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去哪裡瞭?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看……看電影去瞭。”

  “和誰?”

  回到傢已經是夜晚10點多瞭。

  在樓下,我下瞭車後來到駕駛座旁,打開車門,對莊靜說:

  “把內褲脫瞭,給我。”

  莊靜默默地抬起屁股,把短裙撩起來,脫下瞭連褲襪,再把內褲脫下來。

  是一條卡其色的棉內褲,我拿在手裡暖烘烘的。

  濃鬱的女人體香中又帶著尿騷味。

  然後莊靜在駕駛座上跪趴下去,崛起那雪白碩大的屁股。

  她以為我要操她。

  我怎麼會在她抑鬱癥的時候凌虐她?

  我知道我就是她抑鬱癥的成因。

  我摸著那完美無瑕的屁股蛋,然後彎腰在上面親瞭一口,再抽瞭一巴掌,看著那臀肉抖動著,說:

  “註意駕駛,明天我讓醫生聯系你。”

  我把內褲揣進褲兜裡,轉身走瞭。

  有一段時間見不著莊靜瞭,臨走前戲弄她一下罷瞭。

  在等電梯時,我給小周發瞭信息,簡單地說明瞭一下莊靜的情況,讓小周給莊靜找心理醫生。

  回到傢,母親卻正好從臥室裡走出來,於是有瞭上面的那番對話。

  母親一身運動內衣,淺灰色露臍吊帶背心、三角棉褲,我站門口能看到母親鼓囊囊的胸部頂端,兩個清晰的乳頭凸點。

  待她逐漸走近,我才發現她渾身香汗淋漓,那棉佈運動內衣被汗浸濕呈半透明狀態,能隱約看到乳暈瞭。

  下身那條樸素的淺紫色三角褲亦是如此,陰毛的陰影,唇瓣的皺褶,但浸濕佈料的卻不是汗水,而應該是某種潤滑陰道的液體。

  張怡曾經和我說過,母親的性器的分泌系統被藥物造成瞭不可逆的影響,很容易就出水。

  她朝開水臺走去,那運動內衣難以約束的飽滿上圍,兩團肉球上下晃著,晃得春光四射。

  表情倒是異常地淡然,不像是在故意勾引我,應該是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上的異樣。

  她習慣瞭。

  母親應該剛運動完。室內瑜伽。待她走近開水臺,臉上才突然閃過羞色,顯然才註意到瞭自己穿著的不妥,悄悄地瞥瞭一眼過來。

  我其實也不擔心母親發現我在窺視她。有什麼好怕的?都上過床操過逼瞭,不看才不正常嘛。

  甚至,在地中海給她制定的“必須滿足兒子性需求”的規矩下,我現在就算撲過去把她就地正法瞭,她也隻能乖乖把內褲脫瞭掰開腿滿足兒子的性需求。

  但我還是下意識地轉過頭去躲避母親視線,避免發生尷尬。

  但……

  “就我自己。”

  “還以為你跟女孩子去呢。”

  尷尬避無可避。

  我在脫鞋,“啊?”的一聲疑問,裝作沒聽清,母親喝瞭口水掩飾瞭下,立刻轉移話題般快速地說道:

  “你吃晚飯瞭嗎?”

  “沒……,哦,吃瞭……”

  “到底吃沒吃?”

  “吃瞭……,但現在好像有點餓。”

  我心有些亂,有點沒話找話,但說的話不經大腦,說完又覺得不合適。

  “我去給你煮個糖水吧。”

  沒一會,一鍋熱氣騰騰的糖水擺在瞭飯桌上,我去洗手然後拿碗,回到飯桌前,母親卻趁著這個功夫上身套瞭件大T恤,掩蓋剛剛那羞人的穿著。

  然而這頗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今晚進行瞭激烈運動,我是有些餓瞭。

  我們吹著糖水,母親突然抬頭問道:

  “學校裡,沒喜歡的女孩子嗎?”

  “啊?”

  母親臨時起意。

  我猝不及防。

  “呃……,有。”

  有?

  我剛剛說瞭有?

  女人我現在蠻多的,但喜歡的女孩子……貌似沒有。

  莊靜我蠻喜歡的,但她算不得“女孩子”,雖然我並不介意這個母親同輩的女人做我的女朋友,但她終究是無法宣之於口的。

  韋燕燕?

  暗戀過,所以已經是過去式瞭,我現在不喜歡她瞭。

  曾經我覺得她是這麼特別的一個女生,現在看來也就那樣——

  我摸到她的胸瞭。

  我沒想到那些威脅的話這麼有用,我大概是底氣硬瞭,就開始逐漸忘記瞭自己曾經也是軟骨頭中的一個,忘記瞭她不過是個初中生。

  我計劃是她抵抗,回去告訴爸媽,然後我再彰顯權力把這件事壓下來的,這明顯是地中海比較喜歡的劇本。最理想的是這個過程中把她母親也給上瞭。

  韋燕燕的母親是醫院的醫生,人長得嫻熟美艷。

  雖然我猜這個崗位的女人,很可能已經被不少大人物給玩弄過瞭,甚至她現在就是某個大人物的情婦,但母女通吃始終是讓人感到刺激的。

  說回韋燕燕。

  我那天摸瞭一下她的胸,她被摸到後本能地躲閃瞭一下,但像鵪鶉一樣,委屈,紅眼,掉淚,但沒有反抗。

  之前換個位置她還能站起來抗議,現在被人非禮瞭,她卻隻曉得哭。

  敵退我進,我又伸手,直接抓住揉弄。

  她果然還是沒有反抗,低頭枕在手臂上,無聲地哭,仍由我侵犯她。

  但一個初三女生的胸,其實也就那樣,談何手感,雖然玩的就是稚嫩,但班主任姚老師都被我操瞭,玩個女同學,感覺也就那樣……

  現在的女孩,你在任何的班級中,總能找到一兩個,或者更多,給錢就能操的同級生。

  也就那樣,好沒意思。

  所以我應該告訴母親:

  沒。

  然後告訴母親,我隻有她一個喜歡的對象。

  男孩的天真思維。

  以為自己向女孩示好女孩就會感動,就會心存好感。

  以為在告訴她,她在你那裡是獨一無二的,她會珍惜你的專一……

  NO……

  NONONO。

  其實女人天生就是個勢利鬼。

  她對你有好感,你做啥她都喜歡,她厭惡你,你做什麼都不對。

  “誰?”

  我的回答讓母親雙目一亮,耳朵一豎——要是耳朵也能豎起來的話。

  這刺痛瞭我。

  “呃……,韋燕燕。”

  我還是下意識說瞭那個名字。

  “韋燕燕?呦,你眼光很高啊。”

  傢長總是知道你班上學習好的同學。

  “不行嗎?”

  我賭氣地反問一句。

  “沒說不行,你反應那麼大幹什麼,你瞧你都有點心虛瞭。”

  母親顯然不知道我為啥反應那麼大,她以為是因為韋燕燕條件太好我沒信心追求。

  她又問:

  “開始追求瞭沒?”

  我想說:摸瞭奶子算不算?

  也想說:追到手瞭!

  更想說:我們都做愛瞭!

  又或者皮一下:她懷孕瞭,你要做奶奶瞭。

  但:

  “沒。”

  說完,我覺得我不由自主地補救瞭一下:

  “其實,也沒那麼喜歡啦,就是覺得……覺得她好看而已……”

  “覺得好看就行瞭。”

  這個交談有些煎熬,我覺得很尷尬,不舒服,隻想盡快結束,但母親卻顯得興致勃勃。

  毫無疑問,母親想甩開我。

  把我丟給還不知道在哪裡的所謂的女朋友。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嘛,你看,為啥你偏偏說瞭她的名字,證明你對她還是比較喜歡的。”

  “媽,你這是怎麼瞭?”

  我明知故問,表達不滿。

  母親撩撥瞭下頭發,裝糊塗:

  “你都這麼大個孩子,是時候談戀愛瞭,總不成……”

  總不成回傢操自己的媽媽?

  我才初三啊!

  雖然我長得是個大孩子的體格。

  但我的心……

  我發現自己也辯駁不下去瞭。

  我今天才策劃主導瞭一場綁架、強奸、囚禁婦女的行動,我總不成說我的心還是個初中生?

  母親卻是嘴快瞭,自己意識到自己不對勁,也說不下去瞭,起身勺糖水,但明明她碗裡還有半碗。

  尷尬繼續在彌漫。

  她突然又說:

  “你媽媽還是比較開明的,你現在談談戀愛也好,高考前就要收收心瞭……”

  我的天吶——!

  這什麼鬼邏輯!?

  一個母親勸兒子早戀,並且是玩弄感情性質的,現在談談,高二高三就分手然後專心學習應對高考?

  我不知道怎麼應答瞭。

  母親再次發現自己說多錯多瞭,已經尷尬癌發作瞭,低著頭,專心哧溜哧溜地喝糖水。

  我理解。

  母親當然不情願繼續與自己的兒子亂倫,而最近地中海的【失蹤】也讓她有瞭試圖擺脫困境的想法。

  這是我有些生氣的地方。

  擺脫瞭我?

  那單位呢?

  你他媽能繼續一個月讓經理操一次,偶爾還作為業務提成給同事操……

  卻想甩開自己兒子?

  我有些惱怒,心裡突然有個壞壞的想法。

  如今我有性需求母親是要滿足的,如果我現在……

  母親肯定要尷尬欲死吧?

  ——

  第二天清晨,母親早早就出門瞭。

  我沒有回學校,買瞭些滋補品去瞭張怡那裡。

  她現在基本都是居傢辦公,而且工作在“特別關照”下輕松得要命,我去到的時候她還在睡。

  我鉆進被窩裡,她醒瞭,看見是我,眼神有些復雜,看不出什麼情緒,這倒是個積極信號。

  我親她,她沒躲,隻是沒之前那麼主動,會把舌頭往我嘴裡送。

  看來昨天對我爆發瞭一輪,今天她的情緒明顯穩定多瞭。

  我摸她的肚子:

  “怎麼沒有肚子?”

  “哪有那麼快,兩個月後吧。”

  “能做愛嗎?”

  她嘴角終於牽起瞭一點笑容,被氣笑瞭——你整天想的都是這些東西嗎?

  “早三個月後三個月都不建議。”

  “不是吧,我看一些視頻,那些女人肚子圓滾滾瞭,被幾個人輪著操……”

  “那你到時找幾個人輪著操我,驗證一下,看會不會流產。”

  “……”

  張怡的確是一個適應性很強的女人。

  其實她就是普羅大眾的一個縮影。在這個貧富差距懸殊、充滿不公和壓迫的新世紀,大部分人都掌握瞭一個核心技能,就是容易麻木。

  地中海的命令我是無法拒絕的,意味著我很快就要操大她女兒的肚子,對張怡的傷害已經是無法避免的瞭。

  但幾乎可以預料的是,等她女兒真的懷孕瞭,她就會勸女兒接受這樣的事實,接納我的存在。

  兩母女為我產子,成為我的性奴。

  ……

  還蠻讓人期待的。

  ——

  晌午時分。

  熾熱的陽光被窗簾過濾,讓整個臥室明亮和煦。

  “我是不是太過分瞭。”

  香噴噴的、滿是女人香氣的床上,安妮的舌頭從我嘴巴裡收回去,我們嘴唇間還連著唾液銀絲,我雙手捧著她的臉,拇指摸瞭下她的嘴唇、牙齒。我近距離地端詳她,然後問她。

  大概真的相由心生,同樣是美女,她的臉與柔和無緣,有著印象分明的棱角,冷艷中帶著冷峻。

  特色分明。

  莊靜療養去瞭。

  我沒有太擔心,抑鬱癥在這個年頭不是什麼奇難雜癥,就是能痊愈的精神類疾病,歸屬腦科,因此,在她康復之前,安妮暫時取代瞭她的位置成瞭我的私人秘書。

  論身材論外貌,安妮是完全比不上莊靜的。

  但她野性,並且有一個好身份,殺手。

  稍微想象一下,她是如何冷著臉去收割生命,像屠夫,像死神,但我,讓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人像小貓一樣依偎在懷裡,肆意親吻,肆意摸捏,侵犯……

  這種快感極其刺激的!

  莊靜也冷,但莊靜的冷是能融化的,隻需把雞巴往屁眼兒裡一送,用不瞭幾次抽插,那氣質高貴身體淫賤的她就開始叫,開始扭動起來。

  但安妮,你褻玩著她,她哪怕媚笑著,但你能看到她眸子裡的溫度是冷的。

  看不出願意或抗拒,就是單純地接受事實。

  而妙就妙在這裡,她能維持著這樣淡然的表情,雙手支撐著身體,一邊被我捧著臉親、看,然後下半身不受影響地抬起落下,撲哧、撲哧的,主動套弄著我的雞巴。

  偶爾臀部抬高瞭,落下時候重瞭,那龜頭撞擊在花心上,我還能感受到她的逼明顯收緊,咬瞭一下我的雞巴。

  但她表情不變。

  禦姐的芬芳。

  這是她真正的臉孔,之前在紋身店裡“妙語連珠”,各種調侃調戲,不過是她面對生活的一種必要演繹。

  “你現在主宰她的一切,對她做什麼都不過分。”

  安妮這句話,其實應該是:

  “你……現在……主宰她……,啊……,她的……一切……,啊……,啊……,對她……做什麼……,嗯……,都不過分……啊……”

  斷斷續續的。

  她表情變化不大,但身體的反應實實在在的。

  豐臀起落的頻率,從開始的輕緩,到現在愈發緊湊起來。

  那翹立的乳頭說明瞭一切。

  殺手也需要做愛的。

  ——

  我們說的是眼鏡女。

  我現在就在眼鏡女的住處,躺在她的床上。

  早上在張怡傢,和張怡聊瞭一會,發現我們之間好不容易升華的感情,被地中海一攪和,又回到瞭主從的關系去瞭,我覺得有點沒意思,也意識到現階段張怡其實不大樂意看到我,就早早告辭瞭。

  我相信要不瞭多久,她就能接受的。

  然後我理所當然地去瞭眼鏡女的傢。

  眼鏡女顯然是個熱愛生活的女人,雖然住在老舊小區,但那小小的屋子,一廳一臥,收拾得相當整齊幹凈。有很多增加生活氣氛的小器具和陳設,盆栽啊,模型什麼的,給人相當溫馨的感覺。

  但到瞭晌午,短短的兩個小時,一切就被我破壞瞭。

  所以我剛剛才問安妮,我是不是太過分瞭?

  毫無疑問——

  過分是無法形容的。

  綁架,強暴,現在還占瞭別人的傢,睡在她那香噴噴的床上,蓋她的被子,在她床上和別的女人做愛。

  那幹凈整潔,充滿溫馨氣息的臥室裡,衣物散落瞭一地。

  內衣店的老板娘傢裡,充當瞭一部分倉庫的功能,有大量的女性內衣。

  這是眼鏡女的特色,已經經過投名狀一樣“殺掉”眼鏡女的我,自然不會心存憐憫放過這一點。

  我挑瞭一些我喜歡的款式,讓眼鏡女在我面前一一試穿,當內衣模特。

  然後我在這張床上再一次強暴她。

  當我的雞巴,在眼鏡女本應感到最舒心的環境裡,再一次強行插入她的逼穴後,嘴巴裡被塞瞭自己內褲的她,卻沒有哭。

  回到我和安妮的對話。

  “忘瞭問你,你有男朋友嗎?”

  “沒有……,啊……,啊……”

  “殺手不需要愛情?”

  “啊……,啊……,啊……”

  安妮低聲地吟叫著,沒有立刻回答,好一會才說道:

  “那個詞語……啊……太……太高端瞭……啊……”

  “啊——啊啊————”

  禦姐的高潮居然爽得如此克制,安妮咬著牙關叫瞭兩聲,身體一陣痙攣,一顫一顫的,仿佛她在射精一般,半晌……那身子軟瞭下來,她捋瞭捋散亂的發絲,才繼續說道:

  “愛情,不屬於我這類人,隻能是遇到順眼的,能上床就上床,能保持關系的保持,僅此而已。”

  能明顯看出安妮對於我這個問題不是很喜歡。

  但我喜歡。

  當我能支配一個人的時候,我總想挖掘她的一切,這是權力的彰顯,也是窺私欲的滿足。

  “我順眼嗎?”

  “呵……”

  安妮笑瞭。

  “你何止順眼,能遇到你是我三生修來的福氣。”

  “所以,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吧。”

  她用一句調侃化解瞭我這個尷尬的問題。

  然後……

  “給你生孩子也沒問題。”

  這他媽的。

  我不知道自己造瞭什麼孽。其實安妮這句撩撥,如果沒有張怡的事情發生在前,聽起來的確是很撩的。

  但現在我聽著,卻仿佛把這句話吞瞭下去,如鯁在喉。

  禦姐自然不想給我生孩子的。

  但這句話的潛臺詞是,她想把自己徹底捆綁在我這個【超級公子哥】身上,徹底擺脫幫派、擺脫她過去的生活。

  為此她願意做出這個犧牲。

  這是個【空頭支票】般的犧牲。

  哪怕她不這麼說,我非要把她弄大瞭肚子她也是無法反抗的。

  安妮又動瞭起來。

  因為她高潮瞭,但我還沒射。

  這時……

  我終於把註意力放到瞭眼鏡女身上去。

  我拍瞭拍安妮的屁股,讓她停下來。

  床尾那邊:

  “唔……”

  那是眼鏡女從流著唾液的口塞球的空洞裡發出來的呻吟聲。

  一直沒有停歇過。

  但現在又多瞭啪啪啪聲的拍打塑料的聲音。

  她此刻赤裸著身體,脖子上套著項圈,一條鎖鏈把她像一條母狗一樣拴在釘入墻壁的鐵環上。

  她跪坐在地上,身體在搖擺著,那奶子被搖得甩來甩去的,這種充滿痛苦和難受的狀態,全因她下體此刻套著一個【箱子】,她此刻就在拍打著那個器具。

  看著眼鏡女的表情,安妮那已經內射過的陰道頓時不香瞭。

  我知道眼鏡女在難受什麼。

  ——她的逼癢瞭。

  她想要撓,想要摸,想要掏挖。

  甚至想要被操!

  但她做不到。

  “我幫你把她馴成一條真正的母狗吧。”

  安妮昨晚和我分開前這麼對我說。

  我不知道自己隨意地點點頭,就徹底把眼鏡女送下瞭煉獄。

  安妮對女人有特別的嗜好。

  比起男人,她更喜歡的是女人。

  所以我帶莊靜去紋身的時候,她看著莊靜兩眼放光,身體有瞭克制不住的欲望。

  而來自黑暗世界的她,對於【怎麼折磨一個女人】這樣的知識,在今天徹底顛覆瞭我認知。

  當我看到那幾大箱子的器具時,我問:

  “這是什麼玩意?”

  “試試不就知道瞭。”

  然後,一邊試,我嘴巴就一直在說:

  “我操……我操我操我操……”

  我操!

  操你媽的!

  你們知道什麼是科技的罪惡嗎?

  這個套在眼鏡女下體的【箱子】,是一套針對女人設計的大型刑具的部件之一,是我在色情論壇也沒看到過的東西。

  它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聖少女貞德】。

  【聖少女】主要有三大部件:頭部、胸部、胯部。

  而這些主要部件又能通過更換很多【功能插件】做到一系列讓人眼花繚亂的操作。

  先說眼鏡女現在套上的胯部。

  功能繁多,效果卓群。

  例如……

  “過來,舔幹凈我的雞巴。”

  我對眼鏡女喊瞭一聲。

  安妮一聽,主動把臀部抬起,然後濕漉漉的陰部貼著我的小腹,輕輕地摩擦著,把淫水塗抹在我的小腹上,然後翻身下來,開始伸出舌頭去舔。

  她不喜,但懂得怎麼服侍一個男人。

  我那沾滿安妮陰道淫水的雞巴裸露瞭出來,昨天被強暴時還抵抗激烈的眼鏡女,在我一聲呼喊後,雙腳像螃蟹一樣岔開著向床邊艱難挪過來。

  【聖少女】限制瞭她大腿的動作,她隻能如此。

  她一邊挪,嘴巴一陣“唔唔唔……”的吟叫也高亢瞭起來。

  待湊到我跨間,她雙手解開瞭口塞,掛著唾液的嘴巴,完全無視雞巴上面沾滿瞭腥臭的淫水,直接張開嘴含住,開始吮吸起來。

  比母狗還要順從。

  完全看不到被強暴時哭的撕心裂肺的模樣。

  她如此順從,全拜【聖少女】所賜。

  我不久前對她實施瞭其中一項功能:【電刑】。

  “電刑是一種刑訊逼供的手段,其電壓和電流可以精確控制,可以引起受害者疼痛而避免在其身體上留下明顯證據。由於神經以電信號傳遞信息的原理,電擊可以直接刺激神經而不對身體的其他部分造成嚴重損傷,同時由於電流強度很容易調整,不易引起受害者對疼痛的抵抗力,故比起其他造成疼痛的刑訊方式,電刑是較為安全且可長時間使用的刑訊方法。

  電刑可以分為高壓電刑和低壓電刑兩種。高壓電刑如電棍,用高壓線圈造成電擊。低壓電刑以受刑人的身體作為電流回路,電壓一般控制在200V以下,常將電極接在受刑人的乳頭、陰道、陰莖、肛門等處,引起強烈疼痛,達到刑訊逼供的目的。”

  高壓電刑,用刑時兩個電極同時觸及受難受刑人的肉體,以接觸的部位形成電流回路,這樣就會在極小的體表面積上造成高壓電擊,引起強烈刺痛,某些時候會產生高溫電火花,電擊同時伴隨燒灼。因電流量很弱,作用面積和距離很小,僅在局部產生極為強烈的刺痛和電擊震撼,所以能對女性乳頭、陰戶等狹小部位集中造成極度痛苦。由於電擊作用,一般連續三四次用刑就會導致大小便失禁。

  低壓電刑對神經、肌肉和骨骼同時產生電擊作用,而不是僅作用於體表,特別是當電流回路通過心臟時,會給受刑人造成極為痛苦的心臟麻痹,進而導致全身各個器官的功能紊亂,受刑嚴重時,不但大小便失禁,男性還會流出精液,女性會流出陰液。低壓電刑會給受刑人造成長時間的痛苦,而施刑者可以通過調節電流電壓來控制用刑力度,使受刑人不會很快昏厥 。

  “1mA 產生性興奮及快感。男表現為陰莖勃起,有精液流出;女表現為節律性痙攣,乳頭、陰蒂勃起,陰戶濕潤,偶爾有液體自陰道流出。5mA 痛苦。6mA 女性失禁,乳頭、陰蒂勃起,刺激停止後可以恢復。”

  【聖少女】的操作APP上,電刑功能介紹居然直接照抄瞭百度。

  而事實上,眼鏡女也驗證瞭百度對電刑描述的準確性。

  當襠部的可拆卸外殼被拆卸掉後,我能清晰地看到眼鏡女的逼穴在不同電刑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流淫水、抽搐、失禁……

  那尿液可以像淫水一樣泄瞭一地,也可以像花灑一樣噴濺出來。

  眼鏡女的身體在這套器具的作用下,徹底成瞭能通過遙控器控制的【性玩具】!

  “我聽話!我做狗!我是母狗!”

  “汪汪汪——”

  眼鏡女甚至走不完一個流程就說出瞭上面的話。

  安妮的帽子戲法!

  這套刑具為我打開瞭一個新世界!

  也讓我朝著黑暗的深淵越墜越深……

  我現在對眼鏡女用的功能,是【前戲地獄】。

  【前戲地獄】的介紹相比電刑的一大段文字,精辟得不能再精辟瞭:無盡前戲,讓女人在無盡的性饑渴中因得不到任何滿足而徹底崩潰、屈服。

  機器內部,除瞭有施加電刑的探針,還有機器觸手,在程序的操縱下,花樣百出地去撩撥眼鏡女的性器。

  觸手還能被噴灑上不同的藥水來達到不同的目的。

  這種性饑渴產生的癢並不僅僅是肉體上的【瘙癢】,更是感官上的,一種空虛的,沒有著落的癢。

  他媽的這玩意還能探測高潮!

  在眼鏡女性器受到刺激快要達到高潮的時候,【聖少女】會進行感官回落處理,等眼鏡女欲望回落,它又開始刺激眼鏡女的性器。

  空虛煎熬、空虛折磨、空虛拷問。

  性器的空虛,欲望的折磨。

  被這樣的刑具套上,【聖少女貞德】即不貞,也不德。

  蕩婦貞德。

  很難想象,一個戴著金框眼鏡的知性青年女子,會高潮得翻著白眼,吐著舌頭直接爽得暈死過去。

  完全一副癡女的模樣。

  眼鏡女在【聖少女】的強大功能下,已經徹底失去對身體的支配權,淪為淫畜。

  我不知道這個聖母的靈魂到底有多聖潔,但這一刻,她身體有多賤是多賤。

  拆開聖少女,眼鏡女的下體被藥物刺激得充血腫脹,觸目驚心的那種肥腫。

  正如安妮所擔心的,再玩下去的話,就看是眼鏡女的腦子和身體哪個先崩潰瞭。

  這種情況還有術語,叫【過載】。

  看著倒在地板上,人暈迷瞭身子還在一抽一抽地的眼鏡女,我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滿足感。

  我略帶迷戀地摸著【聖少女】那光潔的塑料模塊。

  與其說我在玩眼鏡女,不如說我在玩【聖少女】。

  這就是科技的可怕。

  我微微感嘆瞭下,依依不舍地放下手機。

  “爽吧?”

  “爽。”

  安妮一臉得意。

  我應瞭一聲,眼光不懷好意地瞥向她。

  她居然沒有一絲懼意,拿起聖少女就往自己身上裝,還說:

  “沒玩夠就來嘛。”

  “算瞭。”

  我覺得已經異常滿足瞭。

  好的東西不能囫圇吞棗,要細水長流。

  “你決定在這裡住下來?”

  “嗯。不是要幫你照看性奴嘛。再說,這裡比我那狗窩好多瞭,又有個玩具可以玩。”

  “隨你吧。紋身店那邊呢?”

  “先關著吧,反正個別得罪不起的客戶有我的聯系方式,有生意就開咯。對瞭,你沒興趣紋點什麼嗎?”

  “沒有。”

  “無趣。”

  安妮把眼鏡女拖進浴室裡清洗去瞭,我看瞭下手機,覺得沒意思,就打聲招呼走瞭。

  打招呼時,我看到眼鏡女已經醒瞭過來,縮著浴室角落瑟瑟發抖,任由安妮把花灑的冷水澆在她身上。

  下瞭樓,我才又想起,安妮在這裡住下瞭,莊靜送我過來就丟下車自己打的去看治療瞭,沒人幫我開車。

  張怡倒是就在附近。

  我本不想喊她,想瞭想,還是把電話撥出去瞭。

  十幾分鐘後,遠遠看到她走過來,穿得很樸素休閑,沒有平時見我那般悉心打扮。

  我覺得合情合理,心中沒有啥意見。

  “去哪?”

  張怡接過鑰匙,直截瞭當地問。

  “回傢。”

  “哪?”

  她又問瞭句。

  我愣瞭一下,才醒悟平時對她說回傢是回她傢,現在我們之間關系有點尷尬,她又確認瞭一下。

  我隻好又說我傢的小區名字。

  車徐徐開出。

  “有去檢查嗎?”我關心道。

  但這卻把張怡整笑瞭,“這我比你有經驗。”

  然後沉默瞭好一會,她才又說道:“現在還早得很。”

  車廂內又尷尬地安靜下來。

  安靜折磨著我,我忍不住又問:“為啥你要孩子跟你姓?”

  “你反悔瞭?”

  “沒,就……就是好奇。”

  “你不要他啊。”

  “我沒說不要啊。”

  “你就是。”

  這對話很快,沒有多少思考在裡面。

  “我隻是……”

  我組織著語言,張怡卻接著我的話:

  “你現在連怎麼當孩子都不知道瞭,你怎麼做一個孩子的父親?”

  這句話張怡說得不客氣,是我以前沒有體驗過的,我被觸動瞭逆鱗般,面紅耳赤,卻又無法發作。

  因為張怡說得對。

  “我可以學啊。”

  最終我還是嘴犟瞭一句。

  車廂沉默瞭許久,但這次打破沉默的是張怡:

  “許總給瞭不少錢你吧?”

  “嗯,你缺錢用?要多少?”

  我以為張怡要錢,我莫名松瞭口氣,要是錢的事就好辦瞭。

  哪知道她頓瞭頓,說:

  “錢你別揮霍掉瞭,都給莊靜,讓她拿去做投資。她很樂意的。”

  “啊?”

  我沒太明白張怡的意思。

  張怡看瞭看我,沒說話,車子往前開,找瞭個地方靠邊停瞭,她才轉頭對我說:

  “好景不常在。現在許總那裡還關照著你,你要怎麼搞女人我也管不著,但你在他那能拿什麼好處最好盡量拿,你要的那點他不在乎的。然後,那些錢你留一些自己花,其餘的給莊靜,她很懂投資,放在你手上隻會慢慢花掉,放在她那裡還能翻幾番。”

  她說時臉色有點冷峻、嚴肅,說完卻又緩和瞭下來,嘆瞭一聲,繼續說:

  “你不知道,我們幾個女人未來的命運都在你手上瞭,我的、我女兒、莊靜,包括你媽媽……”

  “他媽的,未來還不知道會多出幾個新的女人。”

  “你現在的一切,是海市蜃樓,當哪天許總不看你瞭,看別處去瞭,可能會煙消雲散的。你這些錢,要是能滾起來,養我們這些女人不是問題,餘下的日子還能往下過。甚至你喜歡的話,也有餘力讓你找找新鮮的。”

  “這個社會很殘酷,但許總到底是看過你的,也沒誰會上門鬧事,但如果你自己守不住,我們這些女人要被別人吃掉的,到時是什麼境地就不知道瞭。”

  “詩詩的事……我接受瞭。我很簡單,我就是個普通女人,我能死心塌地做你的女人也好,性奴也好,都沒關系,我隻求日子能平平穩穩的。”

  車再度開出。

  我和她都再沒說話。

  她不知道想啥,我的心五味陳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