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朧,凌玄宇和姚十八帶著宮妃羽進入一座荒村。姚十八騎馬巡視瞭一圈,找到一個大戶人傢。他把韁繩交給祭司,點燃火把,逐一查看房間,確認無任何異常後,引二人進入大屋。
屋內有五間內室,凌玄宇與宮妃羽住進最大一間,姚十八隨便找瞭間小房子躺下。
為瞭防止宮妃羽逃脫,凌玄宇點瞭她身上多處穴道,並讓姚十八用鐵鏈鎖住她的雙手雙腳,固定在床的四角。
經脈被封,宮妃羽無法運功,氣力連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都不如。她掙紮瞭幾下,鐵鏈嘩嘩作響,卻無法掙脫束縛。
「慕容夫人,不必抗拒瞭,沒有用的。」凌玄宇戲謔道:「今晚好好休息,留著體力明日與本祭司在床上大戰吧。知道我現在為何不動你嗎?因為現在看不清楚,老夫操你的時候,要看著你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表情。」
宮妃羽見他們未對自己施暴,原本幻想到薊州前能守住清白,如果雲凌雪、楊傲天能在半路相救,還有一線希望。可這個幻想馬上被凌玄宇無情打碎。她放棄掙紮,任由淚水洗刷著臉頰,直到身心麻木,才絕望地閉上雙眼。
第二日,直到天光大亮,凌玄宇才從睡夢中醒來。姚十八則早早立在門口,等待祭司召喚。
凌玄宇起身下床,伸手解開鎖著宮妃羽的鐵鏈,對姚十八道:「你過來,幫我脫掉慕容夫人的衣衫。」
「不要!」宮妃羽大聲驚叫,雙眼盯著一步步走近的男子,冷冽的目光中怒火迸射,直燒得男子徹骨冰寒。姚十八不敢與她對視,腳步也有些遲疑。
凌玄宇淫淫一笑:「慕容夫人,我勸你還是乖乖順從吧,等你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就不會是這樣的眼神瞭。」
「不,你膽敢辱我,就不怕得罪慕容傢族嗎?我的夫君定會為我報仇。」
凌玄宇眉毛一挑,笑道:「你是說慕容隆嗎?夫人莫非真不知道,你能來北金都是拜你夫君所賜?」
宮妃羽臉色慘白,怒道:「胡說,慕容隆絕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好,既然夫人不信,那我就給你仔細講一講。」凌玄宇不緊不慢地說道:「正是你的夫君設下計謀,騙你到北金救人,否則我們如何能知道夫人行蹤。當日我派人劫持,就是想中途將你劫走,安排在一個秘密之處,供我教和將軍們淫樂,沒想到還是失瞭手。」
心中的猜測變成現實,宮妃羽身體如墜冰窟,芳心欲碎。她不甘地說道:「就算慕容隆騙我到北金,也不過是出於無奈,並未真要出賣我。」
「哈哈哈。」凌玄宇狂笑道:「那我告訴你另外一個事實。你還記得唐姑娘嗎?幾日前,我們曾逼迫慕容隆,讓他在夫人和唐姑娘中放棄一位,做本祭司的鼎爐,你猜你的夫君如何選擇?」
宮妃羽默然不語。
「沒錯,他選擇放棄夫人,隻因為唐姑娘聰穎,能幫助他完成復國大業。」雖說心中已有預期,但當聽到慕容隆的選擇,宮妃羽麻木的心靈仍被刺得陣陣劇痛。十年的恩愛仍抵不過復國大業,抵不過一位剛認識不到一年的女子,她腦中轟地一響,再也聽不見對方說話的聲音。
昨日她選擇逃離,更多的是因為無法認同慕容隆的復國大業,可現在,她徹底絕望,仿佛被整個世界拋棄,心中再無一絲生機。
姚十八走到近前,粗暴地解開她的衣衫。宮妃羽無力地掙紮著,但根本無法逃脫魔掌。片刻後,便被脫得一絲不掛,赤裸著橫斜在床上。
凌玄宇走到床前,對姚十八道:「你先到其他房間歇著,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來。」黑衣男子點頭稱是,緩緩挪動腳步,心懷不甘地邁出房間大門。
美婦穴道被點,四肢雖能活動,但毫無氣力,下頜無法咬合,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隻能躺在床上任人宰割。她美目半閉,淚水盈盈,一頭烏黑的秀發瀑佈般傾撒在床頭,無風輕舞。周身肌膚嫩白滑膩,漾著乳脂般的光澤。
凌玄宇貪婪地盯著這具勾魂的玉體,眼中射出淫邪之火。那張冰冷的嬌顏美得令人窒息,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月宮仙子。
修長的脖頸下,是精致玉潤的鎖骨,兩座渾圓傲人的雪膩峰巒。山峰之巔,嫣紅的柔嫩櫻桃含羞帶怯,傲然翹立。視線向下,弧線完美的腰肢勾人魂魄,豐滿筆直的玉腿緊緊夾著,隱藏起銷魂落魄的幽深溪谷……天魔祭司一生閱女無數,但看到這具完美的嬌軀依然無法自持,身體每一寸肌膚都生出將女子壓在身下,盡情蹂躪的沖動。他飛速脫去衣衫,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和胯下那根一柱沖天的龐然巨物。
他走近女子身前,拉起她的纖纖玉手,把那根粗熱的肉棍搭在手心。宮妃羽頓感手心火熱,睜眼一看,立時驚得魂飛魄散。
那根肉棍色澤黝黑,長達八寸,粗如兒臂。最可怕的是,莖身疙疙瘩瘩,長滿醜陋的突刺,仿佛蟾蜍的皮膚。
這根巨杵是男根十大神器之一,人稱狼牙棒。當這根巨物與女子交合時,周邊的凸起刮擦著肉壁,會給女子帶來絕頂強烈的刺激。
「怎麼樣,老夫這根神物比你夫君的要威風多瞭吧?」凌玄宇淫笑道:「夫人不必心急,馬上就讓你嘗嘗這寶物的滋味。」
宮妃羽怒目相視,卻不回話,心中知道任何語言都會遭到更下流的侮辱。凌玄宇卻不急於占有她的身體,走到一邊,彎身拿起拂塵。他微笑著揮動塵柄,在美婦身上輕輕滑過。
拂塵上的雪白獸毛拂過肌膚,奇癢無比,惹得美婦周身顫栗,雪肌上浮起一層細密的顆粒。
凌玄宇是色中聖手,對女子敏感處瞭如指掌。他先是集中玩弄那對雪峰,塵尾撩撥騷弄著翹挺蓓蕾。他運用玄功,內氣註入拂塵,一根根絨毛豎立,針刺般劃著美婦嬌嫩的肌膚。
「嗯……」宮妃羽忍不住輕聲呻吟,玉體扭捏狂擺,抵抗著鉆心入骨的奇癢。那根拂塵緩緩下移,遊過平坦的小腹,直到神秘的桃源。
男子拉開她緊閉的雙腿,露出玉胯下一抹嫩紅的溝壑。令她心驚肉跳的拂塵輕輕劃過,撫弄著兩瓣綻放的花唇,在一線蛤口處上下舞動。緊接著,一股熱氣順著獸毛吹進穴口,在幽谷內滌蕩翻騰。
蜜屄深處如遭電擊,花穴蠕動,滾滾的花汁噴湧而出。幽谷中每一片嫩肉好似被千萬隻螞蟻啃噬,癢得美婦嬌聲連連,玉腿瘋狂踢踏,雪白豐潤的翹臀上下巔蕩起伏。
當惱人的拂塵從桃源洞口撤離,宮妃羽身體已癱軟成一團,眼中羞怒的淚水止不住狂湧。
凌玄宇滿意地收起拂塵,邪魅地笑道:「夫人身體真是敏感,把老夫的拂塵都染濕瞭。最後再加把火,就可以開始瞭。」
「你要幹什麼?」美婦驚怒地盯著男子,不知他又有什麼惡心的招式。
凌玄宇沒有答話,甩動拂塵狠狠抽打著她柔嫩的雪峰。那對碩大傲挺的雙峰被拂塵抽得嬌彈晃動,蕩起陣陣乳波。「啪啪啪」連續抽打之下,雪白的嫩乳上浮起一道道血紅的痕跡,映在眼中,觸目驚心。
姚十八躲在房間偷偷觀望,松下褲子,右手握住膨脹欲裂的肉棒來回擼動。
他喘息地盯著美婦暴露的桃源美景,看著清清的細流從穴口流出,激動得差點一泄如註。
「祭司大人還有這種愛好,對這麼美的女子也下得去手?」他看著凌玄宇用拂塵抽打美婦,心中有些不忍,卻又覺得無比刺激,手上動作再次加快。
宮妃羽雙乳劇痛,身體愈發敏感。她咬著牙,忍住疼痛,倔強地不發出一絲呻吟。
「怎麼樣,舒服嗎?」凌玄宇淫笑道:「身體的疼痛可以讓夫人更加敏感,到時會更加欲仙欲死。」
「你不得好死。總有一天,會有人將你碎屍萬段。」宮妃羽放聲怒罵。
凌玄宇笑道:「我可不管將來,隻要當下能銷魂就好。」他站在床邊,將女子翹臀拉到床沿,扶著怒挺的黝黑巨屌,緩緩對準微微開合的一線蛤口。
「唰」地一聲,寒光劃過,一柄長劍直刺他的後心。凌玄宇全部精力都集中在女子身上,好似根本沒有發覺。當突如其來的長劍馬上要刺中肌膚,他猛地回手,一掌將偷襲之人擊飛,才慢慢轉過頭去。
倒地之人是個瘦弱的孩子,口中連吐鮮血,惡狠狠地盯著赤裸著的天魔祭司。穆青趕到這裡已有多時,他趴在窗外,看著男人凌辱心中的仙子,一顆心疼得如同刀絞。
不過,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像隻小狼,隱忍著等待時機。仙子姐姐赤裸的嬌軀映入眼中,看得少年心驚肉跳。他明白這樣偷窺是對仙子姐姐的侮辱,可是眼光卻忍不住瞟向那具完美的玉體,胯下那根小棒子隱隱有些發硬。
他今年還不到十四歲,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一天清晨,他驚奇地發現自己尿尿的地方流出乳白的粘液,嚇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的父親得知後,拍瞭拍他的後腦,笑著說道:「沒什麼大事,等你娶瞭媳婦就知道是怎麼回事瞭。」
少年羞得小臉通紅,隱隱些明白。直到金兵入侵,他躲在死人堆中,看著敵人扒光女子衣服,在大街上施暴,聽著女人般痛苦絕望的嘶喊,才明白這種事情是對女人最大的侮辱。
看著醜惡男子就要這樣對待仙子姐姐,他再也無法考慮自身安危,沖進房子,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刺向敵人後背。
凌玄宇早就發覺窗外有人,不過毫無內力,因此並未放在心上。當穆青從背後突襲時,他僅用瞭一成功力,否則,孩子當場就會重傷而亡。
看到眼前變故,宮妃羽雙手護住前胸,大驚道:「穆青,你怎麼在這裡?」
「宮姐姐!」穆青大喊,用力支起上身,但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凌玄宇陰陰一笑:「怎麼,慕容夫人還有個弟弟?」
「不!」美婦急道:「我和他僅有一面之緣,他隻是個孩子,請祭司放過他。」宮妃羽掙紮著坐起,然而四肢無力,僅抬起半尺就再次跌落。
「甚是有趣。這孩子是個天生的殺手。雖然不通武功,但剛才那一劍速度,力量拿捏得恰到好處,竟能發出殺氣,真是難得。」
「放他走!」宮妃羽喊得聲嘶力竭,雙目中燃著駭人的怒火。
凌玄宇從未見過如此冰寒徹骨的目光,即使他武功遠在美婦之上,心中依然微微發顫。他鎮靜片刻,冷笑道:「放他走?不,我要讓這孩子看著你受辱,看著他心中的神女在老夫胯下變得多麼淫蕩。」
「姚十八,出來。把這孩子弄醒,讓他看個仔細。」姚十八急忙提上褲子,匆匆趕出。他一把扶起穆青,右手按住人中穴,片刻之後,孩子悠悠轉醒。
黑衣人提著孩子的衣襟,拉著他走向床邊,就聽凌玄宇道:「你這娃娃,肯定還是個雛吧,今天老夫教你如何操女人。不要看你的宮姐姐外表象個仙子,等會別提會有多浪瞭。」
「惡魔……你要下十八層地獄。」宮妃羽雙腿亂蹬,絕望地驚聲尖叫。
凌玄宇分開她的雙腿,牢牢地按在床邊,挺動著粗黑醜陋的肉屌,猛地刺入幽深的花穴,一槍到底,齊根盡沒。
這一槍力大招沉,直刺花芯。當著穆青弟弟的面,受此奇恥大辱,宮妃羽芳心劇痛,好似被一劍刺碎。「啊」地一聲,美婦發出一聲淒絕的慘叫,雙眼發黑,不省人事。
「不!」穆青兩眼血紅,頭上青筋爆裂,發瘋般一口咬住黑衣人的手臂。姚十八疼得大吼一聲,用力一甩,將少年掀翻在地。大怒之下,男子一把揪住孩子的頭發,猛刪瞭他幾個耳光,孩子雙頰登時紅腫,嘴角流出鮮血。
「看清楚些!」黑衣人按住孩子,讓他臉頰正對著二人交合之處。隻見那根疙疙瘩瘩的醜陋肉棒在嫩紅的穴口出出入入,扯動粉紅的穴肉裡外翻滾。隨著大力抽插,兩人肌膚相撞,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響。清亮的淫液從洞口溢出,滴滴答答灑落在床。
穆青被男子控制,瘦弱的身軀卻爆發出難以想象的決絕之力。他瘋狂扭動身體,竟然從黑衣人手中掙脫,怒吼著撲向正在淫辱仙子姐姐的醜惡男人。
凌玄宇見女子陷入昏迷,雖然下身爽到極處,但仍心有不甘,猛地抽出肉棒。他按住撲來的少年,陰笑道:「剛才看清瞭嗎?這隻是開始,還有很多花樣沒教你呢。」
「呸!」穆青吐出一口血沫,臉部猙獰變形,神情駭人。
「笨蛋,連個孩子都看不住。」凌玄宇一把將少年拋給黑衣人,披著外衣走出房間。
沒過多久,他從外屋返回,手中拿著一個雞蛋。他走到宮妃羽身前,按住她的酥胸,緩緩輸入內力。一刻鐘後,女子「哇」地一聲,吐出一口黑血,驟然睜開雙眼。
凌玄宇面帶獰笑,對穆青道:「我們來玩一個遊戲,一會兒我把這個雞蛋塞到仙子姐姐小穴裡,你隻能用嘴巴,若能把它吸出來,我就放你走。若是不能,我就一刀砍瞭你。註意,雞蛋要是碎瞭,就算失敗。」
「無恥,惡魔!」宮妃羽氣得胸悶欲裂,大聲痛罵。
凌玄宇不顧女子瘋狂反抗,一手持著雞蛋,一手撥開蛤口,旋轉著將雞蛋塞入蜜穴。「滋滋」聲不絕,那顆雞蛋緩緩消失,隻剩一小半露在穴外,遠遠望去,就像人蛇生蛋一般。
「噗」地一聲,整個雞蛋完全沒入。他伸出手指,按著蛋殼,將雞蛋頂到花徑深處。放置完畢,美婦小腹之上隆起一個腫塊,隨著呼吸起起伏伏。
幽谷之中又脹又癢,刺激得女子雙腿發抖。宮妃羽淚水長流,忽然大聲道:
「穆青,你怕死嗎?」
「我不怕!」孩子喊道。
「好,你要明白,人的尊嚴重於生死。等你死後,我會替你報仇,如果我做不到,還會有人替我們復仇。」
凌玄宇冷冷地看著孩子:「怎麼樣,不要說我沒給你機會。」
穆青脖子一橫:「狗賊,你殺瞭小爺吧。等我做瞭鬼,再來找你索命。」
凌玄宇臉色發青,緩緩舉起手掌。
「住手!」宮妃羽喊道:「堂堂天魔祭司,卻要對一個孩子下手,原來天魔教都是這樣下賤貨色。」
「哦,你不是剛剛教他如何做人嗎?」
「你放瞭他,我任憑你施為。否則,我寧願去死。」
凌玄宇冷笑道:「想死,沒那麼容易。不過老夫要你做我的鼎爐,總是尋死畢竟比較麻煩。」
他大手一揮,對姚十八道:「把這孩子放瞭,要是再敢回來,一刀結果瞭他。」
黑衣人拽著孩子,將他拉向門口。穆青狀若瘋狂,高聲痛罵不休。
「穆青,快走,你活著就是救瞭姐姐。」宮妃羽沖著孩子大喊,同時眨瞭眨眼睛。穆青似乎明白瞭她的意圖,把心一橫,頭也不回向來路方向跑去。
「慕容夫人,本祭司遂瞭你的意願,現在要看你的表現瞭。」凌玄宇淫笑著走近,對姚十八道:「夫人穴中之物就麻煩你取出瞭。」
姚十八低頭稱是,轉身趴到女子胯前。當潔白如玉的雪丘映入眼中,男子雙目發直,猛吞瞭幾口口水。他玩弄過的女子不多,何曾見過如此潔白無暇、宛若凝脂雕砌的桃源美景。
兩瓣嫩粉的肉唇早已張開,在空中輕顫,如花綻放。深邃的幽谷中清泉潺潺,染得桃源洞口潮潤亮澤。腟腔內壁媚肉蠕動,隱隱能看到深入其中的雞蛋外殼。
男子張嘴吻上粉紅溝壑,形成一個交叉十字。緊接著,那根長舌像隻靈巧的泥鰍,用力鉆進深深的密洞。
宮妃羽感覺穴內火熱,奇癢鉆心,豐滿的雪臀不自覺地如篩糠般抖動,那兩條玉腿向內交叉,緊緊纏在一起。姚十八擔心雞蛋破碎,用肩膀架住美婦雙腿,舌尖繼續向深處鉆探。
男子的厚唇緊壓著兩瓣花唇,鼻尖埋進玉胯上的萋萋芳草,但舌尖仍無法觸到蛋殼。那條長舌在幽谷嫩壁上打轉,舔舐著環環媚肉,刺激得美婦張開秀口,發出銷魂的呻吟。
姚十八雙唇壓得有些麻木,舌頭已經伸到極致,依然無法觸碰到蛋殼。懊惱中,他靈機一動,伸出舌頭,雙唇緊緊覆蓋著柔潤穴口,用力吸吮起來。
「噗嘰,噗嘰,滋滋滋……」花穴內水聲不絕,酸甜的淫汁不絕流入男子口中。姚十八滿足地吞咽下花汁玉液,繼續用力狂吸。
宮妃羽半昏半醒,花穴蠕動,配合男子用力向外擠出惱人的蛋殼。三寸,兩寸,一寸,雞蛋終於從穴口露出。男子猛地用力一吸,隻聽「啵」地一聲,沾滿花汁的雞蛋終於跳脫而出,落入男子口中。
美婦鳳目迷離,小腹起伏,身體像被抽去筋骨,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在雞蛋離體的一刻,美婦花宮緊縮,陰精直流,竟然小泄瞭一回。
「慕容夫人,下蛋的滋味如何?」凌玄宇粗喘著問道。
「無恥。」宮妃羽盯著邪惡男子,心中充滿痛苦、憤怒和難以抑制的恐懼。她第一次知道,這世上有如此令人羞恥難熬的手段,而這可能僅僅是開始。
想到他多次提到的鼎爐,美婦陷入深深的絕望。也許有一天,賊人會吸取她的功力,將她變成任人淫辱的行屍走肉。
聽著美婦呻吟聲漸漸平息,凌玄宇笑道:「慕容夫人,準備與老夫雙修吧。」
宮妃羽臉色慘白,怒道:「你們天魔教修煉淫術,有違天道,必遭天譴。」
凌玄宇邪邪一笑:「夫人誤會瞭。老夫雖是天魔祭司,但並未修煉天魔大法,本人的雙修之術來自一個神秘的教派。」
「一丘之貉而已。」宮妃羽憤然道。
「你不明白。」凌玄宇眼神飄忽,悠悠道:「我本來應當是這個神教教主的,可惜功虧一簣。」
宮妃羽默然不語,就聽祭司接著道:「我是教主與護教聖女之子,原本應當繼承大位。誰曾想到,我那老不死的教主父親修煉瞭月轉星移大法,每隔二十年便會返老還童。這樣一來,我就永無繼位的機會。
不過,月轉星移大法有個缺陷,就是每二十年會有一個月完全失去功力。我趁著他閉關時發難,沒想到卻中瞭圈套。那時他還未散功,我用盡全力依然不是對手,還好僥幸逃脫。
之後,本人遇到法王,得其庇護,成為天魔祭司。若說武功,天下無人可及法王項背。但論起放蠱和用毒之術,能和我相比的不會超過三人。
本祭司不想用蠱術和淫毒對付夫人,那樣會索然無味,浪費瞭夫人這樣的絕佳鼎爐。」
這樁往事憋在凌玄宇心中,很少對人提起,不知為何會講給眼前的絕色美婦。
宮妃羽越聽越是心驚,不知道他的蠱術和淫毒會有多麼恐怖。
「你知道為什麼說你是絕佳鼎爐嗎?」凌玄宇淫笑著道:「首先,夫人內功卓絕,除瞭雲凌雪,在女子中無人可比。其次,夫人有沉魚落雁之貌,人間罕見。最後,夫人還擁有玉渦鳳吸、鱉龍聖穴的人間名器,與夫人雙修可謂世上最銷魂的享受。老夫剛才僅僅抽插瞭幾十回合,現在依然回味無窮。你若真心從瞭本祭司,我也定不會虧待你,保證讓你天天欲仙欲死,如臨仙境。」
「不要說瞭,你癡心妄想。」宮妃羽再也不堪羞辱,忍不住脫口痛罵。
姚十八在旁邊道:「祭司大人,小的是否回避一下。」
「不必瞭,你就在這看我如何征服這個冷艷仙女好瞭。」
姚十八大喜,起身立在一旁。
「本祭司倒要看看,今日能否讓夫人變成老夫的專用母狗。」凌玄宇縱身上床,俯臥著壓在美婦身上,胯下巨蟒貼住柔嫩的小腹。
目光所及,正是那對顫巍巍的傲然巨乳,乳峰之上還泛著被拂塵抽打留下的一道道紅痕。凌玄宇雙手從外側擠壓,把一對碩乳壓成聳立的雪峰,兩顆寶石般紅潤的乳頭湊到一處。
他深吸瞭口氣,嘆道:「雪膩酥滑,乳香四溢,簡直就是一對巨大的白鳳蜜桃。今天要大飽口福瞭。」男子張口含住兩顆蓓蕾,舌尖沿著粉紅桃暈掃動,不時用牙齒輕咬乳尖,雙唇用力吸吮。
宮妃羽心房巨顫,似乎有一道道麻酥酥的電流從身上流過,刺激得周身嬌軟無力。與夫君舔舐時不同,凌玄宇的舌尖上真氣流動,令她無從抵抗,熊熊欲焰瞬間被徹底點燃。空虛的花徑中汁水淋漓,緩緩從桃源洞口湧出。
凌玄宇抬起臀部,碩大的龜首頂住一線蛤口,卻引而不發,隻在嫣紅的深溝上摩擦滑動。宮妃羽穴口似被炙熱的鐵棒撐開,引得花宮深處更加空虛難耐。
「慕容夫人,你嘴上說不要,可是小穴倒很歡迎呢,你看它多會咬人。剛剛老夫已經操過你的嫩穴,現在就不必裝清高瞭。你隻要求我,我現在就滿足你。」
「滾……我無法阻止你作惡,可要讓我屈服,休想。」二人對歭良久,宮妃羽忍受著灼人的欲火,雙唇緊咬,螓首偏在一邊。男子肉杵反復挑弄著花唇和穴口,突然猛一用力,重重地一插到底。
「啊……」宮妃羽清淚橫流,發出一聲尖銳的悲啼。那聲音中帶著憤怒、絕望和難以言說的滿足。
蛇皮巨蟒填滿整個幽谷,一種無比飽脹的充實感將美婦帶上雲端。那根巨蟒在幽谷中攪動翻滾,火熱的蛇頭一口口啃噬者柔嫩的花芯。最難抵擋的是蛇皮上的凸起,與一環環肉摺交纏在一起,每一次抽動都拉扯著嫩肉,似乎要將女子的魂魄也一同抽走。
「怎麼會這樣難以抵抗,這種飛仙般的感受確實是慕容隆從未給與過的。難道自己如此不堪,真的會屈服?」美婦恨極瞭身上的男子,可是身體卻無法阻止如洪濤般的快感。腟腔內的嫩肉從四面八方緊裹著肉槍,盡情地蠕動撕磨,完全不受她心魂的控制。
「夫人的名器真是名不虛傳,太銷魂瞭!」凌玄宇氣喘籲籲,雙肩抗住玉腿,發起猛烈的沖鋒。那根醜陋的巨棒完全拔出,再齊根盡沒,每一次搗送似乎都要把女子身體貫穿。「噗呲,噗呲」的水聲,「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
「嗯……嗯……不行瞭……放開我。」宮妃羽雙眼含淚,一聲聲如泣如訴,嬌吟不止。
姚十八在旁邊看得呆如木雞,雙眼中燃起陣陣邪火。床上女子長發飄散,乳浪翻卷,絕美的臉頰上鋪滿紅霞,如同酒醉,看起來更加銷魂刻骨。
在他眼中,宮妃羽如同月宮裡的嫦娥。此時此刻,嫦娥不再清冷,身上的欲焰燒得月宮溫暖如春。天魔祭司仿佛一頭淫獸,正在瘋狂蹂躪著月宮仙子。身下那根巨棒就好似裹著蟾蜍皮膚的搗藥杵,隻是不在搗藥,而是重重地搗進仙子的仙宮密洞。
宮妃羽美目迷離,腦子一片空白。她轉動螓首,恰好與姚十八四目相對。那雙渾濁、充滿欲火的雙眼正緊盯著自己最羞恥的部位,惹得美婦羞慚難當,周身一陣陣顫栗。
一刻鐘後,美婦四肢抽搐,花宮深處大雨淋漓,攀上絕頂的高峰。男子碩大的龜首被火熱的陰精澆灌,舒爽得著連連顫抖,隻得先從蜜穴中拔出。
凌玄宇不顧女子還未從高潮中消退,將她擺成跪趴著的姿勢,從後面一插而入。宮妃羽四肢無力,雙臂無法撐住身體,纖腰下陷趴在床上,恰恰變成最誘惑的姿態。
美婦酥胸壓在床上,變成一對雪餅。曲線完美的桃臀高高翹起,迷人的桃源洞口和翕張的菊穴斜斜地對著天空。
男子雙手握住美婦柳腰,用力挺送腰肢,粗大的巨蟒再次探入熟悉的洞口。
此刻,凌玄宇唯一的想法就是在床上征服美女,將她收為禁臠,因此毫無保留,展開最兇猛的火力。
他知道美婦的名器不怕蹂躪,每次插入時雙手都用力拉住她的纖腰,胯部狠狠地撞擊雪臀。未過多久,嬌嫩的玉臀已被撞得粉紅一片。那根粗熱的肉棒如同燒紅的鐵棍,記記直搗花芯,插得女子花宮震顫,軟成一堆爛泥。
整整一個時辰,在男子無休無止的蹂躪下,美婦不知泄瞭多少次身,床下早已濕成一片。每當女子陰精噴泄時,凌玄宇都會耐心詢問:「慕容夫人,老夫的肉棒如何,與慕容隆相比哪個更爽一些?」
宮妃羽雖然腦中已混沌一片,但仍死死咬著牙閉口不答,接著就迎來更猛烈的狂風暴雨。
未過多時,凌玄宇的巨蟒抖動不止,終於到瞭最後一刻。他猛力一插,龜頭死死抵住宮口,雙手摟住美婦的無暇美背,騎在身上開始噴射。
姚十八看到祭司胯下卵袋不停收縮,大腿輕輕顫抖,交合處緊緊貼合,不留一絲縫隙。二人像是同時中箭,僵直不動,但蜜穴中卻是如風起雲湧。
火熱的陽精好似毒蛇的射液,順著宮口掃射著花宮內壁,燙得美婦雙眼翻白,嬌喘著跌倒在床上。毒液在花宮、花徑中漫延,污染著美婦蜜穴中每一個角落。
凌玄宇滿意地拔出肉棒,坐在床上大口喘息。美婦斜斜倒下,在床上不停抽搐。濃濃的陽精從一線蛤口流出,沾滿雪臀、玉腿。
姚十八口幹舌燥,胯下肉龍豎立,硬得似要爆裂。凌玄宇瞟瞭他一眼,道:「本祭司休息片刻,你去服侍夫人。」
沒想到祭司言而有信,真的給瞭他機會,姚十八興奮得差點叫出聲來,急忙除掉衣服,挺著肉屌走到美婦身前。
宮妃羽看到姚十八赤身過來,驚叫道:「你要幹什麼?」
姚十八笑道:「對不起,夫人實在太美瞭。如果不嘗嘗滋味,小人死都不甘心啊。小人會努力服侍夫人,一定比慕容隆做得更好。」
美婦眼光掃到他胯下之物,心中更是氣苦。他的傢夥七寸餘長,粗酣如柱,竟也比慕容隆的要大上不少。
此刻,宮妃羽後悔欲死,沒想到手下留情竟又召來惡果。此人不過是個功夫低下的嘍囉,卻也能淫辱自己。而這正是凌玄宇的打算,越是低賤之人的侮辱越能徹底摧毀她的自尊。
當一切都失去之後,宮妃羽反而冷靜下來。她忽然對姚十八粲然一笑,低聲嘆道:「來吧,這是我的命,我不怪你。畢竟在薊州時,你曾幫助過我。」
姚十八感到一道冰冷的目光,抬頭一看,天魔祭司面帶寒霜,正狠狠地瞪著自己。
他臉色煞白,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大喊道:「祭司大人,絕無此事。是……是夫人想要害我。」
凌玄宇面無表情,冷冷道:「你知道,背叛天魔教是什麼後果。不過今天算你走運,本祭司網開一面,讓你先玩過慕容夫人再說。」他心中隻想摧毀宮妃羽僅留的尊嚴,暫時給瞭姚十八一條生路。
姚十八連磕瞭幾個響頭,大聲道:「謝祭司大人。」他爬起身,蹬瞭宮妃羽一眼。美婦轉過身,無聲抽泣,淚水一滴滴打落在床頭。
姚十八跪在床上,伸手拉起美婦嬌軀,依然擺成狗趴的姿勢。他手扶著肉屌,用力刺向一線蛤口。隻聽「滋」的一聲,那根肉棒從穴口劃過,卻沒有進入,而是偏到一邊。
剛剛受到驚嚇,他豎立的肉棒早已變成瞭一條死蛇,軟踏踏地垂著頭顱。姚十八老臉發紅,再次扶著龜頭刺入,結果又是滑出,最後頂上瞭粉嫩的菊門。
宮妃羽嚇得尖叫一聲,拼命扭動雪臀,才將他的那根死蛇甩瞭出去。
「廢物!」凌玄宇輕蔑地盯瞭他一眼。姚十八雙手發抖,急得額上冒出冷汗。「祭司……大人,馬上就好。」他哆哆嗦嗦,用三根手指扒開穴口,另外一隻手捏著龜頭往裡一塞,「噗呲」一聲,整個龜冠終於沒入淫穴。
他長出瞭一口氣,擦瞭擦頭上的冷汗。宮妃羽的鱉龍之穴感受到異物,猛地咬住龜首,穴內嫩肉像章魚觸手,死死環住龜頭,不停擠壓旋磨。
姚十八感覺龜冠卡在柔韌的穴口邊沿,龜頭被一張小口不停吸吮,爽得整根肉棒跟著發顫。沒過多久,那根死蛇終於重振雄風,化作一根堅硬的玉杵。
「直娘賊,讓你嚇我。看老子怎麼收拾你。」他雙手握住雪臀,下身用力一頂,鐵槍一插到底,齊根沒入花穴。
一滴,兩滴,淚水沿著臉頰滑落,宮妃羽萬念俱灰,雙目茫然,似乎失去瞭最後的生機。
凌玄宇休息瞭半晌,肉棒早已恢復雄風。他站在床前,一把拉住美婦滿頭秀發,將她螓首抬起,一手撬開芳唇,將醜陋的陽物頂入口中。
「嗚嗚嗚……」宮妃羽螓首狂擺,舌頭用力,想將巨物吐出,但男子用力挺送,肉杵越插越深。
碩大、粗糲的肉棒不知不覺已插入大半,塞滿瞭整個口腔。美婦無法呼吸,臉頰漲得通紅。死亡般的窒息感傳來,宮妃羽雙手抬起,不斷拍打著男人的粗腿,最後無力地按在腿上,身體再無一絲氣力。
「慕容夫人,要學會配合,放松一些就不難受瞭。」凌玄宇一邊調教,一邊繼續挺進,「噗」地一聲,整根肉莖完整插入美婦的咽道。
宮妃羽整個咽喉都被填滿,感覺肉棒已經插入胸腔。出奇的是,窒息感反而漸漸消失,隻剩下酥癢和飽脹。
男子面露喜色,淫聲道:「夫人身體果真不凡,能輕易吞下老夫整根大棒。」他緩緩抽離,再一寸寸插入,隻覺肉身被柔嫩的腟腔緊裹,舒爽的感覺不次於插入蜜穴。
美婦粉唇間粗黑的肉棒出出入入,一眼望去,無比淫糜。當巨杵齊根沒入時,兩瓣紅潤的櫻唇幾乎含住陽根下的肉囊,被男子的一窩亂草紮得又麻又癢。
凌玄宇酷愛這種感覺,雙手按住女子後腦,死命向裡頂送,似乎想把兩隻春丸也送入口中。看到女子呼吸不暢,滿面通紅,他才拔出肉屌,輕抽緩送,凸起的龜首在喉間遊走,在咽道上顯露出喉結般的形狀。
伴著難忍的窒息,宮妃羽周身無比敏感,蜜屄之中快意如潮。姚十八第一次玩到天仙般的女子,興奮得隻知拼命抽送,一記記重錘直搗深宮。
凌玄宇見他滿面通紅,身上汗水淋漓,笑著問道:「怎麼樣,慕容夫人的小穴舒服嗎?」
「舒服,真是人間極品。操過這樣的美女,就是死也值瞭。」姚十八氣喘籲籲地答道。
宮妃羽聽著二人品鑒自己身體,氣惱得幾欲暈去。隻是在兩處夾攻下,她無法凝神思考,很快就被帶上高峰。
「見鬼,就連一個天魔走卒都能讓挑動自己,莫非自己身體真的很淫蕩。」她痛苦地呻吟著,身體癱軟如棉。
姚十八正在用力奮戰,突然龜頭被滾燙的陰精澆灌,頓時止不住噴發,射出一汩汩濃稠的陽精。
從插入到噴射不到一刻鐘時間,他羞慚地趴在美婦背上,像隻死狗般大口喘著粗氣。
「廢物,這就完事瞭?」凌玄宇不屑地瞟瞭他一眼。「祭司大人……小人哪裡能和大人相比。夫人的嫩屄實在太銷魂瞭,小穴裡又濕又滑,穴口和花芯都會咬人,小人實在承受不住。」
「哈哈,你雖然沒有見識,倒是說到關鍵之處瞭,這正是玉渦鳳吸和鱉龍之穴的妙處。」
姚十八擦瞭擦汗,羞愧地小聲道:「也許下一次就好些瞭。」
凌玄宇一笑:「你還能下一次。那好,我們來玩個疊羅漢,本祭司正要試試夫人的後庭。」
說話間,二人同時抽出肉棒。宮妃羽失去依靠,一頭栽倒在床上,即使身下都是水跡,也無力挪動身軀。
看著美婦傾倒眾生的完美玉體,姚十八很快就恢復瞭雄風,按照祭司的指引躺在床上,胯下肉龍一柱擎天。
凌玄宇抱起瀕臨崩潰的美婦,伸手分開她的雙腿,按住雪臀對準身下男子高昂的玉杵。「滋滋」聲不絕,肉棒順利地插入她的絕世名器,微微一挺,齊根而入。
「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宮妃羽恍惚中聽到後庭二字,嚇得臉色慘白。這是她第一次顯露出恐懼。雖說之前也曾與慕容隆試過此道,但想到凌玄宇那根狼牙棒一般的龐然巨物,美婦還是心驚肉跳,害怕自己腸道會被脹裂,戳穿。
「怎麼,夫人害怕瞭?」凌玄宇笑道:「放心吧,本祭司會註意分寸的。」他不顧美婦掙紮,雙手按住美背,將她身體壓向姚十八。姚十八會意,伸出雙臂,緊緊摟住美婦香肩,堅硬的胸膛死死壓住那對碩大的美乳。
此刻,美婦菊門高翹,斜斜地對著凌玄宇高聳的巨龍。凌玄宇笑道:「夫人運氣很好,這間破房裡還有些好東西,否則就要受苦瞭。」他拿起從美婦蜜穴中取出的雞蛋,輕輕磕破,一隻手扒開柔嫩的菊穴,將蛋液註入幽深的腸道。
清涼的液體灌入菊門,美婦腸內酥酥癢癢,忍不住收縮蠕動,色澤淺粉的菊花翕張,吐出柔亮的清液。凌玄宇手指扣瞭扣菊洞,拇指在菊花外側塗抹瞭一圈,入手感覺越來越柔潤水滑。
那根毒蟒早已躍躍欲試,對準肛洞用力一杵,整個龜冠已沒入菊門。「啊……」宮妃羽發出一聲慘叫,一陣破瓜似的劇痛席卷周身。緊窄的菊花被巨物撐開,周邊的肌肉拉伸拉薄,變成粉嫩透明的一層薄膜。
凌玄宇停頓片刻,將肉棒向深處緩緩推進,口中道:「夫人,忍耐片刻,過一會兒你就明白後庭花的滋味不輸於插穴。」
宮妃羽雙眉緊蹙,喉間嘶啞,連痛罵的話都說不出來。絕望到瞭極限反而是平靜,她連遭厄運,心如死灰,對這更惡毒的凌辱已經麻木。
蜿蜒、肥嫩的肛腸內,好似插進一根火熱的鐵棍,不停撐開腔內細密的褶皺,不斷拉伸、熨平。在蛋液的潤滑下,腸壁上濕潤粘滑,肉棒的推進並未受到太大的阻力。凌玄宇小心地推送,眼望著粗大的肉腸被嫩菊吞沒。
「啪」地一聲,男子胯部撞上翹臀,整根肉棒全部插入後庭。凌玄宇長呼瞭口氣,似乎剛才的插入耗盡瞭渾身的力氣。那根肉龍被火熱濕滑的腔道裹住,緊致程度遠超蜜穴。
宮妃羽感覺整個小腹都被貫穿,有種被頂破心肺的錯覺。那種火熱、酥脹感與插入蜜穴時的感受完全不同,卻有種更加難言的刺激。
幾息過後,腸道適應瞭插入的異物,脹痛感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的酥癢銷魂。
感到身下女子菊花緊縮,腸道蠕動,凌玄宇明白後庭適應瞭自己的巨物,開始緩慢抽送。他雙手按住肥美嬌彈的玉臀,肉棒緩緩抽出三寸,再輕輕送進,細細研磨著肥腔嫩肉,品味著比蜜穴更為緊致,更加溫熱的奇妙感受。
棒身上醜陋的凸起刮著嫩肉細褶,每次拔出時都會把嬌腸嫩肉帶出少許,閃著耀目的赤紅。
姚十八也不甘寂寞,配合著祭司開始抽送,兩根巨杵你進我出,在雙穴中抽插不停。
「啊……啊……啊……」美婦在二人夾攻下快感如潮,再也無法沉默,發出一聲聲銷魂的泣叫。
趁著她張口之際,姚十八張嘴覆蓋住美婦櫻唇,含住她的香舌不停吮砸。被心中鄙視唾棄的小卒強吻,宮妃羽感到一陣陣惡心,拼命搖動螓首,想要擺脫他的掌控。
「娘的,躲什麼躲,小屄都操過瞭,親一下怎麼瞭?」姚十八正在銷魂,哪容她反抗,雙手抱住她的後腦,用力壓在臉上。
「嗚嗚嗚……」身上最敏感部位同時被侵犯,美婦心魂飄散,無力地癱軟在身下男子身上。
凌玄宇抽插愈發順暢,猛然加大力道,如砸樁般齊根拔出,再整根搗入。「噗嘰,噗嘰」的交合聲四起。那根巨杵帶著空氣塞入後庭,插得美婦小腹鼓脹,似要炸裂一般。最難忍的還是狼牙棒上的突刺,刮得美婦嬌腸震顫,心魂俱失。
兩根巨物僅僅隔著一層薄膜,在抽插時不停碰撞,好似在比試槍法。凌玄宇明顯占據壓倒優勢,粗黑的巨杵勢大招沉,每每壓住姚十八的鐵槍。
宮妃羽氣若遊絲,眼前一片朦朧,身體像是在大海中顛簸。絕頂的快意一波波襲來,將她一次次送上巔峰。一個時辰過去,美婦連續泄身,臀下早已水流成河。
姚十八早早射出陽精,又在銷魂的刺激下重振旗鼓。隻有凌玄宇依然還在奮戰,他身體前傾,壓在美婦身上,胯下巨蟒依然不知疲倦地沖殺、突刺。
在男子身體重壓下,美婦像是被兩塊巨石架在中間,連喘息都愈發困難。她閉上眼睛,忍受著無休無止的躂伐,心中不知何時凌辱才會終止。
又是半個時辰的蹂躪,美婦菊穴外的蛋液都已幹涸,凌玄宇才心滿意足地噴射出濃精,灌滿瞭整個腔道。
淫行結束之時,宮妃羽已陷入昏迷,宛若一隻瀕死的雪獸,靜靜地躺在床上。
不知過瞭多久,美婦才從昏迷中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是凌玄宇那種令人恐懼的面孔。男子饒有興味地盯著她的無暇美顏,微笑道:「剛才滋味如何?如果夫人不想繼續受辱,就答應本祭司,做我的修煉鼎爐。」他眉頭一皺:「得給鼎爐取個好聽的名字,就叫做羽奴如何?」
宮妃羽已經毫無力氣對抗,聽到他的聲音都止不住陣陣膽寒。「這世上竟有如此可怕的惡魔。我該怎麼辦?如果繼續對抗,還不知會受什麼樣的凌辱。」宮妃羽心中暗道:「也許隻能先屈從,之後再找機會逃脫。他總不能時刻把自己帶在身邊。」
「好吧,我願做祭司的鼎爐。」當她說出這句話,心痛得如同刀割。
凌玄宇大笑:「好,那我們就來見證這一刻。」他坐在床上,手扶著巨屌,對美婦道:「羽奴,你跪到床下,四肢著地,學母狗的樣子爬過來。然後含住老夫的大屌,隻要能用嘴巴讓本祭司出精,就算你正式成為本祭司的鼎爐。」
美婦腦中轟然巨響,她難以想象,這個惡魔會這樣踐踏她最後的尊嚴。「不,你去死吧。」宮妃羽大喊一聲,眼中射出不屈的怒火。
「哈哈哈。」凌玄宇大聲狂笑,「這就對瞭,如果你這樣就屈服,就不是我心中的慕容夫人瞭。」
他對姚十八招瞭招手,喝道:「來,上繩索。」
宮妃羽怒視著凌玄宇:「隨便你,我連死都不怕,有什麼手段一起上吧。」
姚十八取出一捆紅繩,鞠躬道:「祭司大人,用哪種綁法?」
「先來個蜻蜓點水吊吧。」
「是。」
姚十八走到床前,手中拿著繩子道:「慕容夫人,委屈你瞭。」
宮妃羽暗自運氣,感到被點穴位有松動跡象,然而一時半會還無法沖開穴道。她閉上眼睛,不再做無謂掙紮。
姚十八拉起美婦上身,先在鎖骨下綁瞭一圈,然後繩頭從雙乳前的溝壑下穿過,在美乳下方打瞭一個結,反向拉到背後。接著在乳峰上方又加瞭一道繩索。
那對傲挺的雪峰被擠得高高聳立,型如玉筍。
接著,男子將美婦雙手拉到背後,在手腕上層層捆綁,最後打成死結。
「夫人,伸一下腿,該綁下面瞭。」男子先在小腹上綁瞭幾圈,然後螺旋狀捆綁玉腿,到最後繩頭收在足踝之上。
男子把三條繩索扔上房梁,分別垂下,離地三尺有餘。凌玄宇抱起美婦,姚十八把三條繩索綁住她的雙手和兩個足踝。
捆綁完畢,宮妃羽身體吊在空中,俯身向下。雙手垂直向上,兩條豐滿白皙的玉腿呈人字型蕩在半空。
姚十八的捆縛之術頗為高明,紅繩緊緊綁住美婦雪白嬌嫩的玉體,勒出一道道深陷的痕跡。紅白相間的繩索與玉體映在眼中,既讓人憐惜又撩人心魂。
凌玄宇站在她的後方,恰好看到玉胯下大泄的風光,粉嫩的菊門和桃源洞口微微張合,亮光閃閃,陽精混著淫液泛著乳白的泡沫緩緩溢出,點點滴滴灑落一地。
「慕容夫人,剛才隻是開胃菜,正餐現在才開始。你若肯屈服,隨時說話。老夫會放你下來。」
宮妃羽頭部充血,頭暈腦脹,手腕和足踝撕裂般劇痛。不過她依然輕蔑地答道:「惡魔,你死瞭這條心。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好,那我們開始吧。」凌玄宇取出拂塵,用力抽打著她的雪臀、美背。未過多時,雪白的肌膚上留下道道紅痕。
宮妃羽忍著劇痛,一言不發,唯有羞辱、憤怒的淚水止不住湧出。
抽打一陣,凌玄宇用力扯動紅繩,美婦身軀在空中像秋千般前後搖蕩。凌玄宇站在後方,立起巨屌,當美婦身體搖到身前時向前一挺,恰如歸劍入鞘般精準地插入蜜穴。
「噗呲」一聲,八寸巨蟒鉆入密洞,二人胯部緊緊相連。男子握住粉嫩雪臀,挺動腰肢奮力抽插,震得美婦身軀在空中前後搖擺。
姚十八望著凌玄宇,紅著臉道:「祭司……大人,小人可不可以……」
「當然,今天讓你玩個痛快。」
姚十八興奮地起身,一把拉起美婦的螓首,將肉槍插入她的口中。二人同時抽送,節奏配合得恰到好處。人體秋千隨著兩人你來我往的挺送巔蕩,胸前的一對玉乳搖曳,劃出一道道動人的曲線。
宮妃羽身軀震顫,如飄雲端,飄散的秀發迎風飛舞。僅僅一盞茶的時間,美婦嬌軀亂抖,嗚咽著攀上高峰。
雖然已連續發射瞭幾次,姚十八仍受不住刺激,沒過多久再次一泄如註。濃稠的陽精灌滿檀口,仍舊不停噴射。男子拔出肉棒,對準美婦俏臉,灑得眉毛、臉頰、瓊鼻上全是腥膻的粘稠液體。
凌玄宇連續爽瞭半個時辰,心中道:「該做些正事瞭,想玩還有的是機會。」他拔出肉屌,僅餘龜首留在穴中,不停在一線蛤口旋轉撕磨。
他常年修煉邪術,陽精能侵蝕肉體,將女子身體變得更加敏感、貪淫,效果如同淫藥。他相信,美婦受他陽精連續澆灌,早已脆弱無比,可輕易將其征服。
宮妃羽穴口火燙,又麻又癢,但那隻巨杵卻遲遲不肯深入。花宮深處好似有無數隻小蟲咬著花芯,酥癢難耐,剜心刻骨。
「夫人,隻要你求我。老夫就給你個痛快。」凌玄宇在旁一次次提醒,但宮妃羽確毫不理會。凌玄宇見此招無法奏效,開始發起一輪進攻。
「啊……」期待已久的火熱、飽脹和滿足感再次襲來,宮妃羽嬌聲淫叫,如泣如訴。龜首雨點般擊打著花芯,陣陣熱流直沖心魂,宮妃羽嬌軀顫栗,馬上要沖上高峰。可是,那根惱人的肉棒突然撤離,「啵」地一聲,從蜜屄中拔出。
美婦嬌軀亂扭,被差之毫厘,無法滿足的欲求逼得幾近瘋狂。連續幾個時辰的開發,她的肉身悄悄發生變化,對淫欲的渴望遠勝從前,隻是自己卻並不清楚。
她雙眼含淚,迷亂中想道:「為什麼,為什麼會渴望賊人的凌辱。他可是你最恨的人。」
「滋味如何,開口求我吧。」凌玄宇淫邪地盯著美婦,看著她欲求不滿的渴望表情。
「不……」等到的依然是拒絕。
待美婦欲火消退,他再次上馬,依然在最後一刻拔屌而出。如此往復,連續半個時辰,宮妃羽已喊得嗓音沙啞,卻依然不肯屈服。
凌玄宇深深震驚,他從未見過如此堅韌的女子,挺過他連續幾個時辰的折磨依然不肯低頭。
「難道非要用淫毒嗎?」他搖瞭搖頭,深感挫敗。「算瞭,就用一次吧,隻要不連續用毒,慕容夫人應能保住本心。」他不希望自己的鼎爐成為隻知貪歡的淫女,但找不到讓宮妃羽屈服的辦法,
他解開美婦身上的繩索,將一顆紅色丹藥納入她的口中。宮妃羽驚駭地望著對方,大聲道:「你給我吃瞭什麼?」
「神女銷魂丹。」凌玄宇淫笑連連:「吃瞭此藥,就是月宮仙子也隻能跪地求歡,沒有人例外。」
宮妃羽連連嘔吐,但丹藥早已下肚,無法吐出。她猛地運氣,發現穴道松動,不久就會沖破。但同時小腹內燃起一股熱氣,向四肢百骸流轉,眼前的人影變得模糊。
熱氣漫延,宮妃羽肌膚似火,密屄中清液橫流。她的每一個毛孔仿佛都在嘶喊,頭腦中一片混亂,眼中隻看到對方的肉棒,恨不得馬上將它塞進下體,任由它將自己搗碎,撕爛。
美婦口中吐著熱氣,嬌靨緋紅,如同醉酒,美目直直盯住男子的陽根。凌玄宇邪笑一聲,對姚十八道:「將夫人移到大門口,本祭司要接收鼎爐。」他拿起拂塵,將塵柄插入美婦菊穴,得意地一笑:「這才有羽奴的樣子。」
他坐在床邊,挺立著肉龍,對遠處的美婦道:「爬過來,侍奉好本祭司,你就正式成為我的羽奴。」
宮妃羽四肢著地,後庭上插著浮塵,宛如一隻雌犬。體內烈火越燒越旺,美婦兩耳轟鳴,頭腦中兩個念頭在不停交戰。
男子的聲音響起,好似有催人心魂的魔力:「來吧,羽奴。你會欲仙欲死,再也離不開本祭司。」
「不能屈服,你會墜入萬劫不復的地獄。」殘存的一點靈識同時在瘋狂吶喊,阻止她向前行動。
窗外,天空中烏雲密佈,四周狂風大作。殘破的舊屋內,女子四肢僵直,忍受著最痛苦的折磨。
欲望最終無可阻擋,宮妃羽緩緩向前爬行,每爬出一步,都好似在忍受著錐心的酷刑。
凌玄宇不可思議地望著美婦,難以想象在身中淫毒之後,她還能表現出強烈的抗拒。在他記憶中,服過此藥的女子都立即變成母獸,隻知毫無羞恥地發泄淫欲。
仿佛度過漫長的寒夜,宮妃羽終於爬到祭司身前。她抬起螓首,眸中噴射出狂熱的火焰。
凌玄宇俯視著她問道:「告訴我,你是誰?」
「我……我是祭司的羽奴。」
「那你最喜歡的東西是什麼?」男子甩瞭甩肉屌,差點打在美婦臉上。
「最喜歡……最喜歡祭司的肉棒。」美婦又向前爬瞭一步,眼眸愈發癡迷。
凌玄宇挺動大棒,命令道:「來,含主人的龍鞭。」
宮妃羽沒有遲疑,張開紅唇,輕輕含住沾滿精水的龜首,猛地向下吞咽。她的螓首起起伏伏,香舌纏繞著棒身,品得滋滋有味。
凌玄宇閉著眼睛,微笑道:「原來羽奴口舌之技如此高超,倒是省得本人再去教你瞭。」
美婦上上下下吞吐一陣後,突然吐出肉棒,媚眼如絲,氣喘籲籲地嬌聲道:
「嗯,奴傢受不瞭瞭,請祭司大人插下人傢。」
「哈哈,插哪裡?不要說插,要說請主人操羽奴的小嫩屄。」
「請主人……操奴傢……」宮妃羽雙眼迷茫,可終究說不出最淫蕩的字眼。
凌玄宇盯著她的美眸,除瞭看到春情媚意,還察覺到偶爾露出的死灰般的冰冷。
他暗暗心驚,心中想到,看來想要讓這個美婦徹底臣服,還要再下一番功夫。
凌玄宇對姚十八使瞭一個眼色,道:「來,滿足一下本祭司的羽奴。」
在淫毒侵蝕下,美婦冰寒如玉的軀體艷光四射,每一寸肌膚都激起男子瘋狂蹂躪的欲望。姚十八目瞪口呆地盯著美婦的嬌軀,連續出精的陽具再次挺起頭來。
聽到祭司召喚,姚十八如聞聖旨,拔下後庭上的拂塵,粗大的肉杵用力一頂,再次進入那個讓他銷魂的嫩紅美穴。
渴望已久的空虛花徑被巨物填滿,美婦爽得嬌軀搖曳,每一個毛孔都興奮地翕張顫栗。她纖腰曼扭,雪臀前後頂送,配合男子抽插,穴肉更是從四面八方緊裹著肉身,不住地咬合蠕動。
男子爽得魂飛天外,激動得雙腿打顫。他用盡全身力氣,每次都將肉棒一插到底,狂風暴雨般擊打著花宮嫩蕊。
「啊……奴傢要死瞭……用力……好舒服……你們好狠心,讓我死吧……」宮妃羽毫無顧忌,口中發出悠長、媚蕩的銷魂嘶吟。
僅僅挨瞭不到一百棒,美婦就哆嗦著泄身。姚十八害怕出精,急忙拔出肉棒。一股清亮的水箭從桃源洞口噴出,澆得男子小腹上水跡斑斑。
「哈哈哈」凌玄宇揚聲大笑,「我的羽奴浪起來真是銷魂尤物啊。」
他把狼牙棒再次插入美婦口中,與姚十八一起盡情蹂躪肆虐,破舊的屋子內上演瞭一出最銷魂的春宮。
連續幾次泄身,宮妃羽身上的淫毒解瞭大半,體內生出強烈的抗拒。她無法擺脫奸淫,身體依然配合著扭動,眼中卻留下屈辱的淚水。
三人還在無休無止地淫戲,屋外閃過一條身影。來人手持龍淵,正是出門尋找穆青的楊傲天。
他路遇少年,得知宮妃羽遇險,急匆匆騎馬趕到,路上不敢有絲毫耽擱。他明白,每晚一分,宮妃羽就會受到更多凌辱。隻是當他看到眼前一幕,依然忍不住震驚、心碎。
昏暗的房間內,凌玄宇橫躺在床上,宮妃羽扭動著窈窕婀娜、傾倒眾生的完美身軀,花穴緊夾著男子的粗糲大棒,上下套弄不止。那張美絕人寰的嬌顏上佈滿紅霞,一雙美目迷離,熏人欲醉,閃著迷人的光彩。
一個身材粗壯的男子站在床頭,挺動著粗酣的肉杵,在美婦嬌艷的紅唇內出出入入。女子眉頭微皺,卻並不拒絕,含著肉棒發出嘖嘖的淫聲。
「慕容夫人怎會這樣,天魔賊人對她用瞭什麼邪術?」楊傲天又驚又怒,心口陣陣疼痛。同時,那淫糜的景象也讓他俊臉發紅。
「砰!」地一聲,楊傲天一腳踹開大門,身體與長劍合為一體,化作一道閃電,直刺凌玄宇胸口。他知道天魔祭司功力遠在自己之上,若不能一擊制敵,後果不堪設想。
凌玄宇在銷魂中忽聽一聲巨響,霎時殺氣直透肌膚。他來不及躲閃,本能地拉住姚十八的身軀,擋在自己身前。隻聽「噗」地一聲,長劍從男子後背貫穿,餘勢不竭,在他胸前劃出一道半尺長的傷口。
趁著劍勢稍緩,凌玄宇一把推開美婦,順勢滾下大床。宮妃羽身體失衡,驚叫一聲,跌落在床下。
楊傲天抽回長劍,姚十八胸口鮮血狂噴,未發一言,倒在地上,死前嘴角仍掛著淫邪的笑容。
「找死!」凌玄宇趁機撿起長劍,陰森森地盯著楊傲天,眼中閃著攝人心魄的寒芒。見他躲過致命一擊,楊傲天明白將要面臨苦戰,他不給凌玄宇喘息之機,接著一招「白虹噬月」直取對方面門。
凌玄宇冷哼一聲,揮劍直刺。兩劍相交,發出一聲嘶啞的悶響。一股山嶽般霸道的力量迎頭壓上,楊傲天連退三步,胸口中氣血翻湧。凌玄宇身軀不穩,向後急退一步,虎口隱隱發麻。他驚駭地盯著楊傲天,難以想象幾個月前眼前男子還不堪一擊,而現在功力僅比自己略遜一籌。
「楊傲天,你很不錯。不過,你現在還不是我的對手。」凌玄宇面露殺氣,下定決心滅掉眼前男子,若讓他繼續提升,總有一天,會敗在他的手下。
「看劍!」
楊傲天挺身而上,用盡十成功力,一招「萬劍歸宗」刺向對手。龍淵劍上紅芒閃閃,帶著吞噬天地的殺氣湧向前方。凌玄宇不敢怠慢,凝聚起全部功力橫劍擋住傲天凌厲的攻勢。
「轟——」
整個房間劇震,墻壁上裂開一道道木紋。楊傲天退後五步,嘴角溢出一絲血跡。凌玄宇胸口劍傷崩裂,鮮血順著前胸流到身下,恰似一個赤裸的血人。他胸口雖是皮外之傷,但也火辣辣作痛,每次運功時更是劇痛難忍。
凌玄宇雙眼冒火,不等傲天內息流轉,反手一劍迎頭劈下。楊傲天揮劍反擊,使出逍遙派防守絕技,與對手戰到一處。
轉眼上百回合過去,凌玄宇暗暗心焦,他雖然占據絕對上風,但總是無法將對手拿下。
「楊傲天,你快走,不要管我。」宮妃羽眼望著傲天陷入絕境,忍不住縱聲高喊。
凌玄宇大笑一聲:「楊傲天,你如此拼命,莫非與慕容夫人也有奸情?」他嘴上說話,手中長劍壓力不減,劍劍直刺傲天要害。
「呸!天魔惡賊,去死吧。」楊傲天腳下飛速移動,繞著凌玄宇,在防守中偶爾出手攻擊。
「不自量力!」凌玄宇長劍劃出一道光圈,罩在傲天四周,劍氣緩緩收縮。
重壓之下,楊傲天呼吸急促,內息漸弱,步伐也不似最初時靈活。
凌玄宇面帶獰笑,每一劍毫無花巧,直直當頭劈下。楊傲天無法躲避,隻能用劍相抗。
「轟——轟——轟——」
每一次重擊,楊傲天都退後半步,身體像是雨中浮萍左右飄蕩,隨時會被暴風雨淹沒。隻是這朵浮萍看似柔弱,卻始終屹立不倒,在蕭殺的劍氣中苦苦掙紮。
「天魔祭司,請你放過楊傲天。我願意做你的羽奴。」宮妃羽悲聲泣叫,用力站起身,可是雙腿一軟,再次跌倒。
凌玄宇冷冷道:「如果是別人,本祭司會給羽奴一個面子。可楊傲天不行,老夫絕不會養虎為患。」
楊傲天充耳不聞,猛地咬牙,吐出一口鮮血,臉色慘白如紙。隨著鮮血噴出,他手中長劍劍氣猛漲,竟然一劍逼退對手的攻擊。
絕境之中,他運起逍遙派秘技「神武逆玄」,功力陡增兩成,堪堪與凌玄宇戰成平手。隻是秘技無法支撐太久,當真氣耗盡,身體就會陷入油盡燈枯之境。
「楊傲天,快走。保住性命,為我報仇。」宮妃羽淚如雨下,哭泣著大喊。
她看出傲天是在燃燒生命與對手拼殺,心痛得如同刀割。
「不,我不會放下你。」楊傲天大吼一聲,使出「萬劍歸宗」,運起全部功力,發起致命一擊。凌玄宇一聲冷喝,奮力抵擋。隻聽「轟」的一聲,他手中精鋼劍斷裂,隻剩劍柄。楊傲天虎口劇震,龍淵劍脫手而飛。
凌玄宇扔掉劍柄,雙掌齊出,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掌力劈向傲天胸口。楊傲天已到強弩之末,前傾的身軀無力後退,眼看就要中掌。
「砰」的一聲巨響,一具雪白的嬌軀擋在傲天身前,被巨大的掌力擊飛,如斷線的風箏飛出一丈,重重地撞在墻上。「砰」接著又是一聲悶響,楊傲天一掌擊中凌玄宇胸膛。男子身軀在空中翻轉兩圈,撞破窗戶,滾到屋外。
凌玄宇出掌後內力消耗甚巨,無力躲閃,終於被一掌擊中胸口。他狂吐鮮血,一步步爬起,不顧身無寸縷,解開院中駿馬韁繩,掙紮著爬上馬背。當快馬飛奔出三四裡遠,凌玄宇兩眼一黑,昏倒在馬背之上。
楊傲天緩緩爬起,走到宮妃羽身前,用衣衫蓋住美婦赤裸的嬌軀。在二人爭鬥時,宮妃羽一直在默默運功,終於在最後一刻沖破穴道,用身軀替傲天擋住致命一掌。
此刻,她雙眼緊閉,嘴角血紅,胸口經脈俱碎,不知還能堅持多久。看著她淒慘的面容,楊傲天心如刀絞,急忙扶起她的身軀,將她抱到床上,一隻手抵在後心,緩緩輸入內力。
「不必瞭,楊傲天,謝謝你。」幾息過後,宮妃羽睜開雙眼,雙頰暈紅。想到楊傲天看到自己最羞辱的一幕,她羞慚難當,眼角泛起淚花。最難釋懷的是,明明最後淫毒已經解瞭大半,為何自己會象中邪一樣,隻知追求肉體的歡愉,連身下是最痛恨的人都不顧瞭。
宮妃羽用虛弱的聲音道:「楊傲天,我不行瞭,你要替我報仇。」
「不,慕容夫人,你堅持住,不要亂想。」
「不要叫我慕容夫人,慕容夫人已經死瞭,這個世上隻有宮妃羽。」
楊傲天隱隱猜到原因,輕聲道:「好的,以後我叫你宮姐姐吧。」
「傲天兄弟,你好傻,以後不要胡亂拼命。你若出事,凌雪妹妹們會傷心死的。」宮妃羽悠悠長嘆,心中更加淒苦。為何自己的夫君會如此無情,自己為何不能遇到像楊傲天這樣熱血之人。
望著她美艷卻蒼白如紙的臉頰,楊傲天心中大慟,暗自悲嘆:「上天為何如此不公,為何讓這位冰清玉潔、宛如仙子的姐姐遭遇這樣的凌辱。」看著地上的龍淵劍,往日一幕一幕浮現在眼前。
「這把龍淵劍乃赤誠之劍,也隻有田傲兄弟配得上它,今天就贈與兄弟,作為新婚的禮物。」
「傲天兄弟,慕容傢族對不住你,妾身替夫君賠罪瞭。」……
當自己被官軍追殺時,她奮力相救,雖然沒有成功,但那份恩情傲天一直記在心裡。還有小霜,如果不是她及時相救,就會落入天魔教的魔掌。
想到這裡,傲天道:「宮姐姐,你對小弟有相救之恩,贈劍之德。我隻要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丟下姐姐不管。」
宮妃羽雙淚長流,泣聲道:「傲天兄弟,等你殺死天魔祭司,為我報仇,姐姐在九泉之下也就瞑目瞭。」
楊傲天虎目含淚,低聲道:「姐姐不要放棄,會有辦法的。」他忽然想起瑤姬,想到九鼎騰龍術的神奇功效。
傲天俊臉通紅,聲音細不可聞:「小弟可以救你,隻是……」
「隻是什麼?」
傲天一咬牙,紅著臉道:「隻是需要和宮姐姐雙修。」
宮妃羽雙頰如火,眼中淚水滴落,輕嘆道:「妾身已是殘花敗柳之軀,已經談不上貞潔,隻是不想用這骯臟的身體玷污傲天兄弟。我們要是這樣做瞭,如何對得起凌雪妹妹們。」
「這……」傲天頓瞭一下,繼續道:「畢竟是為瞭救人,我想她們是不會怪我的。宮姐姐,大仇未報,你就撒手離開,任惡人繼續橫行,任北金踐踏中原,你可甘心?」
宮妃羽死灰般的眼神變得慌亂,沉吟良久,輕聲道:「我……雖然……隻是我現在還有何面目活在世上。」她的淚水狂湧,雙肩不住顫抖。
「你可甘心?」楊傲天隻說瞭四個字,雙眼緊盯著她的明眸,註視著她面上每一個表情。
「我——不甘心。傲天,救我!」宮妃羽眸光散亂,呼吸急促,蒼白的臉頰上泛出血色。
「水——」她無力地抬起手,指著房間中的一個水缸。
傲天急道:「姐姐是要喝水?」
「不,我要沐浴,我……」她抬起的藕臂緩緩落下,無力地輕聲喘息。傲天轉過頭去,擦掉眼中淚水。
缸內空空如也,傲天從院中井內打瞭幾桶水,將水缸灌滿,輕輕一探,入手微涼。
傲天轉頭道:「宮姐姐,等我燒一下水。井水太涼瞭。」
「不必瞭,涼一些好。」宮妃羽虛弱地答道。
楊傲天抱著她的嬌軀,緩緩放入缸內。他別過頭去,不敢看宮妃羽裸露的身體,僅僅幾步路,走得卻異常艱辛。
「嗯」入骨的冰涼浸過肌膚,宮妃羽玉體輕顫,發出一聲呻吟。她沉下身,螓首埋入水中,一頭秀發漂浮,宛如池塘中的水草。
冰寒徹骨的井水撫摸著肉體,宮妃羽並不覺得難熬,反而愈發清醒。她仔細清洗著身上每一寸肌膚,似乎在洗刷著無盡的屈辱。纖纖玉指探入幽谷,清水隨著手指沖刷著嫩壁、花芯,直到再無惡賊身上的殘留。
胸口陣陣劇痛襲來,美婦從水中抬起頭,猛吸幾口氣,雙眸漸漸迷茫、渙散。「嘩嘩」的水聲漸止,傲天急忙回頭,隻見宮妃羽雙目無神,靜靜地坐在水中一動不動。
「宮姐姐。」傲天驚呼一聲,再也顧不得許多,上前一把將她從水缸中抱出,快步邁向大床。
冷艷仙子橫躺在床上,如玉的肌膚上水珠點點,好似晶瑩的晨露。傲天口幹舌燥,望著這具銷魂的玉體默默發呆。他忽然想起瑤姬,兩位美婦都有著成熟、豐滿、曲線完美的誘人身軀,隻是一個嬌媚妖嬈,一個清冷婉約。
高聳的雙峰起起伏伏,誘人心魂。雪白的乳肉上殘留著道道紅痕,傲天又怒又痛,眼前浮現起美婦受辱的一幕。然而,胯下怒龍不可抑止地脹大、勃發,直刺天空。
他除去衣衫,輕輕趴在美婦身上,紅著臉道:「事出無奈,請姐姐不要怪我。」
宮妃羽美目緊閉,嬌顏如火,喘息著道:「我明白。」
傲天分開美婦雙腿,看著光潔的玉阜上兩瓣花唇綻放,恰如牡丹滴露,又似玉蚌含珠,原本就挺立的巨龍立刻堅硬如鐵。
火熱的肉槍分開花瓣,輕輕探入嫩如膏脂的玉穴,沿著濕滑的肉壁一路前行,直到桃源深處。
「嗯」宮妃羽輕聲嬌吟,感到嫩穴之中闖入一根火熱、堅硬、粗壯的肉杵,將整個花徑撐開、填滿,僅僅一次插入就令她周身震顫,銷魂的暢快直沖心魂。
美婦緊閉的眼角邊清淚長流,連自己也無法分清現在是何心情。短短一個月內,夫君背叛,又連遭不同人凌辱,當一心求死時,自己欣賞的男子卻用這種方式挽救自己的生命,究竟是幸還是不幸?
她狂亂的思緒沒有堅持多久,就被蜜穴中怒濤般的快意沖散。殘存的淫毒再次肆虐,宮妃羽肌膚泛紅,蜜穴中淫液四溢,頭腦一片混亂。
被程建雙淫辱時的夢境浮現在眼前,楊傲天伏在自己身上,肆意躂伐,毫不憐惜。而現在,夢境變為現實。宮妃羽在迷茫中不知所措,淒婉地嘆息:「難道一切都是天意。」
雖然未曾親見,宮妃羽能感覺到傲天寶物的粗壯、碩大,每一次頂送都將自己送上雲端。這種靈肉合一的感覺遠比受辱時單純的刺激更加美妙,不斷撥弄著她的心弦,直至在快意的狂濤中沉淪。
神魂顛倒的夢境中,她感覺自己化身一片白羽,隨著輕風飄入空中。一陣風雨襲來,羽毛東飄西蕩,一次次高升,一次次沉落。
僅僅半柱香的時間,宮妃羽已多次泄身,四肢癱軟成一團爛泥,無力地在傲天身下縱聲嬌吟。楊傲天凝視著她如火的嬌顏,身心舒爽,如飄雲端。宮姐姐的絕世名器緊握著他粗長的霸王槍,不住蠕動旋磨,爽得他精關不保,一泄如註。
傲天巨杵用力一頂,緊壓著花宮嫩蕊,射出滾燙的陽精。宮妃羽被一陣陣熱巖噴射,刺激得四肢顫抖,藕臂緊摟著傲天,幾乎昏暈過去。
在這最關鍵時刻,傲天張嘴含住美婦誘人的紅唇,口中度出真氣。「啊,傲天弟弟在親我。」宮妃羽含羞帶怯,順從地張開檀口,任憑他的長舌在口中肆虐。
真氣從花宮深處,沿著四肢百脈漫延,直到檀口處回合,形成一個循環周天。沉積在深宮中的陽精好似熱源,散發出陣陣熱氣,隨著經脈遊走。那種感覺如同觸電,爽得美婦肌膚輕顫,四肢狂抖。
迷茫中,宮妃羽感到四肢膨脹,如臨仙境。受損的經脈好似枯萎的月桂樹,在真氣的澆灌下重新發芽、生長。斷裂的枝幹發出新枝,與主幹連為一體,再次煥發生機。
雙修過程無比漫長,整整兩個時辰過去,宮妃羽的經脈終於完好如初。大功告成的一刻,傲天面色蒼白,無力地倒在床上。
雙修完畢,二人穿好衣衫。當四目相對,兩個人都面紅耳赤,心臟狂跳。沉默良久,還是宮妃羽率先開口道:「傲天弟弟,你這雙修大法確實神奇,是逍遙派的秘技嗎?」
楊傲天紅著臉道:「不是,是在一次奇遇中獲得。」他想到瑤姬不知現在何處,心中有些失落。
凝望著眼前和自己有瞭肌膚之親的冷艷仙子,傲天柔聲道:「宮姐姐,跟我回去吧。從此後,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
宮妃羽眼眶微紅,低聲道:「謝謝傲天弟弟,可我不能跟你回去。我不知如何去面對你,更不知該如何面對雲凌雪妹妹們。」
「讓我們忘瞭這一切吧。」傲天急道。
「如果我無法忘記呢?」宮妃羽盯著傲天誠摯的面容,聲音卻有些清冷。
楊傲天望著她冷艷如仙子的面容,一時癡癡地不知該如何回答。宮妃羽的美貌僅次於雲傢姐妹,與瑤姬不相上下,任何男人都不可能沒有感覺。隻是,在他們相遇的時候,宮妃羽是慕容隆的妻子,楊傲天從未對她有過非分之想。
宮妃羽贈他寶劍,不惜得罪夫君營救自己,傲天心中充滿感激,願意不惜一切報答。可現在,她孤零零一人,又飽受凌辱,傲天內心劇痛,突然升起一種異樣的感情。他想到師妹,雖然和宮姐姐一樣遭遇慘劇,可她還有自己,而宮妃羽卻一無所有。
「宮姐姐,你真的要走嗎?」傲天含著淚水,眼中滿是不舍。
「畢竟在名義上,我還是慕容隆的妻子。傲天弟弟,你放心好瞭,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也許有一天我想通瞭,會去找你們的。」
「好的,我會等著姐姐。」傲天見她心意已決,隻好放棄心中的幻想。
兩人從屋內走出,默默地越過荒村。當走到大路口,宮妃羽一咬牙,轉身道別離去。她暗自垂淚,明白自己若不下決心,怕是再也無法離開。
楊傲天目送著她離去,看著微風吹動她的長裙,與荒涼的大地連為一體,不由得悲從中來。
行至不遠處,宮妃羽回首相望,大聲道:「傲天弟弟,我走瞭。好好對待凌雪妹妹和小唐妹妹吧,我真的很羨慕你們。」
「她說羨慕我們?」楊傲天咀嚼著她話中的含義,一時間立在風中,癡癡地發呆。
宮妃羽漸行漸遠,煢煢的身影慢慢縮小,直至消失蹤跡。楊傲天長嘆一聲,轉身走向返回大名府的官路。行在途中,他忽然想到:「阿雪現在怎麼樣瞭,不知何時才能返回?」
……
京城勝雪閣。
與梁王商議之後,雲凌雪和趙晟依舊躲在白詩詩與嚴語柔的房間,等待最後的消息。
京城風聲漸緊,禁軍整日沿街搜查,城內人心惶惶。幾處城門把守更嚴,沒有官府路引的,一律不準出城。
在等待消息的日子裡,雲凌雪與嚴語柔共處一室,彼此間更加瞭解。雲凌雪得知嚴相死後少女的遭遇,心下歉然,想到無忌傷她太深,一時不知該如何安慰。
自從進入勝雪閣,嚴語柔對外邊發生的事情知之甚少。幾日後,終於忍不住問道:「楊傲天和楊無忌兄弟現在怎樣?」
當她聽說無忌生父是北金拓跋赫,現在已逃到番邦,心下淒楚不已。
「嚴姑娘,你還恨他嗎?」雲凌雪問道。
嚴語柔面沉如水:「愛又如何,恨又如何?小女早已看破。說到底,是父親對不起楊傢,我作為女兒是替我父還債罷瞭。」
二人正在閑聊,白詩詩請她們到自己房中敘話。進門不久,丫鬟來報:「詩詩姑娘,梁王來瞭。」
白詩詩正要起身相迎,梁王已推門而入。上次密議時,雲凌雪並未參加,趙晟引薦道:「這位是雲凌雪雲姑娘,本王多虧她的護送,才能安全返回。」
梁王抱拳道:「老夫與姑娘有一面之緣。那次皇室夜宴上,老夫有幸見識姑娘的劍舞,現在記憶猶新。姑娘忠肝義膽,護送殿下回歸,老夫在此謝過。」
雲凌雪回禮道:「小女不敢當,護送殿下,義不容辭。」
寒暄過後,梁王道:「我已安排妥當,明日送殿下出城。」
趙晟拱手:「一切聽王爺安排。」
「老夫以勝雪閣搬遷的名義在官府辦好瞭路引。本次出發的有勝雪閣一百多位姑娘,還有五百多護衛。這五百護衛中一部分是殿下府中死士,還有我梁王府挑選出來的高手侍衛,可保殿下路上安全。」
趙晟起身相謝。梁王繼續道:「為瞭安全,委屈殿下先藏在一輛馬車的夾層,等出瞭城,可以與嚴姑娘共乘一輛轎子,由護衛轎夫送殿下前往江寧。」他轉頭對嚴語柔道:「殿下安危事關重大,請嚴姑娘路上照顧好殿下。」
嚴語柔望瞭趙晟一眼,俏臉微紅,道:「小女定不負梁王重托。」
雲凌雪道:「梁王大人,明日可否也為我辦一張路引。待殿下安全出城後,小女還有要事,需要先返回大名府。」
「好,明日出發前,老夫親自送來。」
這時白詩詩問道:「那我呢,難道不與殿下一起出城?」
梁王眉頭緊皺,嘆瞭一口氣:「詩詩姑娘怕是隻能留在京城瞭。太上皇發話,讓本王送你入宮。皇命難違,老夫也無法抗拒。」
「什麼?」白詩詩面色蒼白,跌坐在椅中。
「太上皇退位第三天就給本王傳話,我已推托瞭幾日,等殿下離京後恐怕不能再拖延瞭。詩詩姑娘,能得太上皇專寵也不是壞事,總比做勝雪閣頭牌來得光彩吧。」
白詩詩連連冷笑:「我就是一個煙花女子,哪有資格挑三揀四。隻是大夏將危,太上皇卻隻知驕奢淫逸,這天下還有什麼希望。」
梁王嘆息道:「我知道委屈瞭姑娘,願姑娘以大局為重,此刻千萬不能惹出事端。說不定天上皇隻是圖個新鮮,有機會的話,本王再接你出來。」
詩詩雙眼泛紅,無聲抽泣。雲凌雪握緊拳頭,暗自恨道:「這狗皇帝真是無恥,隻是可憐詩詩姑娘瞭。」
白詩詩擦幹眼淚,哽咽道:「請梁王放心,小女不會誤瞭殿下大事。」
嚴語柔上前抱住她的身軀,哭泣道:「詩詩姐姐,你要保重,小妹在江寧等你。」
梁王講完明日出發細節,起身告辭。白詩詩呆坐在房中,一言不發,暗自垂淚。趙晟等人不知如何勸解,隻能默默陪在她的身邊。
沉默良久,詩詩忽然站起身,走入內室,用一把鑰匙打開一個鑄銅的箱子。
她從中取出一個木箱,抱到趙晟面前,低聲道:「這裡差不多是詩詩全部積蓄,現在贈予殿下,以作軍資。」
她打開木箱,一陣珠光寶氣撲面而來。箱中珍珠、美玉、黃金首飾不計其數,散發著耀目的光彩。最顯眼的是一顆淡黃色夜明珠,雞蛋般大小,毫無瑕疵,柔光閃閃,看得人眼前一亮。
趙晟大驚,忙道:「詩詩姑娘,使不得。這太貴重瞭。」他當然明白這些寶物的價值,若換成白銀,總價有數十萬兩,可做數萬大軍一年的軍餉。
「殿下不必推辭,這些珠寶在小女這裡也無用處,如能幫到大夏,小女會不勝欣慰。」
雲凌雪吃驚地望著詩詩,心中感慨萬分,未曾想到一個風塵女子會如此決絕,為瞭大夏,能獻出所有積蓄。這樣的氣度,就算那些聖傑賢士也鮮有人能與其相比。
趙晟深深鞠躬:「詩詩姑娘大恩,小王永志不忘。我替天下百姓在此謝過姑娘。」
第二日,梁王親自前來送行。
守城士兵逐一檢查路引,花瞭一個多時辰才核對完畢。趙晟藏身的馬車設計巧妙,夾層上堆滿瞭女子衣物和包裹,將整個馬車嚴嚴蓋住。其中一個士兵想要將所有物品搬下馬車檢查,卻被梁王收買的軍官喝住:「混賬東西,梁王的馬車有什麼好查的,趕緊放行。」
那士兵嚇得退後幾步,趕緊示意打開城門。六百多人,幾十輛馬車匆匆通過,一路緩緩南行。
城門邊擠滿看熱鬧的人群,交頭接耳地議論:「還是梁王有本事,勝雪閣說搬就搬。可憐我們百姓,想出城都出不去。」
「是啊,勝雪閣搬走瞭,京城那些老爺們可就少瞭個銷魂的去處瞭。」白詩詩躲在人群中,遠遠望著平日相伴的姑娘們離開城門,淚水打濕瞭雙頰。
護送趙晟出城的侍衛都是百裡挑一的高手,足以對抗幾千人的大軍。雲凌雪相信趙晟路上不會有危險,出城後與趙晟和嚴語柔道別,騎馬趕回大名府。
一日後,兩位太監匆匆趕到勝雪閣,身後還跟隨著一架蒙著黃佈的八抬大轎。留守的老鴇迎上前去,滿臉堆笑:「兩位公公有何貴幹?」
其中一位太監掏出皇傢令牌,尖聲尖氣地道:「咱傢奉太上皇口諭,接詩詩姑娘入宮。」
老鴇含笑點頭:「閣主交代過瞭,您二位稍等,老身這就去叫詩詩姑娘。」她一溜煙跑上樓,推開詩詩房間喊道:「詩詩姑娘,宮裡來人接你瞭。」
「詩詩姑娘?」她見無人應聲,邁步走進房間。屋內空無一人,她仔細查瞭兩圈也沒有看到詩詩,急忙跑到樓下。
「閣主,不好瞭,詩詩姑娘不見瞭。」老鴇大聲喊叫。閣主急忙叫人四處查看,依然不見詩詩蹤影。
兩位太監大怒,對閣主吼道:「你們怎麼搞的,今天若找不到詩詩,太上皇降罪下來,你可擔不起。」
閣主嚇得連連作揖,帶著兩位太監再次闖進詩詩房間。他走進詩詩臥房,在床頭發現一張宣紙,打開一看,紙上寫著一首小詞:
不是愛風塵,總被紅塵誤。芳菲盡處青衫薄,無計留春住。
此恨何時休,哪堪群芳妒。待得山花滿枝頭,莫問奴歸處。
「不好,詩詩走瞭!」閣主大喊一聲:「趕緊去找,翻遍京城也要把她找出來。」