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聚攏,天色昏暗。
陰沉沉的天色讓人心中十分壓抑,幾個巡邏的人也變得急躁瞭許多,提著手中精鋼打造的長刀,在自己走過無數遍的路上巡邏著。隻是他們即便再急躁,守衛仍是滴水不漏。
他們自信無人可以闖過她們佈下的防線,因為他們是名揚天下的劍聖近侍—墨衛!
玄墨山莊前一顆百年古樹上,赤裸著身體的墨殤隱於茂密的林葉之間。她看著守衛森嚴的山莊,第一次皺起瞭眉頭。
昔日自己引以為傲的防禦系統,如今竟然成瞭自己的阻礙,世間之事,當真是變幻莫測。
默默計算著守衛的間隔,昔日為瞭擾亂視聽,她設計瞭一套極為繁瑣的當值時間表,不觀察三五個月,根本尋不出來規律。
幸好這山莊防衛系統是自己一手打造的,雖有變化,但是大體仍是依照《墨棋劍經》演變而來。萬變不離其宗,無論山莊弟子如何改變,也難脫五時八卦之屬。
人的精神總有懈怠的時候,即便是她一手訓練出來墨衛也是一樣,墨殤也是個沉得住氣的人,所以就這麼跟他們耗瞭起來,她這就這麼赤身裸體的等到瞭將近黃昏。
「轟!」
忽然,天上一道驚雷劃過,狂風也隨之而起,玄墨山莊內外所有的樹木都被這狂風吹得左搖右擺,而墨衛偶遇狂風,雙眼也是忍不住微微一瞇。
「雷激風蕩,震巽失守,就是現在!」墨殤心中一動,驀然飛起,像隻飛鳥投進內院當中。
隻是她忘記瞭,震巽所代表的不隻是風雷,還是夫妻,震巽失守,夫妻緣斷。可惜這時候她滿心是逃過監視的興奮,卻無暇再思索其她。
此時,滿園守衛盡被風沙遮蔽瞭眼睛,風聲之中,根本聽不到墨殤掠空而過的聲音。雖然他們隻需要一息便可緩解過來,但是對於墨殤來說,一息足矣!
進到內院,墨殤就向著她們的屋子走去,其間雖有丫鬟穿梭,但是在墨殤超凡入聖的輕功之前,都好像瞎瞭一般,察覺不到半分蹤跡。
「啪嗒」一聲,墨殤穿窗而入,穩穩地落在瞭臥室中央。
她這麼突然一進來,正在床上準備入睡的溫若言嚇瞭一跳,下意識地用被子將自己的裹起來。到看清楚眼前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之後,才松瞭一口氣,對墨殤微笑道:「小姑娘,你是誰傢的小孩?怎麼闖進我的臥室來瞭?」溫若言這些年來生活在墨殤的羽翼之下,渾然不懂江湖險惡,這時候能闖進玄墨山莊的豈是泛泛之輩?她這時候……能闖進玄墨山莊,溫若言此時的選擇除瞭束手待斃,似乎也沒別的選擇瞭。
「小妹妹?」看著眼前的小女孩不說話,溫若言又問瞭一遍。
墨殤不知道該哭該笑,看著一臉天真的溫若言,捂臉道:「言兒,我是你殤哥啊。」
「撲哧」溫若言笑道:「小妹妹不要開玩笑,我殤哥堂堂九尺男兒,江湖上的人是很崇拜他,但是你一個小女孩冒充他,也太自不量力瞭。念你初犯,你隻要這時候退去,我們玄墨山莊自然不會與你為難。」
墨殤一臉黑線,道:「你左乳下面有一顆痣,右邊臀肉比左邊臀肉更厚實一點,原因自然是夫君的功勞瞭,而且你花徑短淺,每當我杵到底的時候……」
「呀,羞死人瞭,我信,我信還不成嗎?殤哥你就知道欺負若言,明明有玉佩,你就偏不說。」溫若言嬌羞無限道。
原來,早在一進屋,溫若言就看到瞭墨殤脖子上的玉佩,再看她的走路姿勢,行為舉止,早就認瞭出來。
看她那副模樣就知道是練功出瞭問題,但是出於對墨殤的信心,她不但沒有擔憂,反而玩心大起,這才有瞭剛才這一幕。
「你個小妮子,平時落落大方,如今卻這麼調皮,都是我把你寵壞瞭。」墨殤搖瞭搖頭,無奈道。
「噗哈哈哈。」溫若言忽然發笑,邊笑邊道:「殤哥,我…哈哈…我不是故意的,隻是,呵呵,隻是你現在這個樣子說這話,太好玩瞭,哈哈哈。」的確,現在墨殤渾身赤裸,晶瑩如玉,身高不足三尺,胸平臀窄,比起尋常小孩子還要瘦弱的多。甚至由於她負手而立,雙腿微開,那可愛的粉蛤微微張開,往外吐露著絲絲肉眼可見的熱氣。
可愛的蘿莉之身,說著老成的話語,豈能不令人失笑?
「來,快過來,殤妹。讓姐姐來看一看你的結構是不是真的和女人一樣。」說著,溫若言掀開被子,露出一副色女的樣子,輕輕地拍著床道。
墨殤頓時臉黑成鍋底一樣,屈指一彈,一道無形無質的氣勁化生而出,分裂成數股真力,襲向溫若言。溫若言不懂武功根本沒有發現墨殤高明的手段,身體方向前挪動一點,就正好撞在氣勁之上。
嚶嚀一聲,溫若言驀然癱倒。她此刻臉上紅潮密佈,雙眼迷離,顯然是到瞭高潮的跡象。
墨殤和溫若言夫妻十數年,對她身上的敏感之處,瞭如指掌,剛才那氣勁控制的妙到毫厘,既不傷害溫若言,又恰巧讓她達到巔峰。這絕不是之前的墨殤能做到的,《羅天十二顛》雖然沒有讓墨殤的功力提升多少,但是對於真氣的微妙把握卻上升瞭不止一個層次。
「小妮子,剛才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墨殤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著癱軟在床的溫若言,帶瞭幾分調笑之意。
溫若言立刻投降,做乖巧狀道:「人傢說的是殤哥最威武瞭,每每想起殤哥,言兒就情難自已。」
看著眼前的溫若言,墨殤心裡忽起傷感之情。之前那個萬事不曾逾越的她,不知道心裡有著多少苦楚,直到現在,已經年過三十的溫若言才能如小孩子一般,嬉戲打鬧,不再被那些令人深惡痛絕的陳規陋習所約束。想到這裡,墨殤更覺愧疚。
隻是心中愧疚,墨殤臉上卻一點沒表現出來,她怕溫若言多想,所以故意裝出一副流氓樣子,滿臉獰笑的向著溫若言走去。渾然忘瞭自己現在的樣子,隻不過是一個七八歲小女孩的模樣。
溫若言強忍笑意,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蜷縮在床腳,抱著被子道:「你……你千萬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可就要喊瞭!」
墨殤看她這副樣子一愣,下意識的道:「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不行瞭,殤哥,我演不下去瞭,你的樣子實在太可愛瞭。」溫若言一把將靠近過來的墨殤抱在懷裡,用力在她的臉頰親瞭一下,不一會兒揪揪她的頭發,不一會兒捏捏她的胳膊,愛不釋手。
墨殤這一次返老還童,並非幻術一流的東西,而是實實在在的變成瞭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這其中的玄奧墨殤雖然還沒弄懂,但是至少對於身體狀況,她還是十分肯定的。所以溫若言縱然手無縛雞之力,也輕易將她抱瞭起來,肆意擺弄。
「好瞭,若言,別鬧瞭,給我找身衣服,我這還要去找江洛依算賬。我千防萬防,還是被她們師徒給陰瞭,此仇不報,我就白當瞭這麼多年的武林盟主瞭!」墨殤抓住溫若言到處亂摸的手,皺眉道。
當瞭四十年男人,忽然變成一個小女孩,要說一點沒有異樣,那是不可能的。要不是這二十年來墨殤修心養性,殺性小瞭些,恐怕早在出關之際就直沖別院,把江洛依剁成七八段瞭。
溫若言想瞭一會兒,歪頭道:「不急,天色已經晚瞭,不如明天再去吧。我一個月沒見到殤哥你瞭,我很想你呢。」
佳人情深,百煉鋼也化作繞指柔瞭,墨殤暫息怒火,輕聲答應一聲,便道:「那你去給我找一身衣衫,我穿上咱們便休息吧。」
溫若言搖瞭搖頭道:「不嘛,我就喜歡殤哥這樣陪我睡嘛。」
墨殤覺得這些年虧欠溫若言的實在太多太多,也就由著她的性子來瞭,寵溺的揉瞭揉她的頭,便要抱著她入睡。可是由於身形的問題,她這一抱反而像紮進媽媽懷裡撒嬌的孩子。
溫若言也是不客氣,一把將她摟在懷裡,用自己博大的胸懷揉著墨殤的臉,道:「我好喜歡這樣的殤哥,甚至都有點不想讓你變回去瞭呢。」
墨殤掙紮瞭好久,才自那雙巨乳中逃瞭出來,她聽到溫若言的話,伸手在她的屁股上一拍道:「別胡說,好好睡覺!」
就這樣,一個成熟嫵媚、一個清純天真,兩具美好的嬌軀緊緊相擁在一起,似乎就算是天地變異、歲月流改,也不能將這兩人分開。
「嘩!」久聚的烏雲終於承載不住那滿盈的水汽,化作瓢潑大雨落下。窗外狂風暴雨,屋內溫暖如春,兩個各具風韻的美人慵懶入睡。
大雨如註,落在地上,人的行跡也被這風雨掩蓋。它似在掃除舊跡,要將這大地上的一切都洗刷幹凈。可是當風散雨止,那被掩埋的一切又會從新出來,繼續著他們那不堪入目的勾當。
雨過天青,朝陽初升。
溫若言早早就起來為墨殤挑選衣裳,這些衣裳本是溫若言的舊衣。當年嫁過來的時候,因為她不舍得舊閣樓,索性溫老爺就斥巨資請來聞名蜀中的巧匠,將這舊閣樓完全從蜀中移來玄墨山莊,所以這才有瞭現在為墨殤挑選衣衫的事情。
「這件你覺得怎麼樣?這一條廣袖流仙裙原本隻有前朝公主才有資格穿哦,還有這件百鳥裙,這件石榴裙,都是世所罕見的至寶。殤哥你喜歡哪一件?」溫若言興致勃勃的一件件的給她介紹。
墨殤眉頭微皺,且不說這些都是女裝,就說這些的衣衫盡是上好絲綢織就,就已經讓她很不習慣瞭。她一生苦修,所穿衣物莫不是練功服一類的利落裝束,似這般繁復精美的裙裝,實在不合她的口味。
「言兒,去給我找一身利落些兒的衣衫,我這次是去報仇的,穿一身女裝前去,成何體統?我若是穿上這些裙子,笑就讓江洛依那賤人笑死瞭。」墨殤搖瞭搖頭道。
「不要這麼說主……別人,我不喜歡聽這些兒污言穢語!給你,穿上就去吧,記得有些禮貌。」溫若言好看的秀眉微微皺起,挑起一件老舊的青衫扔給他道。她聞聽賤人二字頓時面色生慍,剛才的勃勃興致也為之一散。
墨殤也未疑慮,隻當是自己不願試穿那衣裙惱瞭她,所以她接過衣衫,便向著江洛依的別院走瞭去。
依舊是那個雅致的別院,但是江洛依已經換瞭一身紅衣,她站在池塘邊,看著裡面的遊魚,嘴角掛著一絲盡在掌握的笑意。
「賤人,你做瞭什麼手腳,讓我變成瞭這副模樣?」墨殤一見到她,就怒氣上湧,疾聲質問道。
江洛依將一把魚食灑進池塘,那池中的遊魚立刻蜂擁而至,開始爭搶瞭起來。她這才回過身來,悠悠的道:「這不是我們的墨大盟主嗎,怎麼變成瞭這副模樣?不過,還挺可愛的。」
墨殤雙眉一揚,冷聲道:「你若不交出解決辦法,就不要怪我不客氣瞭!」嘴裡說著威脅的話,雙目裡也盡是殺氣,可是任誰看到她這副模樣,也隻會覺得可愛單純,生不出絲毫懼意。
「解決辦法?那我是沒有,畢竟墨盟主可是除瞭我教教祖以外,唯一一個靠自己練成我教鎮教神功的人,洛依是敬佩之至。妾身功力低微,怎麼敢指導墨盟主?」江洛依微微一拜道。
這一拜倒是真心實意,《羅天十二顛》高深莫測,難煞瞭天下英雄,唯獨墨殤,在時隔三千餘年之後,再次勘破玄機,破解瞭羅天教的上古之謎。
「我有一事很好奇,這變化之理難脫陰陽妙理,為何我變瞭,你卻沒變?」墨殤心有疑慮道。
江洛依微微一笑道:「墨盟主忽然以我為種,修煉神功確實出乎我意料之外,但是我所聖女所修煉的《欲女輪回大法》,早已經將我轉化為姹女玄陰之體,早已沒有陽象,又怎麼會變為男人呢?所以墨盟主想在我這裡尋求解決辦法,不過是緣木求魚而已。」
墨殤神色更冷,道:「莫非江傲天真的無情至此,要以你一命,來換我的屈辱?」
「想要我的命?在你練成《羅天十二顛》的那一刻,你就殺不瞭我瞭!」江洛依輕笑一聲,看著墨殤的眼神裡充滿瞭蔑視,那簡直不像是在看一個人,而是在看一件屬於自己的物品一般。
墨殤冷哼一聲,道:「哼,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落音才落,墨殤的身形已經消失在這個別院之中,取而代之的則是漫天的劍氣。
江洛依面對著她根本抵擋不住的一招,卻不見絲毫驚慌,反而淡定的盤坐於地,開始默默地念著晦澀難明的經文。
墨殤冷笑,「這就開始給自己超度瞭嗎?希望下輩子,你不會遇到我。否則,你恐怕還會死!」漫天劍氣中,響起瞭她稚嫩青澀的嗓音。劍氣隨著她柔美的聲線,直逼江洛依。
而就在這時候,江洛依口中的經文忽然清晰無比,洞穿神魂,「……諸天氣蕩蕩,我道日興隆!」那洶湧的劍氣到瞭她周身三尺,忽然變得馴服無比,這昔日迅疾霸道的劍氣,卻仿佛最乖順的寵物一般。
「去!」江洛依手指一點,劍氣應聲而動,向著原主人的方向飛去。
墨殤心中一陣驚疑不定,不過她久歷江湖,這時候心中雖然思慮萬分,手上卻是絲毫不停。她一手化生無盡劍氣,一手抱虛畫圓,將飛來的劍氣化去。
「哼哼,我就看你的真氣有多渾厚!」江洛依口中經文又起,無數劍氣受她操控,與墨殤鬥在一處。這場戰鬥,莫名其妙的就成瞭墨殤自己和自己打鬥瞭。
人力有時盡,墨殤此刻以天地為丹田,真氣固然源源不斷,可是她的身體仍是人的身體,而這具新的身體比起之前千錘百煉的身體,差瞭也不止一籌。她的身體開始遲緩起來,化解劍氣的速度也滯澀瞭幾分。
看著墨殤越來越遲鈍的動作,江洛依露齒一笑,整個人忽如一尾遊魚,飄忽遊過劍海,來到墨殤面前,蓄滿真氣的纖細的秀指用力點在她的眉心。
墨殤感覺到眉心的溫潤,眼中厲色一閃,不再抵禦飛來的劍氣,而是一拳打在江洛依的胸口之上。
若不是墨殤倉促之間隻發揮出瞭一成功力,那豐腴飽滿的完美巨乳,恐怕就化成一灘肉泥瞭。而即便是一成功力,江洛依也被打得倒飛出去,鮮血遍及長空。
那些劍氣失去瞭操控的人,也緩緩地散在空中,墨殤也一下子坐在瞭地上,不停地喘著粗氣。
「咳咳,不愧是劍聖,即便如此劣勢,也能傷到我。可惜你隻提起瞭一成功力,不足以殺我,你若是能發揮出三成水平,我就必死無疑瞭,如今勝負倒是成瞭未知之數。」江洛依咳嗽瞭幾聲道。
墨殤一抹額頭香汗,笑道:「若我能提起三成功力,你豈會輕易上當,傷你足夠瞭,待我調息片刻,殺你足矣!」
「殺我?還是先看看你能不能挺過這一關吧,爆!」江洛依微微冷笑,一撮手指道。
話音才落,墨殤忽然感覺眉心一炸,雙眼一黑,就昏瞭過去。
模糊間,各種影像紛至沓來,那都是她曾經真實經歷過的回憶。
風雪中的竹廬裡,一個隻著單衣的威猛老者躺在床上,不怒自威的容顏上是少有的溫柔,嘴角的笑意有些僵硬,大概是這一生來他都很少會笑。
另一個少年跪在地上,怔怔地看著微笑的老者,眼眶裡已經盈滿瞭淚水。
「殤兒,你不必哭。人生壽也蜉蝣,夭也蜉蝣,百年光陰與八十載壽數,於這蒼茫天地而言,又有什麼分別呢?」威猛老人躺在床上,看著那無邊的風雪,淡然自若。
「師父!」墨殤淚流滿面,悲痛的喊瞭一聲,可是喊完之後,他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不停地落淚。
「人生七十古來稀,為師如今八十有餘,也算是不虛此行。隻是你天資聰穎,遠勝為師,定能堪破玄關,踏入《混元劍體》的最高境界。凡事過猶不及,尤其本門武功剛烈霸道,為師怕你日後早夭,給你取名叫做墨殤,也是希望你不要……早早的來見為師。」威猛老人說到這裡,眼角忽然溢出一絲淚水。
他看破生死,窮通壽夭也作等閑,可是當說到自己的徒弟的時候,卻也像個平常的老人,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長壽。
「殤兒,如若你真的支持不住,就……就散瞭一身功力。隱居山林,安然度此一生。」老人抓著少年的手,老淚縱橫。
「不,師父!為瞭師父心中的武林大同,殤兒縱是死,也絕不後退一步。」墨殤忽然抬起頭看著老人道。
「癡兒,如今師父心中隻希望你一生平安喜樂,其他再無所求。此次你去昆侖阻止瞭江傲天,就不要再理會江湖瑣事,保重自己才是首要。」老者用力攥著墨殤的手,眼中的光彩一點點地消逝。
「師父!」墨殤看著老人致死仍滿是關懷的目光,心中大慟。
陷入悲痛回憶的墨殤身上真氣暴動,那已經轉化完畢的羅天真氣似乎要再轉化為曾經犀利至極的無上劍氣。
江洛依見此不敢怠慢,強行拖動傷體,再次隔空灌註真氣,加強眉心那點嫣紅的力量。
得到加持,墨殤眉心紅光大放,腦海中的回憶也在快速流轉,來到瞭又一個難忘的回憶。
那一年他二十五歲,已然是聞名江湖,為瞭他師父的夢想奔波瞭五年之久。
江湖上的同道傳來一個確切的消息,蜀中巨富溫傢被奸賊惦記,要在半路劫殺他們一傢。
墨殤早就聽說過溫傢的名字,溫傢傢主溫有德人如其名,有德有義,樂善好施,有一年甘陜大旱,散金三百萬兩,不知道活瞭多少人命。
所以一聽到溫傢有難,墨殤三日間跑死瞭六匹快馬,從貴州星夜兼程趕到蜀中,一掌斃九賊,仗劍挑三寨,救下瞭溫有德一傢。
那一日,也是二十五歲的墨殤第一次見到溫若言。
他永遠記得,那一日葉落如雨,溫若言穿著一身鵝黃色的長裙,俏然而立,巧笑嫣然。當時即便見慣絕色的墨殤,也被驚艷到瞭。
他呆立當場,看著款款而來的溫若言,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知道恩公尊姓大名?」溫若言上前施禮,落落大方。那獨屬於大傢閨秀的氣質,甚至讓當時傲氣凜然的墨殤生出瞭些許自卑之情。
墨殤僵硬的回瞭一個他以往覺得矯揉造作的禮節,彬彬有禮地答道:「在下墨殤,見過小姐。」
看著墨殤僵硬的動作,溫若言掩嘴一笑,頓時墨殤隻覺得青山失色,這偌大的天府,再無任何東西能與她相比。
記憶如同流水奔騰,飄忽而過,轉眼間,他便已經和溫若言二十年夫妻情重瞭。
這些年來,帶著她東奔西跑,沒有片刻安生,為瞭師父的願望,跳脫的少年成瞭一個穩重的盟主。他肩負著武林的重任,終日勞碌;她履行著妻子的職責,日夜操勞。
直到近日,他才發現,自己對於妻子做的遠遠不夠,為瞭師父的願望,他似乎虧欠瞭妻子太多。
「你的妻子為瞭你,受瞭多年的風霜之苦,還日夜因為不能擁有你的子嗣而自責不已,你不覺得你虧欠你妻子的太多瞭嗎?」似是神魔的低語,又像是來自靈魂的拷問。
隨著聲音的引導,他仿佛又回到瞭那年塞北,寒風如刀,他帶著溫若言從溫暖的江南來到這塞外苦寒之地。
那一年他三十六歲,《混元劍體》也是第一次出現瞭反噬,那一個月裡他生不如死,是溫若言衣不解帶,一刻不停的照顧著他。
所以面對這樣的問題,意識朦朧的墨殤也給出瞭肯定的答案,「不錯,我實在辜負瞭若言的一番情意。」
「你如此愧對妻子,是不是應該完全服從她,她所說的一切都是正確的,她的所有命令和決定你都不會有異議,她所做的一切在你看來都是理所當然,是不是?」那個神秘的聲音再次響起,要將墨殤拖落萬丈深淵。
墨殤本能的覺著不對,可是腦子裡面混沌一片,根本無法思考。
「是,還是不是!」聲音變得極為嚴厲,若冰雪吹拂而來。
這嚴厲的聲音,卻適得其反,一個威猛老人的身影忽然出現在墨殤的腦海之中,老者看著墨殤,告誡道:「殤兒,不管到瞭什麼時候,你都不能被他人所左右!」
墨殤元神受挫,本能的就要反抗,混元劍氣勃發,那曾經為瞭師父的夢想而闖蕩天下的身影,似乎又回來瞭。
劍氣凜冽,那聲音仿佛也受到瞭影響,變得溫和瞭許多,道:「你想一想你的妻子,她為瞭你放棄富貴,同你流浪江湖,與你艱難的討生活。她曾經十指不沾陽春水,為瞭你,她親自漿洗衣服。後來即便你成為瞭武林盟主,那山莊的瑣事仍是一股腦的丟給瞭她,你不慚愧嗎?你不能為瞭自己心愛的人做出改變嗎?」
墨殤躁動的劍氣停瞭下來,他想起瞭蜀中的道左相逢的嫣然一笑;他想起瞭往日溫若言為他奔波忙碌的身影;他想起瞭溫若言聽到能為自己繼後香燈時的欣喜;他想起最後關頭的那一塊刻著溫若言衷心祝福的玉佩。
這一切的一切,剝離瞭他那層層疊疊的防衛之心。現今的墨殤,心裡隻剩下那個單薄的倩影。
「很好,現在你的心已經完全屬於你的妻子,你要遵從你妻子的一切命令,明白嗎?」
「明白!」墨殤這一次沒有絲毫猶豫,便回答瞭這個問題。
「好,睡吧,等你醒來,這些將會成為你心底最深處的想法。」那聲音變得飄渺難尋,最後逐漸消逝。
而墨殤在這一刻才真的陷入昏迷,而她眉心的那團紅光,則化作瞭一滴淚似的痕跡,留在瞭她的額頭之上。
江洛依緩緩地松瞭一口氣,即便擁有《羅天十二顛》的克星,改變一個蓋世強者的認知也不是她能做到的。
若不是墨殤心中早有破綻,恐怕這時候江洛依早就身受反噬,香消玉殞瞭。
她仔細調息一番,才招呼人手將墨殤送回溫若言的閨房。
而此刻閨房之中,則上演著另一出大戲。
昔日的女主人溫若言乖巧的跪在地上,而之前服侍溫若言的貼身侍女—聆琴,卻大剌剌地坐在床上,俯視著曾經的主人。
「下等婢女溫若言,你可知罪?」聆琴一隻腳踩在溫若言的頭上,問道。
溫若言誠惶誠恐的道:「賤婢知罪。」
「那你錯在哪瞭?」聆琴笑著問道。
溫若言答道:「賤婢不分尊卑,睡瞭聆主子的床,此罪一也;賤婢不知廉恥,泄在瞭聆主子床上,此罪二也;賤婢不守禮儀,未能及時伺候聆主子洗漱,此罪三也。」
「那你該當何罪?」聆琴一腳踹倒溫若言,冷聲道。
溫若言被踹倒後,立刻又翻瞭起來,恭恭敬敬的又跪在聆琴面前說道:「賤婢任由聆主子處罰。」
「那你就先伺候你聆主子我如廁吧,記著,要用嘴!」聆琴看著溫若言,忽然說道。
聞聽此語,溫若言不敢怠慢,一下子鉆進聆琴的裙子裡,將聆琴未穿褻褲的下體含住,輕輕的用舌尖刺激昔日婢女的尿道。
聆琴本就有尿意,被溫若言這麼一挑弄,頓時尿道一張,一道又騷又黃的尿柱擊打在溫若言的喉頭之上,溫若言渾身一抖,居然達到瞭一個難言的高潮。
「賤貨,每次一受辱,你就高潮,真不愧是最下賤的賤婢。」聆琴感覺到溫若言的抖動,出言嘲諷道。
溫若言將聆琴的尿一絲不漏的吞咽完畢,這才開口迎合道:「這都是主人的恩寵,讓賤婢一受到侮辱就會產生快感,賤婢這些天來體驗瞭從未體驗到的快樂。賤婢真的太感謝主人瞭,讓賤婢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活著。」
聆琴哈哈大笑,站瞭起來,將自己還沾著尿的小穴在溫若言的臉上抹瞭幾下,溫若言的臉上立刻變得水光粼粼。而在這樣的對待下,溫若言又迎來瞭一次高潮。
溫若言的臉上帶著癡笑,渾然看不出來不久前,她還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大傢閨秀。
昔日溫若言對於下人極為體恤,尤其待聆琴更勝似親人,想不到今日居然遭此恥辱。
想她如今懷有身孕,還遭逢此劫,真是讓人嘆息。
而最讓人感到可憐的是,如今她的神智已經被扭曲。現在的遭遇,她甚至不覺得是恥辱,那種飄飄欲仙的快樂感覺,讓她欲罷不能。
「賤婢,主人說瞭,你要是好好完成主人交給你的任務,獎賞肯定是少不瞭的。說不準,你還能親自伺候主人,也說不定哦。」聆琴抓起溫若言的胸衣,將下體擦幹凈,然後又丟給瞭溫若言後說道。
溫若言接過胸衣,再次系到胸上,她就這麼用被昔日婢女尿和淫水兒的浸濕的胸衣,將她那肥嫩誘人的雙乳包裹住,乳頭在接觸到胸衣的一剎那,就像兩顆堅硬的石子,高高地挺立著。即便是與墨殤做愛,溫若言也從未感覺過如此刺激的感覺。
尤其是聽到能伺候主人,溫若言更是感覺到難言的幸福,她臉上掛著癡癡的傻笑,似在憧憬美好未來一樣。
「聽說你懷瞭那人的小賤種?」聆琴踢瞭踢她的肚子道。
聆琴用的力氣不小,溫若言本能的護住自己的嬰兒,聆琴見狀大怒,一腳就踹在瞭她的頭上,同時還呵斥道:「賤人,主子要踢你肚子,你還敢擋?」
溫若言弱質纖纖,被踢中之後,眼前一黑,差點昏倒過去,她迷迷糊糊之間也不敢怠慢,在地上又滾又爬,來到聆琴腳下,邊親吻她的鞋子邊道:「聆主子恕罪,賤婢豬油蒙瞭心,居然不知好歹,抵擋主子的賞賜,隻是這小賤種生下來,就是天生為瞭給主人玩弄的。賤婢怕若是流瞭,會耽擱主人的雅興。若是違背瞭主人的命令,我怕聆主子被主人責罰。」
聆琴心中一顫,居然差點把主人的命令忘記,主人能隨手把自己從一個奴婢變成這個傢的女主人,也能再次將自己變為奴婢。她是萬萬不敢違背主人的命令,所以她想起剛才那一擋,心中升起絲絲慶幸。
「好,念你忠心為主,暫且饒你一回。下回……」聆琴說到一半,忽然被一陣敲門聲所打斷。
聞聽敲門聲響起,聆琴迅速站起側立一旁,而溫若言則是立刻站瞭起來,慵懶的臥在床上,拿手帕將臉上的濕痕拭去,緊瞭緊衣裳,將胸衣完全遮住,這才緩緩開口道:「何人敲門,進來答話。」她的聲音平緩雍容,若清泉留響,美妙至極,誰能想到聲音的主人之前還想一個賤貨一樣,在自己的下人腳下求歡?
嘎吱一聲,兩個侍女推開門,將墨殤抬瞭進來,對溫若言說道:「夫人,奉主人之命,將老爺送回房裡,著你好生照料,按計劃行事。」
「好,你們回稟主人,若言明白瞭。」溫若言點瞭點頭道。
「是,夫人的話,我們一定帶到。」兩個侍女微微一拜道,然後兩個人直起腰桿,掏出一塊令牌,沖著屋裡兩人。
兩人看到令牌,心中一顫,連忙跪伏到地上,聽候指示。隻是當初植根在她們靈魂中的印記,見玉佩,如主人親臨。
「聆琴小賤人聽瞭,主人口諭:“狗東西,你這些日子作威作福也夠瞭,墨盟主回去後,須得一切如常,若出半點差錯,我便讓你嘗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口諭畢,你可聽明白瞭,聆琴小賤人?」左邊持令牌的侍女說道。
「感謝特使送信,聆琴小賤人明白瞭。」聆琴低眉順眼道,一點也沒瞭剛才的威風。
「好瞭,你們起來吧,我們先走瞭。切勿耽擱瞭主人的大事,否則你們兩個吃不瞭兜著走。」兩個侍女施施然的又退瞭出去。
「恭送特使!」兩個人直到侍女走出很遠,才站瞭起來。
聆琴上前看瞭看已經變成蘿莉模樣的墨殤,笑道:「這還是我們那個天下無敵的武林盟主嗎?怎麼變成瞭這個樣子,我感覺她這個樣子連我都打不過吧?」說著,她還低下頭用手戳瞭戳墨殤的身體。
「不得無禮!」溫若言一皺眉頭道。
聆琴一聽到溫若言命令的口氣,頓時怒道:「小賤人長本事瞭?敢和主子這麼說話瞭?」
溫若言越過她,將墨殤抱起,邊向床邊走邊道:「沒聽到主人的命令嗎?一切如常,意思就是我為主,你為仆,殤哥仍是你的老爺。若是耽誤瞭主人的大事,十個你也賠不起。」
「你……」聆琴氣結,可是她知道,絕不能反抗主人的命令,主人說一切如常,那就必須一切如常!
溫若言將墨殤溫柔的放在床榻之上,命聆琴準備洗澡水,沐浴更衣後,才又匆匆回到屋裡,為墨殤打理一切。
過瞭大半天,墨殤才緩緩醒來,她捂著頭疼欲裂的腦袋,問道:「我這是怎麼瞭?」
「殤哥,你暈倒在瞭別院,幸好下人把你帶瞭回來,否則凍一晚上,非生病瞭不可。」溫若言用蘸瞭熱水的手帕,為他擦瞭擦額頭後,嗔道。
「若言,你又來瞭,為夫說瞭多少次瞭。為夫內功精湛,就算是數九寒天,也不會有半點病痛。」墨殤搖瞭搖頭道。
溫若言不依道:「我不管,反正以後不管多晚,都要回房睡,不許再這樣折磨自己。」
若是平常,墨殤最多口頭敷衍一下,但是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墨殤感覺自己心中突然生出一種強烈的情緒,她保證道:「好,我保證,以後不論多晚,都會回房睡的。」
「這還差不多。」溫若言用手帕一點她的鼻子道。
墨殤嗅覺靈敏,手帕經過鼻子的時候。她猛然聞到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她不由疑惑道:「若言,你這手帕,味道有些奇怪啊?」
溫若言臉騰的一下紅瞭個通透,她沒想到,縱使洗滌多遍,仍是瞞不過墨殤。她佯怒道:「手帕不就是這個味道嗎?你是不是聞過別人的手帕,快說!」
墨殤腦子一昏,忽然覺得手帕好像就是這個味道,她點瞭點頭道:「好像是啊,手帕好像就應該是這個味道來著。而且,我怎麼會去聞別的女人手帕的味道呢?」
「算你識相,要是發現你對不起我,哼哼。」溫若言眼中似有殺氣。
「怎麼會呢?我一切都聽夫人的。」墨殤聽瞭這話,心中就是一抖,不知為何,她覺得自己似乎有些怕溫若言。
「嗯,既然你都聽我的,那咱們可要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瞭,你這個樣子可不能再說自己是墨殤瞭,畢竟你這個樣子統領武林群雄,怕是難以服眾。這樣吧,對外就宣稱你還在閉關,恢復原狀之前你就偽裝成我的遠房親戚吧。」溫若言決定道。
墨殤有些詫異,想不到昔日性格溫吞,優柔寡斷的妻子,如今遇到事情,居然這麼果斷,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都聽夫人的,隻是我的舉止姿態山莊裡的人都熟悉瞭,這倒是個問題,不若我深居簡出,或者就真的回去閉關?」墨殤還覺得有些顧慮。
「那倒不用,以夫君的聰明才智,再加上我的悉心教導,我相信瞞過那些人,絕對不成問題。」溫若言自信滿滿地道。
墨殤微微點頭,道:「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就按夫人說的辦吧。」
「那好,就讓我親自為你打扮吧,我的殤哥。」溫若言不懷好意地笑瞭笑。
「嗯,不過我得先洗個澡,這閉關數個月,我可是滴水未沾。」墨殤不疑有他,便答應瞭下來。
墨殤獨自來到浴室,屏退瞭眾人,就跳進瞭那隻名匠設計的浴桶當中。這水的溫度正好,既不會讓人感覺太燙,又恰到好處的讓人體溫暖起來,上面還鋪瞭一層馨香的花瓣,將墨殤青澀的身體完全遮擋住瞭。可見設計者心思靈巧,而且對於人體結構的研究自有其獨到之處。
在這熨帖的溫水裡,她久違地感覺到幾分輕松愜意,溫熱的流水將她整個包裹起來,身子輕飄飄的。在精巧的設計中,浴桶當中的水不斷流動,仿佛在沖刷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頸、胸口、肚子,流水自上而下,將這些地方清洗幹凈,然後漸漸下遊。這本是墨殤早就體驗過不止一遍的過程,但是她忘瞭她已經不是從前的他瞭。
溫熱的流水在經過下腹的時候,不再是順滑的流過,而是開始拼命往裡面鉆。墨殤明顯能感到自己的下體忽然湧現一股快感,那種似有似無,又綿綿不絕的感覺令她身軀顫抖。
她想要中斷這種快感,從浴桶裡面站起來,可是她的身體卻軟綿綿的不受控制一般,開始追逐這種快感。
墨殤早就發現身體的不對勁瞭,她當時橫渡虛空,風吹在身上的瞬間,身體就升起一陣強烈的快感。飛掠過程中,下體就開始滴滴答答個不停,變得水潤濕滑。
當時她隻是以為風太大瞭,身體受不得這樣強烈的刺激。可是當她躲在樹上觀察山莊的時候,樹葉隨風搖擺,偶爾刮蹭到她,就會帶起一陣快感。
那時候,她就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變得極為敏感,如今的情形,更加印證瞭這個推論。
墨殤心中思緒萬千,身體卻越來越深入水中,直到整個人完全沒入水中,快感細如絲縷,就像是上好的絲綢與肌膚的完美貼合。
在這細微的快感下,墨殤的精神有些迷亂,胯下一張一合的,似在迎合水流,又似在吐露花蜜,隻是水流淙淙,實在是分不清二者之間的區別。終於,墨殤有些受不住瞭,手指不自覺地滑落,撥開紅潤的陰唇,就要開始撫慰自己。
「你在幹什麼?」就在這時候,一聲嬌喝傳來,猶如春雷乍響,驚的墨殤渾身一顫。胯下水流混亂,她居然就這麼達到瞭一個小高潮。
墨殤連忙從水裡站瞭起來,看到溫若言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時,不知為何心底湧現出一種羞愧到無地自容的感覺。她低下瞭頭,看著被花瓣覆蓋的清水,腦子裡一片混亂。
溫若言上前抓住她的手,低頭嗅瞭嗅,聞到那淫靡的味道,臉頓時黑成瞭一個鍋底,攥著她的手質問道:「你剛才在做什麼?」
「我……我…沒幹什麼。」墨殤眼神遊移不定,顧左右而言他。
溫若言聽她此語更怒,一下子把她拽起來,按在浴桶上,就照著她的屁股上打瞭兩下。返老還童後,墨殤的屁股變得小巧少肉,被溫若言這麼一拍,頓時留下瞭幾道清晰的紅印。
沒有運功護體的墨殤頓時感覺到幾分痛意,隻是這疼痛剛起,一絲強烈的快感又在體內滋生,隨著這兩下,她的小穴又變得濕潤起來。
「知道錯瞭嗎?」溫若言疾言厲色道。
墨殤為瞭掩飾自己的快感,夾緊雙腿支支吾吾地答道:「知……知道瞭。」
溫若言這才放下她道:「知道錯瞭就好,殤哥也不是我為難你。實在是你身系中原武林安危,切莫大意啊。看來還是得教一教你為人處世的道理,你現在要扮演的是一個淑女,明天你就和我學如何做一個淑女吧。」
「若言,這些我自然知道,隻是這功法著實詭異,為夫實在有些難為情。」墨殤搖瞭搖頭道。
溫若言伸出食指,按在她的嘴唇上道:「為夫這個自稱以後切記不要說瞭,咱們要早些適應才是。看你這年紀不過七八歲左右,便說是我遠方侄女吧,名字也要改一改,就叫…嗯……溫裳兒,如何?」
「嗯,就聽言兒的吧。」墨殤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將欲望壓下來道。
「哼,言兒也不能叫瞭,要叫姑姑!不然,姑姑可就要打你屁股瞭啊!」溫若言哼瞭一聲道。
墨殤無奈笑道:「好好好,裳兒都聽姑姑的,可以瞭吧?」
「這還差不多!」溫若言一笑,仍像是往昔那般純真,隻是這天真中還有幾分是真,就說不清楚瞭。
溫若言給墨殤擦幹身子,便抱著她往屋外走去。一離開浴室,溫若言便興致勃勃的帶著墨殤來到瞭臥室,找出一堆十分精致小巧的衣衫,這是溫若言當初為瞭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找人精心制作的衣衫,從出生到十歲的應有盡有。
因為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男孩是女,索性溫若言就將男女的衣衫各做瞭一個系列,以待日後她和墨殤的孩子穿。這件事墨殤也是知道的,隻不過沒想到這衣服他們的孩子沒用到,反而讓她先用上瞭。
「殤…裳兒,你覺得這件粉色濡裙如何,這是我找蜀中最好的裁縫親手縫制的,這件梅花紋紗袍,也是名傢手筆。對瞭,還有這件留仙裙,雖然比不得之前那件廣袖流仙裙,但是勝在顏色更為鮮艷,如果不滿意,這件百褶裙……」溫若言邊說邊比對,顯然之前讓墨殤穿自己小時候的衣服失敗,她又做瞭一番功課,甚至把給未來子女做的衣服都找瞭出來,勢必要給墨殤挑出來一件滿意的衣服。
墨殤苦著臉一件件的試穿,一會兒穿上粉裙,映得她皮膚紅潤;一會兒去又變成藍裙,顯得她溫婉大方;一會兒又換成黑裙,襯得她冷艷高貴。
溫若言儼然一副那她當作瞭自己未來的孩子,認真而執著。墨殤看著她興奮的俏臉,勾起她心底的一片柔情,她苦著的臉也舒展開來,臉上的神情也變得溫柔似水,她伸手摸瞭摸溫若言紅潤的臉龐,深情款款地說道:「言兒,這些年是我對你的關註太少瞭。」
溫若言一怔,然後抬手將她的手打掉道:「叫姑姑,沒大沒小的,信不信我再打你的屁股?」
「好,我美麗的姑姑。」墨殤看著她微濕的眼眶,心中苦笑,但是嘴上卻乖乖的叫瞭一句。
最終,墨殤穿著一件粉色的濡裙,與溫若言來到床前。
「好瞭,脫衣服睡覺吧。」溫若言深瞭個懶腰,打瞭個哈欠道。
「那你讓我穿衣服幹嘛?」墨殤看著眼前已經整理好的床鋪,一頭霧水道。
她本以為溫若言給她挑選衣服,是還有什麼事情,怎麼就直接要上床睡覺瞭?
溫若言脫去外衫,整個人鉆到被窩裡,輕聲笑道:「我隻是想看看我的殤哥穿上女裝是個什麼樣子,不愧是我的殤哥,的確很漂亮呢。」
墨殤一下子臉就黑瞭,掀開被子,將溫若言翻過來,就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來瞭兩記,清晰的巴掌印浮現出來。
「啊!」溫若言嬌呼一聲,聲音婉轉嬌媚,誘人之極。她轉頭看著墨殤那滿是欲火的雙眼,忽然心中一動,嬌艷欲滴的紅唇含住自己的青蔥玉指,媚得要滴出水來的魅惑雙眸盯著墨殤,同時還緩緩擺動翹臀道:「殤哥,要是可以,你就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真刀真槍的讓我爽啊。」
欲火沖上大腦,墨殤下意識的抓向下體,可是卻摸瞭一個空,唯有那還沒發育完全的陰蒂抖瞭抖。溫若言伸出手指,隔著衣衫輕輕地捏瞭捏墨殤的陰蒂,墨殤感覺一陣奇異的快感自陰蒂擴散開來。她雙腿一軟,就撲倒在瞭床上。
原本就身體年齡而言,她是不應該有快感的,但是由於《羅天十二顛》的神奇效應,她的身體不僅變得敏感異常,還變得開始依賴,追求快感瞭。
溫若言看著她狼狽的樣子笑道:「可惜我的殤哥,變成瞭一個不中看也不中用的蠟槍頭。」
墨殤想要反駁,可是陰蒂又落入溫若言的手裡,隨著溫若言的輕撥慢捻,渾身癱軟無力,除瞭呻吟,根本無法再做出多餘的動作。隨著靈活的玉指將那小巧可愛的陰蒂玩弄的左右紛飛,墨殤也感覺自己快達到高潮瞭,她的身體開始無意識的迎合起瞭溫若言的手指。
「啊!」溫若言仔細觀察著她的表情,還有身體的預兆。就在墨殤即將到達高潮的時候,溫若言忽然在墨殤的陰蒂上一掐,劇烈的疼痛,讓快感一下子消失個幹凈,同時尿道口受瞭刺激也是一張一合,噴出瞭大股的尿液,墨殤就這麼好像被抽去瞭骨頭的軟肉,癱成一團。
「我的好殤哥,怎麼不來繼續給言兒執行傢法瞭?言兒的屁股可還癢著呢。」溫若言調笑道。
墨殤有氣無力的說道:「你等著,等我好瞭,我讓你三天下不來床。」
「哦,殤哥你嘴還挺硬哦。」溫若言的指甲又在墨殤的陰蒂上輕輕的劃瞭一下道。
「別別別,言兒,姑姑,裳兒錯瞭還不行嗎?明天姑姑讓我穿什麼,裳兒就穿什麼,我們睡覺好不好?」墨殤感覺到陰蒂傳來的酥麻,連忙求饒道。
溫若言得意道:「哼,這還差不多。」
看到墨殤狼狽的求饒,並且聽話的褪去瞭衣衫,露出那如同白玉般美妙絕倫的軀體,溫若言這才罷手,讓她上床睡覺。可是這一夜,溫若言睡得香甜,可憐墨殤卻要飽受欲火折磨,溫若言在她身邊,她甚至連自慰都不敢。
就在迷迷糊糊之間,天已經微微的亮瞭起來。斷斷續續的雞叫聲在她耳邊飄過,但是她實在太累瞭,也沒理會,翻瞭個身就要繼續睡。
但是隨即她便感到屁股上一痛,熟悉的聲音也在耳邊響瞭起來,「雞鳴五遍,你居然還不起床?作為一個淑女,早起是很重要的一環。」
「淑女?」墨殤揉瞭揉惺忪的睡眼,疑惑道。原本以她的境界,即便是不吃、不喝、不睡,也是毫無影響的,隻是不知怎的,自從《羅天十二顛》練成以後,她便如一個普通人一般,不吃飯會餓,不喝水會渴,不睡覺會累。
溫若言看著滿面疑惑的墨殤,從床底下抽出一根教鞭,道:「沒錯,從今天開始你就要為成為一個淑女而努力瞭。」
「你是認真的?」墨殤原以為昨晚隻是開玩笑而已,沒想到她居然來真的。
溫若言一揮教鞭,在空中發出啪的一聲,墨殤心裡莫名一緊,看著溫若言微微瞇起的雙眼她心裡忽然有些七上八下的。這是她縱橫江湖多年,從未有過的。
「淑女之道,博大精深,非普通人可以做到。行走坐臥,自有其規矩,我這裡有一粒玉胡瓜,乃是西域貢品,常人根本沒機會享用,若不是你是我的親侄女,我怎麼也不舍得給你用的。」溫若言見墨殤低下瞭頭,這才滿意道。
「貢品?不知道姑姑所說的貢品玉胡瓜,到底是何物呢?」墨殤被勾起瞭好奇心,又知道溫若言玩上癮瞭,就半真半假的配合道。
「喏,就是這個。」溫若言忽然撩起衣服,露出瞭沒穿褻褲的下體,她分開陰唇,拿出一塊兒不算大的玉質物體道。
「你……你下面一直塞著這個?」墨殤瞠目結舌道。妻子昨天晚上與自己同睡一張床上,那屬於自己的小穴裡,居然塞著別的東西?
溫若言即便被扭曲瞭神智,聽到丈夫如此發問,臉上也不由一紅,不過她轉瞬就壓下瞭害羞之情,一臉正色的道:「這個自然,淑女不僅是外在,就連小穴、魄門(肛門)這種地方,也要遠超其他女子才可以。」
聽得這胡說八道的解釋,墨殤疑惑地看著妻子良久。實在是她真的不知道這女子為瞭所謂的淑女,是真的這麼變態。還是妻子在戲耍自己,心中雖是半信半疑,但她也開始好奇地打量起瞭這個所謂的西域貢品。
墨殤仔細打量,發現這所謂的玉胡瓜就是一粒縮小的玉柱,還帶著些許細小的倒刺兒。她看瞭看自己光滑無毛的下體,再想想自己那窄小的小穴,忽然有些遲疑,到底要不要配合妻子。
溫若言似是看出她的猶豫,便又開始胡說八道:「你莫要擔心,女人的小穴連孩子都能生下來,何況隻是容納這小小一個玉胡瓜呢?真正的淑女,自六歲開始,就佩戴玉胡瓜,一直到嫁人之後才可以取出來,看你的骨齡也有七八歲瞭,現在再戴,甚至都有些晚瞭。」
「這樣啊?」墨殤猶豫瞭半晌,手也不安的亂動起來。那嫩豆腐一般的小手,恰好就不經意的劃過瞭那枚玉牌。
看著溫若言那有些期待,有些鼓勵的眼神,墨殤輕輕地嘆瞭一口氣,將那粒仍沾著溫若言愛液的玉胡瓜接瞭過來,輕輕的分開自己的陰唇,向裡輕輕一推,那溫潤的玉胡瓜就這麼滑進瞭自己的陰道裡面。
「嗯——」銷魂蝕骨的呻吟自墨殤的口中發出,小穴忽然被異物入侵,那種充實感,讓她的雙眼有些迷離,她強壓下去的欲火再次被勾瞭起來。那微微豎起的倒刺經過肉壁,並沒有對肉壁造成損傷,反而輕微的在撩撥著她深藏的欲望。欲火攻心,她的臉紅潤欲滴,眼角也湧現出來一點淚痕,那是乍受刺激的生理反應。
墨殤無毛的小穴微微隆起,軟嫩的肌膚光滑細膩,那穴口更像是一條若隱若現的美妙曲線,看似狹小,卻內涵乾坤。那玉胡瓜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卻被墨殤的小穴完全吞沒,而毫無痕跡,若非這副媚態,怕是任誰也發現不瞭墨殤的小穴裡被人塞瞭東西。
溫若言輕輕按瞭按墨殤的小穴,又輕輕扒開看瞭看,見那玉胡瓜是真的完全固定好,又不會傷到處女膜,這才滿意地點瞭點頭道:「嗯,不錯,你本身修煉過上乘武功,雖然晚帶瞭兩年,但是對小穴的緊致而言影響卻不大。」
「隻是這樣感覺好奇怪啊。」墨殤感覺下體洶湧而來的異樣快感,臉紅道。
「要是連這些許快感都忍受不瞭,如何成為一個淑女?沒有我的允許,這玉胡瓜你就不能摘下來,知道嗎?」溫若言拿出一塊湖水藍繡梅花的小肚兜為墨殤系上,道。
墨殤看著身上的肚兜,怎麼看怎麼別扭,但是溫若言非要她穿,她也隻能無奈接受。溫若言又從邊上拿起一件鵝黃色百褶裙,就要給墨殤穿上。
「不是,姑姑那個……那個褻褲還沒穿呢。」墨殤見她拿起一件裙子,就開始擺弄自己,不禁開口提醒道。
溫若言擺正她的身子,強行將百褶裙套在她身上道:「那種東西,你不需要!」
「可是……」墨殤感受著下體裡醞釀的熱流,有些遲疑道。
溫若言卻是霸氣的一揮手道:「沒什麼可是的,你聽我的就可以瞭。」溫若言看她臉上尚有猶豫,心中一動,話鋒微轉,「要不然我們打個賭,你就這個樣子照以前的生活方式先試試,你要是一天之後還覺得一切如常便可以,那我也就不強迫你當淑女瞭,你覺得怎麼樣。」
「好,一言為定!」墨殤雖然中瞭迷神之術,但是她修身養性多年,即便江洛依術法如何高明,她仍是有所抗拒,所以溫若言一提出這個建議,她就立刻答應瞭下來。
隻是她沒仔細思索,畢竟男女有別,很多事情已經不一樣瞭。
在溫若言飽含深意的笑容裡,墨殤穿著裙子,就大搖大擺地走瞭出去。那姿態一如往常,若是往昔,自然是龍行虎步,雄姿英發。
隻是如今她身不滿五尺,還身穿一身鵝黃百褶裙,再加上那被溫若言輕輕挽起的雙丫髻,說不出的靈動可愛。在他人眼裡,這不過是個很有靈氣的頑童,在學著長輩的姿態走路,看見瞭也隻會瞭然一笑罷瞭。
墨殤恍然不覺,隻是按照以前的習慣,打算去問道坪練武,隻是她沒走兩步,就感覺腿心一酸,一滴滾燙的淫液順著大腿滴下。
原來是小穴裡的玉胡瓜隨著她的步伐開始晃動,那微微豎起的倒刺劃過肉壁,既不傷害肉壁,又能挑動情欲,實在讓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隨意走路瞭。
隻是她敏銳的靈覺仍能感覺到溫若言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她怎麼能還沒出去,就這樣認輸呢?她緩緩提起一口氣,將小穴周圍的穴道封禁,頓時她下半身就失去瞭知覺。隨後,她運轉真氣,驅動自己的雙腿,向著問道坪走去。
這封穴截脈本是搏命秘法,目的就是暫時壓住傷勢,不讓傷勢影響自己功力發揮。誰能想到墨殤一生與人爭鬥,都未曾用過的秘法,居然到瞭天下無敵之際用來壓抑快感?
隻不過,既稱搏命,自然有其後患,若是封穴超過兩個時辰,那不但兩條腿就此廢瞭,一身修為也要十去其三,功力大損。即便是沒有超過限定時辰,秘法解開的那一刻,傷勢也會加重,讓人元氣大傷。
墨殤雙腿如飛,轉眼間消失在溫若言的視線之內,便可之間就到瞭往日習武練功的問道坪裡。到瞭這裡,她忙不迭的解開瞭腿上的穴道。
她自是沒有受傷,沒有受傷自然也不會突然出現傷口,隻是萬物皆守衡,凡一得,便會有一失,一物逝則一物生。
那原本累積傷勢的作用出乎墨殤意料的作用在瞭腿心之間,起初那若隱若現的快感忽然如同長江決堤,奔騰而來。如果這時候,有人能夠看到墨殤小穴裡面的情景,那必然會很有趣。
那一粒圓潤小巧的玉胡瓜被墨殤體內湧出的濁流一沖,再加上不斷收縮的肉壁時縮時放,玉胡瓜開始緩緩轉動。
隨著時間的推移,玉胡瓜轉動的速度越來越快,那轉動的趨勢,仿佛永遠也不會停下一樣。隨著水流的沖擊,它不時撞在墨殤的肉壁之上,這就導致本就高漲得欲望更加洶湧,這似乎成瞭一個永無休止的循環。愛液沖擊玉胡瓜,玉胡瓜撼動肉壁,肉壁一縮,就有更多的愛液被擠壓出來。
玉胡瓜運動,快感襲來,肉壁收縮,小穴裡再湧濁流,為玉胡瓜提供動力。
這似乎是一場永不停息的循環,往復來去,輪轉不息。
如此往復,墨殤終究還是經受不住這源源不斷的快感,雙腿一軟,癱坐在瞭地上。那如同嬰兒般軟嫩的臉頰上湧現出來不屬於她年齡的潮紅,跌坐在地上的她兩腿自然向外伸展,尚未發育成熟的小屁股坐在冰涼的地上,兩隻瑩白如玉的玉手緊緊抓住裙角,晶瑩的口水再也收束不住,順著嘴角低落,那迷離失神的雙眼透露出她此刻的狀態。
此時此刻,清風吹動楊柳,點點柳絮飛揚,散入晴空,如同白雪初霽。柔和的陽光透過樹叢灑在問道坪上,仿若點點碎金點綴。一個失神的少女坐其間,斑駁的陽光透過那如同白雪的柳絮,照射在她的身上,這一切隻讓人覺得恍然如夢。
不知道過瞭多久,墨殤才緩緩地回過神來,感受著大腿上的濕滑冰涼,一朵紅雲從無到有,佈滿瞭臉頰,與尚未散去的潮紅輝映交融。清風掠過嬌嫩的肌膚,讓她的肌膚上泛起瞭一層雞皮疙瘩兒,那無遮無擋的無毛小穴被這清風一吹,竟是抖動瞭兩下,又湧出一股熱流,與地上那匯聚成一灘的小水窪融合在瞭一起,不分彼此。
此刻腦子一片空白的墨殤,鬼使神差地將手指捅入小穴,用淫液為手指鍍上一層淫靡的色彩。然後她抽出手指,放到嘴裡輕輕吮吸。
帶著些咸騷,又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淫靡香味的就這麼在味蕾上擴散開來,這味道極為獨特,也極為誘人,比起陳年老酒都不差分毫。
「呸!呸!呸!」隻是墨殤瞬間就清醒瞭過來,她將嘴裡的淫液吐瞭出來,又運功將腿上淋漓的愛液蒸發,這才心虛地看著地上匯集的淫水兒,兀自在那臉紅。
靈覺掃視瞭幾圈,見溫若言真的沒有跟來,她這才運掌一揮,將眼前的小水窪蒸發瞭個幹凈,隻留下那淫靡的味道仍在空中發酵、飄散。
閉上雙眼,念瞭幾句心法口訣,將心中的綺念驅除,這才演練瞭一番拳腳。
隻是這運拳揮掌,抬腳踢腿,無不是靠腰腹發力,她隻要一動,必然會牽扯到小穴裡那調皮的小玩意兒。初時動作不大還好,墨殤還能壓住那快感,隻是當她演練到酣處,她身子翻轉,飛騰到半空,凌空來瞭一記倒掛金鉤。全身力道一引,小穴也不由自主的加緊,兩邊肉壁一碰到玉胡瓜,快感立刻湧現,身處半空之中的墨殤又沒穿褻褲,大片水跡灑滿碧空。
在陽光下,淫靡的水花金光耀眼,似浮空流金,美不勝收。
墨殤也全身一軟,還好她基本功著實紮實,在空中無處借力的處境,仍能凌空一翻,穩穩地落在地上。
隻是這拳腳不能再練下去瞭,每練一會兒就高潮一次,這誰受得瞭啊?就算身體受得住,那人也得脫水啊。
一邊這麼想著,她一邊向著問道坪中的茶桌走去,這是她為瞭與他人談武論道準備的,自己倒是很少用。但是仆人也不敢怠慢,不論春夏秋冬,雲晴雨雪,這問道坪的茶壺,是決不會少瞭熱茶的。也幸好這茶壺是名傢手筆,一經灌入,十二個時辰內都不會降溫,否則這下人不知道得多忙碌。
隻是今日她胯下的水流就沒有停止過,缺水缺的嚴重,她實在是渴極瞭,抄起茶壺,也顧不得它還是滾燙的沸水,就咕嘟咕嘟的灌瞭下去。
轉眼間,茶壺就已經見底瞭,一大壺茶讓墨殤一口氣就給喝光瞭,要知道平常這壺茶足夠五個人解渴的。
墨殤一壺水下肚,那小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脹起來,微微一搖晃,仿佛還能聽到水聲一樣。
「唉!」喝完水後,墨殤滿足的嘆息一聲,這才緩緩回到問道坪中。
有道是一動不如一靜,我練內功,身體不動,這玉胡瓜總奈何不瞭我瞭吧?
墨殤想到這裡,就走進瞭問道坪的一間靜室當中,盤膝打坐,開始修習內功心法。
果然,當那潺潺的靈氣長流自四面八方湧入體內時,那清清涼涼的感覺將昂揚的欲火壓下,一切都歸於平靜,漸漸的四肢的感覺消失瞭,思想也發散到無盡的虛空當中。到瞭最後,任憑玉胡瓜如何跳動,也不能影響到墨殤瞭。
靈氣長流一湧入體內,瞬間就轉化為羅天真氣,填充到穴竅、經脈當中,冰涼的氣流也轉化為陣陣暖意散發周身。暖意漸濃,就化作瞭熾熱,一層薄薄的香汗佈滿瞭她的額頭。
這種狀態於修煉者可謂是可遇而不可求,墨殤立刻排除雜念,靜靜地體悟天道。
萬物皆空,唯道永恒!
此刻,墨殤已經神遊物外,天下之事不縈於心。故而,她也就沒發現自身的變化。
《羅天十二顛》奪天地造化,打破修煉常規,讓人回到最適宜修煉的年紀,從而利用天地之氣打熬身體,使身體與大道貼合。
墨殤每一次修煉都是在促使身體的發育,當第一層功力圓滿,她就會恢復到正常狀態。
在外人看來,本來七八歲模樣的墨殤,身體忽然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高幾寸,而臉上微微嘟起的嬰兒肥也淡瞭幾分,眉毛變得更加秀氣,鼻梁也愈加堅挺,嘴唇紅潤欲滴,似含朱丹。
本來略顯寬松的衣衫驀然繃緊,縫隙裡面那白花花的大腿和緊致而美麗的鎖骨都清晰可見。這就好像是墨殤特意穿瞭一件小衣服一樣,就連那一馬平川的胸前也微微隆起,遠遠看去,倒是比之前多瞭幾分女人味。
若有觀察細致,應當能看出來,就連墨殤那秀氣的小手也變得修長瞭幾分,十指纖纖,更顯柔美。
待得氣貫周天,元氣無礙,墨殤緩緩收功,感受著愈加磅礴的內息,之前的鬱悶之情也消散瞭不少。
隻是她一醒來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她感覺胸前憋悶異常,整個人仿佛被束縛住瞭一樣。她心中一驚,還以為修煉出瞭什麼問題。仔細檢查一遍,發現氣血雙盈,靈臺清明,這才發現是衣服變小瞭。
這讓她秀氣的雙眉輕輕的擠在一起,清亮的雙眸中也填滿瞭不解和憂慮,這件百褶裙出來的時候還輕薄合身,令她感覺松快而舒適,這隻片刻工夫兒,自然不能有什麼變化。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的身體發生瞭變化。
墨殤透過衣衫的縫隙,看到自己微微隆起的雙乳,還有那變得更為厚實的小屁股,心中有些不是滋味。開始發育的身體,讓她憂慮不堪,要是再找不到恢復的方法,那就不得瞭瞭。
她下定決心,要創造一門能夠化陰為陽,逆雌為雄的法門。不過她現在卻沒時間想那麼多瞭,她下體鼓脹,一股暖流在小腹處徘徊,仿佛要滿溢出來,那洶湧的感覺再熟悉不過瞭。
一定是茶水喝多瞭的緣故,墨殤暗嘆一聲,向著平常出恭的地方走去。
來到茅房,墨殤像平常一樣,撩開衣衫,向著胯下扶去,可是到瞭熟悉的位置,摸瞭一個空,她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然不一樣瞭。她無奈叉開雙腿,向著下面準備尿尿。
「呲!」緊閉的小穴裡忽然濺出來一股股四散的水流,如同天女散花一般。
若是平時,天女散花自是迷人極瞭,可是這回散的卻不是花,而是騷臭的排泄物。
墨殤隻覺得數道水流沿著大腿流下,先是溫熱,然後是冰涼,再到最後有些刺癢,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也讓她產生瞭一生都極少有的窘迫之情。
這尿液頑皮的緊,飄起的水珠沾染衣衫,留下瞭刺鼻的味道,那緊窄的衣衫濕瞭一大塊。
心中雖然窘迫的緊,但墨殤知道她不能接著這個樣子下去,墨殤手指一點大地,整個人飛騰而起,轉瞬間落在屋前,她走進屋裡,發現溫若言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瞭,不過她心中還有些許竊喜,溫若言不在,她還能挑兩件男裝出去。
沾染瞭尿液的衣衫很快被她褪去,順帶著連肚兜也拔瞭下來,就這麼赤身裸體的準備打開衣櫃,準備挑選衣服。
隻是她嘴角的笑意,在拉開衣櫃的一瞬間僵住瞭,這偌大的衣櫃裡居然全是女裝。
墨殤挑挑揀揀,最後選瞭一身寬大的灰色連衣裙,這是唯一一件女性化標志比較淡的服飾,而看著衣櫃裡面那一件件花花綠綠的肚兜,她更是不想穿在身上。她隻得直接穿上裙子,感覺著自己裙子裡空蕩蕩的嬌軀,墨殤忍不住俏臉一紅。
她現在已經頗具女性柔美,這一笑,竟是有瞭幾分妖嬈嫵媚之意。
「稟告夫人,九華山唐掌門前來拜訪莊主。」就在墨殤長籲短嘆之際,一個聲音自門外響起。
墨殤聞言一喜,唐世謙遍閱古籍,見多識廣,說不定能解決自己身上的問題。她心生歡喜,就向著外面走去,正當她跨過月門,向著大廳走去的時候,被人喊住瞭。
「裳兒,站住。」熟悉的聲音在墨殤的耳邊響起,那是同床共枕的多年的聲音。
墨殤停下腳步,疑惑道:「怎麼瞭……姑姑。」猶豫瞭一下,她還是叫瞭一聲。
溫若言拉著她走到一個角落,才輕聲道:「你這是要去幹什麼?把一切事情都一股腦兒地告訴唐掌門?」
「不錯,老唐見多識廣,說不定能有解決的辦法。」墨殤點頭。
溫若言搖頭道:「現如今武林都指望著你呢,要讓人知道你出瞭問題,中原武林說不定要亂成什麼樣子呢。」
「老唐和我是過瞭命的交情,我信得過他。」墨殤篤定道。
「你就算信得過他,你怎麼保證他不出現紕漏?如今北有蠻夷虎視眈眈,南方倭寇屢禁不止,國傢尚且不穩,更何況武林呢?先前你威懾敵國,於萬軍前連斬敵將,若是有人知道你出瞭問題,不僅武林,就算是天下也有傾覆之危。」溫若言忽然一臉正色道。
「這……」墨殤忽然有些猶豫,自變瞭女子之後,她似乎也有些優柔寡斷瞭。
溫若言見她松動,便緩和瞭些語氣道:「你先隨我去看看唐掌門所來何事,再決定告訴不告訴他,如何?」
「這樣也好。」墨殤點瞭點頭道。
「你就以溫裳兒的身份跟著我就行瞭,少說話,你們太過熟悉,我怕他認出你來。」溫若言邊走邊叮囑道。
墨殤道:「好瞭,我省得瞭,待會兒能不說話,我就不說話。」兩人就這麼一路來到會客廳,進去之後,發現唐世謙已然坐在廳中,臉上略帶愁容。
「妾身見過唐掌門,不知唐掌門駕臨寒舍,有失遠迎,還請見諒。」溫若言微微一福道。
唐世謙連忙起身回禮道:「弟妹客氣瞭,我與墨兄相交多年,弟妹就不要在乎那些繁文縟節瞭。這位是,還為請教。」他突然看見跟在溫若言身後的墨殤,好奇的問瞭一句,實在是墨殤常年修行,氣質不同於尋常人,所以唐世謙才有此一問。
「這是妾身娘傢弟弟的女兒—溫裳兒,裳兒,還不見過你唐伯伯。」溫若言給瞭墨殤一個眼色道。
「裳兒見過唐伯伯。」墨殤無奈,行禮道。
唐世謙坦然受過這一禮,這才伸手虛扶道:「都是自傢人,不必拘禮。」墨殤看他生受瞭自己一禮,心中腹誹,臉上仍舊一副恭敬的樣子。
「唐先生如此說,我要是再執拗,反倒顯得妾身太過矯情,唐先生請坐,直說來意吧。」溫若言坐下道。
墨殤見溫若言坐下瞭,便也找瞭一個座位坐下,這一坐可讓她是難受極瞭。
她身子發育,微微見乳,屁股變大瞭,個子變高瞭,可是偏偏小穴卻一如剛剛變成小孩子那般窄小,放瞭一個小巧的玉胡瓜之後,連手指也再難以擠進去瞭。
這一坐,豐臀受到擠壓,軟肉向著中間擠瞭過去,那玉胡瓜又開始在小穴裡磨蹭瞭起來。微尖的倒刺旋過肉壁,帶著她的層層情意,快感仿佛沖入瞭子宮深處。弄得她,差點呻吟出來,一聲聲銷魂蝕骨的聲音被壓抑在喉嚨深處。
那玉胡瓜伴隨著小穴的收緊回縮,狠狠地撞擊瞭一下花心,又被彈回原處。
就那麼輕輕的旋轉著,一刻不停的在刺激她的性欲。
「……如今武林已經陷入風雨飄搖之際,不知道墨盟主何時出關,也好拯救武林於危難當中。」唐世謙痛心疾首道。
溫若言裝作一副嘆息的樣子道:「唐先生,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外子實在不知道何時出關。」
「哎,武林缺瞭墨盟主,便如同沒帆的船一般,墨盟主千萬不要出事啊。」唐世謙長嘆一聲,癱坐在椅子上道。墨殤聽瞭這話,告知真相的心思算是先熄滅瞭。
溫若言勸慰瞭許久,唐世謙才艱難的展露出一絲笑容,他偶然瞥到墨殤紅潤的臉色,不由奇怪道:「這位小朋友看似有些難受啊。」
「沒事,主要是在傢裡她就是練功,亂跑,少瞭些教養,這次讓先生見笑瞭。」
墨殤在昔日好友面前忍受的快感,也快達到瞭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