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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媚娘信中訴衷腸

  多年的習慣讓小虎在五更天的時候準時醒來。在糧垛上伸瞭一個懶腰之後,發現今天身心格外舒暢,昨天晚上連續發射瞭三次炮彈,身上赤陽參的藥性又一次被壓制。而趴在小虎懷中的玉人文玉茄此時雖在夢中,但也嘴角含笑,昨晚一夜瘋狂,似乎讓她找到瞭初為人婦的感覺,而且那感覺甜美的如同夢境,比少女的初夜要美好許多。

  小虎輕輕扭動瞭一下身體,將尚在文玉茄體內的肉棒拔瞭出來,文玉茄閉著雙眼眉頭一皺,雙手無力的環在小虎的脖頸上,小腦袋在小虎的胸口頂瞭頂,嘴裡呢喃著:“不要嘛,好相公,快把雞巴放回去。”

  小虎看著文玉茄稍微叉開的美腿,輕輕在她的額頭吻瞭一下,心中暗喜:這個女人終於臣服於我瞭。最後他將文玉茄的身子稍微往上托瞭托,將她一隻軟綿綿的乳房含到瞭口中,舌頭包裹著小巧的乳頭,使勁吮吸瞭起來。

  “嗯嗯,不要瞭,人傢下面好痛,嗚嗚,好夫君,讓我再睡會兒。”文玉茄以為小虎又要與她歡好,閉著眼睛一直搖頭,但雙臂卻下意識的將小虎的腦袋使勁捂在自己的乳房前,任他啃咬著自己的奶子。

  “乖寶寶,起床瞭,一會兒天就該亮瞭,你不想被大傢發現你光著身子在糧垛上睡覺吧。”小虎愛戀的揉捏著文玉茄的美乳說道。

  文玉茄睜眼看瞭一下窗外,見還是黑乎乎的一片,接著又疲憊的倒在瞭小虎身上,柔聲對小虎說道:“奴傢昨晚都快被你折騰散瞭,你就幫幫人傢,抱我回房間好嗎?”

  小虎心知昨晚自己用力過猛,至少使文玉茄丟瞭五次身子,當下也不推辭,起身穿好衣服,趁著傢人都未醒來,快速將赤裸的文玉茄送回瞭房中。

  吃午飯的時候,小虎見文玉茄遲遲沒有下樓,心中暗道:別再是昨晚自己入她入的太過兇狠,以至於累壞瞭她的身子。想到這兒,不顧傢中幾個女人差異的眼神,端瞭飯菜,徑直去瞭文玉茄的閨房。餐桌上的幾個女人,除瞭文夫人蔣媚娘不明就裡,其餘的女人都開始抿嘴偷笑。

  小虎端著碗筷走到玉茄的閨房前,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見到玉茄還在床上呼呼大睡,隨即走到床邊,放下手中的飯菜,輕輕在推瞭推玉茄的身子,玉茄掙開惺忪的睡眼,委屈的看瞭小虎一眼,接著用棉佈單將自己的臉上蓋住。

  “這是咋瞭,你咋不下去吃飯呢,我還以為你病瞭呢。”小虎坐在床沿上,關切的問道。

  “你是幾輩子沒碰過女人瞭,昨晚那麼狠心,你看,人傢下面都被你入成什麼樣兒瞭!”文玉茄揭開臉上的棉佈,梨花帶淚的說道,說完還將自己的雙腿打開,露出已經腫成蜜桃般的淫穴。

  “我當是什麼事兒呢,昨晚你不是也一直吵著要嗎?再說,娘子你這樣的容貌,哪個男人見到能輕易放過,都怪我貪心,忘瞭我寶貝玉茄身體嬌貴,下次不敢瞭。”小虎說著,用手指輕輕揉瞭一下玉茄的下體。

  “哎呀……疼!別碰我,算我瞎瞭眼,喜歡上你這個不懂憐香惜玉的莽漢,嗚嗚,人傢多好的一個身子,硬是讓你弄成瞭這樣,這幾天可咋辦,恐怕連床都下不瞭瞭。”玉茄埋怨小虎的時候,似乎已經忘瞭昨晚她發情時的風騷模樣。

  “下不來就在床上躺著,我安排人來伺候你就是瞭。乖寶寶,來,讓我看看,呵呵,都腫瞭還那麼多水兒。”小虎幹脆脫鞋上瞭文玉茄的秀榻,將她的雙腿扳開,趴倒瞭她的下體前。

  “你還說!我看你就一點兒都不心疼人傢,虧人傢昨晚對你百依百順,任你前插後戳,現在人傢腿都不敢並攏,你卻隻懂得說風涼話。”玉茄說著,使勁推瞭一把小虎的腦袋,像是有些嫌棄的樣子。

  “我的香茄子,誰說我不心疼,這不飯都給你端上來瞭麼,乖瞭,讓相公幫你療傷,好娘子,把腿叉開點,聽說吐沫可以殺菌消腫,讓虎兒給你舔舔。”小虎說完,已經將舌尖舔到瞭文玉茄腫脹的陰丘上,在兩片豐厚的陰唇中間,用舌尖輕輕的敲開一條縫隙,看到紅色的穴珠之後,小虎開始用舌尖輕輕撥弄起來。

  “不要瞭……人傢都這樣瞭你還不放過……哎吆……你咋真舔呢……好寶寶……奴傢知道你的心意瞭……這可是大白天呢……哦……好舒服……我的虎兒……舔的真好……算我上輩子欠瞭你的……這輩子註定要被你攥在手心裡……我的好相公……玉茄真的感到好幸福……你說你三個媳婦兒就在下面……你卻非得上來惹奴傢這個可憐的寡婦……既然你要瞭人傢的身子……以後就要對奴傢負責……好相公……可以往裡舔一些……哦……美……酸……虎兒抓著奴的小腳……”文玉茄躺在花床上,享受著小虎帶給她的溫柔,在這個男尊女卑的社會中,一個男人肯為自己吃穴兒,這是以前文玉茄想都不敢想的事兒,但如今小虎趴在自己胯下,拋下自己的三個美嬌娘來專門為自己舔情口,文玉茄怎能不感動,恍惚間,她已經忘記瞭自己的初衷,心中隻有小虎帥氣的臉龐。

  “隻要你願意,我一定對你負責到底,嫁給我好不好?”小虎停下嘴裡的動作,一本正經的跪倒在文玉茄身前,表情莊重的問道。也許是昨晚玉茄的溫柔與騷浪打動瞭小虎的真心,才讓他有瞭這種想法。他想把文玉茄留在身邊,而不是想借著玉茄對自己另有所圖的機會,肆意的玩弄她的身子。

  “你是認真的嗎?你真的願意娶我這個比你大的寡婦?”文玉茄又一次被感動瞭,她雖然渴望財產金錢,但更渴望男人的真情,對於一個中年婦女來說,有什麼比一個完整的傢庭更重要嗎?

  “千真萬確,隻要你真心待我,虎子願意照顧你一輩子。”小虎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你的三個媳婦兒怎麼辦,我可是大戶人傢出身,不想當小。”文玉茄一想到小虎那幾個美艷的女人,心裡就有些擔憂,但小虎的話,已經讓她心動。

  “你們都是我的妻子,沒有大小,我一視同仁行麼?”小虎問道。

  “不嘛,你如果想娶我,就得讓我當大房,要不以後你別來找我瞭。”文玉茄以為自己已經把小虎吃的死死的,索性撒起嬌來。她看慣瞭風月場的真真假假、逢場作戲,所以她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你這樣我很為難,我那三個妻子跟我吃瞭不少苦,我不能對不起她們。”小虎雖然對玉茄的身子愛不釋手,但自己的三個妻子又都那樣的溫柔賢惠,他怎能就此降低她們的身份。

  “那你就不要再來惹我瞭,趕緊走,去找你的媳婦吧,反正奴傢本來就是個沒人疼沒人愛的寡婦。”文玉茄說這話的時候,還故意擠出幾顆淚珠,她希望小虎可以過來抱抱她、哄哄她,那麼從今之後,她就心甘情願的嫁與小虎,再不考慮文傢財產的事兒。到底做不做正房,倒是無所謂,但這個承諾她必須得到。

  “唉,你這是為難我瞭,既然這樣,我先走瞭,你好好休息,晚上我會再派人過來給你送吃的,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其實大傢在一起不分大小,真的挺好的。”小虎惋惜的搖瞭搖頭,接著往外走去。

  走到門口,就聽文玉茄喊瞭一聲“沒良心的!”接著就是一陣碗盤破碎的聲音,之後就傳來文玉茄嗚嗚咽咽的哭聲。

  之後的一個月中,文玉茄果真沒有再讓小虎碰過她一次,雖然小虎還會經常對她表示好感和關心,但同時小虎與幾個妻子日常表現出的恩愛之情,卻越發讓文玉茄感到憤恨。而文夫人蔣媚娘卻在小虎和他幾位夫人的陪伴下從喪夫之痛中走瞭出來。

  某一日中午,小虎從集市上買瞭一隻山雞,讓香蘭燉完之後,他到文夫人的房中請她來一同享用,走到門口時,卻聽到屋裡傳來蔣媚娘急促的喘息聲,小虎以為文夫人是得瞭急病,情急之下,一用力便將蔣媚娘的門閂推斷,他也大刺刺的闖瞭進去,卻見媚娘大中午的躺在被子中,臉色發紅,神態窮迫。小虎以為媚娘得瞭急性傷風,急忙上前詢問道:“幹娘,你咋瞭,是不是得瞭傷寒,臉上都發燒瞭,趕緊,我扶你起來,咱們去快點到醫院看大夫吧。

  “沒事兒,老毛病瞭,我自己躺一會兒就好瞭,虎子你先出去,把門給為娘帶上,今日之事不要對別人說好嗎?”蔣媚娘說話的時候,表情十分不自然,像是有些怕人知道自己的秘密。

  小虎雖然感覺奇怪,但也沒有多想,眉頭緊鎖的退出門外。

  吃飯的時候,蔣媚娘也與往常不同,好像不情願看到小虎一樣,匆忙吃瞭幾口飯,逃跑是的回瞭房間。晚上的時候,小虎越想越納悶,躺在床上對三個夫人說起此事,二娘許素琴聽罷噗哧一樂,挺著不算太鼓的肚皮對小虎說道:“你呀,笨死算瞭,虧你娶瞭我們三個媳婦兒呢,幹娘肯定是自己找樂子呢,讓你碰到瞭,能不難為情嗎?

  “不可能啊,幹爹才去世一個月,幹娘就受不瞭嗎?”小虎納悶的自言自語。

  “相公你光顧著忙活商號裡的事兒,傢裡的事兒你真得什麼都不知道,幹爹比幹娘大瞭整整十五歲,早在十年前他們就不在一張床上睡瞭,而幹娘今年才39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如果不是自己偷著找樂子,那還不得活活憋死啊。”香蘭一邊拍著念山,一邊說道。

  “就是就是,而且幹娘還把我的如意棒拿走瞭呢,估計你進門的時候,如意棒就插在她的穴中呢。”素琴接著說道。

  “你們真是太沒正經瞭,幹娘的私生活都敢瞎說,看我不收拾你們,說,今晚誰陪我?”小虎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

  “估計還是我吧,大姐,你就幫幫琳兒,咱相公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蘇琳兒說完,已經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乖乖的趴倒小虎的身下,開始為他吃起瞭雞巴。

  “好妹妹,你先上,等你丟瞭身子,我再替你報仇,咱倆不夾死他才怪!”香蘭將已經睡著的嬰兒放到床邊的搖籃裡,接著也將自己剝的精光,並把自己的春水穴送到瞭小虎面前,任他摳摸舔吃。

  “哎呀,看不下去瞭,你們小聲點,人傢天天看你們這樣你儂我儂的,哪裡受得瞭。”許素琴有些賭氣,可誰讓她現在有孕在身呢,說完就躺在床上,雙眼一閉,用手把耳朵也堵瞭起來。

  第二天早上,小虎在院中站樁練功,見蔣媚娘在廳中端著一個茶杯,正在悠然品茗,模樣甚是溫婉典雅,嫣然一副貴婦人的模樣。兩人的距離不過十米,以前小虎出於對媚娘的尊重,沒有仔細打量過她,現在換瞭一種眼光,隻以男人看女人的心態去瞧,果真發現,媚娘看似一本正經的穿著打扮中確實有些淫蕩的氣質。

  首先,雖然媚娘打扮的莊重典雅,但臉上明顯用過胭脂,雖然不多,但是能看得出來;再者,在媚娘樸素的旗袍下,竟然穿著和文玉茄一樣的肉色絲襪,而且她的絲襪小腳上穿著軟底繡花鞋,讓她的腳兒顯得分外柔軟,看上去特別誘人;最後,就是媚娘的胸脯,就算隔著絲質旗袍和肚兜,她胸前的兩顆乳頭都能看的出來,像是被佈蒙住的兩顆大棗。

  小虎心道:幹爹都走瞭一個月瞭,幹娘是打扮給誰看呢?難道是自己嗎?

  想到這裡,小虎故意走到媚娘的身邊小聲說道:“幹娘,早上好,您今天打扮的真漂亮,看上去跟個未出閣的大姑娘是的。

  媚娘聽罷微微一怔,但隨即莞爾一笑道:“哎吆,虎兒這是在取笑人傢嗎,現在可不比從前瞭,我年輕那會兒還真不輸給你那幾個夫人,隻不過歲月不饒人,眼看幹娘就是快奔40的人瞭,唉,我記得香蘭今年也有36瞭吧,幹娘比她還大三歲呢。”

  蔣媚娘說這話的潛臺詞就是:我隻比你大媳婦大三歲,而且模樣也不輸給她。

  小虎見天在女人堆裡打滾,他哪能不明白媚娘的意思,當下小虎假裝把上衣掉在地上,彎腰撿的時候,輕輕在媚娘的腳面上摸瞭一把,嚇的媚娘趕緊把腳兒縮到瞭凳子底下,嘴角卻浮現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接著又用眼睛白瞭小虎一下,雖然看上去有些生氣,但眼神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曖昧

  “討厭,再亂摸,我就剁瞭你的狗爪子。”媚娘說完,伸出小腳,輕輕踢瞭小虎的胳膊一下。

  小虎當下得意的沖她憨笑瞭起來

  之後的幾天裡,小虎總是在沒人看到的時候對蔣媚娘騷擾一下,有時趁媚娘不註意,他偷著從後面用力捏一把她的香臀,有時在兩人擦身而過的時候,小虎快速的用手指彈一下媚娘的乳頭,還有小虎與媚娘走個對面的時候,他幹脆用自己勃起的大雞巴,隔著兩人的衣物杵到她的小腹上,最厲害的一次是在吃飯的時候,小虎故意把筷子扔到桌下,趁撿筷子的功夫,伸手將媚娘的繡花鞋快速脫掉,偷著用嘴吃瞭幾口她的絲襪小腳,最後把媚娘的腳兒夾在自己的大腿之間,用雞巴戳瞭一頓飯的功夫,直把媚娘羞的滿臉通紅,最後隻有假借身體不適,逃回瞭房中。

  雖然媚娘每次對小虎的無禮舉動都是佯裝制止,但兩人碰面的時候竟然越來越多,小虎知道這是媚娘故意給他創造機會,所以小虎每次也不讓媚娘失望,隻要見到她,自己都會厚著臉皮上前蹂躪她一番,以至於到後來,隨著小虎下手越來越膽大,媚娘每次都要被他折磨的下體濕潤他才很罷手,甚至有一次,小虎在客廳中將媚娘擒住,直接按倒在椅子上,雙手在她的胸脯上揉捏瞭半天後,媚娘嬌喘連連的開始央求小虎放過她,小虎壞壞的一笑,對媚娘說:如果你肯主動把自己的舌頭伸進我的口中,我就放你回屋!媚娘半推半就間,真的吐出瞭自己的丁香小舌,慢慢向小虎的嘴巴靠近,眼看就要插進小虎嘴巴的時候,管傢丁三兒不合時宜的腳步聲,攪黃瞭兩人的好事兒,最後媚娘羞澀的跑回瞭房間,臨走時,還含情脈脈對小虎小聲“呸”瞭一下,好像是在嘲笑他的膽子小。

  小虎眉頭一皺,偷著跟隨著媚娘,在她進屋的瞬間,小虎從後面一把將媚娘抱住,不由分說將她拖進房間裡,按到床上之後,開始不停的折磨起媚娘的身子。媚娘也不敢呼救,又阻止不瞭小虎的侵犯,隻得緊咬嘴唇,任由小虎的魔掌在自己身上遊走,每當小虎的手指觸及自己身體上的敏感部位時,媚娘都會緊握小虎的手腕,沖小虎一個勁兒的搖頭,像是在害怕什麼東西。但她熾熱的身軀,卻在不知不覺間迎合著小虎的動作。

  小虎知她心中有道枷鎖需要時間來卸下,所以他也不急於求成,能夠與媚娘保持這種曖昧的關系,小虎已經心滿意足瞭。

  秋末的時候,商號裡要出手一批山貨,小虎決定親自和蘇琳兒一起帶著馬幫跑一趟關內,來回大約一個月的時間,香蘭和素琴自不必說,定是情意綿綿的舍不得他去,就連小寡婦文玉茄都來叮囑小虎路上千萬註意安全,如同妻子對丈夫的嘮叨一般,讓小虎很是感動,但偏偏蔣媚娘卻一直沒有對小虎說隻字片語,這讓小虎感到奇怪,因為這些日子,媚娘與小虎的關系雖然沒有突破最後一層,但兩人都已心知肚明,難不成媚娘又找瞭別的男人?

  直到小虎帶著馬隊快要出城時,才看到城門樓子下,蔣媚娘滿面愁容的提著一個包裹,翹腳等著小虎前來。當下小虎命蘇琳兒和夥計們先走,他強顏歡笑的走到蔣媚娘面前,關心的說道:“沒事的幹娘,也就一個月的時間,你好好在傢等我,到時候我給你帶禮物。

  蔣媚娘雙眼通紅,隻字未吐,隻是將手中的包裹遞給小虎後,頭也不回的跑開瞭,但她扭頭時落下的淚水,卻被小虎看的一清二楚,頓時讓小虎心中充滿瞭甜蜜和感傷。

  小虎出城後,打開包裹,見裡面有一封信和一雙鞋,除此之外,竟然還有一雙散發著香味兒的絲襪。小虎打開信封,裡面一張寫滿瞭娟秀小楷的紙張就展現在瞭他的面前:

  虎子吾兒:

  幹娘本是苦命的女子,勁風走後,媚娘以為今生本該心如死灰,但虎兒對媚娘的情誼,讓奴傢又對世間的感情有瞭憧憬與期待。雖然虎兒常對妾身行無禮之舉動,但奴傢卻在與虎兒的打鬧中感受到虎兒濃濃的愛意,隻怪奴傢自持那虛偽的身份與道德,一直不肯從瞭虎兒的心意,但媚娘心中早已將虎兒奉在心頭,當成奴傢的夫君,所以虎兒每次折磨、羞辱奴傢的身子時,奴傢雖口中責怪,實則樂在心坎,有幾次奴傢真想親口告訴虎兒,奴傢願意讓我兒要瞭媚娘多情的身子,但妾身一想到虎兒身邊的三個娘子,自知不如,亦不敢妄自托大,怕虎兒拒絕,那時奴傢就真的生不如死。

  今次虎兒突要遠行,妾身心中實在不舍,哪怕是每天被虎兒揉捏一下身子,奴傢都欣喜萬分。話到此處,奴傢的心意你可知曉?盼隻盼,虎兒早日歸來,妾身定香湯沐浴,為郎君準備一個幹凈溫暖的身體,為我兒消去一路風塵。

  包裹中的鞋子是奴親手所做,望吾兒穿它平安趕路。還有一雙絲襪,是奴傢平日所穿,未曾涮洗,上面依舊保留著奴傢的腳香,望郎君睹物思人,不可忘瞭傢中親人。等你回來之時,便是媚娘獻身之日,願君早日歸來,輕采奴傢穴中花蜜。

  念你!

  妻:蔣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