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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小虎誤食赤陽參

  轉眼到瞭年29,小虎的身體已經痊愈,而蘇琳兒也隻得搬回自己的住所,不過小虎在晚間的時候,總會偷偷跑到琳兒的房間與她偷會,雖然每次都會將琳兒入個半死,但蘇琳兒卻依舊每晚期盼小虎的到來,兩人歡好瞭不到半月的時間,琳兒的身體竟然漸漸變得豐潤起來,小虎和琳兒都感到高興。

  明天就是年三十,軍師林自序最近幾日忙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邊要安排人準備過年的物品,一邊還要催促小虎盡早弄些年貨回來,但皇帝不急太監急,小虎好像對他的話壓根就沒往心裡去,一味的帶著二冬瓜和小柱子滿山遍野的去打獵。最後林自序索性也撒手不管瞭,躲到房間裡裝起病來。

  傍晚的時候臥牛山上又開始飄起瞭大雪,小虎走到林自序的房門口,一腳將門踢開,嬉皮笑臉的跨步進去,沖正躺在被窩裡兀自生氣的林自序說道:“林大叔,還生氣呢?哈哈,你那點心思我還能不知道?趕緊起來,我給你說點事兒!

  林自序也不搭理小虎,這幾日他天天去找小虎商量年貨的事兒,不知道吃瞭多少次閉門羹,今天說什麼他也不想搭理小虎。

  小虎沒羞沒臊的坐到林自序的床邊接著說道:“呵呵,老頭子還真生氣瞭,是不是想找個老伴兒?實話告訴你吧,今晚我就下山辦年貨,你老就看好傢,等我回來時,咱們爺倆兒好好喝幾碗,沒準兒,我真捎帶腳給你弄個老太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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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自序聽到這,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枯樹皮一樣的臉上終於有瞭笑容:“滾蛋,沒大沒小的,你是不是踩好盤子瞭?

  “你當這幾天我忙活什麼呢?您老先燙好酒,胡傢莊子肥的流油,等我幹瞭這一票,保管山上的兄弟過個富裕年。”小虎說完,拍瞭拍腰間的盒子炮

  “胡傢莊子?不行、不行,聽山下的兄弟說胡大麻子最近可招呼瞭不少炮手,又添置瞭重武器,咱們山上的土槍土炮那是他們的對手!”林自序焦急的說道,他想勸小虎打消瞭去胡傢莊子的念頭。

  “就你知道過年?人傢胡大麻子不也得準備過年嗎?我早就打探好瞭,胡大麻子要在除夕之夜娶四姨太,還特地請瞭奉天城的戲班子前來唱堂會,這可是天賜良機,晚一會兒等他們看到興頭上,我再領兄弟們打他個措手不及,您老就安心看好寨門,等我們的好消息。”小虎說完,起身往門外走去。

  “你個小崽子,呵呵,小心點兒,早去早回……”沒等林自序說完,小虎早就不見瞭蹤影。

  胡傢莊外的一條胡同中,幾個身穿夜行服的壯漢聚攏到一起,正聽當中一個年輕人發號施令。

  “一會兒三狗子留下看好騾馬,獨眼龍你帶兩個槍法好的兄弟去房頂上放哨,二冬瓜你帶其餘的兄弟混在前來赴宴的人群中,以我的槍聲為令,槍響之後迅速控制廳中的護院,有反抗的就地格殺,胡大麻子給我留著,一會兒我還有話問他。”小虎壓低聲音對眾人說道。

  “放心吧大掌櫃,兄弟們早就手癢瞭。”二冬瓜擦瞭一把鼻涕回道。

  “好,一會兒宴席開始後,千萬悠著點,別把山上的習氣都帶到山下來。”小虎跟二冬瓜開玩笑道。

  “呵呵,俺知道,裝文明人,俺會著呢。”二冬瓜傻呵呵吹起瞭牛逼。

  “去吧,都小心點。”小虎說完,一縱身上瞭房頂。

  當下小虎彎腰提氣,施展輕功,沿著院墻溜到瞭後院,見西廂房中不少人正忙忙碌碌的開始化妝,穿戲服,小虎嘿嘿一笑,一個鷂子翻身從房頂上飄落下來,稍微整理一下衣裝之後,大搖大擺的推門進瞭廂房,接著趾高氣揚的拱手沖正在打量他的眾人說道:“忙著呢各位老板!呵呵,俺叫胡川,是本莊胡掌櫃的侄子,今天是俺叔叔大喜的日子,俺想給他唱一出平時他老人傢最愛聽的《定軍山》,也算給他一個驚喜,望班主能成全,一會兒唱完堂會,俺給叔叔說一聲,少不瞭給各位打賞,俺們莊子就是不差錢,哈哈,俺這想法咋樣?大夥兒誰能給個回音兒?”

  眾人看著小虎無賴的樣子,都露出不屑的表情,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戲班的班主從一旁走過來,沖著小虎獻媚道:“呵呵,難得胡少爺忠孝仁義,既然胡少爺有此雅興,我們定當全力配合,不知道胡少爺要唱哪一折?

  小虎大刺刺的做到中間一張太師椅上,沖班主說道:“就唱《這一封書信來得巧》,不過在俺上臺前,你們可萬不能給俺說出去,俺要親自給俺叔叔一個驚喜。

  班主聽罷,連連點頭答應:“好好好,一切都聽胡少爺的安排,現在就請胡少爺上妝更衣吧。

  老班主說完,傍邊幾個已經化好妝的角兒,紛紛走到老班主近前,小聲嘀咕起來,想是對‘胡川’的無理要求,感到氣憤。但老班主警惕的看瞭小虎一眼,隨即沖眾人擺瞭擺手,大夥兒也就散開瞭。

  一通鑼鼓點兒之後,小虎身穿黃忠的戲裝緩步上臺,雙眼掃過廳中的眾人,此時頭發花白的胡大麻子正佝僂著身軀坐在前排一張靠背椅上,與一個濃妝艷抹的熟婦吃著糕點看著臺上的小虎。而別的桌上,眾人可沒有聽戲的雅興,他們大多是胡大麻子的親戚和手下,正端著酒杯喝的好不熱鬧,就連混在人群中的二冬瓜也一手提著酒壇,一手抓著一個紅燒肘子,連吃帶喝的忘瞭前來赴宴的目的。

  鑼鼓點繼續,一陣西皮散板後,小虎一個亮相,臺下竟有幾個人叫瞭一聲“好”,惹得廳中正在胡吃海塞的眾人也往臺上看來。

  二冬瓜仔細一瞅,媽呀,大當傢的咋跑戲臺上去瞭,這身打扮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接著他就聽到小虎在臺上竟然開始咿咿呀呀的唱瞭起來,而且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

  這一封書信來得巧,

  天助黃忠成功勞。

  站立在營門高聲叫,

  大小兒郎聽根苗:

  頭通鼓,戰飯造,

  二通鼓,緊戰袍,

  三通鼓,刀出鞘,

  四通鼓,把兵交。

  進退都要聽令號,

  違令項上吃一刀。

  就此與爺歸營號,

  到明天午時三刻成功勞。

  一段老生唱腔抖完,胡大麻子命人拿來三塊大洋,小虎恭恭敬敬的走到他的近前,接過大洋之後,沖胡大麻子呲牙一笑道:“胡掌櫃怎如此小傢子氣,這點錢哪夠俺們兄弟的車馬費?

  胡大麻子沒料到一個戲子竟然敢如此放肆,當下臉色一沉道:“呵呵,我胡某人活瞭60歲,還是第一次聽人當著我的面兒說我小氣,不知依小哥的意思,我該給多少?

  沒等胡大麻子說完,廳中站起幾個護院莊客兇神惡煞的沖著小虎奔跑過來,不過還沒等他們走到近前,一把冰冷的盒子炮已經頂在瞭胡大麻子的腦門上,接著就是一通槍響,幾個護院都被撂倒當場,胡大麻子和他旁邊濃妝艷抹的婦人立時被嚇得抱做一團。

  小虎一把將胡大麻子提起來,使勁摔在當場,用腳踏在他的胸口上說:“胡掌櫃,你是大戶人傢,我們都是吃瞭上頓沒下頓的窮漢,你犯不著為瞭身外之物跟我們死磕到底,趕緊讓你的人都趴倒地上,咱們明人不做暗事,爺乃臥牛山大寨主龍勝虎,今兒個來貴莊一是來給你賀喜,再一個是問您老借點年貨,你說咱們鄉裡鄉親的至於刀兵相見麼?兄弟們都把槍口看好瞭,別走火傷瞭咱們的鄉親。

  胡大麻子一聽小虎的名號,頓時嚇得爬起來顫抖著跪倒在地上,沖著小虎連連叩頭:“龍大當傢,是胡某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大當傢駕到,失禮失禮,求大當傢高抬貴手,饒瞭莊上的老少,你要糧食盡管開口,隻要胡某能拿得出來,絕不含糊。

  小虎用腳尖勾起胡大麻子的臉,低頭沖他說道:“胡掌櫃好氣魄,咱們廢話不多說瞭,我剛才給你唱瞭一折戲,你就出三萬銀元的賞錢,這個價格不高吧!

  胡大麻子聽完,面露難色:“大當傢的,你這是誠心為難胡某啊,你就是殺瞭我,我也拿不出這麼多錢啊。

  小虎呵呵一笑道:“沒錢也行,可以拿東西頂,兄弟們,就別讓胡大掌櫃親自給咱找瞭,大夥趕緊翻翻,盡量多拿,別辜負瞭胡大掌櫃的一片誠心。

  “得來!

  廳中的兄弟留下兩個人和小虎看著眾人,其餘的都四散而去。

  “大當傢,好東西啊,重機槍,好傢夥,太沉瞭,要不要?”少頃,一個寨中的兄弟扛著一挺烏黑的機槍跑到小虎跟前請示。

  “廢話,拿著,回山打獵用!”小虎頓時眉開眼笑的說道,重機槍,他早就想要一把瞭。

  “大當傢的,後院栓瞭十幾匹馬,好大的個頭呢,咋辦?”又一個兄弟跑過來請示。

  “都拴起來,裝上年貨牽回山上,我們幫胡大掌櫃養幾天。”小虎此時早已心花怒放。

  “大哥,俺看上一個娘們兒,能不能讓俺帶回山上去?”二冬瓜竟然扛著一個一身紅衣的女人跑瞭過來。

  “胡大掌櫃,這是府上的哪位太太?”小虎踢瞭胡大麻子一腳道。

  “大當傢,這可使不得,她是我剛過門的四太太,這不還沒洞房呢,你們可不能不講道義啊!”胡大麻子焦急的說道,旁邊妖艷的舒服卻白瞭他一眼,想是這個老女人實在看不上胡大麻子臨死護花的舉動。

  小虎用槍將二冬瓜肩上的女子腦袋頂瞭起來,仔細一瞅,竟然是個十八九歲的大姑娘,模樣甚是俊俏,不過手腳都被捆著,當下問道:“姑娘,你是願意跟著胡大麻子做小,還是願跟俺兄弟上山做他的新娘子?

  女娃兒性子十分貞烈,惡狠狠的瞪瞭小虎一眼高聲罵道:“呸,你們這幫畜生沒一個好東西,最好趕緊殺瞭我,要不我遲早會殺瞭你們

  二冬瓜伸出大手,一巴掌拍在女子的屁股上:“娘的,你咋這麼犟呢,跟著俺,不比跟著這個老東西強?

  小虎想起三娘曾經被逼著做瞭幾天胡大麻子的三姨太,心中一軟,伸手抓住瞭二冬瓜的手腕道:“算瞭,把她放瞭,給她一些錢,再送她一匹馬,讓她滾!

  二冬瓜心有不甘:“大哥,可俺真稀罕她。

  “行瞭,日後大哥再給你尋個好婆娘,記住,強扭的瓜不甜!”小虎說罷,轉頭不再搭理二冬瓜。

  “唉,算是便宜你瞭,趕緊走吧,要好好保重,在外面實在尋不著去處,就到山上來找俺。”二冬瓜將女子放在地上,眼中竟然流露出留戀的神色。

  女子似乎沒有料到小虎一幫土匪,竟然會這麼好心放她離開。待她的手腳被放開之後,她凝視瞭小虎片刻,柔聲說道:“我叫張勝男,你的恩情,他日我定會報答,不過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再做土匪,日後也給兒孫做個好榜樣!”紅衣女子看瞭小虎的背影一眼,說完頭也不回的沖出瞭大廳。

  “大當傢的,你看這是啥?”這時小柱子竟然托著一個木盒走瞭過來。

  木盒打開之後,是一棵通體鮮紅的人參,那顏色艷的如同剛從血液中撈出來一樣,看著有些妖異。

  “胡大掌櫃,這是個啥寶貝?給俺們兄弟說說,讓俺們兄弟也開開眼!”自從小柱子拿過這個木頭盒子來,小虎就發現胡大麻子和他身邊的艷婦精神恍惚,想來這顆人參定有些奇特之處。

  “這就是一顆普通的人參,就是顏色有點怪,所以我一直不敢食用,沒什麼特別的。”胡大麻子說話的眼睛開始四處打量。

  “呵呵,是嗎,既然胡掌櫃不敢食用,那龍某就替你吃瞭吧!”小虎說著,把人參放到嘴邊,佯裝要吃的樣子。

  “別啊,萬一有毒,傷瞭大當傢的身體,胡某人可擔待不起!”胡大麻子緊張的汗水都流瞭出來。

  “去你娘的,你能有這麼好心?老東西,趕緊說,這到底是做什麼用的?”小虎說完,一腳踢在胡大麻子的胸口上,直接將他踢出一丈開外,胡大麻子當場就捂著胸口呻吟不斷,旁邊的婦人趕緊爬過去將他扶瞭起來。

  “哎吆……真是顆普通人參,你不信就算瞭。”胡大麻子依舊不肯松口。

  “好,你不說,看著。”小虎說完,將人參掰成幾段,放進嘴裡胡亂嚼瞭幾口,一仰頭,吞瞭下去,口中竟然沒有苦澀的味道,隻有一股淡淡的澀味,猶如女人淫水一樣的滋味。

  “哎呀,我的寶貝啊……”胡大麻子見小虎竟然真的把人參生吞瞭下去,急的當場昏死過去。旁白的婦人大叫一聲“老頭子”,便開始聲嘶力竭的哭瞭起來。

  “二冬瓜,看看兄弟們收拾妥當瞭沒有,大傢準備回山瞭。”小虎命令道。

  “是!”二冬瓜緊接著竄到瞭門外。

  “行瞭,老東西,別裝瞭,我且問你,前些日子,鬼子來你們莊上抓一個中年漢子到底所為何事,你最好老實回答,如若不然,我一把火燒瞭你們院子。”小虎走到胡大麻子近前,伸手把他提瞭起來。

  “什麼中年人?這個我真不知道,龍大當傢,你也搶也搶瞭,打也打瞭,到底還有完沒完?”胡大麻子此時神情失落,滿眼的委屈,索性破罐子破摔,沖小虎小聲嚷嚷起來。

  “娘的,我看你是真不想活瞭,如果不是你們莊上的人出去抓人,爺也不能受傷。”小虎說著將胡大麻子扔到椅子上,將外面的戲服脫掉之後,扒開領口的獸皮衣,露出肩頭的槍傷。

  “你的槍傷跟我有什麼關系,你說的中年人,我壓根就沒見過。”胡大麻子一副作死的神態,想是小虎剛剛吃下瞭那顆人參,讓他絕望透頂。

  “哥,我有辦法,我們這麼辦……”小柱子見小虎正對胡大麻子的負隅頑抗感到一籌莫展,他趕緊趴到小虎的耳邊說出瞭一個計謀。

  “好,胡大麻子,你不說就算瞭,這位夫人想必就是胡大掌櫃的原配吧,敢問夫人大名?”小虎聽瞭小柱子的建議,沖他一眨眼後,接著對胡大麻子旁邊的熟婦問道。

  “正是,龍大當傢,奴傢正是胡傢莊子的大奶奶喬翠娥,求大當傢開恩,繞過我們一傢老小。”胡大麻子的原配夫人,按說至少也得在50開外,但此時這個婆娘卻打扮的妖艷至極,模樣不過40來歲,臉上的香粉擦瞭近一指厚,嘴唇也塗抹的如同剛飲過血液一樣艷紅,就連說話時的媚態,都騷過瞭青樓的女子。

  “呵呵,大奶奶真是個妙人,保養的真好,我這小兄弟剛才對我說,他看上你瞭,不如大奶奶就跟我兄弟一起上山吧。”小虎壞笑著對喬翠娥說道。

  “使不得,使不得,奴傢已經是半老徐娘的婦女,當這位好漢的母親都尚有富裕,求大當傢莫開這種玩笑。”熟婦雖然嘴裡這樣說著,卻偷偷看瞭小柱子一眼,心中開始沾沾自喜。小柱子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竟然還對她這種熟婦有興趣,怎能讓她不高興!

  “爺就喜歡你這種老女人,到瞭山上,我天天把你綁在床上,日夜玩弄你這身香肉,吆喝,奶子可真不小,大當傢的,我撿到寶瞭,這娘們兒的奶可真軟、真大。”小柱子在的得到瞭小虎的允許後,開始動手凌辱起胡大麻子的媳婦來。

  “老頭子,你就趕緊說瞭吧,哎吆,好漢爺,你輕點,奴傢可經不起你這小夥子的折騰,不要脫奴傢的衣服,死老頭子,你趕緊說啊!”喬翠娥身體受辱,當下央求起胡大麻子來,希望能早點脫離小柱子的魔掌。

  卻不料,胡大麻子竟然把頭轉到一邊,雙眼緊閉瞭起來。

  小柱子看瞭一眼小虎,見小虎沖他一點頭,當下真的動手趴下瞭喬翠娥的棉衣。

  “兄弟們,這娘們兒的屁股好大,又白又軟,中間的騷縫裡還有水呢,真他娘的騷,三根手指都填不滿,真軟,真肥。”小柱子開始用手指摳摸起喬翠娥的陰戶,另一隻手接連打在她的肥臀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喬翠娥乖乖的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寬松的肉穴已經被小柱子塞進瞭四根指頭,和半個手掌。

  “嗚嗚嗚……好漢爺……莫摳瞭……胡大麻子……你個畜生……你再不言語……老娘就要被他們玩的丟身瞭……媽呀……好漲……好痛……好漢爺饒命……龍大當傢的饒命……不要再往裡放瞭……”喬翠娥叫喊著,雙手已經抓住瞭胡大麻子的大腿,使勁掐瞭幾把,但胡大麻子始終不為所動。

  小柱子已經將自己的整隻右手伸進瞭喬翠娥的穴中,他小心翼翼的往裡探瞭一下,指尖觸碰到瞭她的花心。

  “大當傢的,這娘們兒穴中有個肉球,不知是何物件兒?”別看小柱子此時玩的有模有樣,但這小子是個地道的處男,所以當他摸到喬翠娥的花心後,怕玩壞瞭翠娥的身子,就向小虎問道。

  “她的穴心子,你且用手指撥弄幾下?”小虎經驗老到,在一旁指揮道。

  “我的親娘,俺這就讓你美美,咋樣,跟大爺回山不?別說,俺還真就稀罕你這個身子!”小柱子說完,手指便開始撩撥起喬翠娥的穴心子來。

  “不要……動……奴傢會丟身的……好漢爺……不可以……哦……奴傢沒勁瞭……胡大麻子……你個王八蛋……看著奴傢被玩……你倒是說句話啊……哦……不要插……那是奴傢的子宮……好漢爺快揉揉奴傢的穴心心……哦……好孩子……翠娥願意上山給你當娘……反正我也沒臉留在這裡瞭……好孩子親親娘的屁股……哦……好痛快……不要再往裡瞭……娘要丟給你瞭……啊……好爽……我兒住手……奴傢說瞭……全都說瞭……”喬翠娥的花心被小柱子一陣揉捏之後,竟然張開瞭上面的宮頸,被小柱子趁機將一根手指塞瞭進去,幾經摳摸之後,喬翠娥終於把持不住,泄瞭身子,這也是她十幾年來,泄的最爽的一次,當下媚眼如絲的晃瞭晃屁股,用陰道偷偷夾瞭夾小柱子的手腕。

  “胡大麻子,你個沒良心的,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義,鬼子要抓共匪,本來跟咱可沒關系。前些日子,鬼子追一個古城縣來的中年漢子,說什麼要‘滅口,絕不能泄露機密’,可我們哪裡知道是什麼機密,但胡大麻子鐵瞭心的要當漢奸,就派人幫鬼子追捕。”喬翠娥丟過身子後,人也變得老實起來,原來她早就知道其中的內情,不過究竟為什麼剛才不說,就不得而知瞭,也許她渴望被小柱子這樣的年輕人玩弄一番吧。

  “那你們莊上的人怎麼會摻和進去?”小虎繼續問道。

  “都是這個王八蛋貪圖鬼子的機槍,那個帶頭的金橋一郎說瞭,隻要幫他們抓住那個人,胡大麻子就是鬼子的合作夥伴,這正好隨瞭這個老王八蛋的心願。”翠娥精神渙散的撅著屁股,她的騷穴中還夾著小柱子的一隻手腕,說話的時候,還不忘晃動屁股,繼續摩擦小柱子的手腕。

  “鬼子最近有沒有來過?”小虎想起古城縣的金橋一郎,也算是關東一大禍害,早晚得除瞭他。

  “沒,他們帶走瞭那個人的屍體後,再也沒來過,就給我們留下一挺機槍,還帶走瞭幾車糧食。”喬翠娥說完之後,竟然含情脈脈的回身看瞭一眼尚在為她揉穴心的小虎子,目光中透出一種依戀的神情。

  “行瞭,兄弟們扯呼!你們都他娘的聽好瞭,要是日後誰敢再給鬼子帶路,我殺他全傢!”小虎臉上還帶著油彩,抬手開槍打碎瞭墻根的兩個花瓶,對地上趴著人喊道。

  “你跟不跟我走?”小柱子將手從喬翠娥穴中抽出,見她身體依然騷浪動人,當下焦急的問道。

  “你若肯舔奴傢菊門三下,再喊奴傢三聲親娘,我便隨瞭你去,不過到瞭山上,奴傢也隻伺候你一人,如果這些你都答應,奴傢便將這一身的騷肉交到你的手上。”喬翠娥知道,今晚之後,縱是胡大麻子不殺自己,也註定要被眾人的口水淹死,不如隨小柱子上山,做個快樂的蕩婦,自己已經這個歲數,不求天長地久,隻求一時痛快。她之所以讓小柱子為她舔三下肛門,是想看看這個年輕人是否嫌棄自己,而讓小柱子喊她三聲親娘,是她一直無後,就算是尋找一種安慰吧。

  “親娘,親娘,親娘!”小柱子想都不想,喊完喬翠娥三聲親娘,雙手分開她的雪臀,舌尖接二連三的舔在瞭她的肛門上。

  “夠瞭,夠瞭,好孩子,快帶娘走吧……

  月黑風高雪未停,小虎一行人牽著騾馬,在上山的小道上慢慢的行進著。

  雖然道路崎嶇,但騾馬上滿滿的物資,讓每個人此刻都感覺心花怒放,小虎與眾兄弟說說笑笑,不知不覺間已經行至半山腰。最開心莫過於小柱子,想不到喬翠娥竟然真的願意隨他一起上山,此時兩人同乘一匹馬,依偎在一起,雖然分外甜蜜,但兩人的年輕差距,看上去有些慘不忍睹。

  突然,小虎覺得的腹中猶如火燒一般,五臟六腑都跟著沸騰起來,不到半盞茶的時間,腹中的熱火已經燒至全身,小虎的整張臉,都變成瞭紅色,就像剛剛在胡大麻子傢吃的那顆人參,而且,已經有細細的血絲從小虎眼睛、耳朵、鼻孔中流出,下體如同即將爆炸一般,在褲襠裡跳動起來。

  “好熱,啊,幫我脫瞭衣服,快……”小虎說著,已經撲倒在雪中,扭動著身體滿地打滾。

  粘在小虎身上的雪花,立時就化成瞭雪水,二冬瓜急忙上前,用手在小虎的額頭上一探,滾熱的溫度,讓二冬瓜嚇得趕緊縮回瞭手。

  “二哥,這樣不行啊,得趕緊帶大當傢的下山找薛神醫,晚瞭大當傢的必死無疑啊。”關鍵時候,還是小柱子拿起瞭主意。

  “對,小柱子先帶兄弟們回山,我和三冬瓜、獨眼龍先帶大當傢的去臥牛鎮找薛神醫,你們天亮之後再下山接應。”二冬瓜對兄弟們說道。

  眾人領命回山暫且不說,二冬瓜幾個人臨時做瞭一個擔架,將小虎的衣服全部脫掉之後,用雪覆蓋在他身上,抬瞭小虎直奔臥牛鎮而去。

  二冬瓜上次來綁過薛神醫一回,也算是輕車熟路,到瞭醫館門口,二冬瓜舉起拳頭“咚咚”一通砸,差點將薛神醫傢的門拆掉。

  薛傢的小夥計提著燈籠罵罵咧咧的將門打開後,被二冬瓜伸手就按倒在地,三冬瓜和獨眼龍趁機抬著小虎沖瞭進去。

  薛神醫是個50多歲的幹瘦老頭,他雖然對二冬瓜今晚的無禮行為感到氣氛,但醫者父母心,他與臥牛山上的眾好漢又是老相識,隻得強打精神向小虎看去,當他雙眼掃過此時已經奄奄一息的小虎時,立即被他的癥狀吸引,扒開小虎身上的雪之後,他拿著半截蠟燭開始仔細的檢查小虎的身體,最後眼神定格在小虎堅挺的陽具上。

  “錯不瞭,錯不瞭,是赤陽參!”薛神醫自言自語的說著,回身跑到藥櫃裡拿出一顆幹枯的花朵,用熱水泡瞭,待水稍微一涼,接著就灌入瞭小虎的口中。

  “薛老頭,俺們大當傢的還有救不?”二冬瓜見薛神醫給小虎灌下藥湯之後問道。

  “放心,死不瞭,諸位好漢可以先回去瞭,我剛才給龍大當傢的喝下瞭千年雪蓮,要等三個時辰才能見效,你們在這也有諸多不便,老夫就不留你們瞭。”薛神醫似乎不想看到二冬瓜幾個人,急著打發他們離開。

  “二哥,我看咱們還是先回吧,臥牛鎮不比山上,要是讓鎮上的保安隊發現瞭,免不瞭要跟他們開戰。”獨眼龍對二冬瓜說道。

  二冬瓜雖然年齡不小瞭,但屬於頭腦過於簡單,聽獨眼龍說完,也不再逗留,轉身給薛神醫作幾個揖,有叮囑瞭幾句,趁著天還沒亮,帶著獨眼龍和三冬瓜溜出瞭鎮子。

  雞叫三遍天大亮,小虎才漸漸恢復瞭知覺。如果換成尋常人,別說是一整根赤陽參,就算是幾根參須就能把人活活燒死,虧得小虎體質過人,加上昨夜天氣寒冷,小虎在雪中暫時降下體溫,後來又被薛神醫灌下千年雪蓮這樣的至寒之物,才保住瞭性命。

  “薛神醫,又是你救瞭我,上次的救命之恩我還沒來得及報答,想不到又給你添瞭一次麻煩。”小虎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而他所敬仰的薛神醫就坐在自己身旁,當下感激的說道。

  “醒瞭就好,不過這一次我未必救得瞭你,你昨天是不是吃瞭一個血色的人參?”薛神醫認真的問道。

  “是,有什麼不妥嗎?”小虎雖然知道自己昨晚中毒瞭,但沒有想到是那顆人參的原因。

  “赤陽參,乃是藥中聖品,是補氣養血的寶貝,一般都是給身體虛弱的病人服用,還有就是下體不舉的男人,稍微吃上幾克,便可以生龍活虎、夜入三女而金槍不倒,可你本就體魄健壯,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服用之後,隻會欲火燒身。尤其是你一口氣吞下一整顆,藥性兇猛,現在已經融入到你的血液裡面,雖然我用千年雪蓮暫時把藥性壓制住,但治標不治本,用不瞭多久,你又會發作,到時候如果沒有千年雪蓮這種至寒之物,你還是要被活活燒死。”薛神醫說話的時候,雖然語氣一成不變,但句句讓人無法反駁。

  “那我不是命不久已?”小虎驚恐的問道。

  “那也未必,如果你能一直將千年雪蓮帶在身邊慢慢抵消赤陽參的火氣,或者找到生有‘金針寶穴’的女人合體一次引導你體內藥性,都能讓你恢復如初,並且內力大增,下身從此金槍不倒,夜入十女也不在話下。”薛神醫繼續說道。

  “千年雪蓮何其珍貴,這一點恐怕我沒有辦法,你說的‘金針寶穴’又是什麼?”有瞭一線生計,小虎自然不會放棄,但金針寶穴卻是第一次聽說,就連張牡丹贈與他的《春宮相術》中,也沒有記載。

  “‘金針寶穴’是女人下體中的邪器,可遇而不可求,我也隻是聽聞有這種女人,卻無緣識得。不過龍大當傢莫要著急,老夫還有最後一招,雖然無法化解赤陽參的藥性,但保住大當傢的性命卻也不難,隻是從今之後,大當傢每晚必須找一個女人交媾,通過陽精外泄的方法,可以暫時緩解赤陽參的藥性,不過要想徹底除去病根,卻隻有不停的服食至寒之物,或者與生有‘金針寶穴’的女人合體才行。”薛神醫說完,嘆息著搖瞭搖頭,看著小虎這樣俠肝義膽的少年英雄即將夭折,心中不免惋惜起來。

  “也就是說從今往後,我再也不能離開女人……”小虎自言自語的說著,臉色已經變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