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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群雄前裸女逞威

  墨殤偷偷離開後,就去瞭問道坪的靜室裡開始瞭今日的修行。

  澎湃的真氣漸漸凝聚成一股暴虐至極的真氣風暴,靜室裡的雜物被這滾滾狂風吹得東倒西歪、四散飛騰,撞在四周的墻壁上,發出「砰砰砰」的巨響,一改往日墨殤練功時候風平浪靜的景象。

  被裹胸包裹住的傲人雙乳一下子掙脫瞭束縛,像兩隻調皮的大白兔一樣彈跳不已,那澎湃的陰氣肉眼可見,藍色的幽光讓這靜室都寒冷瞭幾分,至此墨殤已經將體內全部的陰氣都納入膻中穴裡,這鬥轉陰陽之法,也到瞭最關鍵、最兇險的時刻瞭。

  「呼——哈!」墨殤長長吸瞭一口氣,然後又運氣吐出,隱隱有風雷之聲,所過之處,無堅不摧,最終在靜室玄鐵夾雜奇石的墻壁上,留下瞭一個淺淺的坑。

  隨著淺坑的出現,墨殤驟然睜開雙眼,雙指狠狠地在自己的膻中穴點瞭一下,頓時膻中穴裡的陰氣受到牽引,噴薄而出。磅礴的陰氣湧入真氣風暴裡,令這真氣風暴越發的狂躁,而且還帶上瞭一股難以忍受的陰邪之氣。

  屋子裡的桌椅板凳都都起瞭一層寒霜,而本就有些冰冷的墻壁上,更是結瞭一層厚厚的堅冰。

  隨著堅冰層的加厚,真氣風暴也漸漸的平息瞭下來。而那本來如同木瓜般脹起來的雙乳,也變得平坦結實,墨殤心中一陣狂喜,看來恢復男兒之身指日可待啊!

  隨著心情的變化,氣息又開始躁動瞭起來,雖然沒有再產生真氣風暴,但是起伏的氣息也讓靜室內的氣場十分不穩定。

  直到月上中天,她的氣息才緩緩平復下來,隨之平復的還有墨殤激蕩不已的心,她又恢復瞭往日那種心如止水的狀態。

  平復瞭心情的墨殤脫去瞭練功服,露出瞭自己結實緊致的身軀,她的手指劃過自己的皮膚,眼裡透露出一絲迷戀的光芒。不知何時起,墨殤發現自己的身軀竟然讓自己產生難以遏制的性沖動,這聽起來很荒誕,但是她卻實實在在的沉迷瞭,沉淪在自己充滿力量的肉體上,她用手指感覺著隱藏在這看似瘦弱的軀體下的恐怖力量,直到滑到下體那空蕩蕩,帶著幾分潮熱的神秘花園,她才回過神來。

  自衣架上取下一件白色常服,將令自己迷戀不已的身體遮蓋住,才真正的壓下心中的悸動。

  穿上衣服的墨殤,雙眸平靜如水,深邃的如同無盡的深淵一般,她蓮步輕移,已然出現在問道坪的邊緣,再一跨步,就到瞭他們夫妻的臥室門前,她從窗戶窺視瞭半晌,發現自己的妻子已經回到屋裡,並且進入瞭深深的夢鄉。她這才輕輕地推開瞭臥室的門,躡手躡腳地走瞭進去。

  一進屋,她就聞到瞭一股熟悉的香味,那是妻子最愛的檀香,隻是這段時間她感覺這香味越發的濃鬱,不僅讓人更容易入睡,而且還能讓人睡醒後,感覺更加的神清氣爽。

  她聞著這濃鬱而優雅的香味,悄悄地走到瞭床前,溫柔的目光投向瞭自己的溫柔賢淑的妻子。看著妻子熟睡的恬靜姿態,墨殤怎麼也不敢相信,方才在別院裡瘋狂的身影,居然就是她。

  墨殤溫柔地看著自己的妻子,那如青山含黛的秀美蛾眉,那挺秀的鼻梁,那紅艷的嘴唇,甚至就連那仍沾著些許白濁的嘴角,都讓她的心中升起無限的溫柔。

  嗯,白濁?墨殤雙眉攢聚,盯著那白色的污濁感到一陣突如其來的暈眩,她忽然有種口幹舌燥的感覺。

  她的喉結不自然的開始蠕動,口腔裡也開始分泌口水,心中的黑色火焰驅使著她俯下身去,吻上瞭溫若言的唇,舌尖更是貌似不經意的滑過妻子的嘴角,將那炫目的白濁不著痕跡的吞到瞭肚子裡。

  甘美的味道在口腔裡綻放,墨殤感覺身下更是如同火山噴發一樣,洶湧澎湃的蜜液打濕瞭她的褻褲。按理說身懷蓋世神功的墨殤,即便站在黃河激流當中,也不會移動半分,但是僅僅是這麼一個簡單的舔舐,就讓她雙腿一軟,跪在瞭床前。

  下身洶湧澎湃自不必說,她的腦海也仿佛被驚濤駭浪沖刷過一般,隻剩下一片空白,她之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爬到床上,又是怎麼睡著的。

  夜,更加的深沉瞭,厚實的雲彩遮住瞭皎潔的明月,整個世界都陷入到瞭一片黑暗當中。

  也就在這時,溫若言忽然睜開瞭雙眼,看著已經沉沉睡去的墨殤,露出瞭一個妖冶放蕩的笑容。

  「主人是你心中至高無上的存在,一見到主人,你就覺得身上仿佛有火在燒,旺盛的情欲像是火山爆發一樣不可抑制,但是你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自己達到高潮的,隻有看到主人聖潔高貴的菊花,或是接觸到主人高貴的體液,你才能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每一次高潮都會比前一次更加舒服……」溫若言輕輕地在墨殤的耳邊念叨著,一遍又一遍重復著冗長的命令。

  墨殤則是神色安寧,仿佛在靜靜地傾聽著。隨著溫若言的聲音越來越深沉,墨殤的嘴唇一顫,竟然開始重復起瞭溫若言的話,「主人是我心中至高無上的存在,一見到……」

  低沉而緩慢的聲音極富魅力,漸漸地與溫若言的聲音交融在瞭一起,兩道聲音高度重疊,逐漸不分彼此,隻是溫若言的聲音變得呆板瞭許多。而她口中的你也換成瞭我字。

  兩個人的聲音也從起伏不定變成瞭單一的語調,溫若言在不停的念叨裡也再次躺下入睡,隻是聲音卻一直沒有停下來,兩個人就在這樣的聲音裡沉入香甜的夢鄉裡。

  夢裡,有彼此,有主人!

  第二天一早,當墨殤從夢中醒來,發現溫若言早已經不在身邊,她坐起來伸瞭一個懶腰,招呼屋外的丫鬟,詢問道:「聆琴,夫人去做什麼瞭?」

  聆琴行瞭一禮,道:「回莊主,夫人去為莊主準備早飯瞭。」

  「咕嘟!」墨殤聽到早飯情不自禁的咽瞭一口口水,她有些急迫地問道:「今天有那道“清風徐來”嗎?」

  「莊主放心,夫人知道莊主喜歡那道菜,早就說瞭,從今天起每天都會有那道“清風徐來”的。」聆琴輕笑一聲道。

  「好,聆琴快為我更衣,我這就去嘗嘗夫人的手藝。」墨殤一下子自床上跳起來道。

  聆琴取下衣架上的衣衫,一件件為墨殤套上,邊套邊說道:「莊主這般急迫,夫人知道瞭不知道要多高興呢。」

  「夫人親自為我下廚,我自是欣喜,你這丫頭還小,哪裡懂得這些?」墨殤輕輕揉瞭一下聆琴的腦袋道。

  聆琴自幼服侍溫若言,情同姐妹,當初陪著溫若言嫁到玄墨山莊,說起來也有十餘年瞭,這些年墨殤夫婦也沒拿她當過下人,平日裡也隻是陪著溫若言。

  所以,她在墨殤面前,也就沒那麼多忌諱,這時候一把推開墨殤的手道:「別揉瞭,再揉就傻瞭。哼,等著吧,我回頭肯定在夫人身上報復回來。」

  說到這,聆琴還輕輕地舔瞭舔嘴唇,眼裡閃過一絲暴虐的神色,隻是墨殤沒在意,隻當她要和溫若言打鬧,指著她笑道:「你呀!」

  這時候,聆琴也為她整理好瞭衣衫,紮緊瞭腰帶,所以墨殤也沒再說什麼,直接向著外面走去。

  來到內堂,墨殤發現溫若言早已經在等她瞭,青絲如瀑,眉目含情,一日往昔般溫柔的溫若言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含笑望著她。墨殤心中也是柔情萬種,輕輕地走到她身邊坐下,這個過程中,兩個人都沒說話,但是那柔柔的目光,早已將兩人心中的萬縷情絲披露瞭個幹凈。

  桌子上也不像之前那樣萬紫千紅,各式各樣的點心、小菜交錯,隻是一碗清粥,還有墨殤期待瞭許久的那道「清風徐來」。

  隻看著這道菜,墨殤就感覺心中的情欲之火開始熊熊燃燒起來,那種感覺就好像秋日的幹草堆上忽然濺起數點火星兒,之後轟地燃燒起來的那種感覺,快而猛烈。

  她舔瞭舔發幹的嘴唇,喉結連連滾動,雙眼已經出現瞭幾道血絲,她顫顫巍巍地抓起筷子,就夾起瞭那個果子雕刻的小人一口吞瞭下去。

  作為天下奇珍的「玄冰玉龍果」被她毫無珍視的幾口嚼碎,她所求的是果子裡面那有著淡淡騷香的淫水兒,那才是她現在無比渴求的。

  當那溫溫熱熱的液體沖破果子的束縛,在她的味蕾上爆裂開來的時候,她的心中是充滿幸福的,隨著她上面那張嘴的快速咀嚼,她下面那張粉嫩的小嘴也開始輕輕地蠕動起來,一張一合間,是無數的淫水兒飛濺出來。

  片刻工夫兒,整個房間裡,都縈繞著一股淡淡的騷味,而這個味道的源頭,更是滿臉潮紅的開始輕輕地撫摸起瞭自己健碩的胸膛,可是自從雙乳扁瞭下去,再刺激胸膛肌肉,也產生不瞭絲毫快感。她隻能無奈的將雙手都向身下探去,一隻手挑逗陰唇,一隻手掐捏陰蒂。

  隻是瞬間的刺激就幾乎讓她達到瞭巔峰,可是之後不論她如何刺激自己的陰唇和陰蒂,距離高潮好像永遠隔著那薄薄的一層隔閡。那薄薄的一層,就仿佛是天塹一般不可跨越。

  「就差一點,就那麼一點!」心中暗暗念叨瞭幾遍,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投向瞭那靜靜地坐落在盤子裡的假山。

  墨殤此刻已經無暇欣賞這精妙絕倫的刀工瞭,她現在心裡隻有那隱藏在青山裡的美味,下體不爭氣的一抖,她發現自己已經無力再夾起那假山瞭。

  「言兒,幫我把那夾過來,為夫有些沒力氣瞭。」墨殤癱軟在座椅上道。

  溫若言抿唇一笑,道:「相公別總是眼饞那盤裡的菜啊,這碗白粥也是我精心熬制的,你不想嘗嘗嗎?」

  雖然這時候墨殤心理隻想吃那青山內的液體,但是看著妻子有些期待的樣子,終是不忍心地點瞭點頭,道:「那便先吃夫人熬的粥吧。」

  「好,我這就為夫君盛粥。」溫若言欣喜地站瞭起來,拿起一個碗就開始為墨殤盛瞭一碗粥,隻是當她轉過身的時候,眼底卻閃過一絲失落。

  墨殤接過粥,一口喝瞭個幹凈,然後催促道:「快些將那青山給我夾過來,我有些迫不及待想嘗嘗娘子的手藝瞭。」

  溫若言笑瞇瞇地道:「好好好,這就給你夾過來,堂堂武林盟主,這個樣子也不怕別人笑話。」

  「如今就你我在,那勞什子的武林盟主,在我看來還不及言兒的微微一笑。」墨殤搖頭笑道。

  「瞧你嘴甜的,吃吧,吃吧。」溫若言嘴上雖那麼說,但是早就笑得雙眼彎彎,完全是一副滿意至極的樣子。

  盼望已久的青山落入嘴裡,那層薄膜如同水到渠成一般破裂開來,期待已久的高潮如同長河決堤一般洶湧而來,蜜液長流的墨殤癱軟在座椅上,嘴裡不時發出快美的呻吟聲,雙手亂揮,面色紅潤,口水順著嘴角滴下,雙眼無神地看著天空,一副被玩壞瞭的樣子。如果不時她臉部的線條太過陽剛瞭一些,應當會是個很美的畫面。

  「很快,你就會更快樂的。」溫若言溫柔地撫摸著,滿臉期待。

  說完,她就跨坐在墨殤的身上,與她熱烈的親吻起來,攫取著她嘴裡那誘人的味道。已經被高潮搞得腦袋一片空白的墨殤似有所感,忽然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溫若言,熱烈的回應著她的親吻,溫若言感覺到她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熱烈,雙手勾住她的脖子,舌頭激烈地與她的舌頭交纏著,互相分享彼此的唾液。

  兩個人就沉浸在這簡單的幸福裡面,直到外邊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

  「啟稟莊主,莊外有人求見。」聆琴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瞭起來。

  兩人依依不舍放開對方,眼裡滿是意猶未盡的味道,似乎想把這一次親吻延長為永遠。

  「你讓人好生招待,我隨後便來。」墨殤輕輕為溫若言理瞭理頭發,然後抬頭對門外道。

  「是,莊主!」聆琴答瞭一句,便傳來一陣腳步遠去的聲音。

  墨殤不舍地在溫若言額頭一吻,這才起身回房間換瞭一身衣服,向著前廳走去。

  溫若言看著杯盤狼藉的餐桌,輕輕地嘆瞭一口氣,看著已經回來的聆琴道:「回稟主人,離目標還差一些,她的理智仍能戰勝欲望。」說著溫若言端起那碗白粥,神色既是失落,又是欣慰。

  就在她們說話時候,墨殤已經換上瞭當年各大門派共同為武林盟主所訂制的專屬服裝,來到瞭前廳坐定。

  一身燙金白袍,上面繡著祥雲仙鶴,配上墨殤那俊逸出塵的面容,活似人間謫仙,令遠道而來的玄真都有些驚詫。

  他握著茶杯的手一緊,臉上頓時綻放出無盡的歡喜,「返老還童?盟主,你莫不是又突破瞭?」

  「僥幸悟得陰陽玄奧,倒是讓道兄見笑瞭。」墨殤微微一抱拳,謙遜道。

  玄真有些失神,悟得陰陽玄奧?陰陽玄奧之道,向來以龍虎山《太上三天正法經》為尊,想不到他精研秘法數十年,卻在自己最得意的方面仍是遜色於這個天資橫溢的盟主,多年苦修的累與苦,霎時間湧上心頭,讓他不免心中淒苦。

  墨殤見他愁自心發,一股鬱鬱之氣直沖頂門,心中一驚,真氣運到指尖,在桌子上輕輕敲擊幾下,聲音中正平和而又堂皇大氣,一下子祛除瞭玄真心中的抑鬱之情。

  玄真臉有愧色,抱拳道:「慚愧,枉自修持五十年,卻還看不透這名利得失,讓盟主見笑瞭。」

  墨殤一擺手道:「道兄嚴重瞭,你從龍虎山千裡迢迢來我這山莊,不會就是為瞭發牢騷的吧?」

  玄真苦笑道:「隻顧著自怨自艾,倒是差點把正事忘瞭。龍虎山、少林寺、聽雪樓聯合發出消息,五月初五端陽日,玄墨山莊將舉行英雄大會!」

  「哦,三位不與我這盟主商量,便要開這武林大會?以三位的性子,想必是有什麼大事發生瞭吧?」墨殤心中頓感不妙,這三人性子淡薄,久不涉足江湖,如今這般舉動,事情恐怕不小。

  玄真聞言滿面生愁,憂慮溢於言表,他嘆瞭口氣道:「不錯,金狗集結大軍,志在踏破大宋萬裡山河!」

  「胡虜志在中原,原非稀奇,往日組織義士抗金,也沒舉辦過什麼英雄大會。三位此舉,怕不是那麼簡單吧?」 墨殤若有所思道。

  玄真艱難地點瞭點頭道:「盟主所料不差,隻是個中因由,我尚不能告訴盟主。盟主若是信得過我張玄真,還請不要細問。」

  墨殤盯著玄真看瞭很久,最終輕輕地點瞭點頭,不再追問細節,而是讓人給玄真安排瞭一間客房。而她更是宣佈閉關,說待得英雄大會過後,再處理其他雜務。

  隻是她沒想到自己宣佈閉關,卻在內府之中掀起瞭不小的波瀾。

  江洛依一聽到這個消息,立刻從囚禁她的別院裡走出來,來到瞭墨殤和溫若言的臥室,親自詢問溫若言這件事情。

  「你說她毫不留戀的就選擇瞭閉關,真的一點動搖都沒有嗎?」江洛依這次臉色十分凝重,不僅沒讓溫若言服侍,甚至就連臉上的妖冶放蕩都收斂瞭許多。

  溫若言也知道她為什麼這麼鄭重,輕嘆瞭一口氣道:「不錯,絲毫留戀都沒有。主人許多手段雖然動搖瞭她的心智,隻是一遇見重要的事情,她便能把所有的雜念都壓下去。就如同她的武道之心,不論是風吹雨打,還是千錘百煉,最終隻能讓她的那顆心更加璀璨而已。」

  「墨殤啊墨殤,你不愧是我師的一生之敵,是我看輕瞭你。不過,你不要以為我的手段隻有這麼簡單。」江洛依有些不服氣,也有些不甘心。

  「主人,不知道下一步我們要怎麼辦?」溫若言見江洛依神色變幻莫測,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江洛依搖搖頭道:「一切如常,我自有手段。」

  「遵命,主人!」溫若言盈盈拜倒。可是她拜倒許久,也沒得到江洛依的回應,她偷偷抬起瞭一點頭,卻發現江洛依早已不見瞭身影。

  墨殤早已閉關,自然不知道發生瞭什麼。她坐定玄關,理氣順脈,沒用多大會兒工夫,就進入瞭天人合一之境,羅天真氣連天接地,源源不絕的沖刷著她的氣脈。

  說實話,到瞭墨殤這個境界,再想進一步,真是難上加難。如今的她不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也差不瞭多少瞭。武功到瞭這個地步,已經不是常人可以揣度的瞭,如果能回到二十年前,當時的墨殤和江傲天聯手,也接不住她如今的隨手一招。

  所以這一次墨殤閉關的原因,並不是為瞭突破境界,而是因為她發現瞭自身出現瞭問題。這個問題,還是源於羅天真氣的弊端。

  自從墨殤逆陽轉陰,一直為此而困擾,直到學會瞭鬥轉陰陽之法,讓自己的雙乳變成結實的胸膛,她才安心不少。

  隻是自從泄去陰氣,她就有些不妙的感覺,而這幾天的閉關中,她終於找到瞭問題的源頭。

  孤陰不長,獨陽不生。當她泄去體內陰氣之後,體內隻剩下陽氣,體內的陰陽平衡瞬間被打破,連那生機勃勃的羅天真氣都變得萎靡不振。

  畢竟就連創立這項神功的羅天老祖,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會有人泄去體內陰氣,使這陰陽調和的無上神功,變成獨陽不生的局面。

  不過羅天老祖天縱奇才,雖沒著眼此處,但是卻早已將陰陽之道悟徹,羅天真氣發覺墨殤體內陰氣缺失,就開始調動臟腑之氣調和體內的缺陷。

  說白瞭,就是那剛被墨殤弄沒沒多久的巨乳,又要回來瞭,而且還會成為她體內的陰氣源泉,不斷地吸納天地之間的陰氣,調和她體內的陰陽平衡。

  這次墨殤閉關的目的,就是要徹底解決這個隱患,如果不能解決,她也要想辦法壓制住這個隱患,不讓它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爆發。

  最終,墨殤選擇兵行險著,她利用混元劍氣截斷胸膛諸穴與其他大穴之間的真氣流通,讓羅天真氣無法通過乳根穴與膻中穴接引陰氣,同時為瞭保險,她還用天蠶絲織造的佈帛將胸膛圍瞭十幾圈。天蠶絲乃是世間至寶,不但可以防禦刀兵,還能防禦內傢真氣,內傢真氣打在上面,天蠶絲能夠引導、消融內傢真氣,起到防護的作用,其堅韌不言而喻。

  做完這一切,墨殤才滿意的出關,而她出關的日子,正是五月五日端陽節。

  玄墨山莊前院是一個廣闊的廣場,足以容納數千人,而如今這個廣場卻是人滿為患,有的人甚至已經在山莊之外瞭。

  草莽英雄的一片拳拳愛國之心,比起朝堂上的人可是強多瞭。他們或不得志,或不起眼,或許也曾蠅營狗茍,但是當國難臨頭,他們卻可以不顧自身的安危,直言其弊。相比於他們,那些身居高位的士大夫,卻早已經習慣的遮蓋隱瞞,相互包庇。

  為眾人抱薪者,終於凍斃於風雪之間!

  這是何等的悲哀與無奈啊?墨殤不懂,可是看著這滿院子不計生死的人,她似乎又有些明白瞭。

  「是墨盟主來瞭!」

  「看,是墨大俠!」

  「沒想到我有機會見到武林盟主真人,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

  無數嘈雜的聲音在第一個人看到墨殤後,接連不斷的響起,整個院子都變得喧鬧瞭起來。

  墨殤上前一步,拱手道:「諸位英雄,諸位豪傑,墨某承蒙諸位錯愛,竊居武林盟主多年。如今各位英雄給墨某面子,願意共同商議抗金事宜,墨某先在此謝過瞭。」

  她的聲音不高,但是卻清晰地傳到瞭每一個人的耳朵裡,並將這滿院嘈雜的聲音都壓瞭下去,有見識的人都暗自咋舌,這一份內力修為當真是令人驚嘆。

  「不錯,墨盟主召集各位,為的是抗金大事。前些日子李樓主得到消息,金狗要借事挑釁,入侵我大宋,諸位願意來玄墨山莊參加英雄大會,說明都是志士仁人,小道能主持這次英雄大會,倍感榮幸。」玄真踏前一步,揚聲道。

  「張天師客氣瞭,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子笑道,他頭戴一個金色的發箍,長發胡亂的披散著,隻一件暗黃色的大袍子敞著,就這麼袒胸露乳的走瞭出來。不過他這副不拘小節的模樣配上他有些憨厚的笑容,倒是讓人心生好感。

  就在這時,忽然有一個尖銳中帶著幾分異域口音的聲音傳來,「嘿嘿,所謂的英雄大會,原來不過是幾個人互相吹捧,無趣得緊啊。」

  這話一出,好多人的臉上都有些不好看瞭。看得出來,已經有不少人想到動手瞭,隻是這聲音忽高忽低,忽左忽右,一時間很難判斷這人在哪。

  「何方高人,還請現身一見!」正當眾人無可奈何時,墨殤悠悠向前一步,素手一探,便見一道人影揮舞著四肢飛瞭出來。

  「砰!」那人落地不穩,直接摔在為比武準備的擂臺之上。墨殤惱他擾亂軍心,故意封住他全身經脈,讓他無法運功。一個無法運功的人從高處墜落,還能如何?他隻能不斷的平衡肢體,但是這些都是無用功,墨殤想讓他摔,那他肯定會摔倒。

  在奇妙的勁力控制下,那人頓時摔瞭一個狗吃屎,就連門牙都磕掉瞭。

  「哈哈哈哈……」頓時間,響起一片哄然大笑。

  那袒胸露乳的漢子更是大笑道:「想不到這位英雄的輕功如此獨特,倒有幾分土狗的風采!」

  那摔倒在擂臺之上的精瘦男子艱難地爬瞭起來,他早聽說大宋的墨殤是天下第一高手,來之前心中根本不服,他才不相信孱弱的南人裡能出現真的高手,曾經也有無數所謂的高手被自己撕成幾段。他原本以為,這個墨殤也不例外,會成為空中的血景,供他賞玩。隻是當他飛舞在空中的瞬間,他知道自己錯瞭,而且錯得很離譜。

  那是從未出現過的無力感,如同弱小的兔子,面對強壯的蒼鷹,不,比那還要可怕,因為兔子面對蒼鷹的時候,還能反抗,他在那一刻,卻連一絲反抗的心思都不敢升起。

  隻是,他的心中也有自己的祖國,他不能後退一步!他看著那靜默而立,恍若神仙的身影,咽瞭一口唾沫,艱難地說道:「武林盟主,能者居之,我要向你挑戰!」

  「哈哈哈,何時金人也能當我大宋武林的盟主瞭?」袒胸露乳的漢子大笑,「想挑戰盟主,先過我武風這關!」

  說完,他跳上擂臺,看著那精瘦漢子,臉上滿是不屑。

  「武風,這莫不是漠北第一刀?」臺下有人驚呼道。

  「漠北第一刀,莫不是那個一個人殺遍漠北黑道的漠北第一刀?」又有一個人驚呼道。

  精瘦漢子看不是墨殤下場,有些失落,但是心中也松瞭一口氣,畢竟他怕自己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

  「漠北第一刀?看來你在這南人裡面還算有名的,我徒單宗陽也是耍刀的,不知道你能不能接住某傢的刀。給你一個拔刀的機會,要不然你就沒機會拔刀瞭。」徒單宗陽冷笑一聲道。

  「我的刀,早已經拔出來瞭。如此見識,也配合我鬥?」武風不屑地看瞭一眼對手,心中輕慢已生。

  「就是現在!」徒單宗陽眸光一閃,腰間的長刀已經出鞘,冰冷的寒光映襯得擂臺都生出無盡的寒意。

  「漠北第一刀,是心刀!」武風長喝一聲,身前一道光影閃爍,一柄血紅色的短刀在他身前凝結,倏忽飛射向徒單宗陽。

  徒單宗陽卻冷冷一笑,他早已經看出武風的不凡,剛才故意亂其心志,如今武風的心志不夠凝結,刀意削弱瞭不止一分。

  「刺啦!」徒單宗陽的刀劃破瞭他暗黃色的長袍,捅向瞭他的心臟,隻是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一柄橙色的匕首擋住瞭他的刀刃。

  武風猙獰一笑,手裡出現瞭一柄黃色的環首刀,在他脖子上閃電般一劃,然後道:「誰告訴你,心刀隻有一把的。」

  「你……好狡猾!」徒單宗陽氣脈已斷,躺在地上指著武風,心中有無盡的憤懣。

  「好瞭,墨盟主,這宵小之輩我已經為你解決瞭,這武林大會可以繼續瞭。」武風憨厚一笑道。

  這時候瞭然大師和李自然也姍姍而至,他們與玄真對視一眼,互相點瞭點頭。瞭然看瞭兩人一眼,又看瞭一眼站在不遠處一直沒說話的唐世謙道:「阿彌陀佛,還是讓老衲說吧。」

  「大師願意自是最好,隻是我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玄真語氣有些低沉道,看得出,他心底非常難受。

  「說起來我看到這消息時,也是震驚不已,隻覺得是金狗誤導我們的假消息,隻是……」李自然沒有說下去,神情也有些黯然。

  「阿彌陀佛,唐施主到瞭現在,你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嗎?」瞭然大師忽然睜開雙目,眸光如電,直直地盯著唐世謙。

  唐世謙輕輕向前走瞭幾步,抱拳道:「大師這是什麼意思,唐某有什麼地方得罪大師瞭嗎?」

  瞭然大師怒哼一聲:「唐施主,不,應該是完顏施主,完顏施主來到我大宋多年,騙得老衲等人好苦啊。」

  「大師,你這是什麼意思?」墨殤眉頭微皺道。

  瞭然大師搖頭道:「盟主,老衲也不願意相信,唐世謙就是金國四王子完顏宗弼!」

  「這怎麼可能?」墨殤搖頭,「大師不要和我開玩笑瞭。」

  「阿彌陀佛,老衲也希望這僅僅是個玩笑,畢竟老衲和唐世謙相交數十年,怎麼肯相信他竟是……」瞭然大師也有些說不下去瞭,這些年來唐世謙在他看來一直是個溫潤如玉的君子,讓他相信唐世謙是臥底,委實難以接受。

  「何必與他廢話,證據確鑿,他的筆跡你們還認不出來嗎?」李自然怒道。朋友是敵人,讓這位沉默寡言的聽雪樓主也有些怒瞭。

  「筆跡也是可以偽造的,就憑這個說唐兄是金狗,我是不信的。」墨殤還是不相信。

  「哈哈哈——」唐世謙忽的大笑起來,「墨殤啊墨殤,你還是那麼傻,我讓你練羅天教邪功你就練,我讓你鬥轉陰陽,你就鬥轉陰陽,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天真啊?」

  墨殤臉色忽變,指著唐世謙道:「你果真是……金狗?」

  她咬著牙,說到金狗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停瞭一下,畢竟多年好友,她很難用這兩個字去形容朋友。

  「我乃完顏阿骨打第四子,體內流著最神聖的血脈,自然也就是你嘴中的金狗!」唐世謙冷笑不止,量天尺不知何時已經握在手中。

  「你以為你是我的對手嗎?」墨殤看著唐世謙,百般滋味在心頭。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唐世謙身未動,凜冽的的真氣已經出現在墨殤的身前。

  墨殤並指如劍,向前點去,一根黑色的鐵尺和她的手指撞在一起,恐怖的力量在兩者中間醞釀著,積累到一定地步後,轟然爆發。唐世謙被這勁力震得倒飛瞭出去,而墨殤也被震退瞭半步。

  「想不到你的修為已經到瞭這種地步?」墨殤甩瞭甩發麻的雙指道。

  「嘿,你以為呢?二十年前,我已經不弱於江傲天瞭。當年昆侖山頂,若是沒有你從中作梗,大宋早已經大亂,哪裡還需要再等二十年?不過我也沒想到,你們宋國的皇帝居然這麼蠢,聯金滅遼,哈,虧他想得出來。」唐世謙笑的很開心,嘲笑著那位道君皇帝。

  墨殤心情沉重,卻是笑不出來,看著多年好友,道:「多年來,你可與我們真心相交過?」

  唐世謙沉默良久,才低沉開口道:「若非敵國,我真的想有你這麼一個朋友。」

  「好,沖你這句話,我給你留個全屍!」墨殤緩緩吸瞭一口氣,然後向前驀然一沖,無數劍氣隨著她的動作蜂擁而起。

  散碎的劍氣忽然聚集成一口實體寶劍,落入墨殤的手裡,向著唐世謙的眉心刺去,這一劍將要割斷的,是二人之間的友誼。

  「等的就是現在,看招!」唐世謙腳步輕挪,身影化作千萬,同時沖向瞭墨殤。

  一時間,天上地下,都是唐世謙的身影。在場的人都心生恐懼,這般身法,委實不像人該有的。

  隻有墨殤,劍尖兒輕顫,不動如山嶽!

  「噗!」長劍穿過唐世謙的胸膛,鮮血噴湧而出,狂暴的劍氣,也讓他吐出瞭一口殷紅的鮮血。

  而他的一掌也狠狠地拍在瞭墨殤的胸膛,那一身盟主袍服的上半身化作萬千碎片,飄散於空中。

  墨殤赤裸的上半身,隻剩下一圈金色的光芒,那是天蠶金絲的顏色,「可惜,若不是我身纏天蠶絲,你或許還能傷到我幾分。說起來,這天蠶金絲還是你送給我的,你這算不算自作自受呢?」

  「我要的僅僅是如此,我要讓你在全天下英雄面前出一個大醜!」唐世謙身影飄忽而去,隻留下一串兒得意的聲音。

  墨殤不明所以,在場的豪傑也是一頭霧水。

  「盟主,你可有什麼不適嗎?」玄真關心道,他不知道向來以智慧聞名的唐世謙會不會耍什麼陰邪的手段。

  「沒……啊——」墨殤忽然痛苦的呻吟一聲,半跪在瞭地上。

  她隻感覺渾身的真氣猶如沸水一般不住翻騰,陽氣更是散發出一股熾熱之力,她的身上都開始冒起瞭白煙兒。

  羅天真氣居然沿著天蠶金絲湧入瞭膻中大穴,她感覺天地之間的陰氣猛然匯聚於此,毫無節制的沖進瞭她的膻中穴。

  墨殤強行運功站瞭起來,想要進入裡屋,她終於知道唐世謙說的出醜是什麼瞭,她決不能出這個醜。

  可惜人生不如意者十常八九,她剛一站起來,那陰氣就轟然爆發,號稱天下最堅韌的天蠶金絲,在這浩瀚的天地之力面前,就脆弱的如同一張浸瞭水的宣紙,一觸即碎。

  乳白色的乳肉瘋狂的從這縫隙中擠瞭出來,白花花的炫人眼目,那粉嫩的乳頭,一抖一抖的,如同粉色的水晶,晶瑩剔透。而那軟糯而又具有彈性的在天蠶金絲間滑動,又盡顯俏皮可愛。

  那兩團如同西瓜一般大的乳球,就這麼暴露在武林群雄眼前,而一道鋒利如箭矢的潔白乳汁則在天蠶絲的擠壓下噴射而出,淋瞭玄真、瞭然大師和李自然一身,三個當代宗師,都愣在原地,看著墨殤陷入瞭呆滯當中。

  天下群雄也沒好到哪去,一個個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隻有不遠處的武風傻笑道:「墨盟主的奶子還挺白哈!」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瞭武風的身上。

  隻是,墨殤身上的的變化還沒有結束,她在遇到這個情況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趕緊壓制住,她立刻分化真氣,對那股陰氣圍追堵截,陰氣也靈巧得很,左突右沖,就這麼在她的身體裡來回逃竄。

  內氣相沖,早就達到身與氣合的墨殤,身體也隨著氣息的流動而變化,做出一個又一個羞恥的動作。

  陰氣所過之處,身體也隨之發現變化,就顯得墨殤的動作越發的淫蕩瞭。

  藕臂輕輕伸展,那強健粗壯的手臂隨著陰氣流過,變得纖細而白皙,那水潤潤的感覺即便是遠遠看去也清晰可覺。螓首搖擺,蛾眉輕蹙,那雙璀璨奪目的大眼睛也忽閃忽閃的眨個不停,臉部的線條也有剛硬轉化為瞭柔美。一顰一笑,盡顯妖媚勾人之態。

  「這舞跳的,比窯子裡那些小娘們兒跳的還騷,真夠辣的。」武風小聲嘀咕著,手忍不住在褲襠下揉巴瞭幾下。

  「閉嘴!」站在他身旁的李自然,輕聲呵斥道。如果不是剛才這莽撞漢子為中原武林掙瞭回臉面,李自然說不準就一掌斃瞭他瞭。

  武風呵呵一笑,也不知道是聽沒聽進去。

  那邊墨殤也是悲憤莫名,隻是現在她連半步也挪不瞭,身周又佈滿瞭罡氣,人莫能進,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出醜,就算別人想幫忙,也是有心無力。

  隨著陰氣的下行,她的腰肢也變得纖細滑膩瞭許多,褲子在她淫蕩的舞步裡也搖搖欲墜。幸好這時候,墨殤的真氣把陰氣圍堵在屁股那裡,澎湃的陰氣匯聚,讓她的屁股變得豐腴而有彈性,將那搖搖欲墜的長褲填充的飽滿異常。

  而陰氣為瞭吸納天地之間的陰氣,更是向上斜沖,墨殤一個不穩,就趴倒在瞭地上。當然在別人看來,就是跳著艷舞的墨殤忽然高高挺起屁股,似是向人發出淫蕩的請求一般。

  這江湖上的漢子多是粗豪之輩,看著這美景早就有些把持不住瞭。不過也有人覺得異常的惡心,畢竟是一個大男人突然變成一個女人,還不知道下面有沒有呢。

  當然也有齷齪之人,不無惡意的想著,大屌萌妹豈不是更好?

  「砰」得一聲,那件上好佈料織造的長褲,終於不堪重負的崩裂開來,露出瞭兩團絲毫不遜色於十五月夜滿月的肥美雪臀。

  而順著美臀往下,就看到一片水土肥美的桃源,那洞口水潤潤、汗津津,一串珍珠落下,仿佛美人垂淚一般,淒美而艷麗。

  與此同時,離得近的人都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那味道如蘭似麝,聞到的人隻感覺心情暢美,連內氣運轉都快瞭幾分。

  「啊—哦—」一道曼妙的呻吟從墨殤的嘴裡傳瞭出來,那聲音勾魂攝魄,嫵媚多情,隻這聲音就令人感覺好像看到一位風華絕代的美人出現在眼前。

  「嘩——」一道暖流在眾人沉迷之際,自墨殤的小穴猛然噴射出來,這淫水兒帶著魅惑的香味,噴出半米多高,落在地上,發出一陣陣水撞擊在石頭上發出的聲音。

  「這妖術厲害,居然把盟主變成一個搔首弄姿的大美人!」武風哇呀大叫一聲,對唐世謙產生瞭莫大的的恐懼。

  眾人也沒理他,隻因為在他們眼中,墨殤的確像是中瞭妖術。就在他們有些畏懼的眼神裡,墨殤的屁股越變越大,那高潮似的噴射也越來越洶湧。

  墨殤臉漲得通紅,可是卻無法抗拒身體所產生的快感,就這麼像母狗一般趴在地上,櫻桃般小巧的紅唇中蕩漾出一連串的呻吟。而那巨乳中也在源源不斷的滴答著乳白色的汁液,將那灰白的石磚浸染。

  這一日,無數江湖上的好手看到當今天下第一高手墨殤的窘態,一月後,墨殤名傳天下!

  在場的人即便到死,也未曾忘記過今日的淫靡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