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殼風情小鎮,情侶的約會聖地。
每個男人都想帶女人來這裡,不管那個女人是什麼身份關系,因為這條街就是為瞭促進、改變關系而打造的。
裝飾的風格,目標明確的宣傳海報,整體的氛圍,無可避免會發生親密接觸的遊戲……
讓尚未表白的成為戀人,讓在熱戀中的邁向殿堂。
如果你帶的是別人的女友?妻子?那這裡就是“出軌鎮”“抓奸鎮”“分手鎮”。
更甚,不懷好意帶自己的姐姐妹妹過來的……
別以為不會發生什麼事,這裡聲名在外。
正經姐姐妹妹是不會和哥哥弟弟來這裡的,能來的,不能說有那些心思,但其關系親密到這種地步,註定擦槍走火越過警戒線的可能性很高。
你甚至能叫這裡“亂倫鎮”。
這裡有著數不清的傳說。
過去,我當然也幻想過自己約瞭韋燕燕來這裡,然後順利表白,或者退而求其次,班上的其他漂亮女生也可以。
但現在那些曾經的美滋滋的幻想,一點也不美瞭。
那些毛都沒張齊的丫頭,僅剩青春稚嫩,其餘的一切在莊靜面前啞然失色、黯淡無光。
而我擁有莊靜。
所以,今天我帶瞭莊靜來。
一方面,這裡曾經是我的向往,是必須朝聖的名勝古跡一般的存在,但我單身來這裡隻會自討沒趣,所以一直都沒有來過,今日算是圓夢。
另一方面,這也是任務行的。
蜿蜒曲折的巷子一條又一條,像迷宮一樣,經常轉著轉著,有可能又回到瞭半小時前的地方,它在費盡心思地把人困在裡面。
巷子兩邊的商鋪,和戀愛甚至和性相關的商品,琳瑯滿目,讓人眼花繚亂,讓人面紅耳赤。人潮湧動,來來往往的99%都是成雙成對的男女,我甚至不敢說是情侶,因為像我這種【母子配】的並不少,還有【父女配】的,姐弟兄妹……並不全是同齡的一對,完全在佐證瞭它的傳說。
他們說著笑,拍照,還有旁若無人在親吻的,空氣中彌漫著糜爛的情欲氣息。
就連莊靜這樣的女人,也不可避免地在幾個小遊戲後受到瞭影響,那張高端知性的臉無法維持平常那種淡然,顯露出一些煩躁和厭惡的情緒。
我就更不用說瞭。剛剛小遊戲擁抱莊靜的時候,我的手就忍不住摸進瞭她的裙子摸瞭她好一會逼,差點忍不住想要把她屁股蛋掰開當眾插入把她操瞭。
此刻走著,我想攬著莊靜的腰肢,但無奈,她比我高瞭一個多頭,我倒是很容易在擁抱的時候把頭埋進她乳溝裡,此刻手一伸過去,攬到的卻是她的豐臀。最後我隻能捏瞭一把,悻悻地作罷。
我感到有些遺憾。
她太優秀瞭。
擁有她之後,我開始會產生這樣的幻想,就是自己回到莊靜年輕時,追求她,和她墜入愛河,然後一直相愛到她如今這般,我們應該有一個上初中的孩子瞭。
但偶爾地中海就會在我腦子裡跳出來:
“然後你就被我綠瞭,你的老婆是我的性奴,我天天隨便操她,把她變成公交車、公廁,你卻一周見不瞭她兩次面。”
惡心得像吃死蒼蠅。
我們註定無法正常戀愛。
她如今是一個被孝支配,屈服於強權,被人刻意調教出來的活體性玩具。
我也不是一個正常的初中生。
是一個能在學校裡,在上課期間把班主任叫到男廁所裡口交、操逼、當肉便器,隨意進行淫辱的在某個邪惡意志支配下的工具人。
再說,什麼是正常的戀愛呢?
我不知道。
旁邊那個和我差不多年齡,卻把手伸進疑是他母親的,咬著下唇一臉羞恥的中年美婦衣服裡,在揉胸的一對?
還是前面穿著公主裙的少女和染著藍色頭發滿手紋身在親吻的那對?
啊……
墮落鎮。
誰管什麼愛情,反正我擁有瞭莊靜。
——
沒攬腰更不會拖手。
這個年代,有錢的女人,到瞭四五十都能保養得和三十多差不多,莊靜自然是有錢的女人,但歲月可以抵抗不能阻擋,她那成熟的氣息濃厚得,如果牽著我的手,別人隻會猜想我們不是母子就是姐弟。
甚至會以為我是她包養的小奶狗。
但今天的女主角不是莊靜,雖然我希望是她,但另有其人。
我約瞭其他人,正確來說是莊靜約瞭其他人。
在中心廣場,雖然莊靜還沒告訴我是哪一位,但我還是一眼就找到瞭她。
我們朝她慢慢走去,我正想著要不要開個玩笑嚇她一跳,她卻不知道什麼緣故突然轉過頭來。
然後她還是被嚇瞭一跳。
“靜……你這……”
她也一眼就在人群裡看到瞭莊靜,然後眼鏡下的眼鏡睜大瞪圓瞭,嘴巴也合攏不起來瞭,然後一直雪白纖細的手舉瞭起來,輕捂嘴。
驚駭的象征。
我看向莊靜,她表情上保持著平靜,但眸子相對剛剛來說,更加光彩黯淡瞭。
“旃檀。”
莊靜聲音中還是帶瞭一絲苦澀。
旃檀,一個用檀香作為名字的女人。
但這個名字她爸媽也沒改錯,撲面而來的淡雅體香,確實聞著像是檀香。
她是莊靜的閨蜜,一個並不知道莊靜真實處境及地中海存在的閨蜜。
地中海覺得女人如玉,是需要溫養,而正常的社交是必需的養分,故此,他並未破壞莊靜的社交生活,反而鼓勵,給予莊靜足夠的時間去維系這些社交。
能做莊靜這種女人閨蜜的,自然不是一般貨色:
順直齊肩發,金框OL眼鏡,柳眉慧目,鼻子秀挺,櫻唇;高挑的身材,恰到好處的胸部,一對修長的大長腿;
淺卡其色吊帶絲質上衣,深棕色七分褲,休閑高跟鞋。
菱形水晶耳墜,掛戒指細金鏈,玫瑰金圓框簡約風手表。
知性的都市女郎。
這是能出現在雜志封面,海報上的女人。
而她的驚詫是有理由的。
她的好閨蜜莊靜,也是吊帶,吊帶深V露背連衣裙。
V深得露出大片的乳肉,正面能看到明顯的乳頭凸點,側面能看到側邊的乳球。
背整個露出來不說,還能看得見臀溝。
那帶著強烈墮落氣息的紋身自然是顯而易見的。
偏偏那到在大腿根部的裙擺下面,那雙美腿套著吊帶黑色字母紋絲襪。
字母是“I'm a bitch”
回頭率百分百的夜店裝,蕩婦裝。
和旃檀那一身典雅的裝束形成瞭鮮明的對比,也與諸多合照中的【莊靜】天差地別。
大概是從未見過莊靜這樣的打扮,所以旃檀此刻那張很襯莊靜的禁欲臉上,一臉被雷劈的表情。
莊靜此刻什麼心情,我大概能猜到,她的煩躁已經不再掩飾瞭,但她不得不向她的好閨蜜介紹我:
“我男友,小景。”
——我被富少包養瞭。
旃檀瞥瞭我一眼,又厭惡地收回目光,她嘴上沒有說話,但臉上寫滿瞭WTF。
WTF?
我也感覺WTF。
其實我也不喜歡莊靜這麼穿,哪怕是作為反差感的角度,廉價得要命,賤得又不夠徹底。
另外對於旃檀,哇哦,雖然比不上莊靜,但毫無疑問是模特級的。
但……
我興致寡淡。
在我看來——不過又是一個女人罷瞭。
在莊靜介紹完後,我也沒有伸手握手認識一下的行為,直接帶著冒犯意味,像審視著商品一樣,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著她。
我心裡想的是:
操你媽的地中海。
我是個被寵壞的孩子。
我不能說我不想操旃檀,但這一刻,就這一刻,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真的對這樣的日子有些膩歪的感覺,就像女人來大姨媽時候一樣,我就是這麼矯情。
今天操主婦,明天操老師,後天操姐妹,大後天或許是警察、護士,也可能是辣妹、婊子,奶茶店西施,鄰傢學姐……
應有盡有。
一無所有。
我突然感覺並不是我操瞭她們。
而是我被她們輪著嫖瞭。
不知道為什麼,我此刻突然很想回傢。
我情願在傢裡的飯桌上和母親普普通通吃一頓飯。
——
接下來的戲碼一點兒也不新鮮。
旃檀繼續一臉“這個世界怎麼瞭”。也對,一個在她眼裡學識淵博,品味高雅舉止優雅的成熟女性,此刻是如此低賤卑微,告訴她,旁邊那個少她二十歲的,兒子一樣的男孩是她的男友,那一身裝束也告訴她,還不是正常的忘年戀,而是成為瞭有錢少爺的性奴。
這裡讓人的滿足+1。
“你怎麼瞭?”
旃檀直接當著我的面質問莊靜,看來是個辣角色。
莊靜這個時候卻笑瞭,不是苦笑,就是輕輕地笑瞭,她捋瞭下額前的發絲,說道:
“沒什麼啊,他想見見你,我就約你出來。”
“什麼——!?”
旃檀的聲調拉高瞭。
“他想?他想?他想?”
一連質問瞭三聲,潛臺詞是:你瘋瞭!
“嗯。”
莊靜愈發淡然起來。
旃檀忍不住直接把心裡話罵瞭出來:
“你他媽瘋瞭!”
看一個外表顯示出有教養屬性的女人罵臟話,我的滿足感再次+1,不得不說,這樣的戲份雖然老套,但的確很爽,我的膩歪也被沖淡瞭不少。
旃檀轉身就走。
她有足夠的理由走。
但她不知道,從她被盯上的那一刻起,一切就由不得她。
“你不能走。”
我淡然地喊瞭一聲。
她轉過身來,一臉因為涵養壓抑著怒火沒有咆哮出來的樣子,失笑一聲:
“你也瘋瞭是吧?”
我聳聳肩,慢慢走向她,她嗤笑,轉身就走。
然後我開始念臺詞。
緊箍咒。
什麼叫社會資源的支配權?
地中海詮釋得淋漓盡致。
我在出發前,就從小周那裡拿到瞭一份檔案:
旃檀的資料。
戶籍系統,醫療體檢數據……在這個高度電子化的年代,隻要擁有權限,其他人就是透明的。
旃檀甚至不知道,我有她全身的裸照。
從她小學開始,每年的體檢,每一個歲數的裸體全身照。
裸體照全身CT時,她以為她的隱私是受法律保障的,法律也是這麼告訴她的。但在這個黑暗的資本年代,對於某些被獨裁的城市來說,法律隻是維穩工具。CT機中有拍攝設備,從頭到腳,前後左右,纖毫畢現的裸照。
但不是故意拍她的,這是一門生意。也不是為瞭出售她的裸照,她隻是大數據的一部分罷瞭。
我知道的並不僅僅是這些:
她任職於地中海龐大商業帝國中的一間公司,有房貸,有車貸,她高學歷,工作能力優秀,她理所當然地要提前享受生活,因為她收入不菲,負擔得起。
但還瞭所有貸,維持著高質量的生活,面對風險的能力自然就比較糟糕瞭。
小周在分析表上羅列瞭一堆能要挾她的手段,多得我都不想一一列舉瞭。
所以,想走?沒門。
——
她公司的老總親自給她打瞭電話,告訴她,如果她無法取悅我,她會失去什麼。
平時對她工作大贊特贊,把她當寶貝一樣供著的老總,如今直接威脅她,向她血淋淋地展示著這個資本社會的醜陋。
當我的手摸著她那大長腿大腿內側,一點點朝上摸去,而她身子顫抖著沒有反抗時,莊靜突然在一邊說道:
“你會習慣的,在這個城市,所有美女都是潛在的娼妓,她們自己不知道罷瞭。”
——
約會聖地此刻籠罩在和煦的陽光中,然後在這暖洋洋的光線中,黑暗卻在肆意滋生。
我找瞭一個會員制的旅館,能滿足客人特殊要求的旅館。
一間別墅,有大庭院,庭院栽種瞭四季開花的櫻花樹,櫻花樹下有小假山,溫泉。
玄關處跪著兩名穿著和服的日本少女,芳齡十八,貌美如花。
她們是專職服務員,也可以隨便拿來充當泄欲工具。
這日式溫泉庭院風格的小別墅,還有間擺滿刑具的地下室。
我帶旃檀去參觀瞭一圈,然後我把瑟瑟發抖的她推下溫泉池,在池中泡著溫泉,我一邊脫著她濕漉漉的衣服,一邊猥褻著她,開始精神拷問:
“聽莊靜說你有男朋友。”
“有……”
“項鏈上那個戒指,難道快結婚瞭?”
“是……”
“和他上過床嗎?”
“啊?”
羞辱女人,沒有什麼比扇耳光更經典瞭,我直接給瞭她一耳光。
她其實不是不願回答,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她被嚇壞瞭,一隻瑟瑟發抖的鵪鶉。
她的屈服助長瞭我的獸性。
“給他口交過嗎?”
“沒有。”
我立刻把她按進瞭水裡。
堅硬的雞巴,很快就被含進瞭口腔中。
——
發泄的時候,興奮,刺激,滿足。
淫邪,墮落。
但過後……
味同嚼蠟。
我奪走瞭旃檀嘴巴的第一次,肛交的第一次,三洞挨個操瞭遍。
但我發現很沒意思。
她這樣的女人,這種品嘗方式不對。
她現在隻是一隻落湯雞。
但還是很爽。
我越來越理解地中海瞭。
理解他為什麼可以如此隨意地把莊靜這樣的女人送給我瞭,也理解為什麼他最近沒怎麼提起母親瞭。
我的一切抱怨,結果都並不妨礙我在旃檀身上獲得巨大的滿足感。
是因為——
新鮮感。
——
“你想幹什麼?”
旃檀還在地下室裡,被某種自動化刑具調教著的時候,我抽空上來透透氣,在櫻花樹下賞花的莊靜突然問我。
她眼裡沒有我猜想的應有憤怒,也沒有仇恨,沒有悲傷。
隻有茫然。
“我想幹什麼?”
我也問瞭自己一句。
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
思索瞭一番無果後,出於階級關系,我隻得說:
“隻是個遊戲罷瞭,就是玩啊。”
我的口吻特別地中海。
我甚至自嘲瞭一句:
“我這不正是貪玩的年紀嗎。”
末瞭,自己也感覺無趣,但有逆反心理地嘴犟說道:
“我想讓你的閨蜜懷上我的孩子,讓她挺著大肚子和別人結婚。”
“……”
莊靜沉默瞭。
她突然冒出瞭一句讓我驚訝的話。
“你成熟一點吧。”
什麼?
莊靜在教訓我?
我正準備跳起來教訓她的時候,她又一句讓我更加驚訝得簡直震驚的話出口:
“張怡懷孕瞭,你還不知道吧?”
……
WHAT?
——
我的確不知道。
——
“你懷孕瞭?”
“嗯。”
“你怎麼不和我說。”
“……”
張怡沉默瞭好一會,才說: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那莊靜又是怎麼知道的?”
“女人和女人容易說一些。”
“……”
我發誓今天以後要監控一下這些女人之間的社交聊天瞭。
但此刻我沉默著。
半晌後我問:
“不是一直有吃藥嗎?”
“吃藥也不是百分百的,而且好幾次你是即興的。應該是上個月在廚房時那次懷上的。”
又是一段長久的沉默。
莊靜剛說完,我就打電話給張怡瞭,也沒有留給自己足夠的思考時間,所以我的腦子此刻被張怡懷孕的事情攪成漿糊瞭。
“那你打算?”
十幾秒後,我問。
“你看,你還問我,讓我怎麼說……”
張怡居然抱怨瞭一句。
我再次沉默。
我知道她猶豫什麼。
“你想……”
墮胎這兩個字到瞭嘴邊,我卻突然說不出口來。
想讓旃檀懷孕是一句調教莊靜的話。我根本沒想過讓誰懷孕,我沒想過做爸爸,我隻想玩。
“把孩子打掉對吧?”
張怡一如既往地直接。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下意識接瞭一句,隨即又煩躁起來。
我不是想她把孩子打掉,也不是不想她打掉。
我也不知道……
那邊沒吭聲,繼續在等我的話。
更像是一種對我的報復。
我有些無奈,又有些無助,最後隻能灰溜溜地說:
“先讓我想想吧。”
——
我的確要好好想想。
一個初三學生讓中年婦女懷孕瞭,等我讀完大學孩子都上小學瞭……
這樣一想,一堆違和的畫面和很可能會出現的糟心事讓我覺得異常煩躁。
這個孩子我其實是不想要的。
張怡就更不用說瞭。
她的女兒並不知道她這個母親的處境,她也格外珍惜沒有母女一起淪陷在地中海的幸運,這個傢庭她一直小心翼翼地經營著。
如果她突然大肚子瞭,她不知道怎麼面對女兒,怎麼向女兒解釋。
告訴她那讀高中女兒,她的母親是別人的性奴?還是個比她年紀還小的初中年級學生?然後現在懷孕瞭,她很可能會多一個弟弟或者妹妹?
而且,我認為,我個人認為,張怡能隨便讓我操,被我支配她,這是一個她無法抗拒的命運,她或許已經催眠自己接受瞭。
但我覺得,她未必沒有抱著那樣的希望,就是她年老色衰後,我會逐漸淡忘她,她得以在這種囚禁中釋放出來。
但為我生一個,撫養一個孩子,又是另外一碼事瞭。
但我不想,張怡不想,有人想。
地中海。
——
“恭喜你,你要當爸爸瞭。”
“孩子當然要生下來。”
“而且玩孕婦的感覺刺激多瞭,周期性刺激,你要好好把握好這幾個月啊。”
“不過也沒關系,女人能懷很多次的,現在產後修復技術能把她恢復得和過去一模一樣,想玩孕婦就把她肚子再操大就是瞭。”
“另外我通知你一個好消息。”
“你也知道,張怡有個和你差不多年齡的女兒,長得也不賴,水靈水靈的。我尋思著,寡婦突然懷孕瞭,女兒也不知道怎麼想這個母親對吧?”
“我倒是有個很好的解決方法,如果女兒這個時候也懷孕瞭,嘿,那事情就簡單多瞭。”
“如果母女懷的還是同一個男人的孩子,那事情就更簡單瞭!”
“張怡那邊我已經和她說瞭,她女兒那邊我讓小周盡快給你安排上。”
“趁著張怡剛懷上沒多久,她女兒也懷上的話,到時你就能看到她們兩母女同時挺著圓滾滾的孕肚站在你面前,或者一起趴在床上等你操。”
“是不是想想就覺得很興奮?”
——
我完全沒想到事情最終會這樣展開。
我在苦惱著要不要這個孩子,地中海卻想讓我把張怡的女兒肚子也操大。
操他媽的。
張怡的小確幸沒瞭。
她會是恨地中海,還是恨我呢?
——
隨便吧。
真的隨便瞭。
——
“媽”
“嗯?”
“你今天這條裙子好漂亮。”
“是嗎?還行吧。”
“我覺得特別好看。”
“嗯,兒子說好看就是好看吧。”
“什麼我說,你是服裝設計師啊。”
傢始終是港灣,母親也是。
貝殼風情鎮後,我休息瞭幾天。所謂的休息就是乖乖上學,放學回傢,也不出去,也不和那些女人撩騷,打遊戲,看書。
此刻我就坐在客廳沙發上看書,母親在廚房和飯桌來回穿梭,此刻,我的心思不在書上,在不時偷看母親。
母親倒沒註意我,一心一意地忙活著。
在地中海的影響下,我變瞭,母親自然也變瞭。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覺得她的胸更豐滿瞭,臀也更豐滿瞭,過去她的臉是相對瘦削瞭,現在也豐潤瞭幾分。
最重要是氣質上的改變:
她渾身開始散發著一種肉欲的氣息。
鼓囊囊的胸,鼓囊囊的臀,看著就像抓,就想掰開,就想插入。
但此刻,我雖然有欲望,但並不強烈。
因為剛剛的對話我感到瞭久違的暖意。
那種傢庭的溫暖。
一定時間的冷靜期過後,我和母親的關系似乎恢復到過去那樣。
哪怕是假象,也是好現象。
然而……
“別人送的……”
母親失言瞭。
“誰送的?”
我沒意識到,傻傻地追問。
很快就領會瞭,送裙子給她的是王勇。
那個視頻我一回想還是歷歷在目,當天買的那條已經被王勇撕瞭,但他事瞭後,他又打電話讓別人送瞭另外一條來。
所以母親現在身上穿的是嫖資?
母親的臉紅瞭。
切。
我心裡發出不屑的聲音。
如今我知道王勇為什麼能把那些女人吃得死死的。
除瞭因為他有一條明顯動過手術的雞巴外,最關鍵在於他喂給母親吃的藥:
性愛毒品。
烈性的春藥,烈性的迷幻藥。
母親在這種藥物的影響下,被王勇操得死去活來的,等藥效過去後,她隻記得那極致歡愉,以及帶給她這種歡愉的對象:
王勇。
我後來才想起這種藥,我也恰巧認識,因為它在色情網站裡赫赫有名,有淫藥中的奢侈品之稱,叫“墮落之花”。
論壇裡有不少關於這種藥的視頻,有個系列就是介紹怎麼用這種藥讓青春女學生墮落的。
系列視頻中,那些無辜的女學生,明明是被強暴瞭,前期掙紮得很厲害,但雞巴插進去後,等破處的疼痛過去,女生很快就變得【浪】起來。
那少女很快就被操高潮,然後字幕裡說:
這個時候,強迫她嗅你的雞巴。
她處於迷幻狀態,感官被放大,讓精液和淫水的氣味刻在她的腦子裡,讓雞巴刻在她的腦子裡,也就是讓性刻在她的腦子裡。
讓她嗅,讓她舔,然後強行口交也可以,把雞巴插進她嘴巴裡。
實驗證明,沒有性經驗的處女效果最好,因為沖擊力很強。
持久力強的,可以操完嘴巴,繼續操逼。
……
隻需要4~5次這樣的服藥性侵,那少女真的,就從開始的抗拒到接受,到最後已經呈現一種迷戀性愛,迷戀那個強奸犯的狀態瞭。
她形成瞭條件反射,甚至繼續調教下去,會以至於看到那個男人,就會自然地聯想到性,就會自然發情,那個男人隻需要露出雞巴,那個女人就會想過去口,就想挨操……
所以,此刻母親大概是回憶起已經開始刻在腦裡的那種歡愉印象,羞紅瞭一下臉。
但傢居的環境讓母親也很快抽身而出,淡淡地說瞭一句:
“一個朋友送的。”
她轉身進瞭廚房。
裙子搖擺著,我在猜,她裙子下面的私處,陰道裡是不是濕瞭。
——
這個話題很快被揭瞭過去。
我丟下瞭書本去幫忙,沒有母親會拒絕孩子幫忙做傢務,母親也異常地開心。
氣氛微妙。
雖然她說過,隻要我有需求,她都會為我解決,這是在地中海的指示下,她強行為母子亂倫找的借口。
但自從那次主動闖入浴室侵犯母親後,我們之間就在沒有發生過關系瞭。
看上去,我和她似乎都在渴求著正常的生活。
在地中海出現之前,作為一個底層的人民,我當然無比渴望今天這樣的生活,有錢有權有女人。
但經歷過後,內心大量的價值觀被踐踏摧毀,我突然就覺得空虛、惶恐,又開始覺得,像過去那樣平穩的生活也不差。
不知道是不是有著同樣的渴求,飯後,我和母親難得地一起坐在瞭沙發上看起電視來。
一部科幻電影。
完美的傢庭爆米花劇。
我們討論著劇情,服化道。
我一溜小跑去冰箱開瞭瓶汽水,拿瞭薯片。
一切融洽無比,異常和諧。
我感到瞭親情的溫暖。
直到……
“嗯——”
一聲女人被強行插入發出夾雜著悲憤與痛苦的悶哼聲開始。
這是意外。
電影中,出現瞭我和母親始料不及的場景:那電影前三十分鐘都表現得英姿颯爽的女主,失手被反派擒獲後,居然直接被反派的頭目當眾剝光瞭衣服強暴瞭!
我和母親都愣住瞭。
不是因為色情鏡頭。
色情業合法化後,電影裡出現性愛場景並不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情,就連少兒節目也難免會出現女性穿著內衣出鏡的畫面。
隻是,我和母親被開始的星球啊、飛船啊、奇異的植物什麼的誤導瞭,先入為主地認為就是單純的科幻片,沒有留意到那臺標旁邊米粒大小的私人付費成人頻道標志。
狗日的地中海。
這部不經審查就能在私人頻道播放的電影黃暴無比,就是一部包裝精致的色情電影……
頭目在女主的哀嚎與掙紮中強暴完女主,那些嘍囉居然也一擁而上把女主輪暴瞭。
就像是昨天我對旃檀做的,三洞操瞭個遍,而電影更甚的是,女主角三個洞同時被雞巴插入操著。
途中,我看似被黃暴的畫面吸引住瞭,看得目不眨睛的,其實我眼角的餘光一直在註意母親。
母親一開始是打算換頻道的,但伸伸手摸瞭摸,沒摸到。遙控器在我這邊。
然後她瞥瞭我一眼,我在她發現前收回目光。
然後,她表現得有點進退兩難。
毫無疑問是之前地中海對她下的指令在產生作用。
我是渴望親情回歸。
但這種天意我也樂意笑納。
“她去年不是剛結婚嗎,怎麼轉眼就拍這種片子瞭?”
她指的是這部電影的女主,國內的知名影後,當年是少兒綜藝節目的女主持人,以清純陽光的形象聞名,沒想到居然接拍瞭這種尺度的電影。
我主動拋出話題,試圖化解尷尬,也順便讓這電影繼續放下去。
“嗯。我也沒想到……”
母親淡淡地說,也在裝鎮定。
過去母親是不讓我看成人頻道的,更別說這種應該出現在色情網站的電影瞭。
但我和她都亂倫瞭兩回瞭,第二回她還【主動】為我口交瞭一次,現在怕是很難來口說我不該看。
所以,在尷尬而微妙的氣氛中,我們繼續看著。
我悄悄地貼近瞭母親。
母親自然知道我想做什麼,但正如她沒有強行換頻道,她也沒有任何應對的措施。
一會兒。
“嗯……”
母親低哼瞭一聲。
很淺,很快。
是一聲不適應的低哼。
因為我的手摸瞭一下她的大腿。
她清瞭一下嗓子作為提醒,嘴巴沒說什麼。
柔弱的抵抗。
我順理成章地得寸進尺瞭。
我手隔著裙子摸到瞭她膝蓋,再摸回來的時候,裙子那及膝裙也跟著我的手一路被扯到瞭大腿根部。
我這次直接摸瞭一把母親的大腿肉。
暖暖的,軟軟的。
“你幹什麼……”
母親低呼瞭一聲,撥開瞭我的手。
但這種抗議對於她母親的身份來說,不但沒起到應有的抗議作用,反而有種打情罵俏的感覺。
我不吭聲,以行動作為回答:
我繼續摸。
一邊看著,一邊輕柔地撫摸著她的大腿。
母親又撥開我手兩次,無果後,就認命地放任我瞭。
我開始隻是摸她大腿的上面,然後慢慢的開始摸到大腿內側的軟肉。
然後逐漸逼近大腿根部。
和大陰唇相連的內胯。
這時我的手還沒摸到那隱私之處,但已經被陰毛撩到瞭。
智能傢居因為我們現在在看電影早就把燈光切換到影院模式,昏暗環境也在推波助瀾著。
等母親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身子也開始不安分地輕微扭動時。
“嗯——”
母親吟叫瞭一聲。
帶著情欲氣息的呻吟。
此刻,親情的溫暖早已蕩然無存。
剛剛我的手觸碰瞭一下母親的私處,濕潤的觸感。
電影非常配合,此時又開始瞭極度淫靡的劇情:
女主被送到瞭幕後黑手那裡,頭上被戴上瞭某種儀器,陷入瞭類似催眠的狀態裡,被指揮著跳瞭一支艷舞,然後被那個胖子抱在懷裡一邊逼裡塞著自慰棒,屁眼挨著大雞巴操,一邊將男主的秘密吐露得一幹二凈。
我偷偷看瞭母親一眼,她的臉開始潮紅起來,倒映著電視屏幕那肉欲畫面的眸子蕩漾著水光。
母親發情瞭。
就當我的手還在撩撥著她的陰唇,撫摸著陰阜上面茂盛濃密的陰毛時,正聚精會神看著色情電影的母親,一言不發的,左手卻突然摸瞭過來,探入我的褲子內,將我那硬邦邦的肉棒釋放出來,然後握住,上下擼動起來。
她居然主動幫我手活瞭!
屏幕的亮光投射在她臉上,映出瞭一絲苦澀和無奈。
但更多的是克制不住的欲望。
——
“媽……”
“嗯?”
“你下面好熱。”
“嗯。”
看似雲淡風輕的嗯。
然後我……
“啊——”
一聲克制不住顫叫從母親的嘴裡發出,她雙腿瞬間並攏,夾緊瞭我的手。
我剛剛猛地揉捏瞭一下她的陰蒂。
我喜歡看她失態的樣子。
母親發出【羞恥】的吟叫。
看上去是因為背倫帶來的羞恥。
但我聽著更像是一種勾引。
“媽,我想要瞭……”
但我還是盡量說得含蓄一點,維持那微妙的氣氛。
“嗯。”
她應得也很含蓄,但那變瞭形的音調還是出賣瞭她。
我脫掉瞭褲子,站在瞭她面前,讓她看著電視的視線,不得不轉移到我的雞巴上。
“媽,你真漂亮……”
我喘著粗氣,想要分開她的腿,但發現她的腿早就分開瞭。
她那漂亮的裙子之前被我扯到腰間,裸露著逼穴。她流瞭很多水,我摸她的逼,又摸她的陰毛,把陰毛沾濕,弄的一縷縷的,反射著淫靡的光澤。
濕漉漉的,是那麼美。
唇肥肉嫩。
“媽,你流瞭好多水。”
欲望上頭,我的雞巴在揩拭著母親的朱唇,言語開始戲耍起母親來。
但母親如今是什麼人?
一個有可能是部門公交車的女人。
雖然她本性可能還是那個善良中帶點怯懦的主婦,但對於性,她已經沒有太多羞恥瞭。
所以她喘著氣說:
“媽也想要瞭……”
她赤裸裸地對兒子承認瞭她的欲望。
溫熱柔軟,濕潤的包裹感覺,她說完,張開嘴巴把我的雞巴含進嘴裡,主動開始為我口交。
身後也響起瞭應景的女主淫叫作為背景樂。
但母親可不是喉管發癢,她舔吸套弄瞭沒多久,就松開瞭嘴,頭顱後仰,枕在瞭皮沙發的頂部。
她雙目緊閉,雙腳抬起撂在瞭沙發上,雙手居然把自己的淫穴當著我的面掰開瞭!
“操我……”
這一聲鶯啼,雞巴硬的開始發痛的我,當然壓瞭上去。
當我的雞巴觸碰到她那淌水的肉蚌時,她那掰逼的手主動握住瞭我的雞巴,引導著對準瞭她的逼穴。
我腰肢一挺。
“啊——”
美妙的吟叫。
水花四濺。
柔軟溫熱的肉墊——我壓在母親的身上,享受著她的豐腴,享受著與她辦公室公交車身份不匹配的緊湊陰道的包裹。
“舌頭。”
母親瞪瞭我一眼。
我才意識到自己下意識變成瞭支配著莊靜的那個男人。
我心一顫,想要掩飾一下。
但母親很快就閉上瞭眼,朱唇輕啟,居然真的吐出瞭一小截舌頭。
我當然是吻瞭上去,吸住那截舌頭。
舌頭交纏,唾液交融。
“唔——唔唔——”
我貪婪地掃蕩著母親口腔的同時,一手撐著沙發,一手將母親的T恤扯到瞭奶子上,抓著那隻大白兔就揉捏瞭起來。
然後我開始挺動腰肢。
肉體撞擊的啪啪啪聲中,母親開始叫起來,她身子一直在往下滑,隻為瞭她那臀部能懸空在沙發外,能承受更直接更猛烈的操幹!
賤貨!
我腦裡下意識地罵瞭一句。
“起來。”
我的雞巴從母親的穴內再次抽瞭出來。
母親起身,根本無需吩咐,她轉身,雙手撐在沙發上,腰肢壓低,肥臀翹起。
借著電視的光芒,母親兩團被撞紅的肥肉間,那艷紅的多肉植物開合著,綻放著……
我沒有急著插入,而是伸出手指去摸。
手指插入,相比雞巴,我能清晰聽到那噗嘰噗嘰的聲音,和看到手指從母親逼穴裡掏出的水。
被兒子玩弄性器明顯被挨操更讓母親感到羞恥,她發出難受的低吟,身子扭著,屁股也扭著……
這肢體語言告訴我:
兒子快操媽媽。
媽媽逼癢,受不住瞭。
我卻用指甲去刮母親的尿道……
“啊——”
母親一聲顫叫,雙腿內八,大腿夾緊瞭我的手。
我下意識地用另外一隻手扇瞭母親那白皙肥碩的屁股一巴掌。
啪——
清脆響亮。
母親雙腿頓時又分開瞭,臀部又更崛起瞭一些。
這是什麼條件反射?
我握著母親的腰肢,回頭頂在母親的陰唇間,試探性進攻一般,插入少許又拔出,插入少許又拔出,然後蓄滿瞭力量,再狠狠一撞。
母親的臉被撞在瞭沙發上,那聲蕩叫也被撞碎。
啪——
啪——
啪——
一下又一下的,沉重的撞擊,仿佛我在虐待著母親的性器。
每撞擊一下,母親就發出一聲鼻音——她將卷在奶子上的睡衣咬在瞭嘴裡。
一副任君征伐我全部承受的模樣。
但沒一會……
“啊——啊——啊——”
母親的嘴巴又被操松瞭。
她半張著唇,露出銀牙,嘴角掛著唾液銀線。
那聲音像是哭。
我感覺母親在哀求:
兒子你要操死我瞭。
於是我加快瞭操逼的頻率,撞得那臀浪一波又一波。
操死這淫婦!
很快,母親的聲音愈發高亢起來,我趴在她光潔的背脊上,即將迎來那最美妙的一刻。
就是這個時候,母親的蕩叫聲被掐斷:
“景景,別……”
母親喊我的小名,她意識到我要射精瞭。
我沒吭聲,在做最後的沖刺,繼續搗弄著她那感覺花心被撞開的逼穴。
“別……別射進去……”
母親帶著情欲的聲音開始慌張起來。
她一邊被我插得控制不住發出喉音,一邊連聲喊道:
“不要……”
“媽危險期……”
操,剛剛掰逼的時候怎麼沒想起危險期?
我繼續用行動告訴她:
箭在弦上,
不得不發。
突然,母親帶著哭腔一聲悲鳴,說道:
“上面……”
“啊?”
這次我真的不解。
“插媽媽的屁眼,射裡面去……”
猝不及防。
我腦子像被母親這句話過瞭電一樣,麻痹瞭起來,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又似乎徹底停止瞭思考。
但我的身體,卻下意識地把雞巴從母親的逼穴裡抽出來,然後對準濕漉漉逼穴上面的那個皺著分明的肉洞……
腰肢用力……
擠壓感——
要射瞭!
龜頭沒入,逐漸深入——
幹燥的肉壁。
又疼又緊。
“啊——”母親一聲明顯疼痛的吟叫。
我腦中想,叫什麼,沒被別人操過嗎?
身子隻是抽送瞭六七下。
射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