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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午夜森林血色春宮圖

  馬車在黑夜裡疾馳,淒厲的夜風隔著車廂呼嘯,帶著深林裡松濤卷動的沙沙聲持續響著,但更響亮清晰的還是持續不斷的馬蹄聲,和車廂搖曳微微晃動的嘎吱聲。莉莉安憂心忡忡地揭開一點窗,看著在窗口快速向後退去的漆黑夜色,冷風立刻順著窗縫灌進來,她趕緊把窗重新關上。毯子上裹著厚厚保暖的羊毛被,她輕輕揭開被子。裡面露出難受地蜷縮著身體的米芙卡,緊閉含淚的雙眼咬著嘴唇,小臉再一次蒼白地淌著虛汗,強行忍受著。藥癮又發作瞭。莉莉安心疼地輕輕握住她冒出青筋的小手,米芙卡感受到掌心傳來的柔軟,她盡力忍受著,從牙縫裡艱難地擠出字來。

  “別……別讓她們……看出來……”

  莉莉安知道什麼意思,現在必須繼續掩飾,絕不能讓神母教得知米芙卡已經出現癥狀。否則就等於告訴對方,她們的詭計已經被得知瞭。這些行蹤詭秘的傢夥,從米芙卡中的毒就能看出手段有多毒辣,如果真的讓她們意識到陰謀敗露,會發生什麼事真的想象不到。必須得裝,必須得裝得什麼都不知道,裝的毫無警惕,才能暫時有一線生機……

  她們離開瞭貢旗諾城。一連幾天的趕路方向上來看,一行人正逐漸朝著塔爾遜帝國的內地出發。原本是和加入神母教的鐵面軍共同起行,但幾天的趕路中,她們似乎逐漸和鐵面軍分開瞭行進路線,此時已經和隊伍完全脫離瞭。隨行馬車的除瞭烏奈和米絲蒂爾,還有幾個半路加入的年輕女孩,清一色的都是美貌可愛的少女,莫不是這行蹤詭秘的神母教,裡面都是這樣嬌俏的美人兒不成?這倒是奇瞭。

  莉莉安這樣胡思亂想著,車廂門軸傳來瞭吱呀的轉動聲,米絲蒂爾提著兩個皮質水袋,打開車廂門邁著長腿跨進來。莉莉安的心提到瞭嗓子眼,好在她並未去掀開被子看見裡面正苦熬的米芙卡,隻是朝那裡看瞭一眼。

  “已經睡瞭嗎?”

  “啊,是的……這幾天舟車勞頓,米芙卡太累瞭。”

  莉莉安的心怦怦地狂跳不止幾乎要蹦出喉嚨,努力地讓自己的語氣表現得平靜,心裡祈求著對方千萬別掀開被子。還好米絲蒂爾似乎並未懷疑,提出手裡那一對水袋在她面前晃晃,掛在瞭一邊。

  “牛奶,趁熱喝。咱們的食物不多瞭,這一路都是森林,隻有到瞭前面的埃羅拉城才能補充儲備,就將就當晚餐吧。”

  “謝謝……你們不休息麼?”

  “啊,趕路要緊,我們幾個輪流駕車輪番休息,估計明天晚上可以到達埃羅拉城。等到瞭下個中轉站,再好好歇一歇吧。”

  “謝謝你們關照瞭……”

  二人交談的聲音逐漸模糊瞭,在被窩裡強撐著忍受戒斷反應的米芙卡頭腦也逐漸模糊,她能夠分辨出的談話內容到此為止,後面就隨著意識慢慢遠去。全身不斷加劇的反應也讓她腦海裡逐漸空白,連擔心對方掀開被子的緊張都想不到瞭,隻是蜷縮成一團用牙咬著被子苦苦忍受。直到發作的癥狀開始減退時,她已經昏昏沉沉地辨別不瞭四周瞭,就那麼縮在被子裡微微呻吟著昏睡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瞭多久。身上大汗淋漓如同洗瞭個澡,全身酸麻盡是劫後餘生的感覺。米芙卡有些懵懂地微微睜開眼睛,盡力集中瞭一下精神,讓昏昏沉沉的頭腦重新從模糊中回到現實。

  “呼,好熱,出瞭這麼多汗……”

  米芙卡穿瞭一條簡單的過膝長裙,外面還套瞭一件外套,此刻都已經被汗濕透瞭,她掀開裹得緊緊的被子脫下外套,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頓時感到一陣涼風襲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馬車已經停下瞭,停在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的森林深處,四周萬籟俱寂,除瞭卷過樹林的微微風聲,靜的可怕。怎麼不走瞭?停下來做什麼呢?人呢?

  米芙卡心裡嘀咕著爬出被窩,夜間的寒冷頓時讓渾身濕透的她打瞭個寒噤。

  “哎呀,這樣會感冒的……我的牛奶呢?”

  米芙卡這樣想著四周扭頭尋找,她還記得剛剛米絲蒂爾送來瞭牛奶。馬車壁上掛著兩個皮水袋,米芙卡上去一拿,才發現兩個水袋都已經空瞭,莉莉安把兩份都喝瞭嗎?

  “莉莉安姐姐,我的換洗衣服在哪裡啊?出瞭不少汗呢。”

  米芙卡嘴裡這樣問著,一低頭看見瞭角落裡的莉莉安,此時正靠著墻坐著低著頭睡著瞭,嘴裡發出微微的鼾聲。米芙卡上前輕輕搖瞭搖她,女仆由於要照顧主人的工作原因,一般睡眠都很輕,隻要感受到一點情況就會立刻醒來。然而此時的莉莉安,面對米芙卡的動作卻毫無反應,被推瞭兩下,反而身體一晃,撲通一聲就那麼倒在瞭地上,還兀自昏睡不醒。還有些不知所以的米芙卡,扭頭又看見墻上那兩個空瞭的水袋,一股猛烈的心驚恐懼感驟然升騰上來。

  是麻醉藥!

  驚的心臟狂跳不止的米芙卡,看著那兩個空水袋和地上昏睡不醒的莉莉安,此刻才感到劫後餘生般的一陣僥幸與後怕,多虧瞭機警的莉莉安姐姐,估計是已經覺察到對方心懷叵測,一個人喝掉瞭兩份下瞭藥的牛奶,讓她們以為兩個人都被成功麻醉,自己才逃過瞭一劫。如果她們發現其中一袋牛奶沒有動過,順勢看到瞭正藥癮發作神志不清的自己,可就什麼都瞞不住瞭……

  她想到這裡,忽地心裡暗叫一聲不好,趕緊躺回地上裝睡。對方想要做什麼?隻是半路上就已經下瞭藥,難不成現在就準備對自己動手瞭?

  米芙卡頓時心臟狂跳起來,縮在被窩裡依舊抑制不住地微微發抖,她能清楚地自己怦怦的心跳聲,在萬籟俱寂的馬車中顯得格外清晰。如果真的麻醉瞭她們想要做些什麼,那現在裝暈顯然也是無濟於事,被發現是早晚的事。怎麼辦?她心急如焚地努力運轉大腦,絞盡腦汁瘋狂思考著眼下的對策,然而面對此刻的境地根本束手無策。時間一點一點流逝著,四周一片寂靜,隻能聽到森林裡瑟瑟的風聲和樹葉的嘩嘩作響。

  停下的馬車,無聲沉寂在漆黑的森林深處,仿佛被拋棄在瞭這深邃的林淵中一般。米芙卡提心吊膽地縮在被窩裡,側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緊張瞭許久,然而卻遲遲不見有任何情況。她此時也不知道時間,這難熬的寂靜無比漫長,半天也沒有任何動靜,時間仿佛停滯在瞭這一刻。怎麼這麼久,反而不見她們動手?難道不是沖著自己來的?把自己麻醉,是想瞞著自己做什麼事?

  她壯著膽子,輕手輕腳地爬起來,耳朵貼在門板上聽著外面的動靜,但過瞭許久依舊是一片寂靜。把門拉開一點縫隙偷眼看看,外面駕駛的地方已經沒人瞭,馬車停在漆黑樹林間,兩匹馬無聊地打著響鼻。隨行的馬車,全都這樣無人問津地停著,仿佛除她們之外的所有人都人間蒸發瞭一般。外面的夜色漆黑,隻有朦朧的月光從樹梢間灑落下來,依稀能夠看到四周密密的樹影,與停在林間空曠處的幾輛馬車。一,二,三……四?她記得一路隨行都隻有三輛馬車,什麼時候平白無故多出來一輛?

  太奇怪瞭,太不合常理瞭。眼下發生的一切都讓米芙卡無法理解,這迷霧重重的境地一時讓她不知如何是好。她等瞭好久不見動靜,勉強壯著膽子,輕手輕腳地走出馬車。腳剛一落地,就響起一聲落葉被踩動的輕響,嚇得她趕緊放輕腳步,這要是萬一被發現瞭,後果可不是鬧著玩的。她壓著腳步往前小心翼翼地走過去,一輛,兩輛,三輛,車上無一例外地空無一人,直到離得最遠的第四輛馬車,仔細看去那外觀樣式卻和其他三輛略有不同,這輛車是什麼時候混進來的?米芙卡剛想細細端詳,卻聽見遠處的林子裡傳開瞭腳步聲和隱約的說話聲,她嚇得趕緊環顧一下四周,也不知道躲到哪裡,索性直接鉆到瞭車子下面,從底下觀察著遠處的動靜。

  那裡的腳步聲雜亂,不止一人,而且看來似乎並未刻意隱藏。米芙卡辨認出有米絲蒂爾的聲音,還有不太熟悉的音色,她們在對話,不知是不是錯覺,米芙卡還隱約聽見遠處,似乎有著時有時無的微弱呻吟聲。一行人的身影,也逐漸出現在遠處朦朧的夜色視野下。

  “二號按原計劃回收,各位辛苦瞭。後續繼續保證警戒,以防不測。目標相當重要,護送過程必須慎之又慎,防備一切差失。”這是米絲蒂爾的聲音。

  “放心,這是我等職責所在。一號狀況如何?”這個聲音不太熟悉,似乎沒有見過。

  “我去查看過,送去的兩份牛奶都喝掉瞭,一時半會醒不過來。”

  一號,指的是自己麼?

  米芙卡的心頓時狂跳不止,這群傢夥果然不懷好意,這奇怪的稱呼也讓她下意識地心裡感覺不妙瞭。那麼這個二號是誰?和自己一樣被騙走的受害者嗎?神母教搜集這些人意欲何為?她勉強咽下口水,潤瞭潤不知不覺間幹澀的嗓子,探頭努力辨認著遠處黑暗中的人影。她們走的越來越近瞭,甚至就站在自己藏身的馬車的不遠處。

  “既然回收成功,就先休息吧。兩小時後繼續趕路,路線務必保密,至於二號,在遠處暗中看押,盡可能低調,表面的監押不要過嚴,防止一號起疑,也防止吸引過多註意。”

  “明白,剩下的人呢?”

  “留一個對口供,剩下的全部處理掉。”

  “全部都?這麼多小可愛,不拉進咱們神母教太浪費瞭啦。”這個有點惋惜地撒嬌的,是烏奈的聲音。

  “不要節外生枝,必須確保兩個目標為重,不管是一號還是二號,重要性都不用我說。人數太多難以監管,不但容易出意外,還容易引人註目。半點風險都不能冒,如果出點問題,咱們這些人可都無法交代。”

  “唉,好啦,我知道瞭。”

  烏奈有些不悅地回答,伴隨著一陣雜亂輕微的嬌哼與呻吟,大概五六個少女被連成一串牽瞭過來,看起來似乎都是女仆,身上的裝束米芙卡很熟悉。每個少女都被繩索捆的結結實實栓成一串,嘴裡塞著口球,驚慌恐懼地微微掙紮著,可掙脫不瞭束縛,嘴裡發出嗚嗚嗚的哼叫,好幾個膽小的站都站不穩瞭,不住搖著頭留著眼淚發出含糊的哭腔。

  “動靜太大瞭,不會有問題吧?”

  “放心,那輛馬車是隔音的。”

  米絲蒂爾朝著米芙卡的方向努瞭努嘴,嚇得後者渾身發抖,雖然知道她指的是自己藏身的馬車,但被指過來時心臟還是抑制不住地狂跳。她看見烏奈解開連接她們的繩索,把五個女仆的項圈鎖鏈悉數牽在自己手裡,用力一拉,少女們雙手被縛保持不瞭平衡,在一陣雜亂的嗚叫中跌跌撞撞地靠近他身邊。

  “那麼,剛剛說的大傢都聽到啦?雖然我也很不情願就是瞭,但是今天晚上能活下來的,你們裡面隻有一個哦。選哪一個嘛,我還不知道,不如就看看大傢的本事吧?現在能把人傢侍奉的最舒服的,就能得到寶貴的活命機會哦。”

  烏奈一如既往地用甜美可愛的嗓子,說著無比恐怖的話。聽到的女仆們無一例外地花容失色,一陣嗚嗚嗚地哭聲不絕,淚流滿面地瘋狂搖晃著腦袋。烏奈看準一個抵抗掙紮的最厲害的少女,解下她的口球,耳邊立刻就充斥著嘶啞絕望的大聲哭叫。

  “不要!不要!救命啊嗚嗚嗚……”

  “好瞭,你第一個淘汰。”

  烏奈不悅地說著,趁她尖叫途中看準機會重新把口球塞回去。被驟然堵住嘴巴的少女一陣窒息地嗚嗚叫,隨後被一腳踢翻,仰面倒在地上掙紮著爬不起來。烏奈晃蕩著白嫩的小腿,把穿著短靴的腳底堅硬的鞋底直接搭在她的臉上,不顧腳下傳來窒息的嗚嗚嘶叫,伸出手指挑著鞋帶,一邊戲謔地看著此刻已經被嚇得臉色慘白的女仆們,一邊脫下左腳的短靴,露出僅穿著白色短襪的玉足。她們一行人一連趕瞭幾天的路,每天除瞭簡單的洗洗臉之外本來也沒什麼機會清潔,那薄棉襪早已經濕潤乃至粘稠瞭,隻是想想都覺得不好聞。薄襪勾勒出的是可愛腳趾與輕巧足弓,足底微微顯出濕潤泛黃的嬌小腳印,在離開悶熱的靴子的一刻便散出微微的白色蒸汽,雖然看著誘人但擱在臉上時,隻能感受到粘稠的佈料貼在臉蛋上散發出的可怕氣味。他就那麼隨意地把腳搭在女仆的俏臉上,無所謂地活動著腳趾,把濕潤粘稠的足底在對方臉上蹭來蹭去。

  “哎呀,趕瞭幾天的路,人傢的腳早就又悶又累瞭,借你的臉給我晾晾腳吧。我是想給你們機會的啦,既然不想接受,不想同行的話,那就給我當腳墊吧。其他人呢?也這麼想嗎?”

  幾個少女眼見同伴轉眼間淒慘的遭遇,已經嚇得渾身發抖瞭,絕望不已也意識到除瞭順從無濟於事,直到烏奈一個個地摘掉她們的口球,也不再有人敢反抗半點。烏奈則是繼續晃蕩著腿,用熱氣騰騰的玉足在下方女仆的臉蛋上揉捏個不住讓後者簡直生不如死,然後伸手拉開黑色的鹿皮外套和皮短褲的拉鏈,把衣服往上撩直到銜在嘴裡,平坦白皙的胸脯上兩點粉嫩的乳頭,此刻在微微呻吟中堅硬地挺立起來,下方拉開的短褲中,嬌嫩玲瓏又活力十足的玉莖也挺立瞭出來,這絕色的偽娘也讓面前的女仆們一陣面紅耳赤。幾個女仆壯著膽子,還兀自哭哭啼啼但動作都不敢拖延,扭動著被捆著的身子跪爬過來,開始舔弄烏奈的乳頭和雛雞。一共四個人實在是不夠分,最後一個女仆委屈地哭著實在擠不進來,直接被烏奈抬起長腿,把那嬌小玲瓏又散發著濃烈氣味的小腳頂到她臉上:“我說過瞭看你們表現瞭啦,這麼磨蹭的,就隻配給人傢舔腳瞭。”

  “嗚……不要,不要……放過我吧……”

  女仆一邊哭著,一邊忍受著臉上粘稠的足底觸感,輕輕用牙齒咬住白色的襪尖,一點一點用小嘴幫烏奈褪下短襪,露出微微泛著濕潤光澤,白嫩如玉卻又氣味濃鬱的玉足,然後一點一點用舌頭舔舐著可愛的腳趾,貝殼般晶瑩剔透的趾甲,光潔的足弓和飽滿的腳心。舌頭上下刮弄在敏感細嫩的足底讓烏奈有瞭感覺,正好和上下私處傳來的細微刺激相呼應酥癢無比讓他渾身酸軟,兩手枕在後面閉著雙眼,嘴裡嗯嗯啊啊地呻吟個不住。被女仆含在嘴裡的玉足也按捺不住,微微顫抖著不安分地活動著嬌小的腳趾,弄得女仆含著滿嘴晶瑩的唾液流個不住,順著嘴角以及烏奈白嫩無瑕如玉的足底流的到處都是,更顯淫靡。

  “嗯……嗯啊……我覺得……左乳頭更舒服點呢,先給你記一分,你的舌頭磨得我好舒服……嗯呀呀呀呀!”

  烏奈一陣觸電般的顫抖與顫巍巍的哼叫,卻是下方給他舔弄龜頭的女仆,誤打誤撞剛好舌頭從下到上磨過瞭冠狀溝,欲望蓬勃的小雛雞在強烈的刺激下猛烈抽動顫抖起來,簡直是神仙般的享受,直接讓烏奈渾身癱軟瞭。

  “呃啊……都很不錯……要爽死人傢瞭……”

  烏奈渾身抽搐著,在乳頭,男根與足底四處的敏感點同時被持續舔弄刺激的感受下欲罷不能,光潔的小腹不住上下抽動,已經堅硬挺翹被含在嘴裡的玉莖更是酥麻地不住顫動,一浪一浪的快感催發著馬眼內開始滲流出晶瑩的淫液,和女仆口中香甜的津液交融讓觸感更加滑潤,細膩的肉壁帶著潤滑液包裹著敏感興奮的小雛雞的感覺簡直欲仙欲死,他能感受到上下三點都在舔弄下興奮地充血腫脹不止,不住地把敏感點被同時玩弄的刺激傳到身體各處,以及在欲望的熏陶下沉淪性欲中的大腦。

  他全身繃緊,細腰像發情的母貓一般挺直瞭微微聳動,抬頭向天閉著眼睛陶醉地呻吟不止,兩隻小手也同時按住瞭女仆們的腦袋讓她們更貼近自己的胸脯。快感頓時如電流般直接通入大腦,他的身體泛上瞭誘惑的粉紅色,雙腿也顫抖著被舔弄嬌嫩的腳心,白嫩的腳趾無意識地活動著,甜美而無意識的斷斷續續呻吟成瞭伴奏。渾身微顫中下體的蓬勃快感呼之欲出,在女仆不間斷的持續舔弄下瘋狂高漲達到頂端,口中挺立的小肉棒此刻興奮地如同通電般猛烈顫抖起來,熱流帶著洶湧的快感從身體內直接湧向腫脹的肉莖,把所有積蓄的刺激積聚擠壓在小小的充血肉棒裡,隨後沖過細小的巷道找到瞭宣泄口,快感如火山噴發般隨著粘稠滾燙的熱流,在一次又一次的劇顫中猛烈噴湧出來。

  烏奈渾身驟然繃緊挺直,如同拉滿的長弓般伸展到瞭極限,在極樂的呻吟中肉棒劇烈顫抖著噴出一股又一股白濁的濃稠精液,把含著肉棒的女仆嚇得呆瞭。她似乎也是第一次用嘴巴侍奉,此刻大腦一片空白,呆滯地含著還在抽動噴出餘精的小肉棒。滿嘴濃白的精液也忘瞭吞咽,就那麼順著還未軟下去的肉棒和粉嫩的小嘴,混合著女仆的津液流得滿地都是。直到看著烏奈睜著大眼睛瞪著天空,渾身癱軟著伸著兩條長腿喘息不止,回味著高潮的美妙快感兀自無法自拔,她才意識到自己成功第一個幫他吮吸瞭出來,是自己贏瞭?是自己成功瞭?他說的誰侍奉的最好就放過誰的,是他說的,對。

  女仆渾身顫抖著,在恐懼與絕處逢生的狂喜,兩種情緒交織中興奮而慌張地面色慘白,勉強動著已經麻瞭的腿跪爬到他面前,含著滿嘴粘稠的精液,含糊不清地哆哆嗦嗦小聲說:“我……是我贏瞭吧……是我……放過我吧,求求……”

  舔舐乳頭和腳心的三個女仆,聞言已經嚇得面無人色,在求生欲的支撐下也哭著爬過來不住乞求著辯稱自己做的最好。逐漸從高潮中有些不情願地回到現實的烏奈,一邊活動著身體一邊站起來,享受般地端詳著她們每一個人臉上的恐懼與求生欲望,以及有機會生還的希望。他看看腳下,最初被他當做腳墊的那個可憐女仆,此刻在口球和足底的蹂躪堵塞下早已經窒息不再掙紮,他看著面前不住哀求的四個人,可愛的臉上顯出魔鬼般的惡作劇表情。

  “不好意思,你們,全都不合格。”

  “要問為什麼?其實,決定留下對口供的那個,早就已經決定瞭。你們,都是要被處理掉的。”

  他這樣惡趣味地說著,欣賞著享受著剛剛還滿懷希望的女仆們,聽到這句話驟然呆若木雞,繼而臉色慘白地流著淚癱坐在地的絕望表情,然後不著痕跡地拔出綁在腿上的小刀。

  離他最近的那個還流著滿嘴精液,正恐懼地求饒的女仆,第一個被割瞭喉。猩紅的血柱奔湧著湧出被割開的頸動脈,含糊不清的求饒變成瞭斷續嘶啞的呼氣聲,還奄奄一息未死的女仆,脖子噴著血在地上蹬著腿無力地掙紮,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腥膻。米芙卡竭力捂住嘴巴,恐懼的眼淚順著臉龐毫無節制地流淌,渾身發抖著縮在馬車下面的陰影裡,她感受到身體不自覺地麻木冰涼,逐漸感受不到體溫,下體的裙子裡卻又逐漸擴大著一片溫熱與濕潤。她嚇失禁瞭,渾身隻有竭力捂著嘴巴的雙手,能感覺到用力過大的疼痛,卻絲毫不敢放松半分。此刻,她親眼目睹瞭神母教的血腥行徑。好狠,好毒,姐姐沒說錯,這是臭名昭著的邪教,是殺人不眨眼的冷酷殺手。自己早應該看出來的。自己落在瞭她們手上。雖然直到現在,她們對待自己依舊還裝的禮儀備至露著溫柔的面具,但早晚會露出噬人的獠牙。那些正被淒慘地殺死的女仆們,就是自己的未來麼?不行……不行……不能坐以待斃,一刻都不能和這群魔鬼多待瞭。我得……我得活下去……

  她哆哆嗦嗦抬起頭來,望向頭頂自己藏身的這輛馬車,這輛行路中詭異地多出來的馬車。門沒有鎖,窗也沒有鎖,她們怕引人註目,並沒有對這輛馬車實施過多的防護。那個她們口中重要性和自己等同的“二號”,就在裡面。那到底是何方神聖?自己一個無依無靠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奴隸,為什麼值得她們如此大動幹戈地欺騙並看管呢?一號,二號,對神母教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

  她勉強活動瞭一下手腳,重新感知到已經有些麻木僵硬的四肢,小心翼翼地慢慢挪動身子。她得去看看,她必須去看看這神秘的馬車。必須找機會逃走,必須一點點搞清環繞在自己身上的陰謀與謎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