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知道母親曾經離過婚才嫁給我爸生下瞭我的,我也知道母親在年輕的時候就談過幾次戀愛瞭,我在母親與前夫的爭吵中也得知她嫁給前夫前就已經不是處女瞭……

  我想說的是:

  曾經在我眼裡純潔無比的母親,她的逼,已經被不同的雞巴操過瞭。

  戀愛時和男朋友上床,結婚時和自己的丈夫做愛,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我也清楚知道那些人會對我說什麼,說母親生我養我我應該心懷感恩,不該有這種褻瀆母親的想法,會說母親有自己的人生,會說她不屬於誰,她和誰談戀愛和誰結婚甚至和誰上床做愛完全是她的自由……

  我知道。但我不接受。

  因為她並不僅僅是一個女人,她還是我的母親。

  因為我也並不僅僅是她的兒子。

  我戀母。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上中學後,看黃色小說和電影,同學們腦中代入的總會是喜歡的女明星或者班中的女同學、女老師,但我代入的總是母親。

  一想到她曾經被不同的男人壓在床上操逼,我心裡覺得難受。

  所以我恨她。

  她有選擇的自由,但我沒有選擇的自由。

  我恨她讓一個我憎恨的人成為我的親生父親,恨她嫁給願意做接盤俠卻不願意接納我這個便宜兒子的繼父。

  幸好他們都死瞭。

  一個死於癌癥,一個死於車禍。

  母親獲得瞭「克夫」的流言蜚語,而幻想著占有母親的我,因此仿佛看到瞭實現願望的一絲希望。

  隻是……

  實現願望的方式是我未曾想過的。

  3月6日,晴,希爾頓酒店601房。

  我躺在酒店的床上,雙腿間擺著一部手提電腦。

  正如我說的,我知道母親已經被不同的男人操過瞭,但此刻的我還是無法接受屏幕中的她,此刻光著汗水淋漓的身子被那個大腹便便容貌醜陋的中年地中海抱在懷裡,胸前那兩隻微微下垂的巨乳胡亂地上下甩動著,在身子起落間,被一根粗壯得可怕的雞巴插在逼穴裡進進出出,操得陰唇紅腫,操出瞭白沫。

  啪——!啪——!啪——!

  響亮的肉體撞擊聲通過手提的擴音器回蕩在酒店的房間裡,然後鉆入我的耳朵裡。

  其中還有母親的聲音:

  不要,許總,你不能這樣……

  許總,你這是犯罪……

  快停下來……

  我們不能這樣……

  屏幕中的母親看起來在哀嚎著,在反抗,但那些,夾雜著被操逼而發出的,不知道是難受還是舒爽的啊啊啊吟叫的話語,讓我內心發出冷笑。

  在反抗?

  不能這樣?

  我也希望是如此……

  但此刻,屏幕中的母親已經被她口中的許總梅開三度瞭!

  如果這些話放在那地中海剛剛強暴她的時候,或許還是有些意義的。但就在二十分鐘前,地中海那沒戴套的雞巴已經在她的逼裡射瞭一發。而五分鐘前,她自己屈服瞭,跨坐在地中海的懷裡,那戴著婚戒的手扶著地中海的雞巴納入自己那不久前被內射過的逼穴裡,現在被操得哦哦亂叫瞭還說不要?

  這有什麼意義?

  而地中海根本就不管母親在說什麼,他雙手扶著母親的腰肢,悶著頭,哼哧哼哧地專心操著逼,偶爾朝著房間內的攝像頭看來,在我面前的手提電腦屏幕裡露出瞭洋洋得意的淫笑。

  看著這惡心的臉孔,看著被操得身軀亂顫的母親,我想起瞭昨天在我傢門口他對我說的話:

  你母親性格柔弱,你信不信我強奸瞭你母親,她也不會報警。

  我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突然對著自己員工的兒子說這樣的話,但他如此羞辱母親,我毫不猶豫地朝他沖瞭過去,想要給他那張醜臉來上一拳。

  但誰能想到那個身體肥胖的傢夥是個柔道黑道呢?

  這就是我此刻在這間房間裡通過手提屏幕看母親被別人侵犯的原因。

  我被地中海制服瞭。

  然後被他沒收瞭手機,從而也被他發現瞭我的秘密,從而要挾我,讓我答應瞭這個充滿羞辱性的打賭。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察覺到我對母親那扭曲的欲望的。

  或許是他送母親回來,在我傢短暫的做客時間裡,發現瞭我自以為天衣無縫的,無意間瞄向母親胸部臀部的目光?

  但糾結這個已經沒有意義瞭。

  這個打賭我輸瞭。

  今天,本該周末房價的母親居然真的被他哄騙到瞭這酒店房間裡進行匯報工作。他告訴母親他和妻子在酒店裡度假,但有份資料很迫切需要母親提供一下,母親就這麼傻乎乎地來這裡瞭,然後被孔武有力的他一把推倒在床上,壓過去,兩耳光後,暴力地撕開瞭襯衣,胸罩被扯掉,裙子掀起,內褲扯下來……

  在母親的哭喊聲,地中海強暴瞭母親。

  我想要報警,但我沒有任何報警的工具,又想到門外站著一個刀疤臉彪形大漢,我隻能打消瞭這個念頭。

  我本來可以蓋上那手提電腦,逃避這讓我覺得痛苦難受的一幕。

  但我可恥地被母親的裸體吸引瞭……

  而最讓我覺得難受的是,地中海昨日說的話都仿佛預言般地一一應驗瞭。

  不過是幾句「淑媛,你也知道我在M市有多大能耐」「我不怕你報警」「我黑白兩道都混得開,你最好乖乖聽話,嘿嘿,不然的話……」「現在大蕭條呢,你房貸還沒有還清的吧,你知道現在找一份工作有多困難吧」這些稀爛的唬人的話就把母親給唬住瞭!

  我完全沒有意識到那些話的殺傷力。

  我就這麼看著,母親被強暴後,哭瞭一會兒後就被地中海挾持進瞭浴室裡洗瞭個鴛鴦浴,然後再出來,被擺瞭個狗趴的姿勢,再次被地中海握著腰肢操瞭逼。

  又過瞭十來分鐘,母親徹底閉嘴瞭。

  因為她在幫那狗日的口交!

  看著母親撅著被撞擊得通紅的屁股蛋跪趴在床上,那逼穴還在往下滴落著精液,她已經將頭顱埋在地中海的胯間,哧溜哧溜地吃著地中海的雞巴。

  我明知道她不是自願的,但她如此快速地屈服瞭地中海,讓我剛開始那強烈的憤怒!痛苦!屈辱,此刻揉成瞭一團堵在心口,變成瞭難受。

  一種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生卻無法阻止的難受。

  我想起瞭地中海那句話:

  不要覺得難受,你肯定偷窺過你媽和你爸上床,你把我當成你的新繼父不久就好瞭。

  新繼父?

  有繼父會對繼子說:「等我玩膩瞭你媽媽,就讓你操個過癮」的嗎?

  咳咳咳……

  一陣咳嗽聲把我的註意力喚回到屏幕中。

  母親趴在床上,劇烈地咳嗽著,唾液從嘴唇滴落下來。

  待她緩過氣來,那頭顱又被按瞭下去。

  我吃驚地發現,之前母親幫地中海口交的時候,那雞巴還有半截在母親嘴巴外面的,此刻全是整根消失在瞭母親的嘴巴裡瞭!

  這是……

  那根可怕的東西插入瞭母親的喉嚨裡嗎?

  難怪母親一副痛苦難堪的模樣……

  我扭過頭去,不忍心看母親那狼狽的樣子。

  不知道過瞭三十秒還是一分鐘,又傳來瞭母親的咳嗽聲,然後是插入的唔唔唔聲,然後又是咳嗽聲……

  我終於丟下瞭手提,沖進瞭衛生間,扭開水龍頭用冰冷的水拍打著臉蛋,來緩解內心的難受。

  等我走出衛生間,沒有蓋上的手提出來的,卻已經是母親羞恥的呻吟聲瞭。

  畫面中,母親在攝像頭前雙腿左右攤開,雙手掰開瞭自己胯間一片狼藉的濕漉漉的逼穴。

  這真的是強暴嗎?

  我不禁開始懷疑起來。

  同時又感到羞慚。

  我真是個畜生!我心裡罵瞭自己一句,因為自己居然看著母親被別人侵犯,看著那具飽受折磨的赤裸豐滿身軀,在洗手間冷靜過後的我,此刻居然開始感到瞭性興奮起來……

  那就是母親的奶子……

  母親的逼穴……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摸向瞭自己的雞巴。

  仿佛是專門為我準備的一般,屏幕那邊,地中海對母親說道:「自慰,一隻手摸逼,一隻手摸奶子,快點,不然的話……」

  啪——!

  地中海手中皮帶狠狠地抽在瞭母親旁邊的床頭上。

  我和母親一起達到瞭高潮。

  看著射在屏幕上的精液,高潮過後,我開始感到一種強烈的恐懼。

  我和母親的沉淪,由此開始瞭。

  ——

  傍晚。

  「兒子,媽媽回來瞭。」

  這是過去母親下班回到傢中必然會說的一句話。

  但今天她沒有。

  她急急忙忙的,連鞋子也沒脫在玄關就踩著那高跟鞋篤篤篤回瞭臥室。

  我知道為什麼。

  因為她在那酒店中已經待瞭一整天瞭。

  因為她的衣服內沒有穿內衣,T恤上能明顯看到兩個乳頭凸點,而輕薄的佈料能看到下面的淡淡乳暈,裙子裡也沒有內褲,而是塞瞭一顆嗡嗡作響的跳蛋,那跳蛋的遙控器,也是非常羞恥地套著避孕套插在她的肛道裡。

  她不能讓兒子看到她這樣狼狽的模樣。

  ……

  對此我能說什麼呢?

  我什麼也不想說。

  隻是一天的時間,母親就從被強暴發展到瞭被脅迫成瞭性奴一樣的存在,心甘情願地接受對方的要挾,以如此羞辱的姿態回到傢中。

  我躲在房間中,聽著她急促的腳步聲,看著手機屏幕中,地中海在微信裡發過來的一連串信息:

  「你媽媽上去瞭」「聽見開門聲你就出去迎接她吧」「我想知道她是怎麼拙劣地向你解釋的」「你順便也能親眼目睹你媽媽那沒有胸罩約束偉岸的胸部,她的奶子真大,我故意為你挑選瞭一件低胸T恤給她」「她乳溝裡有我的精液呢,剛剛在樓下的車子裡,我讓她給我口交瞭,然後射在她乳溝裡瞭」「不過我想她在樓道上會擦掉的」。

  「你媽媽真的很聽話。」

  「你乖乖地配合我,我想要不瞭多久我就能讓你媽媽掰開腿讓你操逼的。」

  然後是一張赤裸著身子的母親在酒店的床上對著手機鏡頭掰開雙腿掰開逼穴的照片。

  那紅腫的逼穴能清晰地看到精液流出。

  ——

  一周過去瞭。

  媽媽果然沒有報警。

  甚至事發的第二天就開始正常地回地中海的公司上班瞭。

  過去,我覺得她的性格溫柔善良,體貼包容,溫和謙讓,像女菩薩一樣。

  現在我覺得這些褒義的詞語隻用一個貶義的詞語就能概括:

  軟弱。

  「兒子,你在溫習嗎?」

  她在門外小心翼翼地問。

  但我知道她不是在關心我的功課,她在意的是我會不會突然走出房間去。因為那地中海今晚來我傢做客,此刻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

  五分鐘前我從藍牙耳機裡聽到他對母親說:「我要在客廳操你。」

  他還給我發瞭信息:「快打開軟件,我要讓你媽媽在你傢裡幫我口交瞭。」

  三天前,他讓我上他公司去,然後說要在我傢裡裝瞭針孔攝像頭,還很多餘地問瞭我一句:可以嗎?

  我肯定是不答應的。

  但沒啥用。

  他打瞭幾個電話,他的辦公室就有四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在我面前一字排開。有年輕的,有成熟的。

  他在那些女人的身後走過,手也在她們的屁股上掠過,然後他像元首檢視士兵一般,說舉高手,那幾個女人就舉高瞭雙手,說抱著腦袋,那幾個女人就抱著腦袋,說岔開雙腿,那幾個女人就岔開瞭雙腿。就像操縱機器人一樣。

  他說:小景,過來,隨便摸。

  然後開始逐一跟我介紹:這個是應屆畢業生,名牌大學,學生會會長,還是個處女;這個是新婚少婦,剛結婚沒一個月,逼緊得像是原裝貨一樣;這個是成熟人妻,有兩個孩子,但和你媽媽一樣,是個寡婦;這個厲害瞭,三十七歲,老處女,我隻操瞭她的後門……

  我不過是一個初中生。

  我徹底被這樣的場面鎮住瞭。

  我被地中海從沙發上扯瞭起來,推著,先到瞭那【老處女】面前。她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像是讀很多書的那種,比我學校的老師還要像老師。地中海扯著我的手伸向她把白襯衣趁得鼓脹的豐滿胸部,然後在他的命令下,我隔著衣服捏瞭幾下。這是我有記憶以來第一次這麼摸捏女人的胸部,軟軟的。

  啪——!

  地中海抽瞭一巴掌【老處女】的屁股,然後對我說:「摸摸她的逼,處女的逼呢。」

  摸著那柔軟的胸部,我已經有些魔怔瞭,那手情不自禁地從那看上去並不老的老處女岔開的雙腿撐開的一步裙裙底摸瞭去……

  溫熱,柔軟的陰唇,一手的毛……

  沒穿底褲。

  「浣腸沒有?」

  「浣瞭。」

  很磁性的聲音。

  我當時不知道浣腸是什麼意思,我看過毛片,雖然知道地中海說的操後門是什麼意思,但沒看過肛交的片。

  地中海又對我說:「我喜歡高級文化分子。喜歡她們讀很多書,懂得很多道理,結果最後還是成瞭我養的一條寵物狗。」

  啪——!

  又一巴掌。

  「叫幾聲。」

  「汪……汪汪……」

  我看到一滴眼淚從【老處女】的臉蛋上滑落。就一滴。

  「呦……不錯,還能哭出來。」

  那滴眼淚換來的是地中海仿佛發現新大陸一樣的怪叫。

  「我幫她安排瞭一切,食譜,運動健身,我喜歡她這裡……」

  地中海卷起瞭她的裙子,然後手指插入她的臀峰中。

  接下來,我摸瞭每一個女人的胸部和逼穴,然後地中海炫耀一般地,每一個都詳細介紹著,推銷著那些女人的【賣點】。

  就這樣,那天,我的處男之身就這麼交出去瞭。

  地中海讓我選一個。

  我以為我會選那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她戴著一副圓框的眼鏡,紮著馬尾,白襯衣百迭裙,看起來很清純……,像鄰傢的姐姐。

  我不知道為什麼充滿瞭真善美氣息的人會站在這裡,像會所的小姐一樣讓人挑選。

  其實我知道。

  她們肯定是被地中海要挾控制瞭。

  但我心裡就是不願意接受。

  我最想選的是那個【老處女】,因為她是我第一個摸的人,而且無論是身材、相貌還是氣質,她都是四個女人之中最好的。

  但不知道是不是那滴淚水的原因,我也沒有選她。

  我最後選的是那個,兩個孩子的母親。

  她長得很像我班主任,那成熟的韻味也和母親身上散發出來的一模一樣。

  我突然感到有些羞恥。

  因為全程我都被地中海牽著鼻子走,像隻扯線木偶一樣。

  當那盤著發髻的成熟女人脫下衣服,光著身子,垂掛著兩隻沉甸甸奶子撐著玻璃茶幾對我翹起那雪白的屁股,地中海還掰開那女人的屁股蛋指著肛門對我說:

  「要開苞嗎?她這裡我也沒有玩過,還是處的,我這裡有東西,洗洗就能幹瞭。」

  「不過要是走後門還是莊靜的爽。」

  我才知道老處女的名字叫莊靜。

  看著那雪白屁股臀縫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地中海的話而蠕動起來的淺褐色肛蕾,我突然想起瞭媽媽。

  母親的屁眼是不是也已經被地中海……

  我不願想下去瞭。

  啪——!

  「哦——」

  沒有任何性經驗的我正發呆著,地中海開始抽打起那女人的屁股,然後那女人沒挨一下打,就發出瞭歐美毛片裡面那些女人一樣的,誇張且做作的OH——!的聲音,然後嘴巴裡真的開始喊道:

  「Fuck my ass」

  「I'm a bitch」

  顯然是地中海的某種惡趣味。

  然後,我當時滿腦子也是那白花花的,不,其實已經被扇得有些紅腫的屁股,然後稀裡糊塗地把雞巴插瞭進那女人自己摸得濕潤的逼穴裡,稀裡糊塗地在裡面射瞭,又稀裡糊塗地被那女人用嘴巴舔瞭幹凈。

  一切都是稀裡糊塗的。

  腦中的想象都是假的,我曾經以為我第一次會興奮地與對象大戰十八回合之類的,要將我從毛片裡看來的技藝全部施展在她的身上。

  結果……

  我就是上去,把雞巴插入,挺動腰肢,然後在那女人異常有經驗的迎合下,很快就射精瞭。

  然後地中海讓我加瞭那女人的微信,說隻要我想操逼就聯系她,隨時都可以,說她的女兒讀的是寄宿學校,我白天叫她過去也可以,晚上叫她過去也可以,然後還哈哈地笑著說,但你白天要上學,最好還是晚上去她傢裡吧。

  又淫笑連連地說,你想在你傢裡也行,我幫你支開你媽媽。

  然後他換瞭一副面孔,一副野獸一般的面孔,對我說:「她要是不聽話你就告訴我。」然後對那女人說:「躺沙發去,掰開腿求少爺操你」

  那女人立刻在沙發躺下,分開瞭雙腿,說道:

  「小景,求你操阿姨的騷逼。」

  我仿佛看到瞭母親這麼對我說。

  ——

  我徹底被地中海控制住瞭,就和母親一樣。

  例如現在。

  我雖然告訴母親我在專心溫習,但我並沒有在溫習,書桌底下,張怡脫光瞭衣服,那肉乎乎的身子跪在我凳子前,正在給我吃著雞巴。

  張怡就是幫我破處的那兩個孩子的母親。

  因為那天太稀裡糊塗瞭,但她那豐滿的身子一整天都在我腦中盤旋著,第二天我忍不住聯系瞭她,下午逃課去瞭她傢,在她的床上折騰瞭一整個下午,終於在她身上找回瞭一絲我身為男人的尊嚴。

  我一個初中生肆意支配一個像母親一般的成熟婦女。

  這種強烈的快感讓我徹底迷失瞭。

  但今天不是我喊她過來的,是她在母親下班前主動過來的。

  這自然是地中海的意思:

  「我今天要在你傢玩你媽媽,你乖乖在房間裡面玩張怡吧。」

  她很漂亮,不輸於母親,但那種漂亮是各有各的風情。其實我也不懂什麼是風情。但那張臉蛋沒什麼表情,和那天幫我破處時被地中海操的那個,喊著「許總,我看上瞭一個新的包包」那新婚少婦不一樣,我知道她這樣做不是心甘情願的。

  她讓我想起地中海的那句話:你媽媽聽話得很。

  張怡也聽話的很。

  讓她脫衣服就脫衣服,讓做什麼動作就做什麼動作,就是不怎麼說話,問一句答一句,答得也敷衍。

  母親敲門要進來時,她就躲在床底下,我沒有吩咐她做什麼時,她就坐在床邊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剛剛母親敲門詢問我,得到瞭滿意的答案走後,她主動低聲說瞭一句:

  「你媽媽遲早會像我一樣的。」

  我感到難受。

  沉默瞭半晌,才回答:「我有什麼辦法?」

  她沒有再說話。

  我卻有些惱怒她提起這個我不願意面對的事實,說道:

  「掰開腿,我要操你的逼瞭。」

  她恢復瞭那木然的表情,在床上躺下,掰開瞭雙腿。我壓上去,剛剛我讓她自慰給我看,所以逼穴還是濕漉漉的,我輕松將將雞巴插進她的逼穴裡,插瞭幾下,又拔出來,然後將雞巴遞到她嘴邊。她張嘴含住,我在她嘴巴裡抽插瞭幾下,又拔出,插入她的逼穴。

  然後這樣來回十來次後,我故意問她:

  「你這麼聽話,我要在你嘴裡撒尿,讓你吞下去,你願意嗎?」

  她表情凝固瞭,顯然是不願意的。

  但她會聽話的。

  我學會瞭要挾人。

  所以,她在我雞巴從她嘴巴裡拔出來後,說道:「不要這樣……」又說道:「對不起。」

  其實我也不是真的想對她做那些事情。

  我隻是不喜歡她提起那些我刻意回避去面對的事情。

  然後,我再操她的時候,她終於不再像之前那般死氣沉沉瞭,開始變得主動起來,讓我體會到瞭看片子裡面那種【做愛】的感覺。

  「你為什麼這麼聽他的話?」

  含著她的舌頭吸吮瞭她的唾液,又往她嘴裡送唾液,交換瞭彼此口水嘗試瞭濕吻的我,松開嘴巴後忍不住問道。

  她臉上閃過一絲懼怕,然後語氣卻淡然地說道:

  「他在我面前殺過人。」

  殺過人?

  我下意識扭頭看向電腦桌,想要從地中海那張平時看起來還挺和藹的面容上找到一絲殺人犯的特征,結果看到屏幕裡的畫面,我又愣住瞭。

  屏幕中,穿著睡衣的母親,之前正被地中海按著頭顱在胯下為他口交的,此時,在我操著張怡時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又來瞭一個瘦高個,正光著下身按著母親的腰肢挺動著下身,居然在母親為地中海口交的時候操瞭她的逼。

  我明顯能看出母親的動作是在掙紮的。

  你媽媽遲早會像我一樣的。

  張怡剛剛那句話在我腦中響起。

  我呆滯地看著電腦屏幕,看著地中海將雞巴從母親的嘴巴裡拔出來,噴瞭母親一臉的精液。然後又呆呆地看著那瘦高個子抱起一邊想掙紮又害怕掙紮被我發現什麼動靜的母親後朝著她的臥室走去,地中海也跟瞭進去。

  門關上瞭。

  3P……

  我腦中冒起這個詞語。

  母親的臥室裡也有針孔攝像頭的,而這個攝像頭她是知道的,地中海昨天才讓她對著那攝像頭自慰。

  我記得母親還吃瞭一顆藥,大概是什麼興奮藥,她自慰的時候動作和神態都特別狂野,最後還尿瞭出來。

  我從張怡的身上爬瞭起來,但卻不想去切換電腦的畫面。

  一直到半個小時候後那門才打開,瘦高個子一邊穿著皮帶然後淫笑連連地地中海說著話,離開瞭我傢。

  我不知道為什麼,翻身下瞭床,想要去看看母親怎麼瞭。

  「你不能去。」

  張怡喊住瞭我。

  我沉默瞭一下,又回到瞭床上。

  是的,我不能去。

  「關燈吧。」

  她又這麼說。

  母親又過瞭半個小時才出來,走到我房間門前,舉起手來想要敲門,但猶豫瞭好一會,還是放下來回到臥室裡去瞭。

  又過瞭一會才抱著衣服出來進瞭衛生間。

  我再也沒有欲望偷窺母親洗澡瞭。

  黑暗中,我抱著張怡光溜溜的身子,頭埋在她那柔軟的胸脯中,聞著體香和汗液混合的味道,怎麼也睡不著。

  而張怡卻睡得特別沉,甚至發出瞭輕微的鼾聲。

  不知道這種渾渾噩噩的狀態持續瞭多久,我突然爬起來看監控。

  我心想,母親會不會想不開,會不會自尋短見。

  其實,如果母親真的會想不開,那天被地中海強暴然後淫辱瞭一整天,她就應該會自殺瞭。

  我也分不清楚,我現在到底是真的擔心母親,還是藉由這種關心掩飾自己冷血的虛偽。

  屏幕中漆黑一片。

  媽媽被黑暗吞沒瞭,我什麼也看不到。

  ——

  時間過得飛快。

  不知不覺,三個月過去瞭。

  母親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產生的變化,等我意識到的時候,她已經變瞭。

  她的變化讓我感到傷感。

  她的臉開始恢復噩夢發生前的平和來,不再像第一個月那般魂不守舍,有時叫喊也沒有反應,一臉憔悴的。也不像第二個月,沉默寡言,心事重重。

  她現在開始健談起來瞭,仿佛沒有意識到自己產生過變化一般,開始與我正常交談起來,甚至能和我開一些玩笑,然後自己哈哈地笑瞭起來。

  她像以前那樣,關心我的學習,偶爾帶我逛商場,去公園。

  這本來是好事。

  但我知道,這種表現,並不代表事情過去瞭,因為地中海仍舊時不時給我她的照片與視頻。

  像張怡說的,母親開始接受瞭自己的身份。

  性奴的身份。

  母親一些外在的變化也是非常明顯的。首先自從父親去世後三年都守寡的她,那張美艷的面容又開始變得滋潤起來,打扮穿著開始精致起來。

  然後她在傢裡開始不穿內衣瞭,經常下班回來,洗完澡就穿著一件輕薄的睡衣,晃著胸前那對豐滿的奶子在我面前肆無忌憚地走來走去,我還能隱約看到她胯下的陰影區域。

  收拾屋子時,她面對我一彎腰,胸前那對看得清楚看到褐色乳頭的雪白奶子就在寬松的睡衣裡明晃晃地搖晃著,背對我時時,那剛好到大腿根部的睡衣被屁股蛋扯起,我又能看到她那陰毛茂盛的逼穴。

  那逼穴偶爾還糊著精液。

  偶爾同桌吃飯的時候,我還能隱約聽到某種機器運行的輕微嗡嗡聲,而坐在對面的母親,開始時總是表現得若無其事,然後開始控制不住地出現咬下唇,捏拳頭的動作,隨著那張臉蛋越來越紅,身子也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起來。

  當她遞給我那還裝著飯的碗,聲音帶著一些變調讓我添點飯的時候,我一回來,她必然是趴在桌子上的。

  我當然知道發生瞭什麼事。

  母親害怕我發現,總是極力掩飾著。

  但隨著次數多瞭,事情又發生瞭改變。

  她開始克制不住發出「嗯」的一聲。甚至吃完飯,她已經不讓我先行回房瞭,就這麼站起來,開始收拾碗筷,我能明顯看到她的睡衣後面,在臀峰下沿的地方濕瞭一塊,能看到那輕薄的佈料裡面,有根電線在晃悠著。

  毫無疑問是地中海讓她這麼做的。

  母親知不知道自己這樣的穿著異常的淫穢,這樣的行為在我這個兒子面前這樣十分不妥?

  肯定知道的。

  但她從開始的半推半推,被脅迫久瞭,已經形成瞭一種行為慣性瞭,連帶著大腦也因為逃避「這種行為會對兒子產生不好的影響」的自責而慣性地忽略瞭這方面的考慮。

  偏偏我也變瞭,也在配合著母親的變化。

  以往看到這樣的景色,我自然會鬧個大紅臉從而讓媽媽發現異樣,從而產生一種沉默的尷尬。但如今隔著屏幕,我早就將她渾身上下看瞭個遍,她私處的特寫在我的電腦裡就有幾百張。

  我又有瞭個隨叫隨到的免費性奴張怡。昨天還操瞭那【老處女】莊靜,體會到瞭和張怡完全不一樣的,肛道會蠕動壓榨雞巴的,臀肉充滿彈性的肛交。

  性經驗非常豐富的我,在面對這些,哪怕是做出這種行為的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我已經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瞭,於是母親也就更加慣性地忽略瞭自己的不妥。

  而就在這種狀態下,地中海終於給我發來信息:

  「想操你媽媽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