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啊……,啊……,啊……」

  電影中,女主清脆的浪叫聲還在客廳內回蕩著,但對於我和母親來說,一切已經塵埃落定。

  那悅耳的音符變得嘈雜起來,我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關瞭。

  客廳立刻變得靜謐起來,我聽到瞭母親粗重的喘息聲。

  她本來膝蓋頂著沙發邊緣以承受我的沖撞,現在徹底跪在瞭地板,汗水淋漓的身軀趴在沙發上,背脊起伏明顯,下半身,雪白屁股蛋間,褐色的肛菊隨著身子的起伏在喘息著,擴張,收縮,往外擠壓出白濁的精液。

  真美……

  我感嘆,又有些不知所措。

  居然這麼戲劇性地與母親肛交瞭……

  但這算是肛交嗎?

  我也沒插幾下……

  但又的確在母親的肛道內射精瞭……

  腦子一時間亂糟糟的。

  我甚至莫名地有些埋怨起莊靜來。她讓我對肛交這種事習以為常瞭。甚至有些迷戀 .每個女人我首先想操的都不是逼穴瞭,而是屁眼。

  越禁忌越刺激。

  所以,母親讓我插入她屁眼時,我下意識地插瞭。

  但我不該這麼唐突的。

  母親會怎麼想?

  我看向母親,她趴在那喘著氣,居然還沒回過神來,奄奄一息似的。

  她高潮太強烈瞭,爽到雙腿發軟的地步。

  我雞巴第一下插入她肛道內,抱著她腰肢的手就感受到瞭那種身子下墜的力。她站不穩瞭。

  等我射瞭,手一松,她直接屁眼兒甩著精液就跪倒瞭下去。

  剛剛她那長長的喉音,繃緊的身子,居然在我雞巴從她逼穴裡拔出來的時候,她高潮瞭。

  所以,我是在母親高潮的時候,把肉棒插入瞭她未經準備的肛道內的。

  不過我想,若不是母親爽昏瞭腦袋,也不至於因為沒做避孕措施,就建議讓兒子轉插自己的屁眼的吧?

  肛交的性質和性交是完全不一樣的。

  我又悻悻地想到:

  她習以為常瞭?

  這麼想不是無的放矢,因為女人的屁眼我操多瞭。

  莊靜的我就不拿來比較瞭,那是藝術品。

  早前剛幫莊靜的閨蜜旃檀屁眼開苞,那種導致肛裂的極致緊湊我記憶尤深,但剛剛那幾下本能的抽插,母親的肛道明顯要更松軟,在淫水的幫助下,輕易地接納瞭異物的插入。

  嗯……

  這時,母親低吟瞭一聲,雙手撐著沙發從地上爬瞭起來,轉身坐在沙發上,向著我,也不管自己的屁眼流著精液,弄臟瞭沙發。

  她臉上還帶著異樣的潮紅,像醉酒。

  我正想說些什麼,母親捋捋額前零亂的留海,突然雙手扶著我的腰肢,頭顱往我胯下一埋,將那軟趴趴的雞巴含在瞭嘴裡……

  「唔唔唔——」

  吸吮力。

  什麼?

  我再度愣住。

  母親又松嘴,柔軟的舌頭圍著雞巴開始打轉,舔瞭一輪後,又徹底含在口腔內,白皙臉蛋凹陷瞭下去,有種病態的崩壞感。

  她吮吸著,喉管湧動,將淫水和精液、唾液的混合液體吞瞭下去。

  我感覺我雞巴又要硬起來瞭!

  這是一根剛從她肛道內拔出的雞巴啊!

  我撫摸著母親的發髻,享受著母親搖晃著大奶子的口活服務。

  她像是渴求不滿,想要把那根剛凌虐完她陰道和肛道的東西再吸硬起來,再挨一輪操。

  但母親的頭顱又擺動幾下後,身子突然僵住瞭一下,吮吸也停止瞭。

  然後她松開瞭嘴巴,嘔一聲,一手捂著嘴,推開我奶子狂甩地沖向瞭洗手間。

  洗手間內很快傳來瞭母親幹嘔連連的聲音。

  我才意識到,母親並不是主觀為我口活的。

  應該是被地中海調教出瞭條件反射,習慣性地在事後用嘴巴去清理雞巴……

  ——

  無疑,

  我和母親都變得虛偽瞭。

  母親尤甚。

  母親身子豐腴,有份量,她光著身子從浴室出來時,身上的肉,該抖的抖,顫的顫。

  對,光著身子出來的。

  她涑完口就直接進瞭浴室,沒帶衣服也沒帶浴巾,如今逼操瞭,口交瞭,屁眼也被插瞭,還要忌諱裸體不成?

  我不知道別人,但我覺得大胸女人裸體走路時,那胸部的跳動特別迷人。

  她那光腳丫踩在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渾身濕漉漉的,像是高潮時整個身軀都潮噴瞭一樣。

  但她嘴裡哼著歌,哼得很輕快。

  鄧麗君的歌。

  很多人說母親像鄧麗君,一位百多兩百年前的歌後。

  我當然忍不住去搜索瞭相關的影音資料,果然很像。

  相對來說想,母親的身材更驚心動魄,豐滿傲人,但氣質上,隻能說哪怕我迷戀母親,也不得不說那位歌後絕世無雙。

  母親愛屋及烏吧。

  然後,已經穿瞭短褲T恤坐在沙發看書的我,看見這樣赤條條的母親走出瞭客廳去瞭大陽臺。

  陽臺那邊,千傢萬戶,萬傢燈火,母親坦胸露乳、裸臀裸穴的,取瞭浴巾,直接在陽臺擦拭著頭發、身子,像騎著馬般岔開雙腿擦拭下體,把浴巾又塞進瞭洗衣機才走回客廳,進瞭房間。

  對此,我發明瞭一個詞:

  地中海後遺癥。

  母親很快又出來,她進去隻是套瞭件睡衣。

  她衣櫃裡的睡衣早被地中海換瞭一遍瞭,都不是什麼正經睡衣。

  現在這套,接近肉色的卡其色,輕紗佈,蕾絲紋鏤空,半透明,能明顯看到乳頭、陰毛茂盛的下體。

  穿瞭比沒穿更淫靡。

  沒穿,坦蕩蕩的,能隨意看瞭,多既是無。

  穿瞭,隱隱約約,勾引目光,少既是淫。

  母親穿之前有沒有考慮過?

  剛開始肯定有的。

  但現在,地中海後遺癥,她沒得選擇,最後選擇瞭麻木。

  而那些睡衣都是最高級的佈料,舒適感驚人,也潛移默化中消除母親的抵觸。

  這就是我們的虛偽。

  母親繼續哼著歌。

  明明雙方似乎都逐漸開始察覺到自己的變化,對方的變化。

  但又都在小心翼翼地維護著所剩不多的過去的形象。

  母親一邊要做賢母,但很多時候,行為表現就是淫婦。

  魔幻感十足的生活。

  我們都瞬間失憶瞭一般,那該死的默契,我在看書,她隻是微微臉紅,清理剛剛那場荒淫亂倫留下的痕跡……

  母親一直在看心理醫生,結果治療讓她保持瞭羞辱感,反而在這荒淫戲碼中折磨著她。

  行為慣性淫蕩,思想卻無辜遭受鞭打。

  很多痕跡都能擦掉,但佈藝沙發上,從她屁眼流出的精液污染的那一塊,卻是滲進佈裡擦不掉瞭。

  讓母親面紅耳赤。

  我有預感這沙發要被換掉瞭。

  「你不去洗個澡嗎?」

  母親居然還能語帶嫌棄地說瞭我一句。

  感覺潛臺詞,這句話前面還要加一句:

  你剛操完我……

  ——

  第二天,我沒回學校。

  有件事有個人,終究是要面對的。

  張怡。

  知道她懷孕後,我就該立刻去見她的,但沒想到我前腳知道瞭消息,後腳地中海就橫插一杠,導致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瞭。

  所以,這幾天是個緩沖。

  我最近覺得,我算是幾何級地成長瞭,哪怕被莊靜教訓讓我成熟點,但和其他初三學生比,我感覺自己就是個成年人。

  我本就早熟。

  父母關系、父子關系惡劣的傢庭,孩子都比較早熟。

  因為環境告訴你,這裡有硝煙、動蕩、支離破碎,它不是港灣,一切要靠自己觀察,自己躲避,自己爭取。

  哪怕是所謂本應無償給予的愛。

  那些日子,母親溫暖瞭我,庇護我,但她不是聖母,甚至也算不得慈母,她也會有承受不住生活壓力而不經意將怒火傾瀉在我身上的時候。

  但我理解。

  就像我現在理解張怡一般。

  她的心情一定非常惡劣,內心十分難受吧。

  我想安撫一下她。

  對,一個初三學生似乎企圖去安撫一個歷經風浪的中年婦女。

  手指一按,指紋鎖打開,門自動打開,然後我看到她就在大廳,在拖地。

  拖把摔落地板。

  她看著我,我看著她。

  那是一對,頓時灌註瞭恨,憤怒,又隱藏著痛苦無助的眼眸子。

  這樣的眼神刺過來,瞬間穿透瞭我。

  我的血濺瞭一地。

  我有些發愣。

  我原以為像她這樣的性格,這一切都已經看淡瞭。

  她過去和我陳述那些糟糕的事情時,那雲淡風輕的態度,也讓我以為,她應該徹底屈服於這該死的命運瞭。

  畢竟對這性奴身份,她表現得是那麼的接受,順從,甚至投入。

  但這個平日對我千依百順,會主動討我歡喜的女人,見到我居然爆發瞭這樣強烈的情緒。

  我才意識到:

  她也是活生生的人啊。

  「呃……」

  我咂咂嘴。開場白其實我一早就想好瞭:

  對不起。

  先道個歉嘛。

  又不是我想的,攤上瞭地中海,就該認命不是?

  但我看著她,那三個字居然說不出口。

  如鯁在喉。

  我甚至也感到憤怒。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我也不過是個初中生!

  我奉命行事!

  「不是我的主意……」

  其實我心虛。

  我下意識為自己辯解瞭一句。

  但隨即又覺得有些難堪:

  她是我的性奴!

  隨意使喚的奴隸!

  操你媽的!

  我憑什麼要照顧她的感受?

  誰照顧我感受瞭?

  「但你要恨我就恨吧。」

  我加瞭一句。

  但這句話沒能讓我挺起腰桿子,我反而更覺得不自在起來。

  但是話已出口,我能怎麼樣?

  誰在乎。

  於是我等她罵我。

  我開始想,我該怎麼反駁回去,甚至也不需要反駁,直接上去給她一耳光,然後讓她脫衣服,強行命令她,要挾她!

  管她在想什麼,直接操她!

  ——

  然而她走瞭。

  ——

  她扭頭就走,躲回瞭房間。

  丟下滿腔復雜情緒的我,像個孤魂般在空蕩蕩的客廳內漂浮著,無處安放。

  過去,這客廳總讓我覺得溫暖。

  我能隨意躺在沙發上,看書看電視看手機。張怡邊忙自己的傢務,邊和我嘮叨著,偶爾會走過來,親我一口,撒撒嬌,像個蕩婦般勾引我,嬉笑打罵的。

  隻要需要,隨時就能兩具溫熱的軀體熱火朝天地滾在一起,從客廳到臥室、浴室、洗手間、廚房、甚至露臺……

  但現在這裡好冷。

  墻上的畫是冷的,電視機是冷的,佈藝沙發也是冷的。

  就連冒著熱氣的熱水壺也是冷的。

  我狠狠地踹瞭一腳茶幾!

  茶幾挪瞭個位,茶幾腿刮擦著瓷磚地板發出刺耳的聲音。

  操你媽!

  你是誰啊!!

  你隻是個婊子!!!

  一個隨時隨地都可以操逼操屁眼的婊子!!!

  我內心怒吼著。

  原形畢露般。

  所謂的同理心蕩然無存。

  早被權力腐蝕掉瞭。

  我怒氣沖沖地朝著她的臥室走去。

  我要告訴她一個事實!

  一個……

  ……

  門沒關。

  她坐在臥室陽臺的藤椅上。

  在看著陽臺外。

  那是一堵防止山泥傾瀉的穩固墻,上面是縫隙長著稀疏雜草,自身佈滿青苔的一塊又一塊花崗巖。

  我走向她。

  看到瞭她的側臉。

  不知道她在看什麼,但那空洞的眼神,應該什麼也沒在看。

  一張失去靈魂的臉。

  她人在虛無中,看向的也是虛無。

  我仿佛看到瞭自己。

  我被那宇宙星光再也不會閃爍的表情凝住瞭腳步。

  隻能在床沿坐瞭下來。

  我靜靜地看著張怡,內心的憤怒早已平息下來。

  過去,張怡能讓我深切感到母性。

  但現在她是那個孩子。

  「你……從來沒想過嗎?」

  這句話,包含著出乎我自己意料的關切。

  但這溫度讓我難受。

  我成熟點瞭嗎?

  但我當時沒有這麼問自己,當時我的心在張怡的身上。

  張怡沒理我。

  她在墜落,她本來應該就剩下手指勾在懸崖邊上,掛著搖晃的,看到我,她墜落下去,一直在墜,那眼睛愈發紅起來。

  然後她哭瞭——

  哭得我以為是鋼鐵般硬,其實是水晶般脆的心。

  在龜裂。

  她想過的。

  隻是不代表她能坦然接受。

  我自負地以為自己能同理,能將心比心。

  這算什麼?

  我已經是個壞人瞭啊!

  我已經決心做一個禽獸瞭。

  這段時間我做的也是禽獸一樣的事。

  我做得愉快,很投入,也很滿足。

  那我現在是幹什麼?

  ——

  張怡摟著我睡著瞭。

  一個快四十歲的婦女,像個小女孩一樣,摟著一個初中生在哭泣中睡著瞭。

  她剛剛什麼都沒說,就是哭,哭著哭著就睡著瞭。

  原來她不是能消化生活,隻是太能裝瞭,太能藏瞭,所以才表現的若無其事。

  現在撐不住,爆發瞭出來,海嘯,波浪滔天,地震,房倒屋塌。

  我突然明白瞭,她不是恨我……

  而是——

  她的情緒隻能發泄在我身上。

  隻有我能承載。

  她的奶子在我的胸膛擠壓著,露出瞭大片的乳肉。

  我看到瞭白色的胸罩。

  自從她被地中海送給我後,在傢她從不穿內衣的,我任何時候過去都看到她晃蕩著那對奶子。

  她還主動乳搖問我:

  騷不騷?浪不浪?

  她舔著我的耳垂,抓著我的手去摸她的奶子,說:

  你要我多淫賤都可以……

  我的小老公。

  ——

  我突然想起瞭媽媽。

  有些人真的太奇怪瞭。

  我說的就是我。

  我為張怡感到哀傷,但明明媽媽的遭遇比張怡更難堪,但我卻隻想在媽媽身上獲取更多……

  如今母親身上的陌生感越來越強烈瞭。

  我也越來越適應瞭。

  ——

  「怡。」

  我喊她的名字,又像是喊「姨」,也像是喊「咦」。

  她沒吭聲。

  我直接動手去脫她的衣服,很慢地,逐漸從她身上剝離。

  期間她有反應,卻沒有「醒來」。

  直到我把她徹底脫光瞭,分開她雙腿,開始去揉她逼穴,進攻她的敏感點。

  待逼穴開始冒水瞭,她才睜開雙眼。

  「你幹什麼……」

  她沒有掙紮,也沒有推開我。

  我不吭聲,直接刺入。

  順滑無比。

  地中海玩過的女人似乎都被做瞭些手術,莊靜永遠緊湊的肛道不說,這些女人的陰道,會操松軟,但哪怕可以拳交也永遠不會松弛一般……

  所以,我的雞巴被張怡的肉壁包裹得很舒服。

  這雞巴也是動過手術的。我雖然有堅持鍛煉,但鍛煉也練不到雞巴,是什麼植入肌之類的,我不太記得瞭也不太清楚。

  否則一個初中生怎麼有一根悍然器具去凌虐女人。

  張怡承受著我的撞擊,看著我,又偏過頭去。

  我伏下身子,去含她的乳頭,舔咬吮吸。

  張怡的敏感點。

  她身子立刻輕微發顫起來,忍不住叫瞭一聲。

  又死死咬住下唇。

  我不在意。

  騷貨!

  我輕易地讓張怡的乳頭膨脹,豎瞭起來,上面肉疙瘩分明。

  我雙手握住這對奶子,拇指和食指夾住瞭乳頭,然後雞巴開始緩慢地抽插著她的逼穴。

  我看她下唇快要咬出血來瞭又低頭去親吻她。

  她自然在躲,但我蠻橫地抓住瞭她腦袋,強吻,然後這時候我才回答她,在她耳邊說:

  「我就是想操你。」

  她不吭聲。

  一副你愛操就操我不在意的態度。

  但我心想:

  你奶頭都翹起來瞭。

  逼這麼濕,被操得啪啪響。

  你還能反抗嘛?

  一個如狼似虎年紀,隨時能自己發騷的女人。

  還因為我女人多被吊著胃口,經常處於半饑渴狀態的女人。

  很快,張怡嘴被操開,發出嗯啊的悶哼聲。

  淪陷瞭?

  輪到我報復你瞭:

  「我操得你爽不爽?」

  「騷逼爽嘛?」

  「真他媽騷,操幾下就嘩啦啦地流水。」

  過去,張怡能輕易地在浪叫中回答:

  「爽死瞭,小景操得怡怡好爽。」

  你看其他阿姨裝嫩覺得惡心。

  但成熟美艷的阿姨對你裝嫩發嗲卻是風情。

  現在,她肯定是不回應的,更別說配合。

  但我繼續操,繼續問。

  終於,她被操的不隻是哼叫,開始控住不住聲帶發出明顯叫聲時,終於開口瞭:

  「不爽。」

  肯回答就好。

  我開始放慢操幹的速度。

  這些被地中海經手過的女人我太瞭解瞭!

  我手頭上有三個!她們的性器早就被性支配瞭,連帶著這種時候,她們的靈魂也會受性驅使。

  我放慢速度,折磨著張怡。

  沒多久,張怡那冒汗的身子開始扭動起來,想要主動迎合,主動求歡。

  「想不想我操你?」

  我繼續拷問她。

  「……」

  她又不吭聲。

  但一會……

  「想……」

  「為什麼?」

  有些把戲,永遠也不會過時。

  尤其是一些女人的逼真的會發癢,會渴求雞巴插入的時候。

  否則為什麼這麼多出軌的女人?她們平時心在瘙癢,陰道也在瘙癢,有時癢到,隔壁老王是個其貌不揚的中年醜漢也能把她們撩濕,輕易被擺在床上,嘴巴和陰道被喂雞吧吃,時機成熟瞭,平時碰也不讓老公碰的菊穴也奉上。

  老公平日把她當女神,呵護著,殊不知道她賤,需要別人糟蹋她!

  我把雞巴抽出來,在張怡陰道口摩擦著。

  她一臉難受,臉上油鹽醬醋瓶砸碎,不知什麼滋味。

  她本就不是什麼意志堅定的女人,很快屈服瞭:

  「逼兒癢瞭。」

  但話說完後,她就哭瞭。

  眼淚嘩啦啦的。

  但沒有聲音。

  她突然抱緊我,整個人抱緊我,把我抱的死死的,那豐滿的奶子頂著我的胸膛。

  環抱著我身子的兩隻手,那指甲彷如小刀一樣,狠狠地刺入我的後背。像是要就這樣撕開我的皮肉,將我的骨頭拆下來。

  她的腿也盤瞭上瞭我的腰肢。

  那雙並不修長也不健碩,就是普通婦女的腿,盤著我的腰。

  讓我的雞巴能插到她陰道更深的地方。

  她開始罵我:

  「我恨你!」

  「我恨你啊!」

  「我恨死你瞭!」

  「你幹嘛要這樣!!」

  「你告訴我!」

  「你幹什麼啊——!啊——?」

  帶著哭腔的聲音。

  夾著吟叫。

  回蕩著痛苦。

  她問我,但——

  我他媽怎麼知道!?

  我隻想操逼。

  我就想搗碎她的逼穴。

  ——

  人真的很復雜啊。

  我想不明白。

  為什麼我們要這麼難受?

  不是明明約定好瞭接受這一切的嘛?

  幹嘛要對抗生活,把自己撞的頭破血流的?

  不甘心?

  我早問過自己瞭,在無數個夜晚裡。

  不甘心?

  可是你真的能付出什麼嘛?

  可是——

  你還有什麼能付出的嗎?

  我們都沒有啊。

  ——

  我和張怡都被社會強奸瞭。

  不同的是,我是受害人也是施暴者。

  張怡趴在床上,懸掛甩動著她的奶子,翹著她的大白屁股。

  這屁股當然沒法和莊靜比,也不如母親的。

  但我摸著她的背脊,拍打這帶著雞皮疙瘩,既不滑嫩,彈性對也不足夠的屁股蛋。

  它異常肥美。

  這是成熟女人的雪白大屁股!

  明晃晃的,熱烘烘的。

  反射著淫光,散發著騷味。

  上面的疙瘩是遍佈的星辰,溝壑裡有會呼吸的日和濕潤滴水的月。

  我有怒龍,直上雲霄!

  搗碎日月!

  我整個人又壓瞭上去。

  摸著她的奶子。

  這是木星?

  管他呢……

  我摸夠瞭,從兩肋摸瞭下來,握住瞭她的腰肢。

  濕漉漉的雞巴插入濕漉漉的逼。

  我聳動腰肢,她搖擺身子。

  我開始不吭聲瞭,她卻開始大聲地蕩叫著,開始喊,幹我,操死我,操死我……

  那老掉牙的話。

  平時你不是能喊出花來的嘛?

  既然不能反抗,不如好好享受。

  ——

  事後,張怡不知道從哪裡摸出瞭一包煙,抽瞭一根點上。

  事後煙?

  我不抽煙,也不想嘗試,所以也不太理解那是啥感覺,是否真的賽神仙?

  但在中國的神話中,其實當神仙也不是什麼美妙的事。

  她吸瞭兩口就在床頭櫃上掐掉瞭。

  被子一掀,下瞭床,咚咚咚的,光腳丫踩在臥室的木地板上進瞭臥室的洗手間。

  一陣嗤啦的排尿水聲。

  出來後,她手裡拿著毛巾在擦下體,胡亂地擦瞭幾下就丟到一邊的地板上瞭。

  她又爬上瞭床。

  沒蓋被子,光著身子,一條腿屈著,拿起床頭那掐熄彎曲的煙,捋直煙管子又點上瞭。

  吞雲吐霧。

  她突然摸瞭摸肚子。

  那肚子沒有明顯的隆起。

  她說:

  孩子跟我姓。

  我答道:

  哦。

  「詩詩那裡……」

  詩詩是她女兒。

  床頭有她的相片,紮著單辮,戴著圓框眼睛,是個陽光秀麗的女孩。

  「嗯。」

  我應瞭一聲。

  但她不再說話瞭。

  隻是在抽煙。

  她發現我在看床頭的相,還吧嗒地把相片蓋在桌子上。

  最後她什麼也沒說。

  我也什麼都沒問。

  一會,她鉆進瞭被窩,想睡。

  但眼睛是睜開的。

  我拿起手機。

  好幾個未接來電。

  母親的,莊靜,居然還有姚老師的。

  我沒有一個想回電的。

  丟下手機,我也縮進瞭被窩瞭。

  玩著張怡的奶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

  ——

  醒來已經晚上瞭。

  張怡光著身子在做傢務,那沒拖完的地。

  「我回去瞭。」

  我穿瞭鞋子,打瞭聲招呼就走瞭。

  她點瞭點頭。

  我出門後,打開瞭手機監控軟件,選瞭標簽為怡怡的。

  她丟掉瞭拖把,坐在沙發上發呆。

  我在樓梯沒動。

  然後,好久,十幾分鐘吧,她才起身,回到房間打開衣櫃,拿出一件連衣裙套上瞭。

  但套上後,她站在敞開門的衣櫃前,又發呆,沒一會,她又把衣服脫下來瞭。

  她走回客廳,撿起拖把,繼續光著身子甩著奶子拖地。

  我看瞭一會,正打算走,突然那邊張怡把拖把一摔。

  就是一摔。

  她突然踩上瞭沙發前的茶幾,在沙發上蹲瞭下去。

  嗤——

  尿液噴灑出來。

  張怡居然在茶幾上小便。

  她精神失常瞭嗎?

  我有些擔心,想要回去。

  但張怡尿完後,看著那茶幾玻璃上流淌、滴落的尿液,她發瞭一會呆,又撿起地拖,開始拖自己的尿。

  最後拿瞭毛巾和清潔劑來把茶幾擦瞭幹凈。

  ——

  現在的夜,一點也不黑。

  五彩斑斕。

  晃得我有些憤怒。

  我隻想溫柔地邁入靜謐的良夜,但夜卻在糜爛,辜負瞭我。

  出瞭小區,一個穿著白襯衫褚色裙,踩著高跟鞋的眼鏡女迎面走來。

  她走得太輕快瞭。

  洋溢著活力。

  我不想躲,在她躲我的時候,我還伸手把她往一邊一撥。

  給爺死到一邊去。

  她啊一聲,一個郎當,差點沒摔倒。

  「你幹什麼,你有病啊??」

  身後傳來罵聲。

  我停下瞭腳步,轉身向她走過去。

  剛剛憤怒叫罵的她,臉上頓時變得驚慌起來。

  我很可怕嗎?

  我站在她面前:

  「多少錢?」

  「啊?」

  我掏出手機,按幾下,把電子銀行上的餘額向她晃瞭晃。

  她表情瞬間恍惚瞭。

  「我想睡你,開個價,睡一晚多少錢?」

  我問她。

  她張張嘴,又不吭聲。

  她不是妓女,人斯斯文文的,但看到那些數字,她居然心動瞭?

  我心裡對她充滿瞭輕蔑。

  又推瞭她一下。

  「多少錢嘛?」

  「你幹什麼,我叫警察瞭啊。」

  這聲音弱弱的,完全沒有開始時的氣勢瞭。

  她轉身逃瞭。

  她不時回頭看我,唯恐我突然拔腿追上去。

  走遠瞭才隱約聽到:

  「他媽的神經病。」

  ——

  你見過這麼有錢的神經病?

  哦,更有錢的。

  地中海。

  ——

  我不是被溺愛的。

  好不容溫情的小傢,地中海直接一腳踩碎瞭。

  我心情欠佳。

  否則那眼鏡女我會追上去,糾纏她。

  我知道,我肯定能把她操瞭。

  我本該如此無所不能。

  她看到我手機的那種眼神,在告訴我,她雖然可能是個淑女,但她需要錢,渴望錢。

  所以,我想隻需要先道個歉,找個合適的理由,比如告訴她,我剛和女友分手瞭心情不好,剛剛並不是故意的。

  然後一臉誠摯地邀請她去飲品店,請她喝點什麼,親自向她道歉。

  再然後,我會表示,期望彌補自己的冒犯,要送點什麼作為補償。

  首飾啊,表啊,包包之類的。

  貴的,足夠誠意的。

  足夠誘惑力的。

  帶她去挑選完嫖資後,我就能帶她找個安靜的地方,傾述一下內心。

  就能睡瞭她。

  很可能是野戰,就在河邊的樹林裡什麼的。

  我甚至想,睡瞭她之後,用錢把她釣著,然後逐漸把魚線換成狗鏈。

  把她變成母狗。

  對啊……

  我一邊這麼妙想天開地想著,想著,然後我就轉瞭深,朝著眼鏡女的方向追瞭過去。

  什麼愛,什麼情。

  什麼命運。

  糾結那麼多幹啥?

  有些人就是隻要錢,你有錢,她才不管你高矮肥瘦,初中生小學生!

  才不管什麼懷孕打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