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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將計就計收玉茄

  離開薛傢醫館之後,小虎直接上瞭臥牛山,他沒有對大夥講起自己的病情,隻是心事重重的與眾兄弟在三十的晚上喝瞭一整夜酒,黎明時分感覺體內如火燒一般,這才回三娘蘇琳兒的房中與她歡好一番,將赤陽參的藥性壓瞭下去。

  大年初一中午,小虎將山中的弟兄聚到廳中,宣佈瞭自己要‘拔香頭’的決定,眾人雖然不舍,但小虎此時心意已決,大傢夥隻得目送小虎下山,於此同時,蘇琳兒也以照顧小虎為由,跟隨小虎離開瞭臥牛山大寨。

  小虎帶著蘇琳兒與林香蘭、許素琴會合之後,幾個人開始過起瞭無憂無慮的日子。小虎本就精力旺盛,再加上赤陽參的藥性,幾乎每晚都要將蘇琳兒和許素琴操的全身發軟,但幾個女人心裡卻感到幸福無比,她們慶幸能有這樣一個能力出眾的漢子,就連身懷有孕的林香蘭,看到小虎夜夜收拾自己的兩個姐妹,心中又是羨慕又是嫉妒,隻盼自己早些分娩,快快加入其中,享受男女之間的那種疼痛與歡樂。

  元宵節過後,小虎回山一趟,見軍師林自序將寨中之事管理的井井有條,當下也就放心瞭。回傢之後,他雇瞭一輛馬車,將臥牛鎮的房子賣掉,舉傢搬往奉天城中,並在城南門開瞭一間雜貨鋪,與自己的三個女人,過上瞭正常的生活。

  轉眼過瞭半年,林香蘭為小虎生下一個虎頭虎腦的男娃,蘇琳兒為他取名為龍念山,意思是紀念大傢相識的地方:臥牛山。於此同時,許素琴也有瞭身孕,雖然才剛剛兩個月,但已經暫時不能再伺候小虎瞭,這可苦瞭蘇琳兒,沒有瞭姐妹們的幫忙,她獨自一人要滿足小虎的性欲,雖然她喜歡被小虎壓在身下的感覺,但每晚長時間的交歡,蘇琳兒身心俱疲。

  念山出生後,香蘭雖然乳房碩大,但奶水卻不充足,小虎聽鄰居說可以多熬些鯽魚湯來催奶,恰好小虎在奉天城中也待得心煩,就拿出去釣魚為借口,每天早出晚歸,去奉天城外的一條水流邊散心,順便練練功夫,也算懷念一下在山上的日子。

  這一日,天剛剛入伏,小虎在河邊釣到很晚才開始收桿,正往回走的時候,見奉天城南的黑松林裡火光閃爍,並傳出刀劍相交的聲響,小虎當即扔下漁具,直奔黑松林而去。

  不消片刻,小虎躍上一顆歪脖子松樹,定睛一看,原來是城裡‘吉祥商號’的馬隊被人打劫,打劫之人全都黑紗蒙面,為首一人身材魁偉,手中端著一把土槍,背上還綁著一柄斬馬刀,正在對吉祥商號的人做最後通牒:“文老板,你犯得著和我們兄弟幾個拼命嗎?實話告訴你,我們臥牛山大寨看上的東西,從來就沒有跑兒,我看你還是乖乖的留下貨物,趕緊回傢,否則,今天晚上我就讓你們全都死在這裡!”

  “呸,就憑你們也敢說自己是臥牛山大寨的好漢,吹牛皮也不怕閃瞭舌頭,我倒要看看是你們這些賊子的刀厲害,還是我們吉祥商號的槍好使。”回話的是一個瘦骨嶙峋的老頭,人雖然瘦小,但脾氣不小,手裡拄著一根拐杖,身邊幾個商號的夥計,各拿著長槍將他護在當間。

  “老東西,我看你是活膩瞭,就你那幾條破槍有什麼用?你也不看看我們多少人!”大漢雖然這樣說,但他和身後的兄弟卻也不敢往前沖,與商號的護衛相互僵持著。

  “別說那些廢話,有本事你們就過來,怕死我就不是文勁風。”老頭說話的時候,下頜的胡子都豎立起來,讓小虎覺得這個老頭有幾分血性,又有幾分親切

  “媽的,兄弟們,不怕死的跟我上,幹完這票,咱們就發財瞭。”領頭的大漢一聲呼喊,果真有幾個不怕死的傻瓜沖瞭上去,但隨即就被吉祥商號的護衛用槍撂倒,可等他們裝填子彈的時候,大漢已經領人再次沖瞭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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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虎也不知自己是犯瞭什麼病,冥冥中好像有人推瞭他一把,來不及多想,立時一個‘乳燕歸林’,從松樹頂上直接跳至吉祥商號的老掌櫃身旁,沖著疾奔過來的土匪,一通拳打腳踢,人如花中蝴蝶一般,彈指間就將幾個近前的土匪格殺在當場,餘下的土匪靠近一看,瞬間明白兄弟們是碰上瞭硬茬子,當下一聲‘扯呼’,眾人狼狽逃走。

  此時商號的夥計們卻把小虎圍在當間,神情恐慌。

  小虎轉身對吉祥商號的老掌櫃說道:“文掌櫃,日後跑馬幫可要小心,最好晚上不要趕路瞭。”

  文勁風表情一怔,這才從剛才的震驚中驚醒過來,見小虎並無惡意,當下笑呵呵跑到近前,一把抓住小虎的手,眉開眼笑的說道:“好瞭,弟兄們放下槍,這是來幫咱們的俠客!壯士真乃神人啊,今晚一定要讓老夫好好表示一下感謝,三兒,你趕緊去城裡的關東大酒店定上一桌上等酒席,就說是我要宴請貴客,順便通知一下大奶奶,讓她也去,我和小哥隨後就到。”

  不由小虎分說,那個叫‘三兒’的夥計偷偷看瞭小虎一眼,之後一路小跑直奔奉天城而去。文勁風在後面,拉著小虎的手,一副怕他逃走的模樣,和車隊一起繼續上路。這一老一少說說笑笑,就進瞭奉天城門。

  小虎告訴文掌櫃自己要回傢通知一下自己的夫人,隨後就到,文勁風這才放開小虎的手,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讓小虎去關東大酒店,否則,他就跟小虎回傢。小虎被他惹的哭笑不得,當下連連點頭答應。

  小虎回傢換好衣服,進瞭關東大酒店,在服務員的引導之下,小虎走進一個豪華的包間,文掌櫃已經恭候多時,見小虎進來,立馬起身前來相迎,嘴裡不住的喊著‘恩人’、‘好漢’,直把小虎叫的臉皮通紅。

  房間裡一共四個人,除瞭小虎與老掌櫃文勁風,尚有兩個年齡、神態各異女人,靠近文勁風坐著的是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貴婦,年齡應該在40歲左右,模樣端莊,發髻高挽,有些書香門第的氣質,想必應該是文勁風的夫人。隻是這個女人的眉宇間卻有一絲愁苦之氣,尤其是她看到小虎之後,雙眼一直不曾離開過小虎的面容。

  在她的身旁,是一個30來歲的年輕女子,雖然一樣的衣著考究,但臉上卻有三分刻薄之相,嘴唇單薄,身材凹凸有致,說話時的語氣也略顯輕浮,但不可否認她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而且是屬於那種風情萬種的女人。

  “我給大傢介紹一下,這位壯士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林虎,剛才多虧瞭林壯士嚇退那些土匪,才保住瞭老夫的性命和咱們文傢的貨物,來,咱們一起敬林壯士一杯。”剛才在來到路上,小虎給文勁風說瞭一個假名字‘林虎’,龍勝虎這個名字,他是萬萬不敢說出去的。

  “吆,瞧大哥說的,有那麼玄麼?一個毛頭小夥子就能打跑幾十個土匪,我看大哥一定是被嚇破瞭膽,看看花眼瞭吧。”面相刻薄的少婦,對文勁風的話有些懷疑,說話的時候,她又斜眼看瞭小虎一眼,眼神中有些鄙夷的顏色。

  “玉茄,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既然老爺剛才都說瞭,還有同行的夥計也能證明,人傢小夥子那就是有真本事,壯士,感謝你救瞭我傢老爺,不知壯士傢裡還有什麼人,現在靠什麼生活呢。”面容端莊的夫人說話的時候,雙眼一直緊盯著小虎,好像是在尋求什麼答案。

  小虎一時不知該怎麼去編自己的身世,要實話實說自己以前是土匪之王,那還不讓奉天城翻瞭天,當下窘迫的低頭不語。

  “媚娘,你怎麼又來瞭,你這樣問,人傢該怎麼回答,林壯士在城南有自己的店鋪,父母都已仙遊,來的路上林壯士已然全都告訴我瞭。”文勁風看小虎面有難色,當下制止瞭妻子的問話。

  “我看大嫂又是在想念麟兒瞭吧,不過,當妹妹的勸你一句,你就別做夢瞭。”刻薄的女人說話時總帶著三分嘲笑。

  “玉茄,你也少說兩句,來,林壯士,讓你見笑瞭,咱爺倆也算是有緣,今晚,咱們不醉不歸。”說完,文勁風一仰頭,一盞白酒瞬間見底,小虎暗道一聲爽快。

  這文老頭雖然身體單薄,但喝起酒來跟臥牛山上的土匪風格倒有些相似,這讓小虎一下開心起來,自從離開眾兄弟,好久沒有這麼大口喝酒瞭,當下小虎也不再故作矜持,直接拿起酒杯,與文勁風對飲瞭起來。

  酒過三巡,文勁風命人將兩個女眷送回傢中,他坐到小虎身邊,已經有瞭幾分醉意,攬著小虎寬綽的肩膀說道:“林小哥,咱們爺倆也算一見如故,不滿兄弟你說,老夫雖然薄有傢產,但幼子早年夭折在土匪手中,偌大的吉祥商號,全憑老夫一人掌管,如果不是身邊沒有得力之人,我也不會親自跑馬幫,我聽小哥你說你的商鋪也就是小本買賣,不如你關門來幫我,我認你為義子,等我入土之後,文傢的商號就是你的。”

  小虎聽罷,當下連連推辭道:“文掌櫃,咱們爺倆不過萍水相逢,我在城外出手相救也不過舉手之勞,怎麼可以染指你傢商號,文掌櫃實在嚴重瞭。”

  文勁風聽完呵呵一笑:“小哥,你知道我今次運的什麼貨物麼?是藥品,這是我們吉祥商號的全部傢當,如果今天不是碰到你,我們文傢就完瞭。還是那句話,咱爺倆有緣分,你不但救瞭我和幾個夥計,你更救瞭整個吉祥商號,呵呵,就算現在讓我把商號送給你,我也絕不反悔。”

  聽文老頭說完,小虎已經明白瞭這個老頭是個直性子的脾氣,又感覺自身與文勁風特別投緣,當下就答應下來,拜瞭文勁風為義父。

  第二天,小虎真的去瞭吉祥商鋪,開始向文勁風學習經商。文夫人對小虎的到來格外開心,沒事兒的時候,文夫人都會跑到商鋪中看小虎工作,這讓小虎多少有些尷尬,但更多的是一種親人般的親切感。而寡居在哥哥傢的文玉茄卻對小虎一直看不上眼,在小虎到來之前,都是文玉茄幫著哥哥操持商號裡的事務,她怎麼也想不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大哥竟然讓一個外來的毛頭小夥子學習商號運作,這不是要讓他繼承傢業嗎?

  文玉茄的擔心還真的發生瞭,小虎到文傢兩個後,恰逢中秋,文勁風突然得瞭一場重病,在彌留之際,他立下遺囑,將自己的傢產過繼給瞭小虎,並囑咐小虎,要替他照顧好傢人,尤其是不能給文玉茄私房錢。雖然小虎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他卻一一點頭應允。

  掌權之後,小虎索性將自己的三個妻子全部帶到文傢,他也徹底的成瞭一傢之主。文夫人對小虎的安排沒有意見,加上小虎幾個媳婦兒對文夫人又體貼孝順,感情似是姐妹,又似婆媳。但文玉茄卻不服,不過事情已成定局,而且小虎的雷霆手段在下人中頗有些威望,幾乎商號裡所有夥計對小虎的話都是言聽計從,文玉茄隻有強壓憤怒,暗地裡等待翻盤的機會。

  文玉茄可與一般的女人不同,她的亡夫原先是奉天城的小混混,後來搭上文玉茄之後,利用文傢的財產開瞭一傢青樓,文玉茄也就順理成章的做瞭老鴇,後來她相公因為吸食大煙變得身體贏弱,而文玉茄在青樓這樣污穢的環境中也變得風騷多情,在寂寞難耐之時,索性自己就客串一下妓女的角色,背著丈夫偷偷接幾個客人,不敢說閱人無數,但也算領教過三教九流的床上功夫。後來文玉茄前夫一命歸西,玉茄就成瞭寡婦,文勁風可憐妹妹無依無靠,索性又將她接回傢中,隻是不想妹妹淪落風塵。但文勁風卻不糊塗,知道妹妹這種人狗改不瞭吃屎,所以在立遺囑的時候,不敢把傢產留給她,也是怕她重操就業,毀瞭文傢的名聲。但文玉茄卻不理解哥哥的安排,她覺得小虎這樣的年輕人雖然有股狠勁,但與自己的頭腦差之千裡,不過礙於文勁風的遺囑約束,她不得不先委曲求全。

  直到文玉茄見到瞭小虎的三位夫人後,她又想到瞭新的主意。玉茄見小虎的三個妻子雖然貌美,但看著年齡卻跟自己差不多,尤其現在她們之中一個尚在哺乳期,一個身懷有孕,唯一一個可以侍奉小虎的女人蘇琳兒,每天都面帶疲倦之色,想來小虎定是每晚都要與她行那男女之事,蘇琳兒這種體格嬌小的女人怎麼能抵擋小虎如狼似虎的體魄。當下文玉茄覺得自己的機會來瞭,趁自己與小虎天天一起工作的機會,文玉茄一改往日對小虎的態度,開始對他噓寒問暖起來,並不時開一些肉麻的玩笑,將自己嫵媚的一面展現在小虎面前,入秋之後,她還特地去裁縫店為小虎做瞭一身新西裝。

  這一日,商鋪關門後,小虎正在櫃臺上匯總賬目,文玉茄拿著一個包裹從內院躡手躡腳的走瞭進來,人還未到小虎身邊,一股濃濃的香水味兒就已經鉆入瞭小虎的鼻間。

  小虎借著油燈抬頭一看,一身白色碎花旗袍文玉茄已經站在瞭自己面前,她披著一頭波浪長發,發間還插著一朵鮮艷的大紅花,腳下踩著一雙西洋產的白色高跟鞋,一雙美腿上還包裹著昂貴的肉色的絲襪,行走間,絲襪美腿在旗袍中若隱若現,尤其是文玉茄的豐臀,扭動起來,顯得渾圓結實。

  “小姑,這麼晚有事兒嗎?”小虎看著風情無限的文玉茄,故意使勁咽瞭一下口水,他已經猜到文玉茄此行的目的,這個女人的心計,他早有感覺。

  “沒事兒就不能過來看看你嗎?這以後啊,咱傢可就指望你瞭,少不瞭接觸一些達官貴人,小姑特地找人為你做瞭一身西裝,給你壯壯門面,來,你試試合身不?”文玉茄說著便將手中的包裹打開,把裡面的西裝拿瞭出來。

  “多謝小姑能想著虎子,我還沒穿過這種衣服呢,真好看,不過小姑的衣服更好看,尤其是穿在小姑身上,我覺得小姑你今晚比我見過所有的女人都好看。”小虎故意盯著文玉茄身體上下打量,眼神中露出貪婪的神色。

  文玉茄聽小虎說完,心中一喜,自己果真風韻猶存,連這個年輕的後生都恭維自己的樣貌,看來讓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也不是什麼難事。當下,文玉茄挺瞭挺自己波濤洶湧的乳房,嬌笑著說道:“虎子真會說話,小姑早就人老珠黃瞭,哪有你那幾個媳婦兒好看。”

  “小姑你就別謙虛瞭,你才多大,怎麼就人老珠黃瞭,我覺得小姑現在正是女人最成熟、最美艷的年齡,就算是小姑娘也比不上小姑的身段樣貌,更別提我那幾個媳婦兒瞭,她們也都30多歲瞭,和小姑雖然差不瞭幾歲,但跟小姑的絕世美貌一比,她們便是鄉野村姑。”小虎接過文玉茄手中遞過的西裝,直接套在身上,竟也十分合身。

  “要是你媳婦兒真的30多歲,那跟我還真是同齡姐妹,小姑還有兩年就到40歲瞭,到時候就真的老瞭。”女人什麼時候都在最在乎年齡的,文玉茄故意將自己的年齡告訴小虎,就是想看看小虎什麼反應,按照她的推斷,小虎幾個妻子都是30開外的年紀,她這個歲數應該是小虎最喜歡的年齡段。

  “38一朵花,就像一個小甜瓜。就憑小姑的姿色,說你18都有人信,我就納悶兒瞭,小姑怎麼不趁著年輕再找個好人傢嫁瞭,守寡這些年,小姑你就不覺得寂寞,不覺得委屈嗎?”小虎說完,坐回瞭椅子上,欲擒故縱的伎倆他早就諳熟於心。

  “委屈有什麼用,我這個年紀的女人,要是嫁個半大老頭還不是跟守活寡一樣,再說我也沒有你媳婦兒的福氣,能找個你這樣的年輕相公,唉,自古紅顏多薄命,奴傢也是一肚子苦水無處傾倒。”文玉茄說話的時候看到小虎又重新坐回椅子上,還以為小虎礙於兩人之間的關系,不敢對她有非分之想,心中暗付:看來自己還得繼續給這個傻小子添把火,實在不行,也隻能做一回浪女蕩婦,主動獻身瞭。想到這裡,她慢慢走的小虎近前,假裝勞累的樣子,坐到小虎身旁,用手輕輕的捶起瞭自己的膝蓋。

  “小姑所言差矣,就憑小姑的身段和模樣,就算是古稀老人見瞭也難免欲火焚身,不管誰娶瞭你,都不會舍得讓你獨守空房的。”小虎說著雙眼已經盯在文玉茄從旗袍下露出的絲襪美腿上,雖然他的三個妻子個個樣貌不俗,但文玉茄所穿的西洋絲襪卻更具誘惑力,隻看瞭幾眼,小虎胯下的是非根已經兀自勃起,在他下體處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

  “就你小子會說話,哎吆,腳好酸呢,虎子,給小姑捏幾下好不,洋人的玩意兒,也就穿起來好看,但是不如咱們的佈鞋來的舒服。”文玉茄說完,將自己的高跟鞋脫掉,一雙小巧的絲襪美足徑自伸到瞭小虎的大腿上。

  “這不合適吧,萬一有人看見,我怕小姑難為情。”小虎說完還特意低頭在文玉茄的美足上猛嗅瞭一下,上面的香水味混合高跟鞋皮革的香味讓小虎的雞巴更加堅挺,以至於翹起的龜頭隔著他的褲子輕輕的打在瞭文玉茄的腳心上。

  “沒事兒,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再說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你要實在不想幫小姑也就算瞭!”文玉茄用套著絲襪的腳趾,看似無意的輕輕撥瞭撥小虎的龜頭,從腳尖傳來的熱量和男人特有的那種雄壯,讓文玉茄一下真變得渴望起來。

  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文玉茄就打算用自己的身體作為賭註,來換取哥哥文勁風的一部分遺產。但那都是出於她對金錢的渴望和占有欲,可等自己真的用腳丫感受到小虎下體的粗壯之後,她才明白小虎那三個與自己年齡相仿、半老徐娘的媳婦兒為什麼在小虎面前是那樣的乖巧,想來定是讓小虎在床上收拾的服服帖帖。想到這兒,文玉茄對小虎也產生瞭興趣。

  “啊,好香,小姑的腳兒真美,腳丫都是香的,尤其是小姑穿上這洋人的絲襪,小腳真是美極瞭。恩啊,好聞、好軟,恩啊,好好吃。”小虎本想再戲耍文玉茄一會兒,但自從他服用過赤陽參之後,對女人的抵抗力越來越差,而且他面對的是如此美艷風騷的文玉茄,一個開過青樓,精通房中秘術的花中之魁。

  “哎吆,你怎麼能舔小姑的腳呢,不是說好瞭隻是幫奴傢揉揉嗎,好舒服,虎兒舔的真好,放心,小姑剛剛洗過澡,腳上都噴過香水的,你就放心玩,放心舔,小姑全身都是幹凈的,呵呵,不要舔人傢腳心嘛,好癢的,來,兩隻都給你。”文玉茄這種蕩婦欲女,自從三年前來到大哥傢中,除瞭與小廝‘三兒’偷偷歡好幾次之外,再也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雖然三兒也是年輕的毛頭小夥,但情商很低,每次上床後隻是固定的幾個動作,射完下床,並不懂男女之間的情趣,更沒有為她吻過小腳。而今晚,小虎不但親瞭自己的腳丫,而且他的舌頭總能舔到自己腳上最敏感,最期待的部位,這讓文玉茄感到意外又驚喜,當下她靠在椅子背上,雙隻腳丫都送到瞭小虎手裡。

  因為小虎之妻林香蘭生有一對美足,而她與小虎之間最愛玩的遊戲就是舔腳丫,每次小虎收拾林香蘭的時候都是先從腳開始,就連兩人插穴的時候,小虎也喜歡含著香蘭的蘭花玉趾射精,在香蘭懷孕前幾個月裡,小虎也全靠香蘭的一對美腳出精,所以小虎比誰都瞭解女人腳上的敏感區,他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咬腳趾,什麼時候應該親腳心,所以在文玉茄將自己的兩隻絲襪美足交到小虎手中之後,小虎開始施展出自己的本事,等小虎將文玉茄的兩隻腳疊在一起用大嘴含住她的腳尖時,文玉茄激動的雙腿發抖,這是她與男人歡好時從未出現過的情況

  “虎子,幫小姑脫瞭絲襪吧,你都把人傢的絲襪弄濕瞭。”文玉茄激動的說道。

  “小姑,你站到椅子上,把旗袍撩起來。”小虎一把將文玉茄抱起,隨後放在自己坐的太師椅上,自己就站在文玉茄的身下,頭剛好與她的小腹齊平。

  “討厭,這就想讓人傢脫衣服,你不想給奴傢親腳丫瞭嗎?”文玉茄有些失落,但還是順從的將自己的旗袍撩起,下身露出絲襪的蕾絲花邊和一條白色的棉質內褲

  小虎仰面沖文玉茄嘿嘿一笑,雙手穿過文玉茄的內褲底端,十指抓住她的臀肉,用力一捏,聽文玉茄“哎呦”叫一聲後,把臉緊緊貼到她的小腹上,開始親昵的摩擦起來,並不時用自己厚厚的嘴唇和消瘦的下巴,在文玉茄的恥部刮蹭幾下,隻把文玉茄惹的雙腿緊緊並攏,不停的前後扭動著摩擦起來。少頃,小虎用牙齒咬著文玉茄的絲襪花邊,從她的大腿處開始逐漸為她褪下絲襪,而且小虎嘴唇、舌頭並用,在文玉茄的美腿上留下一條長長的吻痕。從大腿根到膝蓋,從腿彎兒到腳踝,最後小虎咬住文玉茄的襪尖,一點一點的將文玉茄的一隻絲襪全部吃到嘴裡,讓她一條美腿完全展現瞭出來。

  文玉茄也沒有想到這個平時呆頭呆腦的粗鄙漢子,竟然如此會玩兒,就連普通的脫襪子動作,都演繹成瞭一副香艷的春宮戲,這讓文玉茄情欲開始綻放,她真不知道一會兒小虎會怎樣收拾自己。文玉茄轉念一想,今晚來的目的並不是為瞭自己享受,應該想方設法讓這個男人迷上自己,而且自己一定不能對他動感情,否則自己的計劃就會功虧於潰。當下文玉茄一聲嬌笑,將手中的旗袍下端放下,正好把小虎的腦袋罩在自己的雙腿之間。

  “虎子,小姑的絲襪好不好吃,來,小姑把你藏起來,這下不管你做什麼,別人都看不到瞭。”文玉茄說著,將自己的下體主動湊到小虎的嘴邊,並用手按瞭按小虎的後腦勺,接著嘴裡發出淫蕩的喘息聲,似乎在催促小虎去收拾她最隱秘的地方。

  “把旗袍拉起來,快點,小姑不是說腳酸嗎,虎兒還沒有給你按摩完呢,怎麼能半途而廢。”小虎忍著下體的腫脹,有一次咬住瞭文玉茄的另一條絲襪。

  文玉茄沒有料到小虎會對送到嘴邊的小浪逼置之不理,反而繼續為她舔腳、脫絲襪,當下文玉茄隻好盡力去克制體內的欲火,讓自己不至於迷失瞭方向,但她的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騷穴中淫水開始慢慢往外滲出。

  “虎兒,小姑不隻是腳酸,這裡也酸呢,你要不要給小姑看看。”文玉茄隻想發揮自己的強項,隻要小虎進入自己的身體,她就能發揮自己的優勢,用自己的美穴將他夾的服服帖帖。所以等小虎為自己脫完絲襪後,她指著自己的下體說道。

  “就是這下面。”玉茄說。

  “下面是什麼?”小虎接著問。

  “是女人的肉洞洞。”玉茄答。

  “說通俗點,咱們都管它叫什麼?”小虎繼續問。

  “穴穴、逼、情口、香坑、水窩子!”此時玉茄已經變得面色緋紅,她沒有料到小虎會問她這種赤裸裸的問題。

  “對,是逼,你下面是個什麼樣的逼?”小虎說完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在文玉茄的內褲上點瞭一下,一絲粘稠的液體透過她的內褲,粘到瞭小虎的手指上。

  “是浪逼,又緊又香的小浪逼。”玉茄雖然在青樓客串過妓女的職業,但也沒有今天這樣放蕩過,說完之後,她已經覺得自己臉蛋像是被火烤過一般。

  “那它為什麼癢?”小虎把嘴湊到玉茄的胯間,慢慢往她的情口上吹瞭一口氣,直把玉茄折磨的十根腳趾都不由自主的胡亂扭動起來,就像鋼琴手在演奏一首16分之一音符的樂曲。

  “你到底要不要幫人傢看看!求你,別再問瞭好嗎,奴傢好難為情!”文玉茄幹脆雙手放開旗袍的裙角,用雙手捂住瞭自己桃紅的小臉。

  “說吧,說完,我就拿這個東西給你按摩用。”小虎說完,將自己的腰帶解開,他那條紫黑色的巨棒一下就伸到瞭文玉茄的小腿中間,並開始不斷的抽打在她的腳面、腿肚上。

  文玉茄見到小虎的大雞巴之後,明顯吞瞭一下口水,她夾過的男人雞巴不下百根,但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雄偉的,不過行業裡有句諺語:不怕大屌郎,就怕毛裡藏。也就是說男人的雞巴大並不可怕,因為大雞巴勃起時的硬度並不理想,反而那些陰毛旺盛的男人,雞巴勃起後,堅挺如柱,才是女人最大的克星。所以當文玉茄見到小虎的巨棒之後,先是吃驚,但隨後開解自己:也許小虎的雞巴隻是外表嚇人,沒準被自己夾兩下之後,就會一泄如註。可事實擺在面前,小虎的雞巴接二連三的抽打在文玉茄的身上,她怎麼能體會不到那條雞巴的力度,就連自己的騷穴都開始變得騷癢起來。

  “小冤傢,你是不是看人傢孤身一人好欺負,罷瞭,誰讓奴傢喜歡你呢,奴傢下面癢是因為奴傢本來就是個騷逼、賤逼、浪逼,奴傢從第一眼看到虎子,就已經愛上瞭你,每天都想讓我的寶貝虎子玩弄奴傢的身子,好虎子,小姑已經在你面前沒有半點尊嚴瞭,你就可憐可憐玉茄,救救我這個寂寞、風騷的女人吧。”文玉茄說的這些話,半真半假,她說自己寂寞是真,但她說從一見到小虎就喜歡上瞭他卻全是謊言。

  “好小姑,我的騷茄子,虎子也從很早之前就喜歡你瞭,放心,從今往後,虎兒一定讓你天天晚上欲仙欲死,再也不會感到空虛寂寞。”小虎說完,開始隔著文玉茄的內褲舔舐她的外陰,雙手同時在她光滑的美腿上貪婪的摸索起來。

  “天天晚上可不行,你媳婦兒會吃醋的,再說咱們這種關系,如果讓別人知道瞭,咱們就都活不成瞭。”文玉茄說這話的時候,竟然有些吃醋,吃小虎那三個媳婦兒的醋。

  “吃醋就吃醋,誰讓小姑的身子這樣迷人,你是虎子這輩子見過的最美、最風騷的女人,不像我那幾個賤內,她們隻會躺在床上挨插,哪有小姑這般風情萬種,連內褲都比別人的小,呵呵,小姑的騷水都流出來瞭。”小虎故意恭維玉茄,就是想讓她把自己看成一個貪嘴的孩子。

  “嗯……好舒服……虎兒就是會說話……實話告訴你……隻要你跟奴傢睡一晚上……保證你以後天天都會想著奴傢的身子……哎吆……虎兒別舔瞭……再舔下去玉茄就要噴瞭……”文玉茄被小虎連續舔瞭幾分鐘,內褲都濕透瞭。

  “我的浪茄子,讓你說的我都難受死瞭,下面跟燒著瞭是的,好小姑,你也給虎子嘬嘬吧。”小虎說完,故意用自己的龜頭頂瞭頂玉茄的腳腕,引的玉茄一陣嬌笑。

  “嗯,虎兒的雞巴真大,奴傢早就饞瞭,趕緊把奴傢抱下去,讓玉茄也嘗嘗虎兒的金剛大棒槌。”文玉茄今晚的目的就是讓小虎舒服,所以小虎的要求,她都會答應。

  要說到對男人的瞭解,小虎的三個媳婦兒都不如文玉茄有經驗,她把小虎按倒在椅子上之後,並不急著去含小虎的雞巴,而是在小虎面前慢慢的脫光瞭身上的衣物,而且是專門對著小虎脫的,脫得時候,她還將自己的兩隻微微下垂的乳房在小虎面前晃瞭晃,最後才趴倒小虎胯間,雙膝跪倒在小虎身下,兩隻柔軟的大奶全都放在小虎的膝蓋上,之後才用雙手將小虎的雞巴緊緊的握住,隻留下一顆因為充血而脹大的龜頭。握瞭幾秒鐘之後,文玉茄見小虎的龜頭已經變成紫紅色,當即雙手一松,同時舌尖快速戳在小虎的馬眼上,一股電流般的刺激從小虎的肛門處傳來,把小虎爽的全身肌肉一緊,差點叫出聲來。

  文玉茄見小虎在自己‘舌尖簫功’下竟然隻是全身一顫,竟然沒有一絲射精的跡象,又是吃驚又是慶幸。她吃驚的是:以前她接待過得男人中,十個有九個會在她施展舌尖功的時候射精,按說小虎的下體一直處於堅硬的狀態,應該不會忍住才對,但小虎卻隻是身體顫抖瞭一下。另外讓文玉茄慶幸的是:今天晚上,她已經欲火難耐,如果小虎射精之後直接離開,那她又要被寂寞所煎熬,還不如隨便捅幾下,就算她得不到高潮,但至少也能嘗嘗大雞巴的滋味,這種滋味,她真的太渴望瞭。

  “小姑,你那一下子真厲害,戳的我好爽,趕緊再給我來幾回。”對於文玉茄的簫功,小虎也感到新奇。

  “戳多瞭就沒用瞭,奴傢讓我的虎兒享受一下更爽的姿勢,你可千萬別射瞭,一會兒還得幫人傢止癢呢。”文玉茄說完,開始用雙手托著自己的乳房,將小虎的大雞巴夾在當間,上面露出的龜頭全部含進嘴裡,開始扭動上身,一上一下的為小虎磨起瞭肉棒。與香蘭她們不同的是,文玉茄每次將小虎的龜頭含進口中的時候,都要用牙齒輕輕的咬一下,雖然力度不大,卻讓小虎每一次都感覺到龜頭一麻,心中特別舒坦。

  這個姿勢一直持續瞭近十分鐘,文玉茄嘴都張的有些酸瞭,小虎的下體卻依舊堅挺如初,文玉茄知道自己是碰到高手瞭,當下抬起頭委屈的說道:“虎兒你好狠心,人傢跪得膝蓋都疼瞭,你也不知道心疼人傢。”

  小虎待文玉茄站起來之後,看文玉茄的雙膝果真紅紅的,當下將她赤裸的身子摟在懷中,一邊揉捏著她的美乳,一邊安慰道:“小姑咬的虎兒下面太舒服瞭,虎兒光顧自己享受,忘瞭我的寶貝玉茄身驕肉貴瞭,來,你坐下,讓我好好親親你的騷逼。”

  小虎說完,將文玉茄的內褲脫掉,把她放在太師椅上,並把她的雙腳一邊一隻從太師椅的扶手下面塞瞭過去,這個姿勢立馬讓文玉茄門戶大開,下體完全暴露出來,就算她想自己把腿並起來都難。

  文玉茄知道小虎下一步要玩弄自己的下身,但為瞭能讓小虎開心,她必須忍耐,何況這種淫蕩的姿勢一擺出來,她的下體也充滿瞭被占有的欲望,就連深藏在她穴底的花心,此時都變得酥酥麻麻的。

  小虎將櫃臺的油燈撥亮,低頭看瞭一眼文玉茄的下體,就見中間的兩片肥厚大陰唇上全是皺褶,雖然顏色還未變黑,但兩片陰唇糾纏在一起,如果不是仔細分辨,根本就看不出左右,而且兩片陰唇合在一起的形狀特別像一顆白菜的頂部。小虎想起書中所寫:此穴名為‘菜花穴’,陰唇豐厚,洞內松弛綿軟、穴心深埋,但洞內水多、溫暖。生有此穴的女人,多是天性淫蕩、欲求不滿的之人,若碰上可催其花心者,可得此女之忠貞

  小虎先將鼻頭湊到文玉茄的菜花穴上嗅瞭一下,沒有異味,而且上面還有淡淡的香水味,想是文玉茄剛才噴在內褲上的香水遺留在瞭陰唇之上。當下小虎用右手的食指和無名指慢慢將她的兩片陰唇壓開,中指趁機塞瞭進去,接著中指彎曲,將玉茄的穴口撐開,復又將食指塞瞭進去,之後小虎站到玉茄的旁邊,左手攬過玉茄的腦袋,一口吻住瞭她的小嘴,右手開始慢慢的抽動瞭起來。

  菜花穴果真水多,小虎隻把手指在裡面抽插瞭十幾個回合,玉茄的淫汁就已經開始泛濫起來,隨著玉茄的呻吟聲漸響,小虎又在她的穴中插入瞭一根手指,三根粗壯的手指全都插入玉茄的淫穴之後,依舊感覺不到穴口緊繃,小虎的手指在她的陰道中尚能活動自如。

  “哦……虎兒輕一些……奴傢受不瞭瞭……下面都要被你扣爛瞭……好舒服……你媳婦舍得讓你這樣玩她們的騷逼嗎……還是小姑溫柔吧……哦哦……不要扣瞭……快親親奴傢的穴珠……人傢也是第一次這樣被男人如此玩弄……好虎兒……要心疼人傢哦……大雞巴……我要寶貝雞巴……嗚嗚嗚……好虎子……快用雞巴捅人傢的美穴兒吧……好癢……奴傢下面好難受……老天爺……你就賜給玉茄一個雞巴吧……”在小虎將三根手指全部插入文玉茄寬松的下體時,她雖然想極力表現出女人嬌柔的一面,但下體傳來的空虛,還是讓她情不自禁的開始挺動屁股,對於文玉茄這種曾經在風月場中漂泊過的女人,情欲一旦被催發,便開始暴露出自己放蕩的一面,就算是嘴上說著‘受不瞭’之類的話,下體卻渴求更多的刺激。

  面對文玉茄這種形骸放浪的欲女,小虎下體早就急不可耐,雖然近幾個月尚有蘇琳兒夜夜相伴,但畢竟那是自己的媳婦兒,舍不得使勁玩弄她的身子,怕蘇琳兒會反復丟身而過早衰老,所以小虎每次與她做愛都舍棄前戲,隻求自己快速射精,即便這樣,蘇琳兒依然要每晚被入出兩次高潮,而在她處於經期的時候,剛剛成為母親的林香蘭就隻好一邊哄著寶寶,一邊撅起屁股為小虎出一次精,每次都是匆匆忙忙,少瞭許多樂趣。而今天面對自己送上門來的文玉茄,小虎終於可放縱的宣泄一下這幾個月欲火。

  “好小姑,你別急,虎兒這就把肉棒給你,我的浪肉肉,你要的大雞巴來瞭。”小虎早就欲火中燒,赤陽參的藥性又一次被文玉茄的騷浪催發到巔峰,當下將手指從她的肉洞中抽離,自己站到瞭椅子前面,用碩大的龜頭在她豐厚淫靡的陰唇上摩擦瞭幾下,開始往裡面推去。

  文玉茄下體一接觸到小虎的大肉棒時,她才發覺自己久經考驗的大騷逼竟然有些懼怕這條龐然大物,當下玉茄慌慌張張的用手指將自己的陰唇分開,隱藏在陰唇中間的那條艷紅濕膩的陰道露瞭出來。小虎鋼牙一咬,以摧枯拉朽之勢,將自己的巨棒狠狠的捅入瞭玉茄顫抖的香坑,直把玉茄插的臉色發白,全身痙攣,身體不由自主的想往後縮,但此時文玉茄雙腳別在太師椅的扶手中,後背又靠在椅背上,根本就沒有回旋的餘地。

  “不……不……不……好虎子你慢一點……奴傢好久沒被這麼大的雞巴插過瞭……求你輕點……要不你先玩玩奴傢的小腳和奶子……讓奴傢適應一會兒再插……啊啊……不要……太快瞭……好重……頂到穴心心瞭……嗚嗚嗚……奴傢不來瞭……虎兒……我的狠心郎……輕一點……又杵到奴傢的花心瞭……”此時的文玉茄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隻盼小虎能早點罷手。

  “玩什麼臭腳爛奶,騷貨,剛才你不是一直吵著要雞巴嗎?今天我就把你的騷逼幹爛,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亂找男人。”看著身下的人兒被自己入得花枝亂顫,小虎雙手緊握太師椅的扶手,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將龜頭狠狠的戳在玉茄的花心上。!

  “不敢瞭……奴傢再也不敢瞭……有你這樣的冤傢……奴傢還能找誰……嗚嗚……以後玉茄也給小虎做老婆……騷逼隻讓我的虎兒入……隻求你對人傢溫柔一些……不要讓奴傢明天走不瞭路才是……哎呦……好重……虎兒插到底的時候在裡面磨一下……穴心心好美……好虎兒……奴傢都答應以後給你當媳婦瞭……你就心疼人傢一下下嘛……”經過小虎數十回合的抽插,文玉茄開始慢慢體會到小虎的與眾不同,她狹長的陰道還是第一次被人捅到底端,就連她的整顆芳心,此時已經隨著小虎對她穴心的追擊,開始體會如蜜糖一般甜美的感覺。

  多日以來的小心翼翼,到今天的放肆抽插,小虎沉醉於施虐所帶來的快感中。看著文玉茄在自己身下大呼小叫一般的瘋狂回應,小虎雙膀一用力,直接把太師椅的扶手掰斷,在文玉茄驚詫之時,已經將她的身體抱起,緊緊摟在腰間,雙手托著她的屁股,開始用下體猛烈的撞擊起玉茄綿軟的身軀。

  “好孩子……你真有勁兒……這樣插的太深瞭……奴傢的穴珠都被你撞疼瞭……嗚嗚……好虎子……我的親漢子……抱緊小姑……哦……每次都會杵到人傢的穴心心呢……奴傢要到瞭……快點虎兒……使勁插奴傢的騷逼……我浪瞭……我美瞭……我丟瞭……”文玉茄兩條雪白的美腿緊緊盤在小虎腰間,浮空時的無依無靠,讓她隻能把身體貼在小虎胸膛上,默默的承受著小虎一下狠似一下的抽插,而且小虎每一次搗入那條巨棒,都會讓玉茄體會到穴心被碾壓的酸痛,高潮來臨時,她突然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猶如夢中飛翔般意亂情迷

  此時小虎已經失去瞭思考的能力,情欲就像洪水猛獸,早就將他淹沒,他上身都變成瞭紅色,如同火炭一樣的溫度,使他的汗液開始滾落下來。在小虎猛烈的抽插瞭數百下之後,文玉茄已經陷入半昏迷的狀態,身體軟軟的靠在他身上,嘴裡卻不再高聲叫喊,隻有急促的喘息聲,和斷斷續續的哭泣聲,小虎突然心坎一軟,轉頭將玉茄放在櫃臺旁的一包糧食上,開始放緩自己的力度,慢慢的抽動起自己的肉棒,每次龜頭碰到玉茄的穴心時,就輕柔的在上面畫一個圈,如此反復瞭盞茶的時間,文玉茄竟然又開始收縮陰道,用她寬松的浪逼,慢慢夾住瞭小虎的肉棒。

  “啊……好美……虎兒……我的郎……玉茄要飛瞭……軟軟的……柔柔的……我的寶寶……奴傢好幸福……下體要化瞭……肉洞要酥瞭……浪穴要酸瞭……穴心心要哭瞭……哦……虎兒你真好……玉茄今生再也不要與你分開……來……吃奶奶……可以使勁頂幾下再慢下來……奴傢的穴兒好不好……你享受過這麼柔軟多情的美穴嗎?”隨著小虎溫柔的抽插,文玉茄的情欲再次復蘇過來,她低頭看著小虎的大肉棒在自己水淋淋的穴中緩緩的進進出出,一種突如其來的幸福感縈繞上她的心頭。

  “小姑,爽不爽,跟你以前的男人比,我厲不厲害?”小虎看到文玉茄現在滿臉幸福的表情,吃瞭一口她的奶頭問道。

  “不說……人傢都把身子給你瞭……你還問……哎吆……壞蛋……我說瞭……是你……是虎子……是我的寶貝虎兒最厲害……都戳到人傢骨子裡瞭……奴傢的美逼都讓你幹翻瞭……”文玉茄又被小虎連續兩棍打在花心上,當下乖乖的說道。

  “那你喜歡我粗暴一些,還是像這樣溫柔的抽插?”小虎接著問。

  “都喜歡……現在可以快一點瞭……”文玉茄說完,又用陰道連續夾瞭兩下小虎的雞巴,對他發出進攻的信號。

  這一次兩人下體的契合程度經過剛才的磨合,已經達到瞭最為默契的程度,所以不管小虎如何大幅度的抽插,文玉茄都會婉轉的承受著下體帶來的疼痛與美好,直到小虎射精時,文玉茄又一次享受到麻入骨髓的快感。

  之後文玉茄如同一塊牛皮糖一樣,緊緊的貼在小虎身上,不讓他將肉棒抽出,兩人索性就睡在瞭糧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