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退瞭崔鴛和圓兒主仆二人,白冬兒恨恨地跺瞭跺腳,這才提裙轉身向著園子裡而去,穿過密林中的幽深小徑,她來到湖畔旁的一座小亭前。原本供人歇腳的亭子,此時四周用簾子嚴嚴實實地圍住,一道如怨如訴的笛聲從裡面傳來。
白冬兒掀開簾子,隻見裡面被裝飾地奢華無比,還有一個火盆燒得熱熱的,使人感覺不到半點寒意。
宗政元恒躺在一張軟塌上,穿著淺薄的衣衫,懷抱著春光乍露的白冰兒,後者從果盤裡拿取果肉喂到他的嘴裡,而白雪兒則斜倚一旁吃味地看著二人。
塌前,白霜兒身著一件綠衫,神情恬淡,吹動玉笛。
見白冬兒進來,白雪兒掩嘴笑道,“你這丫頭不在這裡伺候,跑哪裡去瞭?”
白冬兒恭身道,“方才外面有人闖園,奴婢出去把她們打發瞭!”
王府裡都是些女人,最多也就是爭風吃醋,鬧不出什麼禍事,宗政元恒也不打算多管,他一隻手深入白冰兒的裙中,一把握住少女緊致彈手的臀肉,左捏右揉,好不愜意!
白冰兒剛做婦人,一時還放不開,隻得偎進宗政元恒胸前,不敢看人。
白雪兒奇怪問道,“是誰啊?這麼不開眼!”
白冬兒回道,“是落羽居的崔鴛崔奶奶。”
宗政元恒原本揉捏著白冰兒屁股的大手隨之停下,“你說是誰?”
……
按照王府的規矩,相識的女眷會盡可能住在一處,剩下的就隻能合住在一處院子裡,由於之間互不熟悉,因此生活裡免不瞭磕磕碰碰。
傍晚,落羽居裡的下等奴仆們正在切切私語。
“我聽說左廂房的崔奶奶今天上午去盼春園遊玩,碰巧世子殿下和霜白居的幾位奶奶在裡面,崔奶奶便想強行闖進去,結果被人一頓訓斥,落瞭好大的面子!”有人小聲道。
“嘿!”有人又道,“我聽說崔奶奶被人擋住後,還強稱自己是世子殿下的舊識哩!”
“哈哈!”有人暗笑道,“若是舊識,怎麼這麼多天瞭,還不來見一面呢?”
左廂房門推開,圓兒小丫鬟鐵青著臉走瞭出來,罵道,“一群嚼舌頭的下賤貨,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竟然還說起主子的不是來瞭,小心哪天下地獄,被黑白無常送去拔舌地獄,好好整治你們一頓!”
“圓兒,莫再多說,快回來!”一道女聲輕柔喚道。
圓兒小丫鬟冷哼一聲,隨即轉身回房,留下院子裡的幾名下人面面相覷。
回到屋子裡,見自傢小姐正趴在塌上好似失瞭魂魄一樣,神情憂鬱,圓兒小丫鬟心疼地直掉眼淚,原本是想陪小姐出去散散心,哪想這心緒反而越發糾結瞭!
“小姐!”圓兒小丫鬟拉著崔鴛的手道,“他怎麼能這樣欺負人?我們不待著這兒瞭,我們回傢去吧!”
崔鴛萬念俱灰道,“傢?我們哪還有傢!”自他不顧父親勸阻,一心一意要嫁過來,那個傢就已經散瞭,她哪還好意思回去?
怨就怨她識人不明,輕易托付此生!
正當主仆二人相擁而泣之時,房門輕輕扣響!
咚咚咚!
“誰?”圓兒小丫頭抹瞭一把眼淚問道,難不成是哪個不長眼的奴婢,敢借機進來看笑話?
“是我!”門外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
主仆二人聞聲一愣,俱是生出一股不可置信之感,莫非是他?
圓兒小丫鬟急忙打開門,門外站著的正是梁王世子宗政元恒,夜色掩映中的他穿著一件明黃武服,神氣非凡!
宗政元恒對她們主仆二人格外熟悉,他伸手寵溺地揉瞭揉圓兒小丫鬟的螓首,直到她露出幽怨的目光才停下來。
宗政元恒隨即大步走到塌前,一把將崔鴛扶瞭起來,她整日憂思多慮,可謂是孱弱至極,隻著一件綠衫衣裙,整個人看上去黯淡無光。
宗政元恒頓時有些心疼,當日在平南侯府,少女春光亮麗,顧盼生姿,叫他好生艷羨,今日怎麼成瞭這副模樣?
“都怨我,前些時日,我被喚進宮裡當差,待回來後,竟忘瞭你們倆!”宗政元恒內疚道。
崔鴛原本有許多話要說,但此時聽見男兒如此自責,卻是一句也說不口,她伸出手捂住宗政元恒的嘴道,“你千萬不要這麼說,能得你這一句話,我便是死瞭,也心甘情願!”
圓兒小丫鬟在一旁見二人說得如此肉麻,當即無語道,“這種時候說什麼死不死的,活著不是更好?”
宗政元恒捏住崔鴛的小手笑道,“這丫頭的嘴還是一如既往地厲害!”
崔鴛為他的笑容所感,亦是輕輕笑瞭起來,一時間笑靨如花。
宗政元恒望著她的笑容,不覺有些癡迷,隨即將她攬入懷中。
崔鴛還是第一次與男子挨得如此之近,聞到男兒身上濃烈的氣味,立時熏得情迷意切。
宗政元恒來時還沒吃東西,當即一把將崔鴛抱起,來到桌前坐下,吩咐圓兒小丫鬟道,“快去讓大廚房準備些吃食過來!”
“是!”圓兒小丫鬟領命而去,走得飛快!
門還未掩上,方才在院子裡說閑話的幾個丫鬟婆子便輕身走瞭進來,紛紛跪在宗政元恒的面前,“世子爺饒命啊,我們幾個並非有意冒犯崔奶奶,不過是貪圖一時嘴快而已!”她們這些下人大多都是梁王府在城外田莊的佃戶 ,連同身傢性命一同賣給瞭梁王府,便是宗政元恒打殺瞭她們,也是她們活該,官府絕然不會為她們出頭!
宗政元恒冷下臉來,怒道,“你們不過是些無足輕重的下人,竟然敢說起主人的閑話,莫非是把本分忘瞭嗎?”
“奴婢沒忘!”下人們紛紛哀求道,“還請世子爺饒命!”說完,一個個爭先恐後磕起頭來,唯恐自己磕得不夠響!
宗政元恒非是嗜殺之人,當即懲罰道,“罰沒六個月的月錢,如有下次,立即打殺!”
“是!”幾個丫鬟婆子見保住瞭性命,抹去額頭上的冷汗,這才退瞭出去,雖然被罰沒瞭六個月的月錢,著實讓她們有些心疼,但此時能保住性命已是最好的結果。
這幾個丫鬟婆子退下後,不一會兒,圓兒小丫鬟便領著大廚房的人把吃食送瞭過來。
有翠筍綠苔等時鮮,也有剛剛宰好的牛羊鹿肉,著實讓人食指大動。
宗政元恒硬是要抱著崔鴛,和她一起進食。
崔鴛拿他無法,隻得坐在宗政元恒的腿上,倚在他的懷裡。
少女體輕若羽,兩瓣緊致的臀肉坐在宗政元恒的腿上,竟然坐得他心猿意馬,趁著親近的時候,順勢親瞭她幾口。
瞧見侍立在一旁的圓兒小丫鬟一臉的幽怨之色,宗政元恒笑道,“你還站在那裡幹嘛,還不快坐下來一起吃些東西!”
少女有所意動,卻仍堅持道,“世子坐前,沒有奴婢的座位!”她雖然嘴巴上不饒人,但還是知道主仆有別的!
宗政元恒笑道,“這裡又沒有外人在場,何必矜持!”他少時混跡於風塵之中,見慣瞭人情冷暖,因此格外體貼下人。
圓兒小丫鬟看瞭一眼自己主人,見崔鴛輕輕點頭,這才尋個座位坐瞭下來,看著桌上的美食,口生津液。
那幫大廚房的人真是可恨,她們來王府多日,但從未有哪一頓的吃食能比得上今晚這一頓,大廚房的人聽說世子在這裡留宿,頓時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操持這一桌餐食,真是狗眼看人低!
圓兒小丫鬟得瞭主人的允許,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蜜汁鹿肉,放入口中,香甜軟糯的口感襲來,吃得她眼瞇嘴笑。
宗政元恒見她吃得美味無比,也夾起一塊蜜汁鹿肉送到崔鴛嘴畔,少女含羞之下,張開小嘴,輕輕含進嘴中。
鹿肉雖然鮮美,但少女感覺到的卻是另一種幸福!
當下圓兒小丫鬟不再矜持,吃得不亦樂乎,時蔬鮮肉、糕點果盤一一都不放過,吃得嘴角生光,竟顯嬌憨之色!
待大廚房的人撤去吃食,少女還是一副戀戀不舍的模樣。
崔鴛見她這副模樣,頓時有些臉紅,嗔怒道,“還貪吃呢?還不快去打水給世子洗腳!”
圓兒小丫鬟這才醒悟過來,打來洗腳水。
制止住崔鴛準備親身服侍,宗政元恒道,“你還在病中,就讓圓兒來吧!”
他一把將崔鴛抱入懷裡,剝去紗衣,隻留一件殷紅色的肚兜,光潔的鎖骨和纖細的胳膊裸露在外,白璧無瑕。
圓兒小丫鬟一邊給宗政元恒洗腳,一邊看著親親我我的兩人,臉上又露出幽怨的神情。
待洗完腳後,宗政元恒方欲準備抱崔鴛上床,房門輕輕叩響,“誰啊?”宗政元恒開口問道。
門外傳來一道女聲,“奴婢是沈奶奶的大丫鬟,沈奶奶聽說世子今夜到落羽居留宿,已在房中等待多時,還請世子移步一聚!”她口中的沈奶奶就是兵部侍郎沈練之的女兒沈妙,居落羽居主廂房,算得上是此間的主人!
崔鴛聞言,頓時神情忐忑地望著宗政元恒,生怕男兒會棄他而去。
宗政元恒握住她的小手,安撫住她,高聲道,“我明日要去宮裡當差,今晚就宿在左廂房,你去告訴你傢主人,我今晚就不過去瞭,下次必定親去!”
門外侍女停頓瞭好一會兒,才開口回道,“奴婢這就去回稟沈奶奶!”
待她走後,崔鴛有些擔憂道,“我曾見過沈奶奶幾次,其人不像是胸懷寬廣之人,恐怕以後我的日子難捱瞭!”
宗政元恒安慰道,“你們都是我的妾室,無論外傢身份如何,在王府中我都會一視同仁,你也莫要怕她,她若是想欺負你,那你接招便是,有圓兒小丫鬟在,她們還不見得能贏過你!”
崔鴛噗嗤笑道,“圓兒是人,又不是惡犬,哪有那麼厲害!”
宗政元恒笑道,“她可厲害瞭,當日我才與你們見面,便被她一頓奚落,可想而知她那張小嘴有多厲害!”
崔鴛貼入他的懷中,“還請世子大人有大量,原諒她的無意冒犯!”
宗政元恒摟住她的薄肩道,“我才不會與她計較這個!”
二人抱在一處,一頓耳鬢廝磨,最後宗政元恒對著她那紅潤的小嘴親瞭下去,少女處子的芳甜讓他尤為著迷,不由伸出舌頭去勾弄她的小舌,將其吸入嘴中,慢慢品嘗。
少女的小舌香滑柔軟,甜膩膩的,讓他怎麼也吃不夠。
“今天終於讓我嘗到你的味道瞭!”少年男兒打趣道。
崔鴛臉上一片羞紅,避開他那富有侵略性的目光道,“既為君妾,自然任君施為!”
就在宗政元恒準備進行下一步動作時,圓兒小丫鬟推開門走瞭進來,看到自傢主人與世子正在親密恩愛,心中一頓慌跳,正準備退出去,不想卻被宗政元恒一口叫住。
“你還不快過來!”
圓兒小丫鬟心想,你們兩個恩愛叫我過來幹什麼,看你們恩愛嗎?
她不情不願地挪動腳步,走到床前。
宗政元恒調笑道,“你傢主人大病未愈,今晚隻能由你來承歡侍奉瞭!”
圓兒小丫鬟抬起頭,一臉的難以置信,“為什麼是我?”
宗政元恒理所當然道,“你傢主人就你一個侍婢,不是你還能是誰?”
按王府的規矩,每一名侍妾都要配兩個貼身丫鬟,可以從外傢帶來,也可由王府為其指配。當初崔鴛出嫁時,傢中確實為她準備瞭另一名貼身丫鬟,可臨到出嫁時,卻被她的繼母以各種理由強行留下。
再加上崔鴛生性敏感,用不慣王府為她指配的貼身丫鬟,以至於她現在就隻有圓兒小丫鬟這麼一個貼身丫鬟!
“這麼,你不願意?”宗政元恒見她一副不情願的模樣問道。
圓兒小丫鬟急忙搖頭,她倒不是不願意,隻是還沒有心裡準備,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崔鴛雖與她名為主仆,卻情同姐妹,甚少驅使她,當即一雙玉臂環住宗政元恒的脖子道,“世子今夜若有興致,妾身想來也能承受!”
圓兒小丫鬟也是有眼力勁的,一時婉拒還好,若是惹怒瞭宗政元恒,她和自傢主人都會沒好果子吃,當下一個萬福,“奴婢遵命就是!”
說完,走到外間將簾子放下,吹滅桌上的燭臺,隻留下內間的一隻紅燭,羞羞答答脫去青衫,又彎腰摘去蓮鞋,這才躬身爬上軟塌。
這丫頭也確實稱得上是美婢,肌膚白皙,身姿修長,臀圓腰細,雙手掩著私處,躺在床外一側。
宗政元恒將她和崔鴛一左一右抱入懷中,先親瞭崔鴛一口,再回頭親住圓兒小丫鬟的小嘴,盡享齊人之福。
也不知她們兩個未出閣時,是否會互相慰藉,宗政元恒捉趣想到,市井俚俗傳說一些養在深閨的小姐,寂寞難耐時,會與自己的貼身丫鬟互相嬉戲,俗稱鳳凰之好。
但看崔鴛與圓兒小丫鬟這副放不開的模樣,想來無有這種情況。
宗政元恒看著圓兒小丫鬟的小嘴調笑道,“你這張小嘴犀利得厲害,卻是不知下面那張小嘴也是否如此厲害!”
圓兒小丫鬟被宗政元恒這番露骨的話語羞得耳鬢紅燙,低下頭,卻是不敢看他。
軟塌上頓時紅浪起伏不定,在一聲聲驚呼中,一件件貼身衣物隨即被扔瞭出來。
圓兒小丫鬟此時已被剝成白羊,蜷縮於宗政元恒懷中,渾身上下隻有腳上還穿著一雙白襪,再無其餘。
她的主人崔鴛倒是還好些,還保留著一條絲綢褻褲,宗政元恒知她大病未愈,因此不急於破開她的身子,免得造成花落人亡的下場。
宗政元恒一手揉捏著圓兒小丫鬟圓圓隆起的胸脯,一手探入身下,把玩著她的小足,側過臉來,卻是與崔鴛吻在一處。
宗政元恒在崔鴛耳畔低語幾句,她嗔怪地看瞭宗政元恒一眼,隨即在宗政元恒期許的目光下,低頭含住圓兒小丫鬟的一顆乳頭,小舌不停地扣弄起來。
“小姐,不要這樣,好羞人啊!”她輕哼道。
崔鴛與宗政元恒對視一笑,卻是沒有停手,反而變本加厲起來。
圓兒小丫鬟被自傢主人和宗政元恒一頓褻玩,當即身形微顫,體內好似有什麼東西快出來瞭一般。
宗政元恒心中一動,正在把玩她柔若無骨小腳的手緩慢上撫,來到腿心之處,隻覺已是一片泥濘。
這丫頭休看大大咧咧的,身體卻是好生敏感!
宗政元恒知她已然情動,當即不再隱忍,分開少女纖細的雙腿,將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白如玉璧的陽莖,殺氣騰騰地抵在她的腿心。
少女閉著眼睛,卻感受到瞭那火熱之物。
宗政元恒哄道,“你睜開眼瞧瞧,是什麼東西?”
圓兒小丫鬟推攘道,“還能是什麼東西,不就是你們男人做怪女兒傢的壞東西嗎?”
她雖與自傢主人從小養在深閨,但卻從丫鬟婆子那裡聽到瞭許多人事,比之崔鴛還要見多識廣!
宗政元恒雙手在她身上四處遊動,撫摸著她那光滑的秀背和修長的大腿,再次哄道,“你要是不看以後就沒機會看到瞭!”
少女的好奇心被宗政元恒逗弄起來,雙臂環住他的脖子,微微睜開眼下視,隻見一條好似蟒蛇的肉具抵在她的小腹上,宛如戰旗高高豎起。
她一下子又被嚇得閉上瞭眼睛,幾乎泣不成聲。
宗政元恒又央瞭好一會兒,她這才再此睜開眼睛,有瞭上一次的心理準備,心中的畏懼也少瞭幾分,好奇的目光打視著男兒之秘。
在她的印象中,那些丫鬟婆子們說起此物,總是醜陋不堪,黝黑紫紅,皺如雞皮。
但宗政元恒的陽具卻是白生生,宛如玉鑄一般,賣相可觀。
宗政元恒見她心動,再次哄道,“你摸一摸!”
圓兒小丫鬟顫顫巍巍地伸出小手,握住宗政元恒的陽具,滾燙的熱度順著掌心,燙得她心神一顫!
宗政元恒隻覺少女的小手柔軟冰涼,那副怯生生的模樣尤為讓他愛憐。
“快親我!”宗政元恒命令道。
圓兒小丫鬟此時已心神大亂,小嘴印上宗政元恒的口腔,毫無保留地親吻起來,那條香滑柔軟的小舌更是被宗政元恒吮吸不止。
宗政元恒知道時間已到,當即架起她的雙腿,火熱的陽具揉開陰唇,一往無前地破開瞭她的身子,一朵梅花盛開她的身下。
這丫頭下面的小嘴比宗政元恒想得還要厲害,外緊內松不說,裡面還綿軟柔爛,溫暖如春。
“啊~”圓兒小丫鬟還未叫出聲,剩下的痛楚便被宗政元恒堵在口中。
待破身的痛楚散去,宗政元恒這才緩慢動瞭起來。
二人的體溫逐漸升高,那股裂開的痛苦也隨即轉化為快感,少女輕輕哼唱起來。
“啊,呃,額嗯~”繚亂的嗓音好似一支醉人的小曲,聽得宗政元恒心神酥麻。
這丫頭也太會哼叫瞭,宗政元恒心道。
他雙手扶住圓兒小丫鬟的纖腰,拋送起來,那雙圓乳頓時如同小兔子一般,上下跳動起來,他一口含住其中一個乳頭,舔弄起來。
良久過後,宗政元恒見將崔鴛晾曬一旁有些不妥,於是起身將圓兒小丫鬟放在崔鴛身上,雙手抱住少女的兩瓣臀肉,前後聳動起來。
崔鴛心思細膩,瞬時便明白瞭宗政元恒的意思,她抱住圓兒小丫鬟的腦袋,抬起頭與她吻到一處。
圓兒小丫鬟受他二人前後作弄,卻是再也捱不住,陰中一陣顫抖,一股激流沖刷著宗政元恒的龜眼,顯然已經泄掉瞭身子。
宗政元恒看向紅燭,卻是隻燒掉瞭一半,恐怕也就過瞭一個時辰的功夫。
圓兒小丫鬟受創不輕,再加上疲累,顯然不可能再承歡胯下,宗政元恒將陽具從少女紅腫的小穴裡拔瞭出來,帶出一股乳糜狀的花汁。
崔鴛見此,伏到宗政元恒身上,“妾身雖嬌質,但也願意承君之歡。”
宗政元恒吻瞭她一口道,“來日方長,不急於一時恩愛!”
崔鴛看著宗政元恒胯下那隻高高豎起的玉莖,於心不忍道,“可是~”
話還沒說出口,便被宗政元恒堵在口中,他含住崔鴛秀氣的耳垂,舌尖抵弄,少女很快呼吸急促起來。
宗政元恒將她抱在懷裡,捉住她那小巧綿軟的雙足,一左一右夾住陽具,上下掃動。
崔鴛臉色泛紅,知道宗政元恒正在用她的玉足撫慰自己,當下主動抬起玉足,用足心夾住火熱的陽具,上下拋動。
宗政元恒愛極瞭她那副風流的模樣,湊起身來,吻住她的小嘴,雙手則是撫住她的翹乳,仔細把玩。
少女的玉乳盡顯處子之姿,小巧微紅,圓暈別致,摸上去好似綢緞一般光滑,觸手升溫,但不說與婦人相比,便是與圓兒小丫鬟相比也小瞭一層。
崔鴛見宗政元恒留意許久,忐忑道,“世子可是嫌棄它小瞭嗎?”她親身母親去世時,正值她長身子的時候,繼母進門後見她胸乳一日比一日隆起,便出言諷刺,少女羞憤之下,便用裹胸緊緊勒住,反而限制瞭胸乳的發育,待她明白過來,卻是已經晚瞭。
宗政元恒察言觀色,知道這其中定是有什麼傷心事,當下不再提起此事,反而談笑道,“我聽說喝牛乳和羊乳會讓女人的胸脯漲大,你可以試一試,我會讓大廚房每日送些給你。”
崔鴛見他沒有嫌棄,心裡松瞭口氣。
宗政元恒一邊把玩著她的玉乳,一邊調笑道,“我還聽說,多撫弄胸乳,也能使其變大!”
少女羞道,“那世子殿下以後定要多來走動走動。”
宗政元恒心中一蕩,明白瞭少女的邀歡之意,他拇指滑過少女的乳頭,使得原本隻有花生粒大小的乳頭,迅速勃大腫脹起來,紅艷艷的,看上去別有一番滋味。
崔鴛一邊和宗政元恒說話,一邊抬起玉足,上下摩擦,那小巧可愛的足弓尤為讓他癡狂,與此同時勃怒猙獰的陽具上還傳來綿軟冰涼的觸感,直教他心神顫抖。
這雙白嫩小足比之小穴更加風流!
良久之後,就在崔鴛雙腿酸麻時,宗政元恒一把捉住她的兩隻小足,死死夾住他的陽具。
崔鴛隻覺足心處的陽具猛然跳動起來,好似要掙脫她的束縛,一股股滾燙的漿汁隨即噴射而出,力度之強遠超她的預料。
不一會兒,她的白嫩小足便已是一片狼藉。
興致消盡後的宗政元恒摟住她,躺在一處甜甜睡去。
翌日,天剛微亮,宗政元恒便悄悄起來整備騎具長弓,因為今天是皇帝秋獵的日子,身為典衛郎中,他自然要隨行護衛。
看瞭一眼還在熟睡中的崔鴛,宗政元恒輕輕俯下身來,親瞭一口她的小嘴,便美美地走出門。
門外,雲娘已然早早地候在這裡。
“馬正、李俊、朱直、秦朗他們幾個都準備好瞭嗎?”宗政元恒問道。
雲娘回道,“他們四個都已經準備好瞭,就在前門等著世子!”
“好!”
宗政元恒換上武服,拿上龍角弓趕到前門,馬正、李俊、朱直、秦朗四人見他到來紛紛拱手示禮,“世子!”
宗政元恒微微頷首回禮,便跨上暴焰駒,揮手道,“出發,先去北門等他們!”
“諾!”四人齊聲回應道。
皇帝秋獵的地點在北門外的大原上,這裡地勢平坦,林高草深,既有麋鹿、野豬這類大型野物,也不乏熊、虎、豹之類的猛獸。
宗政元恒此行除瞭馬正、李俊、朱直、秦朗外,還帶著十幾名精幹的王府護衛和獵犬,可以說是有備而來,畢竟秋獵一無所獲是要被人嘲笑的。
待宗政元恒趕到北門,已經有數股人馬等在這裡,除瞭平西侯世子柳述和賀均、白符、馬定、耿波、尉遲迥、宇文護、令狐朗、夏侯疆等人外,平東侯世子張陽、平南侯世子李伯言、平北侯世子周亢等幾傢人馬也到瞭。
見宗政元恒到來,柳述、賀均、白符、馬定、耿波、尉遲迥、宇文護、令狐朗、夏侯疆等人紛紛上前見禮,畢竟幾傢不僅算是盟友,現在還算是姻親,他們傢中姊妹大多嫁入瞭梁王府,作為宗政元恒的妾室。
“世子!”
“世子!”
……
宗政元恒亦一一拱手回禮。
還不待他們幾人多說話,平南侯世子李伯言打馬過來苦笑道,“元恒世子,今日的秋獵你可要幫襯我一下,要是再如去年一樣,打幾隻兔子回來,我爹非揍死我不可!”
他話才說完,周圍頓時一陣哄笑。
“我說李胖子,你好歹也是武勛之後,獵不瞭虎豹,獵頭野豬也可以吧!”賀均嬉笑道,他拿著馬鞭指著道,“現在可好,連兔子都追不上,跑來求我們世子來瞭!”
李伯言臉皮抽瞭抽,神色不善道,“賀老三,你不幫忙也就罷瞭,還跑來說風涼話,當日清平宴上你活該被皇甫玉龍揍瞭一頓!”
二人互揭老底,頓時引來周圍之人一陣笑話。
李伯言自幼不習弓馬,走得是讀書入仕的路子,打獵自然不是他的長處,但怎麼也不至於淪落到打兔子充數的地步。
宗政元恒心裡明白,對方這是借此來入夥瞭,這對他來說,乃是好事一樁,朋友自然是越多越好,李伯言他爹李文忠畢竟是一品軍侯,僅次於王爵的存在。
“李兄若不嫌棄,可與我等一道,雖獵不到虎豹之類的猛獸,但打幾隻獐子、野鹿我還是有幾分把握的!”宗政元恒沒把話說死,虎豹之類的猛獸向來獨行,碰到的幾率委實不大,但大原上麋鹿、野豬成群,他們這麼多人要是一隻也獵不到,幹脆回去拿豆腐撞死得瞭。
李伯言見宗政元恒答應接納自己,肥臉樂得跟菊花似的,神氣地朝賀均揚起下巴。
賀均見他一臉賤相,恨不得當場把他揪到地上揍一頓!
就在他們幾人嬉鬧時,又有一隊人馬趕到,領頭的正是當日和宗政元恒起過沖突的秦王世子皇甫玉龍,身後跟著奔雷手伍天雷和幾名傢將!
皇甫玉龍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宗政元恒,當即臉色一冷,打馬走到一旁與平東侯世子張陽、平北侯世子周亢見禮。
主上受辱,臣下自然不能無動於衷,奔雷手伍天雷當即冷冷望向宗政元恒,一副神色不善的模樣。
然而,伍天雷方才顯露幾分顏色,便察覺到幾道如狼似虎的目光突然盯上瞭自己,他順著那股直覺望去,瞧見正是馬正、李俊、朱直、秦朗等人,他突然心有所感,自己一旦有所動作,這四人必定還以顏色。
馬正、李俊、朱直、秦朗四人雖然武功修為比伍天雷略遜一籌,但亦是武功精深之輩,再加上有絕技在身,四人聯手,以伍天雷七級中階的修為也要暫避其鋒。
當日野店一役,他們四人聯手硬是打垮瞭同是七級中階修為的赤發蟒公,其人便是有巨蟒在側,也未能奈何他們四人!
伍天雷收起那極具侵略性的目光,緊跟著皇甫玉龍走到一旁。
“哼!”馬正望著伍天雷離去的背影不屑地哼瞭一聲。
宗政元恒猶作未聞,仍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過瞭一會兒,皇帝蕭雲蜃的禦駕終於到瞭,三千虎賁軍開道,皇帝蕭雲蜃同樣身著武服騎馬而來,身後旌旗獵獵。
一同而來的還有太子蕭徹,他身後還跟著一輛華麗馬車,想來應該是宮中女眷,同行的還有趙王世子宋玉。
宗政元恒先去拜見瞭皇帝,這才返回自己的隊伍。
長長的秋獵隊伍終於抵達北門外的大原,皇帝蕭雲蜃聞到青草的清香,貪婪地深吸瞭一口氣,休看他貴為一國之主,但很多時候卻身不由己,也隻有春獵和秋獵的時候才能正大光明的出來一趟!
望著大原遠方的山脊和低垂的雲靄,皇帝蕭雲蜃頓時生出一股天高任鳥飛之感。
他坐在禦馬上,對著一眾世傢子弟揚聲道,“此次秋獵照例如往昔,凡狩得虎豹者來獻者,皆有所賞!”
“諾!”一眾世傢子弟紛紛摩拳擦掌,準備大顯身手!
皇帝蕭雲蜃點瞭點頭,打獵還得看這些年輕人,那幫老臣一個個暮氣沉沉,抓隻兔子都費力,根本指望不上。
隨行的侍從很快便搭建好瞭營地,皇帝蕭雲蜃早已按捺不住,他張弓引箭,射出一支鳴鏑,犀利的鳴鏑聲傳開,秋獵開始瞭!
皇帝蕭雲蜃拍馬朝著鳴鏑射出的方向而去,身後十數名衛士跟從。
見皇帝已經出發,宗政元恒與眾人相視一笑,選瞭一個方向便拍馬而去,王府中負責調教獵犬的護衛已經提前放出細犬,他們隻要跟著便是。
見宗政元恒動身,其它觀望的隊伍亦是紛紛動身,期望能在此次秋獵中獵得上好的獵物以獻給皇帝,從而獲得恩寵。
大原上一時間兔走狐奔,鷹飛鷂落,好不熱鬧。
一頭皮糙肉厚體型龐大的野豬哼叫著向宗政元恒一行急奔而來,聲勢駭人,它的身後是數頭正值哺乳期的雌豬和十幾頭小野豬。
宗政元恒隻一眼,便估計這頭野豬至少有五百斤重,足以稱得上大原上的一方霸主,便是尋常虎、豹也不敢與之爭鋒。
身旁眾人按捺不住,紛紛引弓射箭,然而犀利的箭頭射在這頭野豬身上不是被彈開便是隻插入寸許,根本無法對其造成致命傷害。
這頭獠牙外露宛如巨鐮的野豬反而被背上的箭矢弄得兇性大發,嘶叫著沖向宗政元恒一行,他們胯下的戰馬心生畏懼紛紛避開。
一名王府護衛見弓箭無用,急忙拍馬上前,舉起長槍刺去。
一槍正中頭顱,然而那名王府護衛卻感覺刺在瞭一塊鐵板上,竟然再也無法刺入分毫。
兇性大發的野豬猛然一甩頭顱,竟然將那名手握長槍的王府護衛頂下馬來!
“閃開!”騎在馬上的宗政元恒一聲大喝,手中龍角弓瞬間拉圓,一個俯身,箭尖對著野豬頭顱上被紮出的傷口射去。
蓬的一聲,弓弦破開空氣的聲音和箭尖射入骨頭中的聲音一同傳來,原本熊突虎進的野豬立時直愣愣地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隨行的細犬追上來,對著野豬屍體狂吠不止,卻依然不敢上前,那股腥烈的猛獸氣味著實讓它們害怕。
眾人打馬上前,見這頭野豬餘威尚在,紛紛驚嘆,“好大一頭野豬,難怪如此厲害!”
柳述翻身下馬,俯身盤弄瞭一會兒道,“我看這頭野豬都快成精瞭,這身皮連刀都割不開!”
宗政元恒道,“先拉回營地吧!”秋獵才剛開始,他們這一行隻是在大原外圍碰上這頭野豬,還不知有多少獵物正等待著他們呢!
賀均見那幾頭小野豬還未跑遠,揶揄一旁驚魂未定的李伯言道,“李胖子,趕緊帶著你的人上吧,那幾頭小野豬就交給你瞭,雖然小瞭些但再怎麼說也比兔子強!”
李伯言原本正有此意,不過現在被賀均一頓夾槍帶棍的奚落,反倒有些不好意思,隻得硬氣道,“賀老三,今天小爺我就打隻豹子給你看看!”
“哈哈!”賀均聞言嬉笑不止,“你要是能打隻豹子,我跪下來給你磕頭!”
宗政元恒搖瞭搖頭,這兩人真是一對活寶!
一行人朝著大原深處繼續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