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強勁,殘雪飄飄,細碎的雪花將這千裡冰封的黃河映照的如夢似幻。黃河兩岸已經不知道站瞭多少豪傑,黑壓壓的一片,卻不見半點喧鬧。
這一戰將影響天下變局,每個人的心裡都仿佛籠罩上瞭一層陰影,濃得化不開的壓抑讓這黃河兩岸充滿一股肅殺之氣。
場中兩人則是靜靜的看著對方,誰也沒先動手,唐世謙一是不敢動手,畢竟面對威壓當世武林二十年的天下第一高手,他心中實在沒有一點把握,二是他要給偷襲的金軍拖延時間。現在但凡有點名堂的高手,都將註意力集中到瞭兩人的決戰之上,多拖延一刻,對這場戰爭起的作用都將是巨大的。
墨殤則是心思百轉,臉上爬上瞭一抹羞紅,她仿佛又回到瞭昨晚,一幅羞人的場景,在她腦海裡不斷地回蕩著。
那發生在離黃河不遠的一傢小客棧裡,江洛依身穿纖薄紗衣,燈光一照,便能看到她那水潤嫩滑的皮膚,昏暗的燈光照在雪白的皮膚上,竟是將這屋子映得更加亮堂瞭。人常說的冰肌玉骨,肌膚勝雪,那不過人們誇張而已,誰想到,江洛依的肌膚居然真如冰雪一般。
冰雪月夜,反而比平常的夜晚更加明亮,就是因為積雪的作用,而江洛依的肌膚由於像雪一般白皙,竟然也起到瞭相同的作用。真是太過不可思議瞭,所以就連依偎在她身旁的墨殤和溫若言也露出瞭驚訝的目光。
溫若言更是好奇地在江洛依的身上,輕輕地點來點去,那皮膚隨著她的手指不斷地凹陷復原,極富彈性。
「聽說你明天要和唐世謙決鬥?」江洛依看著自己懷中的墨殤,慵懶地問道。
「是的,主人。」墨殤感覺著身上那隻遊走的小手,感覺胯下已經是濕噠噠的瞭。
隨著墨殤的日益精研,羅天真氣越來越磅礴,而她對《羅天十二顛》的理解也就越發精深。而相應的,江洛依對於墨殤的控制也就越發的穩固,真氣一動,就能讓她迷情亂志,欲罷不能。
「那我有件事要交代給你,你能辦好嗎?」江洛依在墨殤潮濕的玉門,輕輕地扣挖瞭幾下道。
「但凡……嗯……主人有命,我……啊……我萬死不辭!」墨殤曼妙的身材輕輕扭動,聲音如泣如訴,婉轉悠長。
「好,那明天決鬥,你就……」江洛依在墨殤的耳邊緩緩地交代道。
聞著江洛依身上動人的馨香,感覺到耳朵裡湧入的熱氣,墨殤感覺身子有些發麻,下體不自覺的開始迎合起瞭手指,雙眼也隨之迷離瞭,但是江洛依所交代的話也是一字不落的記在瞭心中。
「你記住瞭嗎?」江洛依說完之後問道。
墨殤先是一怔,隨後慢慢清醒過來,臉上的嫣紅也褪去不少。但是她回憶瞭一下江洛依交代的事情,剛剛有些緩和的臉蛋兒再次變得通紅無比,雙眼更是滿含羞怯,一臉害羞的神色。
不過主人的命令,在墨殤的心中早已十分重要,雖然這事兒讓她害羞不已,但是她還是輕輕地點瞭點頭。
「好,有賞!」江洛依也是興奮異常,一下子坐瞭起來,將墨殤按到自己的胯下。
幸福來得猝不及防,墨殤看著眼前水草豐滿之地,輕輕挑動舌尖,分開那兩片艷粉色的陰唇,輕輕地在那細窄水潤的甬道中前行著。
「哦!你的舌頭……呼……越來越厲害瞭,我都……我都有些受不住瞭。」江洛依嬌喘籲籲,同時她的胯部微微上抬,以方便墨殤舔得更加深入。
她這輕挺小腹,手稱臥榻的姿勢別有一番風情,隻是這世上少有幾個人能夠欣賞。
得瞭贊賞,墨殤舔得更加賣力,她功力運於舌尖,在真氣的作用下,她粉嫩的舌尖開始詭異地震動起來,橫掃豎點,在江洛依的肉壁上留下或輕或重的痕跡。如果這時候有人能看到江洛依的肉壁,就會發現裡面有著一個又一個的螺旋凹陷,那是墨殤殘留的真氣所留下的,持續的給予江洛依一種異樣的快感。
墨殤心裡暗暗計數,就在真氣凹陷達到一百零八個的時候,她的舌頭猛然前身,一大團磅礴浩蕩的真氣從舌尖噴湧而出。無形無質的真氣重重的擊打在江洛依的子宮內壁,被真氣所擊中的地方是一個從未有人到達過的神秘花園。從這一刻起,江洛依的身體對墨殤而言再也沒有秘密可言瞭。
「啊—」江洛依也沒料到墨殤還有這樣的手段,身體不由自主的拱瞭起來,如果說剛才微抬小腹她的整個身體還是直線的話,那麼現在她的身子就是一個拱橋一樣的形狀。如果再加上那反射著燈光的雪白肌膚,那就仿佛是一彎新月突兀出現在這陋室之內。
她雙手用力抓緊榻上的床褥,因為太過興奮,那手指已經抓破瞭堅韌的真絲,深深地陷入床褥當中,輕輕地裂帛聲在江洛依有些嘶啞地呻吟聲中沒人註意,同時她的腳趾緊緊蜷縮在一起,無聲地表達著自己主人的興奮。
墨殤居然用區區一根舌頭,讓她達到這麼強烈的高潮,這是江洛依怎麼也沒想到的,她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然飛出身體,全身真氣在這一瞬間仿佛散去,身體的每一寸肌肉都變得松弛無力。那被墨殤所沖破的子宮裡,流出瞭一道白濁的液體,落入瞭墨殤的嘴裡面。
墨殤對於主人身體的一切都極度迷戀,不假思索的一卷舌頭,就將那白濁的液體吞到腹中,腥、咸、臭,這三種味道在墨殤的舌尖上爆發開來,原本極度興奮的墨殤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之色,但是轉瞬即逝。
因為江洛依的淫液兒已經源源不絕的湧入墨殤的口中,那種難以言喻的甘甜再次灌滿瞭她紅潤的櫻桃小口。
「剛才……呼呼呼……有什麼……呼呼呼……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嗎?」江洛依癱在床上,仿佛一條被抽去骨頭的白蛇一樣軟,兩眼翻白的樣子又仿佛一條脫瞭水的魚,她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但聲音還是那樣的無力。
墨殤眉頭一皺,道:「剛才有一種極為惡心的味道從主人體內湧出,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敏銳的墨殤自然發現剛才那白濁的液體,不是江洛依自身所分泌出來的,如果不是自己沖擊主人的子宮,那東西應該還緊緊鎖在子宮之中,污染著那個本應該是女孩子最純潔神聖的地方。
「呼,你……呼……你不必管……呼哈……不必管那是什麼……呼呼……你隻要深深記住……呼哈呼哈……記住這個味道……呼呼……記住那將是……呼呼……將是你一生的追求……呼呼……就好瞭!」江洛依強打起精神,運起上清秘法,斷斷續續道囑咐著墨殤。
隨著秘法的展開,一道淡淡的聲音若有若無的在空中響起,那仿佛是眾生在輕聲呢喃,又仿若是人祖在播撒傳承的種子,在這聲音中,墨殤的神情逐漸呆滯,在這個聲音中,她的腦海裡隻有一片空白,那仿佛是供人書寫地宣紙一般,任由江洛依塗抹。
之後又是一番旖旎風光,三人盡興,都隨著激烈的高潮陷入瞭深深的沉睡當中。墨殤此時回憶起來,仍覺得臉紅耳熱。
隻是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她心中微動,一隻手已經伸向瞭腰間。
唐世謙身子立刻一直,全身緊繃,渾厚的真氣更是遍佈身周,隻要墨殤有些許異動,他必予以雷霆之擊。
隻是墨殤接下來的動作,讓這位以智聞名的大金武神,心中也是一陣錯愕,因為墨殤在腰間一拉,那黑色的長裙便失去瞭所有的束縛,猛然一松,順著墨殤光滑的皮膚,滑落到瞭地上。
吃驚的不隻是他,還有這黃河兩岸的無數豪傑,他們看著墨殤不著絲縷的下體,驀然呆瞭。
那光滑無毛的小穴於寒風中綻放,就像是冰雪中的一枝寒梅,凌風傲雪,遺世獨立。能來到這裡的,大多內功精深,於暗夜中尚能視物,更何況此時陽光正足?功力高的甚至能用肉眼觀測到那小穴的張合,還有那一滴懸而未垂的淫靡水珠。
瞬間黃河兩岸仿佛炸瞭鍋,各種雜亂的聲音此起彼伏。
「盟主這是什麼招啊?」一人驚愕不已,失聲叫道。
「莫非是什麼奇門絕藝?」這聲音中滿是驚疑不定。
「聽武大俠說盟主為瞭天下武林,練瞭一門損陰德、折陽壽的奇功,為的就是不讓金狗再次踏上我大宋國土,莫非發動也這般淫靡?」
「盟主大腿倒是挺白的。」一個略帶猥瑣的聲音也混雜在人群裡。
「你再放屁?」
黃河兩岸沸反盈天,墨殤卻視若無睹,而是一臉認真的挽好身上的紅衣,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掏出兩把奇形寶劍。
這兩把劍一黑一白,黑劍劍柄短而細小,隻有指頭粗細,還不及劍身的三分之一,而白劍劍柄則是異常粗大,形狀更是與男子的陽具一般無二,而且不知道是什麼人所雕刻的,遠遠觀去栩栩如生,連上面的青筋和凸起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這是……」
「盟主這是要幹什麼?」
「盟主脫衣服,又拿出這閨房玩物,不會是……」
所有人更加驚疑不定,喧鬧聲更重,就連對面的唐世謙都一臉古怪的看著墨殤,他心中已有瞭大概的猜測,但是他不敢肯定,隻是站在那等著她下一步的動作。
墨殤沒讓他失望,她先是將白劍往地上一插,然後拿著黑劍在自己的小穴上輕輕摩擦,挑逗著陰蒂,待到水漫山河,淫水兒將大腿都打濕瞭,這才輕輕往裡一頂。隻是這劍柄既細且短,想要夾住殊為不易,也幸好墨殤功力極深,對身體的把我已經達到極處,這才能穩穩的夾住這把劍。
她小穴微一用力,那口劍尖搭在地上的黑色長劍猛然一立,斜指著唐世謙。那口看似古樸的長劍在立起來的瞬間,頓時散發出一股幽深的寒氣,在這股寒氣下,冬日的冰冷顯的是那麼微不足道。
兩岸喧囂更甚,有的人嘴裡已經是十分的下流,但是墨殤卻似乎是聽不到一般。她伸手在胯下一抹,手掌上頓時沾上一層厚厚的花蜜,然後她仔細地將後庭塗抹均勻,肥厚的臀肉微微分開,那朵紅艷的菊花已經悄然綻放。
感覺菊花完全濕透之後,墨殤纖腰一扭,驀然向著白劍的劍柄坐去,那劍柄有小兒臂粗,猙獰恐怖,絕非普通人所能承受,岸邊有人已經驚呼出聲,顯然被這一幕嚇到瞭。
隻是出乎人們的意料,墨殤居然輕松地將這假陽具完全吞入,並且發出一絲誘人的呻吟,前面小穴更是波濤洶湧,差點沒夾住那口黑劍。
不過墨殤雖然舒爽非常,但是知道這時絕非享受的時候,她肥臀一擰,那柄白劍立刻破土而出,一道火光劃破天際,灼灼熱浪竟是讓墨殤身後數尺之地化作一片焦土。
「吐陰納陽,上清三劍?」唐世謙見此,忽然失聲叫道。
墨殤沒理他這話,反而秀眉一凝道:「廢話少說,今日定與你分個生死!」
話音才落,她身子已經如離弦之箭飛射唐世謙,黑劍身上層層藍霧飛騰,化作各種異獸兵刃飛向唐世謙。
唐世謙早就防備墨殤,這時候見她攻來,意未動,身已動,身子微微一晃,就讓那藍霧盡皆落空。
隨後量天尺自袖子裡彈出,橫擊吐陰劍。
「這金狗身子隻是一晃,怎麼就躲過那縈繞數尺之地的藍霧所化之物?莫非那藍霧隻是看著好看?」
「你這小子懂什麼?唐世謙號稱輕功天下第一實非浪得虛名,你的眼睛根本捕捉不到他的動作,你看他隻是一晃,但是他早已經不知道動瞭多少次瞭。」
「這麼厲害?」有人咋舌。
唐世謙自然也不會註意岸邊人的話,他的全副身心都已經放到瞭墨殤的身上,面對這位天下第一高手,他怎敢掉以輕心?
「叮!」劍尺相交,如人擊磬,發出一道美妙至極的聲音。
隻是黃河兩岸不乏有人陷入迷醉之中,但是場中兩人都神色更加凝重瞭幾分。
唐世謙感覺一條手臂都酥麻瞭,像是一根泡過的面條一般,酸酸軟軟,差點沒握住量天尺。
而墨殤則是感覺下體一陣撕裂似的疼痛,但隨之而來的是如潮的快感,淫水兒的潤滑加上劍身的震動,竟是差點沒夾住吐陰劍。
想起主人不許脫落的命令,她連忙運氣穩住吐陰劍,所以兩人一時間倒是都停瞭手。
「想不到多日不見,墨兄竟然有此雅興,唐某佩服。」唐世謙要笑不笑地說道。
墨殤深深吸瞭一口氣道:「廢話少說,再來!」
說完她腳尖一點,身如飛燕橫空,胯下一緊一縮之間,吐陰劍幻化出層層劍光,如同一朵蓮花般盛放,伴隨著劍光的,還有層層藍色的薄霧,籠罩在蓮花之上,更顯得此情此景如夢似幻。
唐世謙自然不會束手待斃,尺交左手,再次迎瞭上去。
墨殤一眼就看出來唐世謙在剛才的碰撞中,撞得肌肉酥麻,不得不以左手用尺。看他動作中那微不可查的遲滯,墨殤心中一笑,已然開始計算打掉量天尺之後的後招瞭。
「當!」隻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吐陰劍與量天尺相交的那一刻,一股不可思議的巨大力道,由劍身傳至陰道,那股透勁直入花心,她身子一軟,大量愛液噴湧而出,竟是達到瞭一次小高潮。
幸好她及時運力虛蹬兩下,否則剛才那一下,她必然出個大醜,說不得吐陰劍都要夾不住瞭。
剛一穩住身形,墨殤就感覺到陣陣撕裂的疼痛傳來,她低頭一看,隻見點點鮮血自崩裂的傷口滴落,化作紅色冰晶,滴落在雪地上,仿佛雪中紅梅一般,煞是好看。
畢竟不論墨殤功力多高,小穴仍然是身體最嬌弱的地方,經受如此巨力,如何能夠毫發無損?
「墨兄,我這一手,你仍然是沒有料到吧?」唐世謙得勢不饒人,一尺橫欄,就要繼續與吐陰劍硬拼,繼續擴大戰果。
墨殤來不及多想,一個翻身遞出納陽劍,滾滾熱浪將這空氣都炙烤出一陣焦糊味,納陽劍斜點尺身,借力後飄數丈,堪堪脫離唐世謙的攻擊范圍。
「沒想到墨兄你的屁股居然這麼白,哈哈哈!」唐世謙沒有追擊,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墨殤剛才凌空一翻,剛才還能稍稍遮住豐臀的紅衣隨著下縮瞭不少,漏出來她那大如磨盤的肥美豐臀。由於她運劍攻伐,肌肉緊繃起來,更顯出一種力量感,十分的迷人。但看黃河兩岸,那不少癡迷的眼神,就知道這豐臀是多麼得漂亮瞭。
「盟主這屁股,嘖嘖。」
「確實,我玩過的女人不說一百,也有幾十瞭,但是跟盟主一比,呸,她們根本不配合盟主比!」
「你們住口,盟主為天下武林殫精竭慮,你們居然口出污穢,太過分瞭。」
「老兄,子曰食色性也。我們這幫大老粗也不想的,誰讓盟主這功夫這麼邪門呢?」
「你……你……」
聲音由遠而近,一股腦的鉆進耳朵裡,墨殤卻沒有理會這些,反而俏臉一冷,盯著唐世謙道:「想不到你的左手竟有如此大力,昔日你佯裝左手受傷,也是為瞭今天嗎?」
「兵傢著眼千裡,我左手天生神力,知者卻是寥寥,為的就是一擊制勝。昔日我便知道你是我平生大敵,故意佯裝受傷,就是為瞭讓你放下提防。」唐世謙有些得意道。他騙瞭誰都不會這般得意,唯有墨殤,能讓他不過勝瞭一招,就這般忘形。
墨殤眸光更冷,吐陰劍寒氣熾盛,藍霧縹緲,循著陰道上溯,卻是將那崩裂的傷口定住,隨後一陣陽氣湧來,溫暖舒適的遊遍陰道的每一個角落,那崩裂的傷口居然又愈合瞭。
原來吐陰納陽二劍不僅是攻伐利器,更具療傷奇效,墨殤眼珠一轉,裝作失態的樣子再次撲向瞭唐世謙。
唐世謙雖然算無遺策,但是也沒料到傳說的上古神劍居然還有著等功效,量天尺閃電般揮出,向著吐陰劍再次發起瞭攻擊。
墨殤傷勢雖然已經恢復,但是她心知陰道禦劍,力道必然不如唐世謙,所以她在劍尺即將相交之際,身子倏地一旋,劍尖兒點向唐世謙手腕神門穴。神門乃是真氣流轉之要地,也是周身氣脈外放的關鍵,若是神門受創,不論掌法、兵刃,都再難施展,墨殤此舉正是要打落唐世謙的量天尺。
唐世謙本要以強擊強,沒料到墨殤居然中途變招,他招式已然用老,想要變招那是癡人說夢。但是他另有奇招,隻見他內力瘋狂的註入到量天尺裡,量天尺倏忽變長,然後不可思議的一彎,正好護住手腕。
不過他雖然擋住瞭這一劍,卻難以卸去那劍上傳來的磅礴真氣,蹬蹬蹬連退七步,才堪堪站定。血氣翻湧之下,他不僅一張老臉漲得通紅,身子更是難以動彈。
墨殤也沒想到自己勢在必得一招居然落空,而且受到反彈的影響,胸部高高向上彈起,部分胸部沖出衣襟漏出瞭包裹胸部的胸罩。這一招實在讓她有些猝不及防,一時間也就忘瞭追擊,這倒是給瞭唐世謙回氣的機會。
「剛才盟主露出的,好像是……好像是西洋的玩意兒。」忽然有個人結結巴巴地道。
然後有個眼尖兒的就接茬道:「我見過那玩意兒,好像是叫……叫什麼來著?對瞭,胸罩,盟主居然沒穿褻衣,而是穿瞭隻有最淫蕩的妓女,才穿的胸罩?這邪功再邪……」
他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看到周圍怒目而視的同道,聲音逐漸小瞭下去,不敢再說,他怕再說下去,就會被這些人活撕瞭。
「咳~咳~」唐世謙輕輕咳嗽瞭兩聲,將胸口沉鬱之氣泄去,才笑道:「想不到墨盟主還有如此趣味,世謙必不讓你這期望落空。讓這武林群豪看一看我們武林盟主美麗的身子。」
話音未落,唐世謙已經化作道道殘影,向著墨殤發出狂風暴雨一般的亂擊。墨殤心中一驚,連忙緊縮小穴,提肛收腹,應對唐世謙的攻擊。
隻是劍尺一交,她心中立刻變得驚疑不定,唐世謙這速度雖然讓她難以抵擋,但是這力道就弱得可憐,就連她的護體罡氣都破不開,隻是她謹防有詐,仍是不敢懈怠,盡力防禦著唐世謙的量天尺。
量天尺明滅變換,不可預測,時而伸長,時而縮短,時而又在空中拐個彎,根本防不勝防。
墨殤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索性閉上雙眼,以心眼代替肉眼,感受著疾馳而來的量天尺,隻要這力道破不瞭她的護體罡氣,她便不做反應。
唐世謙沒有因為她的變化而改變,量天尺仍然在她周身不斷擊打著,隻是力道之微,隻能在墨殤三尺之外留下點點殘餘的真氣。
就這麼持續瞭有一盞茶的工夫,唐世謙才停下瞭疾馳的身法,量天尺一橫,大喝一聲,道:「墨兄,看我這一招萬尺歸一!」
墨殤聞聲睜眼,她這時正處於肉眼未開而心眼滅的狀態,無數殘餘的真氣隨著唐世謙的牽引沖向墨殤。
力分則弱,力聚則強。
這殘餘的真氣相互疊加,已經非比等閑,黃河兩岸有眼力的都是一驚,他們自忖面對這一招除瞭束手待斃,再無他法。
墨殤當然也感覺到瞭,隻是他微微搖瞭搖頭,道:「的確,力分則弱,聚則強,隻是你這力……還是太弱!」
還是太弱!黃河兩岸的漢子聞聽此語,莫不是熱血沸騰,心中升起萬丈豪氣。所謂大金武神,在盟主面前,仍然不過是土雞瓦狗!
唐世謙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道:「這樣足夠瞭!」
他聲音不高,這幾個字隻傳入瞭墨殤的耳朵,她心中一凜,功力下行,註入吐陰納陽二劍當中,防備著唐世謙的後手。隻是他沒看見,在吐陰納陽二劍其實更盛之後,唐世謙的嘴角也越扯越大。
隻聽一陣噗噗噗地聲音連響,那是真氣擊破護體罡氣的聲音,隻是這些真氣雖然不弱,但是在擊破護體罡氣之後也是力竭瞭,不能再對墨殤造成什麼傷害,而墨殤防備的後手也沒有到來。她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唐世謙絕對不是信口開河之輩,他說足夠瞭,那就是足夠瞭。怎地如此風平浪靜?
「墨兄,有一說一,你這肌膚,我遍閱金宋兩國佳人,也未見過一個像你這般肌膚勝雪的人。」唐世謙呵呵笑道,語氣中滿是調侃與戲謔。
墨殤聽他這話明顯意有所指,順著他的眼光低頭一看,隻見自己的紅衣已經滿是被劍氣割開的口子,破爛宛如乞丐裝,潔白的肌膚和內衣從缺口處漏瞭出來。
「雕蟲小技!」墨殤收縮小穴,吐陰劍橫斬而出,藍霧凝結,仿佛化作劍身的延伸,本來不足四尺的吐陰劍,忽然變成一丈多長,橫斬而來,更有橫掃千軍之威勢。
隻是墨殤威勢再盛也沒有用,唐世謙身法如電,看見墨殤小穴一緊,就遠遠躲開,同時手裡拈訣,長喝一聲:「斷!」
話音才落,墨殤就感覺胸前一空,江洛依親自為她戴上的紫色蕾絲文胸,居然從中裂開,松松垮垮的落瞭下來,胸部也失去瞭束縛讓她感到驟然一沉,沉甸甸的感覺讓她有些不適應。而且那斷裂的紫色蕾絲文胸要不是被破爛的紅衣兜住,此刻怕是已經隨風飄揚瞭。
「唐世謙,你找死!」墨殤厲喝一聲,身子如同陀螺一般快速旋轉起來,隻是她忘瞭自己隻剩下一件破佈似的紅衣蔽體,一時間春光大泄,雙乳在紅衣的縫隙間上下彈跳,時隱時現,而那兩瓣兒肥臀更是在空中相互撞擊,發出一陣陣的「啪啪」聲,讓兩岸的人大飽眼福。
而且墨殤在旋轉期間,不斷地向吐陰納陽二劍註入真氣,兩劍在她體內形成瞭一個玄妙的循環,彼此陰陽互通,以陰禦陽,以陽滋陰,借助陰陽之力墨殤的身法居然越來越快,片刻之後,就已經能追上唐世謙瞭。
唐世謙一驚,量天尺再不保留,如同閃電橫空般連打七下,這七尺縱橫東西,明明沒擊出多遠,卻有一種遮天蔽日之感,這正是量天門不傳之秘—《七尺長天》!
一陣叮叮當當的雜響,哪怕使出瞭這《七尺長天》,本來力量上占優勢的唐世謙,居然還是被逼得連連後退,墨殤禦使得陰陽雙劍赫然連成瞭一條黑白長龍。
龍行九天,無物可擋,隻是來回沖瞭這麼幾下,就將唐世謙佈下的七尺長天都捅破瞭。
唐世謙又揮尺擋瞭幾下劍鋒,但是旋轉之後,吐陰納陽二劍不但力道大增,而且陰陽相合,更是生出一股綿綿不絕之意,陰陽轉換,讓唐世謙內氣混亂不已,實在無法抵擋。
他奮起全身力量狠狠一劈想要拉開距離,但是量天尺不知道是與吐陰劍還是納陽劍交擊瞭一下,居然遠遠的彈開瞭,而他的整條手臂也仿佛斷瞭一般完全不聽使喚。
失去瞭速度優勢,力量也不如人,就連搏命一擊都沒起效果。唐世謙哀嘆一聲,暗叫一句我命休矣!竟是閉上雙眼,就此認命瞭。
隻是他預想中的雷霆攻勢並沒有到來,反而傳來一陣輕微誘人的嬌喘聲,他睜眼一看,就見墨殤站在離他不遠處,兩股顫顫,像是連站在那裡都已經有些困難瞭。
他打眼一看,頓時笑瞭,隻見吐陰劍原本細小的劍柄包裹上瞭一層厚厚的堅冰,相比之前粗瞭一倍有餘。原來剛才兩人交鋒之際,墨殤前後受到夾擊,頓時淫水潺潺而下,而那時候吐陰劍又是陰氣最盛之時,淫水兒遇到寒氣,頓時凝結成冰。
隨後由於碰撞,時而進時而出,仿佛有一根冰冷的陽具在不停地抽插墨殤一般。她開始還能強忍,但是後來納陽劍與量天尺的搏命一擊撞在瞭一起,她心知唐世謙想要逼退她,所以她逆著強橫的力道,也要繼續向前。
墨殤如果是手握雙劍,那她這樣應對毫無問題,可是她忘瞭夾著納陽劍的是自己的菊花,那樣強橫的力道,直接讓納陽劍頂到瞭她的菊花深處,如潮的快感讓她再次登臨決定,達到瞭一次酣暢淋漓的高潮。
酥麻舒爽的感覺傳遍全身,墨殤仿佛飛起來瞭一般,高潮之餘卻是在沒有力氣攻擊瞭。
唐世謙回過神來,怎麼能放過這樣的好機會?恢復的差不多的右手再次握住量天尺,連揮三下,三道急促暴烈地真氣籠罩墨殤胸腹,同時他身子倒轉,如我虛空,右手反打墨殤頭顱。
經過剛才的一番激鬥,他發現墨殤絕對不用手腳攻擊他,他這一次是反擊,也是試探,他要確定墨殤是不是真的不會用手腳攻擊他。
勁氣臨身,墨殤平常隻需要一招手揮五弦,籠罩著劍氣的雙手就能撥開這劍氣,但是她卻是一緊小穴,一抖吐陰劍,費力地將這勁氣一一點破。
面對疾來的量天尺,雙手也不曾抬起分毫。她看著唐世謙,忽一咬牙,嬌軀一扭,兩顆肥大如木瓜的失去內衣束縛的奶子閃電般抽出。唐世謙萬萬沒想到她由此怪招,猝不及防之下被墨殤一奶子甩在他的臉上。
「好大,好香。」
如山巨力傳來之時,唐世謙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起剎那,腦子裡唯有這個想法。直到他重重地落在一堆冰雪當中,砸出一個深深的大字型坑洞。
「盟主這招……」顯然,這位也有些驚愕,說不出話來。
不過有那不要臉的直接笑道:「這才叫如(乳)山巨力呢。」
「這金狗好福氣啊,我要能被盟主砸這麼一下,死瞭也值。」這位真乃是色中英雄。
墨殤看著深坑,卻並沒有放松,她知道這一下力道雖重,卻是倉促運功,她的雙乳又極是軟綿,松松軟軟不著力道的乳肉成瞭絕佳的緩沖,所以這一記「乳錘」,是絕對殺不瞭唐世謙的。
果然,片刻之後,唐世謙就一手提著量天尺,一手揉著臉沖出冰雪,這時候他一頭冰雪,渾身也濕透瞭,狼狽至極,但是他嘴角還掛著一絲笑意,他盯著墨殤地道:「墨盟主好雅興啊,不過現在到瞭我表演的時候瞭。」
說完他手中量天尺驀地漲大,狠狠向著墨殤砸去,墨殤用小穴持劍,但是小穴沖地,她將劍指向唐世謙本就吃著勁兒,唐世謙這一砸確實是妙至毫巔。劈、砍、刺墨殤都能輕易化解,唯獨砸讓墨殤隻能閃躲,否則隻會是劍指大地,無法上揚而已。
當然他這是吃準瞭墨殤手腳不會攻擊他,否則墨殤不論是劈出一掌,還是踢出一腳,唐世謙都是死定瞭。
墨殤連連後退,躲避著變得像是大錘一樣的量天尺。唐世謙要的就是這樣,他裝出一副追不上她氣急敗壞的樣子,揮手將量天尺甩出,直接沖著她的小腹砸去。
墨殤看著飛來的量天尺心中一動,驀然以納陽劍為支點,吐陰劍向左上一撩,便是要挑飛量天尺。
她卻不知,唐世謙就是要她這樣,就在她用吐陰劍挑開量天尺的瞬間,唐世謙竭力運轉身法,一閃來到墨殤身旁,如同蒲扇的大手高高揚起。
「啪!」一聲清脆嘹亮的巴掌聲響徹黃河兩岸,墨殤兩瓣兒肥臀被唐世謙一巴掌拍得蕩起雪浪千重,仿佛一塊大石頭投到湖中心蕩起的漣漪一般久久不息。一個紅紅的掌印清晰的出現在瞭她的右半邊雪臀上,紅和白的對比宛如在白紙上留下拓印般鮮明。
她整個人僵住瞭,感受著豐臀上火辣辣的感覺,猶自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的不隻是他,岸邊上也有人叫道:「我剛才是不是看錯瞭?金狗打瞭盟主的屁股?」
「我好像也看到瞭,金狗一巴掌拍在瞭盟主的屁股上。」
「我隻看到瞭雪浪……」
「我剛才看到瞭我這一生見過的最美的畫面。」
「血,兄弟,你流鼻血瞭。」
在陣陣喧鬧聲中,唐世謙並沒有停下來,借助那一掌之力,他一手抓住被挑飛的量天尺,另一隻手又回手趁墨殤僵在空中的時候,在墨殤的右乳上狠狠地抓瞭一把,濃鬱的香味隨著這一抓彌漫在空氣當中。
唐世謙敏銳的嗅覺,讓他想起瞭自己和一個孕婦交歡時,那孕婦情到濃時,硬硬的奶頭被擠出的乳白奶汁,就是這個味道。隻不過那孕婦肉體凡胎,傳出來的味道是甜膩裡帶著些許腥氣,而墨殤的味道則是清新甘甜,恍若瓜果的清香,又似蜜餞般甜美。這種絕俗的香氣,絕非一般庸脂俗粉所能媲美。
那對大如木瓜的乳房尖端,一顆粉嫩水潤的乳頭高高翹起,俏皮地從破爛的衣裳中擠瞭出來,那上面猶能看出點點乳白色的液體懸在空中,冷風一吹,那滴乳汁晃晃悠悠地落在在衣服上,留下一點深深的痕跡。衣服上的濕痕,與屁股上的巴掌印交相輝映,美不勝收。
風雪中,一個肌膚比雪更白的紅衣女子前後雙穴各塞著一把寶劍,光溜溜的屁股上有一個巴掌印,乳前衣服奶痕明顯,這一切比任何畫卷都要美麗。
「啊—」墨殤仰天長嘯,隨後身體往下一屈,雙手在地上一拍,屁股如同一彎新月,前後下彎,將陰陽雙劍往內一吸,小腹突起,隨後挺起下身的吐陰劍以雷霆之勢,直刺空中的唐世謙。
「下去吧!」唐世謙雙手緊握量天尺,運足臂力,猛地向下一揮,蓬勃的力量自尺尖兒直沖而下,尺尖兒的顫抖帶動劍身,而劍身則帶動已經變大一倍有餘的劍柄,狠狠地向著花心深處頂去。
墨殤大驚失色,連忙將全身功力集中於一點,抵抗著向著花心發起沖鋒的劍柄,隻是她這功力凝聚的太過倉促,加上冰柱太過光滑,不能一下子擋住劍柄。
她隻能感覺著這被堅冰緊緊包裹著的冰冷劍柄,一寸寸的向著花心湧去,一寸寸的接近她的處女膜。
她感覺得到,由於功力聚的太遲,在劍柄穿透處女膜之前,她根本無法阻止劍柄的動作,她心中滿是絕望,她保存瞭這麼久的處女,就要被這冰冷的劍柄奪取瞭嗎?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純陽之氣忽然勃發,自菊花起,直沖小穴,那劍柄上的堅冰在這純陽之氣下回本溯源,化作汩汩花蜜,雖然融化的淫水形成瞭仿佛失禁一般的情況,卻也使得短小的劍柄也停在瞭處女膜前無法再深入。
幸免於難的墨殤心裡一松,看著招式使老又想出手的唐世謙,連忙一轉身形,轉身撅起屁股,大喝一聲:「去!」
隨著墨殤的長喝,納陽劍劍身倏地一顫,驀然飛出,那粗大的假陽具自菊花中脫離出去,發出「啵」得一聲,墨殤的身形於也是一陣搖晃,看她紅潤的臉龐,也知道這一下讓她產生瞭不小的快感。
隻是在墨殤菊花中看似安靜的納陽劍,一出菊花就化作一條擇人而噬的惡龍,兇神惡煞的向著唐世謙沖去。
滾滾劍氣如星河倒卷,一股腦地撲向唐世謙,唐世謙哪裡還敢再攻擊墨殤,手中量天尺急回,化作萬千尺影,急擋劍氣。
劍氣熾盛,他用盡手段才勉強擋住瞭磅礴的劍氣,隻是他還沒歇一口氣,墨殤已經重新挺起吐陰劍已經化作一道藍色的弧線,劍鋒上寒氣逼人,虛空中都凝結出一道冰霜路徑。墨殤踏冰而來,腳落而冰不碎,這一條堅冰凝做的路徑就這麼懸浮在空中,完全不見一點支撐,但就是不下落。
一劍西來,裹挾萬裡冰河!
看著飛來一劍,唐世謙也顧不得形象,就地一個懶驢打滾,堪堪躲開劍鋒。
唐世謙狼狽異常,墨殤卻是步步緊逼,纖腰一扭,鋪天蓋地的劍光隨著萬裡冰河傾瀉而下,勢要將唐世謙一擊斃命。
劍光中的墨殤,一身破爛的紅裙披在身上,狂風使這爛裙子緊緊地貼在她的皮膚上,勁風中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清晰可見,白雪般的肌膚與這雪地相映成趣,光滑白虎小穴上的陰蒂更在輕輕的抖動著。
強烈的快感一直縈繞不去,運劍使力都有劇烈的快感,更何況磅礴的內力自小穴中湧出,墨殤隻感覺一道又一道氣流從自己體內噴薄而出。內力每一次湧出,都如同小穴被舔瞭一遍。
恰巧這時,飛掠而出的納陽劍又被吐陰劍的陰寒之力吸引,自動歸位,從墨殤的後庭狠狠地頂瞭進去。粗暴的動作,讓本就饑渴難耐的墨殤達到瞭一個小小的高潮。隻是這個小高朝不但沒有壓制住她的欲望,反而讓她欲火更勝,身體也更加敏感。身體上的快感也逐步疊加,達到瞭一個難以控制的地步。
她強忍著快感,隻想這一劍擊敗甚至擊殺唐世謙後,趕緊去找主人發泄一下,將那充斥心間的欲火盡數排去。
心動意動,滾滾劍光更是洶湧,將這天地籠罩。
唐世謙一滾再滾,終於躲無可躲,隻能奮起全身功力註入到量天尺當中。唐世謙自得到量天尺以來,這是生平第一次將畢生功力灌入其中。
他兼修量天門的《量天尺》奇功與薩滿教的《波羅智經》,一身修為通天徹地,二十年前比之江傲天和墨殤也隻是稍遜一籌,這二十年來潛心苦修,功力更勝往昔,這一灌註竟是讓量天尺發生瞭不可思議的變化。
隻見那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黑色長尺「嗡」地一震,從唐世謙的手裡飛瞭出來,然後倏地一下暴漲起來,從一尺來長的黑色鐵尺突然變成瞭一個數丈方圓的黑色圓球,將唐世謙緊緊包裹起來。之前那上面看上去仿佛刀劍留下的痕跡,也變成瞭一幅幅斑駁的古畫。
上面刻著的是上古先民耕種勞作的圖畫,還有一些是關於日月星辰、天文歷法方面的記錄。墨殤看著這不可思議的變化也是一驚,但是動作絲毫沒有停留,鐵劍冰河滾滾而落,將這黑色圓球淹沒。
黃河兩岸的武林群雄無論武功多高,眼裡多強,在這耀眼的劍光下,都仿佛瞎子一般,除瞭熾烈的劍光,什麼也看不到。
過瞭許久,劍光才緩緩散去,溢散到空氣中的劍光如點點冰晶,在這雪天裡散發出不同尋常的魅力。隻是沒人有心去欣賞這美景,功力最高的一撥人已經緩瞭過來,他們雙目一能看見東西,就連忙運足目力,看向戰場中央,他們想要看看這驚世一劍結果如何。
天高海闊,彩徹區明!
當劍光散去的時候,人們發現那黑色的圓球仍舊屹立在那裡,上面一幅幅斑駁的古畫,像是上古先民透過無窮的歲月,註視著這滿目瘡痍的神州大地,任憑雨打風吹,那滄桑的容顏已然一如往昔。
「這……」無數人瞠目結舌,那驚世一劍竟是無功而返。如果連墨殤這一劍都殺不瞭唐世謙,這偌大的江湖,還有誰能殺死他?
一條大漢忽然跳到冰凍的河床之上,看著那古樸的黑色圓球,椎心泣血道:「蒼天啊,你怎麼這不不開眼啊!華夏先民傳下的寶物,偏偏要護著侵犯我大好河山的番邦胡種?我好恨,我好恨啊!」
說著,他口中就不絕的噴出一蓬又一蓬碧青色的鮮血,他的同伴見狀大驚失色,連忙扶住他道:「文兄,你這是怎麼瞭?」
那昂藏大漢仍不止吐血之勢,他的同伴沒辦法,隻能一掌打暈他,這才讓他平復下來。
這昂藏漢子被人拖瞭下去,那點點碧血卻在空中凝聚不散,既不下沉,也不散去,就那麼漂浮在空中,碧色青天,令人心神俱震。
青碧色的鮮血在陽光下閃耀著,黃河兩岸都因此陷入一陣靜默當中,人常說碧血丹心,直到此刻,眾人才相信瞭這句話。
唐世謙在量天尺內,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是外界一切都聽得一清二楚。他忽聽兩岸靜寂,也明白那劍光是真的散去瞭,但是他仍然沒有一點把握能接下那驚世一劍,所以她躲在量天尺盾當中,笑道:「墨兄,任你劍法獨步古今,仍是破不瞭我這《量天訣》!」
「你莫非要在這個烏龜殼裡躲一輩子嗎?」墨殤聲音清冷,空靈出塵。若非她衣衫破爛,兩把長劍插在前後兩穴之間,或許真的會像是一個出塵的仙子。
隻是看著她小穴中滴滴粘液順著劍身和大腿滑落,先是凝結成冰,然後又被納陽劍晃動時的陽氣融化、滴落,觀者隻覺淫靡浪蕩,再覺不出出塵瀟灑。
唐世謙聞言哈哈一笑,道:「墨兄,這麼拙劣的激將法,還是不要拿來獻醜瞭吧?」
墨殤雙眸迸射出一道冷光,似要洞穿這古樸的黑色圓球,斬殺其中的唐世謙,可惜任她玄功通玄,面對這古樸的圓球也是無能為力。反而由於她現在的容顏彷如少女一般,這一瞪如同小情人間的輕嗔薄怒,隻覺得風情無限,哪會讓人心驚膽顫?
正當墨殤無可奈何之際,異變突生,隻聽「嗤」地一聲,那碧血仿佛是受到瞭什麼莫名的牽引,忽然飛射而出,澆灌在那黑色的大圓球上,隨後一陣刺啦作響,那黑色的大圓球當即便冒起一陣青煙。
大黑球每一條痕跡都仿佛活瞭過來,一個仰頭向天怒吼的上古先民眼睛處不知道是蒸汽,還是黑球表面融化瞭,居然出現兩滴渾濁的液體。就像是那幅畫中的上古先民垂下兩滴青黑色的淚水一般,然後那保護唐世謙的黑色圓球忽然開始抖動、縮小,最後又變成瞭那根一尺來長的鐵尺,上面一條條凹痕,組成瞭兩個大字——誅邪!
那無堅可催的巨大圓球,居然就在這泓碧血之下,輕易的就土崩瓦解瞭!
黃河兩岸不乏認識那昂藏漢子的,知道那昂藏漢子乃是江西遊俠文時彥,自入江湖以來,也少有得意之時,平生惟信道義長存。
他武功不算高,傢世也算不上豪富,父親是個教書先生,從小教他道義立身,這也成瞭他的人生信條。
隻是君子在江湖上,向來是不好混的,文時彥歷經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人前大傢敬他一句大俠,人後卻嘲笑他迂腐蠢鈍,更有人說他才是最大的偽君子。
但是此刻碧血青煙當空,誅邪尺屹立眼前,武林群雄再也說不出一句嘲諷的話。
天地之間,自有浩氣長存。
唐世謙看著這懸浮在半空的短尺,有些發愣,待回過神來,一把抓向量天尺,但是他剛握住量天尺剎那,就感覺一陣難耐的火熱在手心擴散開來,然後刺啦一聲,一股肉香味先彌漫開來,他才感覺到手掌上傳來一陣劇痛。
他吃痛甩開量天尺,量天尺在半空中翻瞭幾翻,落到瞭暈倒的文時彥的身前,在陽光的照耀下,像是泛起一團清光,將昏迷的文時彥緊緊籠罩其中。
墨殤縮緊小穴,長劍斜指唐世謙,她利用小穴的收縮與放松,一抖穴中長劍,挽出一個劍花道:「如今,你還有什麼手段嗎?」
唐世謙運功於臂,壓住手上的灼燒感,哼道:「自然會讓你見識見識!」
「那我就來見識一下,金狗武神的神威!」墨殤吐陰劍帶起一道藍色劍痕,再次飛射唐世謙,這一次雖然沒有炫麗的劍光,也沒有滾滾冰河,但是唐世謙也沒瞭手中神尺。
「一日神兵在手,斬盡天下胡虜!」墨殤看著面前的唐世謙,忽然想起兩人相談甚歡時,他有感而發的一句話。
她心中感慨萬千,看她疾沖而來的唐世謙卻不敢怠慢,他長嘯一聲,斂身下拜,一道灼熱的氣息忽然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他雙手握拳,驀然沖著墨殤就是連環三拳。
這三拳妙至毫巔,恰巧封死瞭墨殤進攻的路線,同時還有反擊的餘地。
墨殤感受到這三拳的奧妙之處,周身狂風猛然一止,她在唐世謙三拳所籠罩的圈外忽然從極動轉化為極靜。一動一靜,境由心生,這是一種極為高明的境界,這說明她已經由體入心,達至上古聖賢才能達到的至境。
「想不到,你已經到瞭如此境界。」唐世謙神色既有黯然,也有一絲欣喜,雖然各為其主,但是看到昔日好友臻至如斯妙境,他也不由心中一喜。
墨殤搖瞭搖頭道:「我也想不到,你竟然還會如此精妙的拳法。」
「我能創出這功法,還多虧日前一戰,讓我多年沒打通的關節一下子通暢瞭。這一拳,就算是謝你成全瞭,看招!」唐世謙吐氣揚聲,左拳連續揮動,帶起一片拳影,帶起的狂風將這數裡方圓的積雪都吹散,拳風掠過河床,那凍結黃河的堅冰,居然寸寸開裂,隆隆的水聲響徹雲霄。
離戰場較近的武風未曾料到唐世謙的拳風居然能打破黃河上的堅冰,一時不察,落到水中,幾個浪花之後,就不見瞭身影,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此淹死瞭。
武風絕對是當今武林數一數二的高手,若隻是黃河波濤席卷而來,別說是他,就是比他武功遜色得多的人也能輕易躲開,他如此輕易的落水,怕是與那拳風有很大的關系。面對如此駭人的拳風,黃河兩岸的群雄臉上無不面色。
他們猜得不錯,這拳風除瞭碎石斷金的剛猛力道外,還帶著一股令人骨酥筋軟的陰柔力道,可謂是剛柔並濟,實乃當世絕學。
如今,也隻有站在浪尖上的墨殤,臉色仍舊平靜似水。她輕輕搖瞭搖頭,這才緩緩開口道:「華而不實!」
話音未落,她已經踏浪而行,沖著不斷揮拳的唐世謙而去,隨著她雪白的大腿不斷邁出,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隻是她每邁一步,臉色就紅一分。
原來她這一動,扭腰擺臀,不但雪白的大屁股在空中不絕扭動,這特制的雙劍也不老實,她一動那吐陰劍滑不溜秋的劍柄就往出滑。而那劍一滑出來,礙於主人的命令,她就不得不蠕動小穴,將那滑不溜秋的劍柄再吞進去。
可是陰氣入體一吸引,後面的納陽劍,又會「噗」地一下深入到直腸,而隨著吐陰劍的滑出,納陽劍又會恢復原位。
這每一步,都像是有人一前一後一淺一深的抽插著她,每一下都讓她生出無盡的快感。
隻是她對自身的控制已經到瞭一個常人難以企及的地步,雖然忍著強烈的快感,但是招法卻半點不亂。任憑唐世謙拳風呼嘯,她仍是閑庭信步,不急不躁地前進著。
唐世謙沒想到自己最後的底牌也威脅不到墨殤,向來不動如山的心志也不由得一顫,心中一亂,拳路也就亂瞭,不成章法的拳法,更難以構成威脅,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墨殤離他越來越近。
一步一步走到唐世謙身前,雖然墨殤對身體竭力控制,可是快感的積累已經到達頂峰,禁不住嘴唇微抿,露出一絲笑容,隻是配上她緋紅臉蛋,卻顯得淫蕩。
唐世謙雙眼發紅,怒吼道:「騷貨,看爪!」
話音未落,唐世謙雙手閃電般抓出,墨殤被唐世謙的怒吼一震,居然達到瞭高潮,身體不由得僵住,以至於唐世謙居然順利的將墨殤那碩大的雙乳抓在手中,運起真氣將墨殤滿是破口的衣服胸前震裂開,一道清脆的絲帛斷裂聲傳入唐世謙的耳中,隨後掌心便感覺道一陣溫熱,一股熟悉的馥鬱的香味也再次在空氣中擴散開來。
雙乳奇佳的手感讓他不由得雙手更加用力地揉捏起瞭墨殤木瓜般的雙乳,而且隨著他的雙手越來越用力,他感覺到掌心傳來一陣極強的沖擊力,他越用力沖擊力越強,最後他的雙手被這股沖擊力頂開,身子也後退瞭好幾步。
隨後,他就見到瞭一個讓他差點眼珠子都跳出眼眶的情景,隻見兩道乳白色的奶箭沒有瞭裙子和胸罩的包圍,在空中肆意的噴射著,形成瞭兩道人奶噴泉。
兩道長長的白色奶箭最遠處射出瞭足足數十尺遠,才無力地落到洶湧的黃河當中,隨著急流,又拉出兩道很長很長的痕跡。
唐世謙也算是見多識廣,但是面對這等奇景也是聞所未聞,他呆怔地站在原地,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一切。
這一幕實在是太震撼瞭,就連被香甜的乳汁噴瞭一臉之後,唐世謙還是大張著嘴巴,任由乳汁從臉上滑落,直到部分乳汁滴到嘴裡,讓他齒頰生香,情不自禁的吞咽瞭幾口墨殤的乳汁,他才回過神來。香甜的乳汁一落入腹中,沁人心脾的香甜就在口中綻放,他隻感覺疲憊一掃而光,虧損的真氣都在急速恢復著。
墨殤的奶量很足,噴瞭足足半盞茶時間,也不見停止,實在是多日來的奶水都被墨殤運功壓制在瞭雙乳當中,先前唐世謙那鬼使神差的一抓,碰巧打破瞭封鎖,墨殤雖然察覺到瞭,可是激烈的戰鬥讓她騰不出手來解決這個問題。之後唐世謙又趁她高潮,狠狠地一擠,生理的本能讓墨殤再也忍不住瞭。
多日來奶水積壓導致的不適一噴而空,雙重高潮帶來的快感讓墨殤完全沉浸其中,連運功阻止噴乳的心都生不起來,隻想噴個夠本,看來這兩個大傢夥是不準備停下來瞭。
壓抑瞭良久的奶水,終於噴發出來,這種快感讓墨殤的高潮更加酣暢淋漓,洶湧的淫水兒滾滾而出,速度之快,勁頭之猛,就連吐陰劍都沒及時凍上那洶湧的淫水兒,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墨殤失禁瞭呢。
「哈哈哈哈,什麼天下第一高手,我看是天下第一蕩婦,哦不,是天下第一奶牛才是,被我輕輕一抓,就又噴奶又高潮的,而且這水量比你的武功恐怕更天下無敵,這真是笑死我瞭。」唐世謙仰天大笑,那張滿是奶汁的臉上充滿著嘲諷與鄙夷。
「你……呼呼呼……莫要得意……我……我今日……定要……定要斬你!」墨殤還沒從高潮緩過來,隻能斷斷續續地說道。
唐世謙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整個人朝著墨殤就撲瞭過去,雙手急舞,似化生出千百隻手,同時向著墨殤攻去。
若是平時,這種攻勢她瞬間能化解,就算是此刻,她若是能用手腳抵擋,這些招式也不放在她眼裡。
可是墨殤在這短短時間裡已經連續高潮兩次,早就筋骨松軟,而且她又隻能用小穴和菊花禦劍,這時候不免捉襟見肘,顯得左支右拙。
唐世謙知道這時候唯一的辦法,就是擴大戰果,他使盡渾身解數,全都往墨殤身上敏感的地方招呼。
墨殤開始還能擋住唐世謙的進攻,但是隨著體力的進一步消耗,她的動作開始慢瞭下來。就在第七百二十一招的時候,她一個不慎,被唐世謙一招「閃電指」點在陰蒂上。
一道強勁的電流從陰蒂流遍全身,墨殤身子一抖,小穴頓時被電的發軟松弛,吐陰劍倏地下滑,幸好墨殤強行運力,才勉強夾住。
唐世謙趁機又是一掌橫拍,「啪」地一聲拍在墨殤的左臀上,把正在竭力夾住吐陰劍的墨殤拍出瞭一個小高潮,那肥美雪白的臀肉劇烈抖動,白花花的炫目至極,又一道清晰地紅色掌印浮現左臀上,和右臀交相輝映,隨著雪浪滾動。
此刻的墨殤,正值高潮高潮又高潮的狀態,一般女子早就因為高潮消耗太對精力而沒那麼敏感,可是墨殤精力無限,倒不如說隨著高潮一波一波的到來,全身無處不敏感,這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頓時讓她蜜桃型的豐臀一陣抖顫,稀稀拉拉的液體從小穴裡流瞭出來。
滴液成冰,冰柱冰冷而滑溜,原本已經化開的冰柱早就重新出現,這時候的墨殤控制力原本就下降瞭許多,小穴酸軟的用不上力,寒冷的圓柱體就這麼塞在小穴裡,讓她周身無處不抖,但是她又不得不用力夾住這把劍。墨殤此刻突然有些感激溫若言讓她練習夾玉胡瓜瞭,如果沒有那些天的訓練,這時候她決計夾不住吐陰劍。
她越夾就越冷越滑,越滑她就要越用力夾緊陰唇,這突然形成瞭一個死循環,這讓她的動作越來越遲緩,應對唐世謙的劍也就破綻更多。
唐世謙越發的遊刃有餘瞭,他左一拳右一拳,輕拍在墨殤的巨乳、翹臀、長腿……
每一個能打到的地方上他都不放過,而且每一招都帶著微弱的真氣,時時刻刻刺激著墨殤的情欲。
情欲生發,便不可遏制,唐世謙心中得意,招式也越發的輕浮,時而捏一把墨殤的美乳,擠出乳汁嗅吸香氣,時而揉一把墨殤的翹臀,體會那妙不可言的手感。
沒過多久,墨殤的雙乳和肥臀已經被摸瞭個遍,她那張紅艷臉蛋也仿佛媚得似能滴出水一般。
「騷貨,你看我手上的是什麼?」唐世謙像是玩耍夠瞭,忽然停在浪尖上,自懷中掏出一對兒古色古香的金色鈴鐺來。
這對兒鈴鐺頂部延伸出一條短短的細鏈,鏈條一端連著鈴鐺,另一端連著金屬雕成的微型獸頭,獸嘴大張。在冬日的陽光下,這古樸的鈴鐺散發著詭異的光芒。每當日光靠近的時候,那鈴鐺就會輕輕一動,日光在這一動之下微微扭曲,然後鉆入鈴鐺中,鈴鐺的光芒也隨之變得更加奪人眼目。唐世謙僅僅拿出來一會兒,他身體周圍就暗瞭許多。
「奇技淫巧,難登大雅之堂!」墨殤眉頭微皺,對這鈴鐺已經起瞭提防之心。
她現在需要爭取時間恢復體力把高潮拖過去,所以也就樂得與唐世謙扯皮,說的廢話越多才越好呢。這時候,多拖延以一息,就能多回復一些力氣。
唐世謙也不在乎她這小把戲,而是得意洋洋地道:「你別看不起它,這對兒鈴鐺是我自上古的一個遺跡中得到的,時代久遠至極,甚至可以追溯到諸神未隱,天地一體之時。這對兒鈴鐺名字叫做」玄牝古鈴「,待會兒這對兒鈴鐺就會掛在你的騷奶子上,至於它的功效嘛,你馬上就會知道的。」
重運奇功,他整個人就消失在空氣當中,隨後忽然出現在墨殤面前,雙手一手一個拿著鈴鐺就向著墨殤的雙乳招呼。
墨殤連連在浪尖上踏瞭幾下,激起大片浪花,整個人借水而遁,她輕功比起唐世謙遜色幾分,但知道唐世謙要向哪裡招呼,這才躲過這一招。
「跑的還挺快,看你能躲到幾時?」唐世謙整個人再次消失。
墨殤想要故技重施,一腳踏下,浪花四濺,但是她的輕功始終差唐世謙一線,這一次效果遠沒上次好,她的乳頭甚至仿佛感覺到瞭那鈴鐺在她胸前擦過。
黃河兩岸的人雖然捕捉不到唐世謙的身影,但他們也不是聾子,頓時就有人憤慨道:「狗賊,你卑鄙無恥,淫蕩下賤!枉你一代宗師,招招往女孩子私密處招呼,算什麼英雄。」
唐世謙聽到這個聲音,身形一頓,露出瞭身影,然後忍不住笑彎瞭腰,他指著墨殤,笑得氣都有些喘不過來瞭,「你……哈哈哈……你聽到瞭嗎?哈哈哈……他們說你……誒呦,不行瞭……哈哈哈……笑死我瞭……說你是女孩子,哈哈哈哈……」
墨殤神色不變,但心中也難免升起幾分羞惱。她心中暗道:「討厭,人傢明明已經是女人瞭,還要被人笑是女孩子,之後一定要讓主人為我開苞,我看還有人笑我是女孩子?」
想到這裡,她看著唐世謙的目光也變得有些憤恨瞭,她伸手把剛才被唐世謙撕裂的沾著乳汁的胸罩從裙中掏出來扔掉。那已經從中間裂開的粉色的蕾絲胸罩就在寒風中飄蕩著,其中一半落到江裡隨著滾滾波濤消失,另一半則落在岸邊。
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小夥子正在岸邊聚精會神的觀看決戰,忽然感覺到一個溫軟濕熱的東西落在自己的臉上,上面還有著一股迷人的馨香,頓時讓他有些迷醉瞭,他一把抓住遮住他視線的東西,才發現是半個女子的胸罩,令這個正值青春的小夥子頓時面臉通紅。
隻是場上的墨殤和唐世謙卻沒時間關心這個年輕的小夥子瞭,他們的目光都死死的盯在對方身上,鎖定著對方的氣息。
唐世謙明白,輕功到瞭他們這個境界,一羽加身都可能成為勝負的關鍵。他的輕功雖然勝過墨殤,但是墨殤此刻隻穿著破爛裙子,除此以外一絲不掛,他又手持鈴鐺,想要接近墨殤,並為她掛上鈴鐺,難度陡然激增。
隻是……
唐世謙露出一絲冷笑,他已經不打算和墨殤繼續玩下去瞭。
墨殤全神貫註的鎖定唐世謙的氣息,這時候感覺到他身形一動,立刻向後閃避,雖然唐世謙的輕功比她強,但是她自信這鈴鐺最終還是碰不到自己。
果然,當唐世謙閃到她面前的時候,她的身子已經如水中浮萍,隨著波浪向遠處滑去。那舉著鈴鐺的雙手,離她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但是就在這時候,墨殤突然發現唐世謙嘴角閃過一絲笑意,隻見唐世謙雙手一翻,那對兒鈴鐺忽然攢射而出,照著墨殤的雙乳就飛瞭過來。
墨殤這時候已經躲無可躲,眼睜睜地看著那鏈條末端的獸頭帶著鈴鐺張著大嘴一點一點的靠近自己,力道大的將自己柔軟的雙乳打得凹陷進去,先是一陣奶水在擠壓下不由得湧瞭出來,胸前剛剛運功而蒸幹的乳頭又有乳汁流瞭出來,隨後她感到乳頭一緊,鈴鐺居然沒有被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胸部彈開,而是居然緊緊咬住瞭自己的乳頭。
沒有錯,是緊緊咬住。那鈴鐺上的獸頭仿佛活過來一樣,咔嚓一下咬在她的乳頭上。這絕非什麼唬人的幻術,因為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乳頭上傳來咬合力,隨後冰冷的觸感深入乳頭,她低頭一看,鏈條末端原本嘴巴大張的獸頭居然閉合瞭起來緊緊咬住瞭乳頭,金屬打造的牙齒深深的沒入嬌嫩的奶頭之中,她那木瓜般碩大柔軟的巨乳已經鑲嵌上一對兒古色古香的金色鈴鐺。
墨殤急忙運功,想要取下鈴鐺,可是她的真氣剛剛運到雙乳處,就感覺本來已經因為之前半盞茶噴射後貧瘠的奶水居然再次洶湧,而部分真氣也被鈴鐺吸收瞭去,然後一陣奇癢無比的感覺從乳頭傳來。既像有人在用羽毛輕輕觸碰她的乳頭,又像舌頭在舔她的乳頭,讓她的乳頭不由自主的立瞭起來,本人也忍不住笑出瞭聲,可是笑出的聲音不是哈哈哈,而是「哞哞哞」。
「盟主這是怎麼瞭?怎麼無故的學起瞭牛叫?」
「不對,看盟主那樣子好像是忍不住?」
「早就聽說唐世謙會邪術,盟主這是中瞭什麼邪術吧?」
「我知道不應該,但是武林盟主當眾學牛叫,也太可愛瞭吧,哈哈哈……」
她驚訝且憤怒,她鳳眸微瞇,就要質問唐世謙,「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可是她一開口就立即大驚失色,她所有的質問,竟然化作瞭一連串的狗叫聲,起伏不定,韻律悠揚。
看著她驚愕的眼神,唐世謙哈哈大笑道:「怎麼樣,領略到這」玄牝古鈴「的奇妙瞭吧?戴上這鈴鐺,你這一生,都別想說人話瞭!」
「咯咯噠!」墨殤怒從心頭起,一開口卻又恍若是公雞在打鳴,她連忙閉嘴,但是心中已經是殺意彌漫。
她仰天長長地吸瞭一口氣,頓時方圓數十裡的靈氣都聚集到這裡,一時間風雲變色,鉛墨似的重雲籠罩四野。
聚集片刻,這濃雲化成一線,流入瞭正在仰天長吸的墨殤口中。
墨殤的氣勢節節攀升,雙眸中的冷光也恍若實質,冷光掃向河面,那河面居然分開兩道二尺來寬縫隙,直到露出河床底部的淤泥,縫隙兩邊的河水奔騰而去,但是任它如何流淌,也掩蓋不瞭、填充不瞭這小小的縫隙。
唐世謙看著這樣的墨殤,心中也生出驚惶之情,這是自他十二歲以後,再未生出過的情緒。
「嗬~」墨殤喉嚨間發出一聲像是野獸低鳴的聲音,真氣下行,小穴和菊花同時蠕動,吐陰劍和納陽劍一齊發出一聲高亢的劍鳴。
滾滾波濤在墨殤晶瑩如玉的腳尖下蕩起瞭一圈又一圈的漣漪,金色的陽光照在她近乎赤裸的身體上,為她鍍上瞭一層金光,這一刻她仿佛是天上的仙女降落凡塵,帶著一種懾人的神性光輝。
吐陰劍在墨殤粉嫩的小穴控制下,如同一條出洞的毒蛇,曲直不定,風馳電掣般向著唐世謙而去。
一陣清脆的鈴聲也隨著她劇烈的動作響瞭起來,若幽谷清音、暮鼓晨鐘,讓人精神振奮。聲音不大,卻傳出很遠,悠長雋永,綿綿不絕。
隻是唐世謙無暇細聽瞭,他隻感覺一陣逼人的劍氣直射而來,吹得他發絲飛揚,雙目有如刀割,要不是多年來戰陣廝殺、江湖搏命為他帶來的本能直覺,讓他向後一倒,然後陡然前沖,從墨殤的胯下穿過,這時候他恐怕已經成瞭一具江上浮屍。
一穿而過的時候,他正好看到墨殤禦劍的小穴在不停的蠕動著,粉嫩嫩的水潤動人,她的陰蒂更是早已突破瞭包皮的束縛,在冷風中昂然挺立,足有小指頭那麼大。陰蒂頂部有一滴積蓄已久的淫水,在他從墨殤胯下穿過的時候落下,滴在瞭他的眉心。
「叮鈴鈴~」沒等唐世謙回味這一刻,鈴音變換,若金戈鐵馬,錚錚作響。
原來墨殤在他頭上一躍而過,在發現他穿襠而過的時候,閃電般向後一挺,身子往後一撅,納陽劍帶著凜冽的劍氣沖著唐世謙就刺瞭過去,在唐世謙看來就仿佛一輪滿月從天而降,肥臀帶著飛劍以勢不可擋之勢撲瞭過來。動作一變,這鈴聲也隨之起瞭變化,當真是玄異至極。
唐世謙仰臥在水面之上,聽到鈴響一變,便知道是墨殤變招瞭,他抬頭看見這疾來一劍,心知勢不可擋,幹脆將真氣全部湧到雙手上,向著墨殤滿月般的屁股按瞭過去。
墨殤變身後雖然身材豐滿,但是畢竟身形嬌小。納陽劍雖長,但唐世謙卻另有奇功,隻見他雙臂倏地變長,狠狠地就在墨殤紅腫不堪的翹臀上一按。隻聽「噗通~」一聲,唐世謙借助墨殤滿月屁股上傳來的巨力一下沉入水底躲開劍刺。
可墨殤哪裡肯就這樣放過他?隻見墨殤屈指一彈,與那天地之間的冥冥之力相互溝通,頓時黃河之下的萬般巨力都向著唐世謙湧去。想那黃河發源於青藏高原之上巴顏喀拉山脈,貫穿九州大地,直灌渤海,此時又被墨殤以玄妙之術引動其莫測之力,非是等閑。
百川到海之力,豈是凡人所能企及?
唐世謙一落入黃河當中,就感覺一陣撕裂的痛楚傳來,周身上下,無處不痛,他甚至認為自己馬上就要被這滔滔流水給撕裂瞭。
但是他知道這隻是自己的錯覺,他連忙運氣調息,感受著黃河的脈動,呼吸著這條孕育瞭數千年文明的長河所滋生出的磅礴大氣。
最終,他的呼吸脈動,與黃河流淌的規律同起同伏,身體也隨著黃河水流的流轉而律動,吸納黃河奔騰之力,如潛龍出淵一般沖向天際,他在躍出水面的一刻,驀地揮出一拳,打在墨殤的小腹上。
「噗~」墨殤一口熱血噴出,嬌柔的身軀如離弦之箭,直射天際。隨著她身子震蕩,胸前鈴聲又是一變,淒然的鈴音如同杜鵑啼血,聞著無不心酸落淚。
這一拳實在太重瞭,即便墨殤此刻功參造化,成為瞭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人,但是面對唐世謙這裹挾著黃河巨力的一拳,也是受瞭不輕的傷。
她飛縱瞭近五十丈,才堪堪泄盡黃河奔騰之力,運氣調息瞭半晌,才穩住自己的氣息。面對自然的磅礴,墨殤終究還是遜色一籌,不過唐世謙也已無再戰之力。
回過氣的墨殤看著海浪上仰頭看著自己的唐世謙,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四肢張開,驀然下落。她的輕功本來就隻比唐世謙遜色半分,這時候借著下墜的力道運轉心法,那速度已然超出肉眼捕捉的極限。
「轟」的一聲,如同隕石天降,黃河河面猛然下凹,滔天巨浪席卷兩岸,驚得兩岸群雄連連後撤。
待到巨浪平息,人們才看到墨殤光著下身騎坐在唐世謙的身上,嘴角掛著一絲意味難明的笑意,那似是嘲諷,可是他們的動作實在太過曖昧,讓人難以肯定那笑意是否是嘲諷。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唐世謙利用自然之力傷瞭墨殤,墨殤立刻還以顏色。自從變成瞭女孩子以後,墨殤的性格中就多瞭些俏皮,同時還有點小心眼兒。
唐世謙身體僵直地躺在浪濤之上,感受著那穿透肺葉的徹骨冰寒,他大口的喘著氣,感覺著空氣一點點從自己的體內消逝。
「咳咳……好一招……好一招從天而降的……劍法,墨殤……不愧……不愧是墨殤,煌煌數千年史書,九州萬方……也隻有……這麼一個墨殤,我敗得……敗得心服口服。」唐世謙咳出幾口血道。
要不是他功力深厚,這一劍早就要瞭他的命,如今隻靠渾厚的真氣吊著一口氣不散,若是給他時間療傷,他或許還能利用蓋世神功修復身上的傷,但是他知道墨殤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墨殤騎坐在他的身上,臉上的笑容帶著幾分追憶,但是雙腳已經踏在瞭水面上,隨著墨殤一點一點站起來,吐陰劍也一點點的自唐世謙的體內拔出,寸寸染血,遇劍成冰,吐陰劍仿佛成瞭一把紅色水晶打造的藝術品。
墨殤赤裸的玉足踏在水面上,在水波的映襯下,比之玉石更加晶瑩,腳下一圈淡淡的波紋漾開。唐世謙一生裡都沒見過如此美麗的腳,曹子建見洛神起舞,遂吟:「凌波微步,羅襪生塵。」
但是他想,縱使洛神脫瞭羅襪,比起墨殤這隻仿佛天地造化而成的玉足,也怕是遠遠不如。
看著這雪白的玉足,唐世謙仿佛想起瞭二十年前昆侖山上的那場雪,也是如斯純凈,如此美麗。
隻是他當年似乎沒有好好欣賞過,隻有那個風雪中的少年仍舊讓他記憶如新,二十年來的交情閃過腦海,他心中仿佛有一隻大手撥動瞭他的心弦,他忍不住開口道:「兄弟,那《羅天十二顛》趁早廢掉,不論生死,總好過當人走狗!」
墨殤看著唐世謙真摯的眼神,平靜如水的心湖升起陣陣波瀾,江洛依的容顏在她的腦海中時隱時現,劇烈的頭痛讓她眼前一陣恍惚。
「嗷~」墨殤抱著頭仰天長號,似是餓狼在咆哮。
天旋地轉瞭好久,墨殤才稍稍緩解,看著唐世謙的目光也變得銳利逼人,豐臀後翹,緩緩蓄力,就要一劍瞭結瞭他。
「盟主,不好瞭!金軍渡河直逼東京城,郭京狗賊所謂的」六甲神兵「一觸即潰,金狗就要攻破東京城瞭!」一個身影突然從黃河水中躍出,大聲呼喊道。
這個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落水的武風,剛才他被唐世謙酸筋酥骨的拳風一碰,就落入瞭黃河之中,渾身無力的他除瞭緊守心神,達到近乎胎息的狀態,便不能再做什麼。
意守丹田,身子沉凝而緩慢,他無意識的飄蕩瞭好久,終於有些收不住瞭,昏沉沉的意識在磅礴的水壓下清醒瞭過來。
由於渾厚的真氣被鎖在丹田當中,即便他真的進入胎息境界也無用,更何況隻是近似胎息的境界?清醒過來的他隻能看著自己一點點失去抵抗能力,他心頗有些中黯然,還沒見證完這絕世一戰,便要死瞭,真是遺憾。
他嘆息一聲,就靜靜等待死亡的到來,胸口沉悶的感覺越來越重,嗓子發緊,沉重的感覺充斥身體每一個角落。
他的意識越來越迷糊,恍惚間他看到兩條白色的長流從自己頭頂流過,香甜的氣息成瞭他最後的意識,她像是回到瞭母親的懷裡,用力的吮吸著,清甜的味道在口腔裡擴散開來,丹田驀然一炸,久久不曾松動的瓶頸忽然消失不見,他的身體猛然舒張,一下子躍出水面,就看到一幅人間慘象。
數萬金兵席卷,還是野戰,即便是大宋最精銳的軍隊也要數倍於敵人才行,區區七千七百七十七個所謂神兵,根本不堪一擊,僅一個沖鋒,郭京率領的六甲神兵便支離破碎,哭爹喊娘的潰散瞭。
隻是金兵的刀鋒無情,任憑這六甲神兵如何淒慘,還是直接鐵蹄碾過,毫不留情的收割著人命。
武風原想上前一搏,但是想著群雄就在周圍,合天下英豪之力,未必不能擋住金人鐵蹄。所以他轉身跳入黃河之中,向著來處遊去。
他沿岸大喊,這消息轉眼間就讓兩岸群雄聽到瞭,隻是群雄都是將信將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武風心中焦急,隻能奮力向著戰場遊去,唯盼以墨殤的威望,令群雄趕到汴京城下,抗擊胡虜。
他遠遠看見墨殤立於水面,就立即迫不及待地躍出水面大喊大叫起來。
墨殤聞言大怒,銳利的眼神轉向瞭唐世謙。
無力地躺在水面上的唐世謙,自然看出瞭她眼神中的質問之色,他捂著傷口,猖狂大笑道:「即便你們知道瞭又如何,以你們的速度趕到汴京城下,城早就破瞭,哈哈哈!」
「嗷嗚……你這狗賊!」墨殤氣灌頂門,驀然沖破玄牝古鈴的束縛,口吐人言道。
那鈴鐺劇烈震顫,叮鈴鈴地響個不停,最後更是直瞭起來,纖細的金色鏈條抖動不已,那詭異的獸頭更是散發出陣陣紅芒。真氣震動下,抖動的鈴鐺將墨殤的雙乳拉的老長。隻是任憑這玄牝古鈴邪力再強,也壓抑不住墨殤的滿腔激憤。
唐世謙看墨殤有些失去瞭理智,心中一動,暗運心法,咬破舌尖鮮血,借血而遁。飛騰之際,唐世謙長笑一聲,道:「我去也!」
墨殤被這笑聲驚醒,怎肯放過他?轉身撅起雪白的豐臀,真氣運於菊花,隻聽「噗」的一聲,長劍如閃電橫空,風馳電掣般的飛射唐世謙。
飛遁當中的唐世謙,感覺到身後的勁風呼嘯,連忙一偏身子,納陽劍穿過他的肩頭,留下一道鮮紅的痕跡。
血遁以血為媒,這噴灑的鮮血讓唐世謙的速度更快瞭幾分,,墨殤收回納陽劍,再次插回菊花,看著唐世謙遠去的身影,隻能徒呼奈何。
「莫非就讓這狗賊跑瞭?」武風有些不甘心地道。
墨殤無言,唐世謙本就是當世輕功第一人,再借血遁秘法,世間誰又能追上他?
「天道有常,佛法無邊,逆賊休走!」正當墨殤都無奈之時,隻聽天地之間傳來一聲嬌喝,一道白衣飄飄的身影突兀出現在空中,來者赫然是失蹤已久的秦鳳儀。
她纖手一指,背後古劍懸空,秦鳳儀身化劍光,劍隨光走,一瞬間就追上瞭唐世謙,帶著金光的古劍穿過唐世謙的胸膛。
「佛光飛劍?」唐世謙用盡全力,吐出最後一句話後,雙眼便完全失去瞭光芒,落在莽莽江水之中,失去瞭蹤影。
潛伏中原數十年的一代梟雄唐世謙,就這麼隕落於滔滔黃河之中!
墨殤見唐世謙被江水吞沒,整個人化作一道劍氣,向著汴京方向激射而去,身邊的景色化成一線虛影,被拋之腦後。
群雄見到如此,立刻明白剛才江水裡大喊的人絕對是個可靠的人,要不然盟主不會如此,連忙也向著汴京而去。
當墨殤落在汴京城前,看著甲胄森嚴的金軍,心中殺意森然,那空氣中彌漫的血腥氣,還有那些甲胄上還沾染著的鮮血與肉沫,無不在昭示著剛才的血腥殺戮。
「嘰裡咕嚕……」當頭一個金軍頭領嘴裡說瞭半天女真話,墨殤一句都沒有聽懂。
那金軍將領也似乎看出來瞭,隨後饒有興趣的操著一口半生不熟的宋朝官話道:「前面那個美麗的女人,你們的大皇帝已經決定投降瞭,哦不,用你們的話說叫議和,你還不跪下向我們投降?」
「金狗!」墨殤盯著那將領冷冷說道。滿腔激憤下,玄牝古鈴也暫時放棄瞭掙紮,乖乖的垂在墨殤豐滿柔軟的雙乳上,邪力內斂,靜待反擊之時。
那金軍將領勃然大怒,道:「漢狗的可以,金人高貴無比,你們要尊敬我們,以前遼為兄,宋為弟,今後金為叔,宋為侄。所以,你們要比尊敬遼人,更加的尊敬我們!」
「金狗!」墨殤再次咬牙道。
金人將領更怒,一揮手道:「嘰裡咕嚕……」
墨殤雖然不知道他說瞭什麼,但是看到那將領身後有個騎兵沖著自己發起沖鋒,他也大概猜到,是讓人殺瞭她瞭。
不過,墨殤還是猜錯瞭,那金狗是讓士兵擒拿瞭她,今天晚上就要拿她發泄獸欲。
墨殤飛身而起,那沖來的騎兵連人帶馬都被劈成瞭兩半。
也是這麼一會兒工夫,群雄陸續的趕來瞭,來到墨殤身後,隻等墨殤一聲令下,就沖著金軍發起進攻,守衛疆土。
金軍看著烏泱泱趕來的人群,目光冷冽。金人從來不怕所謂的武林人士,因為他們隻是一盤散沙,幾個沖鋒就可以解決,他們甚至開始低聲用女真語開始商量戰利品的分配瞭,畢竟宋人女子比還沒褪去膻氣味的女真女人漂亮多瞭。
群雄摩拳擦掌的看著女真人,也對自己充滿瞭自信,他們想著人多力量大,每個人又身懷絕學,怎麼也能殺盡金狗,保衛江山。
就在這時,一個太監被人從汴京城上吊瞭下來,手裡拿著黃綢聖旨,高聲宣讀瞭一陣。
喧鬧的環境裡誰也聽不真切,直到一個大嗓門運足內力喊道:「狗皇帝居然讓我們繳械投降,任憑金狗發落!」
這一下子,天下群雄一下子就炸瞭鍋瞭,有的人高喊不如直接反瞭,有的人痛哭失聲,有的人憤恨難平。
「天啊,這是一個什麼世道啊!」墨殤仰天長嘯,悲憤與鬱悶在心中激蕩,全身毛孔張開,萬裡雲煙匯聚於此。
殺氣、煞氣、血腥氣、英雄氣,都隨著墨殤爆發的真氣在墨殤體內醞釀發酵,蟄伏已久的混元劍氣忽然爆發,從墨殤的全身激射而出,暴烈地沖向九霄。
一時間混元劍氣充斥宇內八極,她面前的女真騎兵瞬間被撕成碎片。
撕裂經脈的痛楚讓墨殤腦袋一痛,扭曲她神志的古怪真氣被混元劍氣沖破,從江洛依到來之後的一切都在腦海中不停重復著。
前因後果紛至沓來,她終於想起瞭全部的一切,自己成瞭他人的玩物,妻子受難,國傢遭辱。
一切的一切在她腦海裡回蕩,憤懣暴怒充滿胸腔。
墨殤終於忍不住瞭,吐陰納陽二劍「噗噗」兩聲從體內出來,環繞在身周,她整個人飛向金軍群裡,散溢的劍氣向著她沖鋒的方向凝聚,在陽光下散發著七彩的光芒!
那一日,天下群雄看到一個七彩劍球滾滾而去,半日後,威震天下的女真騎兵,隻剩下一層碎肉。
那一日,有人看到武林盟主墨殤赤身裸體站在城頭,黯然落淚!
那一日,東風吹醒英雄夢,淚灑城頭無限哀!
那一日,風雪飄搖,伊人獨立,血滿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