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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癲狂與撞破

  火焰山下,吳用率著王巖眾人四處搜尋著,緊跟著,他們就發現瞭一處被破壞得不堪入目的樹林。

  直覺告訴他們,這裡發生瞭戰鬥,而聯想到到殿下、公主都不見,一個不好的念頭在吳用心頭浮現。

  他想也未想,當即下令,「殿下、公主可能遇難瞭,四處搜尋,務必找到殿下、公主!」

  「是!」王巖等人應道。

  ···

  「嗯……啊……哈……」

  夜晚,林間。

  食髓知味的少女抑制不住地從口中發出陣陣嬌媚的呻吟。她四肢如八爪魚般緊纏著身上的少年,十指如鷹鉤般牢牢地抓在少年精壯的背上。於她花徑中不斷抽送的那根黑粗大棒上,也沾滿瞭花徑裡分泌的白濁。

  埋首在少女雪頸處的少年「呼哧呼哧」地耕耘著,他的背上全是汗,少女的手摸在上面滑溜溜的,時常抓握不穩需要過度用力,於是指甲便在其上留下一道道醒目的紅痕。

  少女的花徑已經充分濕潤起來,經過短暫的開墾,也有瞭一定的舒展,同時在與生俱來的彈性下,少年的抽送已經十分順暢瞭。

  肉棒每一次地進入,秦明月都感到自己整個人都被填滿。那滾燙巨物杵開她一層層嫩肉,寸寸推進,酥酥麻麻的快感蕩漾全身,讓她忍不住地想尿尿。

  巨物頂到她的最深處才會停下,她感到自己深處有什麼東西被撞到瞭,一種更刺激、更酥麻的感覺席卷開來,沖得她情不自禁要張口尖叫。

  而當巨物緩緩退出時,她竟有些不舍,不自覺夾緊瞭膣道,想留住這個十四年的第一位客人。

  當肉棒退到隻剩一顆鼓鼓的東西停在屄口時,她悵然若失,開始期待起瞭下一次的進入。

  而當那碩大的棒頭真的又層層杵開她的肉,徐徐推進時,一種難言的滿足在心頭蕩漾,讓她全身都軟掉般再生不起一絲力氣。

  妹妹體內的情況秦明陽自然也是感同身受,少女的嫩屄肏起來反饋很好。不僅一層層嫩肉會有力地吸附上來,膣道張弛有度,一吸一放,美不勝收。水分也非常充足,就像在一灘肥沃中進出。

  尤其他的長度足夠,總能進到膣道的最深處,頂上那一團嬌嫩。

  那是一團比膣道中所有都要更軟嫩肥美的肉,粗淺地感覺是一圈肥嘟嘟的肉環,並且有巨大莫名的吸力,秦明陽每次都不敢多留,固然很刺激,但他怕魂魄都被吸幹。

  隨著交媾的繼續,秦明月感到自己深處那不停被撞擊的東西有種忍不住要開門迎客的感覺。那本能地讓她感到羞怯,認為那是絕密之地,不能接客。然而每當門扉被重重撞擊,她卻感到難言的愉快,開始期待門扉打開,客人進來後的景象。

  而這令她羞怯不已,光是想想就胴體酥麻,忍不住流水。

  秦明陽也感受到妹妹深處那不停被他撞擊的門扉隱隱有要打開的跡象,他對女人體內的奧妙並不熟知,但腦海卻莫名浮出「聖宮」一詞。

  他覺得這聖宮必然隱藏著某種奧妙,自己若能如願進入,一定能盆滿缽滿,心滿意足。

  想到這,他興奮起來,雙手撐地,胯部挺動得愈發快速。

  少女根本消受不起這樣的快感,初破瓜的她,承受力並不強,但秦明陽不管這些,嘗到少女蜜穴個中好處的他,不願淺嘗輒止。於是大肉棒就這樣一次次地貫穿幽窄花徑,強烈的快感下,花徑裡面開始瘋狂出水,泛濫出來。秦明月阻攔未果,隻得抱住兄長,避免身子被猛烈的撞擊給顛出去。

  一波波的快感如潮襲來,秦明月很快迎來此生第一個也是極具災難性的巔峰。

  一瞬間,她隻覺自己體內的某個閘門被打開瞭,緊跟著,一股有生以來最為強烈的尿意襲上腰眼,伴隨著膣道的緊縮,一股股滾燙清冽的淫水從花徑的各處噴射而出,一波波顛覆性的快感以膣道為心,瘋狂地擴散開來,在她體內橫沖直撞。

  秦明月的花穴不停狠夾,雪白平坦的小腹劇烈抽搐,整個人緊抱著秦明陽,仰著鵝頸,高亢嘹亮的嬌啼連綿呼出。

  感受著妹妹膣道蠕動的秦明陽,還感知到一股清涼的氣流從花宮內湧出,鉆進他的馬眼裡,而後進入他的身體。

  秦明陽猜這或許就是女人體內所蘊含的陰元,在男女交合下,陰陽兩元會產生交替,陰陽滋生陰陽,補益彼此。

  剛才用妹妹的手和嘴並不明顯,此刻通過陰元最濃鬱的陰道進入,便可明顯感受到三者陰元濃淡的區別。

  陰元入體,像一場大雨,澆滅瞭他體內各處燃燒的大火,將那些原本藏得很深的陰煞之氣暴露出來。他急忙催動神龍之力,伴隨著威懾的龍吼,神龍之力所化的巨龍虛影沖滅瞭所過之處的所有陰煞之氣。秦明陽感覺到腦袋逐漸輕快起來。

  陰煞之氣的消除,秦明陽體內的邪火得到消降,但陰陽兩元在丹田中交匯,使他身為人最本能的肉欲依然濃烈。

  於是少女的初潮剛過,一波波如潮的快感又接二連三地湧來。

  胴體尚還十分敏感的少女被少年這麼猛烈地沖撞,敏感得不禁兩手摟住瞭少年的脖頸。

  兄妹倆很自然地吻在瞭一起,兩人都沒什麼經驗,純粹是最本能的唇舌交纏,唾液交換。

  深夜,草木無聲,隻有林間的這對少男少女,癡纏一起,釋放著最本能的欲望。

  ···

  林間另一邊,吳用等人正地毯式搜查著。

  黑夜雖然可見度低,但這裡十分安靜,加上氣息都是草木的清淡,一旦周圍有何動靜,或者留下什麼血腥味,都會很容易被發現,使得他們搜查的速度也很快。

  此刻吳用心裡萬分焦急,殿下、公主可以說是在他的營中丟的,到時若真出瞭什麼事,他要被問罪,而且是他十個腦袋都不夠罰的大罪。另一方面,這短短的幾天相處,已是令他對殿下刮目相看,他仿佛看到瞭未來,一個真龍之子在這大千世界展露鋒芒,他不希望這樣一個少年有何夭折。還有公主,那也是一個充滿潛能的少女,又是處在讓人向往的花季,如果香消玉殞,必然令人可惜。

  所以,無論如何,都要找到殿下和公主。

  然而隨著搜查的持續無果,他心中越來越絕望,甚至於麻木。

  但是,不知某刻,一個前面的士兵忽然喊道,「報,將軍!」

  吳用虎軀一震,瞬間精神起來,「何事?」

  「前面那裡有戰鬥的痕跡,」士兵道。

  聞言,吳用等人立即趕去,果見這裡的樹林和山壁有明顯被破壞的痕跡,但相較火焰山腳下的要輕瞭許多,但也足以證明這裡曾發生過沖突。

  他並不能肯定這些痕跡有殿下和公主的參與,但無疑是一個重大的發現,至少他看到瞭一絲希望。

  「這裡有發現,代表殿下和公主很可能就在這附近,傳我令,其他人停止往其他方向搜尋,所有人,以此發散,展開地毯式搜尋!」

  「是!」

  ···

  「啪啪啪……啪啪啪……」

  「呼哧……呼哧……呼哧」

  「嗯嗯……啊……啊……」

  林間,少女雙手伸直,推扶著樹幹,柳腰塌下,翹臀高聳,兩條修長雪白的玉腿向兩邊岔開。

  身後,少年手捧柳腰,胯部飛速挺動,一下又一下把腿間的那根黑粗的大棒捅進少女腿間的紅粉花唇裡。

  少女鵝頸揚起,一聲聲嬌媚動聽的呻吟傳出,激勵著少年辛勤耕耘。

  少女的裙擺被推到瞭腰間,胸襟和裡面的內衣也被拉到瞭腰間,少年上身緊貼少女柔滑的胴背,兩手繞過少女兩肋,緊緊地攥住那兩團雪白嬌嫩,不停把玩。上面到處是紅色的痕跡。

  秦明月不敢相信這副樣子出自自己身上,但那如潮的快感一波波地襲來,讓人根本無法招架,隻有被沖垮失去理智的份。

  秦明陽此刻已經忘記瞭兄妹的倫理觀念,盡管他已經恢復瞭理智,但還是沉淪在瞭這讓人著迷的肉欲當中。

  妹妹的膣道嬌嫩肥軟,像一團出水的玉脂,雞巴插進其中,無法自拔。

  那摩擦的快感,雞巴逐漸發熱,讓人著迷,讓人隻想更快速、更用力地捅進去,拔出來,再捅進去。

  他知道身下的妹妹已經被自己肏得無法招架,他知道他罪惡的雙手正握著妹妹那聖潔嬌嫩的乳房,他的龜頭也一次次地敲擊著妹妹身體深處那聖潔的花宮。

  他親吻瞭妹妹的嘴,他近距離聞瞭妹妹的發香,他嘗過瞭妹妹的口水。

  他覺得他是罪惡的,他清楚他是罪惡的,並且他清楚自己清楚這一切卻依然選擇瞭沉溺。

  他是罪惡的。

  這次罪惡的交媾是為瞭給他療傷沒錯,但現在傷療好瞭,他該把自己的雞巴拔出來瞭,但他沒有,所以,他是罪惡的,他罪不可赦!

  他自己沉溺不重要,他還拉著妹妹一起下水。

  這種年紀的少女有幾分承受肉欲的能力,他的沖擊註定會讓少女失去理智,但他依然這麼做瞭。

  他是罪惡的!

  「啊……啊……爽……好爽……太爽瞭……」

  秦明陽大口大口地喘氣,肆意的把自己呼出來的滾燙氣息噴在妹妹的頸間。

  秦明月除瞭呻吟,她沒法做別的,她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

  她現在隻擔心一點,她的花宮不停地被肉棒敲擊,正逐漸有打開的跡象。她不清楚花宮如果被打開,意味著什麼,但她本能地知道,兄妹至此,已經足夠,不可再更進一步瞭,如果讓那肉棒,捅進花宮,就徹底沒法回頭瞭。

  但她的反應是可恥的,她清楚這點,卻沒有任何停止這一切的行動,她覺得自己的理智是因為哥哥的莽撞而失去的,所以自己沒法再決心停止這一切,也是因為哥哥,所以,因為哥哥,這一切才會變成這樣,所以,她是無罪的。

  是無罪的!

  「啊……哈……哈……」

  於是,秦明月的呻吟也放肆開來,絲毫不介意自己這淫蕩、可恥的聲音傳入外界,甚至傳進他人的耳朵。

  於是,在兄妹齊心協力下,那聖潔而嬌嫩的花宮,正逐步地打開著。

  一場更加癲狂、更加令人驚駭的淫亂,即將上演。

  ···

  此刻,吳用在林間飛速地穿梭著。他心中十分激動,他已經嗅到瞭屬於殿下和公主的氣息。殿下和公主就在附近。

  飛天修士雖然已經能夠禦氣飛行,但這片古林高聳入雲,天空都被樹木給占領,而吳用決心盡快找到殿下、公主,於是直接外放真氣,形成一層屏障包裹自己,不顧消耗、不顧受傷直接在林間橫沖直撞瞭起來。

  嚓嚓嚓地一棵棵古樹被撞裂傾倒,吳用頃刻間劃過半片天空。

  猛然間,他眉目一凜,高速穿梭的身形猛然停瞭下來,他已經脫離瞭隊伍,此刻周圍沒有人,也沒有獸,十分地安靜。

  而在這安靜中,他隱約聽到一種癡纏黏膩的嗓音,像是來自女子,從附近不知哪個角落,幽幽地傳來。

  他愣瞭愣,眉頭緊皺,這山林附近怎麼會有女人?而且這女人叫得極其騷浪,像是個被肏翻的蕩婦。他腦海不禁浮現出一個全身赤裸,扶在樹上的女人被身後的男人猛力肏幹得放浪形骸、放聲尖叫的景象。

  不知不覺,吳用的襠間支起瞭一個大帳篷。

  他怒罵瞭句「蕩婦」,然後強壓著丹田裡的燥火,繼續向前掠行。

  隨著持續靠近,聲音逐漸清晰起來,吳用感到這聲音似是有些熟悉,但沒多想。

  不久,他已能聽清這女人的浪叫中還夾雜著男性的粗重喘息,像頭年輕的小牛犢般,不加克制,分外放肆。

  「哪來的狗男女!」吳用大罵。

  他在這附近感知到殿下和公主的氣息,以為順著氣息能找到殿下和公主,但卻撞上瞭野交的狗男女,叫他如何不氣憤。

  他周身運轉起瞭真氣,打算見面先把狗男女打一頓,再向他們詢問殿下、公主的事。

  ···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哈……嗯……啊」

  大樹邊,兄妹倆依然是女前男後的姿勢,此時此刻,秦明陽胯部挺動、暴肏花徑的速度已是快得令人眼花繚亂。

  初破瓜的花唇哪堪這種摧殘,兩片紅腫的軟肉向外綻放開來,儼然如一朵花般。

  而黑粗的大肉棒則一次次地將紅腫軟肉帶入膣道內,又在退出時抓扯出膣道外。

  少女蜜液已是泛濫成災,透明晶亮的屄水幾乎是噴著流,而在膣道的最深處,那個神秘而聖潔的花宮在大陽具的持久的攻擊下,門扉已經幾近破爛,形同虛設。

  「月兒……月兒……啊……月兒……」

  「輕……輕點……啊……受不瞭瞭……輕點……」

  「要進去瞭……啊……啊……呃——」

  猛然間,秦明陽猶如脖頸被人扼住般,頭部高抬,聲音戛然而止。

  秦明月也宛若中箭般,螓首高揚,整個嬌軀徹底地僵住。

  在膣道內,那碩大如棒槌般的龜頭在一聲「噗呲」中,勢不可擋地捅開瞭花宮的大門,強勢地擠入其中。

  嬌嫩狹窄的花宮遭到驚嚇,急劇緊縮,跟著就被一整顆捅入的龜頭給塞瞭個滿滿當當。

  而就在這時,林間一陣「窸窣」,北邊的那兩棵古樹之間,靜靜地懸浮著一道身影。

  身穿鐵鎧,襠部凸起,中年模樣,正是吳用。

  他瞠目結舌,驚駭萬分。

  千算萬算,算不到野交的狗男女,竟是殿下和公主?而且,看樣子,他似乎還撞上瞭兩人最巔峰的一刻?

  此時此刻,秦明陽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的感受。敏感的龜頭被緊窄的花宮緊緊裹住,嬌嫩肥軟的花壁像一張張會吞吸的小嘴用力地吮吸著他龜頭的每一處,一陣陣強烈的酸意像箭一樣直從馬眼沖進他腰眼,剎那間,他就感到射意來臨。

  秦明月隻覺自己整個人都被充實瞭,那滾燙而碩大的炮頭撞瞭進來,填滿瞭她的所有,她除瞭下意識地把自己縮緊,想不到還能做點什麼其他。而敏感嬌嫩的花壁隻是被龜頭那麼輕輕一燙,猛烈的酥麻就如浪潮般頃刻間將她覆蓋。她情不自禁地張嘴,叫出瞭今夜最為放蕩、最為嘹亮的一聲「啊」。

  然而,就是這一抬眸,她發現瞭林間那淡淡漂浮著的吳用。

  她本能地感到恐慌,皇室兄妹亂倫一事若敗露,他們兄妹今後要被整個皇朝的人指著脊梁骨罵。

  但敏感的膣道已到極限,在灼燙炮頭的刺激下,膣道一陣陣強有力的收縮,從道內各處,一股股滾燙清冽的淫水噴濺而出。

  初嘗禁果的少女,死都沒想到,自己這最為癲狂而刺激的一刻,竟是在自己當著一個本朝將軍的面來臨的。

  捅進花宮的龜頭首當其沖,被淋瞭個狗血淋頭。本就才堪堪扛住花宮嬌嫩緊縮的秦明陽被這麼一噴,再也忍不住,抬頭嚎叫出聲,就是這一抬,他也瞧見瞭北邊林間的那道懸空身影。

  然而精關已是大開,來不及圓說這一切,滾燙洶湧的閘水湧出閘門,第一次面世,勢要沖垮一切,狠狠地在膣道內橫沖直撞。

  兩股截然不同但都猛烈異常的液體在少女緊窄通紅的膣道內激情對射,然後融入對方,不分彼此。

  兄妹倆一個被連夾帶噴,一個被巖漿燙麻,彼此身軀緊纏著,猛烈地顫動著,享受著這有生以來最為癲狂、刺激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