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世謙呵呵一笑道:「在下略通歧黃之術,若是弟妹不介意,在下倒是可以為賢侄女診斷一番。」
「嗯……那就有勞唐先生瞭。」溫若言猶豫瞭一下,道。
墨殤心中一動,也想看看唐世謙能不能看出端倪,隻是自己這副模樣,要是被唐世謙知道瞭。她心中發窘,臉上也染上瞭一抹嫣紅。
「咳,還不快去給你唐伯伯看看?」溫若言見墨殤仍坐在那裡,不由輕咳一聲道。
「哦」,墨殤這才清醒過來,站起身來向著唐世謙走去,可是她這剛一邁腿,就感覺陰蒂仿佛被狠狠研磨瞭一下,有種撕裂性的快感驀然浮現。她雙腿一軟,差點跌倒在地。
「別磨蹭,快點過去,你爹娘真是把你慣的不像樣瞭。」溫若言皺眉催促道,仿佛她真是墨殤的姑姑一般。
墨殤答應一聲,款款前行,她走的既緩慢又優雅,盡量不牽動下體,費瞭好一番力氣,她才走到瞭唐世謙面前。
唐世謙頭戴綸巾,一身青袍,極為素雅,面容儒雅清秀,幾縷長須垂下,神情沖淡恬和,自有一派宗師氣度。他就這麼微笑的看著墨殤,眼神中有安慰,有鼓勵,還有一絲和藹可親。
墨殤心裡苦笑,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被老友如此盯著看,心中一時間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但是終究還是覺得荒唐、滑稽居多。
唐世謙看著墨殤在自己面前乖乖的坐下,伸出一截瑩白的手臂,微微一笑。他伸出三根手指,搭在她的脈門之上,緩緩地渡入一絲綿和的內力。
這一絲內力的量雖然不大,但是卻如溫水般滋潤著墨殤的奇經八脈,唐世謙這一舉動本是極為尋常的,可是卻苦瞭墨殤。
強忍瞭許久快感的墨殤,終於在這如同溫水一般的內力經過周身百脈的時候,達到瞭一次美妙的高潮。潮水洶湧,打濕瞭大腿,連這件灰色的裙子上,也沾上瞭些許花蜜,顏色變得有些幽深。
墨殤做賊心虛的夾緊瞭雙腿,將幽深的顏色隱藏在雙腿之間,同時還悄悄的瞥瞭一眼唐世謙,看他仍在閉目沉思,這才松瞭一口氣。但是他還是小心翼翼的運轉內功,裙子上的濕痕蒸幹。
「想不到侄女你年紀輕輕,功力便這般渾厚精純,唐某在你這麼大的時候,可沒有這般造詣啊。」唐世謙忽然笑道。
墨殤看他嘴角戲謔的笑意,臉上頓時像擦瞭一層胭脂,紅的如同滴血,她訥然不語,隻盼著唐世謙不要再糾纏這個話題。
唐世謙沒有多做糾纏,而是三根手指不停起伏,內力時而如針,時而若斧,時而又如綿綿春水,在墨殤的體內徜徉。經過針紮斧鑿,那綿綿春水,立刻顯得溫潤細膩,柔緩動人,在這滿目瘡痍的深秋裡,墨殤卻如同在三月暮春,感覺到和緩的春風。
一縷又一縷的春風掠過她的每一寸皮膚,陣陣暖浪在她的體內沖激回蕩,那種感覺就像將整個身子泡到溫泉水裡面,直至沒頂一樣。
漸漸的,墨殤又感覺花蕊含露,搖搖欲墜,若不是她小穴緊窄異常,恐怕那一江春水早就沖破決堤,染濕堤岸瞭。有感於此,早已露出癡態的墨殤立時清醒瞭過來,大腿又夾緊瞭幾分,白嫩的雙腿之間,就連之前隱隱約約能看到的一絲縫隙也沒有瞭。
真氣變換,勾人邪欲,墨殤心底勃然,臉上也現出一絲不喜。她心中暗道,若唐世謙再敢如此,她就算暴露身份,也要教訓他一翻瞭。
隻是就在墨殤將要發作的時候,唐世謙的手指離開瞭墨殤滑膩的皓腕,輕輕捋須道:「侄女體內陰氣盛而陽氣衰,肝火旺而腎氣虧,著實奇怪至極啊。」
「裳兒身為女子,身體裡陰氣勝於陽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溫若言柳眉一蹙道。
唐世謙拱手道:「弟妹有所不知,孤陰不長,獨陽不生。地不分南北,人無論男女,體內陰陽二氣都應當處於一種調和狀態,裳兒侄女體內的陽氣卻在極速衰減,這著實不是一種正常狀態。若長此以往,恐怕……」
唐世謙說到這裡,聲音一頓,左右掃視瞭一下,臉上也露出一絲尷尬。
溫若言何等玲瓏樣的人,一眼就看出唐世謙的窘態,她揮手屏退左右,道:「這裡沒有外人,唐先生有什麼話但說無妨,出得你口,入得我耳,我保證今天的事情,絕不會有第四個人知曉。」
唐世謙躊躇半晌,最後用力一握拳,道:「既然如此,唐某就直言不諱瞭。長此以往,裳兒怕會變成那不知廉恥的純陰牝女,日日隻知追逐欲望,變成魔教妖女般的人兒。」
聽得這話,墨殤心裡先是一驚,變成女人已然讓她心中抑鬱,這要再成瞭隻知道追求欲望的淫蕩女子,讓她如何能接受?她心中惶急,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兩人。
溫若言也像明白瞭此中利害一般,握緊瞭手中的錦帕,擔憂道:「這該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墨殤也將詢問的目光投向唐世謙,他知道唐世謙若無法子,絕不會講這件事就這麼告訴她們,會委婉的多。隻有當他胸有成竹的時候,才會這樣直言不諱。
果然,唐世謙適時道:「弟妹勿憂,此癥雖奇,唐某卻有解決辦法。」
溫若言眼前一亮,急聲道:「不知先生有何良方,若言先在此替裳兒謝過瞭。」
說著,溫若言便要下拜,唐世謙不敢怠慢,連忙起身,搖搖運氣托起溫若言,道:「弟妹嚴重瞭,我與墨兄弟相交莫逆,他的侄女自然就是我的侄女,侄女有事,唐某自當義不容辭。」
溫若言一雙美目已是通紅,淚水盈眶,但她強忍著不願落淚,雙眼通紅的溫若言哽咽道:「先生大恩,妾身終身不忘。」
墨殤看她這副模樣,心中更覺對她不起,心中更覺應當聽她的話,絕不能讓她的餘生裡再因為自己傷心落淚。
「說起來,這還要勞煩墨賢弟,以他之才不難創出一門調和陰陽的絕學。不過即便以墨賢弟的天縱之才,創立一門武功,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況且他此刻還在閉關,就讓我先留個方子,抑制一下裳兒侄女體內的陽氣流失吧。」
唐世謙說完,走到書桌處,鋪開一張專門用來寫藥方的紙,用鎮紙壓好,緩緩研墨,閉目思索瞭一陣兒,便提起筆蘸瞭些墨,在紙上筆走龍蛇,留下瞭一行行墨跡。
他拿起藥方,輕輕吹幹墨跡,遞給溫若言道:「將這些藥材制成熏香,每日睡前點燃,不但能抑制陽氣流失,還能有助睡眠,足夠等到墨賢弟出關瞭。」
「謝過唐先生,我與夫君永感大德。」溫若言接過藥方,感激道。
唐世謙擺瞭擺手道:「弟妹說的哪裡話,先救孩子要緊,快快找人制作熏香去吧。」
溫若言捧著藥方連忙去找大夫,唐世謙看溫若言走遠瞭,對著墨殤神秘一笑道:「裳兒,這藥方除瞭先前的功效,還有一項神奇之處。」
「什麼神奇之處?」墨殤有些好奇道。
唐世謙哈哈一笑,向著門外走去,邊走還邊背著身子搖手道:「不可說,不可說。」
墨殤不知道他搞什麼鬼,心中不免有些犯嘀咕。不過以她對唐世謙的瞭解,他是絕對不會害自己的,況且以她今時今日的功力,想要用毒傷她,無異於癡人說夢。
時間很快就到瞭晚上,山莊裡豢養的大夫還算得力,僅僅幾個時辰就將那些藥材制成瞭熏香。
溫若言點瞭熏香就示意墨殤安寢,一天的勞累也讓墨殤有些疲乏,便褪下衣衫,準備上床。這一脫下外衫,她才想起自己方才走的匆忙,根本沒穿褻衣褻褲,如同象牙般晶瑩的肌膚就這麼暴露在燭光下。
「想不到裳兒原來是個小色女,一離開我的視線,就迫不及待的將肚兜和褻褲脫瞭去,嗯,這雙小乳鴿也初具雛形瞭嘛。」溫若言帶著壞笑,在她那微微隆起的乳房上輕輕一掐道。
墨殤伸手拍開溫若言作怪的大手,紅著臉道:「別鬧,咱們睡覺。」
說著,墨殤身子一閃,就鉆進瞭被窩,背對著溫若言,一語不發。
溫若言回頭看瞭一眼,那煙霧裊裊的熏香,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顏色,應答道:「好,裳兒想睡咱們就好好睡一覺。」
墨殤本以為溫若言會糾纏不休,沒想到這麼輕易就同意瞭她的提議,這倒是讓她心中一愣,隻是她還沒想明白,就感覺到火熱的嬌軀貼在自己小巧的身子上,雙手輕輕攬住她的腰肢,而溫若言的螓首則是搭在她圓潤的肩頭,輕輕的呵著熱氣。
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姿勢,熟悉的枕邊人,這是平常溫若言最喜歡的事情。每一次她都這麼攬著墨殤,聽墨殤講述著那些有趣的、無趣的事情。隻不過以前是面對面,現在她卻是背對著曾經愛憐的佳人。
「言兒……」墨殤張嘴喚瞭一聲,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溫若言就保持著這個姿勢,輕輕的在她耳邊道:「殤哥,不論你變成什麼樣,我永遠都像現在一樣愛你。我相信,我們的孩子也一樣。」
墨殤鼻子一酸,心中五味參雜,她拍瞭拍環腰肢上的玉手,將那千言萬語都咽到心底,化作瞭一句「此生不負」。
隻是陷入感動的墨殤沒有註意到,裊裊的青煙漸漸將兩個人籠罩,奇異的香味自她的鼻端鉆瞭進去,化作層層漣漪,在她的心頭蕩漾。異香撲鼻,熨貼舒適的感覺將她包裹瞭起來,清明的大腦陷入瞭一片混沌當中。
原本墨殤氣連天地,這熏香很難影響到她,隻是此刻她心情激蕩,就不禁陷入熏香營造的氛圍當中,讓這藥力在體內揮發,遍及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她感覺到身體發生瞭翻天覆地的變化,身體骨骼似在拉伸,胸前也一陣緊縮,沉悶的感覺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又過瞭良久,墨殤感覺到胯下的肌肉仿佛在極速生長,那種撕裂感清晰的反應在大腦之內。墨殤的下體忽然有一種硬邦邦的感覺,肌肉繃緊到瞭極致,他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過這樣的體驗瞭。
那感覺讓人再熟悉不過瞭,那是男人欲望翻湧,陽根勃起的感覺,曾經的曾經是那樣的熟悉,可是今天卻感覺有一絲陌生。
墨殤下身用力,感覺到久違的那一跳、一跳的感覺,幾乎熱淚盈眶。沒變成一次女人,根本不能體會到這種失而復得的狂喜。即便初嘗男女之事的時候,墨殤都沒有像今天這麼渴望過,渴望將自己的陽具插入一個女人的陰道當中。
墨殤轉過身來,抓著溫若言的肩膀,難掩臉上的喜色道:「言兒,我好瞭!你快看,我好瞭!」
此時的溫若言和墨殤緊緊貼在一起,墨殤能感覺到自己的小兄弟就這麼在溫若言緊致白皙的大腿上磨蹭著,留下一道潮濕的痕跡。
「言兒,你也想要瞭吧?」感覺到溫若言下體的溫熱潮濕,墨殤不禁後退瞭一些,戲謔道。
「死相,要來就來吧。」溫若言嬌嗔的瞪瞭他一眼道。
「那我就來瞭!」墨殤張開雙手,猛然撲向瞭溫若言。
此刻的溫若言全身赤裸,雪膚冰肌暴露無遺,身上氤氳的體香比起熏香散發出來的香味更加迷人。這似有似無的迷人香味,勾魂奪魄,讓墨殤不禁深深的陷瞭進去。
提槍上馬,面對這匹舉世難尋的胭脂馬,墨殤輕甩長鞭,向著那個熟悉的花蕊虔誠的刺去。男女之事,第一次讓他感覺到十分的神聖,在這個緩慢的過程裡,他甚至艱難的咽瞭一口吐沫,來平復此刻緊張的心情。
墨殤挺身一刺,熟悉的溫暖將他包裹,他的身體起伏不定,像一個嫻熟的騎士,神采飛揚。
他驕矜的低頭俯視溫若言,希望看到她軟語求饒。可是事情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低下頭看到的是溫若言平靜的神色,那波瀾不驚的慵懶模樣,真如雨後賞花似的嬌俏,墨殤自是極喜歡這模樣,可是他絕不想在床上看到這表情。
那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侮辱,這副表情極大的傷害瞭他的自尊心。他一咬牙,再次加大瞭腰身的起伏,可是溫若言的表情仍是那般平淡。
甚至溫若言還百無聊賴的抓起一把身邊的邊果(西瓜子),輕輕磕瞭起來,邊嗑邊道:「好瞭沒有,好瞭就下去吧,我困瞭。」
墨殤聞言大怒,運氣於腰,整個人誇張的聳動起來,勢要把溫若言操的高潮迭起。
隻是任他如何加快速度,溫若言一直都平靜如水。最後磕完瓜子的溫若言更是嘟囔瞭一句「廢物」,就推開墨殤,轉身就要睡瞭。
墨殤一聽更是怒火如熾,往日裡隻能嬌聲求饒的溫若言這時候面對自己洶湧的攻勢居然無動於衷,還看不起自己。墨殤開始改變策略,回想著那淫賊留下的法門,他伸手分開溫若言的雙腿,手指在溫若言小穴周圍連點,激發她的情欲。
果然,不過輕輕點瞭幾下,一直無動於衷的溫若言突然就彎下瞭柔美的腰肢,像是一隻熟透的蝦子。而她腿心的小穴更是嘩啦啦的開始淌出淫靡的愛液,一聲婉轉曼妙的嬌吟更是壓抑不住的自喉間一躍而出,在這靜謐祥和的夜晚裡響徹。
「嗯……我要……快……快給我,給我。」溫若言回身抱住墨殤,幽香的蘭息帶著熾熱的情火,打在墨殤的腦門上,讓他感覺到絲絲灼熱。
「現在知道厲害瞭?剛才你居然敢那麼羞辱我,真的是膽肥瞭。說,還敢不敢瞭?」墨殤佯裝惡狠狠地說道。
溫若言忙不迭地求饒道:「不敢瞭,再也不敢瞭,求好哥哥快給言兒。」
要說誰最瞭解墨殤,絕對非溫若言莫屬,這嬌滴滴的聲音一響起,墨殤心頭一軟,再不逗弄溫若言,用力一挺腰身,想要再一次征服眼前這個曾經無數次在自己胯下臣服的尤物。
「不要……不要這個……手指……哪怕是手指……手指也好。」溫若言不滿的扭瞭扭嬌軀,說出來一句令墨殤自卑不已的話來。
他真的有些氣餒,無奈隻能用自己的手指探進溫若言的小穴裡,勾抹纏掛,墨殤以指代劍,在溫若言的陰道裡左沖右突,激起無窮的浪濤。同時他的陽具,也再次開始瞭工作,在溫若言的陰蒂上開始下功夫。
「唔……好爽……啊……我還要……殤……殤哥……我要,我要……要去瞭!」果然,溫若言的叫聲漸漸高亢起來,隻是他沒註意到,為什麼溫若言緊窄如昔的肉穴為什麼能夠同時容納自己的手指和陽具,仍然不覺得擁擠。
不過,他也沒時間思考瞭,因為在溫若言高潮的瞬間,墨殤也隨之射出一道細長的污濁,在手指和兩人陰部都濕漉漉的情形下,他擁著溫若言進入瞭甜蜜的夢鄉。
寂靜的夜隨風而逝,墨殤在夢裡將溫若言殺得丟盔卸甲,軟糯的求饒聲令他得意不已,隻是隨著和溫若言的越擁越緊,他感覺自己的胸口有些發悶,他用力呼吸,卻覺得胸腔的空氣被擠壓的越來越少。他如同溺水的人,用力向天空抓去,卻隻能一點點的看著自己沉默在無垠的大海裡。
「啊!」墨殤尖叫一聲,猛然驚醒。
「若言,你不知道我做瞭一個多麼荒誕的夢。我夢到我變成瞭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墨殤發現周圍是熟悉的環境,松瞭一口氣兒道。
隻是當她看到妻子臉上的欲言又止和高大的身材,她心中就已經覺得不妙,當她低下頭看向自己的時候,她也找到瞭自己胸悶的原因瞭。
原本幾近平坦的胸前,多瞭一段起伏,微微鼓起的乳肉和小巧的乳頭就這麼暴露在空氣當中,迎風招展,敏感的如同被風一吹,先是起瞭一圈不仔細觀察根本看不出來的雞皮疙瘩,然後就在風中漸漸的挺立起來。
墨殤看到這裡驚得站瞭起來,隨著她這突然的動作,那已經頗具規模的雙乳隨之輕輕晃動,帶起一陣粉嫩白皙的漣漪。
溫若言走上前來,臉上帶著七分遺憾,三分狡黠道:「裳兒,很遺憾,這一切都是真的。」
說完,溫若言還調皮的在她突兀隆起的酥胸上捏瞭兩把。
「呀,你做什麼?」墨殤羞澀極瞭,臉上爬上瞭一抹醉人的酡紅,身子向後一靠,又倒在瞭床上。在倒下的瞬間,她修長的雙腿順勢一並,遮擋住瞭因溫若言作怪而變得濕淋淋的小穴。
一倒在床上,枕頭上還沒散去的熏香香氣就爭先恐後的湧入墨殤的鼻孔,無數旖旎的畫面憑空出現在腦海裡,而且胸部也開始變得滾燙,那種胸悶的感覺再度襲來。墨殤瞬間想通瞭其中的關節,咬著牙低聲念叨瞭幾遍「唐世謙」的名字。
發覺瞭罪魁禍首,墨殤再次跳瞭起來,來到衣櫃前,隨便抓起一件衣服就要去找唐世謙算賬。但是她一轉身就看到溫若言那嚴厲的眼神,那是她從未在溫若言眼中看到過的,她的氣勢為之一餒,下意識的松開手中的衣服,抓起瞭另一件,並詢問的看著溫若言。
溫若言輕輕的搖瞭搖頭,自櫃尾抓起一件丟給墨殤,墨殤拿起衣服無奈的看瞭溫若言一眼,轉身打算開始換衣服。
「就在這裡換,我要清楚的看到你露出小穴縫隙,如果看不到,你就要脫下來重新穿。」溫若言開口制止瞭她轉身換衣服的行為。
墨殤有些不甘心的看向她,根本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天真清純的妻子所說的話。若是幾天之前,她絕對會勃然大怒,甚至會掀桌子、翻臉,甚至會狠狠的訓斥溫若言。
可是這一刻,當墨殤看到溫若言那雙如天空般澄澈的雙眸時,心底不自覺地生出三分懼意,更有無窮無盡的愧疚包裹住瞭她的心房。
她漸漸的放棄瞭自己的想法,拿起衣服,誇張的抬起嫩白瘦弱的大腿,兩條腿幾乎形成瞭一個「一」字,然後才極盡誘惑的將那明顯小一號的裙子套瞭上去。在這期間拿水淋淋的肉穴被扯開一條細縫,露出一截如玉的硬物,溫若言定睛一看,不由輕輕一抿嘴唇,那原來是昨天她惡作劇似的塞進去的玉胡瓜。
在溫若言忍不住漾起的笑意中,墨殤終於委屈巴巴的穿好瞭衣裳,溫若言挑選的是一套鵝黃色的緊致薄裙,緊緊的勒在墨殤的身上,將她那本來不大明顯的身材映襯的凹凸有致。
這件窄小的裙子不但使那小小的乳鴿被束縛的高高僨起,形成一個完美的半碗狀,而且還將她的小屁股勾勒出瞭一條曼妙的曲線。
若不是窄裙在腰間一收,誰能猜到她的腰肢是多麼纖細,一切看起來好像都很完美。如果不是這裙子太過短窄,讓她隻要步子一大就會露出裙下風光,讓那風流洞口顯現在世人面前。
墨殤哭喪著臉看著溫若言道:「這……這樣太不莊重瞭吧?」
「你懂什麼?女子穿衣服就該顯身材才是,你要不想露出來,那就再穿上這條特制的褻褲吧。」溫若言伸手又從衣櫃裡一勾,勾出一條用料非常節約的褻褲。
「這比我的……我的那裡也寬不瞭多少吧?我穿這個和沒穿有什麼區別?」墨殤展開褻褲,看著猶如三條線組成的褻褲無奈道。
「不願穿啊,那算瞭。」溫若言伸手就要把那條褻褲奪過來。
墨殤連忙向後一躲,道:「穿,有總比沒有強。」
說著她便在溫若言笑吟吟的目光裡再次抬高瞭自己的大腿,將那淫靡洞口再度漏瞭出來,然後雙手抓起那條簡約淫蕩的褻褲緩緩套在光滑的玉腿之上。褻褲滑過細膩的皮膚,最後緊緊的貼在那猶在吐著花露的粉蛤上。
放下自己的長腿,她又將還沒穿上褻褲的美腿蜷起,將那已經有些肉的屁股露瞭出來,兩瓣緊致的臀肉夾出一道深深的溝壑,讓人忍不住想去探尋。
她抬頭看著溫若言,就如同看著一個嚴厲的長輩,最終她心虛的撥開瞭內褲,再次漏出自己的肉縫兒,為瞭讓溫若言看的更清楚,她就以一隻腳為支撐,側著身子開始穿褻褲。
溫若言贊許道:「嗯,裳兒是越來越乖瞭,行瞭,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墨殤就穿著這一身淫蕩的衣服,狼狽的走出兩人的臥室,向著唐世謙所在的客房飛掠而去。
此時唐世謙正在屋外的草坪上練功,手中折扇連連揮動,所演練的既非劍法,也非刀法,而是華山量天門最為奇詭的尺法。折扇在他手上仿佛活過來一般,曲折如意,時隱時現。
若說如今江湖上能與唐世謙比肩的高手不過寥寥數人。當今天下而論,隻有墨殤的風頭猶在其上,多年論道,也隻有墨殤能穩勝他。
其他諸如玄真、李自然之輩,和他也僅僅是互有勝負,隻是如今略遜他們一籌的秦鳳儀恐怕要後來者居上瞭。
想起和秦鳳儀的上一次論道,已經立在樹梢的墨殤看著唐世謙摸著下巴思忖道。
「呼!」唐世謙收功而立,緩緩吐出一口濁氣,這道濁氣悠長至極,直奔墨殤所在的樹梢而去,吹得枝葉搖曳,片片金黃的葉子落下,露出墨殤俏麗的身影。
噓氣成風,這絕非一般高手可以做到,原來墨殤適才出神,露瞭形跡,已然被唐世謙發覺。
風吹過墨殤,粗糙的衣衫與細膩的皮膚摩擦,讓她敏感的乳頭再次挺立,她臉色一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凌空直下,一掌拍瞭下去。
你見過從天而降的掌法嗎?反正唐世謙今天是見到瞭!
磅礴的掌風令他心中一凜,他連忙單手一甩,手中折扇似離弦的利箭,飛射而至。墨殤伸手一格,那折扇就被彈開,隻是這也讓唐世謙從容的躲開瞭這一波凌厲的攻勢。
墨殤心中怒火未消,豈能輕易饒他?腳尖在落地的一瞬間,在地上輕輕一點,整個人猶如脫韁的野狗,再次極速地沖向瞭唐世謙。
隻不過他還沒想暴露身份,所以他一招一式用的都不是自己往日的功夫,而是《羅天十二顛》裡記載的「萬劫散手」。
唐世謙隻感覺四面八方全是人影,綿綿不絕的掌影朝著自己排山倒海而來。他不敢怠慢,一根黝黑的鐵尺從自己的袖子裡彈射而出,向前猛的一掃。
墨殤攻勢不減,但是被他窺到自己的身形還是有些不解,她的功力高於唐世謙,但自忖面對這一招也隻能不管虛實,一片劍氣撒過去,以力破巧。
她心中的疑問隨著每一次被精準的格擋開越來越重,便開口問道:「你是如何發現我攻的是你的哪裡?」
唐世謙見她慢瞭下來,猛然禦尺疾沖,躍到房頂之上,笑道:「長江後浪推前浪,裳兒侄女這一身修為猶在伯伯之上,枉我白活瞭這許多歲月。隻是唐某本事雖然稀松,自制的熏香還是聞得出來的,不知道我是哪裡得罪瞭侄女,值得侄女如此對我?」
「我需要一個解釋!」墨殤指著自己的胸前怒道。隻是原本惡狠狠的表情,配上她蠢萌蠢萌的表情,實在是說不出的可愛。
唐世謙老臉微紅,叫屈道:「你們女孩子不都是喜歡自己比較大嗎?唐某這也是成人之美,你這妮子怎麼還不識好人心呢?」
墨殤也是俏臉生暈,忽然想起來自己是個女孩子的形象,唐世謙想錯瞭也是情有可原。
她有些害羞道:「這個,你就別管瞭。我就問你,有什麼法子能讓我的這個小下去?」
一個大男人,和一個曾經的大男人,討論女子乳房大小的問題,氣氛一度十分尷尬,幸好兩人都是臉皮厚的人,才不至於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這個,倒是有些難瞭。」唐世謙看她說的認真,便皺眉沉思道。
「今天你要是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來,我不敢保證你能安然走出去。」墨殤威脅道。
唐世謙怒哼一聲,道:「你道唐某真的怕瞭你不成?」
墨殤微微扯著肩頭的配飾,做撕扯狀道:「你要是不找到解決辦法,我便大喊非禮,讓你渾身是嘴也說不清。」
「你這妮子,忒也胡鬧。」唐世謙哭笑不得,但是他乃謙謙君子,真怕墨殤來這麼一手。於是他於房頂上來回踱步,眉頭微皺,苦思解決辦法。
墨殤眼帶希冀的望著唐世謙,希望往日的至交好友能想出個辦法,一解眼前的困境。
在墨殤的期盼中,唐世謙腳步一頓,量天尺一拍手掌,似乎是想到瞭什麼辦法,但是他隨即又頹唐的搖瞭搖頭。
墨殤心裡著急,不禁問道:「你這又跺腳、又拍手、又搖頭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裳兒侄女別急,我這雖是想出來一個法子,但是弊端太大,我怕反而傷瞭你。」
「你別廢話,快說出來,不然我可喊非禮瞭。」墨殤褪下肩頭衣衫道。
「別,千萬不要,算我怕瞭你瞭。」唐世謙狼狽至極,連忙搖手。這個當世輕功高手,差點一腳踩空,摔到地上。
「快說!」墨殤疾言厲色道。
唐世謙一拍腦袋,無奈道:「這法子算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常言道堵不如疏,你這若是一味壓制它,反而會讓陰氣在壓抑到瞭極致而爆發。到時候陰陽失衡,隻會讓你真正的壓倒群芳。」
「別說那些有的沒的,說重點!」墨殤拉著衣服,打斷道。
唐世謙連忙擺手道:「好好好,算我怕瞭你瞭,你隻需將陰氣引向膻中穴,這時候雙乳會先變得臃腫,不過你不要怕,待到盈滿之時,一瀉汪洋,到時候災厄自解。隻是……」
說到這裡,唐世謙臉上露出一抹難色。顯然有些話,他不大好意思說出來。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墨殤兇狠道。
「我算是怕瞭你瞭,我看你就是投錯瞭女胎,這法子你需註意一點,那便是要及時泄陽,否則陽氣太重,你或許會逆轉陰陽,變成一個男人。」唐世謙實在招架不住道。
墨殤連忙壓抑住自己心中的喜悅,道:「此話當真?」
「自然當真!」
自唐世謙這兒得瞭解決方法,墨殤滿心歡喜,這個向來以博學著稱的青衣秀士,果然沒讓她失望。
「哼,姑奶奶回去先試試,若是不行,仔細你的腦袋。」心中歡喜,但她自知不能表現出來,所以墨殤一揚頭,故作小兒女姿態道。
說完這話,她轉身飛馳而去,已是迫不及待要試一試這法子,至於懷疑則是半分也沒有,她自忖以自己和唐世謙的關系。唐世謙是絕不會害自己的子侄的,這是多年相交的信任。
「陰陽鬥轉之法傳給瞭她,也不知今後是福是禍。」唐世謙看著墨殤遠去的背影,悠悠一嘆。
墨殤飛掠太急,唐世謙的聲音又低,所以心神搖曳的墨殤完全沒有聽到這句話。
一路風卷塵沙,墨殤來到瞭平日裡練功的靜室,緩緩運功,清涼的羅天真氣遊遍全身,激動的心情這才舒緩下來。她慢慢吐出一口濁氣,心神沉靜,再不受外界幹擾,陷入瞭普通江湖人求之不得的天人合一之境。
心外無物,萬物皆空!
身體之中的陰氣受到牽引,順著奇經八脈湧入膻中穴,緩緩積蓄,隻待達到峰值,一瀉千裡。
墨殤體內經脈天生比他人寬大,再加上近四十年的劍氣流轉,那竅穴便如大海般廣闊,她體內半數陰氣才堪堪將膻中穴填滿。
「呼~」墨殤緩緩吐出一口悠長濁氣,這濁氣自胸間翻湧而來,帶著難以言喻的陰寒之氣。靜室角落那株散發著幽香的靜心草,被這寒氣籠罩,登時枯萎,葉片上也爬上瞭一層肉眼可見的冰霜。
待濁氣散盡,墨殤「嗖」地一下彈瞭起來,她運功內視體內,發現半數陰氣已經導入膻中穴,這才滿意地點瞭點頭,睜開瞭雙眼。
內視散去,墨殤立時感覺胸前沉甸甸的。她低頭一看,不僅之前臉上的滿意完全散去,而且還變成瞭一副苦瓜臉。
隻見她胸前兩隻乳鴿已然頗具規模,墨殤一手竟不能完全把握,她神色懨懨,卻也無能為力。
天道平衡,將欲取之,必先予之,這道理墨殤還是懂的,她邊調氣靜心,邊思索解決辦法。最終她心中一動,找出靜室裡面常備的幾套練功服,她隨手拿起一套白色勁裝,將它撕成一個長條,然後除去上衣,將那白色佈條,向著自己突兀的酥胸裹去。
她全副心神都集中於此,靈覺便比平常遲鈍瞭許多,當她纏好第一圈的時候,就感覺胸口發悶,氣息不順,可是為瞭不讓別人看到自己挺著兩個大肉球,她也隻得繼續纏裹起來。
隻是她剛纏好第二圈,就感覺背脊一寒,她閃電般向前一翻,於空中彈出幾道劍氣。
「叮!叮!叮!」一個黑衣人於半空中驀然閃現,手中狹長的軟劍如同靈蛇擺動。黑衣人手中的劍可謂世所難尋的寶劍,可是在墨殤無堅不摧的劍氣面前,卻脆得如同紙般,剎那間支離破碎。
「能擋下本座三道劍氣,你也不枉來這世上走一遭,你還有什麼遺言,便說出來吧。否則,你就沒機會說瞭。」墨殤雙手背後,眸中冷光微綻,一派淵渟嶽峙的宗師氣度。
墨殤勤修三十餘年的劍氣,豈是什麼人都能接的?黑衣人剛才那一下已經受瞭極為嚴重的內傷,他絕對擋不住墨殤的下一招。
「哈哈哈……」黑衣人也知道自己方才都傷不瞭墨殤,現在更無可能,可是面臨如此絕境,他卻沒有跪地求饒,反而放聲大笑起來。
墨殤眉頭一皺,道:「你笑什麼?」
「我笑你身為武林盟主,一代宗師,竟然變成這副不男不女的人妖模樣。這等趣事,豈能不放聲大笑?哈哈哈……」黑衣人指著墨殤,又放肆大笑起來。
「說出是誰派你來的,我還能讓你死得痛快些,不然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墨殤雙眼微瞇,一道若有若無的殺氣緩緩散逸出來,她沒說什麼饒你一命的屁話,到瞭這步田地,就連墨殤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會放瞭他,更遑論他人瞭?
「大丈夫死則死矣,焉能向人妖屈膝?」黑衣人猛地咬向自己的舌頭。
墨殤見狀,連忙彈出一道無形氣勁,想要阻止他,可惜最後還是晚瞭一步,這道無形氣勁雖然救下瞭黑衣人的性命,但是隨著氣勁散盡,有半條沾著血的舌頭也隨之落在瞭地上。
「啊啊啊……」黑衣人嘴裡咿咿呀呀的說個不停,但是一句話也聽不清楚,但是從他的表情依然可以看出來那譏諷之意。
「我敬你是條漢子,安心的去吧。」墨殤五指戟張,磅礴的螺旋劍氣將黑衣人籠罩,轉眼間,黑衣人就化作瞭一團肉泥。
墨殤殺完人,微微一嘆,抬掌一揮,滿屋的穢物和雜亂的味道,都隨著這記掌風給吹出去瞭出去,頓時屋裡就變得明亮瞭許多。
暖風輕輕吹拂,綠樹搖曳成趣,任誰也想不到武林盟主剛才以殘忍的手段肢解殺害瞭一個黑衣人。
墨殤攬鏡自窺,這才發現那黑衣人為什麼要叫自己做人妖,當她把半數陰氣引入膻中穴,使得自己的雙乳急劇增大,體內唯有陽氣,頓時陽氣就覆蓋瞭她的奇經八脈,令他陷入瞭一種奇怪的境地。
此刻鏡子裡墨殤面色如常,堅毅和沉靜賦予瞭這張秀氣的臉蛋以魅力。墨殤看著自己下頜微微見須,體力似無窮無盡一般,她似乎又回到瞭二十年前一般。那時的他年輕、帥氣,僅僅弱冠便當上瞭領袖群雄的武林盟主,那是何等的意氣風發?
這鏡子裡就是二十年前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朝氣蓬勃,任何困難都打不敗。若不是今天再看到自己二十年前的樣子,墨殤怕是都忘記瞭自己當初的模樣。
昔日不可一世的莽撞少年變成瞭圓滑世故的武林盟主,於他人來說自是好事,隻是對於一個劍客來說,他的劍……鈍瞭!
墨殤緩緩地將自己鼓脹的胸脯纏上,在後面系瞭一個鴛鴦結,這才穿上瞭一套黑色練功服,緩緩地測試。
沒瞭那兩團胡亂顫動肉球阻撓,輾轉騰挪之間墨殤果然覺得順暢的多。
「看來需要創建一門功法化轉陽氣瞭。」墨殤感受著體內已經有些失衡的陰陽局勢道。
自她破滅丹田,體內便似山谷、海淵一般,可以無窮無盡的容納天地之氣,不會再出現丹田鼓脹,氣盛體虛的毛病。因為,天地就是她的丹田氣海!
可以說她如今與人爭鬥再不存在力竭氣虛的情況,真正算是一人可敵千軍萬馬,一劍可以滅國毀城。
束好瞭胸,墨殤便伸手抄起之前脫落的衣衫,仔細穿好,然後伸手在自己的臉上抹瞭幾把。渾厚清涼的真氣經過秀氣的面龐,這面龐瞬間多瞭幾分粗糲豪放之感。墨殤做完這一切,再次照看自己,覺得與自己平日裡有瞭幾分相像。
看著熟悉的自己,她快步走出靜室,來到庭院中的墨殤深深地吸瞭一口清涼的空氣,緩緩地伸展腰肢,兩手高舉,竟是極為不雅的伸瞭個懶腰。這放在武林盟主身上是極為不雅的,十幾年來武林盟主墨殤很是自律,禮法規矩是不輕易逾越的,除卻在臥室內,像是伸懶腰這般不雅的動作他是絕不會這麼做的,也隻有二十年前的墨少俠才會這般憊懶,毫無顧忌的在任何地方都不在意禮法規矩。
「說不得,得給若言一點驚喜。」墨殤嘴角勾起一絲溫馨的笑容,大步向著臥室走去。
以她今時今日的功力,即便正常行走也超過尋常人許多,沒一會兒工夫,她就到瞭臥室門口,輕輕一推便閃瞭進去,半點兒聲響也沒出。
此時正值深秋,南方的天氣雖說算不得寒冷,但對於沒練過武功的溫若言而言,還是有些涼瞭。
臥室裡,溫若言裹在烘幹好的被子裡,正對著鏡子仔細的畫著眉,這麼晚起對於往日的溫若言來講,實屬異數,墨殤心中卻縈繞著說不出的柔情,她就這麼靜靜地看著溫若言畫眉。
此刻,她隻覺得天地浩蕩、武林興衰,也比不得鏡中女子那彎黛眉。她唯願時光永遠停留在這一刻,永遠將這時光與他的無限柔情同時鐫刻在這彎黛眉之中。
她靜靜呆立的時候,溫若言已經畫完黛眉,這一起身轉過來,不由低聲輕叫瞭一聲,然後一抹極淡極淡的嫣紅爬上瞭她秀美絕倫的臉蛋上,白裡透紅的人俏臉與迷人的雙目相輝映,更是讓人心神欲醉。
羞澀的佳人悄然將被子丟到床上,手指在頭發上繞瞭幾繞,隻著羅襪的玉足在地上輕輕踢瞭幾下,那俏麗可愛的模樣,讓墨殤搖頭失笑。
墨殤上前攬住溫若言的腰肢,伸手抓起被子,將她圍住後笑道:「跟我面前,你還害羞個什麼勁兒?」
「殤哥,你……你恢復瞭?」溫若言輕輕摸瞭摸這記憶裡的容顏,眼裡露出瞭復雜難明的意味。
墨殤不疑有他,有些興奮地說道:「雖然還未竟全功,但是說不定哪天便能祛除這纏人的副作用。」
欣喜之下,墨殤沒發覺出溫若言的異樣,而溫若言雖然處於被催眠的狀態,但是見到自己的丈夫恢復往日英姿,心中也不自覺的生出一絲歡喜。兩人互相看著對方,無限柔情滋生,若不是墨殤此刻下體仍是一條粉紅色的肉縫兒,隻怕立刻要和溫若言大戰三百回合。
隻是這廂兩人兀自柔情蜜意,武林上已經是風起雲湧。
「金兵鐵蹄叩關,若是不做提防,大宋覆滅隻在須臾。」嵩山少林寺後山禪室中,一個端著茶杯的短髯男子眉心緊鎖道。
瞭然大師聽到這個消息,手中那陪瞭他六十餘年的念珠猛然斷開,十八顆佛珠落在地上發出錯落有致的響聲。
瞭然今年已是八十高齡,陡然聞聽噩耗,感覺心頭連突,若不是他日日研讀佛法,兼之內功深厚,這時隻怕已然昏厥過去。
他艱難的合十手掌,輕輕宣瞭一聲佛號道:「阿彌陀佛,施主可不要誆騙老衲,老衲一把年紀,可禁不得這等玩笑瞭。」
「我何苦千裡迢迢從聽雪樓跑到嵩山來消遣大師?」李自然苦笑一聲,他怎能不理解瞭然的心情,他初聞這消息也是不敢置信。
瞭然心中默念經文,過瞭良久才繼續道:「這消息得自哪裡,你又與何人說過?」
瞭然已然信瞭,聽雪樓乃是天下第一等消息靈通之地,聽雪樓主親口所說,這消息自然不會有假,隻是這對於他來說委實難以接受。
晚年忽見山河破碎、國破傢亡,即便是佛也有火,更何況瞭然還是一個心懷蒼生的大德高僧?
「這消息我隻知會瞭大師和玄真道兄,唐兄和秦師姐現下都在玄墨山莊,我打算以五派和盟主的名義召集天下武林於玄墨山莊商議抗金事宜,以盟主那急公好義的性子,斷不會推辭。」李自然手裡滾燙的茶杯已經變得冰涼,可是他卻連啜飲一口的心思都沒有。
「盟主心懷天下蒼生,自是不會拒絕,隻是天下雖大,武林雖廣,面對金兵鐵蹄又有什麼法子?我看還不如覲見官傢,召集天下兵馬,與金兵決一死戰!」瞭然長眉一抖,往日慈悲的雙目裡陡現殺氣,這個吃齋念佛瞭一輩子的老僧,已然生出玉石俱焚之心。
原本愁眉苦臉的李自然聞言,忽地嗤笑一聲:「且不說西夏、大理蠢蠢欲動,吐蕃諸部圖謀不軌,就那些整日價隻知道爭權奪利,黨同伐異的諸位相公,還有那位隻知道偎紅倚翠的風流天子,能有什麼作為?道君皇帝,好一個道君皇帝,玄真道兄身為龍虎山天師聽到這個消息,都要推倒天師像瞭。」
瞭然也是喟然一嘆道:「阿彌陀佛,聯金滅遼,想不到金國反而成瞭心腹大患,這應當是官傢始料未及的吧?若是先帝還在,以先帝之明,何至如此?奈何天不假年,即便以天師妙手,也難讓先帝再續幾年陽壽。」
「大師,閑話休提,我輩抗擊韃虜為的也不是他趙傢天下,而是天下蒼生。要不是來的是金國韃虜,我管他姓趙的是生是死?」李自然忽然憤慨道。
「阿彌陀佛,樓主還是慎言些好,這話要是傳入朝廷的耳朵裡,你那佈及天下的情報網,隻怕要搗毀大半瞭。」瞭然微微搖頭嘆道,雙目中飽含著濃濃的憂慮。
李自然嘿然一笑,嘲諷之意不言自明。瞭然見狀,也隻能無奈嘆息一聲。
兩人密談後的第二天,少林、龍虎山、聽雪樓同時在江湖上廣發英雄帖,邀請天下武林人士到玄墨山莊,召開英雄大會。
旬月之間,這武林大會的消息已經傳遍瞭武林,武林人士聞聽是商議抗金事宜,莫不聞風而動,向著玄墨山莊星夜而來。
而尚且蒙在鼓裡的墨殤則仍在傢中溫香軟玉,好不自在。
「言兒,今天又給為夫做瞭什麼好吃的。」墨殤斜靠在鋪就瞭名貴皮毛的太師椅上,意態慵懶。
溫若言聽瞭這話,婉然一笑,輕輕拍瞭拍手掌,二十幾個侍女魚貫而入,一道道精美的佳肴美饌,就這麼鋪在瞭長桌之上。
二十五道菜呈五五梅花之數,擺在桌子上,隨著金盞一個個掀開,一股奇異的香味縈繞在屋裡,捧著金盞的侍女聞到這香味,都忍不住暗暗地吞瞭吞口水。
當前一道是木瓜燉雪蛤,為粵菜名品,鮮黃與奶白交相輝映,奶香與果香交融,可見廚師功力著實不弱,隻是這些天來墨殤吃瞭不少次這道菜瞭,所以有些興致缺缺,將目光轉向瞭別的菜上。
挨著它的是一道奶白色的鯽魚湯,沒散發出絲毫的香味,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是當燭火微閃,那在燈光下的光澤卻讓墨殤忍不住拿起筷子嘗瞭一口。魚肉嘴裡化開,一股奶香與魚肉的鮮味在她口腔裡炸開,唇齒間縈繞的味道讓她越嚼越快,直到嘴裡的味道淡瞭許多,她才將目光看向瞭別的菜肴。
涼拌玄陰草、雲華雪蓮羹、烤駝峰、冰糖燕窩、木瓜牛奶椰汁糕、千年人參雞湯、踏雪尋梅、蜂蜜熊掌……
一共二十五道菜,全是滋陰豐乳的佳品,不少名貴的藥材、食材,都不是尋常人能夠享用的。
看著已經有些目不暇接的墨殤,溫若言輕輕一笑道:「殤哥,你嘗嘗這道」清風徐來「,這可是我親手做的。」
墨殤聞言講目光看向溫若言纖細玉指指向的那道菜。隻見一個白玉般的小人雕工精美,站於一個青墨色的瓜果上,像是臨高遠眺,衣袂飄飛。墨殤眼前一亮,這意境雕工,真恍若有清風徐來一般。
她夾起那白玉小人,輕輕咬瞭一口,甜糯的果香混雜著一種難言的芳香,在味蕾上悄然綻放,清涼中蘊含著一種火熱,火熱中又夾雜著濃濃的冰寒之氣。
「這是玄冰玉龍果?隻是這其中的汁液,似乎又是特意調制的。」當墨殤緩過神來,發現那白色的小人早已經被自己三口兩口吞下瞭肚子。
「那當然,這可是我廢瞭好大力氣才弄出來的。」溫若言臉色緋紅,但是又很有成就感的說道。
墨殤寵溺地捏瞭捏她的鼻尖道:「好好好,我的言兒最厲害瞭。」
「你再嘗嘗底下的」青山「,你肯定會喜歡的。」溫若言呵氣如蘭,溫暖的鼻息輕柔的打在她的手上。
此情此景,墨殤醺醺欲醉,舉箸夾向那座精美細膩,頗有巍峨之氣的青山,但是當筷子觸及到青山的時候,居然被彈開瞭。
墨殤有些驚訝,又用筷子輕輕按壓瞭兩下,發現這青山居然是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她好奇的端過盤子,很不雅觀的在上面咬瞭一口,清清涼涼的口感在嘴裡散開,那富有彈性的固體在她嘴裡支離破碎,這奇異的感覺是她從未體驗過的。
這青山之間,是奶白色的液體在悠悠蕩漾,還有絲絲熱氣在散發著,這冰涼青山體內,居然是滾燙的。
「殤哥,你仔細嘗嘗,這可是極為罕見的奇珍。」溫若言突然說道。
墨殤點點頭,輕輕的嘗瞭一口這青山裡面的汁液,那汁液滑過舌尖,便如火山爆發一般,帶著澎湃的熱力,這熱流一直流到胃裡,墨殤感覺自己體內的真氣都在歡呼雀躍,這不知名的汁液居然有增益內功的功效。
「這……若言,這是何物,居然有這般功效?」墨殤訝異道。
要知道修為到瞭她這步,想要稍有進益,都絕不容易,這神奇的汁液放到武林中不啻萬金,絕非輕易可以得到的。
「天機不可泄露!」溫若言得意一笑,任墨殤如何追問,她也不說。
墨殤心中更是疑惑,吃著滿桌的珍饈美味,腦子裡卻一直在回旋著這件事。
吃完飯,墨殤忽然道:「明天我還想嘗嘗這道清風徐來,不知道成不成?」
「你喜歡,我自然做給你吃。」溫若言有些興奮地道。
墨殤懷疑更甚,這種寶貝落入溫若言的手裡,來歷成謎,又不願意與自己訴說,她就怕溫若言被人騙瞭還不知道。
這一天她特意沒有去練功,而是躲在一個角落裡暗暗觀察溫若言的舉動,隻是她發現溫若言的行為太過正常。她都覺得是不是自己想多瞭,那東西就是誰送給自己的賀禮,被溫若言拿來做菜瞭。
天色一點點暗下來瞭,墨殤搖頭一笑,就打算接著去練功,隻是她剛要動,就看到臥室的門一動,溫若言悄悄地跑瞭出來。
墨殤雙眉一抖,輕輕的跟瞭上去,漸漸地兩個人走進瞭數徑修竹之間,她的眉毛緊緊皺瞭起來,她不記得傢裡有這麼一處存在啊。
越走越覺得陌生,墨殤感覺精神都有些恍惚瞭。而溫若言則是越走越快,仿佛腳下生風,那輕快的腳步像是要去會情郎一般。
不知怎地,墨殤腦海生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先是憤怒、不信,但到瞭後來卻不知道為什麼生出瞭一絲竊喜。她對於這件事,於憤怒中生出瞭幾絲邪異的快感,胯下變得又濕又黏,褻褲更是濕得一塌糊塗。
胡思亂想中,墨殤已然看到一道纖細的人影出現在視線之內,一襲紫色紗裙在輕風中搖曳,柔順的青絲垂到緊致飽滿的臀部,在光滑如鏡的湖前悄然站立,有著一種十分奇特的美感。這明明是一道很眼熟的身影,但是墨殤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就在墨殤疑惑重重之際,溫若言已經來到那道身影背後,緩緩跪下,光潔的額頭緊緊地貼在滿是塵灰的土地上,十分恭敬的說道:「賤婢溫若言,叩見主人,請主人坐在賤奴的身上觀賞景色,以免臟瞭主人的聖潔蓮足。」
那女人也不客氣,一屁股就坐在瞭溫若言柔軟的腰肢上,兩隻未著鞋襪地美麗玉足輕輕搭在溫若言的肩頭,就這麼靜靜地欣賞著這院中的景色。而溫若言為瞭讓自己的主人更好的欣賞景色,則是雙手用力,漸漸地伸直瞭手臂。
可憐溫若言弱質纖纖,手無縛雞之力,就這麼被一個和自己差不多重的人坐在自己身上,用自己瘦弱的身體承受她全部的重量。
雖然那女子身材甚是纖細,腰肢盈可一握,但是墨殤仍能看出溫若言有些吃力,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額頭上已經佈滿瞭汗珠,那張櫻桃小嘴也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而那雙從未幹過什麼重活兒的手臂,更是早就微微搖晃瞭起來,再下去溫若言怕是要不支暈倒瞭。
墨殤心中一冷,這時候她也顧不得身上沒由來的快感,雙指一錯,劍氣已然開始醞釀。看著自己心愛的妻子受苦,她已經有瞭出手的欲望。
隻是這時,異變突生。那女子毫無預兆地直起身來,兩隻腳踩在溫若言的背上,向上一撩裙擺,露出瞭光溜溜的雪白豐臀,兩隻手閃電般掰開臀肉,露出瞭粉嫩嫩的菊蕾,一條細細的溝壑散發著迷人的水光。
隻一眼,墨殤就深深地沉淪其中,劍氣緩緩散去,頭腦一片空白,眼裡隻剩下這個白嫩嫩的大屁股,還有那恍若桃花初綻的菊蕾。不知不覺間她的下體噴薄出一股股洶湧的水流,有賴她真氣接天連地,那水流如同噴泉一般源源不絕,將她的衣裙浸得濕透。即便如此,水流仍舊不絕,半晌之後,她看起來就像是從水裡剛撈出來一般。
忽然間,裙擺落下,那白嫩的屁股就這麼消失在她的目光之中,她心中一下子變得空落落的,仿佛失去瞭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
「東西給她吃瞭嗎?」清冷的聲音傳入墨殤的耳中,她已然認出這個女人是誰,這讓她久久沒有認出來的身影,赫然便是當初她擒獲的魔教妖女江洛依。
溫若言這時候已經累得倒在地上,聽到江洛依詢問,強打起精神爬瞭起來,用秀美的螓首像是小狗似得輕輕蹭瞭蹭江洛依的小腿,才嗤笑道:「啟稟主人,那小賤貨不但吃瞭,而且還念念不忘呢。」
江洛依噗嗤一笑,道:「真不愧是夫妻,下賤的模樣一般無二,你說是不是啊,小母狗。」說著,她還抬腳踢瞭踢不住用頭蹭自己小腿的溫若言。
溫若言俏臉一紅,撒嬌道:「都是主人賞賜的東西太好吃瞭嘛,再說瞭,小母狗是主人豢養的,用自己的賤樣兒逗主人開心也是應該的嘛。」
「好好好,算你說得有理,還不過來為你和你的母狗相公在弄些好吃的來,主人這些日子裡可給你準備瞭好東西。」江洛依看著這個往日尊崇的盟主夫人、千金小姐在自己面前和狗沒什麼兩樣,心中說不出來的暢快。
墨殤聽瞭疑惑不已,隻是身上和心理的快感越來越盛,讓她無暇思索這些,這是看著眼前的景象,不住地搓揉自己的陰蒂,之前為瞭逗弄溫若言,從淫賊手札上學的技巧,毫無保留的用在自己的身上。
隻是不論她如何努力,都是無濟於事。別說她想要的高潮瞭,就連一絲液體都沒出來,隻有幹澀的感覺充盈在小穴之間。
她心中對於看一看江洛依屁股的想法不住萌生,她好想再像剛才那樣,來一次酣暢淋漓裡的高潮。
在她浮想聯翩的時候,溫若言已經開始行動,她張開櫻桃小口,一點點地將江洛依地裙擺用嘴卷起,然後用舌頭頂到腰帶縫隙間,墨殤滿目震驚,不知道何時溫若言的口技居然這般嫻熟,這尋常人隻有用手才能做到的事情,她居然用嘴和舌頭就做到瞭。
而江洛依的大腿和小穴也出現在瞭墨殤的眼前,墨殤用瞭不知道多少方法刺激也沒有反應的小穴忽然波濤再湧,滑滑膩膩的感覺再次出現在幹澀的小穴中。
她看著江洛依的身體,有說不出的感覺,那種快感甚至超出瞭與溫若言做愛時候的快感,隻是不管怎樣她還是達不到想要的高潮,可是她看著江洛依的雪白長腿和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光滑無毛的殷紅小穴,卻是如何也停不下自己的手指。
她猜大概隻有看到江洛依的屁股才能達到高潮,可偏偏那碩大圓實的肥臀正好被垂下的部分衣裙擋住,窺不到真容,一時間墨殤心中急得是火急火燎的。
而這時候,溫若言也輕啟朱唇,伸出粉紅色的香舌,輕輕地在江洛依緊致可愛的小穴上上下滑動,隻是剛舔瞭幾下,溫若言就感覺舌頭一陣發麻,嘴裡苦澀騷臭的感覺,和她之前的感受完全不同,她輕輕甩瞭甩發麻的舌頭,嘴裡發出輕微的「嘶哈」聲,同時雙眸疑惑地瞟瞭一眼江洛依。
溫若言有心想說些什麼,但是又怕江洛依生氣,所以她強忍著不適,再次舔瞭起來,隻是她的疑惑不曾稍減,所以舔動的頻率也就稍稍慢瞭下來。
江洛依一直盯著溫若言,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樣子,明顯是怕自己生氣,不禁暗自好笑,她輕笑著問道:「主人下面的味道如何啊?」
「主人的聖地自然是美味的不得瞭,隻是……」溫若言沒敢說下去。
江洛依向後一倒,斜臥在虛空當中,自從她一身玄陰之氣化為羅天真氣,她對於武學的理解一日千裡,如今這看似悠閑的斜臥虛空,已然可以令諸多高手汗顏瞭。
「這段日子來,不論是小解還是來月事,我從來不清理,就是為瞭給你準備這份禮物。不過看起來你不喜歡主人為你準備的禮物啊。」江洛依狀似失望般地搖瞭搖頭道。
溫若言聽瞭,連忙搖頭道:「不是的,滿意滿意,賤奴謝過主人,勞主人費心,就讓賤奴好好服侍主人吧。」
說完,她連忙向前爬瞭幾步,滿是感動的含住騷臭的小穴,將上面腥臭的經血舔幹凈,然後將又騷又澀的味道卷進嘴裡,隨之而來的就是江洛依甘甜的愛液,如同甘露般流進溫若言的嘴裡。經歷瞭有些惡心的味道之後,這愛液更顯得甘美解渴。
墨殤剛才還在疑惑,主人的小穴上怎麼殷紅似血,原來是主人專門為瞭妻子準備的赤龍啊,她心裡有些羨慕。
但是她卻無暇多想,因為隨著江洛依這麼斜斜一臥,那雪白的豐臀再次出現在她的視線當中,那圓如滿月,豐腴緊致的美麗,讓她深深的迷醉。她的手指更加癲狂,似乎想要將自己的小穴捅爛一般。
隻是雖然她越來越臨近高潮,但是想要達到高潮,卻一直差瞭那麼一線。
可是這一線之隔,卻如同天塹一般不可跨越。
主人,我好想看看你的菊蕾,主人快賞給小賤貨吧。墨殤心中暗暗念叨,手指已經出現殘影,「噗噗噗」地響聲也傳出去老遠。
江洛依聽著耳邊那輕輕地響動,微微一笑,對著溫若言道:「好瞭,你這貪吃的小母狗,快來服侍服侍主人的後邊吧。」
聽瞭這話,墨殤差點沖出去,但是她片刻就反應過來,這話不是對她說的,這才止住瞭腳步,但是她飽含嫉妒與渴望的目光卻已經如同一團熾烈的火焰般熊熊燃燒,喉結滾動,口水不住地下咽。
而那邊的溫若言則是羞紅著臉爬到瞭江洛依的身後,用頭拱起裙擺,卻特意將兩團豐滿臀肉中間的縫隙讓開,正好使其落在墨殤的眼裡。
溫若言緩緩地向兩邊掰開臀肉,那雙滿是柔情的美目深情的註視著江洛依的屁股,就像註視著自己的戀人一般。就連墨殤也隻在兩人輕柔的親吻時,才見過那樣的眼神。隻是她此時已然不在乎這些,她滿是貪婪的目光,全部放在瞭那條被臀肉夾在中間的縫隙之上瞭。
墨殤能夠清晰的聽到自己咽唾沫的聲音,那勾人的縫隙在她的渴望中越來越大,終於她企盼瞭很久的菊蕾緩緩地出現在她眼前,而之前高潮的桎梏,也隨著粉紅色花蕊的綻放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隻感覺心中轟隆隆一陣巨響,彷如黃河決堤,又似閃電橫空,綿綿密密的響雷在心田炸響,心田裡的種子經過細雨的灌溉終於萌發,繼而長成參天巨樹。
前所未有的高潮一刻不停的沖擊著她的心神,讓她一遍又一遍的享受著極樂的快感。這段時間裡,她對於高潮的認知一次又一次的被刷新,她高潮方歇,心裡就已經開始暢想下一次的高潮瞭。
僅僅是遠遠看瞭一眼主人的菊蕾,如果讓我近處觀摩,或者像自己的妻子那樣近距離的服侍主人。墨殤感覺自己僅僅是想想,就要爽翻天瞭。
高潮餘韻逝去,墨殤的神智緩緩回復,那粉色的菊蕾已經被溫若言的俏臉擋住,也就是因為如此,墨殤才能從那循環往復的高潮中掙脫出來。隻是高潮一停,無盡的空虛就又一次襲上心頭,她對於服侍江洛依的渴望就又上升瞭一個臺階。
「好瞭,貪吃狗,給你那母狗相公也留一點,給她去做那個叫什麼玩意兒來著?」江洛依一夾雙臀,就將溫若言在自己體內活動的舌頭夾住。
溫若言不甘心的再次用力,可是柔軟的舌頭根本無法抗衡江洛依那千錘百煉的臀肌,隻能有些戀戀不舍的退瞭出來,自懷裡掏出兩個瓶子,將它們一個放到江洛依的小穴下面,一個則放到江洛依的肛門處。
「主人,那叫清風徐來啦。」溫若言撒嬌道。
江洛依聞言,更是笑岔瞭氣,「哈哈哈,對瞭,對瞭,就叫清風徐來,讀書人就是不一樣,犯賤都犯得這麼文雅,噗哈哈哈……」說著,江洛依又大笑起來。
隻是兩人說笑著,動作卻沒停下來,溫若言更是小心翼翼的接著滴落的液體。
江洛依自小修煉《欲女輪回大法》,身體敏感異常,被溫若言服侍良久,早就淫水漣漣,高潮迭起瞭。她胯下透明液體低落,落在瓶子裡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而她的菊蕾裡面,也分泌出一種乳白色的液體,緩緩滴落到瓶子裡,粘稠至極。
隻是這液體分泌的非常緩慢,不像淫水那般泛濫,直到滴盡也隻有半瓶左右。所以溫若言在接取這部分液體的時候,是極為小心的,生怕灑落一滴。
墨殤卻看得邪火暴漲,原來自己吃的就是主人從後庭分泌出來的美味,怪不得那般撩人,她心中火起,情知再待下去,待會兒雙腿定會軟得動不瞭,隻能強忍著不舍離開瞭這片旖旎非常的地方,並開始期待明天的美食。
然而墨殤不知道的是,就在她離開的一瞬間,江洛依嘴角就已經帶上瞭一絲得意的笑容,看溫若言已經扣好瓶子,正在心疼的看著滴落在地上的淫水兒,更是開懷大笑起來。
「把頭抬起來,仰頭看著我。」江洛依命令道。
溫若言聽到命令,雖然不解,但是仍然照做瞭,仰著頭看著江洛依。
江洛依微微一笑道:「這次做的不錯,主人賞你!」說完,就在溫若言激動眼神中緩緩地抬起自己的豐臀,坐在瞭溫若言的臉上,直接將這位盟主夫人的臉當做凳子,坐在上面就開始思考問題。
溫若言看著雪白的屁股離自己越來越近,心中閃過莫名的激動,除瞭準備食材,她是沒資格碰主人的。所以,面對突如其來的賞賜,她是滿懷激動的。
當柔軟的臀肉將她的俏臉完全包裹,眼前一片漆黑,肺裡的空氣被一點點擠壓出去,她卻隻有無盡的狂喜。她拼命地將舌頭往裡面擠,想要再嘗一嘗主人體內的味道,舌頭在她的努力下,終於沖入一個暖烘烘、軟綿綿的熱洞裡。
窒息的快感與對於主人的渴望相重疊,溫若言雙腿一軟,一道渾濁的水柱自雙腿之間洶湧而出,尿水混合著愛液直直的擊打在地上,形成一窪淺淺的水坑。
生命的本能已經讓她的身體出現瞭掙紮的舉動,雙手亂揮,雙腳不停地扭動,可是她的心中卻隻想多呼吸一點主人的氣息,即便下一刻就會被悶死在主人的屁股底下,她也在所不惜。
「催眠得很成功呢。」江洛依看著遠處地上那明顯的濕痕,繼續低聲道:「看來下一次,可以試試直接調教瞭,一條盟主母狗,我可是期待的緊呢。」
江洛依開始暢想之後的調教之旅,直到感覺屁股底下的掙紮越來越無力,她才緩緩的抬起自己的臀部,不帶一絲留戀的回到瞭屋裡。
「謝主人留賤狗一命,讓賤狗能繼續伺候主人。」溫若言掙紮著跪倒在地,謝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