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重生

  註:寫這章的時候老是被打斷,思緒斷斷續續的,不知道會不會出現斷層。

  中途還不小心刪掉瞭一段寫好瞭的段落,重新寫總感覺不到位,大傢湊合地看吧。

  最近去五味書齋版塊對瞭幾個對子,感覺自己賊牛逼,突然一看,湊,居然沒有版主,我裂開來……

  疼痛,燥熱,浮腫,呼吸不暢,各種並發癥狀將凱撒斯折磨得意識模糊,在半清醒與噩夢間遊離。

  他夢見自己趴在地上,瑪格麗,瑟曦,特蕾妮,娜梅莉亞,凱特琳,雷妮絲和伊莉亞,好幾個和他有過關系的女人都站在身邊。他想抬起頭來,卻怎麼也無法起身,看不到她們的臉卻能感受到她們的冷漠。凱撒斯竭力抱著面前一個女人的腿,看鞋子好像是瑪格麗。

  抱著這條熟悉的大腿,凱撒斯依然無法起身,轉而抓向其他人的腳。

  揪著她們的裙子要站起身,但無論如何掙紮,始終無法起來,裙子被他用力拉著也沒有絲毫破損。沒有一個女人來扶起自己,他隻感覺自己如同卑微的敗者,隻配趴在女人腳下。

  咴——一聲馬嘶,躺在馬背上的凱撒斯險些跌落,幸得有人扶住瞭他。

  凱撒斯從夢中驚醒,緩緩抬起頭,睜開沉重的眼皮,眼前的場景讓他的心再次跌落到瞭谷底。

  隆隆隆!隻見有無數穿著暗紅色服飾的蘭尼斯特騎兵以山崩之勢沖來,為首的是一個近八尺高的黑色身影,他的坐騎在他穿護甲的雙腳下簡直像匹玩具馬。有這種陣勢的,應該就是外號「魔山」的格雷果·克裡岡瞭。

  沒想到居然撞上他瞭!

  如果是沒有中毒前,即使還沒有掌握龍吼,凱撒斯都還有自信和他鬥一鬥,但是現在……

  身邊的兩個士兵根本不可能和這麼多的精銳騎兵對抗,他們隻能拔出劍來做著徒勞的抵抗。

  呲!呲!騎兵從身邊沖過,槍尖貫胸而出,兩名拜龍教狂熱分子當場死亡。凱撒斯隻能絕望地趴在馬背上,虛弱得無法動彈,等待著被沖過的騎兵刺死或者自己摔下馬背後被馬踩死。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居然沒有一人刺到凱撒斯和他的馬,隻是身旁的兩個士兵和他們的馬被刺死後倒在地上,被踏為肉泥。

  沖過的騎兵掉頭將凱撒斯包圍瞭起來,領頭的「魔山」跳下馬,單手擎著的長槍仿如掃把棍。

  「魔山」扔下長槍,走到凱撒斯跟前,單手拎著衣領就把他拽瞭下來。

  凱撒斯一頭紮到還勉強算松軟的濕泥裡,全身滿是污穢的泥漿,仿佛搶食的野狗,哪裡還有一點昔日的英勇氣概。

  本身就迷迷糊糊的他更是被摔得頭暈眼花。

  鋥!格雷果·克裡岡從凱撒斯的馬背上抽出雙手巨劍「碎心」,這把曾經伴隨凱撒斯殺敵的瓦雷利亞鋼劍,美麗異常,也鋒利異常,如今也將用來砍下他的頭顱。

  「也許我該慶幸自己不是個女人,他們似乎也對男人不太感興趣,否則自己將痛苦一萬倍。」凱撒斯在這時胡思亂想道。

  「不過如果自己是個女人,或者就不會因為操女人而淪落到這種地步吧……」凱撒斯緩緩閉上眼睛想道。

  「不!如果不能肏屄!權力,財富,地位,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凱撒斯猛地睜開眼睛,瞳孔在陽光下透著熔巖般的暗紅,直視面前迫人的身影。

  「哼——死吧!」格雷果·克裡岡高舉「碎心」,向趴在地上的凱撒斯頭顱砍去。

  咚咚!凱撒斯感覺大腦一陣失神的顫動。

  當!——一個頭戴古樸面具,面具上有兩根像野豬般上挑獠牙的古怪男人憑空出現,他手持一把劍刃暗如黑煙的巨型雙手劍擋在凱撒斯面前。

  這是神跡?!亦或是魔法?!

  原本木質的面具慢慢脫落鉛華,露出純金的光澤,最強龍祭司「暴君」科瑞納克手持瓦雷利亞鋼劍「寒冰」為守護而來!

  兩把材質特異的巨劍碰撞在一起發出嗡嗡的顫音。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震驚瞭!震驚於神秘人毫無征兆的閃現,震驚於他能穩穩地擋住「魔山」手持瓦雷利亞鋼雙手劍由上而下的全力一擊。

  「呃啊!」格雷果·克裡岡是一個行事不經大腦、全憑意氣用事的殘暴粗漢,他完全不理會不合情理的現象,隻是憤怒地劈向任何膽敢阻擋他的人。

  當!——當!——當!——「魔山」憤怒地使盡他驚人的力氣狠命攻擊,戴著面具的「暴君」科瑞納克毫無表情地接下劈砍,站在原地隻為防守,一步不離地守護倒在地上的凱撒斯。

  凱撒斯不瞭解「暴君」科瑞納克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但是此時並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雖然他不愧是最強龍祭祀,即使站在原地也能完全抵擋「魔山」的狂猛進攻,但畢竟寡不敵眾,周圍還有那麼多精銳的騎兵虎視眈眈,情況依然緊迫。

  這個世界雖然總體還算正常,但是在那些陰暗角落裡,依然存在著許多神秘詭異的魔法巫術。克裡岡的手下都是些兇狠殘暴的大膽之徒,在驚愕過後已經開始躁動起來。

  西北方的地平線上,一條黑線在不斷抖動,伴隨著隱隱的隆隆聲響。

  一個外圍的騎兵首先註意到瞭那裡的情況,他瞇著眼睛觀察瞭一陣,立刻意識到瞭什麼,正要高呼警示。

  嗖!——噗!在聽到持續兩秒的呼嘯聲後,一支箭從上空墜落,準確地紮入那個騎兵的左眼。屍體還沒落馬倒地,又有兩支箭穿過人群射向格雷果·克裡岡。

  嗖!嗖!

  當!噗!

  此時的格雷果舉起雙手劍正要劈砍,一支箭撞到瞭他厚重的黑色肩甲上,而另一支箭則正紮進厚重板甲的縫隙,進入手臂下方的接口,鮮血從腋窩處流下。

  「敵人!!!」部隊已經全部反應瞭過來,以最快的速度調轉方向驅動馬匹迎擊敵人。腋下中箭的「魔山」也已經無暇理會兩人,他轉身退去,翻上自己的戰馬指揮騎兵沖鋒。

  從遠處沖來的部隊高舉紅藍戰旗,一條銀色鱒魚在風中激泳。

  「陰影」沃昆和「懊悔」科洛西斯騎著馬護衛著一個紅棕色頭發的青年,他身穿魚鱗狀的鎧甲沖在隊伍之中,周圍是大批的騎手。

  兩支部隊在接近石堂鎮的黑水河上遊河畔發生瞭激烈的戰鬥,金屬的洪流撞擊在一起,交織出殺戮的樂章。

  在沖鋒中,徒利傢的士兵落馬無數,與「魔山」帶著的精銳親兵展開瞭慘痛的遭遇戰。但由於「魔山」的部隊不久前經歷瞭在赫倫堡與「勇士團」的戰鬥,收到泰溫公爵的來信便匆匆南下追蹤凱撒斯,所以人馬有限,最終被徹底擊潰,亂作一團,傷亡慘重。

  格雷果爵士失去戰馬,身帶十幾處傷,狼狽逃回君臨。

  ……

  勁風呼嘯,猛浪拍岸,龍石島位於黑水灣的出口處。這裡的城堡由失傳的瓦雷利亞石工技術用黑石砌成,塔樓被雕刻為龍的模樣,獨特的設計和制造工藝使得此處在維斯特洛諸堡中獨一無二。

  這裡曾經是坦格利安王朝的發源地以及鐵王座繼承人的專屬封地,在篡奪者戰爭後卻被封給瞭勞勃國王的長弟史坦尼斯·拜拉席恩。

  盡管龍石島對於坦格利安傢族來說具有非凡的意義,但龍石島所屬的封臣和資源並不多,周圍的島嶼人煙稀少,領主難以召集軍隊。

  而在這場爭奪鐵王座的動亂中,龍石島貧瘠的土地也確實沒能給史坦尼斯國王帶來多少支持者,經過黑水河一戰的失利後更是雪上加霜。

  史坦尼斯退回瞭龍石島,他的艦隊沉沒在黑水河底,支持者也四分五裂,形勢比他剛開始時更加惡劣。

  戴佛斯·席渥斯,這位出身低微卻頗受史坦尼斯器重的「洋蔥騎士」,在黑水河一役的野火之災中幸存瞭下來,經過多番輾轉終於回到瞭龍石島。

  他從一開始就很敵視來自亞夏的紅袍女祭司梅麗珊卓。

  這位總是神秘兮兮的紅袍女祭司四處宣揚拉赫洛,將高尚公正的史坦尼斯國王也拉入瞭紅神信仰,蠱惑他燒死異端,使用可怕的血魔法殺死藍禮。在戴佛斯看來,這些都是陰險惡毒的歪門邪道,不是成為真正賢明君主的正道。

  在黑水之戰前,他說服瞭史坦尼斯不要帶著梅麗珊卓出征,這樣一來,就沒人會說史坦尼斯是靠巫術才贏得瞭戰爭。

  然而戰役的失敗使史坦尼斯更加依賴梅麗珊卓和她的魔法,死裡逃生的戴佛斯在梅麗珊卓言語的刺激下試圖襲擊她,結果襲擊未果就被逮捕拘禁瞭。

  但史坦尼斯知道,戴佛斯終究是一個忠誠正直,穩重可靠的人,讓他發誓再也不反對梅麗珊卓女士後,便將他釋放瞭。

  並且因為直言進諫,戴佛斯被史坦尼斯擢升為雨林伯爵、狹海艦隊司令和國王之手。

  在這段時間裡,梅麗珊卓去往維斯特洛大陸帶回瞭一個叫詹德利的黑發青年,他的真實身份是勞勃國王的私生子之一,體內流淌著所謂的「國王之血」。

  梅麗珊卓提議犧牲掉他可以「喚醒石頭中的魔龍」,史坦尼斯拒絕瞭,不過卻同意她舉行另一個儀式。

  她讓史坦尼斯將吸滿「國王之血」的水蛭放入火盆中,口裡念瞭三位「偽王」的名字:羅柏·史塔克、巴隆·葛雷喬伊和喬佛裡·拜拉席恩。

  戴佛斯目睹瞭儀式的全過程。

  史坦尼斯唯一的女兒希琳曾經險些喪命於灰鱗病,她的左臉皮膚被灰鱗病造成的灰黑色死皮覆蓋,是個令人心疼,且善良可愛的孩子。

  她很喜歡戴佛斯這個有些笨笨憨憨的「洋蔥騎士」,並且樂於教導他看書識字。

  出身低微的戴佛斯·席渥斯此前並不懂得讀寫文字。

  這一天,作為首相的戴佛斯在與希琳公主練習閱讀信件時,讀到瞭守夜人發來的重要消息。

  而與此同時,龍石島的城堡內傳來瞭陣陣敲鐘聲。

  戴佛斯來到石鼓樓頂端的圖桌廳,這裡隻有神情嚴肅的史坦尼斯和一臉得意的梅麗珊卓。

  羅柏·史塔克死瞭。

  這一消息讓戴佛斯既震驚又擔憂。震驚的是他沒想到羅柏·史塔克真的就突然死瞭,擔憂的是梅麗珊卓會將這歸結於她的魔法。

  果然,先前史坦尼斯還在猶豫是否要犧牲勞勃的私生子詹德利,現在再次見識到梅麗珊卓的神秘力量後,他已經決定要獻祭瞭自己這個血緣上的侄子。

  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扭轉後,戴佛斯連夜從地牢中釋放瞭詹德利,並給瞭他一條船指引他逃離瞭這裡。

  很快,這件事就被發現瞭,戴佛斯也很幹脆地承認瞭。

  「你的仁慈救瞭這個男孩一命,感覺挺好吧?」梅麗珊卓諷刺道。

  「嗯,是的。」戴佛斯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你救瞭一個無辜的人,其他成千上萬面臨死亡的人呢?」梅麗珊卓瞪著眼睛質問,然後轉過身去。

  「這肯定有其他方法。」戴佛斯回答道。

  「什麼其他方法?!給我們講講其他的方法!」一直抱著臂,沉默不語的史坦尼斯突然憤怒地吼道。

  「我不知道,陛下。」戴佛斯誠懇地回答著,然後另有所指地諷刺道,「我無法在火裡看見未來。」

  這樣的回答讓史坦尼斯更為憤怒,他瞪著戴佛斯走上前來,道:「很好,戴佛斯·席渥斯爵士。我,拜拉席恩傢族的史坦尼斯,以我之名,安達爾人和先民之真王,判你死刑!」說完就要轉過身去。

  「我明白。」戴佛斯立刻接口道,「但是由於你還沒有廢除我首相一職,所以我建議您收回成命,你會需要我的。」

  對於這個一直反對自己,反對光之王信仰的人,梅麗珊卓不待史坦尼斯回答就對兩名架著戴佛斯的士兵命令道:「把他帶走。」戴佛斯並不是貪生怕死的人。

  他的「洋蔥騎士」稱號就是因為在篡奪者戰爭期間,駕駛滿載洋蔥的小船突破封鎖,給被包圍瞭一年之久的史坦尼斯送去補給後,被冊封為騎士而得來的。

  但作為對其以前走私罪行的懲罰,需要削去他每個左手手指的第一段指節。

  戴佛斯隻提出瞭要史坦尼斯親自行刑,並在行刑後將切下的指節裝進皮袋掛在脖子上,視其為庇佑傢庭的幸運符。

  這樣一個人會提出這樣的辯解,讓史坦尼斯忍不住回頭問道:「我為什麼會需要你?」

  戴佛斯舉起一張信條遞向史坦尼斯,沒有說話。

  「吾王。」梅麗珊卓試圖提醒史坦尼斯不要輕信。

  史坦尼斯接過信條看瞭起來。

  「這是守夜人大學士伊蒙發來的,指揮官已經死瞭,他帶著巡邏兵北上,卻一去不回。」戴佛斯激動地說道,「不過有一個男孩回來瞭。他在墻外看到的……朝我們來瞭。」

  看過信件的史坦尼斯深深地看瞭一眼戴佛斯,然後將信遞給梅麗珊卓。

  梅麗珊卓在火盆旁將信件看過後神情一凝,將信件投入火焰中,神情嚴肅而專註地盯著燃燒跳動的火焰,念念道:「五王戰爭沒有任何意義,真正的戰爭在北方,吾王。」

  「死亡將至長城。」梅麗珊卓轉頭望向史坦尼斯道,「隻有您才能阻止。」

  此時的戴佛斯已經被士兵松開瞭,他走向史坦尼斯道:「您不能獨自阻止,您需要有人為您重建軍隊,說服這個那個領主為你戰鬥,將傭兵和海盜們帶到您身邊。」

  「我意已決。」史坦尼斯有些愣愣地回答道。

  「他是對的,你需要他。」梅麗珊卓此時卻轉變態度道。

  這讓戴佛斯和史坦尼斯都感到驚訝。

  「他在接下來的戰爭中很有用。」梅麗珊卓說完將目光再次投回火焰中。

  「哼——呵呵呵呵呵……」史坦尼斯仿佛聽到瞭極為荒謬的笑話,對戴佛斯笑道:「看見瞭嗎,戴佛斯爵士?你剛被你所嘲笑的神救瞭。」史坦尼斯轉身離去,道:「你現在就是他軍隊中的一員瞭。」

  戴佛斯無言以對,愣愣地和梅麗珊卓對視瞭一眼,梅麗珊卓則用奇怪的目光重新打量起戴佛斯來。

  ……

  「啊!!!」凱撒斯猛地睜開眼睛,喉嚨的疼痛已經消失瞭,自己躺在羽毛床上,周圍的裝飾和物品看起來像是在一間臥室。

  「吾主!」兩名一直守在他旁邊的龍祭祀立刻上前將他扶起來。

  凱撒斯看見忠實的龍祭祀,心稍稍安定瞭下來,緩瞭緩道:「這……咳咳……這裡是奔流城?」

  「是的,遵照您的命令,我們完成任務後就立即帶領士兵往君臨方向接應,但是……」兩名龍祭祀低著頭,聲音中流露出愧疚。

  凱撒斯擺擺手道:「咳咳……我確實沒想到他們那麼快就對我下手,幸虧你們之前在君臨城裡的傳教做得好,不然恐怕我已經死在城裡瞭。」

  「還有……」凱撒斯朝不遠處的酒杯招瞭招手,「懊悔」科洛西斯立刻遞上,喝瞭一口潤瞭潤喉後,問道,「我的身體現在怎麼樣瞭,我中的毒都清除瞭嗎?」

  「吾主,你身上的毒已經全部清除,」

  「懊悔」科洛西斯頓瞭頓又道,「但是我們發現您的身體受到瞭某種血魔法的影響,正是這種我們未知的魔法使得本來足以致命的毒藥在你的身體沒有完全起作用。」

  「足以致命的毒藥?」

  「是的,您中的毒應該是名為「扼死者」的烈性毒藥,它能夠迅速使人窒息而死,您身上的血魔法極大地降低瞭毒藥對你的影響,但血魔法本身卻也對你的身體產生瞭一些負面效果。」

  「什麼影響?」

  「難以生育。」

  「什麼?!」凱撒斯大吃一驚,下意識地挺瞭挺下體,發現勇武如常。

  「呃……事實上它並沒有對你的性能力造成影響,隻是使你無法讓女人懷孕,吾主。」「懊悔」科洛西斯頓趕緊補充道。

  「呼……」凱撒斯長舒一口氣。

  關於難以授孕這一點,凱撒斯以前就已經察覺瞭。雖然也是一個遺憾,但是目前的形式來講,帶著初生的孩子確實很不方便。不過將來如果沒有子嗣,確實讓人發愁。

  「「暴君」在哪?」凱撒斯突然問道。

  「科瑞納克大人現在仍在石階列島。」「陰影」沃昆躬身回答道。

  「可我明明看見他……」

  兩名龍祭祀相互看瞭一眼,向凱撒斯解釋起一些他現在才能知道的秘密。

  現在的拜龍教由數名龍祭祀主持,分別為「輝煌」「復仇」「懊悔」「陰影」「恐怖之息」「狂怒」和「暴君」七人。

  每個龍祭祀都佩戴著不同材質,樣式有些許不同的面具,每個人都繼承著不同的能力。

  「輝煌」摩洛克伊,佩戴月長石制成的面具,能夠快速施展一些奇異的魔法,掌握瞭大量關於神秘學的知識。「復仇」納克林佩戴烏木面具,擅長強力的血魔法。「懊悔」科洛西斯佩戴看起來材質像青銅的鐵質面具,他擅長鎖具,弓術和藥劑。「陰影」沃昆,佩戴鋼制面具,懂得迷惑凡人的幻術和一些關於瓦雷利亞鋼的知識。「恐怖之息」沃爾遜佩戴金剛砂制成的面具,精通財務會計,善於經營,並且擁有在水下呼吸的能力。「狂怒」拉格特,戴的是墜落隕石制成的笨重面具,是龍祭祀中最純粹的戰士,力大無窮,能輕易使用各種重武器。

  「暴君」科瑞納克,是眾位龍祭祀之首,佩戴木質獠牙面具,善於各種武器的使用,精通戰鬥,具備高超的軍事策劃能力,領導其他各位龍祭祀,也是「龍裔」最堅實的護衛。

  但是他真正的能力是在「龍裔」受到極度的生命威脅時,木質面具蛻變成純金面具,將靈魂化作實體出現在「龍裔」身邊,誓死守護龍主。亦或者將「龍裔」的全部傷勢轉移到自己身上。

  正因為他的能力最為特別,所以能通過「暴君」靈魂守護的能力來鑒別「龍裔」的真偽。

  普通人通過刻苦的訓練也是可以學會龍吼的。掌握完整的龍吼並不能完全說明「龍裔」的身份,在這之前,龍祭祀們隻能有保留地協助凱撒斯。

  現在已經可以確定凱撒斯是真正的「龍裔」,龍祭祀們將全力輔佐凱撒斯奪取維斯特洛大陸乃至更遠,傳播拜龍信仰。

  此時的凱撒斯看不出情緒,他擰著眉頭沉思瞭一陣子,向兩位龍祭祀吩咐瞭接下來的指令便讓他們退下去瞭。

  此時的凱撒斯心中疲憊不已,現在已經可以確定瑪格麗是打算徹底殺死自己瞭,如果不是莫名其妙的血魔法,自己可能真的已經死瞭。但到底是誰對自己動瞭手腳,是想要害自己還是想要幫自己。

  凱撒斯躺在床上,又嘆瞭一口氣。

  篤篤!幾聲輕輕的敲門後,外面的人直接推開門。

  兩個身穿淺黃色南方薄紗裙的年輕女人摩挲著手臂,對四周的環境有些陌生不適,顯然不太適應河間地城堡的潮濕陰冷。

  她們看瞭看躺在床上的凱撒斯,用生澀的稱謂恭敬道:「主……主人……」

  正一臉愁容的凱撒斯看見兩女立刻露出瞭笑容,笑道:「噢——我親愛的「小蛇」們怎麼在這?娜梅莉亞,特蕾妮,你們好嗎——」說著,凱撒斯用手輕輕拍瞭拍床邊示意她們過來。

  「是的,主……主人。」兩個已經被凱撒斯收為「寵物蛇」的姐妹低著頭回答道。看見凱撒斯的動作,便走上前來,提起裙子,露出健康白嫩的大腿,跪爬到他的身邊。

  凱撒斯的左手穿過特蕾妮的背摟住她的腰,摸起來軟軟的,富有肉感卻不顯得臃腫。特蕾妮蹬開靴子,雙臂直接親昵地摟上男人的脖子。她的身上散發出一種類似草藥的馨香,讓凱撒斯聞起來很舒服。

  她是「紅毒蛇」奧柏倫親王眾多私生女中最甜美嬌人的「沙蛇」,有著危險叛逆的性格,和她的父親一樣精通毒藥。

  但自從在多恩的灰燃堡被凱撒斯破瞭貞潔,後來又被他的父親正式送給凱撒斯後,特蕾妮反而比她的姐姐娜梅莉亞更加迷戀於那個男人給予的快感。

  娜梅莉亞曾經懷疑過特蕾妮的迷戀是不是偽裝出來的,但是卻始終得不到答案。

  娜梅莉亞也脫掉靴子,露出看起來比特蕾妮更加白嫩的小腳。她爬到凱撒斯的右側,一雙優雅纖細的手搭在他的右邊肩頭,任由男人撫上自己的脊背。

  特蕾妮扭動著腰肢,摟著凱撒斯的脖子,探到他的耳邊,張開櫻唇輕輕地哈瞭一口氣,看到凱撒斯輕微地抖瞭抖,她便咯咯地笑瞭起來。凱撒斯的左手已經劃到瞭她的臀上,揉瞭揉飽滿的臀肉,輕輕拍瞭拍,道:「親我。」

  「是,主人——」特蕾妮伸入一條嫩舌從凱撒斯的側臉由下往上舔弄。凱撒斯隻感覺一條柔嫩濕滑的軟物從自己的下巴溫柔地舔到自己的臉頰,額頭,最後還用她的嘴唇抿瞭抿自己額前的發絲。

  這種誠懇順從的服務令凱撒斯相當滿意,他一把將特蕾妮拉得更近,胸前的軟肉都和自己的胸膛擠壓在一起,轉過頭去一把吻上她的櫻唇。

  「嗯——唔——嗯——嗯——唔……」特蕾妮的兩片柔軟的唇瓣和凱撒斯的嘴緊緊貼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兩條軟舌頭在她的口中攪拌在一起,讓她俏臉泛起緋紅,發出嗚嗚的喘息聲。

  「嗦……嗯——嗦……嗯——」特蕾妮的腮子不時凹陷下去,是凱撒斯在吸吮著她口腔的涎液。

  「呵……」直到快喘不過氣來,兩人的唇才堪堪分開,唇邊拉出一條黏稠的銀絲,胸膛起伏喘著氣,朦朧的眼眸顯得意亂情迷。

  相比於熱情的特蕾妮,娜梅莉亞就顯得有些冷清瞭。看著妹妹和這個男人如此激情地擁吻,她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她不理解妹妹是不是真的愛上他瞭,同樣的境遇為什麼她能那麼享受其中。

  娜梅莉亞雙手扶著凱撒斯的臉頰,將他的頭掰過來,然後也主動獻上自己的香吻。

  娜梅莉亞的身材比特蕾妮要苗條一些,並且摸起來更有彈性,她有著高高的顴骨和豐滿的嘴唇,帶著些異域風情,這源自於她那個瓦蘭提斯的貴族母親。

  不同於和特蕾妮的淫靡,她的吻帶有非常的浪漫色彩,有些羞澀又相當主動。

  當這一吻分開,娜梅莉亞的俏臉已泛起一絲微紅,微微低著頭的樣子讓人傾慕。

  親熱完瞭,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也是時候開始正戲瞭。

  凱撒斯拍瞭拍特蕾妮的肉臀,讓她趴在床上,然後又拍拍娜梅莉亞的脊背,讓她趴在特蕾妮的背上。

  兩姐妹背對著凱撒斯疊在一起,麥白色的肌膚和奶白色的肌膚相互磨蹭讓人食指大動。

  凱撒斯用手指分別在兩女的私處探瞭探,發現娜梅莉亞的小穴還比較幹,特蕾妮的嬌花內已經泌出花液。他解開褲子,擼瞭擼已經挺拔就緒的粗壯肉根,扶著肉棒在特蕾妮的私處蹭瞭蹭,特蕾妮感覺到肉棒的溫度立刻舒展眉頭,等待它充實自己饑渴的私處,嘴唇微張,準備發出那一聲滿足的呻吟。

  「唔……嗯……來吧……」特蕾妮嬌弱的聲音傳來。

  凱撒斯扶著肉棒微微挺瞭挺,將整個猙獰的龜頭都塞進瞭少女的體內,感覺到一股溫暖黏稠的濕潤感,又慢慢拔出。看到龜頭上已經滿是濕潤的粘液,他嘿嘿一笑,扶著肉棒猛地對準娜梅莉亞的陰唇。

  娜梅莉亞隻感覺腿間一熱,那個男人整個身子壓在最上面,滾燙堅硬的肉棒硬生生地捅入她的體內。

  「啊!……」娜梅莉亞幹澀的肉腔受到摩擦火辣辣地疼,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但是龜頭帶著的粘液又讓她的腔內感覺熱乎乎的。

  她不知道妹妹的體液也已經進到瞭自己體內,第三個人的體液在她的肉腔內交融。

  「嗯!——嗯!——哈——呃嗯!——嗯!——嗯!——」凱撒斯壓在兩女身上,雙手架著最底下特蕾妮的肩膀,肉棒卻在肏幹中間的娜梅莉亞。隨著他的聳動,兩女的嬌軀都會被跟著帶動。

  慢慢地,娜梅莉亞的腔內也開始分泌愛液,在肉棒從抽插摩挲下,兩人交合的淫液被帶出,順著特蕾妮的股溝往下流。

  那溫熱的淫液流到特蕾妮的私處,帶來火熱的刺激,讓她本就饑渴的陰部幾乎開始抽搐扭曲。

  特蕾妮聽著姐姐在自己的背上快活地呻吟挨肏,她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她夾緊瞭雙腿,不時扭動腰肢挺起屁股,試圖磨蹭到正在進出姐姐美穴的肉棒。

  「啊……」隨著娜梅莉亞一聲尖叫,她的身體蹦得直直的,私處噴出的潮水將特蕾妮的臀股間都灑得濕漉漉的。

  肉棒抽出,娜梅莉亞無力地趴在妹妹背上,身上的香汗和濺射出來的愛液都流到瞭特蕾妮的身上。

  此時的特蕾妮已經接近癡狂,她知道要輪到自己瞭,興奮地扭動著身子,嘴裡念叨著:「操我……操我……求你瞭……拜托……」

  「好的,我親愛的小蛇……」凱撒斯拔出滿是黏液的肉棒,扶著肉棒探進特蕾妮的股丘之間,用力一挺,「我進來瞭——」

  「嗯唔……啊!——」特蕾妮一聲尖叫,淺褐色的肛菊被猙獰的肉棒破開,在娜梅莉亞的體液潤滑下,肉棒刮過層層規律的褶皺,直挺入特蕾妮的後庭,小腹碰撞濕潤的臀部發出啪的一聲。

  「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在娜梅莉亞體內沒得到滿足的肉棒從一開始就粗硬異常,在特蕾妮未曾被挖掘的菊穴內有力地挺動。

  特蕾妮在每次抽插下都發出撩人的哀嚎和呻吟,讓凱撒斯越發興奮。

  肛穴的觸感和陰穴不同,不像陰穴那樣會自動分泌大量的愛液,褶皺也細密而均勻,但卻更加裹實有力,能將肉棒很好地包裹起來夾住。因為這本來就不是諸神創造出來性愛的,侵犯諸神的禁忌反而有種邪惡的快感。

  這種征服欲很是刺激男人的大腦,加上剛剛死裡逃生的怒火,凱撒斯將所有負面情緒化作淫欲,暴風驟雨般傾瀉在特蕾妮的後庭中。

  「嗯啊!!!」他一聲怒吼,將滾燙濃稠的精液灌入特蕾妮的菊門內,燙得她一陣哆嗦,下身的私處也已是一塌糊塗,流出癡傻的淫液,一陣抽搐。

  第一次肛交的刺激使得她饑渴的前穴也小小地高潮瞭一次,揪著床被的雙手,蜷縮在一起的腳趾全部無力地松開,癱倒在床上。

  雖然不至於昏倒,但是性愛過後總會帶來睡意,凱撒斯也已經好久沒有睡過安穩的一覺瞭。他啵地一聲拔出肉棒,將疲倦的兩女分開後調轉方向,一左一右地摟在兩側,拉起被子蓋住春光,沉沉地睡去。

  ……

  昏暗的房間裡,隻有爐火焚燒的火焰是唯一的光源。泰溫公爵的書桌前平穩地躺著一把精美的雙手巨劍。

  這是一把傳奇的雙手巨劍,劍名「碎心」,是用瓦雷利亞鋼打造而成,由塔利傢族父子歷代相傳,已有近五百年的歷史。

  在這場五王之戰的動亂中,塔利傢族的族堡角陵被拜龍軍攻破,遠在苦橋效忠藍禮的藍道伯爵慘死在佈蕾妮手上,「碎心」成為凱撒斯的佩劍。

  這次格雷果·克裡岡奉命追殺凱撒斯失敗,逃回君臨的同時也帶回瞭這把瓦雷利亞鋼劍,算是將功補過瞭。

  蘭尼斯特傢族歷史上也曾經擁有過一把名為「光嘯」的瓦雷利亞鋼巨劍。但在征服戰爭之前,一位古代凱巖王持著這把劍率領一支黃金艦隊去探索被末日浩劫摧毀的瓦雷利亞,最後卻一去不復返,「光嘯」從此遺失。

  蘭尼斯特傢族一直在搜尋它的替代品,泰溫公爵曾多次找到王國中窮困潦倒的傢族,提出重金購買對方的瓦雷利亞鋼劍,卻屢遭拒絕。

  這次得到「碎心」可以說是意外之喜。

  如今的世界上已知隻有三名鐵匠懂得如何重鑄瓦雷利亞鋼,泰溫打算從瓦蘭提斯請來技術最精湛的一位,將「碎心」重鑄,烙印上蘭尼斯特的族徽。

  「不!我絕不!」喬佛裡國王對著泰溫咆哮道。

  「瑪格麗小姐是非常合適的王後人選,陛下。」泰溫公爵端坐在座椅上淡淡地回答道。

  「不!」喬佛裡站在泰溫的面前,揮舞著手臂激動地吼道,「我不會娶一個已婚的女人,而且還是凱撒斯爵士的妻子!」

  「凱撒斯·塔納托斯是叛徒,我們很快就會抓住他並且把他殺掉。」泰溫有一些不悅道,「迎娶瑪格麗,會為你帶來提利爾傢族的支持,而你恰好需要他們,這是作為國王必要的犧牲。」

  「我是國王!」喬佛裡叫道,「我說,不要!」

  「大聲聲明『我是國王』的人,當不瞭真正的王者。」泰溫依然用他平淡卻不容置疑的語氣教訓道,「我替你打贏戰爭並守住王位的時候,你得牢牢記住這點。」

  「我的父親才是贏下瞭真正的戰爭,他殺掉瞭所有反對的人,贏得瞭王冠!並且做他想做的任何事!而你隻是躲在凱巖城不敢出來!」

  當喬佛裡說出這段話後,空氣陷入沉默,泰溫威嚴的氣勢讓平時驕縱的喬佛裡國王都有些不敢直視。但跟隨凱撒斯錘煉過一段時間的他鼓瞭鼓勇氣,又將目光迎上瞭泰溫。

  兩人沉默地對視瞭一會,正當針鋒相對的時候。

  泰溫頭微微一抬,道:「夠瞭,今天就先說到這。」喬佛裡心中頓時松瞭一口氣,沒有說話,轉身離去。

  回到房間,喬佛裡又擺弄起他的新式弩。他的眼角瞥見墻腳上擺放著的兩把沒開鋒的鈍劍,上面每一道損痕都是他和凱撒斯練習劍術時留下的。

  「他是一個特別的人。」喬佛裡想道。

  篤篤篤!「提利爾女士,陛下。」外面的守衛敲門報告道。

  喬佛裡沉默瞭一下,道:「讓她進來。」

  守衛打開門,那個之前隻見過一面的優美女性走瞭進來。

  大門被守衛關上,瑪格麗·提利爾女士穿著藍青色深溝絲裙,兩條手臂裸露在外,低領的衣口能隱隱看到誘人的胸乳邊廓,隨著優雅的步伐兩腿擺動,薄軟的長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線。

  她環顧瞭一下四周,露出甜美宜人的笑容,走到與喬佛裡有一定距離的位置就停下瞭,剛好能讓喬佛裡看清她的全身。

  「陛下——」瑪格麗用她特有的,帶有些磁性卻格外舒服的嗓音道。

  「瑪格麗小姐……呃……塔納托斯夫人,你的丈夫……我尊敬他。」喬佛裡點瞭點頭,有些斷斷續續地說道。

  「他是叛徒,陛下」瑪格麗收斂笑容,上前一步肅容中帶著淒婉道,「我是在他的強迫下才立下違心的誓言,諸神在上,這並非出自本心。」

  「但……事實上,你們已經成為夫妻瞭……」喬佛裡摩挲著弩匣,抬起頭看著瑪格麗道。

  「真愛結合才能成為夫妻,陛下」瑪格麗偏過頭去回答道,「他是個……變態。」

  「抱歉,我不該說死者的壞話。」瑪格麗低著頭道。

  「不,凱撒斯爵士還活著,他逃走瞭。」喬佛裡笑著用工具給弩上弦後說道,「從「魔山」手裡。」

  瑪格麗震驚,她一時語結,幾乎說不出話來。

  「你不該背叛他的。」喬佛裡站起身來,舉起弩,獰笑地對著瑪格麗。

  嗖!

  「也許你也會背叛我——」喬佛裡微移瞭一個方向扣動扳機,強勁的弩箭射破瞭瑪格麗身後的酒壺。

  喬佛裡盯著瑪格麗,露出瞭嘲弄般的笑容。

  剛才的一幕,饒是瑪格麗也被嚇瞭一跳,她握瞭握拳頭,強擠出笑容道:「永遠不會的,殿下。」

  「離開吧。」

  「是的,殿下。」瑪格麗強咽瞭一口氣,低瞭低頭,非常不甘心地離去。

  ……

  「凱撒斯爵士,感謝您的援手!」奔流城公爵艾德慕·徒利舉起酒杯向凱撒斯眾人致謝,「還有科洛西斯和沃昆兩位!」

  「應該是我感激你才對,艾德慕大人!」凱撒斯也舉起酒杯回敬道。兩名龍祭祀則侍立在兩旁,面對艾德慕的致謝點頭回應。

  在血色婚禮慘劇發生的那一晚,兩名龍祭祀帶著艾德慕·徒利,黛西·莫爾蒙和蘿絲琳·佛雷逃回瞭奔流城。在途中醒來的艾德慕不瞭解情況多次想要逃走都沒有成功,當他回到奔流城,他驚奇地發現那個失蹤已久的姐姐凱特琳居然出現在這裡。

  原來就在艾德慕和羅柏等人離開奔流城之後,拜龍教的人就護送凱特琳回到瞭奔流城。因為凱特琳是老公爵的長女,從小在奔流城中長大,城中絕大部分人都認識她,留守的士兵很快就為她打開城門,受她指揮。

  艾德慕也瞭解瞭血色婚禮慘劇,幸虧凱撒斯的人劫走瞭自己才得以逃過一劫。

  此時龍祭祀收到瞭凱撒斯從君臨裡送來的求援信,在凱特琳的保證下,生性正直善良的艾德慕主動提出帶領奔流城餘下的士兵救援,由拜龍教的精銳士兵守衛奔流城。

  艾德慕雖然年輕魯莽,是奔流城有名的花花公子,有時還會頭腦發熱。但當老公爵病重,艾德慕依然挑起瞭統領河間地諸侯的重擔。

  雖然無意間破壞瞭羅柏·史塔克誘敵深入的計劃,但也是出於保護平民免受亞摩利·洛奇和格雷果·克裡岡的魔爪,並且在石磨坊以一萬一千河間軍占據優勢地形多次擊退兩萬蘭尼斯特主力精銳,生擒「壯豬」李勒·克雷赫,重傷「魔山」。

  出於各種因素考慮,兩名龍祭祀還跟在他身旁保護他的安全,才在聖堂鎮附近救下凱撒斯,並且再次重傷「魔山」。

  在這個晚宴上,艾德慕和凱撒斯分別坐在餐桌的兩端。

  「黑魚」佈林登·徒利也僥幸逃瞭回來,他和凱特琳分別坐在艾德慕的兩側。

  凱撒斯一個人坐著,兩名龍祭祀侍立在旁。

  「黑魚」佈林登死裡逃生,不敢完全信任凱撒斯,他低頭吃著晚飯,不時抬頭看一眼。

  凱特琳顯得很平靜,默默地吃著晚飯,眼神有些空洞。旁人以為是因為羅柏的死,但事實上隻是因為她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凱特琳瞭。

  餐桌上隻有單純的艾德慕愉快地和凱撒斯攀談著。他雖然已經是奔流城公爵,但是叔叔「黑魚」,外甥羅柏·史塔克都經常訓斥他。

  凱撒斯是少有不給他臉色看的人瞭。

  晚宴過後,凱撒斯回到房間和兩個美女「沙蛇」廝混,她們跟隨拜龍軍從多恩攻破角陵時便暫時留在瞭那裡。經過高庭一戰,黑水河一戰,一直都君臨,凱撒斯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她們瞭。經過凱撒斯的部署,拜龍軍在角陵的部隊北上和護送凱特琳的人在奔流城會合,兩女也就跟著來到瞭奔流城。

  想想那些女人們,現在艾麗婭·史塔克和雷妮絲·坦格利安不知所蹤,伊莉亞·馬泰爾留在瞭多恩的陽戟城,珊莎·史塔克送到瞭石階列島,在君臨城的瑟曦·蘭尼斯特不過是過客。最後,還有背叛瞭自己的瑪格麗·提利爾。

  如今五位龍祭祀鎮守在石階列島,反叛的海盜和商人已經基本被清除,大部分的居民都已經被臺面化的拜龍教吸納,投入到大規模的訓練和生產中。

  之前跟隨凱撒斯從斷臂角登陸的5000精銳已經損耗瞭大半,他們英勇善戰,忠誠狂熱,有2000人在大小戰役中犧牲瞭,跟隨他進入君臨的1000人在一夜間被屠殺殆盡。

  期間有1000人在五位龍祭祀的帶領下返回石階列島鎮壓叛亂。隻有留守在角陵的1000人沒有損耗,放棄瞭太過鄰近高庭的角陵,全部北上來到瞭奔流城,利用凱特琳的關系,暫時和奔流城結為同盟。

  下一步,凱撒斯打算攻下赫倫堡,以這座龐大而破敗的城堡為據點,在維斯特洛大陸站穩跟腳,開始拜龍教宏偉的計劃。

  深夜,凱撒斯正赤裸著身軀摟著特蕾妮和娜梅莉亞在床上熟睡。

  房門突然緩緩打開,一個身影潛入瞭房間裡,悄悄合上門。

  身影走到床邊,月光打在她白皙得有些慘白的臉上,竟然是凱特琳。

  凱特琳輕輕地褪去外套,衣裙滑落掉到地上,她面無表情地將全身衣物脫光。

  在拜龍教神秘力量的作用下變為「石心夫人」的凱特琳此時已經失去瞭大部分的自由意志,隻是本能地服從凱撒斯。

  凱特琳爬上床,跨坐在凱撒斯赤裸的身上,扶起他的肉棒擼動幾下,肉棒慢慢恢復硬度。她一手分開無毛的陰瓣,一手扶著沉睡中的凱撒斯的肉棒,毫不遲疑地坐下去,粗長的肉棒噗呲一聲貫入她的體內。

  凱特琳依然面無表情,連一點紅暈都沒有泛起,身體卻熟練地挺起臀部上下起落。一會又直接坐在凱撒斯的腰上,體內含著肉棒前後扭動腰肢,如同無感的傀儡一般工作著。

  她已經失去瞭大部分的情感,所有的思考能力和工作能力都是基於她之前的水平。她跨坐在男人身上扭動的性技也是之前和她的丈夫艾德·史塔克在床上的遊戲。

  現在,失去本心的「石心夫人」將從丈夫那練習來的手段全部用在自己的主人身上。

  她修長的手指按在凱撒斯的胸膛,赤褐色的頭發隨著她身軀的起伏不斷跳動。

  艾德生前最愛她的頭發瞭。

  凱撒斯也在軟嫩肉腔的刺激下緩緩睜開眼睛,看見凱特琳如牛奶般潔白柔軟的身軀坐在自己身上跳動,飽滿的胸部在空中畫著圓形,她的臉依舊是平淡冷漠,隻有在肉棒插入最深處時喉嚨會發出喘氣的哼哼聲。

  但是她的眼睛裡卻滑下兩行淚水,在她毫無表情的臉上滑落,滴在凱撒斯的胸口,而凱撒斯卻露出笑意,向上挺動腰肢,讓肉棒送入凱特琳體內的更深處……

  寫在最後的話:綠帽是不可能綠帽的,我特麼隻喜歡主角給別人戴綠帽,自己是絕不能被戴綠帽的,純愛兄弟們請放心,拱壩老哥們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