,這本書200來頁,有近60頁是在寫罪犯侵犯偵探妻子的,對細節描繪得異常詳細、露骨直接。

  但這並不單純是情色描寫,而是通過罪犯對偵探妻子的侵犯和妻子被侵犯的表現、兩人之間的對話,從而逐漸向觀眾傳達偵探和妻子之間的愛。

  愛得越深,淫辱就越顯得殘酷,但妻子被罪犯淫辱表現得越是激烈淒慘,反而又越襯托出她和偵探的愛。

  這小說最後的結局也異常出人意料:

  偵探最終破解瞭罪犯的所有謎題,找到瞭所有的【部件】。他最後找到的是頭顱,卻發現,那並不是他的妻子。

  而罪犯居然真的信守承諾自首瞭,交代他與偵探的恩怨後,罪犯告訴偵探,偵探的妻子其實並沒有死,但他拒絕獲得減刑的機會,反而留下瞭最後一道謎題給偵探。

  結果,偵探破解這個終極謎題找到妻子,已經是半年後的事情瞭。

  偵探的妻子被罪犯賣給瞭一個變態,被變態囚禁著淫辱瞭半年之久,而把妻子解救出來的偵探並不知道,在半年的囚禁淫辱中,那變態居然順利地完成瞭對她妻子的一系列改造。

  偵探和妻子的愛被褻瀆瞭。

  那變態沒有坐牢。

  因為妻子告訴偵探,她不想這件事公佈於眾,她想回歸正常的生活,而出於對妻子的愛,偵探最終沒有起訴變態。

  結尾,看似回復正常生活的偵探兩夫妻,妻子卻在偵探出門工作後,接瞭個電話,然後大段地描寫妻子如何穿衣打扮後,又來到瞭那變態的樓下。

  “不是黃書啊,張XX寫的,金盾文學獎獲得者呢。媽,我記得你書櫃上有兩本他的書呢。”

  母親立馬又搶過來一看封面,隨後發出驚嘆:

  “啊,真是張教授寫的?他還能寫這樣的書啊?”

  “要不什麼叫大作傢呢,聽說要拍電影呢,你的偶像李XX當主演呢。”

  突然,話題就這麼被找到瞭。

  我和母親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臨到要回房休息瞭,我突然站在母親的房門前,對母親說:

  “媽……”

  “嗯?”

  “再給我親一下吧。”

  ——

  就這麼簡單的親嘴,我卻親上瞭癮。

  第二天,臨睡前,我再度索吻。

  純粹的親嘴。

  但我情不自禁翹起來的雞巴卻頂著母親的逼穴。

  親著親著。

  我的內褲濕瞭,她的內褲也濕瞭。

  她的牙關松瞭。

  我的舌頭也終於過去瞭。

  然後……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

  我壓著她,繼續親著,舌頭糾纏著。

  她的臀部突然抬起來。

  她脫瞭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