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裡的血腥屠殺還在繼續,淡淡的腥膻彌漫在午夜清冷的空氣中。被神母教押過來的五個女仆無一幸免,此刻正一個又一個地慘遭處決。趴在地上的米芙卡,在恐懼的顫抖中,努力地慢慢移動起已經嚇得有些僵硬的身子,一點一點地朝著她們相反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在車廂背後鉆出來,借著馬車的掩護把身體躲在後面,緊貼著車廂一動都不敢動。
她轉頭仰面看看,車廂的窗就在自己頭頂的不遠處。就那麼一點點距離,隻要踮起腳尖,就能夠的到……隻要努力一點點,就能知道,那裡面藏著的到底是何方神聖……這個機會千載難逢,要是過瞭現在,後面就很難找到不受懷疑地觀察這輛馬車的機會瞭,必須,必須無論如何去看一眼……
米芙卡竭力輕輕喘著氣鼓起勇氣,可雙腿依舊不受控制地抖個不住,剛剛那一場屠殺已經把她嚇得不輕,此刻實在抑制不住地渾身發軟使不上力氣,隻能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事情的重要性讓自己不要退縮,想搞清現狀隻有現在的機會。輕輕挪瞭挪已經有點麻木的腳,直到剛剛四肢都毫無知覺似乎都不是自己的瞭,此刻努力地壯膽才感受到它們的存在,米芙卡用最輕的動作輕輕踩上車輪頂,這細微的動作已經出瞭一身冷汗。窗沒有鎖,她輕輕把窗拉開,雙手扒著窗沿,費力地趴在上面蹬著小腿,一點一點爬上瞭窗戶,隨後心一橫,伸著兩腿滑進瞭車廂內。
進來瞭!真的進來瞭!
雙腳落地的一剎那,還沒有觀察四周的米芙卡,聽到鞋底落地的輕聲時心裡狂跳不止,這下徹底無法回頭瞭。
馬車裡,此刻門窗都關著,在午夜的森林深處車廂內自然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米芙卡壯著膽子摸索著,她能聽到微微的急促呼吸和嗚叫聲。果然,八成是被神母教強行擄來的俘虜。她敢直接不假思索地跳進馬車也是考慮好的,不明身份時這黑燈瞎火下就算她們聽見響動,也不知道自己是誰,隻會認為是神母教成員中的一個,馬車隔音也不必擔心被外面的人聽見,現在對方的身份八九不離十,不是敵人,這就好辦瞭。
她摸索著尋找聲音的來源,盲目亂摸的小手在空氣中虛抓瞭幾次,循著聲音剛摸過去,指尖就忽地觸及到瞭柔軟細嫩的軟肉上。米芙卡還沒有反應過來,手上的動作一時間沒停就那麼捏瞭一把,頓時手中那細嫩的凸起滑在手心,伴隨著的是一陣劇烈的掙紮與嗚嗚嗚的嬌哼,還有帶起的鎖鏈嘩嘩響聲。
“啊!抱,抱歉……我不是壞人。那個,你還好吧?”
這驟變把米芙卡也嚇瞭一跳,此刻她已經意識到自己抓到瞭什麼,一邊慌忙地道著歉一邊努力運轉大腦,思考著怎麼和對方解釋這番景象。她摸索著四壁,終於摸到瞭墻上的油燈,擦的一聲劃亮火柴,用這漆黑中微弱的火苗點亮瞭燈,在昏黃的微光中終於辨清瞭四周。馬車的內部四壁,都覆蓋著厚厚的減緩沖擊又隔音的軟墊。在車廂的角落,被束縛著兩個人。
十字型的鐵制刑架上,鎖著一個面容清秀俏麗,五官可愛到男女不辨的孩子,稚嫩而嬌小苗條的身材,白嫩平坦的胸脯同樣也讓人誤會,隻有看到下體那鎖在狹小的銀色陰莖籠裡,蜷縮著在刺激下不斷抽動鼓掌卻始終無法勃起,不斷徒勞地鼓脹著擠出淫液的白嫩雛雞時,才能辨別面前著絕色美少年的性別。銀杏色的半長發紮瞭一個短馬尾,兩側垂下的幾綹長發修飾著精致的俏臉,那清秀可愛的面龐此刻緋紅著被淫靡與難受充斥,嬌小的身材不住地扭動掙紮,可惜也隻能在牢固的刑架上帶起一陣陣的鎖鏈嘩嘩聲。
他看起來年紀與米芙卡相仿,也隻有十五六歲的大小,同樣也是嬌小可愛的稚嫩身材。全身的衣服早就被扒瞭個精光,此刻白嫩的嬌軀上,赫然竟套著極其暴露的三點式蕾絲內衣和吊帶黑絲襪,套著黑絲的美腿被折疊著鎖在一起,蜷縮的小腳丫被銬在刑架上,蒙著黑絲手套的雙臂同樣被迫伸直反銬在背後,反弓著身子挺著平坦的小腹,把那此刻被寸止折磨得晃動不住的小陰莖朝米芙卡的方向挺動著。紅潤挺立的小乳頭,不住抽動的雛雞兩側,無一例外地粘著兩個正瘋狂震動的跳蛋。穿著極暴露的女裝,在發情中以這種羞恥的狀態在陌生人面前,簡直讓他羞恥欲死,不住地掙紮嬌哼,卻隻能帶動那半勃起依舊綿軟的雞雞左右晃動不住,更顯淫靡,咬著嘴裡的口球流著涎水嗚嗚叫個不住。
在旁邊的角落裡,還有一位年紀大些的女仆,二十多歲,看起來是溫柔堅強的大姐姐型,但此刻也嚇得渾身微微發抖。她身上的裝束,和外面那些被殺死的女仆們一般無二,這應該就是烏奈所說的,唯一需要留下來對口供因而幸免於難的那個瞭。她倒是沒有被嚴密束縛,隻是被繩索捆綁瞭上臂,被項圈拴在角落無法移動,手上戴著手銬。
見到輕手輕腳跳進來的米芙卡,兩個人都嚇得掙紮著嗚嗚亂叫個不住,雖然知道四周隔音,但這突然的折騰還是把本就緊張的米芙卡嚇得不輕,趕緊揮著手比劃著解釋。
“我不是壞人,我也是被她們騙來的……”她剛說出口,又想到這冒失的舉動像極瞭故意在博取信任,等等,這不是米絲蒂爾這壞蛋騙自己的方式嗎?可現在一時之間也想不到怎麼證明自己,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解釋。“可以告訴我你們是誰嗎?”
女仆嗚嗚嗚地搖著頭示意,米芙卡當然看到瞭她嘴裡的口球,她壯瞭壯膽,想象著對方可能的反應硬著頭皮上去,怯生生地伸出手。
“那,那個,我解開瞭哦。”
她摘下瞭女仆嘴裡的口球,上面早沾滿瞭濕漉漉的唾液,女仆同樣還未適應地流著口水喘著氣,休息瞭半晌,才用沙啞的嗓音說話,眼神裡果不其然帶著深深的戒心,警戒地盯著米芙卡,又看瞭看此刻在刑架上已經反復寸止到精神恍惚的美少年,擔憂與心疼溢於言表,咬著牙齒說:“你先把他解開。”
米芙卡趕緊上去,可惜左看右看那刑架和鎖住手腳的鐐銬無一例外都是上瞭鎖的,把那發情中的誘人嬌軀上下看瞭一遍根本束手無策。她看瞭看那被鎖在陰莖籠裡,持續地隻能軟趴趴地半勃的可憐玉莖,自己能做的也隻有幫他緩解一下苦不堪言的欲望瞭。她伸出白嫩的小手,輕輕幫他摘掉被體溫蒸熏得已經溫熱的金屬陰莖籠。卸下的一瞬間,那早已被反復寸止折磨到瞭臨界的雛雞,便立刻在猛烈高漲釋放出的欲望下瘋狂抽動著,不住地鼓脹充血肉眼可見地挺立起來。米芙卡用手心輕輕握住,用能做到的最輕柔溫和的方式緩緩擼動著。柔嫩的手掌剛貼緊紅脹挺立的小陰莖,在這蘿莉的手心刺激下瞬間便興奮不已地猛烈顫動起來,抽動著從頂端擠出晶瑩的淫液。早已被欲望擠滿蠢蠢欲動的私處,終於掙脫難熬的寸止束縛又接受軟嫩小手的撫慰,隻是剛握住,這欲仙欲死的感覺便讓鎖在刑架上的美少年渾身過瞭電一般地抽搐挺直瞭,兩眼翻白著吐著小香舌渾身顫抖發出顫巍巍的淫哼。
“嗯啊啊啊啊啊……”
雖然從妓院逃走已經是快半年前的事瞭,不過這羞恥的看傢手段米芙卡還是沒有忘,幫客人手沖當然是性奴隸的必修課。而對面的小正太顯然比她有些拘謹的手法更加敏感,感受到柔軟手掌覆蓋上鼓脹抽動著達到瞭敏感制高點的小肉棒,頓時渾身抽搐著不住掙紮扭動嬌哼不斷,帶著全身的鐵鏈嘩啦嘩啦響著。米芙卡動作舒緩地上下擼動,動作不過快讓他過分緊張,就那麼不緊不慢地持續刺激著敏感的冠狀溝,把快感緩緩地持續送往大腦。早已饑渴難耐的玉莖,急不可耐地迎合著蘿莉小手傳來的刺激,而米芙卡的手法卻並不著急反而有意拖延,已經受不瞭刺激的肉棒面對雖然堪堪能緩解欲望卻並不止渴的緩慢挑逗,更是完全無法滿足地難受著瘋狂脹動,好像每一次抽動都會大上幾圈。
“呃啊,呃啊啊啊……快一點,要去瞭……”
少年的可愛面龐欲哭無淚地漲滿緋紅,難受地噙著淚,粉面含羞呻吟不住,雙眼迷離著楚楚可憐地透出哀求,米芙卡看得出他早已到瞭絕頂邊緣。說實話,在妓院給她刻下的職業病,讓她此時看著這副誘人的絕景不知不覺也進瞭狀態,下意識地想脫口而出一句“想射精嗎?你求我啊。”想到這裡,頓時嚇瞭一跳趕緊強行逼自己冷靜下來,把多餘的黃色廢料拋出腦子,現在可不是色心發作的時候。她定瞭定神,靈巧的食指抬起來,對準瞭此刻正顫動著的小雛雞的冠狀溝位置,輕輕一按。
“嗯嗯嗯嗯嗯!要去瞭!要去瞭!”
手指按下的一剎那,少年瞬間渾身繃緊,在抑制不住的呻吟中挺直瞭鎖在刑架上的身子,肉棒更是在米芙卡的手掌包裹中瘋狂顫動,米芙卡看準時機一陣快速擼動,把已經接近頂點頃刻間就要蓬勃欲出的感覺在又一波最猛烈的刺激下,勢不可擋地又推動上瞭一個新的絕頂高度。眼看到瞭噴發邊緣,米芙卡才想到這積攢已久的精華射在地上必定是露出馬腳,明明本來戴著貞操鎖連反復寸止連勃起都是奢望。看著眼前的小雛雞在高潮臨界點瘋狂顫動不止正呼之欲出,鎖在刑架上的美少年軟媚地呻吟著渾身過瞭電般顫抖不住,米芙卡也來不及細想瞭,索性心一橫,張開小嘴把那正準備噴發的小肉棒含進瞭嘴裡。下一刻,能感受到的噙在嘴唇間的堅硬的小肉棒猛烈顫抖著,在一波又一波的抽動中猛烈噴湧出積蓄已久的大股滾燙的白漿,全部灌註進瞭米芙卡合著的小嘴裡。那不知道攢瞭多久的量全部一次性灌進嘴裡,甚至感覺唇舌牙縫間都無一例外地灌進瞭白濁的精液。米芙卡瞪著大眼睛跪在他面前含著肉棒,就那麼在如釋重負的喘息呻吟間,一口一口地全部吞進瞭肚子。兩個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米芙卡毫不介意,甚至表情也隻是有些微微艱難地,努力大口吞咽著嘴裡的精華,一滴都沒有漏出來。
“唔,好黏……好久沒做過吞精訓練瞭,你這傢夥射的好多……”
米芙卡小聲抱怨著抹著嘴巴,有些別扭地用舌頭反復剔著口中角落,牙縫裡殘存的氣味濃鬱的粘稠,但怎麼也舔不幹凈。她抬起頭,望瞭望還愣著未回到現實中的二人。眼下初次見面的短時間內也沒法讓她們信任,也沒法證明自己不是神母教派來偽裝的,隻能盡可能語氣誠懇地試著發問。
“那個,我也是偷偷進來的,沒多少時間,她們估計馬上就要回來。我是被神母教騙來的,也是最近才知道她們不懷好意,也不知道神母教想對咱們做什麼……”
“至少,我想知道想對自己做什麼,或者有什麼其他或多或少的線索,能推斷出些許信息。總之總得做點什麼不能坐以待斃,否則,咱們都要任她們宰割瞭……”
女仆喘息著思索著,她在考慮米芙卡說的話的真實性,但現在這種緊急關頭,也實在沒有驗證的辦法瞭,說出一些無傷大雅,或是神母教的人本就知道,已不算什麼機密的信息吧。她定瞭定神,對著刑架上喘息的少年抬抬下巴,有些艱難地開口,但說出的第一句話,就讓在場的米芙卡目瞪口呆。
“這位,是塔爾遜帝國九皇子。大名艾瑟亞·諾魯吉翁。我是殿下的女仆長,瑪爾。”
“你……你開玩笑吧……”
米芙卡不敢相信地呆滯著,無意識地看著女仆介紹中刑架上的這位正渾身癱軟,嬌喘籲籲的小皇子。意識到米芙卡的目光投來,被稱為艾瑟亞的美少年,雖然此刻虛弱癱軟,但那可愛的圓眼中依舊閃出傲氣而高貴的光,努力微微搖晃腦袋,把遮住面龐的發絲晃到一邊。這神采與氣質,米芙卡無比熟悉,那眼中投出的是專屬於王者的目光,即使是落到如此的落魄境地也絲毫無法抹殺,由內而外透出的自信與傲然。她太熟悉瞭,那是自己身上也能感受到的東西,是王者之間的共鳴,即使淪落成性奴隸也依舊未忘記公主的傲骨。
“她……她說的沒錯。我是塔爾遜帝國當今皇帝第九子,艾瑟亞·諾魯吉翁。你聽清瞭沒?”
刑架上的艾瑟亞,努力擠出力氣抬起頭來,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在自報身份時不再有半點退縮,鼓起勇氣挺著胸脯對著米芙卡喊出瞭聲。
“我,我知道瞭!你別喊瞭……”
雖然知道四周隔音,但聽到大聲說話時還是讓米芙卡免不瞭地心驚肉跳,她這一晚上心率就沒下來過一直在緊張中都快麻木瞭。
“那個,那個,恕我冒犯瞭。你們怎麼落到她們手上的?真是的,連皇子的主意也敢打,神母教到底想幹什麼……”
她想到這裡,心裡忽地又是一驚。一號,二號,這個代號意味著什麼?一號是自己,二號應該就是艾瑟亞,一個公主一個皇子,這是巧合嗎?神母教到底有什麼意圖?
“具體的線索,我們也不知道什麼,自從被抓就一直被關在這裡,已經有幾天瞭。一個月前,我們隨九殿下奉上喻出巡,出帝都沿路巡視各州縣,卻在前日野外遭遇盜匪埋伏,護衛被打散,我們隨行的女仆保護九殿下逃出一段路,卻又被這些壞蛋包圍俘虜瞭……”
米芙卡心臟狂跳不止,聽著瑪爾的敘述頭腦飛速運轉思考著。這一定不是巧合,看神母教剛剛的一系列手段就能看出她們對於自己和艾瑟亞的重視程度,這一切她們恐怕已經預謀很久瞭。這樣看來,情況比想象中更壞,已經容不得拖延。也就是現在神母教還認為自己蒙在鼓裡,對自己的戒備不強,再加上運送途中為瞭掩人耳目看押不緊。要是真的這樣被送到她們老巢裡,估計這輩子都沒有機會想辦法逃走瞭。對瞭!現在就是唯一千載難逢的機會,這個倒黴的皇子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這個陰毒的神母教是一分鐘都不能多待瞭,可之前自己已經和她們有所牽扯,在深惡痛絕邪教的塔爾遜帝國脫不瞭幹系被迫隻能暫且加入她們,現在不就是唯一的機會嗎?隻要帶著這個九皇子一同逃走,他也和自己一樣被俘過,同樣的遭遇,帝國的人總不能連他一起處置吧?有他做靠山,自己還愁不能洗白?
米芙卡這樣急急地想著,她不知道米絲蒂爾她們什麼時候會回來檢查車廂,現在隨時有可能被發現,十萬火急的關頭來不及半點拖延瞭。她緊張地抬起頭,快速瀏覽瞭一下二人的臉。
“我帶你們逃跑,願意嗎?”
瑪爾和艾瑟亞的眼裡,頓時絕處逢生般地閃出瞭光,在這絕望的境地裡能找到一線生機,顯然是求之不得的事。哪怕還不能完全信任米芙卡,能逃出神母教的魔掌也是不能猶豫的事。
“可以……可以逃走嗎?你有什麼辦法?”
米芙卡的大腦瘋狂運轉,此時其實她哪有什麼完整的計劃,現在和她們見面,下決心逃跑也隻是僅僅幾分鐘的事,哪裡來得及想到什麼方案。但逃跑倒的確不是毫無機會,這一路上看似平常的各種事,對話間不經意地透露出的少許信息,細細加以思考,的確能提供不起眼的逃生機會。怎麼把它們串聯在一起,構思出完整的計劃……現在來不及細想瞭,這車廂裡不宜久留,得趕緊回去再細細思考。她來不及多想瞭,緊張急促地發問:“我問你們,如果成功逃走進入城市,你們能不能尋求到有效庇護?這些人行蹤詭秘身手瞭得,沒有充分的保護,一樣會有被神母教重新潛入再劫持走的可能。”
“這個當然!隻要回到城市見到咱們的人,馬上命令他們安排多人貼身日夜保護九殿下,絕不會再給這幫歹徒半點機會瞭。具體怎麼做?”
“具體計劃,我暫時還沒有想好,給我……給我一點時間……”
米芙卡蹲下身子,緊張地捂著腦袋,皺著眉拼命思考著對策。
“總之……絕不能拖延,現在是她們看守相對最松的時候,是唯一的機會瞭……”
“我聽到她們談話,最早明晚,最遲後天,咱們一行人會接近埃羅拉城,並在那裡補充食物等儲備。那個時候,是距離城市最近的時候。隻有被她們追上前進入城市,才有一線生機……對瞭!你們會駕駛馬車嗎?”
瑪爾回答:“我會,但是不太熟練……”
米芙卡趕緊點瞭點頭,她也隻能點頭瞭,沒有可選擇的餘地,自己和莉莉安姐姐都不會駕車,也隻能寄希望在她身上瞭。逃跑後,想要甩掉神母教追兵顯然不現實,恐怕跑不瞭多遠,就要面對她們的瘋狂追捕,隻能寄希望於被她們追上前進入城市,才算是安全。要是這一次被抓到,逃跑的意圖被發現後隨之而來的必然是嚴密不給半點機會的看押,到那時就徹徹底底的完瞭……
她不敢再拖延瞭,神母教隨時都可能回來檢查車廂,不能久留瞭。她咬瞭咬牙,定下決心伸進口袋,把一柄小刀塞進瑪爾的手裡。那是她身上藏的唯一的用來防身的一把小刀,現在交給瞭瑪爾。這是唯一的機會,她也隻能選擇無條件的相信瞭,對於自己,莉莉安,瑪爾,艾瑟亞,此刻身陷囹圄的四個俘虜來說隻有相互信任,試圖抓住這唯一的機會瞭。
“我,我得走瞭,我得走瞭……後面想好瞭計劃,我會想辦法通知你們的,一定要小心……”
米芙卡語無倫次地連聲說著,手裡握著那隻被摘掉的金屬貞操鎖。在這之前,不能讓她們發現任何異樣,這玩意還得給他戴回去……她怯生生地用雙手捧著,在艾瑟亞羞恥得幾乎睜不開眼的註視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端詳著那根此刻在跳蛋瘋狂震動刺激下已經再次挺立起來的白嫩肉棒,小巧的金屬籠已經容納不瞭瞭。
“那個……冒,冒犯瞭,你能軟下去嗎?塞不進去耶……”
“呃啊啊啊……做,做不到啊啊啊啊啊……下面好脹……不行,好難受……又要去瞭嗯啊啊啊……”
“那,那隻能再幫你擼一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