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眉頭又重新皺在一起的秦明陽,秦明月也顧不得打掃自己的身體,忙爬過去,看瞭眼兄長腿間那隆起的肉棒,臉上劃過一絲羞紅,輕問道,「哥,有好點嗎?」
秦明陽雙眼緊閉,試圖讓自己清醒下來,但他感覺到自己的理智正在一點點地流失。
見兄長沒有回答,秦明月心中有瞭答案。
她看向秦明陽腿間的那根肉棒,肉棒粗大,黝黑,青筋盤繞,像一根黑色的圖騰龍柱,讓她不禁咬瞭咬唇。
猶豫片刻,她還是埋首到瞭秦明陽腿間。
她不知道為何含這肉棒能給兄長帶來這麼大的刺激,雖然她很厭惡,很反感,但是這能讓兄長冷靜,所以她也唯有硬著頭皮做瞭。
依然是隻能勉強含下整顆龜頭,依然是絕對的撐滿感,依然是濃濃的男性氣息。經過片刻的適應後,秦明月熟能生巧地運用起唇舌開始給予肉棒刺激。
「嘶……啊......」肉棒重新進入妹妹的口腔,溫暖濕潤的感覺讓秦明陽情難自禁地仰頭呻吟,雙手也不自覺地擱到腿間,捧住那顆芬芳柔軟的螓首。
少女口中的香涎慢慢分泌,流到棒身上,又順著棒身流到下方那一團茂密的黑毛中。
四周一片寂靜,沒有任何的打擾。
秦明陽體內的欲火在少女漸入佳境的口交下慢慢消降。
時間緩緩流逝,秦明陽腰眼的酸意在逐漸堆積著。
然而過瞭約莫半刻鐘的時間,秦明月卻覺得口酸,有些吃不動瞭。
於是秦明陽把妹妹帶到一棵大樹邊,讓妹妹坐靠在樹上,自己則在她面前紮好馬步,把雞巴插進她口中,自己抽送起來。
荒誕的一幕無休止地延續著,兄妹倆都清楚彼此一起做的這件事有多大逆不道,然而為瞭做哥哥的療傷,兩人都心照不宣,默默努力著。
秦明陽奮力地插著,主動的情況下,肉棒就不止一個龜頭進入少女口中那麼簡單,還附帶著一截並不短的棒身。使得龜頭貫入少女喉嚨不止,還深入瞭喉嚨更深處的喉管。那裡的肉更嬌嫩,更溫暖,讓秦明陽的欲火消降得更快。
秦明月被插得嗚咽不已,但也隻能強忍著嘔意。兩隻雪白的玉手伸到兄長屁股後,扶在他的屁股上。慢慢地,雙手還會在屁股的聳動下,自發地跟隨其聳動的節奏,一推一拉,幫助屁股更好地插自己主人的嘴。
白濁的唾沫不斷地從少女的口中流出,順著尖俏的下巴流過修長的雪頸,然後劃過精致的鎖骨,沒入深不可見的雪白乳溝裡。
又過去瞭半刻鐘,秦明陽感到腰中的酸意已經堆積得差不多瞭,要不瞭多久,應該就能泄出來。
於是他抽插得更加快速,打算一鼓作氣痛痛快快地泄出來。
秦明月感受到口中的肉棒對她的撞擊變得更猛烈,肉棒也劇烈地跳動起來,像有什麼重要的關頭要到達瞭。
她不清楚發生瞭什麼,隻是本能地推搡秦明陽的屁股,試圖讓其冷靜下來。
「我......我快射瞭,」感受到妹妹的反抗,秦明陽解釋道。
秦明月更慌瞭,那豈不是要射她嘴裡?男人的那東西雖然她沒嘗過,但必然不好吃。然而當下也不可能開口和兄長說,隻能等會來瞭後,及時將他推開。
就這樣又過瞭半刻鐘,早已瀕臨極限的秦明陽卻一直沒能射出來。他發現像有什麼東西卡著自己,讓自己一直處在那個關頭,卻沒法邁出那臨門一腳。
此時秦明月也到瞭忍耐的極限,被秦明陽插得滿嘴白沫不止,喉嚨還一陣陣顫抖,劇烈地咳嗽。
秦明陽知道,再不射出來,妹妹也受不瞭瞭。
「忍著點啊,月兒,」他隻好狠下心,再次加快速度。
這種速度下,他的胯部幾乎是砸在秦明月的嘴上,足足有嬰兒手臂那麼長的肉棒進去瞭一大截,不斷地拓寬著秦明月小嘴的承受極限。
秦明月已經無法忍受,開始伸手推搡秦明陽。
「要射瞭,就差一點瞭,真的就差一點,」秦明陽不停解釋,同時胯部速度不減。
然而又過去一段時間,他依然沒能邁出那臨門一腳,這時身下妹妹的反抗已經十分劇烈瞭,他隻好先退出去。
「啵」地一聲,長長的肉棒從少女的小嘴中溜溜滑出,帶出滿嘴的口水。
秦明月直接咳嗽起來,口交許久,她胸前的衣衫都已完全被口水浸濕,貼附在肌膚上,勾勒出那已初具規模的椒乳。
「月兒,你沒事吧?」秦明陽蹲下身來,輕聲詢問。
然而跟著他就皺緊眉頭,他發現體內的欲火又有燃燒的跡象。
「這......」秦明陽徹底懵瞭,難道要前功盡棄瞭嗎?可剛才已經證明,口交並不能讓他射出來,那刺激不夠,還會把妹妹折騰得這麼難受。
咳瞭一會兒,秦明月的狀態有所好轉,她看向秦明陽,道,「哥,你好點瞭嗎?」
秦明陽抓抓頭,猶豫片刻,說道,「好是好點瞭,但很奇怪,剛才我明明已經快射瞭,但怎麼努力都沒法真的射出來。然後看你也受不瞭瞭,我就隻好停下。而且,我現在......又開始難受起來瞭。」
秦明月擦瞭擦嘴上的唾沫,「所以,我用嘴,沒辦法幫你射出來是麼?」
「嗯,」秦明陽點點頭。
「那該怎麼辦?還有其他辦法嗎?」秦明月伸手抓住秦明陽的肉棒,擼動起來。有瞭剛才的經歷,她現在對兄長的這根肉棒也沒那麼避諱瞭。
「我......我不知道,」這一段說話的間隙,秦明陽的眉頭又逐漸皺瞭起來,用不瞭多久,他又會逐漸失控。
秦明月看著手中的巨根,沉默著,不知在想著什麼,過瞭會兒,她道,「如果,我們交合,會不會......有用?」
秦明陽有些為難,他其實也想到瞭這點,隻是不想提,他擔心兄妹倆真的突破到那最後一步,若是那樣,今後就徹底沒有回頭路瞭。
秦明月咬著紅唇,「哥,別猶豫瞭,現在不是優柔寡斷的時候。」
秦明陽咬瞭咬牙,道,「女人的體質屬陰,你用手幫我的時候,感覺不是很深,但用嘴,我的情況明顯好瞭許多,按理來說,女人的私處是極陰之地,算是全身上下陰氣最重的地方,也是幫男人降火的絕佳之地,但是,我們是......」
秦明陽嘆瞭口氣,沒有繼續說下去。
秦明月也沉默著,咬著紅唇。
不知過瞭多久,秦明陽感到自己又到瞭失控的邊緣,忽然,身邊響起一個聲音,「做吧。」
「嗯?」當這個經過少女千萬次掙紮才湧出的詞語響起時,秦明陽愣瞭愣,才反應過來。
作為這個犧牲最大的人,秦明月卻一臉平靜。
秦明陽確認道,「你......你說?」
「做吧,」秦明月淡淡地又重復道。
秦明陽看著從容的妹妹,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妹妹能做出這個決定,下瞭很大的決心,做瞭很大的犧牲。雖然他和妹妹從小就親密,但這不代表兄妹倆可以做到這一步。
隻猶豫瞭片刻,秦明陽也下瞭決心。妹妹都沒猶豫,他就更不能猶豫瞭。
默默無言地,秦明陽爬到瞭妹妹的兩腿前。
秦明月自己躺瞭下來,睜著眼睛,看著天空,也不知在想著什麼。
秦明陽看瞭眼妹妹,鼻子一酸,但還是把少女的雙膝屈瞭起來,然後將鮮紅的裙擺推到少女的腰間。
裹著紅紗小褲的私處露瞭出來,紗褲上的水漬還沒有幹。
秦明陽頓瞭頓,伸手抓住紗褲的兩頭,作勢要脫。
忽然兩隻雪白的玉手伸瞭過來,抓住瞭他。
這個不可一世的少女,這一刻雙手顫抖,紅唇緊咬,顯露出一股與過去形象並不符的緊張和恐懼。
秦明陽沒有用強,他也咬著牙關,心中很是煎熬。
但沒過多久,兩隻玉手就自己收瞭回去。
秦明陽噙著淚水,將妹妹的內褲脫下。
雪白,粉嫩,幹凈,緊閉的一線天,少女珍藏十四年的聖地,在這一刻,於親生兄長的眼前,展露無餘。
秦明陽心中五味雜陳,期待,緊張,擔憂,痛苦。
「可能會有點痛,我也不知道,我沒做過,你忍著點。」
這麼說著,秦明陽扶著肉棍,抵上瞭少女的私處。
秦明月如遭重擊,嬌軀狠狠地震瞭一下。兩手攥緊瞭被堆在腰間的裙擺,紅唇緊咬,但沒發一言。
秦明陽使勁捅著,幾次下來都不得而入,少女吃痛的悶哼和那不斷皺緊的柳眉,讓他越來越緊張,越緊張就越找不到洞。
他伸手將兩片花唇打開,裡面的景象清晰起來,花唇上淌著不少水漬,亮晶晶的。
他又試瞭幾下,但結果依舊。他不清楚是自己沒對準,還是對準瞭但進不去。總而言之,他沒法確認。
在幾番僵持下,忽然一隻玉手伸瞭過來,抓住肉棒,輕輕地對準瞭花唇的下部。
秦明陽感到前路通暢起來,他雙手撐在少女的腰間兩側,順勢發力,但聽一聲「噗呲」,秦明陽仰頭咆哮,秦明月仰頭呻吟。
封閉瞭十四年的幽徑,在這一刻,終於迎來瞭它第一位客人。
粗長的黑棍,隻進去不到一半,就硬生生地卡住,再難進分毫。
整張花穴被徹底地撐開,洞口全部隱藏在粗大的黑棍下。
秦明月雙手緊抓著腰間的兩條粗臂,貝齒緊咬紅唇,鵝頸繃直,光潔的額頭上溢滿細密的汗珠。
她感覺自己要被撐爆般,整個花徑被徹底地填滿,不剩一絲縫隙。而這種充實感,像一隻手扼住瞭她的喉嚨,讓她說不出話來。
緊,無比地緊,這是秦明陽此刻唯一的感覺。
他註視著兄妹交合的部位,沒有任何預兆地,一縷嫣紅,就那麼從花穴中淌出,流到瞭他的肉棒上。
「月兒,你還好嗎?」秦明陽擔心地問。
他感到花徑裡的那些軟肉都在發力,把他的肉棒旋得很緊,寸步難行。
「我沒事,不用管我,」秦明月咬著銀牙說。
秦明陽看得出來妹妹在強撐,但破身確實是這樣,沒有辦法,此刻他的狀態也不容樂觀,若是自己婆婆媽媽,最後沒能泄火成功,那妹妹就白吃這份苦頭瞭。
秦明陽試圖拔出肉棒,打算進行下一次抽插。然花穴中的軟肉緊夾著肉棒不放,根本拔不出來。
他加大力度,但緊跟著花穴也會夾得更緊。
「別、別出去!」秦明月一聲嬌啼,兩條長腿纏住瞭秦明陽的腰,拉向自己。
秦明陽知道這是妹妹剛破瓜,還不適應,於是便不急著抽送。
他看著身下妹妹痛苦的臉,心中憐惜,想著能有什麼辦法能緩解她的疼痛。
這時,他註意到瞭那對高聳的玉兔。猶豫片刻,他解開瞭裙子的胸襟,一對裹在紅色肚兜裡的玉兔顯露而出。他繼續將肚兜也解開,雪白嬌嫩的少女乳瓜展露無餘。
他不知道這有沒有用,他實在沒什麼經驗,但此刻唯有這樣一試,略微遲疑,他張開嘴,伸出舌頭,低頭含住瞭左邊的蓓蕾。
「嗯!」秦明月一聲嬌啼,雙手環抱住瞭秦明陽的頭。
少女的乳香四溢,肌膚嫩如玉脂,秦明陽憑著本能吮吸舔含,像個孩子般品嘗起瞭少女的椒乳。
秦明月銀牙緊咬,臉上浮現出一抹抹紅潤。
秦明陽察覺到花徑裡媚肉對自己的束縛在一點點地松解,心中一喜,舔瞭一會兒,便換到另一顆乳房,還無師自通地伸出手來,捏住那顆剛被舔過還濕漉漉的蓓蕾,輕輕揉按。
少女淡淡地呻吟著,初嘗男女之事的她,已經逐漸體會到其中妙處,身心都漸漸放開瞭來。
「......動。」
某一刻,一道沒有預兆的嗓音輕輕響起。
秦明陽愣瞭下,抬起頭來,以為是自己幻聽。
但見此刻妹妹面紅如血,貝齒緊咬紅唇,看上去很難受,但又不像是難受。
他正懷疑著到底是不是自己幻聽,這時便見到那張紅潤欲滴的櫻桃小口又張瞭開來,輕飄飄地吐出一個「動」字。
這時,他才確認自己沒有幻聽,但緊跟著意識到妹妹所說的話時,他就愣住瞭。
動?
就在這時,身下的那條緊窄花徑輕輕地夾瞭他一下,他感到不知不覺間裡面已經十分濕滑瞭,這一刻,他如夢初醒。
他雙手撐地把上身抬起,這一次,肉棒很輕松地就滑出瞭花徑,一層層的嫩肉還不舍似的吮吸著肉棒,但並未對肉棒形成什麼實質的阻攔。
還剩一個龜頭在屄裡時,秦明陽就停瞭下來。
他看瞭眼棒身,上面滑滑的都是少女的淫液,血跡隻有淡淡的幾絲。
然後,他發力,碩大的傘狀龜頭撐開兩片嬌嫩的軟肉,在少女的呻吟中,推土機般層層地捅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