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相貌有點像明星鄧麗君。
她的美,不是這個時代普遍審美的那種所謂的黃金比例,鵝蛋臉,瓜子臉又或者黃蜂腰、蜜桃臀之類的,她的美落於整體,不僅僅是僅僅停留在視覺上,而是在整體感官中,一種純天然的,健康的,飽滿又適宜,恬靜且和諧的美。
是:
一看,美;再看,真美;細看,怎麼看都美;久看,怎麼可以美的如此自然而舒服!
這種美無緣於驚艷,卻歷久彌新。
這樣的臉孔,配上那略顯肉感的豐滿身子。
高雅,大方。
隻可惜這個世界……
美麗有罪。
——
母親給我上生理課後,一連好幾天,我都沒怎麼見著她瞭。
原因是,一方面我在忙於調教莊靜,另一方面,母親應該在刻意地躲著我。
但一傢人總歸是要見面的。
可,見是見到瞭,也僅僅是見到,沒怎麼相處過,也說不上幾句話。
我要失去母親瞭嗎?
不……
還有地中海呢!
——我心裡這麼安慰自己。
然後,我悲哀地發現:我和母親的關系居然需要靠地中海維系??
維系一段亂倫關系?
——
周五。
上午第一節課下課後,我用【特權】要到的鑰匙開瞭天臺的門。
天臺邊緣有個絕妙的位置,能從低一層的女廁的通風窗看到女廁裡面。
新買的最新一代HW手機,高倍數望遠鏡功能,智能防抖,雖然不能看到臉上的絨毛那麼誇張,但已經可以作為高清偷窺工具瞭。
其實隻能看個寂寞。
因為女廁和男廁不一樣,是沒有尿兜的,女孩子們都躲在隔間裡,唯一的擼點是能看到一些大咧咧的女同學從廁所出來後整理衣物,僅此而已。
但現在有幾個女人能隨便操的我,心境早已和過去不一樣瞭,我沒看幾下就感到意興闌珊起來。
這時,我掏出手機給母親發瞭一條信息:
“在幹什麼呢?”
一句極其普通的關心問候。
母親的回復卻是:
被張經理操著呢。
嗯?
我愣瞭一下,那微信一切換進去就是和母親聊天的界面,看到這樣的回復我才意識到自己用的是地中海的賬號。
地中海的信息鈴聲是特殊的,母親聽到會立刻回復。
哪怕她在挨別人操……
能操母親的人自然都是知道地中海的,所以也並不會阻攔母親回這個信息。
這回復讓我猝不及防。
莫名地心臟被擂瞭一拳。
也不曾註意到,若是她此刻被地中海【臨幸】,豈不是要穿幫?
我覺得難受。
與母親上床後,我潛意識有點把母親當做自己的女人瞭。
但我又不得不接受。
我很快就釋懷瞭:
我難受也沒用。
就算張怡或者莊靜,地中海要操她們或者把她們轉贈他人,我又能怎麼樣呢?
這麼想著,讓我苦笑出聲來。
那種痛噬咬著我的心,以至於我又發瞭一條信息過去:
“我想看直播。”
幾秒後,視頻通話。
我選擇瞭單向連接,接通。
此時正是上班時間,場景赫然是母親所在部門的辦公室。
母親的手機不知道被誰拿著,因為她正彎腰,垂掛著的兩隻被引力拉扯成橢圓木瓜形狀的豐滿奶子在前後擺動著,她雙手撐在辦公室休息區的矮玻璃茶幾上,被她部門的張經理,也就是那個死胖子,握著豐腴的腰肢,正“啪啪啪——”聲地被撞擊著肥臀,被後入的姿勢操著。
這一切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發生的。
公交車?
我腦裡閃過這個詞語,心臟又被擂瞭一拳。
辦公室內,女的多數無動於衷地在看著自己的電腦屏幕,而男的,我能看到的有一個長相猥瑣的瘦高個,居然拿著手機在錄像,而且還是湊到母親前面去拍母親的表情和那挨操甩動的奶子特寫。
他甚至伸手去捏母親的奶子。
母親阻止瞭一下,無果,居然就放任那猥瑣男繼續捏弄她的奶子!
而這場淫戲顯然已經上演一定的時間瞭。
母親的身軀香汗淋漓,白皙的皮膚下有一層淺淺病態的紅潮,嘴裡發出“啊……啊……啊……”的浪叫聲,叫聲狂野且激烈,顯然我發信息給她的時候,她已經處於被操得就要高潮的狀態瞭,現在正朝著那頂峰沖刺著。
所以她無力阻止猥瑣男對她的猥褻。
這時……
“要不要?”
狠狠地操著母親逼穴的死胖子,露出邪惡的笑容,居然懸崖勒馬,急剎車瞭一下。
“啊——”
母親發出一聲難受的哀鳴。
“要——,給我……,啊……”
答得爽脆,利落。毫無廉恥。
這樣的母親讓我感到陌生。
她的狀態看起來有些異常,我看到有唾液在下巴處滴落,拉成銀絲。
那叫春的嘴巴似乎就沒合攏過。
但死胖子還是沒動,他帶著邪惡的笑容,優哉遊哉地摸著母親的光潔的背脊。而猥瑣男在扯弄母親的乳頭。
這種手段我見過地中海用過太多次瞭,我自己也用過:
死胖子在用母親的【性饑渴】折磨著她,從而要挾達到某種目的。
而母親顯然知道死胖子要什麼,開始主動搖晃著屁股,讓死胖子的雞巴被動地在她逼穴進出,同時喊到:
“給我……啊……操我……射進淑媛的逼裡……”
“操進淑媛的子宮裡……”
“啊……把淑媛操懷孕……”
母親的聲音騷的像是嘴巴裡飛濺著浪液。
我看得異常憤怒。
我絕對不會讓母親如此,【騷】浪費瞭母親的氣質,讓母親看起來像是娼妓。
嫖妓能有多少滿足感?
但死胖子非常受落,臉上露出陰狠的神情,一聲“操死你”,腰肢再度挺動起來,在母親主動的迎合下,重重地撞擊著母親的逼穴,沒一會,在母親“哦哦哦……”的亂叫中,他的腹部貼緊母親的臀部,在母親的陰道內猛烈地噴發瞭。
一直到十來秒後,死胖子才松手,母親直接癱倒下去,那濕漉漉的雞巴從母親的穴內滑出,甩著液體。
沒有戴套,死胖子內射瞭母親。
死胖子喘著粗氣,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然後喊瞭一聲:
“張莉莉,過來。”
辦公室裡一個打扮時尚的女子起身走瞭過來。
“舔幹凈。”
他張經理指瞭指自己的雞巴。
那張莉莉順從地跪倒在張經理面前,但含住雞巴前埋怨瞭一句:
“經理,你操淑媛的騷逼,幹嘛讓我清理……”
“廢話什麼呢。”
死胖子那滿足的臉上浮現戾氣,他推開張莉莉,甩手就給瞭一耳光,“啪——”,張莉莉那精致的臉蛋立刻多瞭一塊紅印,然後他抓著張莉莉的頭發,“賤貨,嘰嘰歪歪的,再BB送你去掃廁所”又把她的頭按回胯下。
鏡頭重新對準母親。
被內射完,光著身子的母親趴在玻璃茶幾上,看起來有些疲憊,也不知道她在被張經理操逼之前還做瞭些什麼,隻是能肯定的是,一定口交過,因為我看到她的嘴角除瞭有唾液,還有精液粘著。
那個剛剛在一旁拿著手機錄像的猥瑣男居然在重播母親剛剛挨操的錄像給母親看。
“瞧瞧你這挨操的瘙癢,平時假正經什麼?嗯?”
“滾開……”
母親用厭惡的語氣說瞭一句,然後一巴掌掃掉那手機。
“裝什麼啊?上周才給老子吃完雞巴呢……”
猥瑣男罵瞭一句,趕緊去撿手機。
母親還給這種垃圾貨色吃過雞巴?
我還註意到母親並未讓猥瑣男把視頻刪掉。
然後手機傳來瞭死胖子的賤笑:
“操你媽的,楊棟,上個月業績你是吃瞭狗屎運才達標的。”
又說:
“這樣吧,這個月你要是能簽7單,別說吃雞巴,讓她主動掰開腿給你操逼。好不好?淑媛。”
這時母親已經起身,她拿出茶幾底下的一盒紙巾,抽瞭五六張紙擦拭著正滴落精液的下體,居然面無表情地應瞭一聲:
“嗯。”
母親居然答應瞭?
但更過分的在後面。
“淑媛,你自己過去和他說。”
母親臉色難看到瞭極致,鐵青著,但她還是走到瞭猥瑣男面前,咬咬下唇,帶著屈辱說道:
“隻要你能簽七單,我掰開腿讓你操。”
張經理依舊沒放過母親,又說道:
“來先鼓勵一下,提前讓楊棟驗驗貨。”
母親身軀震動瞭一下,僵硬地抬腿,站在瞭猥瑣男面前,岔開瞭雙腿。
猥瑣男露出更為猥瑣淫賤的表情,將右手無名指和中指並攏,插入瞭母親濕漉漉的逼穴內。
“嗯——”
母親哼瞭一聲,羞恥到瞭極致。
那猥瑣男一邊指奸著母親,一邊朝張經理說道:
“7單……,經理,這也……也太難瞭,5單可以不?”
“5單?5單王書蕾倒是可以給你操。別不知好歹,7單已經是照顧你瞭,淑媛是部門之花,其他人要操她最低也要10單。”
被當做交易商品的母親,後退瞭一步,讓楊棟的手指從自己逼穴內滑出,然後面無表情地,自顧自地穿底褲,、穿胸罩,但衣服卻不知道去哪瞭,就這麼穿瞭一身內衣,就朝著鏡頭伸手。
“給回我。”
【攝影師】把手機還給母親。
這時候他說話瞭,也是個男的。
他哈哈地笑瞭兩聲:
“楊棟,你怕個屌啊,直接應下來嘛。運氣的事誰說的準?哥就是例子嘛,嘿,時運到,上個月正好10單,部門第一。別看淑媛整天冷著臉,到瞭床上那滋味,嘖嘖……”
他伸手去摸母親的臉蛋,被母親一巴掌扇開,他也不以為意,繼續說道:
“而且獎勵可是疊加的哦,買淑媛送書蕾和曼妮。王書蕾還是整月獎勵,對吧?”
鏡頭下移,一個光著身子,單辨戴眼鏡的微胖少女居然蹲在【攝影師】胯間幫攝影師口交,此刻吐出雞吧,木然的臉應瞭一聲。
“嗯。”
——
我不是沒看過地中海發過來的,母親被其他男人操的視頻。
我早就把母親當做所謂的高級妓女瞭。
隻是如此直白地看到她作為辦公室公交車被人如此對待,剛剛我覺得自己釋懷瞭,瞬間心裡又感到不是滋味瞭。
我心情復雜地離開天臺,第二節課也懶得上瞭,直接回瞭男生宿舍。
——
“你母親倒黴,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這樣的,我們部門就沒這事。”
“我不是說過瞭嗎,越漂亮越糟踐,要是個漂亮的貞潔烈婦遇到瞭許總,嘿,簡直是慘絕人寰,倒瞭八輩子的黴。”
“知道樊冰冰嗎?對,就是那個大胸大屁股演武則天的那個,嘿,電視裡多霸氣啊,看八卦新聞,也是走路帶風的主。很久沒聽過她的消息瞭對吧?之前幫我們公司代言個產品,被許總看上瞭,老招數,強暴,囚禁,調教,上周我在許總辦公室見到她,光著身子,脖子栓著鎖鏈,像條狗一樣趴在許總腳下,那肚子圓鼓鼓的,都快要臨盆瞭。”
“為什麼這年頭女明星換得這麼勤快?都是一些牲畜,養肥美瞭就被拖出去宰瞭。”
“所以啊,看開一些就是瞭。”
“或者你看看怎麼努力一下,把母親從許總那邊要回來。”
掛瞭電話,我籲瞭一口氣,想將心中的鬱結籲出去少許。
其實,張怡開解我的話,我都懂,但是我就是沒有她這麼容易看得開。
躺在床上,百無聊賴我打開手機監控。
屏幕裡,703那狹窄的房子裡,莊靜光著身子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衣櫃裡有衣服,但都是我特地放在裡面的妓女裝、蕩婦裝。
我想因此她情願光著身子。
她在發呆,一動不動的,要不是監控下面的時間在走,我還以為監控壞瞭。
這是一間牢房。
她無法自己出去。
而她的手機被我沒收瞭。
房子裡面沒有電腦,沒有電視,也沒有書。
我強行把她被囚禁在這個沒有任何精神食糧的房子裡。
我回看瞭錄像,習慣瞭每日6點起床的她,今日醒瞭又睡,睡瞭醒,折騰到瞭9點多才起床。
起來無所事事,做瞭下運動。
弄得自己筋疲力盡後,運動也無法繼續下去瞭。
然後在房子裡來回走動,也走不瞭多久,然後癱坐在沙發,坐不瞭多久,又回床,睡不著,滾來滾去。
然後開始發瘋瞭一樣地叫。
叫瞭一會,沒聲瞭。
然後回到沙發,就是我現在看到的一幕。
我笑瞭笑,看來莊靜也被折磨得差不多瞭。
今晚去接她,讓她回到碧海灣的傢裡。
恩威並施。
——
剛關掉監控,就在我準備看一部電影打發時間的時候,傳來瞭敲門聲。
“沒鎖呢。”
我隨口嚷瞭一句,以為是宿管。
但門推開,站著的卻是戴著圓框眼鏡、白襯衣黑長裙的班主任姚雨笙姚老師。
我一愣,才立刻想起瞭那件事。
姚老師踩著高跟鞋,篤篤篤地進來,沒走幾步,又轉身去關門。
然後,她四處張望著,但墻壁上那坦胸露逼的色情海報讓她面紅耳赤的,不得不把視線放回我身上。
我也在看她。
姚老師是教語文的,168身高,長發,身子苗條,清秀的臉上明顯帶著生活磨礪的痕跡,不茍言笑,但性格倒算得上隨和。
身為班主任的她,看到自己學生宿舍裡貼滿瞭色情海報,沒有任何的責罵,卻是稍微低垂著頭:
“方景同學……”
“老師……”
她支支吾吾的,我不得不直接挑明:
“姚老師,李校長和你說瞭吧?”
“李校長說瞭,方同學……”
“叫我小景吧。”
我打斷她。
然後像是招呼服務員一樣喊瞭一聲:
“過來。”
她又篤篤地走到我跟前,繼續支吾地說道:
“李校長說……小景缺一個……生活助理……”
我發現大多數女人覺得尷尬、不好意思或者羞辱的時候,都喜歡咬下唇,姚老師此刻就咬瞭下下唇才繼續說:
“就安排瞭……我……來當小景的生活助理……”
我站瞭起身,走到她身邊,她仿佛受驚嚇一樣,身子顫瞭一下。
我的手直接放在班主任那還算飽滿的臀部上,摸著,捏弄著,說:
“姚老師,你過來面試工作,就穿得這麼隨便啊?”
面對學生的猥褻,姚老師沒有閃躲,更沒有呵斥。
她甚至還道歉瞭:
“對不起……”
“嗯,態度不錯。”
看著她那又屈辱又鵪鶉的模樣,哪裡還有一絲平時身為班主任的威嚴?我雞巴立刻硬瞭。
我回到床邊坐下。
“那你知道具體要幹什麼嗎?”
“李校長沒說。他說,你會告訴我……”
姚老師真當自己在面試一般,對著年齡比她還小一大半的我畢恭畢敬地說道。
我笑瞭。
像地中海一樣笑瞭。
“很簡單,三陪。”
這次姚老師低垂著頭,默不作聲。
她實在不走運。
今天因為母親的視頻的,我正不爽著呢。
我又問:
“知道瞭嗎?”
“知道瞭。”
那答應的聲音,充滿瞭苦澀。
“重復一次。”
“……”
我看到有一些亮晶晶的東西從她臉上掉落。
“做三陪……”
“哪三陪知道嗎?”
我步步進逼。
“陪吃,陪玩……”
她頓瞭頓,才:
“陪睡……”
“陪睡,不會是隻陪著睡覺吧?”我明知故問。
姚老師那張清秀的臉漲紅著,不是因為羞,是因為極度的恥辱。
但就像我對母親的遭遇無可奈何,她對於自己的遭遇同樣無可奈何。
她隻能接話,:
“陪睡還包括,隨時提供……提供性服務……”
“姚老師,你可是我的班主任,你對學生說提供性服務,不太好吧?”
我這麼說著,卻伸手去捏她的胸部。
“況且姚老師你還是已婚人士啊,作為別人的老婆,你能這麼隨意給學生提供性服務的嗎?”
“你女兒貌似也在這個學校讀書吧,她會怎麼看自己的母親?”
我一字一句像刺刀一樣刺在姚老師身上。
某程度來說我也是在自殘。
姚老師受不住瞭,直接崩潰地哭出聲來,雙手掩面跪倒在地。
——
權力就是這麼迷人。
我其實對姚老師沒有太多的欲望。
我隻是狐假虎威地彰顯自己暫時獲得的權力。
我沒有直接向李校長提出過這樣的要求,雖然我提,他一定會滿足我。
但這樣的索取沒有格調。
於是我在李校長面前評論瞭姚老師,說她上課挺認真的,穿著有品位啊什麼雜七雜八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李校長自然是個人精,就很上道地把姚老師送到瞭我面前。
就像主子對著街上的美女多看瞭幾眼,狗腿子就把美女給綁回來放到瞭主子的床上。
我睡瞭姚老師。
享受瞭姚老師提供的【性服務】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沒有反抗,也沒有掙紮,乖乖地在我面前脫光瞭衣服,露出那尚算青春的身子。
她胸不大,盈盈一握那種,但逼穴的形狀倒是蠻漂亮。
餘下的過程沒什麼好寫的。
玩奶子,摸逼,讓她口交,自慰,然後開操,最後內射。
她心知肚明自己的命運。
但正是她如此心知肚明,我反而有些不樂意瞭。
我想起瞭早上在手機裡看到的,溫順地挨操的母親。
我需要發泄。
“我聽說,姚老師欠瞭不少債務呢?”
“是。”
“你說,你要是丟瞭這份工作的話,會怎麼樣?”
“……”
姚老師臉上露出瞭恐慌的神情。
不,是驚懼。
她沒想到自己乖乖地被學生操瞭,學生卻還是要拿她開刀。
“方……小景,老師……老師還……還不太習慣……你給些時間老師適應……”
她聲音哆嗦起來,居然以為自己剛剛挨操的時候哪裡做得不對。
我繼續說:
“姚老師和學校是簽瞭協議的吧,我要是讓李校長操作一下,姚老師就不僅僅是被終止合同瞭,違約貌似是要負擔違約賠償的。”
“李校長應該和你們開過小會,交代過我的背景瞭,你知道這些事我完全有能力辦得到。”
我在報復社會一樣地,將怒火燒在姚老師身上。
姚老師的生活本來應該是安穩的,哪怕她背瞭債務,但隻要戰戰兢兢地努力工作10來年,那債務是能清償的。
她相貌隻能說是清秀,能說是好看,但還不至於讓學校領導鋌而走險潛規則她。
劃分等級時,一般習慣瞭上中下。
但這個世界,隻有上和下。
地中海這樣的上層。
而下層才又分個三六九等。
上層對下層是擁有絕對的權力和破壞力。
但下層裡面,雖然還分階級,但就沒有這麼巨大的差異瞭。
李校長也是屬於下層,雖然在下層中他的階層是比姚老師高,但其實,他是無法像我剛剛說的,可以隨意辭退姚老師或者讓捏造事實讓姚老師違約的。
所以,李校長雖然在學校是一把手,但他要潛規則擁有高級職稱的姚老師,可以說是困難重重,得不償失。
這是這個社會穩定的基石。
像許總這樣的,是天威,是天災。
就像地震瞭,你是埋怨地球是沒意思的,你隻能怨自己倒黴。
而姚老師倒黴在於偏偏是我的班主任。
如果是地中海在背後站臺,剛剛說的不可能,就全然變成瞭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此刻大腦充血。
被權力分芬芳熏醉瞭。
一些我對自己女人暫時還舍不得的想法,浮現在腦中:
“姚老師,我有些尿急瞭,但又不想去走那麼遠去廁所,姚老師你說怎麼辦?”
怎麼辦?
肉便器。
——
下午。
“臨時調位。劉宇書、張強,互換;王濤……”
“……”
“錢安,韋燕燕,互換。”
當姚老師念到韋燕燕的名字時,韋燕燕居然拍案而起,臉蛋上的黑框眼鏡差點沒掉落下來。
她大聲地說道:
“姚老師,我反對。”
我在後面笑瞭。
你姚老師的逼裡還塞著一個跳蛋呢,自身難保的她又怎麼會理會你的反對。
姚老師自然直接無視,繼續念下去。
“老師——!”
於是韋燕燕帶著哭腔再喊瞭一聲。
換來的卻是,姚老師那冰冷的目光:
“韋燕燕,坐下。你要是再胡鬧,我就記你一次大過。”
韋燕燕眼眶裡閃爍著淚花,坐下去瞭。
一次大過要在校會上當著全校師生念檢討書的。
兩次大過退學。
這年頭,本科都容易失業,退學意味著什麼每一個人都很清楚。
這已經不是讀書,這和姚老師這樣的大人一樣。
是工作。
但姚老師顯然為瞭討好我,並沒有放過她,指瞭指我旁邊,對她喝道:
“現在就換過去!”
喝瞭我一泡尿後,她也開始報復社會瞭。
——
小羔羊帶著淚花坐到瞭我身邊,一個大傢都不怎麼註意得到的角落。
她還是在裡面,進去出去都要我讓。
她進去的時候,我摸瞭一下她的屁股。
她再沒說什麼。
大傢以為我的目標是她?
是她。
但不僅僅是她。
暫時不是她。
——
“放手去幹,隻怕你幹的不漂亮,有事我給你兜著。”
我可是拿瞭聖旨的。
怎麼能隻著眼在一個小妞上?
她們是如此青澀。
仿佛采摘她們是如此地理所當然。
理所當然有意思嗎?
地中海:沒。
——
下午放學。
張怡開著那輛紅旗來接我,然後直奔舊電廠宿舍去瞭。
上到6樓,我敲瞭敲601的門。
開門的是那個女人,叫依萍。
她看見我,啊地叫瞭一聲,臉上帶恐懼,想要關門,又不敢關門,結果最後退瞭兩步,居然瑟瑟發抖地原地站著。
她和姚老師差不多,都是那種在一般人裡算是漂亮的女人,隻是漂亮得太普通瞭。
可惜嫁錯瞭人。
如今她臉上掛著兩個黑眼袋,頭發凌亂,被生活折磨得不成樣子瞭。
顯然那天我的插足,讓她更加雪上加霜瞭。
她手臂上,短裙下的腿上,我都能看到被抽打的傷口。
我心裡嘆瞭口氣:
“跟我走。”
“啊?”
“跟我走,現在。”
我一臉的不耐煩。
然後她就傻乎乎地走出門,跟在我後面上到瞭703。
逆來順受習慣的女人。
門一開。
癱坐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的莊靜,仿佛一套缺乏機油潤滑的老舊機器一樣,動作遲緩地扭頭看過來。
“走,帶你回去。”
我話音剛落,莊靜抖落瞭那一身的鐵銹,進瞭房間,很快就穿瞭一身的蕩婦裝出來。
我想妓女不妓女的她已經不太在意瞭。
我轉頭對依萍說:
“你住這裡,其餘的事我來辦。”
——
一番折騰,回到傢中。
一開門,我就看見玄關左一隻右一隻躺在地上的紅色高跟鞋,然後是一件白T恤,然後電視櫃上搭著一條淡黃碎花群,飯廳前一件深藍色蕾絲胸罩,走廊是一條和胸罩一樣顏色的蕾絲內褲。
我腦中立刻想象出,母親一進門就開始脫衣服,一路走,一路脫……
而終點是:
浴室。
浴室的門開著。
裡面出來嘩啦啦的水聲。
我朝浴室走去,但在門口時又停下瞭腳步。
我害怕看到地中海和母親在裡面。
但站瞭一會,裡面沒有什麼特別動靜,我還是站在瞭浴室門口。
母親赤裸著身子站在花灑下,她應該剛洗完頭,垂掛著大奶子彎腰在沖洗頭發。
她背著我,那雪白的屁股就這麼向著我。
圓滾滾的水蜜桃。
我靜悄悄地脫瞭衣服,進去。
我抱著母親的腰肢,母親明顯受到驚嚇地顫抖瞭一下。
就顫抖瞭一下。
然後她繼續在洗頭,一聲不吭的。
她知道是我。
也知道我要做什麼。
但她又一次默許瞭,縱容瞭我的【罪行】。
她的雙腿岔開著,我能清晰地看到濕漉漉的逼穴,那澆淋在她身上的水,順著背脊,順著股溝流淌而下,洗刷著那紅彤彤的花瓣。
我不記得她是一開始就這麼站著,還是我抱著她的腰肢的時候才岔開的腿瞭。
我摸著她的豐臀,手掌朝著臀縫切去。
然後切到瞭那肉蚌。
手指插入。
母親的身子又顫抖瞭一下。
低哼瞭一聲。
“嗯……”
那仿若呻吟的低哼,成為瞭沖鋒的號聲。
我又加瞭一根手指,開始抽送起來。
然後母親就開始哼哼哧哧的。
被指奸得呻吟瞭起來。
她終於不再洗頭瞭,雙手按在墻壁橫置的水管上。
她做好瞭挨操的準備。
我也再忍不住瞭,雞巴一扶,一送,一挺。
“啪——!”
“啊——!”
——
“對不起……”
看著母親逼穴內滴落的精液。
我先開口道歉。
母親不吭聲,拿起花灑在沖撞著下身,然後當著我的面伸手進去摳挖。
“媽,你太漂亮瞭,我……我忍不住……”我怯生生地說道。
我發現我演得越來越好瞭。
熟能生巧。
“嗯。”
母親面無表情地嗯瞭一聲,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好一會,她居然笑瞭。
對,笑瞭。
她對我說:
“媽又沒有怪你。”
她停頓瞭一下,似乎在思索組織著語言:
“上次……你太心急瞭,課還沒上完呢。”
她那柔軟的素手伸到我胯下,居然在摸我那軟趴趴的雞巴,說道:
“你是大孩子瞭,有這方面的需求,媽媽是知道的。”
“現在,賣淫都合法化瞭,有些孩子,有需求,存著零花錢就去找妓女瞭。”
“合法的妓院,學生是不讓進,但那些學生啊,就去找那些不合法的……”
“那些妓女多臟啊……”
母親說道這裡,卡殼瞭。
她顯然是聯想到瞭自己,那句話就像是在罵自己一樣。
但她苦澀一笑後,居然那明晃晃的大眼睛看著我,說:
“你如果有需求……就找媽媽吧,別去外面……如果惹瞭什麼病,兒子你這輩子就完蛋瞭。”
我隻能點點頭。
“嗯。”
母親站瞭起來,突然說道:
“你說媽媽漂亮?”
她雙手叉腰,左腿朝左一挪,雙腿岔開少許,豐臀朝右輕微一翹,居然擺瞭個POS。
落落大方。
怎麼也看不出剛剛才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操完逼。
“漂亮。”
我猛點頭。
“漂亮在哪裡呢?”
“能用一句詩來形容嗎?”
“呃……,二十四橋明月夜……”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是這一句,反正腦裡冒出來的就是這一句。
然而,母親瞬間輕咬下唇,居然露出微微羞怯的表情,又深呼吸一下,很快恢復如常。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媽媽知道瞭……”
天吶!
我風中凌亂瞭。
我發誓我絕對沒有這樣的暗喻。
老實說,我隻記得這一句。
至於這句是出自什麼詩,何人所作,我已經全然忘掉瞭。
我沒想到歪打正著的,居然讓母親產生瞭這樣的誤會。
或許是因為我的雞巴又翹起來瞭?
母親已經在我面前跪下瞭。
我不可能,也不想解釋瞭。
母親的左手握著我的雞巴,幫我擼管一樣地擼瞭幾下。
然後幹脆利落地張開瞭嘴,把我的雞巴含瞭進去。
一會……
母親摸著自己的臉蛋,摸瞭一手的精液。
“像洗面奶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