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最後一發子彈射完,肉棒在母親濕潤的腔道內逐漸軟瞭下來。

  我也逐漸清醒過來。

  然後一種無形的氣壓驟然降臨在這片空間,讓我耳鳴,讓我目眩,讓我喘不過氣來。

  插進去時是欲望。

  拔出來後是倫理。

  無論像我之前說的母親的陰道被多少根肉棒插進去過,但身為兒子的我從那裡來到這個世界上,於我而言,那裡即使再怎麼污穢也具備一種天然的神聖屬性。

  神聖,不可侵犯。

  而今,我的陰莖刺入神聖之所,褻瀆聖潔。

  陰莖像是刺穿瞭無形的處女膜,插碎瞭倫理的壁壘,那噴射進去的精液,也徹底玷污瞭聖潔的花房。

  這不是性交,更像某種儀式。

  完成瞭儀式,我身上就誕生瞭某種形而上的罪。

  罪無可赦,罪大惡極,罪該萬死……

  我感到嗓子像在烈日下暴曬的黃土,幹涸開裂。

  “媽……”

  母親一動不動的,我喊瞭一聲,嗡嗡作響的耳朵聽到自己的聲音沙啞得沒有一絲水分。

  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母親瞭……

  明明這一天我是期待瞭如此之久。

  明明剛剛她為我上生理課時,品嘗著母親的墮落與屈辱,我又是如此地享受。

  此刻我才發現,原來我的勇氣是欲望。

  欲望消退,我又變成瞭孩子瞭。

  我過去總幻想與母親發生關系。拿著一張母親普通的單人照,去臆測她衣服下面的赤裸身軀,去想象那具曼妙的身軀被我壓在身體下,如同AV裡的女優一樣喘著氣,扭動著身子,叫喚著。

  就這麼一張沒有任何色情元素的照片,卻比任何色情書籍和影片更容易讓我達到高潮。

  那這扭曲的欲望是從何處而生的呢?

  我不知曉。

  我隻知道自己沉溺在這斑斕的沼澤中。

  它一點點蠶食我,吞噬我,讓我無法自拔。

  我開始嫉妒,開始貪婪。

  想要占有她。

  但在這燥熱的夜晚,這燥熱的房間裡,我真的睡瞭母親瞭……

  為什麼我如此難受?

  除瞭高潮那一刻,生理性帶來的一瞬即逝的快感之外,在過去無數個夜晚臆測中那種極致的滿足感,成就感,此刻卻沒有一絲一毫。

  我喘著氣,趴在母親那柔軟的身子上,大腦翻江倒海,五味雜陳,亂成一團。

  我突然想嘔吐。

  胃部莫名地開始翻江倒海,像極瞭暈車的反應,想嘔,但嘔不出來。

  各種看不清面貌的雜緒輪番上場,又在咚咚鏘鏘中走馬觀花下場。

  在我內射母親的那一刻,我清晰地聽到母親在我耳邊哭出聲來。失聲,但沒有痛哭,隻是叫瞭一聲,很快又控制住瞭。

  母親的心碎瞭……

  那一聲哭腔後,母親就再無聲息瞭。

  直到空氣徹底凝固,塵埃落定。

  我也不知道在母親的身上趴瞭多久,似乎很漫長,也可能就幾秒的時間,我聽見她說:

  “出去。”

  聲音是如此的平淡,像我扭開的門把手,也像是我按下的電燈開關或我小心翼翼關上的門。

  沒有責怪,隻有失望。

  走出母親的房間,我的腦子再度嗡嗡響,就像麥克風被某種儀器幹擾瞭音箱發出的那種蜂鳴聲。

  嗡——

  我夢遊一般地走過客廳,又行屍走肉一般地坐在瞭房間的椅子上,又躺在瞭自己的床上。

  然後我開始回憶。

  開始失憶。

  我剛剛似乎有和母親說瞭什麼話,似乎又沒有。

  母親有沒有怒罵我?

  我全然想不起來瞭。

  ……

  少年人的心性很奇怪。

  一方面明明稚嫩得要死,卻要非要強調自己的成熟。

  總覺得不需要長輩操心,自己能做好決定。

  覺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控制中。

  可笑至極。

  對於母親遭遇的事,我開始明明是感到愧疚,難受,痛苦的……

  這是超出我意料的感受。

  但是這些情緒過後,我卻開始憤怒瞭。

  對,憤怒。

  沒來由的憤怒。

  或許是因自己的無能憤怒,因母親的墮落憤怒,因這個該死的世界而憤怒。

  那怒火燒起來,想要毀滅一切,將所有的事物都燃燒殆盡。

  其實這種想要毀滅一切的情緒,並不想要毀滅什麼。

  毀滅的核心是:

  重生。

  還能重新來過嗎?

  答案冰冷且絕望:

  不能瞭。

  ——

  憤怒歸憤怒,但我什麼都不想做。

  我躺在床上,終於緩瞭過來,患得患失的,內心超級煩躁,又想找點什麼事把註意力轉移掉。

  但他媽的地中海偏偏不願意放過我!

  我沒想到這出亂倫大戲地中海居然在實時觀看,他立刻給我發瞭條信息:

  幹得漂亮。

  我看著這條信息發呆,許久才回復。

  我:感覺怪怪的。

  地中海:那是某些陳腐的觀念在作祟。

  地中海:你已經邁出瞭關鍵的一步。

  地中海:讓我再幫你一把?

  幫我?

  半個小時後,兩聲敲門聲響起,然後是母親沙啞的聲音:

  “睡瞭嗎?”

  我沒回應,地中海讓我裝睡。

  門被推開瞭。

  走廊的燈光讓母親的影子先越過我的身子,我輕輕張開少許眼皮,朦朧中看到站在門口母親的身子的輪廓。

  線條順滑的輪廓:

  她光著身子。

  那具勾魂奪魄的身子進來,悄無聲息的,像幽靈,所幸關門聲讓我的意識從地府回到陽間。

  昏暗無比的陽間。

  那具豐滿的身軀在床沿坐下,空氣中開始彌漫著奇異的香味,原本這香味是純粹的,醉人的,如今參雜瞭汗液、還有那精液特有的腥膻味,變成瞭一種邪異且充滿墮落氣息的味道。

  還有濃烈酒氣。

  空氣中回蕩著沉默,盤旋升起,又緩緩下墜,重重地,壓彎瞭她的背脊,壓塌瞭我的胸腔,讓我再度呼吸困難起來。

  終於,隨著一聲酒嗝打破瞭沉默。

  “兒子。”

  母親的手摸在瞭我的臉蛋上。

  過去這手是粗糲的,如今卻滑膩非常。

  離開母親房間後,有一剎那,我覺得以後再也不會聽到她這麼喊我瞭。

  “媽媽……想對你說……”

  “對不起……”

  什麼?

  對不起?

  “是……是媽媽不對……”

  我不知道怎麼回應。

  但裝睡的我明明是不需要任何回應的。

  但我心裡就是在想。

  她頓瞭頓,繼續說:

  “媽媽……太寂寞瞭……”

  天吶……

  在地中海的逼迫下,她被迫勾引自己的兒子,如今被兒子侵犯瞭,她還要把一切的罪過攬到自己身上!

  她的身子伏下,一滴液體滴在瞭我的臉蛋上,然後被滴中的位置旁邊,母親親吻瞭一下。

  這一吻母親自然是被授意的……

  隻有那滴淚是真的。

  我不久前在內心萌生的那憤怒,像一盞幼小的燭火被一整桶冰水直接傾倒在上面,熄滅得瞭無痕跡,甚至餘溫也沒有剩下。

  ——

  第二天。

  早餐,我上學,她上班。

  我神色如常,她衣著端莊。

  校門前。

  “你開車註意安全。”

  “嗯,認真聽課啊。”

  似乎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

  ——

  “然後呢?”

  “媽媽過來找我。她喝瞭酒,然後道歉,說她是因為寂寞,所以才發生瞭那種事情。”

  “蹩腳的借口。許總就是喜歡這樣,故意把事情設計得這麼尷尬,像皇帝的新衣,明明赤裸、醜陋,但大傢都要為之喝彩。”

  “嗯。所以第二天,她故意裝宿醉……也不能說裝吧,她好像真的喝瞭很多酒,一身酒氣的。”

  “這樣一來,你們亂倫的事就被強行粉飾瞭。哎,你和你媽媽都知道,亂倫瞭,彼此心照不宣,但被許總把這件事被強行定義為酒後亂性,強行設瞭臺階,大傢還必須踩著臺階下去。”

  “嗯。”

  “難怪這幾天都沒找過我,你就天天和媽媽翻雲覆雨去瞭吧?”

  “你知不知道你很討厭。”

  我居然拿瞭一句母親說的話去懟張怡。

  “沒有呢。那天晚上後,我連手也沒碰過她一下,也沒心情弄那些事情。”

  “許總沒逼你?”

  “沒有。”

  “……”

  “……”

  張怡是不錯的傾訴對象。

  但她那種一切都看開一些的態度,有時候的確是很令人討厭。

  ——

  我與母親亂倫後帶來的不適,沒在張怡的傾訴中消除,卻被莊靜轉移掉瞭。

  看來地中海對於我這個在網上抄來的【生理課】點子非常滿意的,他信守諾言把莊靜送給瞭我。

  莊靜明顯是特別的。

  不僅僅是身材外貌。

  張怡成為我的性奴,地中海就一句話的事。

  但莊靜,他卻跟我說:

  “這個女人我送你瞭,但是你要騎她,就要馴服她。”

  ——

  “叮鈴鈴……”

  放學鈴聲響起。

  我拍瞭一巴掌學習委員韋燕燕的小屁股,在她的怒罵聲中飛快地下瞭樓梯。

  人是很難出污泥而不染的。

  過去我認為母親是可幻想不可得的,所以戀母的同時,我在學校有暗戀的對象。

  就是韋燕燕。

  喜歡她的理由很簡單。

  她是班花,是班裡面相貌身材最好的女人,鶴立雞群一樣,隻有自卑的人才不會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但暗戀暗戀。

  隻能暗暗地去戀。

  但這是過去式的瞭……

  現在我不僅戀,更想占有她。

  我開始對她毛手毛腳的。

  上個月在體育器材室還摸瞭一下她的胸。

  這種作死的行為,過去我是不敢做的。

  但今時不同往日瞭。

  韋燕燕告到瞭班主任姚老師那裡去,但找我談話既不是姚老師也不是訓導主任王老師。

  而是李校長。

  在校長室,我一進門,李校長開口就是:

  “呦,方景同學來瞭,沒想到你是許委員的親戚……”

  我告訴地中海,我想主動幹點【事】。

  地中海【龍顏大悅】。

  他對我的計劃表示大力的支持,不但給學校管理層打瞭招呼,還給瞭我一筆錢作為活動資金。

  但這是題外話,先按下不表。

  校門外。

  站在價值70多萬的紅旗SUV旁,一身白襯衣素雅長裙的莊靜,怔怔地盯著校門,直到我蹦到她面前,她才回過魂來。

  她的第一句話居然是:

  “你是許總的私生子?”

  她不甘心瞭。

  對。

  正如我之前說的,她覺得自己值得更好的。

  我也明白瞭,我的幸運,其實到底是來源於什麼:

  我是地中海欲望的延伸。

  我不太清楚地中海的世界到底是怎麼樣的。他擁有一個極其龐大的集團,雖然有許多人幫他打理這個商業帝國,但從他對女人的支配中,我知道,他對權力是同樣迷戀的。

  所以他真正玩女人的時間其實是不足夠的。

  遠遠不足以滿足他那黑洞一般的欲望。

  於是我,還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人,作為他欲望的延伸,作為替身,去滿足他的種種想法。

  所以他把莊靜送給我後,才會說瞭那句:

  “我現在玩她是理所當然的,這已經不夠意思瞭,但她這麼天生傲的人,你一個初中生去玩她,嘿嘿,這就有意思極瞭。”

  ——

  “啪——”

  響亮的耳光聲。

  周邊的人都看瞭過來。

  兒子打媽媽?

  我無視莊靜那壓抑著怒火的眼神,直接上瞭車。

  不。

  是主人打狗。

  “你傢在那裡?”

  莊靜隨後上車,不過幾秒鐘的功夫,她情緒已經平復瞭。

  “脫掉裙子。”

  她愣瞭愣,然後聽話地把自己的長裙脫瞭下來。

  “底褲也脫瞭。”

  然後我拿到瞭那條溫熱且【芬芳】的內褲。

  “開車,去你傢。”

  一個又一個的命令。

  就這麼,莊靜光著下身開車。

  車子在行駛中,旁邊的車輛是很難註意到這輛SUV的女司機正光著屁股在開車,但等紅綠燈的時候,對於挨得近的車來說,幾乎一目瞭然。甚至有人掏出瞭手機。

  莊靜臉自然是又青又白。

  其實,我還真的有點害怕她和我“同歸於盡”瞭。

  一直到瞭她傢的地下停車場,我拿著她的裙子和底褲在她面前晃瞭晃。

  意思很明顯:

  要不要光著下身去坐電梯?

  她那冷冰冰的臉蛋露出瞭嫵媚的笑容,一種被迫妥協屈從的笑容,然後把我的雞巴從褲襠掏瞭出來,俯身含住,又舔又吸的。

  但那種控制一個人一言一行的感覺,比口交爽多瞭。

  她不知道,真正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

  在這個世界。

  天使的誕生是一種罪。

  因為她的羽翼必將折損。

  ——

  我去莊靜傢裡不是為瞭在她傢操她。

  我讓她帶我參觀她的住宅。

  她一個人住,但這高尚小區的住宅比我傢要大許多,大概170平左右,木地板,毛毯子,雕塑油畫,健身室,寬敞明亮的書房,裝修風格異常典雅,處處都在透露著一個信息:這這間屋子的主人不但有錢,而且非常有品位。

  地中海說得沒錯。

  這是莊靜的最後港灣。

  這間房子其實處處透露的信息是:

  這住宅花費瞭她許多心血。

  第二天。

  還是莊靜來接我放學。

  但那輛車上多瞭一位乘客,張怡。

  莊靜對於男人的齷齪思想顯然是有深刻認識的,對此沒有多問。

  我想她大概是以為我想來次雙飛。

  所以她對於我說的前往的目的地沒有任何反應。

  而且我留意到她看張怡的眼神有些……

  輕蔑。

  我感到非常滿足。

  ——

  半小時後。

  城西老區,舊電廠宿舍。

  一幢看上去刻滿瞭歷史痕跡的房子。

  兩個字就能概括:

  破舊。

  不但房子破舊,居民也是破舊的。

  所以這輛豪華的SUV在樓下停著時,吸引瞭在大院打牌的,本該盯著撲克的十數顆眼球。

  過去汽車普及到瞭

  而當車上的兩位美女下車後,尤其是莊靜,那十數顆眼球更是差點從眼眶內掉瞭下來。

  一群老男人在視奸莊靜。

  有口哨聲響起。

  但更多的是忌憚。

  在這個社會,有錢人為所欲為的新聞太多瞭。

  莊靜微微皺起瞭眉頭,看起來有些不適應。

  這是很正常的。城西幾乎等同於貧民窟瞭,她這樣高收入的人,隻要腦殼子沒壞掉幾乎是從不會踏足這些地區的。

  “把鑰匙給張怡。”

  莊靜看瞭我一眼,但還是聽話地把鑰匙給瞭張怡。

  上樓,沒有電梯。

  樓道中居然還有個醉漢,癱倒在角落,若不是胸膛還在起伏,還以為死瞭。

  空氣中彌漫著嘔吐物和酒精的惡心氣味。

  莊靜的臉幾乎要皺成瞭一團。

  待上到6樓,在1樓就能隱約聽見的傢暴的聲音,現在終於確定是602傳出來的。

  602的門開著,一名矮壯的男子正拿著雞毛撣子在抽打一個衣服被撕扯得奶子都裸露出來的女人。

  那壯漢嘴裡罵著:“操你媽的!操你媽的!還哭?不許哭!!給我跪好!!”

  張怡看瞭一眼,神情麻木地把頭扭到一邊去。莊靜倒是邁出瞭一步,但那男子惡狠狠地看過來,一句“操你媽的,沒看過打老婆嗎?”說完手中的雞毛撣子對著那女人的手臂又抽瞭下去,那女人捂著手臂痛叫一聲,但卻不敢再哭聲出來,她也跟著張怡把頭扭過去去。

  我本不想節外生枝,但這一切被眼鏡上的攝像頭看瞭進去,我耳朵的藍牙耳機也響起瞭聲音。

  我不得不走到門口處,對那惡狠狠盯著我的壯漢說:

  “你老婆我能不能打?”

  “我操你媽逼瞭……”

  那糙漢眼珠子瞪得像是銅鈴一般,看起來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的樣子。

  直到我在他面前掏出瞭一沓鈔票。

  “1000塊。”

  男子愣瞭愣,但那溝壑縱橫的臉臉徹底攤平瞭。

  我又說:

  “我要是打爽瞭,再給你1000。”

  這個區域的人均收入水平是1300元,2000元能幹很多事瞭。

  壯漢那張臉再度扭曲起來,擠出難看的笑容:

  “3000,這婆娘你拿去玩幾天,要打要操隨便你。”

  “不要……”

  女人梨花帶雨的哀求換來的是壯漢抓著頭發的一耳光。

  “他媽的,娶瞭你老子就一直在倒黴!你個喪門星,白吃白喝的,蛋也不給老子下一個!你那不生蛋的逼還不如拿來賺點錢,操——”

  “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

  每一句行不行就抽一下,那女子哭喊著、躲閃著,最後吃不住疼瞭,哭喊著說:

  “行行,別打瞭……,行……”

  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

  這個貧富懸殊的世界裡,這種事隨處可見,對小時候在城西邊緣長大的我來說,也是司空見慣。

  莊靜怒視著我,張怡也扯瞭扯我的衣袖。

  莊靜我可以無視,但張怡畢竟是有感情基礎的。

  但我一臉無奈地指瞭指藍牙耳機,兩個女人頓時默不作聲瞭,往樓上走去。

  藍牙耳機代表著地中海。

  她們至高無上的神。

  而我以為我隻是復讀機,傀儡。

  但當那淚水模糊的女人背著雙手,光著身子站在我面前,在藍牙耳機裡傳來的“大力點,對著奶頭抽下去”,我心顫瞭一下,但出於天然的順從,手已經把那雞毛撣子揮出去……

  那哀嚎聲,那顫抖的身子,那眼淚那鼻涕,劇烈地沖擊著我的腦子。

  2184年的初秋。

  如果之前對女人的侵犯讓我成熟。

  那麼今天對女人的施虐,讓我終於開始沉淪在這個世界的陰暗面裡。

  ——

  地中海在刻意摧毀我的良知。

  ——

  703。

  40平的房子。

  一廳一室一衛。

  帶著黴斑的天花,斑駁脫落的墻面,坑坑窪窪的混凝土地板,臟兮兮的佈藝沙發,飄散著腐敗的氣味……

  一切和昨天莊靜的房子形成瞭鮮明的對比。

  所以她立刻皺起瞭眉頭,用手掩住鼻子,顯然是被那股黴味【嗆】到瞭。

  她看向我,眼神帶著不解和嫌棄。

  大概想不明白為什麼我要選這種地方玩。

  好在她也沒說出什麼缺開房的錢就說嘛之類的話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

  我腦中還被剛剛虐待女人的畫面影響著,聲音帶著某種自然附帶的殘酷:

  “這就是你的新傢瞭。”

  ——

  我沒法建造一個月牙村。

  但我可以建造一間月牙單元。

  我沒法讓上百個女人把我當神膜拜。

  但我成為一兩個女人的神。

  或者說我在代行神的旨意。

  主宰它的羔羊。

  ——

  我把莊靜身上的一切東西都帶走瞭。

  包包、手機、眼鏡、衣服、首飾……

  就連她頭上的發卡都帶走瞭。

  我走的時候,她赤條條地站在門口看著那發黴的房子,仿佛靈魂也被我帶走瞭一般。

  聰明人總是很快就明白自己的處境。

  第二天傍晚。

  再來這裡接莊靜的時候,她整個人已經徹底換瞭一個樣。

  一個往日形象是女企業傢、大企業高管、女強人、學院教授、地方政府發言人等等身份面貌的人。

  此刻那頭順直的齊肩短發燙瞭一個小波浪,那端莊秀麗的臉龐,雙眼化瞭輕微的煙熏妝,暗紅色的唇膏,雪白的勁脖上是一條別瞭銀色躺臥裸女金屬飾物的項圈,露臍無袖白襯衫隻系瞭最下面那顆紐扣,將裡面紫色的胸罩以及胸罩罩住的肉球70%都暴露在外。下身一條黑色短裙,那種稍微彎下腰就能把底褲露出來的齊逼短裙;修長的腿套著網紋絲襪,紅色高跟鞋,長坤包。

  這一身衣服是我提前放在703衣櫃裡的。

  是我從附近的一名站街女那裡買來。

  上面還殘留著低俗的香水味。

  這是讓人直接聯想到娼妓的味道。

  我心裡感到惋惜,雖然這樣糟踐她我也產生瞭某種快感,但是……這樣浪費瞭莊靜那天然冷、知性、傲的特性……

  但現在不是發善心的時候。

  “嘖嘖,美女就是美女,穿什麼衣服都能駕馭得瞭,哪怕是妓女的衣服。”

  她仿若石雕,毫無反應。

  沒關系。

  “我昨天花瞭3000塊錢,虐玩瞭602的女人,你說,禮尚往來,我把你也賣給602玩一晚上,隻要價300塊,你說602願意為你這樣的女人付出多少?”

  我直接將軍。

  “你想我怎麼樣?”

  莊靜低頭。

  皇冠墜地。

  ——

  老城區,地下商場。

  B區。

  揭開裸女圖案膠條門簾,黑漆墻壁噴塗著彩繪塗鴉的房間內,一名上身黑色骷顱頭圖案T恤、超短牛仔褲的大長腿美女靠著櫃臺站著,手指夾著一根細長的煙。

  她先是看瞭一眼莊靜,再看我,嘴角扯出【有趣】的笑容,說道:

  “媽媽帶兒子來紋身?”

  又說:

  “媽媽穿得很新潮嘛。”

  “我預約瞭的。”

  我在沙發坐下:

  “我們像兩母子嗎?”

  “不像。但總歸不會是兩夫妻吧。”女子吃吃笑道。

  “少夫老妻不可以嗎?”我再問。

  “怎麼不可以,不過比起老夫少妻,是罕見點。嘿,原來是有錢少爺。”

  女子圍著莊靜轉瞭一圈,舔瞭舔嘴唇:

  “寵物質素很高嘛,就是打扮品味太差瞭,浪費瞭這一身好皮肉。”

  “母狗就該有母狗的模樣。”

  被當做寵物一般被我和女子調侃著,莊靜又氣憤又羞辱,眼眶裡既然晃蕩起水霧來。

  “呦,剛養的啊,還有淚花呢。”

  女子看著莊靜雙目放光,居然面不改色用手指掐滅瞭正在燃燒的香煙:

  “她挨操時叫春一定叫得像哭一樣吧?”

  沒等我回答,女子聳聳肩:

  “誰知道母狗應該是什麼模樣呢?就前天,有個死胖子,長得像是整天宅在房子裡打遊戲的智障一樣,帶著我的中學數學老師過來,要在我老師的屁股蛋上紋騷貨兩個字。嘖嘖,我數學老師,和你這寵物一樣戴著副眼鏡,過去上課嚴肅得像個法官一樣,講課像判案。嘿,但她光著屁股蛋讓我給她紋身時,那肥厚的逼唇都上瞭四枚鋼環瞭,陰蒂被吸盤吸得像個嬰兒雞巴一樣,被那死胖子一摸就冒水。你說大法官不是母狗嗎?”

  “哇哦,這手感,極品……”

  她捏瞭一把莊靜的屁股,被莊靜一手拍開並收獲怒視。

  “我操,你傢的狗咬人呢。”

  女子咯咯地笑得花枝招展,半披臉的紫發仰頭一甩,用手捋瞭捋,又說:

  “我對她有興趣,能給我玩一下嗎?以後你的單我都免費瞭。我知道你不差錢,要不,你再提點什麼條件。”

  她給我拋瞭個媚眼,將T恤扯起來,露出一對飽滿結實得圓滾滾的奶子來,兩個奶球上方分別紋瞭兩個繁體字【惡】【墮】。

  “我客串下母狗也沒問題的,雖然不太願意承認,質素沒你傢那條好,但我敢保證很多花樣比你傢那條好得多。”

  莊靜這時才向我投來哀求的目光。

  這個冷傲的女人此刻可憐兮兮的樣子,一如昨天被我抽打逼穴得失禁的602女人。

  我稍微心軟瞭:

  “先幹正事。”

  “ok。”

  ——

  聖潔的必被玷污。

  完好的必被破損。

  ——

  大半個小時後,紋身室的簾子打開,嘴叼著煙的女紋身師居然光著著身子從裡面走出來。

  我的視線不受控制地看向女紋身師那紋著【惡墮】的堅挺奶子。

  飽滿挺翹,圓滾滾的兩隻,異常奪目。

  然後又很快地看向瞭她的下體。

  她下體自然也是紋瞭身的,而且非常酷,陰蒂上方,特意剃瞭毛,紋著植物的枝幹,快到肚臍眼處時分叉開來,變成數條【荊棘】纏繞著腰肢。

  我註意到她的逼穴濕漉漉的。

  她舔瞭一下上唇,像是回味著美食,舌頭在打掃著美食殘渣一般:

  “皮膚真好,又光又滑,像嫩豆腐一樣。”

  “來我這裡的婊子和賤人太多瞭,要麼就是傻得腦子都腐爛掉的學生妹,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高端的貨。”

  “高貴太太變成淫賤的母狗,嘖嘖,墮落的芬芳無論什麼時候都那麼香。”

  她看起來有點神經兮兮的,一屁股坐在我面前的圓形玻璃茶幾上,雙腿自然打開,然後手背紋著遍佈血絲眼球紋身的手在逼穴摸瞭一把浪液,然後對我張開手掌:

  “這活兒幹的我都濕瞭。尤其是她那屁股,肯定是專門練過,一摸屁眼兒就夾緊,像手臂一樣有勁……”

  “進去驗貨吧。哦,操他媽的,看到好貨我都有點醉瞭,都忘瞭自我介紹,我叫安妮。”

  我沒吭聲。

  我在地中海身上學會瞭深沉。

  但地中海是真的深沉,我是裝深沉。

  所以我笑著聽安妮嗶哩吧啦的。

  這一招也蠻好用,她看我的眼神,挑逗中多瞭一分畏懼,很快就不說話瞭。

  我走進紋身室,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莊靜沒有睡在床上,而是趴在一個類似鞍馬的器具上,雙手雙腳被分別綁在瞭【鞍馬】的四根桌腿上,動彈不得。

  安妮在一邊介紹:

  “有時候不是每個顧客都是自願的,這是專門對付那些【良傢婦女】的,往上一綁,紋奶子,紋逼,紋屁眼,不願意也得願意瞭。上次一個學生妹,戴著副眼鏡書呆子一樣,兩個剛發育的奶子,一個紋瞭二維碼,一個紋瞭條形碼,全程哭得就像被上刑一樣。”

  我一邊聽著安妮嘮叨,但註意力基本全在莊靜的紋身上面瞭。

  莊靜的身子保養得是那麼的雪白,滑膩,健康,完美無缺。

  但如今上面被留下瞭無法磨滅的印記。

  在她的背後,腰部位置至股溝的位置,被紋瞭一個由文字組成結構,花紋填充的向下箭頭的圖案。

  箭頭的倒三角形剛好紋在股溝上方的三角部位,尖銳指向瞭莊靜的屁眼。

  文字是:深入瞭解莊靜靈魂之處。

  插入屁眼才能瞭解莊靜靈魂。

  把一個女人的靈魂和屁眼、肛道直接掛鉤。

  極其惡毒的紋身。

  這當然是地中海的創意。

  在外面等候的時候,我聽到莊靜那精神崩潰一般的哭喊聲,她前面放著一面全身鏡,應該是給顧客看自己的紋身的,從那面鏡子裡,我看到,莊靜雙目通紅,但此刻情緒已經緩過來瞭,木然的。

  很奇怪的是,我此刻在想的卻是:

  為什麼進門的時候她一點反應都沒有,真的紋上去瞭才如此崩潰。

  她太能忍耐瞭……

  “按照你的要求,深紋,洗不掉的。”

  安妮故意補瞭一刀。

  她說著,遞給我瞭一瓶潤滑油。

  “服務到傢,麻煩親待會給個五星好評,謝謝,哈哈哈……”

  然後她靠過來,那勃起的奶頭剮蹭著我的手臂,聲音低沉地說道:

  “如需人工服務,請摳逼。”

  ——

  人根本沒有所謂的自由。

  燈光下,莊靜那飽滿的蜜桃臀,白花花的,沒有一絲贅肉,沒有一點黑痣,亮得耀眼。

  她的雙手被解開瞭,在我的命令下掰開瞭自己的臀瓣,露出箭頭指向的嫩紅屁眼,在我這個在她內心中恨不得千刀萬剮的主人面前,展示她的【靈魂】。

  光滑的臀溝內,紅嫩的屁眼兒小巧而緊湊,那褶皺明顯的菊紋與臀肉紅白相映。

  “真奢侈……我翻瞭一下她的逼,還是處女。但她肯定結過婚瞭,我嗅得出。這怎麼做到的?這叫什麼女人,這是專門的肛交飛機杯吧……”

  安妮看著莊靜,兩眼放光。

  我看瞭一眼安妮,看來她對莊靜真的感興趣。

  而莊靜對安妮的侮辱充耳不聞,沒有任何反應。

  我握住莊靜的腰肢,挺起雞巴,塗瞭潤滑液的龜頭抵在那嫩紅肛菊上面,一用力……

  “嗯——”

  在莊靜一聲悶哼中,龜頭卷著肛菊皺褶,沒入莊靜肛道內。

  仿佛條件反射,莊靜屁眼括約肌立刻發力,緊緊地包裹著我的雞巴,就像手掌緊緊握住瞭雞巴一樣,但那種觸感,是緊湊中柔軟,又滑膩。

  我一用力,肉棒整根沒入肛道深處。

  “啊……”

  銷魂的呻吟聲。

  莊靜上次問我,為什麼幾次都不操她的逼。

  因為,相比她專門被開發過的屁眼,她的逼穴隻能說太普通瞭。

  哪怕我根本沒操過她的逼,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我和安妮一樣,也不知道地中海是怎麼辦到的。

  肛門其實不是性器官,不像逼穴,會產生生理快感。

  但地中海不知道用瞭什麼【條件反射訓練】,把莊靜的屁眼和快感徹系統底聯系在瞭一起。

  像訓狗一般,丟瞭盤子就會撲出去撿回來。

  所以無論莊靜此刻內心是多麼的痛苦,難受,但屁眼被刺激,被屌插入,她就控制不住地產生快感。

  就像此刻的蕩叫,哪裡像她之前表情那般失魂落魄?

  像極瞭饑渴的蕩婦久旱逢甘霖。

  “爽不爽?”

  “爽……”

  莊靜回答得很幹脆。

  “說清楚點。”

  “主人的雞巴操得莊靜的屁眼兒很爽……”

  “操你媽……”

  操你媽是安妮說的。

  她在一旁,拿著跟電動陽具插進瞭自己的逼穴裡,在緩慢地抽送著。

  乳溝還夾著我塞進去的4000塊。

  若不是此刻莊靜的屁眼太誘人瞭,我還真的想在安妮的身上打個奶炮,她那奶子的形狀和彈性實在太好瞭。

  雞巴開始在莊靜的肛道內緩慢抽送起來。

  莊靜的叫喚聲也越來越高昂。

  “啊……啊……啊……”

  每一次插入,那臀肉就夾一下,抽出時,又張開。

  “操,這賤貨的逼開始滴水瞭。”

  安妮像是旁白一樣嚷著。

  她目不眨經地盯著莊靜,眼中的欲望看起來比我還要濃烈。

  我的腹部撞擊著莊靜那結實又富有彈性的臀肉,潤滑劑讓她的肛洞滑溜異常,我既能感覺到阻力,但抽插又順暢無比。

  我的身子長得還算不錯,但從第一次操這個肛菊開始,我就感覺到瞭我需要更多的鍛煉。

  “啊……啊啊啊……”

  逐漸的,莊靜的呻吟聲中開始發顫起來。

  “爽死瞭……啊啊……要尿瞭……”

  不過是抽送瞭數十下。

  隨著一聲帶著絕望意味的啼叫響起,莊靜頭顱仰起,翻著白眼,嘴巴張開,舌頭打顫。

  然後嗤啦的聲音……

  那是尿液澆淋在地板的聲音。

  “嗯——”

  另外一聲嬌吟響起。

  仿佛接力賽一般,安妮也【尿】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