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宗政元恒轉過身來,白雪兒、白霜兒和白冰兒早已脫下外面的衣裙,隻穿著一件褻衣和一條素色絲褲。
見白冰兒有些害羞,白雪兒和白霜兒便上前來,伺候宗政元恒脫去外衣,隻留著一條犢鼻褲。
他的胯間高高聳起,好像有什麼東西頂在裡面一樣,白雪兒和白霜兒畢竟是嫁過人見過世面的婦人,倒也還矜持得住。
隻要自己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宗政元恒一左一右挽住白雪兒和白霜兒的腰肢上到塌上躺下,柔軟輕和的床榻讓他非常享受。
丫鬟們隨即拉上床簾,使得外面看不到裡面,宗政元恒興致大發道,“你們都不要走,就在外面跪著,把衣服都給我脫瞭,待會兒我一個個給你們開苞!”
她們都是貼身丫鬟,知道這一遭是逃不掉的,因此很溫順地回道,“是!”說完,跪在床的周圍,紛紛脫下衣服,等待著宗政元恒的寵幸。
宗政元恒拉起一床被子蓋在白冰兒身上道,“你若是怕羞,那就先躲著。”白冰兒畢竟還是處子,耐不得征伐,宗政元恒準備泄掉那股銳氣,再來給她開苞。
果然白冰兒羞紅瞭臉,也不說話,直接扯過被子,將自己整個都給蒙瞭起來。
宗政元恒轉過身來在白雪兒的臉上親一口,她並未躲閃,而是睨道,“你確定今晚還有餘力嗎?”白雪兒並非善妒之人,要知道床上就有三個美人,便是再精壯的男子也隻能堪堪應付,宗政元恒哪來的餘力?
宗政元恒心想,你還不知道我的厲害,休說是六人,便是再多幾人我也不懼。
他繼續吻住白雪兒的檀口,勾連著她那香滑柔軟的嫩舌,同時伸手握住她的酥胸,另一隻手則是伸去解開褻衣。
雪色小衣飄然而落,露出一雙碩乳,頂上的豆蔻顏色較深,顯得更加殷紅,畢竟她已經生過兩個孩子,免不瞭如此。
宗政元恒氣血激湧,把頭埋入她的胸口,對著乳頭左吸右含,似乎是想咂取出乳汁來,一時樂此不疲。
白雪兒雙手緊抱他的頭,感受著那襲來的一絲絲快感,她忍不住伸手探至他的胯間,一把抓住那根粗碩的陽具。
“怎麼這麼大?”白雪兒露出驚容,她的前夫乃是父親帳下的一名悍將,身形尤為高大,連帶著那根陽物也格外粗大,可眼下她估計宗政元恒的陽具與之相比,絕然不會遜色,滾燙的熱感不停灼燒著她的手心。
宗政元恒喘起瞭粗氣,目光如火,他粗聲道,“裡面掖著疼,幫我拿出來!”
白雪兒屏住心神,溫柔地幫他脫下犢鼻褲,那根粗碩的陽具傲然挺立,龜頭大如鵝卵,上下潔白如玉,賣相極為好看。
她略微遲疑瞭一下,這才將其握入手中,滾燙的肉感陣陣襲來,以至於花蛤裡不受控制地泌出白汁。
宗政元恒又在她的俏臉上親瞭一口,問道,“想讓我用什麼姿勢肏你!”
白雪兒大大方方道,“就現在這個姿勢。”
宗政元恒抬起頭來,伸手褪下她的絹褲,豐腴嬌嫩的下身頓時透出一片白茫茫的瑩光,腿心處春草長卷烏光油亮,掩著一隻粉紅貝蛤。
宗政元恒瞧見後有些驚奇,白雪兒嫁作人婦時日不短,更先後生瞭兩個孩子,那玉蛤怎麼還如此緊密,嚴絲合縫地閉攏在一處,若非瞧見一抹亮麗水光,他還以為白雪兒是天生石女呢!
被宗政元恒如此褻看,縱然白雪兒歷經人事,此時也不免羞怯,一時星目朦朧。
“世子,莫要再瞧瞭,上來吧!”白雪兒央求道。
見美人求歡,宗政元恒也不再耽擱,他握住勃怒猙獰的肉棒,抵在白雪兒的玉蛤上,左抹右挑,剖開陰唇,深深犁入花蛤之中,一股春水頓時沿著棒身流瞭出來。
“啊~”白雪兒擰著秀眉,輕哼瞭一聲,宗政元恒的肉棒一下子填滿瞭她的身子,到達瞭前人從未觸及的深處,一陣陣快美之感不斷襲來,身體好似飄到瞭九天之上。
宗政元恒卻感覺肉棒被一團美肉緊密包裹住,比之處子也不遜色,那豐沛的水量更是驚人,在他交合過的美人中,也隻有黑曼羅那個騷婦能與白雪兒相提並論。
他乘勢將白雪兒的一雙美腿抬至肩上,雙手握住兩瓣光滑的肥臀,緩慢而又有力地開始搗弄起來。
“啪啪啪!”
“啊~,啊~,啊~”白雪兒輕哼起來,呻吟聲銷魂無比,聽得宗政元恒骨頭都快酥瞭。
他見白霜兒不知所措地跪在一旁,心道自己怎麼把她給忘瞭,“快過來!”他輕聲道。
白霜兒有些扭捏地移瞭過來,長姐在宗政元恒的身下婉轉承歡,那根粗碩的陽具在她的玉蛤中有力地鑿弄著,呻吟聲不絕於耳,自己一時心亂如麻,不知該如何是好。
雖然她也曾嫁作人婦,但與長姐的情形不同,新婚沒多久,丈夫就戰死瞭,之後她一直寡居在傢,悶悶不樂,這也是為何她的眉眼中總是有一股難以掩蓋的愁緒。
宗政元恒騰出手來,將她拉入懷中,強勢地親吻著她的小嘴。
白霜兒很快迷失在著宗政元恒的親吻下,閉著眼睛任他施為,沒過多久,她感覺上身一涼,睜開眼便見自己的胸衣已經被他一把扯去,一雙渾圓飽滿的胸乳顫顫巍巍跳瞭出來,嫩如新剝雞頭肉,乳暈小巧別致。
宗政元恒舍棄她的小嘴,低下頭來,將乳首含入口中,舌尖挑弄不止。
“嗯~”白霜兒哼道,隻覺快感層層襲來,猶如電擊。
白冰兒聽見兩個姐姐如歌如泣的呻吟聲,一時好奇,輕輕移開被子,頓時便被眼前淫靡而又羞人的場景震撼心神,隻見宗政元恒裸著身子抱著二姐舔弄著她的玉乳,同時不停地聳動下身,撞擊著長姐的粉胯,發出一聲聲誘人的呻吟聲。
宗政元恒伸手在白霜兒的胯間摸瞭一把,隻覺指間淅淅瀝瀝,一片油膩,便知白霜兒也動瞭情。
於是他道,“你且忍耐一下,等我與你姐姐恩愛過來,再來與你恩愛!”
白霜兒羞紅瞭臉,隻是嗯瞭一聲,權做回應。
宗政元恒自覺吃完瞭開胃小菜,主菜也該是時候上場瞭,他一把將白雪兒抱入懷中,四目相對,美婦的花蛤將陽具盡吞入腹。
宗政元恒隻覺龜頭頂住瞭一團滑溜軟嫩之物,隨著白雪兒的呼吸,竟然微開微合,磨蹭著光溜溜的龜頭。
莫不是采著瞭她的花心,宗政元恒心道,他雙手掐住美婦的纖細腰肢,上下顛弄起來,起初和緩,後面愈加癲狂,白雪兒一時難耐,呻吟不斷。
“啊啊啊……,世子慢一點兒!”她哼道,“呃呃……嗯……”渾身好似無骨一般,貼在宗政元恒的身上,雙手更是挽住瞭他的脖子。
“快叫我相公!”宗政元恒一邊挺動,一邊喘著粗氣道。
“啊……,不可以!”美婦雖然難耐征伐,依然趴在他的肩頭解釋道,“妾身隻是妾室,不能如此稱呼世子,隻有世子的正妻才有資格與世子舉案齊眉。”
宗政元恒可不在乎什麼禮法,他強要道,“我不管,我便要你如此叫我!”
白雪兒犟不過他,螓首抵在他的肩上,柔柔怯怯道,“嗯呢嗯呢,相公,快來肏我!”
宗政元恒聞訊,欲焰更盛,或是上下顛弄,或是龜頭抵著花心軟磨硬套,白雪兒小腹陡然一麻,頓感下身酸軟至極,花宮甫然大開,春水嘩然迸濺,打濕瞭他的玉莖。
白雪兒頓時羞極,自己竟然被這個比自己還要小六七歲的少年弄丟瞭身子,虧她之前還嫁過人,竟然如此不濟。
宗政元恒沒打算就此罷手,他移過身子,躺在床上,“現下該你動一動瞭!”他打趣道。
白雪兒嬌羞地媚瞭他一眼,暗啐瞭一聲,心想好生荒淫,但仍擺正身子,騎在他的腰上,縱然剛剛丟瞭身子,渾身軟弱無力,仍強打起精神,輕拋粉臀,讓花唇吞咽著猙獰的陽具。
少年銳氣剛盛異常,粗硬的陽具絲毫不顯疲態,刮著蜜道裡的肉芽,好似金剛不倒。
這可累壞瞭在他身上聳動的白雪兒,她沒料到少年如此耐戰,大意之下,已失瞭一陣,當下隻能緊咬紅唇屏住心神,與他周旋。
宗政元恒感受著白雪兒蜜道的軟嫩緊致,口欲大盛,他看向白霜兒命令道,“快坐到我臉上來!”
“什麼?”白霜兒都快懷疑自己聽錯瞭,怎麼可以這樣做!
還不待她反應過來,宗政元恒便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將她拉瞭過來,雙手捧住白臀,伸出舌尖點在陰蒂之上。
白霜兒較之長姐清瘦許多,不似長姐那般豐腴可人,卻平添瞭幾分秀麗柔美,胯下陰阜小巧而飽滿,一籠青絲覆蓋其上,下面卻是纖毫不生,想來是專門打理過。
宗政元恒當下舌梳細絨,沿著唇肉來回舔弄,好像在甜食貝肉一般。
白霜兒哪敢真坐在世子的頭上,隻能向前傾著身子,拿粉胯對準他的嘴唇,任他胡作非為,自己則是微閉雙眼,心裡萬分糾結,既想看又不敢去看。
“啊啊啊……,呃~”白雪兒輕哼道,宗政元恒見她不賣力,開始挺動胯部,讓龜頭去吻她的花心,這可讓白雪兒累得不行,“太深瞭,輕點兒~”她央求道。
宗政元恒欲火大熾,一個猛然起身,惹來一陣驚呼,白霜兒順勢倒在瞭長姐的懷裡。
他將白霜兒疊在長姐懷中,下面玉蛤緊貼一處,一把將玉莖從白雪兒的嫩屄拔出,隨即抵在白霜兒的粉唇上,一槍刺入深處。
白霜兒嫁人後,因丈夫早逝,經歷人事較少,幾乎屈指可數,當下被宗政元恒肏入深處,就好像又回到瞭新婚那一晚,屄中一陣撕裂之感,還不待她喘過氣,宗政元恒便開始挺動起來,一股疼痛夾雜著絲絲快美襲來,疼痛之感很快便消失不見,那絲絲快美卻愈發強烈,很快她檀口中的痛楚便轉化為瞭羞人的呻吟。
就在白霜兒感覺那股快美之感越發熾烈時,宗政元恒一把將玉莖拔瞭出來,向下插入白雪兒屄中,一時間姐姐的綿軟豐腴與妹妹的緊致嬌柔都讓他嘗瞭一遍。
姐妹二人沒想到世子殿下會想出這麼羞人的姿勢,又不敢駁他的面子,隻好忍著那股羞怯任他施為。
宗政元恒還嫌不夠,又將白雪兒雙手摁在白霜兒的胸乳上,示意她好好撫慰自己的妹妹。
白雪兒膽子要大一些,見妹妹白霜兒一直都沒有放開,也明白瞭世子的意思,於是盡情揉動妹妹的翹乳,食指更是時不時點在她的乳頭上,原本隻有花生大小的乳頭,很快勃大起來,猶如櫻桃紅艷艷煞是可愛。
白霜兒完全閉上瞭眼睛,不敢再看。
宗政元恒上下狂弄,炙熱的龜頭死命抵住花心,分別在白雪兒和白霜兒的屄中射瞭一發。
熾熱的精漿燙得她們兩個渾身暖洋洋的,慵懶地躺在一起,連指頭都不願動。
宗政元恒歇一口氣,平復呼吸,又將白冰兒從被子裡抱瞭出來,一把扯去褻衣和絹褲,仍將她摁在白霜兒身上。
三姐妹一時疊在一處,長姐豐腴嫵媚,二姐典雅素質,小妹則是嬌憨可愛,讓身前的宗政元恒獸性大發,心想自己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竟然能將這各有前千秋的姊妹三人都攬入懷中。
白冰兒剛一躺下,便覺背上貼著兩團柔軟水袋,立時便醒悟過來,臨出嫁時,府中的嬤嬤也曾教過她一些房中之事,更拿著一些泛黃的春宮圖給她看,她自認為不會怯場,可眼前荒淫奢靡的場面立時讓她束手無策。
就在白冰兒心怯時,宗政元恒如法炮制,將白雪兒的玉手摁在幼妹小巧玲瓏的玉乳上。
宗政元恒荒唐地訓道,“你身為長姐,以後要好好教導兩個妹妹,以自己作為榜樣,可好?”
白雪兒目光如水,盈盈媚道,“妾身謹記夫君的教誨!”說完,雙手揉捏著小妹的玉乳。
一陣快美襲來,白冰兒雙目迷離,檀口微張,發出細小的呻吟聲。
便是宗政元恒也覺得自己荒唐,今晚三姊妹為情欲所迷,一時還未反應過來,要到瞭明日,恐怕她們都不會給自己開門。
但眼下是管不瞭這麼多瞭,剛剛射瞭兩發的陽具此時又恢復瞭雄風,直愣愣硬得生疼。
他抬起白冰兒的雙腿架在肩上,向前壓去,少女白嫩嫩、蓬松松的陰阜好像是剛出籠的小饅頭,纖塵不染,無有半分絨毫,想來是還未發育長出的緣故。
宗政元恒捱不住心中的獸欲,一口將少女的陰唇吻住,舌頭來回掃動。
剛剛迷失在情欲中的白冰兒陡然睜眼秀目,下身竟然被一團熱烘烘、濕漉漉的東西侵襲,她掙紮起來去看,見是世子正在舔弄自己的私處,頓時羞極,粉腿緊閉。
便是宗政元恒也花瞭不少力氣才扳開她的粉腿,他一時羞惱,竟然將少女的雙腿完全扳開,底下一覽無餘,濕漉漉的小穴和菊穴猶自等待著她的主人親啟。
宗政元恒看瞭,頓時起瞭壞心思,他伸出食指在小穴上一抹,沾瞭些汁水,然而將其抵在菊穴上,慢慢轉動入內。
少女頓時繃緊瞭身子,直到現在她都不明白世子殿下要做什麼,這也怪不得她,便是春宮圖上也不會教這些。
宗政元恒也是在偶然聽聞,一些男子不喜歡走前門,反而對後穴情有獨鐘,初時他還不明白,可現在指尖傳來的別樣緊致之感,讓他心頭直跳,難怪會有人喜歡此處,若是清理幹凈,想來此間溫柔絕然不下於屄膣。
但他最後還是打消瞭這個念頭,畢竟少女尚且稚嫩,容不得他肆無忌憚地玩弄。
宗政元恒抬起頭來,雙手環抱住白冰兒的白臀,玉莖抵在她的膣口緩緩沒入,便好像進入瞭一個緊致而又溫暖溫泉小口。
白冰兒繃緊身子,雪腹向上拱起,口中悶哼連連,想來是極為不耐。
宗政元恒想到女人都要經過這一遭,也就沒有停下來,膨碩的龜頭很快便遇到瞭阻礙,想來是處子無疑。
他胯下用力一頂,龜頭猛然向前拱入,白冰兒隨即驚呼一聲,“啊!”一股鮮血順著棒身便流瞭出來。
白冰兒頓覺被一根又熱又硬的火柱洞穿她的身子,當即銀牙緊咬,在嬤嬤們的教導中她也知道這是必不可少的一環。
宗政元恒俯下身來,一口吻住她的小嘴,憐惜地親吻起來,品嘗處子特有的清香甘甜,同時下身緩緩聳動,抽插著她的小穴。
不一會兒,白冰兒的身子便開始發熱起來,雙目迷離而又癡癡地望著在自己身上聳動的少年,“這就是我的夫君嗎?”少女想道,“什麼都給他瞭!”
宗政元恒又低下頭去,叼住她的粉蕾,一吸一舔間,給予她別樣的刺激。
少女隻是雙手抱住他的頭,初時還推攘一二,後面又用力緊緊抱著,不願他離開。
宗政元恒知她身子初破,耐不得肏弄,也就沒有刻意忍耐,饒是如此,也肏白冰兒死去活來,渾身毛孔大張,原本白皙的肌膚此時一片粉紅。
“不要再弄瞭,我好難受!”白冰兒泣道。
“再忍一下!”宗政元恒喘著粗氣道,“我也快到瞭!”
“啊~”少女仰起頭,猛然驚呼一聲,隻覺自己已經死掉瞭,連魂魄都飛到瞭九霄雲外,飄飄然不知何處去。
宗政元恒隻覺少女原本緊繃的屄肉,此時一片軟爛,連向上拱起的腰肢此時也緩緩落下,蜜道裡春潮飛濺,打在龜頭之上,便是尿道裡的尿液此時也稀裡嘩啦地迸濺而出。
他一時不忍,龜頭抵至花心,也痛痛快快地射瞭出來,渾身輕松暢快。
白雪兒起身一看,頓時心疼,世子殿下竟然把她妹子活活肏散瞭!
她想起身打理,卻被宗政元恒仍舊摁瞭回去。
宗政元恒拔出玉莖,隻見棒身鮮血淋漓,還夾雜著皎白的精漿和滑膩的春水,取過剛才白冰兒準備的白帕子,抹瞭一把放在一旁。
雖然北靖民風開放,但仍有不少世傢女子在意此事,會將其好生保存。
宗政元恒沒有將棒身上的處子血搽幹凈,反而貫入白雪兒的屄膣中,猛插幾下,再次拔出,拿起她的胸衣抹瞭一把放在她的眼前。
素凈的絲綢胸衣沾染瞭一抹鮮紅的血色,顯得格外顯眼,宗政元恒低下頭去親瞭她一口,“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連你的處女苞也是我開的!”他得意笑道,“以後你要好好安心相夫育子!”
白雪兒心裡一陣感動,被逼離開原本和睦的傢庭,她的心中也有不少怨言,但她也知道,這並非是眼前少年所能決定的事。
見他如此在意自己,白雪兒抬起頭送上香唇,感激道,“既為君妾,自當安分守命!”
宗政元恒依樣畫葫蘆,同樣如此對待白霜兒,盡收姊妹三人之心。
床帳中四人風花雪月,卻苦瞭跪在外面服侍的春夏秋冬翠綠六名小丫鬟,聽瞭一晚上的歡愉聲不說,還跪得膝蓋生疼,她們也不知道世子殿下怎麼如此厲害!
就在歡愉聲落下,她們都松瞭一口氣時,白雪兒開口叫道,“白春兒、白冬兒?”
“婢子在!”白春兒和白冬兒急忙回道。
“快去打一盆熱水,扭幹帕子來!”
“是!”二人也知道夫妻行房後,會擦洗一下身子,否則黏糊糊的,不好睡覺!
二人很快便打來熱水,扭幹帕子,可看著遮蓋得嚴嚴實實的臥榻,卻陷入瞭兩難,進還是不進呢?
不一會兒,白雪兒又開口道,“你們還不進來嗎?”
白春兒和白冬兒隻得硬著頭皮掀開床帳一角,一股淫靡甜膩的氣味襲來,頓時讓她們二人小臉微紅。
此時,床上白霜兒正抱著白冰兒沉沉入睡,一旁的白雪兒則是與世子殿下抱在一起,四人赤身裸體,世子殿下的大手還握在白雪兒豐碩的巨乳上,捏出一個個羞人的形狀。
白雪兒毫不在意世子殿下的舉動,見她們二人如此遲緩,當下生氣道,“怎麼這般拖拖拉拉?以後做事再不麻利些,小心我把你們都賣給人販子去!”
白春兒和白冬兒有些害怕,立即跪道,“婢子以後再不敢瞭,請奶奶原諒!”
白雪兒輕哼一聲,指著白春兒道,“你去幫二奶奶和小奶奶清理一下,記住要小心些!”
“是!”
她又指著白冬兒道,“你來幫我和世子殿下清理!”
“是!”白冬兒移動上前,看著世子殿下那根還高高翹起的足有小兒臂粗的陽具,不禁倒吸瞭一口涼氣,但她強作鎮定,伸出脆生生的小手握住棒身,拿起疊好的帕子輕輕擦拭起來。
那棒身極為粗碩以致於她的小手幾乎無法握住,驚人的溫度更是灼燒著她稚嫩的手心,隨著她的擦拭,棒身上的粘稠感漸漸消失,想來不知是哪位奶奶遺留下來的。
宗政元恒看著少女認真為自己擦洗的模樣,一時心動道,“你幫我含一下!”
“什麼?”白冬兒抬起小臉來,不知所措地看向自傢的大奶奶。
“世子殿下讓你幫他吃一下!”白雪兒輕笑道。
白冬兒看著比鴨蛋還要大上一圈的龜頭,心想這如何能吃得下。
白雪兒見她遲遲不動,不禁有些生氣,心想可不能在世子面前出醜,讓他以為自己連個丫鬟都調教不好!
她便把聲音提高瞭幾分,“這有什麼難的?低下頭輕輕含住就可以瞭,記住不要用牙齒去咬!”
白冬兒心裡委屈至極,憋著淚花照自傢大奶奶教的,張開小嘴慢慢將龜頭含瞭進去,由於她剛才擦的比較幹凈,龜頭上聞不出什麼異味,隻有一股淡淡的腥烈氣味,很是好聞。
白雪兒見她什麼也不會,不由微微搖頭,顯然有些不滿,她原先配的丫鬟都留給瞭前夫,眼下的這幾個小丫鬟顯然還未經人調教。她打定瞭主意,待今日之事過後,定要將這些小丫鬟們好好調教一二。
一旁的宗政元恒爽得倒吸涼氣,白冬兒顯然什麼都不會,但她那副脆生生的模樣卻讓他極為受用,少女萬分努力才將膨碩的龜頭淺淺納入溫滑的口腔中,卻對接下來該如何做一物所知,隻能照自傢大奶奶所說,避免用牙齒去碰。
白雪兒見瞭也不好說得太過,隻得教導道,“輕輕地用舌頭去舔,對,不要牙齒去咬就行。”
話音剛落,宗政元恒便感覺到一片柔軟細嫩的小舌在龜頭上輕輕點瞭一下,顯然少女也在努力的學習。
他隻不過是突發興致而已,現在試著瞭少女小嘴的功夫,也不在繼續下去,要是弄壞瞭她也不好,當即捧住她的螓首,將陽物拔瞭出來。
“去將你們那群小姐妹都叫上來!”宗政元恒笑道,“世子我今晚就累一些,給你們一個個把苞開瞭,讓你們以後安安心心待下來!”按照王府的規矩,沒有受用過的丫鬟三十歲後都會趕出王府,隨意配給莊子上的男人,至此以後衣物吃食都會差上許多,因此很多丫鬟寧願在王府裡孤老一生,也不願去吃那份苦。
白冬兒看瞭一眼手中的帕子,便想先把姐妹們叫上來,再去伺候自傢大奶奶,可誰知白雪兒卻一把將它拿瞭過來,笑道,“我自己來,用不著你們這幫粗手粗腳的丫頭!”
白冬兒雖然才跟著自傢大奶奶,但也知道她是一個很體貼下人的主子,換做其他人,恐怕她早就挨打瞭。
白冬兒翻身下床,不一會兒便將還伺候在外面的姐妹們都叫上瞭床,她們都隻穿著一件小衣還有一條絹褲,胳膊大腿都裸露在外,手裡還拿著一張白色手帕,所幸床榻很大,擠一擠還是能夠容納她們的。
白雪兒剛把身子擦幹凈,見她們一個個爬上床來,便訓道,“還不快把褲子都給脫瞭,留著它作什麼,一個個並排躺在床上,抱住雙腿,把屁股都給翹起來!”
小丫鬟們照此施為,可把一旁的宗政元恒看笑瞭,並排躺著的少女們就像一隻隻嫩皮青蛙翻身露腹,粉臀高舉,既香艷又有趣。
他準備從右到左,抱住第一個小丫鬟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他可不想自己以後連上過的女人都叫不出名字。
“白夏兒!”小丫鬟脆生生道,她的兩條光滑粉腿被宗政元恒夾在肋下。
“好,我記住你的名字瞭!”宗政元恒笑道,他握住玉莖,在少女的花唇上輕輕磨蹭幾下,潤濕瞭龜頭,便捅入少女的屄膣內,一股鮮血濺射而出,就好像打破瞭血包一般。
“啊!”少女痛苦地輕哼瞭一聲,隨即便緊咬牙關堅持瞭下來。
宗政元恒今晚連禦三女,著實有些困頓,若是放在平時,定要讓這小丫鬟品嘗高潮的滋味,但眼下他隻是隨意插瞭幾百下便退瞭出來,拿起少女準備好的帕子在沾著鮮血的玉莖上一抹,便隨手丟在一旁,轉身抱住瞭下一個少女。
“你叫什麼名字?”
“白秋兒!”
…………………………
很快便輪到瞭最後一人,也就是剛才給宗政元恒含弄玉莖的白冬兒。
宗政元恒抱起她笑道,“是不是等我等得急瞭?”
白冬兒雙眼下視,小聲道,“婢子不敢!”
“那好,所幸你剛才也嘗過,你自己拿來對準下面!”宗政元恒怪笑道。
白冬兒不知為何到瞭自己這裡,就變瞭路數,但也隻得照世子所說的去做,小手握住玉莖後,將其扶起對準穴口。
宗政元恒見瞭笑道,“且磨一磨,出些水才好!”
白冬兒羞極瞭模樣,強撐著將玉莖龜頭在穴口磨瞭起來,恍如閃電般的快感絲絲縷縷襲來,讓她渾身如螞蟻爬過一般,身子顫顫巍巍起來。
宗政元恒低頭一看,奇道,“真是奇哉怪也,怎麼一點水也不出?”
白冬兒再也捱不住瞭,輕聲哭泣起來,“隨你怎麼弄吧,再疼我也忍瞭!”
宗政元恒最怕女子哭泣,隻得央道,“不磨瞭,你隻要吐些口水抹在上面就可以瞭!”
“真的?”白冬兒有些不信道。
“真的!”宗政元恒一本正經道,“我身為世子莫非還會騙你不成!”
她低下頭去,張開小嘴,一縷滑膩粘稠的津液落在瞭宗政元恒的玉莖上。
他幹笑一聲,“你幫我抹一下,把它抹勻瞭就行!”
白冬兒抬頭看瞭世子殿下一眼,伸出嫩白小手,用津液將玉莖抹得油光發亮,看上去淫靡無比。
“好瞭!”宗政元恒親瞭她一口,將她抱在懷裡,小巧的玉乳緊貼他的胸膛,“我要來瞭!”
說完雙手一放,少女猛然坐下,一隻火熱金槍隨即刺破她的身子。
“啊~”破身的痛楚依然強烈,白冬兒一時情急之下,竟一口咬在宗政元恒的肩膀上。待她回過神來,頓覺不安,雖然沒有出血,但肩膀上仍然留下瞭一道深深的牙印!
她偷偷看向世子,隻見世子做瞭一個噓聲的手勢,隨著他的目光看去,自傢的大奶奶正在淺淺入睡,顯然沒有發現這裡的狀況。
見一切安好,宗政元恒抱著白冬兒慢慢聳動起來,他剛才給那幾個小丫鬟開苞時,一直沒有射精,現在輪到白冬兒,就隻好便宜她瞭。
少女稚嫩的身子讓宗政元恒很是享受,他一手抱在她的臀上,一手環腰,隻用瞭三四百下便將少女送上瞭高潮,玉莖也抵在花心上一頓猛射……
崔鴛最近幾日總是睡得不好,本以為是換瞭住所的緣故,但前日請大夫診脈,竟得出瞭心憂神傷的病癥,大夫再三告誡她要好生休息,切不可胡思亂想。
今日一早,貼身丫鬟小圓便將她勸瞭出來,準備陪她到園子裡散心,免得整日枯坐房中,徒增神傷。
路上,小圓勸道,“小姐,既然你是主動嫁過來的,那又為什麼整日擔憂呢?何不開心一些呢?”
崔鴛隻是輕嘆瞭一口氣,沒有說話,當日梁王府大張旗鼓地給世子納妾,恰巧當時後母逼迫她嫁給自傢的一個侄子,使得她與後母徹底鬧翻,心灰意冷下便不顧父親的勸阻嫁瞭過來,與其她人不同的是,她父親崔揚隻是禮部一名小小的郎中,與梁王府並無多大瓜葛,本沒有必要趟這趟渾水,但她還是義無反顧地嫁瞭過來,為得便是能逃離本傢,她期望宗政元恒能看在當日的一面之緣上,能好好待她。
但這種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別人身上的滋味並不好受,神憂慮多之下反令她心神大傷。
一主一仆很快便來到瞭盼春園門口,然而往昔無人看守的園門此時卻有兩名健婦把手。
“快讓開,這是我傢奶奶,我們要進去走一走!”圓兒小丫鬟先聲奪人道。
兩名健婦互視一眼,眼睛裡閃過迷茫之色,在不清楚這位奶奶是何來歷的情況下,她們隻得恭敬勸道,“這位奶奶,我傢奶奶正與世子殿下在園中遊玩,今日園中不再接客,請奶奶回去,明日再來吧!”
“什麼?”崔鴛心中一動,“他竟然在這兒,既然他都已經回來瞭,為什麼不來見我,莫非是把我忘瞭不成?”
還不待崔鴛開口,圓兒小丫鬟便嚷瞭起來,“那就更好瞭,我傢奶奶與世子殿下是舊識,快些放我們進去!”
兩名健婦頓時有些為難,自傢奶奶的吩咐是不讓任何人進去,可來得又是世子殿下的舊識,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二人為難時,一名身披紅色錦衾的精致少女從園子裡走瞭出來,“發生瞭什麼事,如此吵鬧!”
兩名健婦一見,頓時面上一喜,連忙行禮道,“冬兒姐,這位奶奶說她是世子殿下的舊識,要進去,奴兒們不知該如何應對啊!”便是奴婢也有上下等級之分,似白冬兒這種能隨意出入主人房間的貼身丫鬟便是上等奴仆,而她們這種隻能幹些粗活、雜活的奴仆那就是最下等的奴仆瞭。
崔鴛初時見她穿著一件十分貴重的紅色錦衾,還以為是一位奶奶,沒想到竟然是一名大丫鬟, 心裡不禁咂舌,看來這傢奶奶出身不凡,便是奴仆也如此闊綽。
白冬兒一邊聽事情經過,一邊仔細打量著崔鴛,心裡不禁冷笑,旁人還不知崔鴛的身份,但她怎會不知?
要知道她時常在府中走動,世子殿下的妾室她大多都知曉底細,當下不留痕跡地點破道,“原來是禮部郎中崔大人的嫡女崔奶奶啊,婢子是征南將軍府嫡女白大奶奶的貼身丫鬟,我傢奶奶與世子殿下正在園中遊玩,不便見客,請崔奶奶回去吧!”
兩名健婦此時也聽明白瞭過來,原來隻過是一名小小的郎中之女,便是不提世子殿下,八匹馬也趕不上自己奶奶,當下收斂起恭敬之心,粗聲粗氣道,“兩位還請回去吧,這園子今天不接客!”
白冬兒在一旁冷笑,也不看自己的身份,世子殿下也是你們想見就能見到的?還說是世子殿下的舊識,真是讓人笑掉大牙。昨天世子殿下從宮中辦差回來後,首先便是到自傢奶奶這裡過得夜!看到這身名貴的錦衾沒有,這是昨晚世子殿下射瞭她一記精水後,自傢大奶奶特意賞給她的,為得就是好好保暖,免得傷瞭身子。
圓兒小丫鬟當即怒道,“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兩名健婦,……
白冬兒眉毛一擰,“你罵誰呢?”
“我罵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圓兒小丫鬟當仁不讓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