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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羅朱生病瞭(三)

  “王不是指派大夫診治瞭嗎?為什麼還會高熱不退?”黝黑粗礪的大手一改慣常的粗暴,在火燙紅豔猶勝霞雲的小臉上輕柔而溫和地撫摸。

  “羅……羅朱阿姐不肯喝藥……”提到這個問題,格桑卓瑪秀麗的五官為難擔憂地皺成一團,眼圈一紅,又包滿瞭晶瑩的淚水。

  遊移的大手一頓,隨即捏開羅朱微闔的嘴。釋迦闥修俯低上身,柔韌有力的舌出乎意料地探進火燙嫩滑的檀口中,在裡面翻攪一圈後抽離。抿抿唇,狹長略凹的深沈眼眸中露出有趣的神色,他呵呵低笑起來,“原來是嫌藥液太苦瞭啊。”手指輕點結出硬殼的花瓣圓唇,半憐半嗔地戲謔道,“真是頭頑劣的豬玀。”

  她眼花瞭!她眼花瞭!!她眼花瞭!!!

  格桑卓瑪揉揉眼睛,再使勁揉揉眼睛,徹底揉去眼裡最後一點淚意後,一眨不眨地瞪著眼前的釋迦闥修,眸子裡充滿瞭無法置信的震駭。她是猜想過釋迦闥修喜歡羅朱阿姐,但她從來沒幻想過釋迦闥修這般兇狠殘佞的男人會有這種類似情人的舉措。雖然從他的眼中看不出什麼愛意柔情,但他的行為真的是太匪夷所思瞭。

  他撫摸羅朱阿姐的手沒有瞭以往所見的兇蠻粗暴,變得溫……溫──慢著,那雙手為什麼越來越往下移,已經探進瞭毛氈中!?

  “你要幹什麼?!”格桑卓瑪尖聲的驚叫中帶著幾分氣急敗壞,“羅朱阿姐還在生病!”

  “自然是查看豬玀的病情。”釋迦闥修沒有因格桑卓瑪的不敬翻臉發怒,口裡淡淡答道。雙手在毛氈中一刻不停地拉開羅朱松松挽系的腰帶,靈巧地剝開皮袍,撩開粗絨棉夾衣,從最貼身的粗佈小衣下擺鉆瞭進去。

  觸手的是一片火燙細嫩,微微汗濕的肌膚,像是晨間最嬌柔的花瓣,又像是碗中最滑膩的奶脂。即使不掀開毛氈細看,他也能想象得到這樣的肌膚在覆上一層高熱紅霞後會有多麼的勾魂攝魄。當初奉王令監管豬玀養傷時,也是因為舍不得讓這身肌膚被損毀破壞,他才會毫不猶豫地同意她用牲畜奶水沐浴的奢侈請求,給予一個女奴堪比博巴貴女的特殊待遇。

  纖細的骨架脆嫩得用勁一折就會斷裂,十分勾人心憐。不知是不是諸神太過眷愛她,近一個月的獒奴生活和一天兩夜的高熱昏迷居然沒有讓她掉下多少嫩肉,小小的身體依舊是肉乎乎的,散發出仿若奶茶味兒的清甜馨香。隻要揉上一揉,捏上一捏,便足令每個男人流連忘返,愛不釋手。

  大手情難自禁地在她身上四處遊走揉捏,從肉腰兩側逐漸往上,最後罩住高聳豐滿的乳房,肆意地搓揉抓捏。眼眸的神色變得深暗不明,隱約好似跳躍著一縷情欲的火焰。

  “嗯,豬玀的兩團乳肉兒還是那麼挺翹綿軟,滑嫩飽滿,彈性十足,讓我摸過一次後就再也忘不瞭這種美妙的手感。”沒有多餘的花哨技巧,他以自己的喜好揉捏著,口吻中含夾瞭些回味,上翹的唇角和微彎的眼眸流動著意味深長的笑,調笑的話語倏地變得輕低,“豬玀,乖乖躺好,我要檢查你動情沒有?”

  手指捏住一顆被撥弄得微硬挺立的嬌嫩蓓蕾不輕不重地揉搓捻動,另一隻大手從羅朱栓系得極松的褲腰間插入,在隆起的宛似小草丘的陰阜上細細摩挲。那裡柔嫩不毛,起伏流暢。當把盈盈小丘包握掌心按揉時,心便不可抑制地軟瞭幾分。手指沿著陰阜往下滑動,觸到裂開的花谷,依然是光潔無毛。

  釋迦闥修唇角的笑意越發深沈,透出一絲陰殘的詭異。

  笑吟吟地註視著昏迷的羅朱,對她此刻無力反抗的柔順異常滿意。長著粗繭的手指在嬌嫩的花谷間緩慢移動,時而撫摸,時而按揉,時而畫圈。指腹掠過緊閉成嫣然一縫的花穴口,撫上穴口邊的小花瓣,旋而又移到大花瓣上。花瓣如蓮花般柔嫩嬌弱,顫巍巍地任由他肆意摸揉,不多時便腫脹盛放。

  他以著罕見的耐心和溫柔將四片大小花瓣逐一摸瞭個遍,最後撥開層層蓮瓣,以指尖輕輕挑開花瓣頂端一層菲薄的肉皮,捕捉到一顆隱匿的小小圓狀花蒂。

  花蒂比花瓣更加嬌嫩軟滑,也十分敏感,指腹不過按壓在上面時輕時重地左右旋轉瞭數下,小小的一點就慢慢硬挺起來,耳畔還聽聞到一聲模糊的呻吟。

  “看來隻要溫柔些逗弄敏感處,這青澀的身體還是很有滋味呵。”釋迦闥修低聲魅笑道,捏在乳峰蓓蕾上的手指開始淫靡地兜轉捏揉,輕快摩擦,按壓在花蒂上的手指更是慢旋輕刮,變換著角度地刺激著逐漸充血變大的花蒂。

  轉眼間,在煽情的刺激挑逗下,小小一點的花核膨脹成嬰兒手指般大,滑嫩嫩的,一碰就瑟縮戰栗。釋迦闥修心裡又驚又喜,他碰過的女人不在少數,卻萬萬沒想到這個有趣獒奴的蓮花陰蒂勃起後居然像她肉乎乎的身體般也是那麼的豐嫩肥美,滑不留手,竟是女人中極為罕見的珍品。讓他恨不得立刻揭開毛氈,湊上去狠狠舔吻嚙咬一番。當下如獲至寶,挑弄女人的耐心又多瞭幾分。

  喉結上下滾動數下,費力地按捺住掀開毛氈舔吻的沖動,勉強靜下心細細把玩瞭好一會兒,才用麼指和食指輕輕捻住嬰指般大的陰蒂,如蜻蜓振翅般地顫捏起來,間或以中指指尖刮搔陰蒂的底部和側面。

  “啊嗯……唔唔……”即使處在昏迷,羅朱也無法抑制身體的情欲本能。微蹙的眉峰難受地往上挑起,紅豔幹裂的花瓣圓唇中溢出低低淺淺的斷續吟哦,帶著嬌柔的媚意,火一般豔麗的雙頰蒙上瞭一層迷離的瀲灩。

  見此情景,釋迦闥修唇角的笑染上邪佞。無名指和尾指則並排著在花穴口來回滑動,配合著中指的刮搔,對著穴口淺淺而刺。不一會兒,便察覺到指尖濕潤黏滑一片。

  中指趁著這股蜜液緩緩向內而探,但覺裡面火燙嬌嫩,緊窒異常。佈滿條條軟綿皺褶的膩滑如脂的媚肉仿佛是具有自主生命的千萬張小嘴,拼命地吸吮收縮、絞纏推擠,試圖將貿然侵入體內的異物排出。倘若能將男根插進這份緊窒滾燙中大力抽送,不知道該有多銷魂?

  舌尖貪婪地舔過微微泛幹的下唇,手指繼續往緊窒的花徑中探進。入不多時,便觸到一層柔韌的黏膜。

  “真乖,還沒勾引一個男人上床。”他滿意地誇獎道,手指在那層象征著貞潔純凈的粘膜上輕輕撫摸,指尖在半月形的膜孔邊緣點點遊移。見昏迷的豬玀皺起的眉頭間顯出幾分痛苦,心裡一軟,緩緩退出手指。俯頭吻瞭吻她的額心,嘴唇下滑,湊到她的耳畔,以旁人不可聽聞的音量軟語呢喃,“大眼清亮靈動,烏眉彎秀修長,體息芬芳浸人,肌膚滑嫩柔軟,乳房堅實飽滿,臀部挺翹渾圓,蓮體嬌膩無須,處膜完好無損……就連光潔漂亮的額頭也在高熱的熏蒸下顯出一道緋紅豎紋。豬玀,你說我以前怎麼會忽略這些蓮女之相,將你白白放走瞭?”飄忽的尾音淺淺挑起,堅毅冷硬的唇瓣含住小巧薄嫩的耳朵輕輕磨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