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凌晨三點二十四分,還有八秒、五秒、二十五分瞭。

  我看著墻壁上的種,無法入寐。

  睡瞭醒,醒瞭……就睡不著瞭。

  突如其來煩躁。還有疲倦,說不出的疲倦。

  肉體上的,精神上的。

  我覺得自己被這寂靜的夜吞噬瞭,靜悄悄,空蕩蕩。

  一如我的內心。

  如今我仿佛什麼都有,錢,女人,權力……

  但我又什麼都沒有。

  因為這一切都不是我真正擁有的。我沒有選擇的權力。

  我果然是個小屁孩啊,居然還在糾結這個。

  但我不正是處於糾結這些的年齡嗎?

  我腦中就這麼可笑地對話著,自問自答,沒有答案,沒有下文,沒有結果。

  我對安妮是有點興趣,她是我從來沒見過的類型,但是也就是想想罷瞭,莊靜紋身後我沒找過她。

  大街上有的是我想擁有的女人,但我知道哪怕地中海也無法擁有全部。

  操你媽。

  我終於知道小周為什麼推薦我找安妮幫莊靜紋身瞭……

  這TM就是一個故事線!

  我隻是地中海這個遊戲裡面的NPC。

  我預感,很快這些女人就會消失,因為要進行下一個故事線瞭。

  此刻,在我身邊躺著的是莊靜。

  她側身躺著,絲被大概因為她細膩的肌膚無法產生多少摩擦力滑倒瞭一邊去,那凹凸有致的豐滿身軀就這麼裸呈在月光下,像一具大理石雕像。

  斷臂的維納斯?

  不,她比維納斯美多瞭。

  她是活的。

  一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女人。

  她睡得特別沉,就像書本裡描述得那種,像嬰兒一般。

  毫無防備。

  我在想,她怎麼能睡成這樣?

  我在想,我到底有多久沒有像她這樣睡過瞭?

  我不應該比她更幸福嗎?

  呵呵,地中海給我的根本不是權力、女人,金錢……

  他給我的是,隨時會失去眼前看似擁有的一切的恐懼。

  我下瞭床,來到床的另外一邊,趴在床沿看著莊靜的臉。

  她嘴唇輕微打開得一條縫隙,就是這麼一條縫隙,她往常臉上掛著的那種冷啊,傲啊,怨、恨,統統不見瞭。

  這樣的莊靜看得真舒服。

  如果她真的是我的戀人那該多好。

  可惜她不是。

  哪怕她可以做得到。

  假的就是假的。

  就像那些我唾手可得的女人們,姚老師、安妮、安盈……,這些消耗品一般的女人多到,我甚至快要忘記我在舊城區還養著一個棄婦瞭。

  她現在生活,近乎坐牢瞭吧?

  她會懷念過去的生活嗎?被傢暴的生活。

  她此刻也難以入眠在自慰嗎?

  我這麼想著,將看著莊靜胴體硬起來的雞巴,插向她那微微張開的嘴。

  ——

  人始終還是要睡覺的,我在旭日東升之際睡著,然後昏昏沉沉地,到夕陽西沉才醒來。

  打開微信,母親的頭像右上角沒有紅點。

  倒是地中海給我發瞭幾條信息。

  一些「教學視頻」。

  我算是明白瞭,他們已經不滿足於企業傢瞭,開始扮演起「造物主」來,所以有時候他們是遊戲設計師,有時候是導演。

  影片的女主角是我認識的人。

  而且再熟悉不過瞭。

  母親。

  地中海的AV女郎之一。

  一開始就是母親臉蛋的特寫,而得益於科技的進步,納米間諜機器人被地中海用來拍片瞭,所以母親渾然不知道自己處於被拍攝的情景,那張開始帶瞭歲月痕跡卻無法破壞其美貌,隻平添瞭成熟的臉,帶著輕微鬱結的表情,眼神略顯茫然。

  然後鏡頭拉開,母親在她公司樓下的大堂裡,珍珠項鏈,深青色高開叉旗袍,魚嘴高跟鞋。

  鞋根還很高,是那種要墊著腳仿若芭蕾舞步走路的那種。

  她站在前臺邊上,剛剛茫然地看著大門,此刻又低下頭來按著手機。

  這時,從電梯口那邊走過來一個,比母親矮瞭一個頭但身體壯實得像一頭牛一樣的寸頭絡腮胡中年男子。

  他悠哉地走向母親,走到身邊開口問道:

  「在等人?」

  「嗯。」

  母親開始抬頭看瞭一眼,但看到那男子後立刻就收回瞭目光,顯得有些畏懼,她點瞭點頭應瞭一聲後,戴著粉框眼鏡的雙目依舊盯著大門看。

  這時男子靠近瞭少許,明顯地嗅瞭一口,說道:

  「奶香味!哎,其實我早就想跟你說,你平時的那款香奈兒香水,不是不好,但不適合你,反而比較適合劉婕雯。」

  「為什麼?」

  男子這麼一句話,就掩蓋瞭自己那嗅別人體香的冒犯行為,而母親也輕易地被吸引瞭註意,好奇地問道。

  「嘿,因為你的體香比起那什麼香水更高級。」

  男子呵呵笑瞭兩聲,然後正色說道:

  「不是調侃啊,劉婕雯看著一本正經,但你也知道,實際上是個綠茶婊、小騷貨。那款香水,吉梗花味,清淡雅致,聞著很自然怡人,正好用來掩蓋她身上那股靠演技無法掩飾的騷味。但你不需要啊,你身子本來就香,香得還很純,這甜牛奶的甜香再混合充分晾曬衣服的陽光氣息,啊,讓人覺得舒適得很。」

  「不是……,你這個大老粗也懂得這個啊?」

  母親沒好氣地失聲笑瞭一聲。

  「大和粗是必然的,你也見識過,老我可不承認……」

  「哎,你幹什麼!」

  男子說著,居然抓住母親的手腕,強行拉著母親的手在他胯下摸瞭一下,又在母親低聲驚叫,本能地掙脫之前,放手瞭,還給母親拋瞭個眼色。

  「臭流氓。」

  母親說著,但鏡頭清晰地拍到她臉蛋上浮現那一抹紅。

  「這不跟著老板出差,一周沒見過你瞭,今天回來,迫不及待就吐著舌頭,搖著尾巴過來蹭蹭主子的氣息嘛。」

  男子說著,還「汪」地叫瞭一聲。

  「叫得還挺像的。」

  母親笑罵瞭一句,又說:

  「你才是主子,我們這些苦命女人才是狗。」

  「那你叫幾聲給我聽聽。」

  「嘖……」

  男子嘴巴厲害,母親立刻沒瞭聲音。

  他繼續說道:

  「我昨天找你來著。」

  母親皺皺眉,自然說道:

  「我沒見著你啊。」

  男子嘿嘿一笑:

  「嘿,我去的時候,你被那死胖子弄著呢。」

  母親立刻漲紅瞭臉。

  我也聽明白瞭,母親昨天又被她部門經理操瞭。

  男子繼續一臉賤笑地說:

  「我9點找的你,你就在脫衣服,給那死胖子吃雞巴瞭。我11點又去找你,你還在被弄,我聽到你求他,說真的,那死胖子有那麼厲害嗎?能幹兩個小時?」

  這些話對母親是赤裸裸的侮辱和冒犯瞭。

  但母親臉色鐵青著,沉默瞭一會,居然說道:

  「他厲害什麼,就是逮著機會就把我往死裡糟蹋罷瞭,一周一次,每次他都要弄上大半天。」

  我心裡聽著,像是吃瞭死蒼蠅一樣難受。

  「唉……」

  那男子嘆瞭一聲,手突然抬起,去摸母親的後腰。

  母親被摸到,觸電般往旁邊一躲,但沒說什麼。

  那男子又靠過去,這次手再摸過去,直接摸屁股,母親這次卻沒有再躲瞭,臉上也沒有特別的表情。

  那男子輕柔地捏著母親的豐臀,笑嘻嘻說道:

  「淑媛,告訴你件事,你猜猜是什麼事?」

  「我沒興趣知道,也不想猜。」

  母親被摸著臀部,語氣卻十分淡然。

  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我這時候想著。

  就像地中海,他說好事的時候,未必就真的是什麼好事。

  那邊,母親停頓瞭一下,又說:

  「王勇,你那裡還能出什麼好事,上次說出海釣魚,結果卻是去看你在公海強暴婦女……,啊——!」

  那男子突然大力捏瞭一把母親的臀部。

  「哎,我可沒騙你啊,釣著魚瞭啊!至於你說的,那是插曲,是公事,順帶辦的。我也想不明白啊,為什麼社會都淪落到這等地步瞭,怎麼還能產生那麼多正義之士。」

  「小賤貨不知天高地厚,指著老爸是個小官,敢管我們的事,結果坑瞭自己又坑爹。現在好瞭,在妓院接客去瞭,好像就在你傢附近呢。你看好你那寶貝兒子,別一不小心就嫖到那小賤貨瞭,不過別說,那犟勁,操起來還挺帶勁的,嗷嗷亂叫的。」王勇滿不在乎地說。

  「你亂說什麼!」

  母親臉色鐵青,但最後也就罵瞭一句:

  「臭不要臉。」

  王勇又嘿嘿笑瞭兩聲,那摸著母親的手往上面摸去,突然在母的背脊中間,猛地一揉一搓!

  「啊!你幹什麼——」

  母親驚呼出聲,剛剛鐵青的臉,又羞又惱,倉惶地看瞭下四周,看到那前臺小姐對一切視若無睹聽而不聞地,才然後壓低聲音質問瞭一句。

  我看呆瞭眼。

  我知道發生瞭什麼事,那王勇這麼一揉一搓,居然就弄開瞭母親旗袍裡內衣的背扣!

  「別動。」

  男子若無其事地說道,他卻是來到瞭母親的前面,雙手在母親兩個乳球上面,繼續像剛剛那揉弄幾下,然後就明目張膽地、毫無避忌地,在這光線明媚的大堂裡,將母親的旗袍前擺掀起來,露出母親底下暗紅色的內褲。

  他的手從母親的小腹處繼續摸上去,然後猛地一抽,母親暗紅色的胸罩被他抽瞭出來!

  他放下母親的旗袍前擺,幫眼眶冒出淚花的母親揩拭掉眼淚後,又幫她整理好衣服。

  母親那旗袍胸部鼓脹的位置,此刻明顯地出現瞭凸點。

  王勇逗弄著那凸點,也就是母親的乳頭,嘻嘻笑著:

  「旗袍就該這麼穿才對嘛。」

  「你瘋瞭……」母親顫聲說道。

  那男子將母親的胸罩放到鼻子前嗅瞭一口,淫笑:

  「好香。」

  「這我收藏瞭啊。」

  他把胸罩揉起來,揣進褲兜裡,又說:

  「是關於那死胖子的。」

  「更沒興趣。」

  母親此刻神色已經平和下來瞭,速度之快,讓我難受。

  這種羞辱多得她習之為常瞭。

  她嘴巴說沒興趣,但她眼皮明顯地跳瞭一下。

  「你們部門的張莉莉,你猜她和死胖子什麼關系?」

  母親不吭聲。

  張莉莉我有印象,上次手機直播母親被死胖子操的時候,死胖子內射完母親就是讓那張莉莉用嘴巴舔幹凈的。

  王勇嘿嘿淫笑,說道:

  「張莉莉的父親叫張碧泉,哎呀,那死胖子叫什麼來著,張碧溪?」

  「不會吧……」

  母親顯然被消息震驚瞭,忍不住轉過頭來,立刻又板著臉轉瞭過去,臉上卻浮現出輕微的紅暈,顯然是有些羞惱自己沒把持住。

  「嘿,幫親侄女介紹瞭工作,然後把親侄女當狗一樣操。」

  「這有什麼……」

  母親有些滿不在乎地說道。

  畢竟母親和自己兒子,也就是我亂倫瞭,叔侄女亂倫的確算不上什麼。

  但母親說著,身軀突然一震,低呼一聲,開口說道:

  「啊……,上次張莉莉的母親……」

  王勇一臉得意:

  「嘿,想起來瞭吧?上次在辦公室跟你一起被死胖子操得那個,張莉莉的母親。嘿嘿,大嫂,母女花,爽歪歪,艷福無邊。」

  他又「嘖」瞭一聲:「不過,那死胖子工作能力的確不錯。嘿,這社會,有本事的人哪裡都吃香。」

  母親不吭聲瞭。

  這時候,外面走進一個人來,母親咬咬下唇,迎瞭上去。

  沒瞭胸罩約束,那胸部晃得厲害,把迎面走來的人也看呆瞭。

  他們交談瞭幾句,那男人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母親的胸部,看得母親臉發燙,接過一份資料,又回到瞭王勇身邊。

  母親胸前那凸點,在視奸下,居然凸得更明顯瞭!

  她低聲對王勇說瞭句:

  「你要不要弄,不弄我就上去瞭。」

  「當然要弄。」

  母親說著,已經邁開腳步離開,但她還是被王勇扯住瞭胳膊。

  我以為的弄,是王勇找間房間直接幹母親,結果並不是。

  他們逛街去瞭。

  一個我從未去過的商場,那建築風格,裡面的裝修,一切都給人「貴」和「雅」的感覺,一看就是沒幾個人消費得起的地方,所以我也沒見有幾個人在逛。

  他們進瞭一傢「黑色風格」的服裝店。

  王勇誠然如母親所說,整個人外表一副大老粗鄉下佬的樣子,但他是真正的人不可貌相。

  他提起一件連衣裙,翻翻牌子,居然能吐出一段什麼設計師啊,什麼時期的風格,復古,材料,比例巴拉的,講得頭頭是道。

  而母親是讀服裝設計畢業的。

  兩人交頭接耳起來,那感覺,一下子兩人就變得特別親密起來。

  母親不受控制地展露笑容,時而笑出聲音來。

  「試一下嘛。」

  「算瞭,買不起。」

  「帶你來還能讓你花錢不成?試一下,我覺得就是專門為你設計的。」

  「瞎說……」

  在商場逛著,又進瞭一傢店,王勇提著一條黑色的連衣裙,在慫恿著母親,母親搖頭拒絕。

  這時候,他朝一邊的女售貨員招手:

  「喊你們經理過來。」

  一個面容精致,打扮典雅貴氣的美女踩著高跟鞋咯咯聲地來到王勇面前:

  「我是焯的經理……」

  「你來試穿一下。」

  王勇沒等那個女經理說完,衣服朝著女經理一扔。

  女經理保持著溫和的笑容:

  「對不起,這個我可以……」

  「你可以個屁!」

  王勇直接打斷女經理的話。

  「我認識你們老板,所以我很清楚……」

  他拿出手機按瞭幾下,然後屏幕對著女經理揚瞭揚。

  「銀河卡。」

  看著王勇的手機屏幕,女經理笑容一僵,但很快變得更燦爛起來。

  她居然就當著王勇和母親的面前就開始脫衣服,三兩下就脫瞭個精光,露出底下曼妙的身子來,然後換上王勇提著的衣服。

  一切都不是在試衣間,而是直接在店鋪中間發生的。

  母親對王勇的做法微微皺眉,對侮辱女性的做法表示不滿,但也隻是微微皺眉,很快又舒展開來。

  她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河,管不瞭那麼多。

  「你看看,我都說瞭,這件裙子簡直就是為你專門訂做的,她的奶子也不小瞭」王勇一邊說著,一邊直接伸手捏弄著那女經理的胸部,「她奶子算是豐滿瞭,但就是因為差你一點尺寸,這v領就會聳拉下來,這乳暈都出來瞭。性感變淫蕩。」

  「轉過去。」

  「屁股也沒有你的大和翹,線條完全支撐不起來,但你說這賤貨身材不好嘛,又太過分,所以我說,你穿最適合,就是為你設計的。」

  王勇咄咄逼人地看著母親。

  最終,母親還是點瞭點頭。

  然後,她和那女經理一樣,當場換瞭那條連衣裙。

  王勇剛剛罵那經理賤貨,此刻就像一耳光扇在瞭母親的臉上。

  怯懦是母親性格最大的污點。

  被地中海寵幸那個把月的時候,她逐漸沾染瞭一些傲氣,如今被棄之敝履成為辦公室的業務獎勵後,她又打回瞭原形。

  ——

  無論王勇玩瞭什麼花樣,什麼逛街購物,弄頭發,什麼的。

  一切都不過是“開胃菜”,他最終還是要操母親的。

  母親在王勇眼中,和那死胖子經理一樣,都是高級妓女。

  王勇鄙視死胖子,不過是他認為自己玩弄女人的手法更高級罷瞭。

  到瞭酒店。

  那件【專門為母親設計】的衣服。我懷疑根本就是王勇提前放在那傢店的。

  “你幹什麼,不要這樣……”

  衣服的吊帶像橡皮筋一樣松軟,母親走動起來,那對奶子搖晃著,那卡在乳暈邊緣的襟口,如果不是衣服那明顯的乳頭印表示母親的乳頭硬立起來瞭,才卡住瞭,兩隻小白兔隨時就要跳到衣服外面去瞭。

  更可恥的是裙子的開叉是開在正後面,一直開到瞭屁股溝上方,隨著母親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下體若隱若現。

  料子再好,裁剪再妙……

  就他媽是一件蕩婦裝!

  而且這不是穿著在床上增加情趣的,而是走在大街上被大傢看著指指點點的,母親羞恥得要哭出來瞭。

  此刻,王勇帶著母親走,那手也沒有去環母親的腰肢,而是不時從母親後面的開叉伸進去,捏母親的屁股蛋。

  酒店的走廊裡。

  對面迎面走來三個中年人,母親這身淫蕩的裝束本來就吸引眼球瞭,這時,王勇的手又伸進去捏母親的屁股蛋,那手掌突然插入母親的臀峰內!

  母親哦的一聲,整個身子突然往前一挺,僵瞭一下。

  納米攝像機飛過去,我看得清楚無比:

  王勇的手指插入瞭母親的屁眼裡!

  路人吹起瞭口哨。

  我操連連。

  母親走路的腳步都開始歪扭起來,那頭顱低得簡直要埋進乳溝裡,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但她沒有任何反抗。

  ——

  “你不會是拉拉吧。”

  “拉你個頭,我要是拉,能被許總的司機用手指弄尿兩次?你不是總愛拿這個取笑我。”

  ……

  “那臭流氓跟著許總,玩女人厲害得很。我隻被上過一次,說真的,感覺繼續下去,真的會被操上癮的。”

  “你也這麼覺得是吧……”

  “你被睡瞭幾次瞭?”

  “4次……還是5次……”

  “心動瞭?”

  “怎麼會……不想談這個瞭。”

  這些是上次張怡和母親的對話。

  裡面提到的,許總的司機,臭流氓,就是王勇。

  張怡覺得自己會被王勇操上癮,母親應和瞭一句“你也這麼覺得是吧”,意思是母親也同意張怡的說法。

  後面母親還說自己被王勇用手指就玩尿瞭兩次,這裡的尿,不是泄身,而是玩失禁瞭。

  我一直以為是一種誇大的說法……

  直到現在,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王勇胯下的那根傢夥:

  這個蠻牛一樣的男人胯下長瞭一根蠻牛一般的雞巴。

  就尺寸看來,粗,長,龜頭碩大,但比起一些歐美片子裡的黑人雞巴來說還算不得誇張,真正讓我為母親感到心悸的是,那根黝黑的雞巴在屏幕裡看著就似乎在散發著“殺氣”,像是鐵鑄一般,但那老樹盤根似的脈絡似乎在湧動著,力量感十足,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根傢夥插進女人的逼穴後能把女人整個給挑起來!

  難道那個地方還能鍛煉?

  還是什麼醫學手段?

  “你被睡瞭幾次瞭?”“4次……還是5次……”“心動瞭?”“怎麼會……不想談這個瞭。”

  張怡被操一次就感覺到瞭王勇那根傢夥的威力,而母親被操瞭4~5次瞭……

  原來所謂的不想談是……

  母親心虛瞭?

  她被操得有上癮的感覺瞭?

  當那根兇器懟到母親面前,母親的臉上也露出瞭復雜的神情,畏懼是必然的。

  但仿佛證明瞭我的猜想似的,母親居然直勾勾地看著那根雞巴,嘴巴微啟,再移不開目光。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心理暗示的作用,我感到母親那畏懼的目光中,帶著某種“期待”。

  王勇臉上充滿瞭得意,還有某種“支配臣民”的居高臨下的氣勢。

  他的“開胃菜”吃瞭,但前戲卻沒怎麼註重。

  對女人的壓榨,王勇和地中海差不多,但區別在於,地中海迷戀的是玩弄人性,而王勇的世界裡隻有發泄欲望。

  但這種【粗暴】,在一些女人的視角裡,充滿瞭雄性荷爾蒙,

  王勇沒有讓母親自己脫衣服,他自己上去把母親的衣服強行撕扯掉。

  對,就是那件他剛剛送給母親的高價貨。

  他在彰顯自己的力量。

  母親被他壓著舌吻,纏吻。

  像是一隻被貓按在爪子下的老鼠一般,瑟瑟發抖,毫無反抗。

  然後,母親很快被擺成瞭跪趴的姿勢,那豐滿的臀部高高翹起,雪白中一抹紅,那一抹紅中,一朵褐菊,一朵醬紅牡丹。

  就當我以為王勇直接上的時候,然而他卻開始撫摸起母親的身軀。

  “啊……”

  母親開始呻吟起來。

  那手像是具備瞭魔力一樣,隨著對母親渾身上下的撫摸,對性器的刺激,母親在一聲聲情欲的呻吟中,那腰肢壓得更低瞭,屁股翹得更高瞭,似乎連臀縫也張得更開似的。

  我有些作嘔起來。

  感覺母親就像是過去那些媚黑的賤貨被黑人在侵犯時一樣。

  她明明對這些行為是那麼的厭惡和反感,但不過是換瞭個男人,一個大雞巴男人,她居然就一副臣服的姿態。

  當王勇的手順著母親的臀縫滑下去,母親像是失去瞭自主意識一般,她那失神的眸子籠罩著水霧,掛著唾液絲線的嘴巴半張著,那一聲又一聲或高或低的呻吟、蕩叫越發高亢起來。

  我又感到嫉妒。

  母親那被徹底馴服,突然變得騷浪的神態讓我感到嫉妒。

  當王勇到握著母親的腰肢,她的雙腿居然自覺地左右岔開瞭一些!

  操我!

  我仿佛聽見母親這麼喊道。

  王勇沒有立刻就插入,反而像打鼓一樣,那根雞巴在敲擊著母親那濕漉漉的逼穴,發出瞭響亮的啪嗒啪嗒的聲音。

  每敲一下,母親就“啊——”一聲顫叫,蕩叫。

  等王勇停下來,納米攝像機鏡頭往母親的私處推近,母親那陰唇居然微微發情般充血腫脹瞭起來,那逼穴流淌出來的水更多瞭……

  我從未見過女人的私處會這樣淫水四溢的,張怡、老處女身上都沒有過。

  “想不想要?”

  慣例的語言折磨。

  但母親此刻哪裡還有什麼矜持羞恥?

  “勇哥……,操我……”

  母親徹底發情瞭。

  但王勇沒有操她。

  他停下來瞭,反而點瞭一根煙,然後一臉壞笑:

  “聽說你被兒子操瞭,我想聽你講講這個故事。”

  我的耳朵“豎”瞭起來。

  “勇哥……,我不想談……”

  母親天真得可愛。

  王勇什麼也沒說,就抽煙,然後做瞭一件事,那龜頭在母親的逼穴上,緩慢地,來回地滑動著;撩撥著母親的乳頭,去咬母親的耳垂……

  “哦……哦……啊……”

  母親哦哦亂叫著,眼神迷亂,身子不住地扭動,然後主動抬起臀部,用下體去摩擦對方的大屌。

  怯懦的母親很快就屈服瞭。

  “我……我給他先講瞭個故事。”

  “什麼故事?”

  其實王勇不用問,母親也會繼續說的,但王勇就是喜歡這樣一點一點地鞭打母親的自尊。

  “一個女老師被……三個學生……強暴,輪暴,然後監禁至孕的故事。”

  “你幻想過自己是那個女老師嗎?”

  “我……我沒有……”

  “那你講那個故事的時候,你有性快感嗎?”

  “怎麼可能會有……”

  “那你當時逼穴濕瞭沒有?”

  母親沉默瞭。

  “我……我怎麼……”

  母親開始狡辯。

  “濕瞭對吧?嘿,淑媛,我還不知道你嗎。你的身體我太熟悉瞭。你在口交的同時被人操逼,你逼穴的敏感度會更高。”

  “你當時一定幻想著被三個學生一起輪暴瞭吧。”

  母親繼續沉默。

  “繼續,你怎麼勾引你兒子的?”

  “我……我先教他……認識女性的身體……”

  母親說得磕磕絆絆。

  我作為故事的參與者,母親說的一切我自然知道,但讓我屏住呼吸的是,母親在這件事裡的態度。

  母親很快就趴在床上,嗚嗚地哭瞭起來。

  “無法接受和孩子亂倫,但身子被孩子猥褻,侵犯時,卻產生瞭快感,對吧?”

  “哭什麼,你這不叫亂倫,你這叫單方面被兒子強暴瞭。”

  “你期待與兒子再度發生關系嗎?”

  我死死地盯著屏幕。

  母親搖瞭搖頭。

  “我對不起他。”

  ——

  我對不起他。

  ——

  我被母親一句話擂在心臟上。

  那邊,心滿意足的王勇再度撫摸母親。

  從臉蛋到脖子、奶子、背脊、腰肢小腹臀丘……

  母親的身子又扭動起來。

  那些淫靡的呻吟聲再度從她紅潤的雙唇間吐出來。

  然後,王勇腰肢突然一挺,“啪——————!”一聲極其響亮的肉體撞擊聲音回蕩在房間內,然後鏡頭換瞭個角度,慢鏡頭,我清晰地看見母親的臀肉被撞擊產生的臀浪,那在母親私處摩擦的肉棒在慢鏡頭下一點一點地沒入母親的逼穴內,母親的腰肢下沉,上身抬高,頭顱仰起,一聲悠長的浪叫從咽喉迸發出來!

  “呃——————”

  然後:

  “啊啊啊啊啊——————”

  王勇那刺入母親逼穴深處雞巴緩慢拔出,居然也像是能產生快感一般,引起母親一連串無意思的顫音、吟叫。

  王勇再狠狠一刺。

  “啊————!”

  “啊……啊啊啊……”

  “啊————!”

  “啊啊……啊啊啊啊……”

  “啊————!”

  ……

  不過是第十下撞擊,當王勇的雞巴捅到深處,母親的身子整個繃緊瞭起來,鏡頭來回切換著,母親抓緊的腳趾,佈滿汗珠子抖動的奶子,她發絲散亂的臉蛋,那模糊淚水的眸子瞪大著,一副失神的模樣,“呃——呃——”兩聲喉音後,那雪白的身子又劇烈顫抖起來,抖得那聲音也“呃呃呃呃呃……”地凌亂破碎。

  王勇的雞巴整條抽出來。

  母親的逼穴特寫。

  那肉鮑在呼吸著,舒張,收縮,舒張,收縮……

  隨之,金黃的尿液噴濺出來……

  爽得噴尿!

  ——

  我感覺自己無法呼吸瞭。

  ——

  接下裡,我不想詳細描繪瞭。

  王勇給母親喂瞭顆藥。

  不久前被操得,爽得失禁的她,很快又在被尿濕的床褥上扭動起身子來。

  王勇翹著又硬起來的雞巴,打瞭個電話,很快進來瞭個服務員。

  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子,看起來像是剛踏入社會。

  大多酒店負責這些工作的應該是些大媽。

  王勇故意的。

  那服務生,一邊換著被褥,一邊不時地偷偷看向一邊被王勇扔在地上,頭發散亂眼神迷亂,在服務員面前攤開著雙腿在自顧自摸奶掏逼的母親。

  “好看嗎?”

  王勇抱起瞭母親,像把尿一樣,掰開瞭她雙腿給服務生看。

  母親這是稍微清醒少許般,那手掌掩蓋著自己濕漉漉還在滴落精液的逼穴。

  但藥物使她那遮蓋的手,很快當著服務生的面,開始掏挖起逼穴來。

  “啊……”

  我閉上瞭雙眼。

  在眼皮合攏前,我還是看到那脫瞭褲子的服務生將雞巴插入瞭母親的逼裡。

  然後耳朵裡,是母親被操的蕩叫聲,淫聲浪語。

  “哦……啊啊……嗯啊……”

  “操我……啊……操死我……”

  “嗯啊……”

  等我受不住,又睜開眼,服務生射瞭,射在瞭母親逼裡。

  母親卻一臉難受。

  她還沒高潮。

  然後王勇讓服務生上瞭床,母親很快就狗爬過去,含住瞭服務生那軟趴趴、濕漉漉,從她下體拔出的雞巴。

  王勇在後面扶著母親的腰肢……

  母親被送上瞭天。

  當一切落幕。

  母親前後一共吃瞭三次藥。

  當王勇嘴裡哼著小曲,用母親的內衣擦拭著胯下終於疲軟下來的兇器時,母親像一灘爛肉一般癱軟在床上,臉上糊瞭一層精液,眼睛都睜不開。逼穴和屁眼都洞開著,露出裡面紅嫩的肉,精液緩緩流淌出來。

  她身體輕微抽搐著,已經陷入一種神志不清的狀態瞭。

  PS:遲來的新春祝賀,本來想在新春發的,結果忘瞭……

  祝諸位讀者新一年心想事成,身體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