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自然醒,拿起手機一看,9:16。
數字下方的星期六讓人安心。
轉個身,旁邊的位置還散發著淡淡的洗發水和女人體香。
張怡肥皂味體香,淡淡的,聞著很舒服。
母親出差一周,我把張怡喚瞭過來陪睡。
純粹的陪睡。
說起來,擁有張怡之前,身處於青春期的我那躁動的心,隻能靠色情書籍、圖片與影片安撫,但打飛機雖然射的很爽,終究是隔靴搔癢。
於是覺得,自己如果有女朋友瞭一定會天天摟著、抱著,操個沒完,發泄自己那旺盛的欲望。
但有瞭張怡,經歷初期的瘋狂後,那躁動的欲望迅速冷卻下來瞭。
昨晚張怡過來,我和這個與母親同齡的女人隻是單純地看瞭部電影,聊聊天,然後我去打遊戲,她看電視劇,等到差不多時間,膩瞭,困瞭,就一起脫光鉆被窩裡,什麼也沒幹,就隨意摸著她的奶子,聊瞭一會就各睡各的瞭。
時光流動,事物變遷。
之前張怡對我來說隻是一名可以肆意發泄獸欲的性奴,隨喊隨到,想深喉就深喉,想操逼就操逼,想操屁眼就操屁眼。
比狗還乖。
但隨著不斷地接觸,對她的瞭解逐漸加深,她不再是標簽化的,她的形象開始立體起來,在我心目中也逐漸變成瞭一個活生生的人。
她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傢庭婦女。交際圈非常的窄,沒有閨蜜,朋友不多。自己也不喜好外出活動,就喜歡待在傢裡做做傢務看看書。看書也不像莊靜那般博覽群書,而是以雜志為主,小說為次。
這樣的女人其實讓人覺得很舒服。
因為她是觸手可及的。她的眼中隻有平淡生活,不像現在我看到的絕大部分女人,眼中閃爍的全是物欲。
於是,也不知道是誰先做出瞭改變,或許是一次主動的擁抱,一次主動的親吻,還是別的什麼的,我們之間產生瞭一些微妙反應。
她開始主動關心我的一些事情,學習怎麼樣啊,主動幫我收拾房間,我出門的時候會喊住我幫我整理衣物,像姨媽姑姑之類的角色,既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又超出一般人的親密。
不……
正確來說,有點像是夫妻。
而我呢,以前對她是必須隨叫隨到,現在她有些要事我也不強求瞭,然後周日基本都不使喚她,因為那是她難得陪伴自己女兒的時光。
即使如此,我認為她對我應該是沒什麼感情的,這種行為更像是對生活的一種慣性和麻木後的接受。
有點像那個什麼斯德哥爾摩效應。
不過有什麼關系呢?
我不想去猜她對我的感情是真是假。
這是我最近的一個感悟:你根本不知道別人的內心到底是怎麼樣的,也不該去深入別人的內心,沒有意義,因為無論內心如何,一切終究要落實在現實的行動上。
我隻感受行動,不求證內心。
她吻我,我就當她愛我。
她給我一耳光,我就當她恨我。
就這麼簡單。
「起床瞭,要不要弄?」
門被推開,隻穿著一條白內褲的張怡站在門口,一手撐著門框,一手拿著一個蘋果在啃咬著,沒等我回答又說道:
「中午想吃什麼?我一會出去買菜瞭。」
剛開始我還會說些從小說漫畫裡面學來的浪蕩話:我想吃你。
但現在覺得這些話太惡心瞭。
「你決定吧,我沒什麼特別想吃的。」
我也沒有興致「晨練」。
「那行。」
她三兩下啃完蘋果,優哉遊哉地穿上衣服,丟下一句「快去刷牙洗臉,早餐都快涼瞭。」就出門買菜去瞭。
中午,番茄炒蛋,辣椒炒牛肉,豬骨蓮藕湯。
「要不去我傢吧。」
「為啥?」
「在你傢不自在,總怕你媽媽突然回來。」
張怡逗弄瞭下自己放在飯桌上的豐滿奶子上的乳頭,意識是「你看我這個樣子」,然後夾瞭一塊牛肉放在我碗。
我沒理會,反問瞭一個問題:
「許總還找過你嗎?」
張怡搖搖頭,居然還笑瞭笑:
「沒有,他送出去的女人一般不會再玩瞭,尤其是我這種一般貨色。你知道的,他根本不缺女人,像莊靜這種國色天香的一大把,他玩弄我這黃臉婆不過是心血來潮換換口味罷瞭,玩不瞭兩下就膩瞭。」
她向我拋瞭個媚眼:
「現在你就是我的許總瞭。」
我心想也是。
其實張怡並沒有她自己說的那麼不堪,她絕對是美女,但別說莊靜這種,就算和母親比也卻是遜色不少。
繼續吃飯,張怡卻突然問:
「你在煩什麼?」
我愣瞭一下。
看得出嗎?
「關於我媽媽的。」
「嘿,許總讓你們兩母子亂倫對吧?」
張怡幾乎是跟著我的話尾說道。
我點點頭。
「你們做瞭沒?」
「沒。」
「接受不瞭?」
「才不是呢……」
我有些難以啟齒。
總不能說求之不得,但要說不想,也過分虛偽。
隻能把一切推給地中海。
「我哪有什麼權力接受不接受。」
「那就是想咯」
張怡卻一眼看穿瞭我的心。
「沒啥不好意思的,你媽這麼漂亮,是個男人都想的。」
「你這什麼話……」
我有些哭笑不得。
「張怡。」
「嗯?」
「能問一個問題嗎?」
「問啊!」
「你對這樣的事情,好像很坦然。為什麼?」
張怡笑瞭,發自內心地笑瞭。
她站起身子來,晃動著奶子走到我身後,雙臂抱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說道:
「如果我告訴你,我現在感到很幸福,你相信嗎?」
幸福?
但她剛剛臉上的笑容的確是發自內心,自然,輕松,滿足。
但她怎麼會感到幸福呢?
我現在對她雖然很不錯,但欲望來臨的時候,她依舊是一頭性畜。
她回到飯桌那邊,繼續說道:
「你可能不太理解……」
「這個世道你也知道的,三餐溫飽就能讓人感到幸福瞭,我有什麼理由不感到幸福?被許總睡瞭後,公司的工作是份可有可無的閑職,不用考勤,不用幹多少事,拿的還是管理層的工資。現在多少人失業,多少人為瞭幾頓飯成瞭罪犯……」
「相反,我感激父母給瞭一副不錯的皮囊。感謝許總,感謝你。」
我無言以對。
「你傢附近就有春樓,你看看,裡面很多妓女長得比我好,但她們過得是什麼日子,才拿瞭多少錢……」
「我坦然是因為我容易滿足。」
「我知道我的命運不在自己手裡。你看,許總或許已經遺忘我瞭,但他依舊養著我,讓我在公司裡任閑職,一直到退休。隻因為,他操縱我們這一大群女人所付出的成本,對於他的財富和權力,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微不足道的。就像你根本不在意自己一天掉瞭幾根頭發。」
「你知道月牙村嗎?許總有沒有對你說過?」
我搖搖頭。
「你現在還在讀書,雖然通過媒體、新聞報導,也知道這個世界如今亂成什麼樣瞭,也知道這個年代有多麼的黑暗。但我告訴你,你看到的不過是冰山一角罷瞭。商政一體化的時代,在這裡,許總就是天,而更厲害的一些,能影響操縱的是一個小國傢。」
「月牙村的事,是一個叫朱小紅的女人告訴我的,她是省劇院的名伶,當時正受寵。許總被人邀請去那月牙村,就帶她一起去瞭。但朱小紅從那裡回來後沒幾個月就上吊自殺瞭。我和她是校友,因為許總,有瞭聯系,她自殺之前,曾告訴瞭我月牙村的事。」
「月牙村在柬埔寨,是個人造村。人造的村,但造的不僅僅是建築,還包括裡面的人。」
「村子大概10平方公裡大吧,被5米高的圍墻圍瞭起來。那些圍墻沒有門沒有窗。裡面的人從來沒出過圍墻之外,因為【神】,也就是打造月牙村的人,告訴他們,圍墻之外均是魔鬼的幻象,越墻之人必被天雷殺死。呵,就是高壓電。對瞭,那個村莊隻有女人。裡面所需要的生存物資,全靠神靈的【恩賜】,甚至連生命,也是神靈的恩賜。」
「於是,神說要有光,就有瞭光……」
我聽到這裡,就徹底呆滯住瞭,耳朵再也聽不見張怡在說什麼。
因為我的想象力已經先故事一步往前走去瞭。
天吶……
這是人為打造的【伊甸園】、【烏托邦】或者是叫【天堂】還是什麼【地獄】的地方。
一個由【神】來定義一切的地方!
「好奇的人都被電死之後,村裡的女人虔誠無比地安心做井底之蛙,就像那些相信天圓地方的人一樣。她們安心地生活在村莊裡,對神宣揚的一切沒有任何疑問,順從無比。他們堅信那些物資是憑空降臨在神殿裡,包括那些女嬰。那些女嬰在村子裡長大,接受的教育全是被刻意安排的,等這些女孩長大,又會虔誠地把這些灌輸給下一代,周而復始。」
「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感到幸福瞭吧?」
「比起那些一輩子活在假象中,被【神】肆意主宰靈魂的人,沒有任何自我的人,你覺得我幸福不幸福?」
「我們對許總來說就是物品,有時候他會把我們送人,就像他把我送給你一樣,但……,不是每一個接收者都像你這麼善良的。」
我善良嗎?
我腦中突然浮現自己經常去的色情論壇裡,在【虐】板塊看到的那些,被重口調教、虐待、酷刑折磨的女人的畫面……
——
中午。
張怡在被窩中沉沉睡去,但我再也睡不著瞭。
我腦中還在想著【月牙村】。
我無法想象主宰月牙村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獨裁者?
獨裁者算什麼……
那是真實意義的【神】。
小區域內的神。
但也已經超越瞭我對某些事物的認知。
張怡毫不掩飾地承認她被我奴役是一種幸福,因為她覺得我沒有泯滅人性。
她很滿足現在的生活。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事,莊靜卻不這麼認為。
被我凌辱的時候,我能感受到她眼裡有意無意露出的不忿,屈辱……
我想她潛意識中還是覺得自己應該能獲得更好的結果。
因為她更【優秀】。
結果她的遭遇毫無疑問會比張怡更悲慘。
這麼想著,我突然覺得,我也應該對現狀感到滿足。
貪婪沒有什麼好下場。
——
因為與張怡的對話,我對於母親的態度又發生瞭改變。
或者說我又給自己的墮落找到瞭一個堅實的理由。
一周後,母親歸來。
她的精神面貌煥然一新。
看來是真的去公幹瞭,隻有這樣,這一周對她而言就像是去旅遊一般,才能讓她稍微松一口氣。
而我的計劃,自然要提上瞭日程瞭。
我有內應。
張怡。
——
隔天,張怡就給我發瞭一段錄音。
「怎麼瞭,愁眉苦臉的。」
張怡聲音有些含糊,像是嘴裡含著什麼,正當我想入非非,就聽見瞭打火機的掀蓋聲。
原來在點煙。
這個時候我聽見母親的聲音瞭。
卻是:
「給我一根。」
什麼?
母親也抽煙的嗎?
我從來沒見過她抽過,甚至見過好幾次別人遞煙她搖頭說不抽的。
然後許久沒聲,似乎兩人在專心吞雲吐霧。
好半晌。
「你幹什麼……」
母親突然莫名其妙地說道。
「給我摸一下嘛……」
張怡聲音騷賤得很。
「不是……你自己也有啊,摸你自己的去。」
「我的沒你的大。」
「你……」
「嗯……」
推搡中,母親發出一聲低吟。
張怡顯然得逞瞭。
「操,又大又圓,怎麼長的?羨慕死我瞭。」
錄音中,母親就時不時發出一聲低吟,沒再說話。
顯然張怡並不僅僅是摸一下。
好一會:
「喂……」
「怎麼瞭?」
母親的聲音居然已經糯瞭起來。
「你褲襠濕瞭。」
「啊——」
一聲低呼。
母親的責罵聲:
「都是你,摸什麼啊!我等下怎麼走……」
「誰知道你這麼敏感,摸幾下就流瞭這麼多水。」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些臭男人摸著我沒什麼感覺,但是就是受不住女人……」
「你不會是拉拉吧。」
「拉你個頭,我要是拉,能被許總的司機用手指弄尿兩次?你不是總愛拿這個取笑我。」
這話,我聽得心裡異常復雜。
我才見識瞭母親原來也有這麼小女人的一面。
過去她在我面前總是母親架子十足的。
但有些酸溜溜的是,她居然舉這樣的例子。
「那臭流氓跟著許總,玩女人厲害得很。我隻被上過一次,說真的,感覺繼續下去,真的會被操上癮的。」
「你也這麼覺得是吧……」
「你被睡瞭幾次瞭?」
「4次……還是5次……」
「心動瞭?」
「怎麼會……不想談這個瞭。」
母親又嘆氣。
「你還沒回答我呢。」
「……」
又好半晌。
點煙的聲音。
母親一聲嘆。
「許總讓我和兒子亂倫。」
我沒想到母親真的會對張怡說。
「嘖……」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
張怡一聲哂笑。
「喂……」
「和被其他男人操沒什麼區別吧?」
「你怎麼能說沒區別?那是自己的兒子,是亂倫!」
母親聲音激動起來。
「然後呢?」
母親不吭聲。
「之前不是許總讓你在傢裡勾引他嗎?」
「嗯。」
「你總不會以為你兒子對這些視而不見吧?」
「你想說什麼?」
母親的聲音充滿瞭煩躁。
「我想說的是,現在什麼年代瞭,你傢旁邊就有一間妓院,你兒子上下學經過看不到玻璃後面那些騷姿弄首的女人?」
「現在的孩子不純良瞭,學校性侵案還少嘛?隔個把月就一單,好像形成瞭風氣一般。扯遠瞭。」
「再來一根?」
張怡又給母親點瞭一根煙,繼續說道:
「你這麼漂亮,主動去勾引一個青春期的男孩,除非他是GAY,不然怎麼可能會不動心。」
「我說話不好聽,但就是那回事,他對你動心,在腦子裡都不知道操瞭你多少遍瞭。」
「你之前還告訴我他偷藏你換下來的內衣內褲,他拿你內褲打飛機時,腦裡想的總不會是隔壁阿姨吧?」
母親一直不吭聲。
好半晌。
又是一聲嘆氣:
「那我也……我沒法……」
「沒法若無其事地和兒子上床?」
「張怡,你有時候很討厭,你知道嗎?」
母親這個時候居然埋怨瞭一句張怡。
「切,我才這麼對你掏心窩。」
「哎,淑媛。我就問你,我們是心甘情願被那些臭男人輪奸,像個牲畜一樣對待的嗎?」
張怡自己點煙。
「這是我們的命。你別想太多,乖乖聽話,許總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你自己知道的,聽話,反而受的罪還少一點,要是動小心思,他把你兒子沉海裡去瞭,你還亂倫不亂倫的。」
「別說瞭……」
「我知道瞭……」
錄音就此結束。
——
有張怡這個說客,效果是顯然意見的。
第二天晚上。
「今天喊你過來,媽媽想和你談一些事情。」
談一些在自己傢裡還要把房門關緊、關上窗戶和拉上窗簾的事情?
「咳……」
母親幹咳一聲清瞭清嗓子,又深呼吸瞭一下調節情緒。
她拖延瞭一點時間,稍微地掙紮瞭一下。
然後那戴著暗紅鏡框眼鏡,五官精致的臉蛋才對著我:
「三年前,七中發生的那件事情,你知道嗎?」
劇本的開幕。
我點瞭點頭:
「嗯。聽說三名初三級的男學生……那啥瞭……自己班的語文老師。」
【那啥】含義豐富,代表【強暴】【輪奸】【虐待】【禁錮】……等等。
但這些詞語不能輕易地在一個初中生的口中說出來。
我認為我在演戲上是有一定天賦的。
【那啥】就是神來之筆。
配上羞澀、難以啟齒的模樣,繼續維持我在母親面前還是一個【好孩子】的人設。
後來想來,真是多此一舉啊。
從母親說服自己勾引兒子的那一刻起,她其實就不在意我的人設瞭。
無論我是好孩子還是壞孩子,最後都難免成為一個奸淫自己母親的孩子。
所以她當時沒有任何停頓地繼續說道:
「那年三月六日,七中初三級四班的三名男學生,晚自修結束後,因在自修課上傳閱色情刊物被值班的語文老師楊舒婷叫到辦公室批評訓斥,結果三名男生不但沒有接受批評,甚至口角後,三人猥褻瞭楊老師,又見楊老師不敢聲張,進而在辦公室裡強奸、輪奸瞭楊老師,然後拍下裸照、視頻作為脅迫,並且在辦公室輪奸之後,挾持楊老師帶到附近賓館,繼續輪奸的暴行至第二日清早。」
這是真實新聞。
但不真實的地方在於,一名母親不該對自己的兒子用如此直白赤裸的詞語展開描述這件新聞。
她不能用【那啥】。
「在接下來的半年內,楊老師在受到那三名男生的脅迫下,在自己傢中被輪奸瞭七十多次,致使懷孕;並在期間遭受瞭諸如扇耳光、毆打、煙頭燙等等虐待行為;一直到楊老師的姐姐楊舒蕓來看望妹妹,也被那三名男生輪奸,並被同樣手段脅迫,兩姐妹一起被奸淫瞭三個月之久,最終姐姐楊舒蕓不堪受辱堅決報警,才東窗事發。」
這是北岸市最為轟動的案件之一。更轟動的是,那三個男的隻蹲瞭兩年,在去年就出來瞭。
有傳言那三個男的又住進瞭楊老師的傢裡。
母親說的有些咬牙切齒。因為她的遭遇,使她對裡面的楊老師兩姐妹產生瞭強烈的共情。
「媽媽……你怎麼和我說這些……」
我繼續搓手,裝作不好意思。
「你知道引發這些悲劇的原因是什麼嗎?」
「是因為,處於青春期的他們,沒有建立一個正確的兩性觀念。」
她又清瞭一下嗓子。
「為防你出現這種問題,媽媽今天要給你上一堂【生理課】」
正戲。
——
對此,我在思想上並沒有驚喜。
因為劇本是我一手創造的。
接下來的把戲,其實大傢應該都猜得到。
每個人對於欲望,都有自己的癖好與幻想。
我當然也有我自己的喜好。
其實我的喜好和地中海蠻相像的,就是讓純潔的女人去做淫穢的事情,讓蕩婦去做純潔的事。
歸根到底就是:
違背她們的意志迫使她們屈從於我的意志。
但我認為,我做的一切,不過是為瞭討好地中海。
以為瞭我和母親未來幸福的名義。
——
「媽,學校有教過……」
我委婉地拒絕瞭一下。
「學校怎麼教的媽媽能不知道嗎,都是避重就輕的,媽媽今天要非常實在地給你上多一次。」
「媽媽今天會教得特別【認真】」
母親特意加重瞭【認真】兩個字。
「好吧……」
我語氣是無可奈何的,眼神卻是興奮的。
母親的表情有些落寞、失望。
她註意到瞭我褲襠撐起的帳篷。
自己的兒子到底在期待什麼?到底在幻想什麼?
兒子到底因為她往日的行為墮落到一個什麼樣的地步瞭?
我想,母親的心裡一定會有這樣讓她感到痛苦的疑問。
她又咬下唇瞭,咬瞭一下,才開口說道:
「首先,我們這堂課的第一個課題是……」
母親在這裡停頓瞭一下,卡殼瞭,抬起手來捋瞭一下額前的發絲,才把這句話補充完畢:
「認識女性身體的……私密部位。」
母親的臉蛋上瞭腮紅一般紅艷。
我很想摸一下是否發燙。
「首先是……乳房。」
母親說完,用那塗瞭黑色甲油的手指,戳瞭一下自己鼓脹的胸脯,戳得凹陷下去的那種戳。
這當然不是我特意吩咐的。
那個劇本我不能寫得過於細致。
我隻是提出瞭方法,然後要求她的一切語言、行為都必須是淫穢,盡一切能力去勾引自己的兒子。
這些行為是母親自發性的。
當然,母親不是非常有【創造性】地去執行我的命令。
驅動她的是,如果不能讓地中海,也就是我滿意的話,她將付出巨大的代價。
驅動她克服自己的羞恥與愧疚的是那【巨大的代價】
「媽媽說瞭,媽媽會教的非常認真……」
母親面對我,頭卻略微仰起,雙目也朝著天花看去,但那雙手,卻一顆,又一顆地,將自己襯衣的紐扣從上至下地解開。
白襯衣落地。
雪白豐滿的身軀。
異常醒目的黑色蕾絲胸罩。
胸罩很快也飄落到地上。
這次是胸罩落地。
圓滾滾的奶子。
褐色的乳暈、褐色的乳頭。
我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的疙瘩。
母親對自己的兒子赤裸瞭上身。
「媽……」
我低聲喃瞭一聲,裝作看呆瞭眼。
「這是乳房,乳房是人和哺乳動物特有的哺乳器官,俗稱奶子,上面的是乳暈和乳頭……」
母親沒有感情地,機械地介紹著。
也沒有多少遲疑,甚至顯得有些迫不及待地。
她想盡快完成這堂生理課。
所以……
「來,摸一下……」
我這次沒有再「演戲」,母親知道我偷她換下的內衣來打飛機,面對如此明顯的誘惑,如果我還演那未免太假瞭。
我直接伸出手去,抓住母親的奶子就捏弄瞭起來。
這是一次歷史性的接觸。
無論我怎麼把母親的身子看光瞭,看她挨操……
但都隻是看。
至嬰兒哺乳以後,我就再沒觸碰過母親這裡瞭,最多就是擁抱的時候胸膛感受一下。
現在,它被我肆意地摸弄著。
「嗯……」
母親羞恥地哼叫瞭一聲。
然後深呼吸。
她在克制淚水。
乳房,對於她和我,都有著特殊的意義。
神聖的意義。
但現在神聖被褻瀆著。
「媽,我……我現在能吸一下嗎?」
我提出過分的要求。
母親默不作聲地點點頭,同時閉上瞭眼睛。
然後:
「啊……」
她吟叫瞭一聲,因為我吸吮得特別用力。
「我弄疼你瞭?」我假裝關心。
母親本該應該回答「嗯」,從而讓我註意……
但她不可以。
「不是。是有點舒服……」
「為什麼會舒服?」
「奶子和奶頭,對於女性來說,其實不僅僅是哺乳器官,也是……也是【性器官】……」
「性器官?什麼是性器官?」我繼續追問。
無可奈何的母親咬咬下唇:
「性器官本意是指生殖器,就是……就是媽媽的……陰戶……,或者……兒子你的……陰莖。是能通過性愛行為產生快感的器官……」
「但那不是尿尿的地方嗎?」
我聽見母親咬牙的聲音。
我也註意到她的手捏緊瞭。
隨時就會一耳光降臨在我臉上。
母親知道我是故意的。
誠如張怡做她思想工作時候說的,現在的孩子不純良瞭,我自然也不會例外。
我怎麼會不知道什麼是性器官?
讓她如此激動的,大概是,她本以為自己的屈辱更多來自【許總】的脅迫。
她沒想到她的兒子會趁火打劫!
但……
從她配合微信中的【許總】開始,一切就已經註定瞭。
她隻能繼續演下去:
「這也是生理課要講的,但現在我們先說回奶子……」
「一些體質敏感的女性,奶子被男性觸碰也會產生性快感。」
我知道,母親身子的敏感帶異常的多,耳垂、乳頭、陰蒂……。
說起敏感帶,有些女人的敏感帶更像是奇怪的性癖,例如莊靜最敏感的居然是腋窩。
「啊……」
母親又叫喚瞭。
帶著某種不堪的尾調。
我看向母親,母親扭過頭去。
「媽媽……媽媽體質比較敏感……」
她喃著。
待我把她的兩個乳頭都吸得膨脹豎立起來,她雙腿發顫著,終於還是一把推開瞭我。
「我們繼續教學吧。」
我樂意至極,因為重頭戲來瞭。
介紹逼穴。
而且是掰逼介紹。
母親的臉紅得要滴出血來。哪怕是經過瞭介紹乳房和被兒子褻玩的鋪墊後,她心理的掙紮還是達到瞭高峰。
「接下來是介紹……女人的……私處……」
那群鏈扯瞭好幾下沒扯下來。
終於扯下來後,那黑色的蕾絲內褲又讓她掙紮瞭好一會。
最後,徹底赤裸身子的她,自暴自棄地躺在床上。
屈起雙腿,分開,偏頭,探手,揉逼,兩指掰開。
「這是女性的生殖系統,俗稱的陰戶和……逼穴」
媽媽的聲音開始顫抖起來。
「媽媽逐一給你介紹……」
「生殖器分為內、外兩部分,外生殖器,又叫外陰,包括陰阜、大陰唇、小陰唇、陰蒂……」
「內生殖器包括陰道、子宮、輸卵管及卵巢。」
母親每介紹一處,就用手指指向那個部位。
「我能摸摸嗎?」
這本該是母親主動要求我做的,但她沒有,於是我主動開口問。
她不吭聲。
默認瞭。
又一次歷史性突破。
當我的手指插入母親的逼穴內,我以為母親會哭。
但她沒有。
她人格分裂瞭。
偏著不敢面對我的臉蛋扭瞭回來,屈辱中帶著絕望。
「媽媽,你的陰道裡怎麼這麼多水?」
「媽媽有快感瞭。」
聲音是那麼的輕柔。
「性快感。」
「媽媽發情瞭。」
「發情?」
絕望歸絕望,屈辱是不變的。
這段倒是我特別要求她做的。
「發情,意思是指……性成熟的雌性的一種生殖周期現象,在生理上表現為排卵,準備受精和懷孕,在行為上表現為……會主動吸引和接納異性……有……交配的沖動。」
這本來是一個動物的詞匯。
我雙目發光。
「那麼媽媽現在排卵瞭?」
「應該是吧。」
「媽媽現在準備受精和懷孕瞭?」
她不吭聲瞭。
但五六下呼吸後,她又「嗯」瞭一聲。
她做好準備瞭。
她突然起身,開始脫我的衣服。
我愣住瞭。
然後讓我更加呆滯的是,她一聲不吭脫光瞭我的衣服後,身子俯下去,然後我的肉棒就被一個濕滑的口腔含住瞭。
唔唔唔……
她的頭顱直接一上一下地擺動起來。
一直到她松開嘴我也沒回過神來。
母親嘴角掛著唾液,頭發因為幫自己兒子口交的行為徹底披散開來,再加上那略微發紅的眼睛。
墮落且癲狂。
她又躺瞭下去。
「媽媽想要。」
她不想演瞭。
——
我也不想演瞭。
沒有意義。
我演不瞭處男瞭。
我嫻熟地嫁起母親修長的雙腿,將肉棒插入她濕漉漉的陰道中,穩定有力地挺動腰肢。
我看到母親笑瞭一下。
自我嘲弄的笑容。
然後,她全程像是睡著瞭一般。
隨便我怎麼擺弄她的身子。
說睡著瞭,但她又在嗯嗯啊啊地叫著。
叫得還異常地淫蕩。
當我說要射瞭。
我以為她會哀求我,說不要,說媽媽會懷孕的……諸如此類的。
書裡都這麼寫。
但她沒有,她反而【醒】過來瞭。
雙腿還絞住瞭我的腰。
然後雙手死死抱著我,讓我的胸膛壓扁瞭她豐滿的奶子。
然後我就盡情地在自己母親的逼穴內發射瞭。
甚至射出瞭前所未有的量。
一發又一發地……
如同連發炮一樣轟炸著……
母親的陰道、子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