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杜瓦克因

  走進首相書房,這裡已經是召開禦前會議的常地瞭。

  提利昂在培提爾·貝裡席離任禦前會議財政大臣後,便由他擔任起瞭新的財政大臣職務,有權利和義務參加禦前會議。

  他是最後一個進來的。

  首相泰溫·蘭尼斯特坐在主位上,面前擺放著幾份信件書函,臉上是一如既往的嚴肅,看不出他的情緒。太後瑟曦坐在他的旁邊,她自鳴得意地淺笑著,嘴裡還咬著自己白嫩的手指,顯得嫵媚動人。

  如果她是個妓女的話一定很受歡迎,這種長得很美,但是自以為是,得意洋洋的樣子讓人看瞭就想往死裡操。

  情報總管瓦裡斯和大學士派席爾坐在兩邊,他們面無表情,隻有喬佛裡國王將歡喜露在臉上,看見提利昂走進來,便興奮地站起身。

  「今天又殺瞭幾條小狗嗎?」提利昂對這個殘虐的外甥一向沒有好感,挖苦道。

  這點諷刺沒能沖淡喬佛裡的喜悅,他興匆匆地指瞭指說:「給他看。」年邁的大學士派席爾動作慢吞吞的,喬佛裡走近兩步催道:「快點,快給他看。」

  派席爾顫抖著手拿起面前的信件遞給提利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提利昂伸手來接時,派席爾手裡的信件掉到瞭地上,還裝模作樣地道歉:「噢——抱歉,大人,年紀大瞭。」

  派席爾曾在提利昂任職首相時被他關進瞭牢裡,直到黑水之戰後,提利昂離任首相才被釋放出來。

  提利昂一臉的鄙視,也不跟他計較,一把撿起信件,瞧瞭一眼興奮的喬佛裡,展開信件讀瞭起來。

  「蘿絲琳套住一條肥美鱒魚,她的兄弟們為婚禮獻上兩張狼皮為禮。——瓦德·佛雷」

  喬佛裡笑著,期待著這個舅舅驚訝或其他什麼的表情。

  提利昂夾著信,疑惑道:「這算是打油詩,還是別有用意?」

  「羅柏·史塔克死啦!」喬佛裡歡快而驕傲地叫道,說著他轉向派席爾國師,「給佛雷侯爵回信,感謝他的忠誠,命令他立即將羅柏·史塔克的腦袋送來,我要把他插在城墻上,讓那些試圖謀反的領主看看反叛的下場。」提利昂心中有些感慨,但站在他的角度,這確實是值得高興的消息。

  「這年頭,國王跟樹葉一樣紛紛墜落,看來我們要打贏這場戰爭瞭。」提利昂語調怪異地說道。

  「不要高興得太早,還有敵人沒有除盡,事情還遠沒有結束。」泰溫沒有理會提利昂話裡意思,嚴肅地說道。

  「沒有北境的軍隊,河間地根本不敢繼續和我們作對,」瑟曦笑著奉承道,「他們很快就會乖乖投降的。」

  「大部分會。」泰溫看著手裡的信件頭也不抬地說道,「奔流城不會投降的,黑魚逃瞭回去,雖然他沒有能力再聚集大批的軍隊,但隻要他還堅守著,河間地就還不算臣服。不過他們也堅持不瞭多久,我打算開出寬厚的條件,隻要他們投降臣服,就不追究他們叛亂的罪名。」

  「除瞭赫倫堡的勇士團。」提利昂補充道。

  泰溫抬頭看瞭眼提利昂點頭道:「是的,我已命格雷果爵士屠城,勇士團不可饒恕。」

  提利昂太瞭解他的父親瞭,原先受雇於他父親的勇士團在駐紮赫倫堡時倒戈擊潰瞭蘭尼斯特的守軍,並為盧斯·波頓打開瞭赫倫堡的大門。作為驕傲的蘭尼斯特,他的父親絕不可能會放過勇士團的背叛,這是對傢族的侮辱。

  會議結束後,其餘的人先後離開,泰溫將提利昂留瞭下來。

  他抿緊嘴巴,看著提利昂沒有說話。

  面對父親的凝視,提利昂眉毛一揚,故作輕松道:「「有的勝利靠寶劍和長矛贏取,有的勝利則要靠紙筆和烏鴉」,是這麼說的吧?」

  「嗯嗯……」泰溫點點頭示意他繼續。

  「羅柏·史塔克有軍隊,一場戰役都沒輸過,」提利昂撫瞭撫桌面繼續道,「可你一樣打敗瞭他。」

  「嗯嗯……」

  「然後瓦德·佛雷是裡面的功臣……或是罪臣,這取決於他是否效忠於你。」泰溫沒有回答,隻靜靜地看著他。

  「瓦德·佛雷算是個人物,但是不是勇敢的人呢?」提利昂坐在桌子的另一端自問自答道,「不是。」

  他與泰溫面對面交談卻不露怯色,用手指敲瞭敲桌子繼續道:「要是沒有靠山作保證,他才不會鋌而走險。」

  「我就是靠山,」泰溫公爵嘴角帶著絲復雜的意味,回答道,「你有意見嗎?」

  「我非常同意,這是戰爭。但是在婚禮上殘殺他們……」泰溫皺著眉頭,動瞭動身子道:「那你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在戰場上殺死一萬個人,比在宴席間殺死幾個更高尚。」

  提利昂帶著些諷刺的意味道:「所以這就是你這麼做的原因?為瞭救人性命嗎?」

  「為瞭結束戰爭,為瞭保護傢人。」泰溫毫不遲疑,義正詞嚴地回應著,「你想為死掉的史塔克傢的人寫歌緬懷嗎?去啊,寫一首。」

  「隻要我在這世上還有幾年活頭,我就會為蘭尼斯特傢而戰,為我們的血統而戰。」

  提利昂盯著他的父親,帶著些沙啞的聲音道:「北方人永遠不會忘記的。」

  「很好,那就讓他們記著向南征戰的路上發生過什麼。」泰溫收拾起面前的信函,話鋒一轉道:「史塔克一傢全死瞭,臨冬城已成廢墟,盧斯·波頓會被任命為北境守護,直到羅柏·史塔克的妻子分娩。她們會被送來君臨,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他們都會握在我們手裡。」說著,泰溫起身將信件放到工作的書桌上。

  「噢,也許您以後要身兼西北守護兩職瞭。」提利昂諷刺道。

  泰溫轉過身來,手撐著身後的書桌。窗外的光打在他冷毅的臉上,將一半的臉藏在陰影之中,道:「要不要我給你簡單地講一下,這個世界是如何運作行事的?」

  「說簡單點,我沒你那麼聰明。」提利昂的語氣裡帶著些埋怨的意味。

  「將兒女的想法置於首要的傢族一定不敵將傢族利益置於首要的傢族。」提利昂沒有說話,他對父親的話一直很不忿。

  他認為如果是出於傢族利益為先的話,父親就應該委任自己為凱巖城的城主。

  即使自己是個侏儒,自己卻擁有豐富的學識和智慧,善於權謀也熱衷於此。雖然詹姆是自己的兄長,但平心而論,詹姆隻善於打鬥,對政治謀劃一竅不通,還自願加入瞭禦林鐵衛,這等於是放棄瞭繼承權。

  而父親基於自己的好惡,千方百計要求詹姆退出禦林鐵衛繼承傢族,而將有能力的自己拋於傢族邊緣,這怎麼能說是為瞭傢族利益為先呢。

  何況現在詹姆已經死瞭。

  「一個好男人會盡己所能地為傢族爭取利益,」泰溫盯著提利昂,深吸一口氣道,「全然不顧自己的私欲。」

  泰溫話裡的意思完全就是暗示提利昂為瞭一己私欲不斷向自己索取繼承權,枉顧傢族的利益。

  提利昂覺得荒謬,委屈,憤怒,種種情緒湧上胸口化為悲怨,他怒極反笑,嘴角生硬地拉起,咧著嘴躲避泰溫的目光,他怕自己會忍不住脫口而出。

  「有什麼好笑的嗎?」

  「沒,這是非常好的訓話。」提利昂直視著泰溫碧綠的眼睛,重重地說道,「你也隻是鼓吹自己對傢族的忠誠而已,其實全部的決策都是你個人的決斷。」提利昂借此機會吐露著心中的怨言。

  「你以為我很容易,是嗎?」泰溫的言語也開始帶著明顯的怒意。

  「你什麼時候完全為傢族利益著想過,而不是為你自己的利益!」提利昂激動地質問著父親。

  「你出生的那一天!」泰溫脫口而出。

  提利昂一時有些愕然。

  泰溫沉默瞭一下,壓下心中湧動的情緒,恢復瞭相對平靜的語氣道:「我本想帶你去海邊,讓海浪帶你走。」

  他深吸瞭一口氣,能聽出有一絲顫抖,似在壓抑自己的情緒,繼續道:「不過,我卻讓你活瞭下來。」

  「讓你作為我的兒子活瞭下來。」泰溫胸膛起伏,然後慢慢恢復平靜,「因為你是一個蘭尼斯特。」

  說完,泰溫徑直離去,留下提利昂木然站在原地。

  孿河城內,不久前還鮮血淋漓,遍地屍首的大廳,現在已經空蕩蕩的,隻有幾個老婦人麻木地清理著的最後一灘血跡,述說著昨夜殘酷的悲劇。

  老佛雷坐在高位上吃著晚宴留下的食物,皺巴巴的嘴唇吧唧吧唧地咀嚼著,臉上滿是悠閑得意。

  盧斯·波頓靠在一張桌子旁,嘴角也難得帶著發自內心的笑意。

  「「遲到的瓦德·佛雷」」佛雷侯爵揮舞著叉子嘲笑道,「老徒利以前這麼叫我,因為我的人沒能及時趕到三叉戟作戰,他自以為很風趣巧妙。」盧斯·波頓在大廳內踱步,欣賞著昨夜屠殺留下的血跡。

  「看看我們現在吧,徒利。你死瞭,你外孫也死瞭,你兒子在大婚之日在地牢裡度過,」佛雷侯爵舉起酒杯笑道,「而我是奔流城的城主……」

  盧斯·波頓轉過頭對佛雷提醒道:「黑魚逃走瞭。」

  佛雷喝瞭一口杯中的酒,道:「獨自一人逃命,沒有盟軍的老傢夥。我背後有泰溫·蘭尼斯特,他有誰啊?」

  「如果你這麼說的話,好吧。」盧斯·波頓一聳肩道。

  「他們都嘲笑我,那些大貴族們,他們都以為自己比我強,奈德·史塔克,霍斯特·徒利…我跟年輕女孩結婚的時候他們就嘲笑,但是瓊恩·艾林跟那個徒利婊子結婚的時候,怎麼沒人說話啊?」

  「呵——」盧斯·波頓笑瞭笑。

  「你呢,北境守護——」佛雷侯爵舉起酒杯吹捧道,「不需要再跟史塔克卑躬屈膝瞭。」

  「暫時是這樣的,」盧斯·波頓踱瞭幾步面對老佛雷道,「但是史塔克傢還有個種留在泰麗莎的肚子裡……」

  「她是泰溫·蘭尼斯特要的人,我已經把她送去君臨瞭。」佛雷侯爵的語氣裡帶著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盧斯·波頓皺瞭皺眉頭,道:「一個活著的史塔克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

  「一個嬰兒能做得瞭什麼,」佛雷侯爵嚼瞭嚼盤中的食物,歪著嘴笑道,「何況是攥在獅子爪下的嬰兒。」

  盧斯·波頓正想說些什麼,一個佛雷傢的小子沖沖忙忙地走進來,在佛雷侯爵耳邊說瞭幾句。

  「什麼?!」佛雷侯爵激動地一下子掀翻瞭裝著食物的盤子站起身來,眼睛瞪得像死魚一般突出,眼神空洞地看著空氣,喃喃道:「艾德慕逃跑瞭……」盧斯·波頓嘴角一陣抽搐,轉身離開瞭大廳。

  黃昏時刻,太陽最後的餘暉蓋在整個君臨城上,將城墻染成橘黃色,空氣中依舊彌漫著糞便和腐爛的氣味,隻有靠近海邊的位置會稍微好受一些。

  凱撒斯站在臥室的窗前,借著透進來的光閱讀著一封信函。他回到書桌前,將看完的信件放到燭臺上燒為灰燼,然後拿來一張嶄新的信紙,蘸上墨汁在上面快速地寫瞭些什麼,然後將信件卷起來,親自用渡鴉將信送瞭出去。

  然後又將「碎心」從劍架上取下來,拔出劍鞘看瞭看,將劍藏到瞭床墊底下,又將一把備用的雙手劍放回劍架上,以防被人懷疑。

  一切準備妥當後,凱撒斯抬頭長舒瞭一口氣,感覺心中的焦慮依然不減,索性倒瞭一杯葡萄酒在窗邊喝瞭起來。

  門外敲門聲響起,推門進來的是個圓圓胖胖的光頭,隔著一段距離已經能聞到他身上的脂粉氣。

  「瓦裡斯大人,你好啊。」凱撒斯掩飾內心的焦慮,笑著歡迎道。

  「凱撒斯大人,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和你說。」瓦裡斯順手把門關上,有些緊張地說道。

  凱撒斯表現得不以為然,為他倒瞭杯紅酒,示意他坐下,將酒杯推瞭過去。

  「謝謝,凱撒斯大人。」瓦裡斯看著遞過來的紅酒,鼻子動瞭動,將雙手插在袖子裡說道:「我想像我這樣的人不太需要這種東西。」

  「我想說的是,你將要有麻煩瞭。」

  凱撒斯插著手靠在靠背上,臉上帶瞭然的笑容,沒有說話。

  「你已經知道瞭?」瓦裡斯顯得有些驚訝,然後恢復他細緩的聲線道,「看來是我為凱撒斯大人擔心瞭。」

  「你打算怎麼做?」瓦裡斯問道。

  凱撒斯閉上瞭眼睛思索瞭片刻,然後睜開眼睛反問道:「你呢?」

  「幫助你。」

  「為什麼?」

  「為瞭和平」瓦裡斯毫不猶豫地回答著,「……和人民。」

  凱撒斯沉默瞭一陣,然後仰頭笑瞭起來。

  瓦裡斯一臉的堅定,好像這真的是他的願望一般。凱撒斯搖瞭搖頭,止住瞭笑,他盯著瓦裡斯的眼睛。

  「我為王國服務,而王國需要和平。」

  凱撒斯聽到這種理由,有些說不出話來。他當然不會相信瓦裡斯的鬼話,他不相信有人會有這種目的,即使他是個太監。

  或許真的有這種人吧,但那個人絕不會是瓦裡斯。

  他也不去說破,索性點點頭道:「事實上,我確實需要你的幫忙……」

  「榮幸之至,大人。」瓦裡斯躬身道。

  夜晚,在蓬松的羽毛床上,凱撒斯如往常一樣赤裸著身子壓在瑪格麗的嬌軀上耕耘,隻是今天顯得尤為興奮。

  床邊桌子上的酒壺裡裝著來自青亭島的金色葡萄酒,隨著羽床的震動泛起層層漣漪。

  瑪格麗全身放松地趴在軟床上,側著腦袋枕在枕頭上,雙手趴在兩側,任由凱撒斯雙手壓著它。

  凱撒斯的小腹頂在瑪格麗飽滿的臀部上,通過運用腰部力量不斷將粗長的肉棒挺入妻子美穴的最深處,再抽出再插入。

  雙手壓著那雙軟嫩的小手,俯臥撐起來的姿勢長久下來對男方來說很累人,不過這種姿勢別有滋味。平躺在床上的瑪格麗盡顯她肉感十足的身材,一雙美腿伸得直直的,顯得格外修長。

  「呼——呃——呼——呃啊——呼——呃啊——呼……呃……」凱撒斯喘著粗氣,腰身挺動,進出著瑪格麗熟悉的身體,隻有肉棒的接觸,讓他能更好地享用美人的腔穴,而不被她滑嫩的肌膚觸感所幹擾。

  瑪格麗的臉隱藏在凱撒斯看不到的角度,隻能通過每次撞擊聽到她的哼哼聲。

  畢竟隻是十六七歲的少女,雖然已經成為男人的妻子,但是性欲並沒有那麼強,面對男人每天一次甚至多次的索求,瑪格麗已經感到有些厭煩瞭。

  滾燙的肉棒在自己的體內進進出出,雖然也會有快感,但是此時心事重重的她已經感受不到多少樂趣。

  女人和男人不同,除瞭極個別的例外,大部分女人的性體驗都會和心情等因素有關,心甘情願的靈欲結合才能更好地激發快感,單純的性交隻占比較小的影響。

  而男人能更多地從肉體上直接獲得快感。

  「嗯……」那根火熱的東西頂到瞭最深處噴出瞭外來的熱液,灌滿瞭自己的體內,瑪格麗本能地發出一聲嗯叫。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凱撒斯直接在自己體內播種過很多次,但自己都沒有懷上孩子,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還是他的原因,不過這對於那個計劃來說,也算是好事。

  然而相對的,凱撒斯的精液雖然難以讓人受孕,但卻有著驚人的容量,並且肉棒的恢復速度極快,讓他能終日保持精力旺盛。

  噗嗤噗呲

  剛在瑪格麗體內灌溉過濃精的凱撒斯還沒有拔出肉棒,挺動幾下就又恢復瞭堅挺。

  「嗯——嗯……嗯……嗯……嗯……」瑪格麗隱藏在陰影中的臉龐雖然皺著眉頭,但是臉頰上還是慢慢泛起瞭紅暈。

  凱撒斯整個趴在瞭瑪格麗的背上,將臉埋著她柔軟的棕色卷發中摩挲,嗅著她淡淡的發香。全身壓在她柔軟的身體上,將她胸前的軟肉從兩側擠出,讓她險些喘不過氣來。

  凱撒斯胸膛貼在她光潔的背上,用雙腳纏上她兩條美腿,用自己的腳感受著她腿部的肌膚和完美的線條。

  小腹完全貼在她的翹臀上,兩瓣軟肉依靠彈性將凱撒斯的跨間托起,堆積的脂肪壓得很舒服,肉棒深深地埋在臀縫裡,前端被鮮紅的嫩肉裹挾著,尾端的棒根部被臀肉包裹著。

  腰身向前一挺,緊貼著她的臀肉挺動,在黏稠的精液潤滑下,凱撒斯的肉棒能在小幅度的挺動下輕易地捅入深處。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緊貼著瑪格麗嬌軀的抽插使床的搖晃尤為劇烈,連續的挺動使羽毛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惹人遐想。

  凱撒斯放開她的小手,從她的腋下伸入,抱住她的香肩,有瞭這個支點後,凱撒斯開始瞭最後狂風驟雨般的抽插肏幹。

  瑪格麗臀肉的彈性讓凱撒斯省去瞭不少力氣,隻需用力挺入,她飽滿的臀部受到擠壓就會自動彈開,凱撒斯的抽插越來越猛,彈力就越來越大,使得抽插的幅度也逐漸加大,撞擊著瑪格麗的臀部發出啪啪啪啪啪的淫靡聲響。

  兩人的結合處已滿是漏出來的粘液,有凱撒斯之前射出的精液,龜頭溢出的液體,也有瑪格麗腔內泌出的愛液,富有黏性的液體將兩人的私處黏在一起,幾乎不怎麼用力,兩人的相接處就會在臀肉的彈性和粘液的黏性作用下自動進行抽插。

  「啊——唔唔……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的肉棒再次膨脹抽搐,瑪格麗的嬌軀也是泛起緋紅一陣痙攣,狹小的腔室再也容不下大量的滾燙粘液,白濁的混合物從肉棒和小穴相接的縫隙中擠射出來,粘得瑪格麗的陰毛上滿是淫污。

  凱撒斯趴在瑪格麗上身喘著氣,瑪格麗被凱撒斯健碩的身軀壓在身下,劇烈運動後的疲憊和被壓在身下的感覺讓她產生一種被征服感,像一隻雌伏的小獸般喘著氣,慢慢熟睡過去。

  已經噴射過兩次的凱撒斯卻依然興致盎然,但是瑪格麗已經睡著瞭,凱撒斯不想吵醒她,同時腦中奇怪的心思也在不斷湧現。

  休息瞭一陣後,凱撒斯拔出被吸得牢牢的肉棒,用被子擦瞭擦上面的黏液,再幫瑪格麗蓋上被子,穿好衣服離開瞭房間。

  此時已經是深夜,凱撒斯行走在沒有火光的陰影中,他要去的,是太後的寢間。

  由於瑟曦以前有夜晚和情人私會的習慣,所以她的寢室外一般沒有守衛。

  凱撒斯悄悄地推門潛進去,發現裡面沒有點燈,應該是已經睡下瞭,他順手把門關上。

  摸到床前,看著在熟睡中微微起伏的嬌軀,借著月光看清她美麗的容顏,是太後瑟曦瞭。正想撲上去好好享用一番,突然一股特殊的想法湧起,使他止住瞭動作。

  凱撒斯輕輕從床尾掀開她的被子,一雙白皙光潔的玉足出現在他眼前,一股難言的興奮刺激著他,褲子胯下的位置迅速頂起瞭帳篷。

  脫下褲子,肉棒已是挺立堅硬,冒著陣陣熱氣。將肉棒慢慢靠近瑟曦白皙滑嫩的腳掌,看著腳踝那圓潤的曲線,腳弓那精致的弧度,還有那嬌小柔弱的腳趾,泛著光澤的粉紅色指甲,每一處都讓凱撒斯興奮莫名。

  龜頭抵在瑟曦裸露出的腳底肌膚上,一股奇異的興奮直沖頭頂,這是女人們最私密的部位,甚至比她們的私處還要少裸露在外,隻有沐浴和睡覺時才會露出來,平日裡都嚴嚴實實地裹在靴子裡。

  凱撒斯雙手分別捉著兩隻白嫩玉足,用拇指撥弄幾下小巧的腳趾,再將兩隻腳的腳底合起來夾住滾燙大肉棒,輕輕擼動起來,看瞭看瑟曦的反應,沒有醒來。

  其實正常情況下,被人這樣玩弄腳是會醒過來的,但是今天瑟曦服下瞭少量的顛茄香精助眠,使她陷入熟睡,不會輕易醒來。

  凱撒斯雙手捉著瑟曦纖細的腳踝,將她的玉足夾著自己的肉棒擼動。

  比其他部位溫度稍低的腳夾著肉棒的棒身,將包皮不斷地翻進翻出。將被子再稍微拉開一些,就能看到瑟曦向裡延伸的性感腿型。

  雖然瑟曦·蘭尼斯特的蕩婦名聲廣為流傳,但不可否認,曾經作為王後的瑟曦確實是維斯特洛大陸上有名的美人,不知多少男人夢寐以求和這個性感美艷的王後共度春宵。

  如今,太後瑟曦的一雙白嫩的腳正裸露著被自己的肉棒奸污,奇異的興奮感油然而生。

  凱撒斯提起一隻玉足放到面前聞瞭聞,一股更濃鬱的體香加上一點點汗味更刺激瞭他的嗅覺,一手捉著她的右腳摩挲自己的肉棒,另一手捉著她的左腳送到自己的嘴邊親舔,甚至將她嬌小可愛的腳趾放入口中含著。

  吃瞭一會兒她的玉足後,將帶著自己唾液的兩隻腳合在一起夾住肉棒擼動,自己的腰也隨之挺動。

  「呃——」在新鮮感的刺激下,肉棒噴湧出白濁的精液,將一雙美腿射得黏糊糊的。

  看著太後被自己足交噴射精液糟蹋瞭的一雙美腿,凱撒斯很滿意,肉棒不一會兒又立瞭起來。

  凱撒斯掀開被子,爬上瞭太後瑟曦的床。

  躺在太後的床上,將太後瑟曦溫暖柔軟的嬌軀抱在懷裡,讓人很有滿足感,這是隻有前任國王才能獨占的享受啊——可惜勞勃國王不懂得珍惜,放著金發美女王後不享用,天天嫖娼,和妓女廝混,難怪妻子懷上別人的種,還是讓我來替你喂飽你的遺孀吧。

  剝開瑟曦身上的睡衣,將兩條修長的美腿扛在肩上,肉棒對準盛開著嬌嫩鮮花的小穴,用力一頂,貫入深處,將瑟曦從沉睡中肏醒。

  瑟曦感覺小腹被火熱的肉棒填滿,猛地睜開眼睛,正想叫出聲,就被凱撒斯捂住瞭嘴。

  「是我——」

  「唔——嗯——嗯——呃嗯……啊——啊——啊——啊——」瑟曦看清瞭操幹自己的人的臉後便放松瞭下來,配合地扭動起腰,發出瞭嫵媚的呻吟。

  正值33歲的瑟曦身體成熟,性欲旺盛,肉腔內肥美多汁,受力貪吃,陰道內仿佛自己會動一般貪婪地將肉棒往深處塞,腔內的肉粒在粘液的摻和下產生強大的吸力,一呼一吸間按摩著整根肉棒。

  這個金發尤物真是天生的蕩婦,當真正對某個人心甘情願地敞開心扉時,就能把那個人榨成人幹。

  可惜對於詹姆,瑟曦心裡始終有姐弟禁忌的隔閡,她試圖說服自己,甚至偷偷為他生下孩子,但是始終難以盡情去愛戀。她曾經是愛慕勞勃的,但是勞勃卻對她興致缺缺,整天和妓女胡混。

  其他的那些情人都不過是她麻醉自己的玩物,隻有凱撒斯是真正的征服瞭她。

  凱撒斯的腰部化作一陣疾影,啪啪啪啪啪啪地猛幹瑟曦的小穴,直撞得瑟曦的恥骨生疼也毫不減弱。

  瑟曦潮紅的臉頰愈加美麗,這個金發碧眼的美女王後在自己跨下被肏得神魂顛倒。

  嗞!

  「啊——」一股潮霧噴出,灑得凱撒斯的小腹上滿是陰精,瑟曦一聲甜糯的慘叫,全身一陣痙攣。

  凱撒斯拔出肉棒,將瑟曦翻瞭個身,將濕漉漉的肉棒頂入瑟曦的肛菊內。

  「嗯唔——啊……」

  凱撒斯一手揪著瑟曦的金色卷發,一手抓著她的嫩臂,腰腹挺動,一下下地操幹她的肛菊。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每幹一下,瑟曦就嗯一聲,她已經慢慢適應瞭肛交,甚至開始迎合地扭動蠻腰。凱撒斯像在駕馭騎乘一匹漂亮的金毛母馬一樣,將她馴服得順從聽話。

  瑟曦的肛腸慢慢變成適應凱撒斯肉棒的形狀,抽插也變成通暢起來,凱撒斯索性整個人壓在跪趴著的瑟曦身上,像獅子交配一樣,下身聳動。

  凱撒斯雙手用力揉抓著瑟曦胸前的美乳,感受著掌心處的那一點乳頭,將乳肉從指縫中擠出,在瑟曦的胸前留下瞭淺紅色的指痕。瑟曦感受著令她別樣興奮的疼痛,閉著一雙美目,張著櫻唇不斷吐氣。

  嘴巴親吻瑟曦光潔的肩頭,用舌頭舔食她成熟雌性的味道,忍不住狠狠地咬瞭一口。

  想不到瑟曦一陣抽搐,竟然又高潮瞭起來。

  她的肛菊比生產過孩子的小穴更加有力狹緊,層層的褶皺將肉棒包裹得幾欲裂開,再加上一抽一插,凱撒斯的肉棒也經受不住刺激噴湧而出,灌入瞭瑟曦的肛菊中。

  瑟曦仰面癱倒在床上,滿臉潮紅,氣喘籲籲。

  凱撒斯還不滿足,跨坐在瑟曦胸前,抓著她白嫩的奶乳夾著肉棒又是一陣聳動,瑟曦的胸部夾著男人的肉棒來回擼動,雙乳間滿是肉棒上的粘液和污穢,乳頭還不時被男人的手指挑撥得立瞭起來。

  直到再次噴射出的精液射得太後滿臉濃精才罷休。

  凱撒斯將肉棒塞到滿臉精液已經睜不開眼睛的瑟曦唇邊,瑟曦麻木地張開嘴巴將肉棒含住,深吸瞭兩口,用舌頭將肉棒舔得錚亮,凱撒斯才收回肉棒。

  看著被自己糟蹋得滿身白濁的太後,凱撒斯戀戀不舍地離開瞭。

  回到房間準備摟著妻子入睡的凱撒斯看瞭眼床邊的酒壺,舔瞭舔舌頭,頓感口幹舌燥,今天射瞭那麼多次,確實有些口渴瞭。

  凱撒斯倒瞭一杯甘甜可口的金色葡萄酒,酒水入喉,卻感覺更加口渴,索性拿起酒壺直接喝瞭起來。

  「啊——」喝飽瞭的凱撒斯拍瞭拍肚子,掀開被子摟住瑪格麗慢慢沉入夢鄉。

  ……

  沉睡,沉睡,四周又是一片黑暗,又是置身花叢之中,隻是此時自己已經全身被荊棘藤蔓纏繞,喉嚨一陣刺痛,開著金色玫瑰的藤蔓緊緊勒住喉嚨,好痛……

  猛地驚醒,藤蔓消失瞭,但是喉嚨依然刺痛。

  「怎……麼……會……事……」凱撒斯握著脖子,艱難地發出微弱的聲音。

  懷裡一空,旁邊早已無人。

  房中光線昏暗,窗外一片漆黑,應該還沒有天亮。耳邊聽到有雜亂的金屬碰撞聲和急促的腳步聲,遠處還隱隱有慘叫聲傳來。

  「糟瞭……」

  凱撒斯一個翻身滾落到地上,從床墊底下拿出「碎心」,這是他此時唯一的依仗。

  再一看武器架,上面的武器果然全部被收走瞭。

  此時凱撒斯的喉嚨如同火燒一般劇痛,連話都說不出來,更別說他驚天動地的「龍吼」瞭。

  他預料到自己近期的處境會越來越危險,但有劍在手,加上威力驚人的龍吼,隻要不是被大軍包圍,基本上不會有人能攔得住他,哪怕是偷襲暗殺他也不懼怕。

  即使是瑪格麗在做愛時可能對自己暗下殺手,他也有防備。

  毒藥是女人的武器,凱撒斯也曾預料過下毒的可能,在做愛前,他還特意留意到瑪格麗也喝瞭那壺酒,他才放心地飲用。如果不是自己從夢中驚醒,可能在睡夢中就已經被砍成碎片瞭。

  此時已經無暇多想是什麼時候被動瞭手腳。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大量的士兵正在趕來,自己手裡隻有一把「碎心」,喉嚨的劇痛不但發不出「龍吼」,甚至還因疼痛影響到瞭行動。

  凱撒斯一手捂著喉嚨試圖減緩疼痛,一手將「碎心」拔出劍鞘。

  艱難地朝門口走去,隻聽遠處響起幾聲叫喊:「就是他!」「幹掉他!」凱撒斯迅速退回房間,一把扯下被子,將被子卡在門框上做成簾子,將室內的情況完全遮擋住。

  他將「碎心」的劍刃探出門外,自己靠在門邊上,手裡緊緊握著劍柄。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近,在門口停住瞭。

  他們顯然是看到瞭露出來的劍刃,知道凱撒斯一定在簾子後面。

  凱撒斯手裡緊緊攥著劍柄,強忍著喉嚨的劇痛,不發出一絲聲音。

  突然,他感覺到有武器試探性地觸碰瞭「碎心」的劍刃,凱撒斯立刻不顧一切地把劍刃往上掄,這種由下而上的力度和速度極大,外面的人根本無法躲避,劍鋒直接劈開瞭他沒有防護的下巴。

  一聲倒地,外面的人面面相覷。

  隻要有人敢觸碰劍刃或者簾子,基本就會立刻倒地。他們試圖用劍戳簾子後面的凱撒斯,但根本戳不到靠在墻邊的他。如果一擁而上或許能夠沖破障礙,但是必定會有人犧牲,誰也不想當那個犧牲的人。

  就這樣,裡面和外面僵持瞭起來。

  外面的人已經越來越多,凱撒斯的喉嚨也越來越痛,恐怕再這樣下去自己會徹底啞掉。

  感覺外面的人已經不少瞭,凱撒斯決定賭一賭。

  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用盡全部力量大吼一聲:「杜……杜!瓦!克因!!!」喊完後,喉嚨疼痛加劇,並且開始劇烈咳嗽,吐出瞭一口暗紅的鮮血。

  這是約定的暗號,如果不起作用的話……

  鋥!鋥!鋥!

  聽到房間內的喊聲,門外的士兵中突然有幾人將長劍砍向瞭身邊的人,突如其來的倒戈讓其餘的人反應不過來,一瞬間就被屠殺殆盡。

  凱撒斯終於支撐不住,武器脫手,直接坐在瞭地上。

  幾名滿身血污的士兵走瞭進來,看著凱撒斯的眼睛裡充滿瞭狂熱。

  他們為凱撒斯套上瞭士兵的衣服,扶著他離開這裡。

  看來之前拜龍教在君臨城傳播信仰的行動很順利,甚至將一部分士兵都洗腦成瞭拜龍教的信徒。

  紅堡內一片大亂,凱撒斯在城內的護衛幾乎被全部殺死,蘭尼斯特的士兵在四處搜尋凱撒斯。

  此時君臨城的城門已經全部關閉,凱撒斯沒有去離紅堡最近的臨河門(爛泥門),而是在幾名拜龍教狂熱分子的掩護下朝西北角逃去,穿過鞋匠廣場來到最遠的諸神門。

  諸神門這邊靜悄悄的,幾名狂熱分子朝旁邊沒有窗子的鐵屋喊瞭一聲「杜瓦克因!」

  這間鐵屋是大門的保衛室,諸神門是唯一一處滲透有拜龍信徒的大門。

  裡面傳出輕微的利器割喉的聲音,然後諸神門緩緩打開,幾人扶著凱撒斯往西北方向逃去。

  雖然已經逃出瞭城外,但是徒步的話基本不用一天就會被抓回來。幸好在城外的隱秘處已經提前準備好瞭馬匹,由於數量有限,兩個人護送著凱撒斯逃離,其他的人分散開來擾亂蘭尼斯特的視線。

  天已經亮瞭,朝陽的光輝鋪散開來,照在凱撒斯的背上帶來一絲暖意。他無力地趴在顛簸的馬背上,任由兩名信徒牽引著往前走。

  他嘴唇蒼白幹裂,眼睛開始浮腫,恍恍惚惚中思考著事情的來龍去脈。

  異常的興奮……睡去的瑪格麗……太後的寢室……青亭島的葡萄酒……一切的一切都像是早有預謀,即使已經預料到會有對自己不利的事情發生,自己卻仍然一步步落入陷阱中。也許他和瑟曦的私情早已被人知曉,就是他去找瑟曦的時間裡,有人在飲料裡下瞭毒。

  會是瑪格麗做的嗎……如果真想除掉自己的話,為什麼不直接下致命的毒藥讓自己立即斃命,而是毒啞自己後,讓自己死在蘭尼斯特士兵的手上呢?

  分析一下現在的情況,自己的存在阻礙瞭蘭尼斯特和提利爾的聯盟。

  自己和瑟曦的私情,讓她反對和洛拉斯結婚的情緒更加激烈;自己和瑪格麗半強迫的婚姻,讓提利爾傢錯失瞭進入鐵王座權力核心的機會。

  隻要自己一死,瑟曦可能也就死心瞭,即使她不和洛拉斯結婚,他們依然可以將瑪格麗嫁給喬佛裡國王,反正她還沒有孩子,依然可以宣稱她是處女,有沒有人信不重要,他們自己願意相信就可以瞭。

  這些大貴族們雖然瞧不起凱撒斯這個暴發戶一樣的新晉貴族,但是心裡還是很忌憚他的實力和勢力的。這一連串的陰謀讓人難以防備,即使是早有準備的凱撒斯也險些斃命。料想這都是泰溫·蘭尼斯特和奧蓮娜·雷德溫兩個老東西合謀的結果。

  隻是不知道瑪格麗參與瞭多少……

  不過即使如此,他們還是太低估瞭凱撒斯·塔納托斯,太低估瞭拜龍教……紅堡內,泰溫和「荊棘女王」奧蓮娜站在窗口,泰溫的臉色鐵青,看著窗外吵嚷混亂的場景,君臨城再次發生瞭暴亂。

  上一次是因為食物缺乏引起的,而這一次則不同。

  不少人高喊著「杜瓦克因萬歲!」「龍裔萬歲!」「拜龍教萬歲!」用血肉之軀和士兵們糾纏在一起,堵住瞭通向大門的道路。直到中午,暴亂才勉強被鎮壓下來,蘭尼斯特的士兵得以繼續追尋凱撒斯逃離的蹤跡。

  接收到凱撒斯從諸神門逃離的消息和一些遺留的線索,奧蓮娜皺著眉頭思索瞭一陣,對泰溫道:「他是要逃到奔流城?」

  泰溫背著手沒有回話。

  他回到書桌前,用羽毛筆蘸上墨汁在嶄新的信紙上寫道:「格雷果·克裡岡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