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臥室是母親的婚房。
臥床自然是婚床。
婚床上掛一副婚紗照也再正常不過瞭。
但母親此刻床頭墻壁上掛的婚紗照卻是不久前才掛上去的,而過去十幾年,那裡掛的是一副油畫。
這是一副1:1的超大幅婚紗照。
照片中,年輕時的母親坐在窗戶前,明媚的陽光被白紗佈窗簾過濾得異常柔和,批灑在她那帶著傲然曲線曲線的豐滿身軀上,讓母親熠熠生輝。
那神聖的光輝、明亮的背景,卻是為瞭襯托母親那獨特的婚紗:
黑色蕾絲魚尾裙婚紗。
上身,兩片荷花花瓣狀的胸罩從乳房根部向上蓋住乳房,沒有吊帶,由藏在佈料中的鋼絲定型,那輕薄的佈料緊貼乳肉,完美貼合、凸顯媽媽的胸型,渾圓碩大、傲然挺拔的兩隻;
而黑色的「荷花瓣」狹長,乳球兩側沒遮住不說,頂端也僅僅是剛好覆蓋住到母親的乳頭乳暈,裸露著母親大片雪白耀眼的乳肉和深邃的乳溝;
這種設計,新娘坐著不動尚好,如果站起來走動,那胸罩肯定無法貼緊母親的胸部,這麼一來,在母親側面就能完整的看到母親的整個乳房。而且,即使照片中的母親端坐著,那鏤空的黑色蕾絲佈,視力正常的人都能看清晰輕薄佈料下的乳頭。
胸部下面,腰間是大膽的黑白配,銀白色的英國宮廷馬甲腰封,增加婚紗高貴屬性的同時,那腰封還把母親的腰部收攏得緊密,又更加凸顯瞭母親胸部和臀部的驚人豐滿曲線,完全起到瞭承上啟下的襯托作用。
照片朦朧的背景裡,母親身後還擺瞭一面鏡子,高度的虛化讓它沒有搶奪焦點的同時,還讓人看出,那腰封在母親身後隻在腰部連接,母親整個光潔的背部是徹底裸露的。
腰封下,母親側身坐著。挺直的腰,微微翹抬的臀部,母親臀部的豐碩曲線也得以完美展露。
但最絕的還是黑色蕾絲魚尾裙的設計。那黑色蕾絲佈本來就是鏤空的,能看到下面的肉色,然後這魚尾裙的設計師居然在整個臀部加大瞭鏤空,大面積裸露母親的臀肉。這樣一來,和胸罩上裸露的雪白軀體,那些乳肉,鎖骨,香肩粉頸和白嫩的臉蛋,上下相互輝映,不至於比重失調。為瞭不顯臀部大面值裸露的突兀,大腿處同樣做瞭這樣的處理,疏密之間過渡自然,妖艷得異常和諧。
下擺魚尾那部分,更用瞭最輕薄的黑紗,看起來像是一團淡淡的霧態波浪,非常驚艷,又能看到下面一截雪白的小腿,黑色露趾魚嘴高跟鞋,以及魚嘴上吐出的兩隻腳趾上的漆黑腳甲。
但這還沒完。
腰封下,鏤空的蕾絲佈下,雪白的臀肉上,兩截黑色的細佈繩引人註目,配合身後的鏡子,它傳達著一個信息:母親婚紗下面穿著的是一條黑色的低腰丁字褲。
這是一幅性感到極致,近乎淫穢的婚紗照。
這是一整套一百多張中的其中一張,也是我看到的第一張,地中海發給我後,沒幾天就曬成瞭1:1的大幅掛在瞭媽媽的床頭。
我當時想:母親也太豪放瞭吧?
穿瞭這套婚紗,母親會感到羞恥還是會發情呢?她坐著的那張椅子是不是已經濕瞭?那交疊放在大腿根部的手掌下,那條本來佈料不多的丁字褲是否也做瞭極致鏤空的處理而裸露著母親的逼穴以致於需要她去掩蓋?
但當不久後地中海將整套照片全部發給我時,我才發現這不是婚紗照。
至少我認為不是:
照片第1張起,是母親穿著一身常服站的全身照,表情略微羞赧。但下一張,同樣的站姿,母親已經脫去瞭上衣,底下是一件紫色的胸罩;再下一張,褲子脫掉瞭。以此類推,每下一張母親就脫掉一件服飾,第6張已經是母親的裸體全身照瞭,母親表情也羞恥到瞭極點。
脫光之後,母親卻從第七張開始穿起衣服來。當然不是脫掉的那些。是一條黑色低腰丁字褲。對,就是婚紗照裡露出兩條細佈繩那條,果然做瞭巧妙的鏤空處理,能清楚看到逼縫陰唇和周邊的黑毛。
但第八張,本應是那黑色魚嘴高跟鞋或者那條黑色魚尾裙婚紗的,但都不是,似乎跟第七張一模一樣,後來我在電腦上把全屏瀏覽改成百分百像素後,才發現那條黑色丁字褲下面,母親的逼穴被撐開瞭少許,裡面塞瞭什麼東西……
第九、第十、第十一……一直到第十六張都是這樣,隻穿瞭一條丁字褲,其餘全部裸露,變化的是母親的表情,從羞恥到發情,第十六張母親的丁字褲還濕瞭。
被淫水泡濕瞭。
婚紗照是父親拍的,他職業就是攝影師。
所以,我認為這並不是婚紗照,這是父親幫母親拍的艷照。
後面,穿著這身婚紗的母親就趴在她坐著的那張無靠背皮椅上,裸露雪白的屁股,然後被父親操瞭,各種姿勢被操的照片後,又是母親的獨角戲,各種露胸露穴露屁眼的色情寫真。
我那時還不認為拍這種照片的母親是個小浪貨,這是新婚熱戀男女之間的情趣,不過是父親強勢母親順從的產物罷瞭。
但這些照片也告訴我,哪怕是遇到地中海之前,母親也並不像她平時表現的那般端莊純樸。
這張艷照一樣的婚紗照不該被曬出來,更不該掛在臥室裡。
這是地中海的傑作。
他把它從母親的電腦中取出,用能看到母親肌膚紋理的高清印刷技術印出來掛瞭上去。
在這樣淫穢的婚紗照下面,此刻發生的事情就似乎擁有瞭一定的合理性。
在這婚房內,婚床上,光著身子雙腿抬起朝天的母親,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操著逼穴,發出一聲又一聲的蕩叫。
「啊——,啊——,啊——」
叫得異常的大聲,叫得肆無忌憚。
叫得亂倫的禁忌屬性蕩然無存。
從我親著母親把她壓倒在床,那手猴急地去摸母親的私處時,我就發現瞭母親的異樣。
之前與母親發生關系,能明顯感到她的抗拒和不適,她隻是迫於地中海的威脅,對我,哪怕表現得順從,也不過是虛與委蛇罷瞭。
但我今天一摸,她的私處居然已經濕潤瞭!
她主動脫瞭內褲,然後居然握住我的雞巴在輕擼,仿佛幫我做熱身運動般。
然後那腿也主動掰開。
此刻,在我腰腹有力的撞擊下,她那朝天亂顫的雙腳,突然盤住我的腰,本來分別抓著我手臂的雙手也松開瞭,開始揉弄起自己被撞擊地亂甩的大奶子,搓捏著乳頭增加性刺激。
那蕩叫聲中,我如願以償地聽到母親嘶喊著:
「操我,操媽媽的逼……」
「啊,操到花心瞭,啊——,操到子宮瞭……」
「兒子操死媽媽瞭……」
「兒子的大雞巴好厲害……」
「啊,不行瞭……媽媽要尿瞭……」
母親仿佛是炸藥,我的雞巴就是引信,當我插入她身體時,她被點爆瞭。
那全然不像是母親會說出的話,和她的氣質、性格完全不吻合,但這絕不是地中海用藍牙遠程操縱母親說的,就是她自發性喊出來的。
但這時候誰會考究這個?
賢淑知性的母親突然變得騷浪淫蕩,我以為被消耗一空的欲望,此刻被註入瞭大量的燃料,在燃燒著,也在爆炸著。
我加大瞭操幹的力度,頻率。
正如母親自己要求的:
我要操死她!
操死這賤貨!
操死這淫婦!
這時,剛剛嘴裡還嚷著要尿瞭,結果卻遲遲沒有高潮反應的母親,突然伸出一隻藕白的手出去,在床頭摸到瞭一個藥瓶,用拇指頂開瓶蓋,倒瞭一顆藥出來,然後放進嘴巴裡吞咽下去。
這顆藥我見過……
之前看的視頻裡,王勇在酒店喂給母親吃的那種。
「啊~~~,逼好癢啊……」
「媽媽的騷逼好癢啊……」
「兒子,操我,操死媽媽……」
「操爛媽媽的騷逼……」
吞吃瞭藥後,母親又開始蕩叫起來,那話更騷瞭。
表現得是那麼的饑渴……
但過瞭一會後,那藥效似乎徹底發作瞭,她又不說話,隻是在叫。
她的臉上突然出現一種被快感淹沒的表情,就像是吸完毒陷入瞭迷幻狀態一樣,整個人癡癡笑著,瞳孔也徹底失去瞭焦點——她的感官全在性快感上瞭。
我被母親的這種癡女媚態帶來的強烈反差沖擊感刺激得血脈僨張。
我把母親的雙腿架起來操!
啪————!啪————!啪————!
沉重的撞擊。
沒一會,隨著一聲高昂又半途被掐掉的喉音後,母親的身軀繃緊起來……
她高潮瞭。
她被我操尿瞭,潮吹瞭,我的雞巴從她陰道裡滑出來後,她陰道裡面那粉嫩的肉在抖動著,那尿液從尿道口像花灑的水一樣噴濺出來!
她哦哦哦哦哦地,張著嘴,那癡態甚至讓我產生瞭陌生感,以為自己在哪裡嫖妓……
但妓女也沒有這種騷浪到極致的表情吧?
雖然我也沒有嫖過。
高潮後,母親癱軟瞭在床上,還在美美地笑著,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但看過王勇操母親的視頻,我知道並沒有結束。
這不是母親的極限。
沒一會,母親又爬起來,抱著我,親我,嘴巴,臉蛋,脖子,順著胸膛親瞭下去。
低聲吟叫著:
媽還要。
這種主動性的行為和主動邀歡讓我有點【受寵若驚】,這時,我的雞巴已經被母親含進瞭嘴巴裡。
她看似清醒著,否則這些行為是如何自主做出的?
但她又像不清醒的,埋在我跨間的頭顱,起落著,居然自虐般地主動深喉,讓我的雞巴撞擊著她的嗓子,發出嘔嘔嘔的難受聲音,但還是義無反顧地——
我今天是真的射瞭太多發瞭,要不我真的就被母親口出來射她喉嚨裡瞭。
她口瞭一會,嘴巴掛著精液一般粘稠的唾液,又躺在瞭床上,那雪白豐腴的美肉扭動著,嘴裡喃著:
「景景,操我……」
「操媽媽……」
「媽媽還要……」
媽媽居然在亂倫的時候喊我的小名……
我感到口幹舌燥,還幹咽瞭下唾沫。
雞巴硬得要炸開瞭!
我被母親的表現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得不到回應的母親,卻發出嗯嗯嗯聲,閉著雙眼,皺著眉,一臉陶醉地將自己的兩手指插入瞭自己的逼穴裡,開始掏挖,抽插起來。
裡面還有我射進去的精液。
我又想起:
母親沒有做避孕措施……
但此刻,我被邪火焚燒著,腦子也和母親一樣變得不太清醒起來。
母親在自慰,我卻看向瞭她淫水橫流的逼穴下面,那褐色的、褶皺分明的菊蕾上。
這個已經被人使用過不知多少次的肉穴,此刻微微張開著,在蠕動。
在呼喚著我。
我本來計劃是在母親清醒的情況下與她肛交的,這樣才能最大地挑起母親的恥度,那一定是極度美妙的事情。
但現在母親那被我操完的逼穴已經無法匹配我此刻熊熊焚燒的欲望瞭。
我過去,把母親抱起,在床尾擺好瞭姿勢,讓她那白嫩碩大的屁股懸在床沿。
她異常地配合,沒有任何反抗。
然後我爬上床,雞巴遞到母親嘴巴,她沒有任何遲疑直接把那根散發著她唾液幹涸氣味的雞巴又含進瞭嘴裡,舔吸起來。
母親吸雞巴時那雙頰深深凹下去的崩壞臉孔,讓我忍不住探身去床頭拿起手機,拍照,拍攝。
母親眼珠子向上眺瞭一眼,看到瞭我在拍攝,但她繼續凹著臉頰吸著,前後搖擺著頭顱套弄著,全然不在意。
我很快就拔瞭出來,母親居然抬起臉來,對著我的手機攝像頭,吐出瞭舌苔發白的舌頭。
這騷貨——!
我雞巴又遞瞭過去,但不是要操她,而是用雞巴去扇她耳光。
濕漉漉的雞巴拍在她臉蛋上,啪啪啪聲,母親居然在說:
「快點,媽媽的逼好癢……」
我把手機往旁邊一放,下瞭床,在她床頭櫃下面的抽屜裡拿出潤滑液,塗在瞭雞巴上,然後又拿瞭一根電動雞巴。
我掰開母親的穴,真的是春潮泛濫,淫水多得不像話,那茂盛的陰毛徹底被打濕瞭。
我翻弄著那逼穴,將扭動的電動雞巴插入瞭母親的陰道裡。
「啊——」
母親一聲滿足的蕩叫。
然後看不到後面,卻從電動雞巴佈滿疙瘩的觸感感知到,又說:
「不是它,媽要你的……」
但這個時候,我扶住瞭她雪白豐碩的大屁股蛋,龜頭頂在瞭她屁眼上。
這個時候,母親才帶點慌張地說道:
「別……,那裡不行……」
怎麼不行?
我直接腰肢一挺,龜頭擠開屁眼,沒入母親的肛道。
「呃啊———!」
母親一聲悶叫。
我的雞巴,異常緩慢地往裡面送。
「啊……,別,不要……啊……啊……」
母親回光返照的抗拒,隨著雞巴插入肛道深處後,徹底消失瞭。
隻剩下不知道是享受還是難受的吟叫聲瞭。
好緊,這裡都被別人操開花瞭,怎麼還會這麼緊……
啊……
母親肛道的緊湊讓我感到意外,也讓我發出瞭舒爽的吟叫。
當然不比莊靜。
但這可是母親的屁眼!
我在操母親的屁眼!
我在和母親肛交——!
我沒有動,讓母親的肛道套緊我的雞巴,然後伏下身子,握著插著母親逼穴的電動雞巴,輕輕拉出,緩緩送入。
沒幾下,母親又徹底變回蕩婦瞭,叫著,屁股扭著。
「媽,把屁股掰開。」
我賞瞭母親屁股一巴掌,手感異常美妙。
母親真的把手伸瞭過來,抓住自己的屁股蛋,左右一分。
這是告訴我:
來吧!操吧!隨便操媽媽的屁眼!
我腰肢立刻挺動起來,開始狠狠地撞擊母親。
啪啪啪啪啪啪啪——!
母親的身軀是那麼的豐滿、豐腴、肉感……
我雖然健壯,但也隻是一個健壯的初中生,有著張稚嫩的臉。
所以,當母親趴在床上,撅著屁股,被狠狠地操著屁眼的時候,那視覺上就是小馬拉大車,隻是沒有漫畫動畫中熟女被小學生操那麼極端罷瞭,反差感依舊是非常強烈的。
——
凌晨。
母親爽暈過去瞭。
我也筋疲力盡瞭。
她趴在床尾,腹部枕著兩個厚枕頭,雙腿還是挨操時的那種蛙跳姿勢,屁股蛋兩邊攤開,那有飽受蹂躪的屁眼,我射進去的精液還在開合間一點一點流出。
我坐她旁邊,手摸著她滑膩的屁股蛋,忍不住又拍瞭一巴掌。
啪——!
聲音清脆,響亮。
母親一動不動的。
我左右開弓,扇瞭起來。反正她沒反應,我扇得痛快。
等到把母親的兩邊屁股都扇紅瞭,我撿起掉在地上還在嗡嗡叫電動雞巴,一下整根捅進瞭母親的肛道裡。
然後,我爬上床,抓著母親那烏黑的秀發,將她的頭從床褥上扯瞭起來,罵瞭一句「賤貨——!」,然後一巴掌扇在她那潮紅粉嫩的臉蛋上!
啪——!
又一聲,同樣清脆響亮。
然後我躺瞭下去,抱著這剛剛扇瞭一巴掌的臉蛋,親瞭下去。
母親依舊毫無反應,仿若一具屍體。
我出瞭房間,咕嚕咕嚕地一口氣喝瞭一大杯水。
然後在漆黑的客廳裡坐瞭一會,才又回到母親的臥室裡。
母親還是那趴著撅著屁股的姿勢,那根電動雞巴插在她屁眼裡扭動得正歡。
我將電動雞巴拔出,關掉,丟在地上。
將母親抱起。
沉重得不像話。
我本來想把她抱到浴室的,但我實在太累瞭,走瞭幾步,直接把她放木地板上瞭。
然後我開始換被母親尿濕的床單。
幫母親清理下體和屁眼,給她洗瞭臉,然後穿上內衣。
其實讓母親裸著也沒什麼關系,但我很享受幫母親穿內衣這件事,就像擺弄一個洋娃娃。
我選瞭一套非常保守的乳白內衣。
我受夠瞭騷貨母親,現在我隻想要那個賢淑的母親。
最後,地板上她做愛前脫下的內衣我沒有清理,她的內褲我還用來擦拭她的屁眼,上面沾滿瞭我的精液。
還有那根電動陽具。
我故意的。
我想讓母親起床看到那些內衣,讓她回想昨晚發生的事。
讓她檢討下自己昨晚有多騷多賤!
把母親又抱回床後,我徹底累倒瞭,蓋上被子,摟著母親很快沉沉睡去。
——
我睡到自然醒,睜開眼,心想母親怎麼不喊我起床上學,一坐起來,才發現被子已經滑落在地,隻穿著內衣的母親還睡在旁邊,居然還沒睡醒。
我一看時間,9:46,搖瞭搖她肩膀,大聲地喊瞭聲媽,但她翻瞭下身子,居然還是閉著眼繼續睡。
那昨晚蕩出水的面孔,憔悴不堪,紅潤的嘴唇幹巴巴的。
她翻身過來,我看到她胯下,昨晚幫她換上的新內褲居然濕瞭,還是整個襠部徹底濕掉的那種。
勾著內褲襠部往邊上一扯,母親的逼穴濕漉漉的,在冒水。
那藥居然如此霸道?
在母親徹底發泄後,還整晚地折磨著母親。
我出瞭臥室,倒瞭杯熱水,然後強行搖醒瞭母親。
母親那惺忪的雙眼,幾乎睜不開,瞇著一條縫,嘴巴發出難受的呻吟。
我扶起她,抱著她的頭,一口一口的,給她喂瞭半杯熱水,然後她倒頭又睡瞭。
這樣一來,我也沒心思回學校瞭。
百無聊賴,我突然看到母親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我拿過來,用她的指紋開瞭鎖,翻看起來。
我隨意地點開相冊,然後愣住瞭。
裡面全是母親的【艷照】。
穿衣服的、裸體的;表情有淡然的、木然的,淫靡的,蕩笑的;各種搔首弄姿,托胸,掰腿掰穴掰臀掘屁股,甚至還有對著馬桶狗撒尿的姿勢,而那逼裡真的射出金黃色的尿液……
應有盡有。
我仿若在這裡看到瞭人生百態,看到綠茶看到婊,看到精神分裂。
沒有幾張生活照。
我驟然發現,我和母親沒有多少生活瞭。這段時間,但凡有空餘的時間,我幾乎全花在玩女人身上瞭。
我繼續翻。
視頻就不用說瞭,對正經人來說話,就是徹底的不堪入目。
我沒點開看,向下翻著,觸目驚心,終於在看到一個母親光著身子被綁在小便池上的略縮圖時,我關掉瞭相冊。
我有些難受。
但我接受。
這就是這個社會的真實面貌,陽光無法照射到的罪惡角落。
而且我心虛。
其他男人對母親所做的那些事情,未來我自己也無法保證自己不會對母親那樣做。
又翻看瞭母親的社交軟件,倒是收獲瞭不少信息。
最主要的是母親和張怡的一些聊天記錄,她們同病相憐,更容易談到某些話題:
「我有些害怕。」「身體好像變得不是自己的。」「怡,你知道不,我最近老是想起王勇那根雞巴,然後一想,下面就濕,就癢,就想挨那根雞巴操。」「我覺得我完蛋瞭,我是不是真的被操上癮瞭?」「不知道許總又想玩什麼花樣,我不用服侍那死胖子瞭,也調瞭部門瞭。」「但是一到周一,我的身體總是想上十二樓。」「你說我是瘋瞭嗎?」「我覺得我真的瘋瞭」「我以前和你說,那些日子生不如死,但現在我解脫,能安安穩穩地上班瞭,但我現在感覺自己變成蕩婦瞭。」「我居然主動想那些事情,我在新部門那,沒人搞我,但我有時候就是會幻想那些男同事侵犯我」「尤其是周一的時候。」「我居然想起那死胖子。」「那天在電梯裡遇到,他摸我屁股,我居然想蹲下來給他吃雞巴,回到辦公桌,我內褲濕透瞭……」「我去看心理醫生瞭,好一些瞭」「感覺像是吸毒」
我看完後,有些理解母親昨晚的那股瘋勁瞭。
久旱逢甘霖。
哪怕是自己的兒子。
我嘆瞭口氣,把母親的手機放下,轉身離開。
過瞭一會,我又回來,拿起母親的手機解瞭鎖,然後找到數據線,把裡面的東西都拷到瞭我的手提電腦裡。
——
接下來,我平靜地過瞭幾天。
乖乖上學,認真聽課。
姚老師回來瞭。學校封鎖消息,所以大傢隻知道她請瞭長假,多數傳她看病去瞭,沒人知道她自殺過。
我也沒有對她幹什麼。她倒是第一天回校就主動到我宿舍來,我隻是滿足下手欲,跟她睡瞭個午覺,並沒有操她。
起床的時候,倒是試探性地讓她做肉便器,這個戴著黑框眼鏡的熟女教師很順從地跪在我雞巴前張嘴吐舌。
那尿吞得幹凈利落,一滴不剩。
至於那女警的事,是小周的事瞭,我沒興趣。
她下午沒課,我也順帶逃課,帶著她去逛商場,讓她出主意買瞭很多東西。
一些是看望張怡的,一些是送給她的。
我問她,她女兒怎麼樣瞭。
她起初很緊張,但還是告訴我,看瞭醫生,已經好很多瞭,開始正常上學。
我安撫她,說隻要她乖乖的,她的女兒就好好的。
她千恩萬謝,卑微如塵埃。
然後我帶著姚老師去瞭眼鏡女那裡。
安妮有瞭新玩具,玩得正起勁。而眼鏡女不過幾天時間,徹底失去瞭過去的靈魂,命令什麼就做什麼,仿佛牽線木偶。
但在安妮當著她面說新計劃「你的性奴,她媽媽過幾天要來看她。我看瞭照片,風韻猶存,跟你這個姚老師一樣,是個知識分子,女教授,你一定感興趣。」時,她的身軀才止不住地顫抖,眼中又有瞭驚恐。
我讓小周查瞭下女教授的背景,沒一會功法,小周和我說:
隨便玩,玩死瞭也沒關系。
這電話我開著免提的。
眼鏡女突然朝我撲瞭過來,但瞬間就被安妮攔住制服瞭。
安妮笑著對我說,還有幾天功夫,到時我保證她主動幫你讓她母親挨操。
我啞然失笑,一旁的姚老師簌簌發抖。
安妮又給眼鏡女上瞭聖少女。
一個多小時後,眼鏡女又「乖」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