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這麼漂亮,一定很多人喜歡你吧,為什麼你……”

  “為什麼我還是處女?”

  “嗯……”

  “女人漂亮就註定早點被男人操對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

  其實我就是這個意思。

  女人漂亮就不僅僅是女人瞭,還是男人的獵物。

  母親如果長得像隔壁王太太那藏獒一般的模樣,我想她不會成為地中海的目標。

  當然有人說這是蕩婦理論,穿的性感就活該被強奸什麼的。

  我不是講道理的,我講的是事實。

  是概率。

  是——

  欲望。

  而莊靜,如果按照遊戲裡的分級,母親是A的話,那麼她就是S。

  她的莊是端莊的莊,靜是嫻靜的靜,別看她現在滿口操啊,屌啊,這不過是地中海的命令罷瞭,平日裡的她,是個端莊的美熟婦,說話聲調平穩,步伐不急不緩,笑得淺淺的,舉手投足間,動作優雅,賞心悅目。

  這樣的女人,如果不是地中海,我別說操她,大概連認識她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她註定不會落在凡間。

  可是,命運就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頑劣小孩。她現在不但沒有翱翔在天際,甚至沒有如她氣質般優雅地降落凡間。她被直接按在瞭泥濘裡,不,更貼切的形容是,穿著典雅晚禮服的她被按在瞭菜市場那骯臟的豬肉臺上,被那掛豬肉的鐵鉤穿進屁眼裡吊掛著售賣。

  一切當然還是因為地中海。

  地中海最喜歡那套把高貴變低賤、把堅貞變蕩婦的把戲瞭。

  母親過去有多賢良淑德,有多溫婉,她現在就被調教得有多淫賤。

  而莊靜也是如此,她的人生是徹底被地中海支配的,安排去上禮儀課、瑜伽、健身、跳舞,幾點該休息幾點該醒來,該吃什麼穿什麼……

  這一切不過是瞭增加地中海淫辱她的時候的滿足感。

  她此刻就像一條最低賤的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那渾圓飽滿挺翹的臀部高高撅起,隨著臀縫間那褐色菊蕾一縮一張地蠕動著,我剛剛射在裡面的精液正緩慢地流淌出來。

  這氣質優雅的女人剛被我按在地板上操瞭屁眼。

  而在我剛剛問她話之前,我那腳丫子還在她那金框眼鏡下面的嘴巴裡攪拌著。

  “把她們當成一條聽話的母狗就行瞭。”

  這是地中海當著那些女人的面對我說的。

  我不敢忤逆地中海,所以理所當然地把莊靜當做母狗對待。

  不過話說回來,相比我剛剛那個問題,我更好奇的是,她遭遇瞭許多不把她當人看待的淫辱,她是如何在平日裡保持那優雅嫻靜的氣質的?

  莊靜沒有立刻回答我,她伸手拿起丟到一邊的白色內褲擦拭瞭一下被我腳丫子【口交】而弄瞭一下巴的唾液,才抬起頭來,反問瞭我一句:

  “他不讓你操我的逼嗎?”

  【他】指的自然是地中海。

  我搖瞭搖頭,又怕她誤解我搖頭的意思,補瞭一句:

  “沒有啊。”

  又說:

  “他說我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的。”

  莊靜笑瞭,優雅溫和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三次瞭,你操的都是我的屁眼?”

  我還是有些不太習慣這戴著金色圓框眼鏡的精致面孔上,那唇色紅潤的小嘴兒裡,說出【操】【屁眼】【騷逼】【奶子】這樣的粗鄙字眼。

  但不得不承認反差感的確是蠻刺激的。

  反差婊。

  “這……”

  我被她反問得有些懵逼瞭。

  仔細回憶瞭一下,地中海的確沒有說過不能給【老處女】破處。

  但她這麼一說,我又發現,地中海讓我玩她的三次機會裡,我操的都是她的屁眼,的確沒想過要操逼。

  所以我也回答不上瞭,隻能再度搖搖頭。

  “現在呢?”

  莊靜向後躺下,雙手掰開瞭自己的雙腿,露出那雖然是處女,但卻經常被玩弄而變得色澤深沉且肥厚的陰唇,以及中間那水汪汪的肉洞來。

  這時候我又想起來,我上次還拿窺陰器撐開她的逼穴看裡面的處女膜來著。

  對啊!為啥我沒有給她破處呢?

  看著那紅彤彤的逼穴,我有些雀雀欲試,但因為剛剛才在她的肛道內射完,此刻雞巴軟軟地聳拉在胯間,正處於賢者時間,於是繼續問道: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她回答得一點也不猶豫:

  “因為我是商品。”

  “商品?”

  “你不也這麼覺得嘛?”

  “我?我沒有啊。”

  我下意識否認。

  但在她那平靜的目光註視下,我瞬間又感到心虛,母狗和產品也差不多吧?

  她看瞭一眼墻角的監控,開口說道:

  “我談過戀愛。”

  她站瞭起來,走到房間門口撿起地上的包,居然從裡面掏出一包煙來。

  她會抽煙?

  哪怕點煙,她的動作也是那麼優雅,吐出一口煙霧後,中指和無名指夾著那根煙,她才繼續說道:

  “我很早知道自己長得漂亮,追求我的人也不少,但讀書的時候,父母管我管得很嚴,我沒機會也沒什麼心思談戀愛。而母親又一直教育我,女人要潔身自好。嘿,結果現在她成瞭高級妓女,被許總專門用作陪客去瞭。”

  莊靜眼裡閃過一絲我異常熟悉的恨意。

  “那時我對婚前性行為非常抵觸,我看得出很多人追求我,無論是看中瞭我這皮囊還是皮囊內的什麼東西,但他們最想的還是想和我上床,想操我的逼。男人想和女人上床,多正常的事。但那時我無法理解,反而談瞭幾次戀愛後,我更加抵觸瞭。呵呵,我那時候覺得,自己的第一應該給自己的丈夫,一個我心甘情願嫁給的男人。可是,等我32歲瞭,終於談到一個並不是滿腦子想著用什麼辦法操瞭自己女朋友的逼的好男人時,因為我母親的緣故,我被許總看上瞭。”

  她停瞭下來,待一根煙燃到瞭盡頭,房間裡彌漫著淡淡的薄荷香味後,才繼續說道:

  “結果呢,被許總侵犯後,我在他的命令下,還是和那個男人結婚瞭。結婚前,我雖然沒有被破處,但另外兩個洞,屁眼、嘴巴,已經被許總操瞭十幾次瞭。我當時也奇怪,他為什麼不幫我破處,後來我才知道,我就是他設計的產品,功能一開始就已經被設計好瞭。”

  “許總有沒有跟你說過,他是高級玩傢?”

  有。

  一切都是那些有權有勢的人的遊戲。

  “許總不允許我和他發生關系,不允許一個丈夫操自己妻子的逼。結果呢,我相中的好男人,剛開始對此還是能忍耐,他問我是不是性冷淡,說會尊重我。我也以為能這樣過下去,哪怕有時候晚上睡在他身邊,肛道裡灌滿瞭許總的精液,甚至在被迷昏的他面前被許總侵犯,我也覺得日子會這樣下去的。”

  “這就是高級遊戲。”

  “然後呢,許總開始讓我一點一點地,間接地讓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其實經常被人操的,隻是不讓他操罷瞭。身上沾染的古龍水味道,裙子上的精斑,親吻時口腔裡的精液味道……,我們開始吵架,然後許總設計的遊戲高潮是,我最後通過逼穴裡的處女膜讓他閉嘴瞭。他愧疚,他道歉,他自責,呵呵,他以為處女膜就代表一個女人是處女。而他的妻子,我呢,則繼續隔三差五在那張婚床上被另外一個男人肆意操弄,吞吃著從自己肛道裡拔出來的雞巴,喝下從那根雞巴裡射出來的精液……”

  莊靜點瞭第三根煙。

  我以前還會覺得,都這樣瞭,她幹嘛不一死瞭之,這樣活著有什麼意思?

  但最近我想明白瞭,我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我是一個自私的人,自私的人眼裡隻有自己,所以覺得自己的感受最重要,哪怕不惜付出生命。

  她們不是。

  “最後我們還是離婚瞭。呵呵,高級玩傢。我才知道,我一直以為我和他過的是無性的婚姻,但許總早就讓一個女人去勾引他,我這些日子一直活在痛苦與愧疚中,他卻每周和那女人在外面翻雲覆雨……”

  莊靜又點瞭一根,但她沒吸,問瞭我一句“可以嗎”,我覺得莫名其妙,但還是點點頭,她才再放到嘴邊。

  “這是命……”

  “為什麼告訴我這個?”

  我很奇怪。

  我不是一個合適的談心對象,我對她沒有多少尊重。

  結果她揚揚眉:

  “你不會以為我想說的?”

  她按滅煙。

  “你大概也很想知道,為何自己那麼幸運吧?”

  幸運嗎?

  或許吧。

  “這就是命。這場高級遊戲中,你的劇本比我的劇本好,就是這麼簡單。完全支配一個人的命運,隻有這樣才能彰顯他的權勢,才能讓他獲得至高無上的滿足。”

  “他想看弟弟和姐姐做愛,他就會讓弟弟和姐姐做愛,他想看母子亂倫,就會想辦法讓那母子亂倫,想看女人和畜生做,女人就會在畜生面前掰開腿。他們快把自己當做上帝瞭,充滿欲望的上帝。”

  “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莊靜搖晃著豐滿的胸脯,走到我面前,用手掌拍瞭拍自己的逼穴,說道:

  “別假仁假義瞭,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已經無所謂瞭……”

  “你想怎麼玩我,隨你便,不過,等哪天他心血來潮想要改變你的命運,你就會體會到我的絕望的。”

  ——

  “我回來啦。”

  清脆響亮的聲音,宣告著這個傢名義上的主人回來瞭。

  我從沙發上起來去迎接。

  “喝酒瞭?”

  “嗯,應酬呢。”

  大門尚未關上。

  白色粉紅豎紋襯衣,但紐扣僅僅系到乳下,敞開的衣襟能清楚看見裹住飽滿乳球的黑色蕾絲胸罩,黑色的職業短裙叉開得特別高,啡色的網紋絲襪,一身性感職業裝的母親站在玄關,右手扶墻,左腳抬起,左手在摘上面套著的紅色高跟鞋,摘下後,放到和高跟鞋一樣朱紅的嘴邊,用牙齒咬著,才又換腳把右腳的高跟鞋也摘下來。

  “沒有作業嗎?”

  她詫異我怎麼在客廳看電視,卻不詫異自己當著自己兒子的面,把那白色襯衫餘下的紐扣也解開,從黑色套裙裡抽出來,脫下,露出那能看到一小塊半圓乳暈的性感蕾絲乳罩,以及被它約束的飽滿奶子,然後把襯衣遞給我這個兒子:

  “一身汗,丟去洗衣機吧。”

  我接過襯衫,點點頭,剛轉身沒走兩步,她又喊住我。

  “等等……”

  聲音帶著遲疑,但我轉身後,她臉上的笑容又特別的魅惑。

  母親手往腰肢邊上一捏一扯,呲一聲,裙鏈被扯下,那職業裙落地。

  黑色的V字蕾絲內褲,低得能清晰看到小腹下沿一抹陰毛,透明度也高得能看到底下陰唇的輪廓……

  然後她用套著黑絲襪的腳挑起地上的裙子給我:

  “這個也拿去洗衣機。”

  濃烈的汗酸氣味以及……

  精液的腥味。

  我拿裙子時,手不可避免地摸瞭一下她的腳。

  絲襪是如此的順滑。

  被我觸碰腳丫時,母親的腳趾抓握瞭一下。

  我很想當面對她說:胸罩底褲這麼貼身,肯定也被汗浸濕瞭,幹脆也脫下來給我拿去洗衣機吧。

  結果等我把那襯衣裙子丟進洗衣機裡,母親的聲音從廁所內傳來:

  “兒子,廁所沒紙瞭,能給我拿一下嗎?”

  前所未有的要求。

  我呼吸頓時沉重瞭起來。

  拿瞭紙走到廁所邊上,發現門是虛掩的。

  “進來吧,門是開的。”

  開玩笑嘛?

  媽媽在上廁所讓兒子進去?

  但對於我傢,這當然不是開玩笑,我直接推門進去瞭。

  母親坐在馬桶上,背靠著馬桶水箱,雙手抬起在整理發髻,胸罩的背帶似乎被解開瞭,本來就露出乳暈瞭,如今松垮垮地,兩顆紫葡萄就這麼異常醒目地裸露在外。

  但讓我瞬間放大瞳孔的是,那條V字蕾絲內褲脫到母親小腿處,被分開的雙腿扯成兩條【繩子】

  稍微往上看……

  是濕漉漉的逼穴。

  “等下啊,我弄完頭發先。”

  母親對於自己近乎赤裸的身子被兒子看著,表現得若無其事。

  隻是那略顯僵硬的動作出賣瞭她。

  什麼整理頭發,不過是為瞭讓我這個兒子在廁所裡能待久一些。

  我裝作害羞扭過頭去,竭力緩解尷尬。

  但……

  “嗤啦——”

  “嗯……”

  液體噴濺的聲音。

  愉快的哼叫。

  母親居然在這個時候撒尿瞭。

  當著他兒子的面肆無忌憚地在撒尿。

  尿液撞擊在馬桶壁上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環境裡,異常地響亮清晰。

  終於等那異常羞恥的聲音變得斷斷續續。

  我側著身子把手中的紙遞給瞭母親。

  我偷瞄到母親的眼角泛起瞭淚花。

  但她快速地拭去淚水,卻說:

  “自己媽媽有什麼好害羞的。”

  我知道,總有一天,這句話會變成:

  “想看就看嘛。”

  然後:

  “好看嗎?”

  “眼神色瞇瞇的,這是你媽媽的逼,你不會……”

  最後:

  “想操嗎?”

  想操媽。

  母親毫無疑問是在勾引我。

  而且這種行為在一個星期前就開始瞭。

  剛開始還隻是讓我幫忙拉一下衣服背鏈罷瞭。

  然後讓我幫她按摩,剛開始是肩膀,後來她說臀肉酸痛……

  今天已經當著我的面脫衣服瞭。

  還在自己的傢裡做瞭一晚的內衣模特,就這麼穿著內衣走來走去。

  我覺得非常難受。

  地中海對我的指示是:

  咬鉤,但不上釣。

  ——

  我感到後悔瞭。

  那天地中海問我想操媽媽瞭嗎,我不該說不想的。

  我過去恨母親,也幻想過和母親做愛。

  但這一系列的事情發生後,不知為什麼,我突然就不想瞭。

  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樣的經歷,被父母傷害,但他們本意上不是想故意傷害你的,隻是他們沒有能力處理好自己的生活罷瞭,你不過是被牽連瞭。

  活著真的太不容易瞭,我在那些女人身上深刻地體會到瞭這句話的意思。

  那些女人中自然也包括母親。

  可惜,我不知道反行其道,我表示有點意興闌珊瞭,結果反而讓地中海興奮瞭。

  隔天我就收到瞭地中海發來的,他和母親的微信聊天對話:

  地中海:勾引你兒子。

  媽媽:不行!

  媽媽:絕對不行!

  然後是母親兩段60秒的語音和一段35秒的語音。

  對於母親的【長篇大論】,地中海的回復是母親被兩個男人同時操的照片。

  然後六條母親用微信拍的15秒自拍視頻。

  她在洗澡的,她在撒尿的,掰逼的,挨操的,吞精的。

  最後一個視頻是一分多鐘的。

  這個我也看過,是光著身子的母親對著攝像機面帶微笑的“奴隸宣言”。

  地中海:我將這個發給你兒子,發給你身邊的人,你覺得比起和兒子做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兒子知來說,哪個更可怕一些呢?

  ——

  我真是個蠢蛋。

  我太天真瞭。

  ——

  “你還沒回答媽媽呢,今天沒作業嗎?”

  “沒有呢。”

  其實有,但那是地中海佈置的。

  【內衣模特】穿著她的蕾絲內衣在我面前走秀,偶爾還說一句“這天氣熱死瞭”,扯一下胸罩、內褲邊緣的,像是在推銷內衣,又或者她的肉體。

  直到我不得不說:

  “媽,你的衣服……”

  “啊——!媽媽真的是喝多瞭……”

  她才【恍然大悟】,然後一臉【羞赧】地,【慌張】地甩動著那奶子跑回房間裡。

  演技越來越自然醇熟瞭。

  但……

  “兒子——!”

  一聲叫喚,門縫內,她那白皙的手遞出那還帶著她體溫的黑色蕾絲胸罩和內褲來。

  “把媽媽的【胸罩】和【底褲】丟洗衣機裡去。”

  明明說內衣就可以瞭,她還分別介紹瞭一下內衣的種類……

  我接瞭過來,那輕薄的佈料上,正上面散發著一種醉人的香氣。

  非常熟悉的味道。

  我將手中的黑色內褲提起來,在燈光的照耀下,上面反射著光澤,整條內褲不規則地沾著某種黏滑的液體……

  我腦中立刻浮現出清晰的畫面:

  母親脫下這條內褲後,把這條底褲整條塞進逼穴裡,再抽出來……

  這條故意被逼水浸泡過的內褲,我並沒有丟進洗衣機裡,而是放進瞭我房間衣櫃的一個抽屜裡。

  那裡已經放瞭七八條這樣的內褲瞭。

  而母親從不過問自己這些消失的內衣的去向。

  她知道是我拿的。

  地中海告訴我,她為此反而感到自責。

  因為地中海對她說,我的這種行為是她的勾引產生的效果。

  抽屜一拉開,某種醉人的香氣就開始彌漫在空氣中……

  我的雞巴早就硬瞭,現在更硬瞭,讓我情不自禁地去擼動。

  讓我想要打個電話讓張怡立刻過來。

  ——

  母親從房間裡面再出來時,身上已經換上瞭睡衣。

  一套輕薄的V領吊帶粉色連衣睡裙。

  一套能看到底下沒有穿內衣,雪白奶子褐色乳頭烏黑陰毛褚紅逼穴的連衣睡裙。

  蓬松的波浪卷發,卸妝後少瞭一分妖艷卻多瞭兩份嫵媚的臉龐,臉蛋上那水汪汪的眸子裡,盡是勾人的秋波。

  我以為我對母親沒有欲望瞭。

  但人啊,其實是最容易時過境遷的。

  ——

  母親在沙發上睡著瞭。

  沙發前的玻璃茶幾上,異常醒目地放著安眠藥的瓶子。

  這是告訴我,我可以對母親肆意妄為。

  這表示,母親已經接受瞭自己被地中海安排的命運:

  被自己的兒子侵犯。

  但母親不知道的是,地中海一方面讓母親這麼做,另一方面卻不讓我操母親。

  母親明天醒來一定會很安慰。

  我還是那個好孩子。

  我卻知道,這是一種【氣氛營造】,營造的目的是為瞭打破。

  我覺得,總有一天,地中海會讓獸性大發地強暴母親。

  沙發上,母親的睡姿異常誘人,吊帶連衣睡裙一條帶子滑落到瞭手臂處,一團被身子壓扁的奶子徹底裸露在外,裙擺倒是沒有被故意撩起來,但僅僅到大腿根部的長度,我還是清晰地看到母親那健美的大腿夾著的逼穴。

  我坐在茶幾上,一手握住瞭母親的奶子,揉弄瞭幾下。

  軟軟的。

  暖暖的。

  我又抬起她的一隻腳,讓她的逼穴徹底暴露出來,然後手指在逼縫劃過。

  搓瞭一下陰蒂,翻弄一下陰唇,插進去掏挖瞭幾下……

  僅此而已。

  我必須給地中海一些交代。

  然後我吃力地抱起她,把她放回床,蓋上被子。

  關燈。

  ——

  地中海:怎麼樣?

  我:我操,太他媽刺激,太他媽勾人瞭,那豐滿的奶子在衣服裡面晃來晃去的,比脫光瞭晃更勾人呢。

  地中海:哈哈,朦朧產生美。

  我:我看到她的逼瞭,她撒完尿喊我進去,底褲都沒拉起來。

  地中海:你都看瞭幾個月瞭。

  我:那是隔著屏幕,不一樣。

  地中海:何止看瞭,你剛剛還摸瞭。

  地中海發來一張母親的掰逼照片和一張母親撒尿的照片。

  地中海:之前你不是說對媽媽沒感覺瞭嗎?

  我敲下:我隻是……

  刪掉。

  我:那時候媽媽太放蕩瞭,像妓女一樣,我就覺得,像嫖妓一樣,沒多大意思。

  我:我喜歡的是以前的媽媽。

  莊靜給我講的故事太有用瞭。

  我逐漸開始知道怎麼對地中海投其所好瞭。

  地中海:也對,操烈婦的確比操蕩婦爽,操女警也的確比操女賊爽。

  地中海:我上周去瞭一次墨西哥,那邊的客戶說有個驚喜給我,操,的確是驚喜,在車上他們給我看瞭一條新聞,是當地的新上任女市長的新聞發佈會直播,那女市長現場發誓會兌現競選諾言,掃除當地的毒販,結果發佈會結束不久,我的客戶帶著一群手下,帶著我闖進瞭那女市長的傢。我當著那女市長的丈夫的面,操瞭那女市長和她的女兒,那滋味就是爽。

  地中海發來瞭幾張照片和一段視頻。

  毫無疑問,是那女市長的照片,而且是當選女市長時的照片和被侵犯後的照片。

  最可怕的是那段視頻。

  那女市長居然被地中海帶回來瞭!

  作為地中海那個墨西哥客戶贈送給合作夥伴的禮物。

  地中海:看來對於你媽媽你有自己想法。

  地中海:非常好,我喜歡有想法的人。

  地中海:不如這樣吧,我把我的賬號給你,你來扮演我,我很想看看你到底能玩出什麼來。

  ——

  我即將成為瞭母親的主人?

  我一點都不興奮。

  因為沒多少人喜歡考試。而這,就是一場考試。

  考不好要付出代價的,巨大的代價。

  地中海為此設置瞭一堆的遊戲規則,而我需要在不破壞這些規則的情況下讓他感到滿意。

  這意味著我必須像今晚地中海給母親下達的勾引行為一般,不能簡單粗暴地給母親發一條信息:今晚回傢在兒子面前脫光衣服,跟兒子說,來操媽媽吧。

  那樣做的話,我敢肯定我的下場一定會很悲慘。

  這是地中海的遊戲,我不能破壞他的興致。

  但怎麼做呢?我並不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的。

  因為很多A片啊,色情漫畫啊,都可以借鑒。

  什麼妻子做援交女郎結果有一天嫖客是自己的丈夫,然後套娃一樣的,女兒援交嫖客是自己的父親,諸如此類……

  或者讓母親像今晚一樣裝作醉酒,然後因為酒精作用意外和自己兒子上床瞭。

  隻是讓我感到恐懼的是:我並不知道這些能否讓地中海滿意。

  我必須想一些【新鮮】的想法去取悅他。

  現在隻有取悅他,這個局面才能持續下去,直到有一天他對我和母親徹底膩瞭。

  因為張怡對我說過,不少女人被地中海玩膩瞭,從而恢復瞭自由。

  但這種玩膩必須是地中海在我們身上獲取瞭足夠的滿足感。

  ——

  我得承認。

  雖然我對母親開始有愧疚的心理,但當我拿到地中海給我的賬號,登陸瞭,對著這個賬號裡唯一一個好友,也就是我母親,發瞭一條信息:今天穿瞭什麼內衣?母親就發來瞭她掀起衣服露出暗紅胸罩的自拍照時,欲望再度占據瞭上風。

  絕對的上風。

  因為莊靜說的那種扮演上帝的感覺。

  例如:

  我又發瞭一條信息過去:吐出舌頭,表情淫蕩一些。

  不一會,同樣掀起衣服露出胸罩的自拍照,母親的表情就換成瞭吐著舌頭蕩笑的淫蕩模樣。

  這樣的母親讓我覺得陌生。

  然後我讓她擺什麼姿勢,她就擺什麼姿勢。

  我徹底迷失瞭。

  徹底把愧疚心拋到瞭九霄雲外。

  我甚至覺得遺憾:

  沒有聊天記錄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